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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情侣主 VS 情侣奴 (下),1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8560 ℃

【前情提要】

在大一第二学期伊始,我的奴隶阿建和羽蓁的奴隶阿土,在返校途中遇到了黑社会歹徒,阿建为了保护阿土而身受重伤,被迫住院。我和羽蓁在探望他们的过程中,得知阿建与阿土在假期志愿者活动结束前,彼此吐露真心,成为爱侣。他们朴实真挚的爱情让我和羽蓁逐渐改变了对贱民之间爱情的偏见。为了照顾阿建,阿土提议让我和阿建搬到羽蓁的公寓暂住几天,并由阿土一个人伺候我和羽蓁两个人。那是我和羽蓁第一晚同床共枕,虽然因着岐云宫规的限制,我并没有真正射门,但我们都能在彼此的温存中,感受到爱的幸福与激情。

第十三章 情侣主 VS 情侣奴 (下)

【正文部分】

清晨柔美温暖的阳光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渐渐睁开我惺忪的双眼,我的蓁蓁小仙女就在眼前,她仍然在娴静地熟睡着,可爱的嘴角带着甜美的微笑。突然,手机的闹钟响了,是那首《凯瑞斯花园的重逢》的序曲,这是我们的“定情之曲”,伴着这天籁般的旋律,我凑过去,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羽蓁的双唇,就像童话中的王子,唤醒睡美人一样。羽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一个可爱的懒腰,然后睁开了她那双深蓝色的大眼睛。

“早安,我的小公主~”我在羽蓁旁边,温柔地对她说。

“早安,宝宝~~”羽蓁微笑着对我说:“你的早安吻,好甜~”

“还想要吗?”

“想\^o^/”

“Mua…”

羽蓁抱着我,对我撒娇说:“蓁蓁不想起床了,好想就这样和你赖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就这样抱着你,一整天。。。”

“好啦,小懒虫,今天开学第一天,你这学神的人设不能崩啊~~ 况且,我这学期和你一起选了不少高阶课,你可要好好带我飞呀!”我轻轻地拍了拍羽蓁的小脑袋,笑着对她说。

“嗯,包在我身上,本公主罩着你~!”羽蓁对我说,“宝宝,你可以稍微再睡一会,我需要先起床,你知道,女生起床后的事情比较多,呵呵。”

“没事,我就在床上看着你,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讲。”我对羽蓁说。

“好的。”羽蓁说。

然后,羽蓁命阿土进屋,伺候她起床。

阿土跪在地板上,推着一个两层小推车。上层放着一套超纯水晶制成的小脸盆、水杯和牙杯。还有洗颜乳,牙膏、牙刷、消毒湿巾、擦脸纸巾等洗漱用具,下层放着一个保温水桶,水桶的下面有一个小阀门,可以出水。

阿土首先向羽蓁磕头请安,然后羽蓁踩着阿土的头顶下了床,坐在床边的更衣椅上。阿土抽出两片消毒湿巾,将羽蓁的双手擦拭干净。然后,阿土将那保温水桶,放在床头柜上,用水晶水杯接了一杯水,放在托盘上,双手呈到了羽蓁的眼前,羽蓁便端起那杯水喝了下去;随后,阿土将那水晶脸盆盛满水,与洗颜乳和擦脸纸巾一起放在托盘上,双手呈到了羽蓁面前,羽蓁便用脸盘里的水洗脸;接着,阿土将那牙杯接满了水,与牙刷和牙膏一起放在托盘上,双手呈到了羽蓁的眼前,羽蓁便用那水刷了牙。

羽蓁怎么不像一般人那样去洗手间用自来水洗漱呢?我感到很好奇,遂问羽蓁:“蓁蓁,那保温水桶里的水有什么特别吗?”

羽蓁说:“我与母后,每天早晨都是用仙山晨露洗漱的。母后说,这晨露,乃是集仙山万灵精气凝结而成,是我们露桓女性贵族训练对万灵感知力与念力之重要佐剂。每天早晨,用它来洗漱,就相当于,在与万灵的联通中,开启了我们的一天!”

“好神奇!那你们露桓的男性贵族,如何训练这感知力和念力呢?”我好奇地追问到。

“不知道,估计这训练方法早已失传了吧。。。所以,在近代露桓,男贵族往往在体力和权谋上有强大的优势,但在灵性的方面却需要女贵族保护。”羽蓁说。

“所以,男性贵族,即便喝了那晨露,也没有多大用处?”

“应该是吧,所以我父王基本不会喝的。”羽蓁对我说:“他早晨更喜欢喝热水,并用热水洗漱,那晨露对于他来讲太凉了。”

“能让我尝一口吗?”我问羽蓁。

“应该还有一点剩下,你可以尝尝看~”羽蓁便命令阿土接了一杯,递给了我。

我喝了一口,对羽蓁说:“好凉啊。。。跟冰镇过似的,不过很清爽、很甘甜、很好喝~”

羽蓁说:“仙山位于岐云国和西露桓交界处,你生日前几天,咱们不是去山中‘打猎’嘛,如果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到仙山了。那山很神奇,即便四周群山白雪皑皑,那里却四季如春(后来知道,是由于地热的作用)。仙山晨露极为稀有,据说仅仅在凌晨四点半到五点短短半个小时之间才会出现。为了满足我和母后每天早晨对于晨露的需求,王城每天都要派上百个奴隶,凌晨三点钟就要赶往仙山等待,等晨露出现后尽快采集。如果在规定时间内完不成指标,这些奴隶都会被处死。当天的晨露采集好以后,奴隶们会快速对它进行过滤灭菌处理,然后放到保温水桶中,封好,用专机送到京师,接着会有专人将它送到我公寓的门口。我用完后,会有专人会把空水桶空运回宫里。”

“所以,你每天早晨用的晨露,是几百个奴隶凌晨从仙山上新鲜采集的?!”我惊讶地说。

“是的,你刚才喝到的晨露,最大程度地保持了它在仙山原有的品质,那股凉意,正是仙山空气的温度。”羽蓁对我说:“我和母后,只用新鲜的晨露,因为我们相信,越接近仙山本身的晨露,越有功效。”

“蓁蓁,你洗漱后的这些废水,估计又便宜阿土了。从某种意义来讲,她也能间接尝到如此名贵的仙山晨露呢?”我对蓁蓁说。

“你觉得她配吗?这仙山晨露,只有露桓最尊贵的贵族才有资格享用,她一个低贱丑陋贫穷的奴隶?!哼,只配喝本公主的洗脚水、洗袜水。”羽蓁蔑视着脚下的阿土,对我说。

“说到洗袜水,阿土,本公主和王子殿下昨天换下来的白色长袜,你都给洗干净了吧?”羽蓁对阿土说。

“嗯嗯,您和王子殿下的袜子,奴婢都洗干净了;您的靴子和王子殿下的皮鞋,奴婢也都擦干净了!”阿土说。

“嗯,不错,阿土,你给王子殿下洗袜子的时候,是不是又偷偷闻他的袜子了?”

“这。。。这您都知道。。。?”阿土难为情地说:“求。。。王子殿下恕罪,求公主殿下恕罪。。。”

“哈哈,你果然闻了,本公主还不了解你这狗奴隶呀。本公主的男朋友如此高贵、英俊、优秀,被你们这些出身低贱的贫民窟女生崇拜也很正常~!”羽蓁用双脚揉搓着阿土的脸,对她说。

“尊贵的王子殿下是奴婢高高在上的男神,奴婢太崇拜尊贵的王子殿下了!”阿土激动地说。

“行了!你这低贱的奴隶!收起你这淫荡的小眼睛!”羽蓁冲着阿土的眼睛一脚踢了过去,然后严厉地命令她说:“赶快伺候本公主穿衣!本公主今天要穿的裙子、丝袜、手套、礼帽和鞋子的款式,昨晚都已经发给你了。”

“奴婢遵命,请主人稍等片刻!”阿土迅速把羽蓁的洗漱用品收回到小推车上,推了出去,然后过了一会,又爬了进来。她照着羽蓁昨晚发给她的款式,将相应的衣物从橱柜中逐一取了出来,挂在了身边的临时衣架上,丝袜和手套,放在干净的托盘上。

羽蓁站在更衣凳上。阿土虔诚地给羽蓁磕了三个头,然后带上一次性手套,将羽蓁当下穿的白色真丝睡衣脱了下来。然后,阿土伺候羽蓁穿上了洁白的高定蕾丝内衣,内衣的面料由高档的西域丝绸精致而成,丝滑明亮,雍容华美。接着,阿土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高贵洁白的贵族长筒丝袜,这丝袜薄如蝉翼,轻如鸿毛,丝滑柔顺,美不胜收。阿土将那丝袜从袜口轻轻叠起,将袜尖轻轻套在羽蓁白皙细嫩的芊芊玉趾上,然后慢慢地向上展开,经过脚心、脚跟、小腿、膝盖一直到大腿,阿土将羽蓁袜口的蕾丝花边渐渐展平,固定在与白色蕾丝内裤相连的吊袜带上。接着,阿土如此效法,将另外一只丝袜穿在了羽蓁另一条玉腿上,最后用双手轻轻地抻去丝袜上的皱褶,让那洁白细腻的丝袜纤维,与羽蓁白皙柔嫩的双腿完美贴合。

接着,阿土被允许暂时站起来,伺候羽蓁穿上那件在维也纳刚刚定制的水蓝色公主裙。羽蓁可爱的香肩在轻盈的泡泡袖中若隐若现,胸前洁白的蕾丝缎带系成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镶嵌着岐云王族的金质浮雕徽章,公主裙的腰部,围绕着一圈洁白的真丝缎带,在身后结成一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宽松的裙摆分上中下三层,每层都由水蓝色的薄纱和蕾丝花边构成,裙摆的下侧低过膝盖,遮住半个小腿。穿好裙子后,阿土仰望着身着华美公主裙的羽蓁,不由自主地又向她磕了三个头。

羽蓁用手轻轻地提着她水蓝色的公主裙摆,伸出一只白丝脚,阿土便很有眼力价地将羽蓁的居家穆勒鞋双手捧在头顶上,并跪在羽蓁的脚下。羽蓁将那只白丝脚穿进了阿土头顶的穆勒鞋中,并且在阿土头顶上使劲碾了碾,使得白丝脚与穆勒鞋完全贴合。接着,羽蓁踩着阿土的头,优雅地走下更衣凳,移步到梳妆台前坐下。

在岐云王宫里,羽蓁有专门的化妆师和美发师,每天早晨伺候羽蓁化妆和做发型,但是,在校园里,阿土作为贱民奴隶,她是绝对没有资格碰触羽蓁高贵的面目肌肤和秀发的。所以,这一部分工作是羽蓁自行完成的。好在她很喜欢化妆和做发型,从小就和她的御用化妆师和美发师学习,练就了精湛的美容美发技术。她很享受自己给自己设计的妆容发型,从她在镜子前满足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来。

平时羽蓁在化妆的时候,往往会让阿土趴在她脚底下给她垫脚,阿土也可以趁这个机会稍事休息。但这几天她估计就没法忙里偷闲了,因为我在这里,阿土还需要伺候我洗漱,穿衣。阿土伺候我穿衣的手法明显比阿建粗糙笨拙很多,不过也有情可原,毕竟她几乎没有任何伺候男贵族穿衣的经验,我甚至还要手把手地教她。

阿土跪在我脚下伺候我穿上了白色贵族长袜,将绑袜带系在了我膝盖上方的大腿处,接着她伺候我穿上了宝石蓝色及膝紧口短裤,洁白的衬衫和宝石蓝色的马甲,这些还算顺利,但是,最后“系领结”这一步却难住了她,也难住了我。。。我从来没有自己给自己系过领结,都是家奴给我系的,所以,我和阿土来来回回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

坐在一旁的羽蓁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我说:“笨死了,本公主化完妆给你系。”

“哇,蓁蓁,你还会系领结?好厉害!”我感叹到。

“我小时候看什么都好奇,有一次看见一个侍从给我父王系领结,我瞬间就学会了,一点都不难~!”

“我亲爱的小公主亲自给我系领结,好期待呀,我都不想摘下来了!”我激动地说。

“切,别贫啦!等我一下哈!”羽蓁笑着说。

阿土伺候完我洗漱穿衣后,便爬到羽蓁的白丝脚下,给羽蓁垫脚去了。

羽蓁画好妆、做好头发后,便一脚把阿土踢开,走到了我的面前。

“蓁蓁,你的妆容好精致、好完美!”我抱着羽蓁,看着她那纯净清澈的深蓝色大眼睛,对她说。

“本公主的妆容什么时候不精致、不完美了?!”羽蓁傲娇地说。

“今天又是我家蓁蓁小公主惊艳整个慕大的一天~!”我对羽蓁说。

“好了啦~宝宝,你的领结呢?拿来吧~!”羽蓁说。

羽蓁没过几秒钟,就给我把领结系好了。

“你照照镜子,看看怎么样?”羽蓁微笑着对我说。

“这么快!”我感叹道,于是照了照镜子:“系得真好!谢谢你,蓁蓁!”

“小事一桩~!”羽蓁笑着说。

“在电视剧中,很多平民家庭的太太,在先生出门上班前,都会亲手给他系上领带或者领结,看着好温馨、好幸福;以后,如果咱们两个能够在一起生活,我也好想,每天都给你系领结啊!”羽蓁低下头,钻到我的怀里,深情地说。

“蓁蓁,你这句话已经让我感到非常温馨、非常幸福了!你放心,咱们俩在一起生活,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我相信,不会等太久。”我对羽蓁说。

阿土伺候我们戴上洁白的贵族手套,最后总体整理了一下我们的着装,我们照了照镜子,觉得很满意,便准备下楼用餐了。恰巧,梓珺也正好从卧室出来。

“早安~梓珺!”“早上好,珺姐!”我和羽蓁向梓珺打招呼。

“早上好~!”梓珺说:“看你们二位红光满面,昨晚是不是特别特别High~!”

“珺姐~~你讨厌啦~!”羽蓁娇羞地说:“你一大早就拿我们开涮!”

“蓁宝,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自从申大公子过来,你们俩就跟长在一块似的,也没时间陪本小姐聊天了。”梓珺说。

“梓珺,我那个室友不是经常过来找你聊天吗?”我对梓珺说。

“你。。。你哪个室友,我。。。我和他又没啥关系,你别乱讲!”梓珺略带羞赧地说。

“呵呵,我又没说啥?你那么紧张干啥?”我笑着对梓珺说。

“蓁宝,管好你男人!”梓珺对羽蓁说。

。。。。。。

我们开心地说笑着,走到了餐桌旁。每天早晨,秋鹭宫都会派专业的执事团队伺候我们享用早餐。他们会把秋鹭宫新鲜烹制的精致早餐很有艺术感地摆放在餐桌上,并给我们围上餐巾,另有三个服务员钻到桌子底下,专门做我们的脚垫。在餐厅一侧,有一个四人组成的乐队专门为我们演奏轻音乐,这是羽蓁钦点的服务,她很喜欢伴着安静优雅的旋律,脚下踩着奴仆,享受珍馐佳肴。

我们吃剩下的饭食,成为了阿土和小翠的早餐,服务员把剩饭一股脑倒进两个不锈钢狗粮碗中,阿土和小翠必须跪在餐桌下面的地毯上,怀着感恩和崇拜的心,来享用我们贵族开恩施舍给她们的食物。他们不配用餐具,只得手和嘴并用,像只低贱的畜生一样进食;但她们进食的时候,需要很小心,不能将食物残渣溅到餐厅名贵的地毯上,不然会遭到羽蓁和梓珺很严厉的惩罚。阿土和小翠进食完毕后,需要把餐厅整体打扫干净。

我们用餐完毕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稍事修整,羽蓁给我亲自做了一杯卡布奇诺。

“宝宝,你最爱喝的卡布奇诺!”羽蓁将那杯咖啡端到我面前,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知道,这是我家蓁蓁最拿手的绝活!”我品了一口:“Mmmm~~ 依旧是如此绵软香浓。。。”

“哎,一大早就喂狗粮,今后这几天我该怎么活?”梓珺摇了摇头,提起书包,对我们说:“我干脆搬去宾馆住得了。。。”

“秦大小姐,别着急走呀,蓁宝也给你做了一杯呢~!”羽蓁对梓珺说。

“不用啦,你们这对小情侣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本小姐上课去了!”接着,梓珺命令小翠:“小翠!还不爬过来给本小姐穿靴子?!一点眼力都没有!没用的奴隶!”

梓珺用她的黑丝脚使劲踢了小翠两三下,小翠立马给梓珺磕头认罪,梓珺踩住小翠的头,严厉地对她说:“若不是本小姐赶着上课,不然饶不了你这贱奴隶,快点,滚过来!”梓珺移步玄关,坐在玄关处的沙发上,并将她高贵的黑丝脚伸到小翠面前,小翠颤颤巍巍地将那双黑色亮皮高定马丁靴穿在了梓珺的脚上,系好鞋带后,小翠又给梓珺磕了几个头,对刚才的怠慢表示抱歉。梓珺一脚把小翠踹开,抄起书包,头也不会地走出了公寓。

羽蓁坐在我的身边,喝了一口原本给梓珺做的咖啡,对我说:“宝宝,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喝完这杯咖啡就走吧。”

“不用着急,离第一堂课开始还有20分钟呢,我开车带你过去,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我对羽蓁说。

“你怎么跟那帮学渣一样,喜欢卡点到教室?”羽蓁一脸嫌弃地对我说:“本公主永远都是提前到的,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有助于更高效地吸收知识。”

“不愧是咱们慕大的学神,受教啦~!”我对羽蓁说:“等你喝完,咱们就撤!”

“嗯嗯!”羽蓁微笑着说。

我们喝完咖啡,阿土随我们一起到了玄关,伺候我们穿好鞋子后,便给我们磕了三个头,目送我们走出了公寓。

灼华书院,哲学系必修课“理性与精神”。我们牵着手,提前10分钟到达了教室,这时候教室里还没有人。不一会,只见一个面部白皙瘦削,棱角鲜明,头上顶着棕黄色的小卷发的男生走进教室。

“尊贵的王子殿下、公主殿下,一个寒假没有见,有没有想奴才呀?哈哈~~” 他向我和羽蓁下跪请安,分别亲吻了我和羽蓁的鞋子,并用阴柔的声音对我们说。

“梁承勇~?!”我惊讶地说道。

“喂,屌丝勇,这是大一的课,你怎么过来了?”羽蓁说。

“哎,这门课奴才去年挂科了,所以今年来重修了。。。”承勇跪在我和羽蓁的脚下,对我们说:“请问奴才一会能坐公主殿下旁边吗?听说公主殿下是咱们灼华的超级学神,奴才好想沾一沾您智慧的气场,说不定这次就及格了呢~~嘿嘿~~”

羽蓁一脚踩住承勇的头,鄙夷地对他说:“低贱的学渣,你觉得你配吗?而且,你觉得,本公主的男朋友会答应吗?”

我也将脚踩在他的肩上,对他说:“你这条贱畜如果把做白日梦的时间,去好好学习,也不至于挂科呀!就凭你这卑贱的地位,只配趴在地上做我和羽蓁的脚垫!”

“听见我男朋友的话了吗?你这只贱屌丝!我们的鞋底之下,才是你这奴隶应该在的位置!”羽蓁用高跟鞋碾着承勇的头,对他说。

“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但奴才求求二位高贵聪颖的主人,帮帮奴才吧,这堂课如果再挂科,奴才按时毕业都难了!”承勇哀求我们。

“你能不能毕业,和我们有关系吗?”我对承勇说。

“求求尊贵的王子殿下、求求尊贵的公主殿下了,如果能让奴才及格,奴才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承勇继续哀求说。

“那好,屌丝勇,如果我们帮助你及格,你要永久无偿为我们提供所有信息服务,我们想要知道什么内幕、机密,你要第一时间保质保量地告知我们。我们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做到!”

“奴才可是从来没有收过二位主人一分钱呀!”承勇说。

“的确没有收钱,但本公主已经‘赏赐’你三双白丝袜和五双白棉袜了,甚至还送过你一条蕾丝内裤!本公主毕竟已经有男朋友了,整天把自己的贴身衣物送给另外一个男生,成何体统?!”羽蓁说。

“公主殿下赏赐奴才的那些原味各个都是宝贝,是它们抚慰了奴才寂寞空虚的心灵!”承勇用极其猥琐的语气说着:“估计连您高贵英俊的男朋友都没有享用过这些吧。。。嘿嘿嘿。”

我气不打一处来, 立马站起来走到承勇身旁,狠狠地踹了他几脚,然后踩住他的脸,愤怒地说:“你这低贱、丑陋、肮脏的畜生!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个所谓‘贵族’的名号,但凡你是个平民或者贱民,就凭你刚才那两句话,本王子完全有理由把你凌迟了!”

“尊贵的王子殿下,饶命啊,奴才知道错了,奴才知道错了,求求您,饶奴才一条贱命吧!”承勇急忙哀求我,语音语调像极了一个低贱的太监。

“滚!你这贱奴隶!给我滚到最后一排去!”我用力冲着他的头踹了一脚,他立马连滚带爬地到了教室后排。

“羽蓁,不论这贱奴将来及不及格,你都不要把你的任何东西给他了!宁可不要他那些信息,我也不想被这贱货恶心到!”我对羽蓁说,语气有些急促。

“宝宝。。。你。。。生气啦。。。”羽蓁用她单纯清澈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轻轻地对我说。

“没。。。没有,没对你生气。。。”我轻轻地爱扶着羽蓁的秀发,对她说:“对不起,蓁蓁,刚才有点着急了。”

“宝宝说得对,蓁蓁再也不会给那贱屌丝任何东西了!”羽蓁看着我,坚定地说。

“嗯嗯!”我微笑着对羽蓁说。

这时,上课的钟声响了,教授进入了课堂,开始了授课。羽蓁便立马切换成学神模式,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定睛看着教授的PPT,时不时用自己的iPad记笔记,仿佛周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自从上学期和她一起上高数那天起,我就特别迷恋她认真听课的样子。虽然,她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一句闲话,但坐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听讲,仍然是我莫大的享受,而且我的学习效率也提高了好多倍。

下课后,教室里的学生都走了,只剩下我和羽蓁,仍然在讨论课上的内容。这时,我们脚下又传来屌丝勇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跪到我们脚下了。

“两位高贵的主人,奴才将功补过,奴才把欺负阿建和阿土的那个帮派查清楚了!”承勇向我们磕头,并对我们说。

“你这低贱的奴隶,滚过来,把本王子的鞋底舔干净,边舔边说!”我翘起二郎腿,命令承勇。

“舔完你男主人的鞋底后,再把本公主的鞋底舔干净!”羽蓁也命令承勇说。

“奴才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公主殿下所赐的殊荣!奴才一定把二位主人高贵的鞋底舔得一尘不染!!”承勇对我们说。

“二位高贵的主人,奴才已经摸清那个帮派的底细了。”承勇对我们说:“那个帮派叫‘星龙帮’,成员身上都纹着统一的纹身,乃是一条大青龙,龙口衔着流星头,龙身绕着流星尾,龙爪上握着数量不等的匕首,代表他们在帮派里面的等级。那些试图拐卖阿建和阿土的小喽啰估计只纹了一只匕首,代表最低等级;他们的组长,会纹两只匕首;街区扛把子,三只匕首;市区分舵掌门,四只匕首;帮派总掌门,五只匕首。那个帮派总掌门名叫薛家强,他的背景可不简单,他是国会庶民院的议员,还是“左翼公民阵线”的资深党员。这个帮派,除了京师的总舵以外,在全国不少城市都有分舵。他们明面上是做合法的金融生意,但背后做的全是放高利贷、洗钱、贩卖人口等见不得光的业务。”

“呵,你看看这帮左派都是些什么三教九流,黑社会大佬都能入党洗白当议员。这帮派和左翼政府高层关系密切,估计一时半会很难撼动他们,最后受苦的还是中原的底层百姓。。。”我说到。

“那个总掌门姓薛?!共和国最高检察院终身检察长不也姓薛吗?难道他们还有关系?!”羽蓁说。

“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不过确实有小道消息称薛家强是薛政贤的远房亲戚。”承勇说。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这个‘星龙帮’在你们中原岂不是一手遮天?!太可怕了!”羽蓁说。

“等复兴党掌权了,把这帮社会毒瘤全都给他们一锅端了!”我说到:“这次大总统选举,事关共和国未来至少十年的国运。如果左派再赢了,共和国就危险了。”

“那,宇灝,你打算怎么办?”羽蓁对我说,带着很严肃的神情。

“我家并没有黑道背景,和他们在这个领域硬钢恐怕不划算。如果真的要彻底解决问题,必须要借助公检法等国家机器,但这些现在都掌握在他们左派手里,所以必须要支持复兴党胜选,只有他们胜选了,国家机器才能重新回到我们贵族手里。”我说到。

“主。。。主人,用不了那么复杂吧,您不就是想为您的奴隶阿建‘做主’嘛,您派几个人把那些基层的小喽啰揍一顿不就行了。”承勇说。

“你说得到轻巧,阿建根本就记不清那些人渣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他们的纹身,火车站附近人员流动那么大,根本没法确定当时到底是哪些人。。。”我对承勇说:“再说,我又没有你那么会闯江湖,有那么多小弟,我也不想为一个贱民动用我家族的资源。”

“主人,您如果之后再见到那帮人渣,您和奴才说一声,奴才派几个打手,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承勇说。

“好,屌丝勇,本王子就给你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对承勇说。

“您放心好啦,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的小弟都是您脚下的奴才,他们随叫随到!”承勇对我说。

这时,羽蓁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底,已经被承勇舔的很干净了,便对承勇说:“屌丝勇,我们的鞋子差不多被你舔干净了,你可以滚了!”

承勇便给我们磕了三个头,自行离开了教室。

两天后,医院告知我们,阿建伤势恢复得不错,可以出院居家疗养了。我和羽蓁都很感叹,他身体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后来,我们才知道原因:贱民世代为奴,几乎每天都在经历主人各种踩踏、鞭笞和凌虐,只有那些扛虐能力强,或身体修复能力强的奴隶才能活到交配期繁衍后代。经过贵族和上层平民对贱民阶级上千年的不断选择、淘汰,幸存的贱民们已经进化出异常强大的身体,用来适应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

我开车带着羽蓁和她的奴隶阿土,一起去医院接阿建回公寓。阿建能够靠自己站起来,而且能够拄着拐杖行走,但阿土还是搀扶着她的男朋友,一步一蹒跚地走出了医院。因为阿建的特殊情况,我特许阿建和阿土坐在我车的后座上(平时贱民是不允许坐在我车座上的,他们只能跪在或躺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或者蜷缩在后备箱里)。我从后视镜可以清楚地看见,阿土看着阿建,那开心愉悦的神情,他们牵着彼此的手,依偎在彼此的身旁,感觉特别幸福。我也伸出右手,这时,羽蓁恰好也默契地伸出左手,我们本能地十指相扣,从我的余光可以看出,羽蓁,也在幸福地微笑着。车里的两对情侣,虽然出身家世有着云泥之别,但爱,带给我们那纯粹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确是如此相似。

医院和火车站很近,在火车站附近的高架桥快速路上,有一辆灰色的车超过了我们的车。阿建突然对我们说:“主人,看呐,那辆灰色的车,就是那天俺和阿土坐的那辆,那个司机绝对是和那帮古惑仔是一伙的!”

“你们确定?这辆灰色的‘领风’轿车,是非常常见的家用代步车,你们怎么就能确定你们那天坐的就是这辆车呢?”我问道。

“主人,我们确定,你看那车牌,京05区-2HL1314。记得俺当时还和阿土开玩笑说,这个车和咱们还是蛮有缘的,你看看那车牌号:2HL1314,意思是‘爱(2)海(H)琳(L)一生一世(1314)’!”

阿土这时候脸颊泛红,害羞地低下了头。。。

“2HL1314,哈哈,还真是,我都没想到这一层。阿建,你这贱民还挺懂浪漫的嘛。”羽蓁对阿建说。

“公主殿下您说笑了,俺都是和王子殿下学的~~”阿建笑着说。

“喂,阿建,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当时俺内心比较乱,就忘记把这信息告诉您了;而且,您当时也只是问俺他们的容貌特征,并没有提车牌号什么的,俺就没想起来说。。。”阿建说。

“你这贱奴才!这么说是本王子的错喽~?!”我对阿建说。

“不是不是不是,高贵的主人,俺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愚笨,奴才愚笨,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没有想起来。。。求王子殿下恕罪。。。”阿建立马向我道歉认罪。

“好啦,贱奴才,本王子又没怪你,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我对阿建说。

然后我立马给梁承勇打电话,让他查查这车的底细,然后派五六个小弟在当时阿建阿土出事的街区埋伏。

我们暗暗地跟踪那辆灰色轿车,果然,它拐进了当时阿建阿土出事的街区。那个街区几乎没有什么人,两边的房屋破败不堪。我于是把车停在了距离那辆车较远的一处隐秘的街角,因为我的限量款大G与那个街区的画风实在太过违和,如果停得过近,很容易引起那帮人渣们的注意。

我拿出望远镜,只见一个又黑又胖的女孩被司机从车里拉了出来,从周围的街边小店中,窜出五个穿着黑背心的蒙面人,手臂上纹着星龙帮的纹身,他们把那个女孩五花大绑起来,试图把她拐到另外一辆车上。这个时候,另有五六个人走出来,他们穿着蓝色的道服,把那些蒙面人包围了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穿道服的人应该是梁承勇的小弟们,因为我在钟毓会馆见过相似的制服。他们都掏出长刀匕首,准备干架。只见其中一个蒙面人挟持了那个女孩,如果梁承勇的人轻举妄动,这个女孩很可能会被歹徒杀害。我立马给梁承勇打电话,确定那些穿道服的是他的人,并对他说明当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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