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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艳女道,3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2690 ℃

“哗”衙役怎么会让方碧心休息,立即用一瓢井水泼醒,方碧心半晕半醒地抖了抖脑袋,孙提刑冷哼一声,问堂下衙役道:“还有多少下没打。”掌刑衙役赶忙应承:“禀大人,还有二十八记。”方碧心张了张嘴,正欲告饶,却听得孙提刑大喝一声:“与我重重责打,犯女臀肉既已破皮,后面务必板板见血,不得怠慢!”方碧心心中一冷,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挣扎,衙役却还是按得紧紧,方碧心全身上下只有肿胀破皮的屁股上下耸动,后庭幽穴一隐一现,姿态如同在男子胯下承欢一般,掌刑衙役看得欲心大动,施虐之意勃发,手上又加了两分劲。

掌刑衙役用一拖字诀在方碧心臀上肆虐,再几板子下去两个臀瓣上破皮流血之处越来越多了,几个血口子当真是触目惊心,汨汨地向外渗着鲜血,远远看去两瓣娇臀鲜红一片,相比刚上堂时那两团娇俏丰润的风流肉,当真让人唏嘘,方碧心早已叫得声嘶力竭,只是伸长脖子大口喘着粗气。

板子继续如疾风骤雨板击打在方碧心臀部上,不一会儿整个臀部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好肉了,臀皮几乎已经打没了,板子下去已是直接打在没有臀皮遮掩的臀肉上,板子着肉时已经不是“噼啪”的清脆响声,而是“噗噗”的沉闷响声,听得外面观刑的百姓鸡皮直冒。方碧心已经是半晕半醒了,一个衙役蹲在她头前,过两板子就泼一瓢水,让她保持清醒,好能充分受着笞臀之苦。

最后一班掌刑衙役终于上来了,方碧心那浑圆挺翘的臀上已经没有容刑之处了,但见臀瓣上那血口子越来越深,几可见骨,血口子中渗出的鲜血已经顺着臀沿滴在了地上,在臀部两侧形成两滩血水,血水中隐约还有些臀上打下来的碎肉,血腥味弥漫整个公堂,衙役们却还隐约闻到一股骚臭味,按腿的衙役稍稍分开方碧心夹紧的双腿,但见两腿之间沾着不少黄色浊物,却是刚刚方碧心在熬刑时屎尿齐出、屁滚尿流了,两旁衙役见了都暗暗嗤笑,这个女侠最初上堂受审时两瓣娇臀挨了一两百板子还浑若无事,今天只挨了五十记便皮开肉绽,屎尿齐出了。

最后两个掌板衙役眼看着再打方碧心屁股怕是要把她当堂杖毙了,互相交换了眼神,举起板子往方碧心的臀腿交接处、大腿上打去。这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的嫩肉最为娇嫩,板子打在上面也是疼痛难忍,但比起血肉模糊的屁股这些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计了,方碧心神智已然不太清晰,虽然疼痛却也熬了过去。

六十板打完,方碧心已然瘫软,两旁衙役也撤去了按压禁锢,又在方碧心鼻前焚上艾草,让她清醒。孙提刑大喝:“刁女,你可知罪,赶紧招认吧,免得再皮肉受苦,后面的大刑可远非你这娇臀所受的笞楚能比的?”

方碧心在熬刑时已经嚎叫得声嘶力竭,张了张嘴却是一时间说不出话了,她心中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妥,抬头一看,却是见到那面目周正的孙提刑正和刘威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方碧心何等聪慧,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都陷入了天罗地网之中,那孙提刑也早就被买通了,自己还和傻子一般对他顶礼膜拜,一股恼怒涌上脑门,侠女的傲气随着散发出来,不顾后臀剧痛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孙提刑大骂:“狗官,原来你早就和他们蛇鼠一窝,你当得起头上明镜高悬四个字嘛!”

孙提刑大怒:“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犯女,死到临头还敢辱骂本官,我看这六十大板的笞臀之刑没让你反省反省啊。来人,给我继续上刑。“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方碧心又被上了掌嘴、拶子、夹棍。板子、拶子、夹棍又被称为三木之刑,是公堂上最普遍的刑法。方碧心的粉脸被皮板子抽得青紫不堪,嘴角渗着鲜血;十指被硬木拶子夹得鲜血淋漓,几根手指耷拉着,俨然已经被夹断;脚踝处被夹得红肿,胫骨看起来已经被夹得骨裂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也是迷离无神。

”啪“孙提刑一拍惊堂木,大喝:”方碧心,你到底招不招?“

方碧心一言不发,只是愤恨地盯着堂上诸人,嘴里淬了一口,她终究是习武之人,虽然没了内力,发暗器的准头还在,她以口水为暗器,向孙提刑吐去,孙提刑躲闪不及,正中脸颊。

孙提刑勃然大怒:”放肆,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刁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官法如炉。来人,与我再剥去方碧心的下衣,裸臀重打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结实,还是公堂的板子结实。“

两旁衙役正要上前,王元却谄笑道:”孙大人,这方碧心屁股挺翘肥大,极能熬刑,之前下官再公堂上狠揍了她一两百板,大牢里又责打了一百多板,虽然把她两瓣臀肉打得皮开肉绽,却还是没把她打服,今日的六十重杖也没让她招供。现在就算再打四十下,她的屁股也能熬住。“

孙提刑点点头,说道:”嗯,此话在理,这个刁女却是长了个好屁股,皮子如此紧实,两瓣臀肉打成这样还能忍着。那依你看还能用什么刑罚?“

王元回答道:”下官今日研究出一种刑具,专门惩治这种臀肉丰满的女犯,来人,给我拿出来。“

两旁衙役从刑堂拿出一样刑具,乍一眼看上去和夹棍类似,只是中间那根木头比较细,上面还有两根鱼钩。孙提刑点一点头,说道:“且用来试试。”

几个衙役上前,将方碧心从地上搀起来,将她按趴在一条长凳上,将她双腿向长凳两边垂下,俨然是跨趴在长凳上。又上来一个衙役直接将她的下衣剥了,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便直接分开了,后庭清晰地显示在众人面前,掌刑衙役却是将刑具上中间那根细木棒夹在方碧心地臀缝里,两根鱼钩直往她菊门钩去,方碧心已然瘫软,哪里还能反抗,嗓子也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喉咙里发出“呃呃”的低吟。

将鱼钩钩好后,衙役又将方碧心从刑凳上搀起来,恢复站姿。方碧心臀部丰盈,一站起来两瓣臀肉便夹住了那根细木棒,旁边两根粗木棒却让两侧衙役微微一收,靠在了臀面上,三根木棒便将两个臀瓣夹在了中间。

王元得意地说到:“大人您看,这种刑具叫做臀夹,只适合方碧心这种臀部挺翘丰盈的女子,但凡屁股扁些小些,就不能把两瓣臀肉夹在里面了,便是勉强夹住用刑时也会滑出去。“

孙提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左右且把这犯女转过身来。“衙役得令,将方碧心的屁股对着案台,孙提刑之前见方碧心挨板子时娇臀高高耸起,也不以为意,毕竟女子趴着时屁股都会格外挺翘,现在方碧心站在那里屁股却还是挺翘异常,丝毫不见下垂,不禁啧啧称奇,他为官十余载,见识过的女犯屁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像方碧心的娇臀一般浑圆如月,挺翘如峦的,却是并未见过,美中不足的是两瓣臀肉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方碧心背对着案台,看不到孙提刑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却见他迟迟不下令用刑,心中也能猜出八九成,虽然自己的娇臀早就被公堂上的衙役看光了,却还是羞愤难当。突然,耳旁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大喝声”用刑!“原来是孙提刑已经收起情欲心思,下令拷打了。

两旁衙役一声喊将臀夹两端的麻绳一扯,先狠狠收了两把,方碧心的两瓣臀肉顿时被牢牢夹紧,臀上的血口子本来都已凝住,不再出血了,但被臀夹一挤,血口子顿时迸裂开来,鲜血又渗了出来,方碧心喉咙哑了,但”呃啊..“的号呼声虽然低沉,却还是听得格外真切。衙役松了松麻绳,喝道:”招是不招?”方碧心虽然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却还是摇着头。衙役又继续加力收紧,旁边两根粗棒越拉越近两瓣臀肉却是被挤压得越来越突出,血口子里渗出的鲜血或是直接滴在了地上,或是顺着大腿淌了下去。方碧心如条活鱼般疼得乱扭,却带动后庭内的鱼钩,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掌刑衙役将臀夹数收数放,方碧心虽是疼得乱扭,又如杀猪般嚎叫,却是抵死不招。王元见孙提刑脸色不善,进言道:“方碧心这个刁女一身顽皮赖骨,不如再上乳夹,给她加点料。”

孙提刑微微一点头,左右衙役便将方碧心按压跪地,上了乳夹,衙役开始往两边扯绳子,木棍慢慢上紧,玉乳受压,乳房根部被慢慢夹扁。方碧心身前受乳夹之刑,身后受臀夹之刑,臀夹收完乳夹收紧,乳夹收完臀夹又收紧,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方碧心已然叫不出声来了,衙役问她时却还在不住摇头。

孙提刑见她如此能熬刑,大怒:“与我再上拶子和夹棍,照死里夹,四副夹具难道还夹不服她?”

又上来四个衙役,手持刑具在方碧心身前身后站定,将她的手指和胫骨放入刑具中,开始收紧。但见方碧心臀后、脚后、胸前、手臂前簇拥着八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每两个用一样刑具,四套刑具收紧时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方碧心已然是神智不清,机械得摇着头,长长的秀发已在汗水和井水的浸润下湿透,附在脸颊上,宛若女鬼。“

孙提刑见再用刑方碧心便有生命危险,令衙役暂且松刑,烧起艾草往她鼻下熏去,见方碧心稍稍恢复了些神智,正色说道:”方碧心,你这又是何苦,再上刑恐怕你的双乳双臀都要被夹成死肉了,十指双脚也要被夹断了,倒是便是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了,还不如马上招供,兴许还能从轻发落。“

方碧心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

孙提刑见状,已是怒不可遏,喝到:”与我继续夹,照死里夹,再用竹签插奶头,烙铁烫屁股,贴刷刷脚底,铁棒通幽穴。”

方碧心除了继续忍受四副夹具的肆虐外,又突然感觉到乳尖传来竹签刺入的刺痛,臀瓣上传来烙铁贴肉的灼痛,脚底传来铁刷刷破脚皮的痒痛,当然,更恐怖幽穴内传来一股非人的剧痛,原来的是衙役将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棒插进了方碧心的幽穴。

方碧心被全身上下的痛苦环绕,终于崩溃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嚎道:“大人,民女招了!”

孙提刑听得方碧心招供,满意地点一点头,吩咐到:“撤去犯女身上的刑具,让她签字画押。”

两旁衙役得令,先把方碧心乳头上的两根竹签拔了下来,再将幽穴处的铁棒拔了出来,方碧心已然瘫软在地,拔出竹签铁棒时虽是剧痛无比,她却只是浑身抽搐,嘴巴一张一合,喘着粗气,没有丝毫的挣扎。衙役又将拶子,夹棍,乳夹撤去,便要去撤臀夹。但见衙役将方碧心架起,分开她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将手指伸进她的后庭,将鱼钩从菊门中抽了出来,又将夹在臀沟中的细棍抽了出来,但听得噗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液从方碧心后庭飙射而出,公堂上顿时弥漫着一股恶臭。原来方碧心在挨六十大板时括约肌被打得麻木,无力收紧,已经被打出过屎来了。现在又受这臀夹酷刑,菊门哪里收束得住,幸得细棒夹在臀缝中抵住菊门才没有喷出屎来,如今细棒一撤,哪里还能忍得住,一股稀屎喷薄而出。

身旁衙役嗤笑到:“还什么女侠呢,过次堂竟然被打得喷了两次屎,哈哈哈!”方碧心已经恢复了神志,听到衙役的话,羞愤欲死,俏脸涨得通红,直把头埋在臂弯之间。

衙役拿来供状,让方碧心签字画押完毕。孙提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犯人方碧心,无视王法,杀伤人命,罪大恶极,判处死罪,秋后处斩,左右与我押入死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左右衙役拿来一副重二十四斤的铁叶死囚枷,然后又选了一副十六斤重的死刑脚镣。他们先将两副枷板合在方碧心的肩膀上,先后把她的脖子和双手套进三个枷孔里,然后将两根枷木穿过枷板的两个木洞。在木枷暂时固定后让方碧心半跪着,等他们用来榔头和钉子,把枷木和枷板钉在了一起,这样也就把死囚枷钉死了。随后又帮方碧心戴上脚镣,用铆钉将死刑脚镣也砸死了。

几个衙役簇拥着方碧心往堂下走去,方碧心之前挨板子时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处,后来屁股上又是被夹又是被烙,裤子自然还在脚踝处。现在她已经是披枷带锁,不可能自己穿好裤子了,几个衙役乐得多看看方碧心的光屁股,哪里会帮她把裤子提上去。于是方碧心就赤裸着两瓣鲜血淋漓的屁股,被半拖半拽地往死牢走去。

到了死牢,几个狱卒和衙役做了交接,将方碧心带到了刑房。方碧心见到之前挨板子的刑凳,又见到放在墙边各种各样的板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求求你们别打了!”几个狱卒哂笑道:“别打哪儿啊?”方碧心羞愤难当,像蚊子般小声说到:“求求哥哥们别打小妹臀部了,小妹双臀在公堂上已经被打烂了,实在是挨不了板子了。”狱卒们见方碧心已经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服服帖帖了,相视而笑,说到:“方女侠,今日天色已晚,兄弟们就不招待你的大屁股了,让你屁股好好休息一晚。”

方碧心刚松了一口气,但见狱卒们突然七手八脚将方碧心举了起来,将她仰卧地放在刑凳旁边的一张匣床上,将大枷从颈后的槽里插进去,方碧心只觉得那枷卡着脖子,卡得喘不过气来,十分难受。接着,狱卒用铁链在方碧心的胸前缠了起来,铁链又沉又粗,方碧心痛苦地挣扎抖动。狱卒笑着说:“方女侠莫动,这是给你上滚肚索,胸呀、腰呀、腿呀都要缠上的,是很难受,可是你越动反而越难受。”方碧心没办法,只好忍着不动,听凭铁链在身上缠了一道又一道,不一会儿她就被完全固定在床上了。

狱卒又打开方碧心枷上的锁链,将她的双手从枷孔里抽出来,锁在床上的手杻上。然后将她的长发向头顶梳拢,束了个马尾。然后拽住长发,穿过她头顶的铁环,用力紧拉。这一拉,方碧心觉得头皮被拉得生疼,不由自主地叫道:“哎呀,好疼!”

这些如狼似虎得狱卒哪有怜香惜玉之心,粗暴地将方碧心的头发在铁环上系好,又抬出了一块钉满铁钉的盖板,几人一起动手,将盖板盖在匣床上面。狱卒将方碧心安置定当,锁上牢门出去了。

方碧心一开始见了匣床也不以为意,在上面躺了一柱香后才领教到了匣床的厉害,那盖板把她从脖子往下的身子全都封住,只有枷面上的一颗脑袋露在外面。盖板上的钉子很长,钉尖差一点就触到身子,浑身一点都不能动弹,就连大气也没法喘一下了。两瓣光屁股直接和匣床粗糙的表面接触,伤口处又疼又痒,却是动弹不得,只能忍住。

方碧心恍惚间挨到天明,几个狱卒过来帮她松了刑具,从匣床上放了下来,方碧心浑身如散了架一般,站都站不稳,正想着终于可以回牢房休息一下时,却听得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兄弟们怎么这么对方女侠啊,还不快伺候女侠吃早饭,今早就来顿竹笋炒肉吧。”方碧心头被枷住,转动不便,眼角的余光向声音处瞥去,却见得那猥琐的身影正是刘威,方碧心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狱卒们听到刘威的话,不由分说就将方碧心掀翻在旁边的刑凳上,枷和脚都固定住,从墙边选了两根竹板子,也不多说话,劈头盖脸朝方碧心娇臀上扇去,一时之间但听得竹板与皮肉接触的“噼啪”声和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刑房,当真是一杖下,一道血,一层皮,肉都飞,血淋漓。转眼间方碧心的两瓣屁股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之前结痂的伤口全都被打裂开来,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刘威见状,冷笑道:“给我把她带去牢房敷药,别弄死了她,以后每天早中晚各打她二十板子,晚上上匣床,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旁狱卒唯唯称是。

从此,方碧心便如同身处地狱一般,白日里受着三顿重板,屁股往往是刚结痂便被打裂开来,在牢房里只能趴着,晚上又受着匣床,几乎不能好好睡个觉。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便是师门能收到消息,赶过来救她。

一个月后,山阳城外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两个牵着马的女子,其中一个女子不过二八年华,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凸显出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略施粉黛,眉眼之间却和方碧心有五六分相似。另一个女子却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一身缁衣,除了秀发上的木钗,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装饰。宽松的缁衣却遮不住师太凹凸有致的身段,挺翘圆润的臀部在缁衣下若隐若现,虽然未施粉黛,可师太秀丽的容貌却是丝毫不输妙龄的徒儿,更多了一股成名侠女的威严之气。

二女走了一会儿,却见路旁有一个茶摊,那妙龄女子对那师太说道:“师父,天气炎热,我们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打听打听。”师太点了点头,两人便在茶摊上坐定,店小二赶紧跑过来殷勤问到:“二位客官要来点什么?”妙龄女子回道:“两杯茶几样点心,对了店家,能不能向你打听点事儿?”店小二见两人气度不凡,不敢违拗,笑道:“姑娘请说。”妙龄女子问道:“小二哥最近有没有听说一个叫方碧心的侠女?”店小二道:“原来二位是在打听方女侠啊,这山阳城里里外外谁不知道啊,方女侠在本地恶霸刘威手上救一对父女,却反被诬陷杀人,被索拿到公堂上,被褪了衣裙光着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两顿板子,后来受刑不过招供,被判了死罪,又挨了八十大板,打得屁股就跟发面团一样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后来上头又来了一个官,我们还以为能为方女侠平反,谁知道刘威早就上下打点好了,方女侠一上公堂又被扒了裤子重打了六十大板,屁股都给打烂了,甚至屎尿都被打出来了,后来又上了各种酷刑,方女侠实在扛不住只得招供,就等着秋后处斩了。”

“啪”的一声,只见那师太一脸怒气,一掌拍在桌子上,但见那桌子上顿时留下了一个一寸深的掌印,而桌子却纹丝不动,内力精纯可见一斑。原来她们二人便是方碧心的师父素心师太和妹妹方碧晴,方碧晴听说姐姐被问了死罪,急得脸都红了,忙对师太说:“师父,咱们赶紧去救姐姐吧!”师太点了点头,二人留下茶钱,道了声谢,纵身上马向山阳城疾驰而去。

二人来到山阳城内,先在一家客栈投宿,师太说道:“碧晴,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天黑去死牢去救碧心。”方碧晴点头称是。天黑后,二人换上夜行衣,来到死牢,死牢是座地牢,只有一个出入口,门口四名狱卒看守,师太也不废话,怀中掏出四粒飞蝗石,使出漫天花雨手法,正中四人穴道,四人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就软绵绵地昏倒了。二女进入地牢,便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男子女子的惨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师徒两人均是皱起了眉头,于是一间一间的开始找,遇到巡夜的狱卒便施展壁虎游墙功附在牢顶。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已经将地牢从头到尾找了两遍,却没发现方碧心的身影,师徒俩正想再找一遍,突然听到外面锣声大噪,看样子被打晕的狱卒被发现了。二女急忙蹿出地牢大门,众多狱卒已经围在门口,师太娇叱一声,长剑已然出鞘,一时间剑气纵横,众狱卒哪里抵挡的住,纷纷摔了出去,师徒俩趁此间隙,施展轻功纵身而出,倏忽间已经走远了。

师徒二人随后又找到刘威家,知府私宅,想要逼问方碧心的行踪,二人却都不知去向。二女此时无计可施了,方碧晴对师太说:“师父,这可如何是好?”师太回道:“明日我们去府衙大堂,定能找到知府,到时再逼问碧心的下落,碧心现在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第二天,师徒二人昨晚折腾了一宿,日上三竿才醒来,二人洗漱完毕,便往府衙公堂走去,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惨叫声“哇啊,大人别打了”和竹板接触皮肉时的“噼啪”声,二人挤进观刑的人群,却见一个女子被按趴在公堂正中,赤裸的屁股高高耸起,两旁衙役正举着竹板子一左一右扇着少女的屁股,原本的少女娇臀已经是肿胀不堪,眼看是要破皮出血了。方碧晴问旁边一个观刑的长者道:“老伯,请问这女子所犯何罪,要如此折辱拷打?”那老者叹了口气,回道:“哪里是犯罪啊,这个姑娘之前被刘威看上,想纳她为妾,这姑娘抵死不从,刘威恼羞成怒,便让他姐夫也就是知府大人找了个由头,索拿到公堂上吃顿板子教训教训。”师太见堂上女子的惨状,想到爱徒方碧心也曾经这么撅着屁股被竹板子狠狠责打,早已怒不可遏,手中拂尘一挥,瞬间带起一阵劲风,掌刑的衙役猝不及防,早就飞出一丈开外,半晌起不来。王元见状,大怒道:“哪来的刁民,竟敢扰乱公堂,给我拿下!”众衙役一拥而上,观刑的百姓见状一哄而散,方碧晴拔出宝剑反抗,转眼间几个衙役已经伤在了她手上,师太更是无人能近她身,拂尘挥舞之处众衙役无不东倒西歪。

师太一纵身便跃到案台前,一拂尘便将想要逃跑的王元撂倒在地,王元吓得脸都白了,只得大叫:“住手住手!”师太一只脚踩着王元,怒道:“快说!将我徒儿方碧心藏哪儿去了,不然休怪本座无情!”王元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忙道:“师太饶命,师太饶命,我放方姑娘就是!”师太虽然感觉这事儿有些太容易了,内心隐隐有些不安,但毕竟是关心则乱,也没多想,大喝道:“快去,慢了要你狗命!”王元连忙吩咐左右衙役下去提人。

不一会儿,两个衙役从公堂侧面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上堂来,身上一身脏兮兮的囚衣囚裤,囚裤显然是刚刚提上去的,还露着小半个屁股在外面,露着的屁股肉上血肉模糊,还挂着血珠,看来是刚挨完屁股板子不久,虽然是面容憔悴,师太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徒儿方碧心,见到爱徒如此惨状,师太早已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握住方碧心的手,却冷不防方碧心手腕一翻,一下子扣住师太的腕脉,师太何等武功,情知这方碧心是假,右手拂尘急往假方碧心挥去,假方碧心的一条手臂被拂尘削了下来,师太手不停,拂尘左右挥舞,押着方碧心的两个衙役也被打翻,身上的石灰囊也掉了出来,师太不禁暗道卑鄙。师太知道今天中了圈套,忙对方碧晴喊道:“碧晴,有诈,快走!”话音未落,公堂外面的百姓早已被驱散,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手持长枪弓箭的士兵,师太知道自己武功虽高,却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大队全副武装的官兵,心道:须得擒贼先擒王。她眼角余光一扫,王元确是一脸得意,坐在公堂以上,师太一纵身,闪身往王元飞去。王元见她过来,却丝毫不慌,按动椅子上机括,墙上顿时出现一个暗门,椅子没入暗门之中,暗门一瞬间就关上了。师太一瞬间也跃到案台之后,却只能看着王元从她眼前消失,脚边却又传来破风声,原来是在案台之下还躲着几个手持钢刀的衙役,师太忙低头挥舞拂尘打去,就在师太低头一瞬间,上面兜头一张大网落下,师太何等武功,虽然上下都有敌人,一根拂尘舞得遍体梨花,案台之下的几个人当即被扇晕过去,随即又一拂尘挥段头顶上的网。

师太来去如风,不一会儿就击倒二三十个个衙役兵丁,正欲奋力杀出,却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回头看时,原来是碧晴被十余个手持长枪的兵丁围住,那些兵丁结成圆阵,步步逼近。碧晴虽然也习武多年,但临敌经验毕竟不足,一不留神小腿被身后的兵丁扎了一下。师太见状,连忙飞身过去,双掌激起罡气,围着碧晴的十余个兵丁顿时被打得四散摔倒。此时整个公堂已经被数百个衙役兵丁围得如铁桶一般,众人却摄于师太的神功,哪里敢靠前,师太扶着碧晴,且战且退,但终究是打倒几个又上来几个,始终陷在重围之中。

兵丁之中毕竟有经验丰富之人,大叫道:“取挠钩、绳索、铁链来!”不一会儿包围圈里最内圈的兵丁就换上挠钩,直往师太脚上钩去,师太虽然轻功了得,但终究要踩地借力,而且还扶着碧晴,在挠钩的干扰下脚步渐渐凌乱,左支右绌,正游走间突然脚下又崩起一根绳索,师太一时不防摔了个跟头,虽然马上翻身而起,碧晴却被挠钩钩了去,顿时被两旁衙役堵上嘴巴,五花大绑拖走,师太见状一时分心,脚下几条绳索已经绊来,师太忙挥拂尘打断绳索。如此这般又过了许久,数百人竟然还是奈何不得师太,眼看就要杀出重围,师太突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原来衙役已经开始在地上倒油,就在师太一愣神的功夫,包围圈早已被堵上。不一会儿,包围圈里地上已经倒满了油,如此这般,就算师太武功盖世也无力回天了,在一次腾挪中脚上一滑摔在地上,几十个衙役蜂拥而上,将师太牢牢按住,往师太脑后一记重击,师太登时晕倒,众人簇拥着师太就往大牢而去。

第二天日上三杆之时,山阳公堂已经是人声鼎沸,但见王元在案台前正襟危坐。“啪”王元一拍惊堂木,大喝:“升堂!”“威……武……”两旁衙役刑杖击地,低沉地喊道。百姓听到堂威,渐渐聚拢过来。王元大喝:“带人犯!”但听得哗啦哗啦的铁链触地声,两个女子被几个衙役拖上堂来。两旁百姓见状,纷纷议论道:“下手可真狠啊,两人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个还是个出家人,竟然挑了脚筋。”原来这两个女子就是素心师太和碧晴,昨天被押入大牢后,王元和刘威见极乐真人不在,摄于师太的武功,就挑了二人的脚筋,如此就算武功盖世也无力逃跑,二人都在昏迷时被挑了脚筋,第二天被凉水泼醒后已经是万念俱灰,一身武功毁于一旦,由着几个衙役拖着自己上堂。王元见二人模样,心中得意,装作一本正经地问道:“下跪何人?”师徒二人哪里理睬。王元大喝:“大胆刁民,昨天擅闯公堂,袭击朝廷命官,打伤衙役,你二人可认罪?”说罢,就让衙役拿着供状让二女签字画押,二女看了看供状,上面俨然写的是谋反大罪,师太本来知道自己被擒已经绝无生还可能了,但没想到王元如此毒辣,要诛她九族,师太和方家姐妹漂泊江湖,本来就没将生死放在心上,可是自己也有亲朋故旧,怎么忍心让这些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而死。师太江湖经验丰富,知道自己今天不招的话王元会怎么对付她,可是碧晴却不知道。于是转过头去和碧晴说道:“碧晴,今日这张供状不能签,一签下去不光是我们会死,我们的亲戚朋友全都要死,待会儿酷刑是免不了,碧晴你一定要坚强。”方碧晴懵懵懂懂地嗯了一声,王元见状,狞笑一声道:“既然不愿招,屁股五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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