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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艳女道,2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2150 ℃

长凳前端有一道凹槽,末端却是一个固定在凳子上的脚枷,显然是专门用来打板子的。一个人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满面春风的刘威。

刘威这次却学乖了,在离方碧心两三步处停了下来,谄笑道:“方姑娘现在从我还不晚,我可以让你过几天舒心日子,否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碧心冷哼一声,一口唾沫便向刘威吐去,唾沫是用内力催动的,无异于一块石头,刘威躲闪不及,正中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刘威大怒,歇斯底里地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不把她的屁股打烂不准停!”两旁狱卒一拥而上,将方碧心按趴在长凳上,将死囚枷的下端嵌入凹槽,两只脚夹在脚枷中锁上。刘威见方碧心手脚都已经被锁住,鼓起胆子走到刑凳旁,掀起方碧心的纱裙,露出两瓣遍布板痕的红臀,“啪啪”刘威在红臀上重重拍了两下,狞笑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来自老子的下场,我会让你后悔长这两瓣屁股。”

方碧心既然已经决定挨这顿板子放出淤血,便撤去了护体真气。两旁狱卒没让她等太久,“嗖”的破风声如期而至,“噼啪”竹板击打皮肉的声音随之而来,“哇”方碧心的惨叫声也没有缺席。方碧心在撤去护体真气的情况下,皮肉强度便如普通女子一般,而狱卒用的却是拷打大汉的毛竹大板,这让她如何能熬得住,一板子下去就让她感到什么是绝望,但见方碧心红肿的臀瓣上又多了一条颜色更深的板痕。板子疾风骤雨般往方碧心臀峰打去,不过十板过后,臀峰上便已是一片青紫,方碧心手和头均被死囚枷枷住,动弹不得,只得扯着嗓子号叫。板子颇为沉重,在两个狱卒手中却和玩具一般不停地举起砸下,不一会儿又打了十几板子,但见方碧心地臀峰已然泛白,狱卒们颇有经验,知道方碧心的臀翘快要破皮了,此时方碧心叫得喉咙都快哑了,头或昂起或低下,玉手或握拳或张开,玉足或蜷缩或伸直,好不凄惨。掌刑狱卒要在刘威面前显露手段,毛竹大板直往臀翘发白处打去,收板时却将板子一拉,竹板毛糙处与发白的臀皮一摩擦,方碧心的臀峰顿时破皮,“呃啊”方碧心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晕了过去。

早有一个狱卒侯在方碧心前面,拿起一瓢井水便往她脸上泼去,方碧心刚清醒一些,后臀上又是剧痛袭来,掌刑狱卒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臀上只要破了一处,其他地方便会很容易打破,又是劈里啪啦十几板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然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方碧心已经叫得喉咙沙哑,只能直着脖子张大嘴,大口喘着粗气。又是几板子下去,方碧心的臀峰已经是血肉模糊,没有了容刑之处。掌板的狱卒便开始盯着方碧心的腰臀相接处,臀腿相接处,以及臀面责打,竹板与皮肉接触时的“噼啪”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刘威得意的笑声,又打了一百多板后,方碧心的整个臀部都已经是血肉模糊,从腰到大腿鲜红一片,鲜血顺着刑凳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水,方碧心已经失了声,耷拉着脑袋张大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双眼已然迷离。

又是一瓢井水泼来,方碧心渐渐恢复了神智,两瓣娇臀虽然如锥心般剧痛,却已经没有了淤血肿胀的感觉,板子却仍在臀上肆虐,方碧心正要运起护体真气,忽然感觉两瓣臀瓣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灼痛,如同被千万只蜜蜂蛰到,随即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传来,眼角的余光看到刘威拿着两根烙铁站在自己身后,一脸狞笑,方碧心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脑袋往死囚枷上一垂,晕了过去。

刘威却还未解气,刚想吩咐狱卒泼醒方碧心继续笞臀,身旁一个小厮却是一脸谄媚,上前说道:“少爷,不能再打了,您要把这贱人献给真人双修,现在把她屁股打成一滩烂肉,真人还哪有心情享用啊,必然不会高兴。”

刘威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倒是未曾想到,现在这贱人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没法看的,这该怎么办。”说罢转头看一看刑凳上方碧心的屁股,哪里还有刚上公堂时的风流韵态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浑圆挺翘,可之前的屁股粉嫩如月,仿佛能掐出水来,而现在两片臀瓣上却横七竖八的遍布着血口子,血口子里还在渗出鲜血,血腥味中还夹杂这些许骚臭味,这是方碧心被笞臀时苦熬不住,屎尿齐出了,就这个烂屁股只会让人闻之作呕,哪里能勾起人的欲望。

那小厮谄笑道:“小的倒是有个主意,城里倚翠楼里有种专门治疗笞伤的药膏,叫做生肌舒痕膏,楼里的姑娘常被老鸨龟公责打屁股,皮开肉绽也是常事,抹上这种药膏不出几天便能恢复如初。”

刘威拍了拍小厮的脑袋,笑道:“你这奴才倒是有办法,快去取这药膏,办妥了有重赏。”小厮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刘威又吩咐两旁狱卒道:“你们把这贱人带下去,等拿到药膏后好生涂抹医治,治好了有重赏!”两旁狱卒均是一脸喜色地应承下来,上前去打开方碧心地脚枷,再把撩到腰处的纱裙放下来,臀上的鲜血顿时浸透了翠绿的纱裙,裙上赫然映着一个蜜桃状的红色形状,两个狱卒又从凹槽处提起死囚枷,将方碧心上身从刑凳上搀了下来,方碧心还在昏迷中,刚从刑凳上来便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两旁狱卒连拉带拖把方碧心拉回了牢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碧心渐渐从昏迷中醒来,臀上一阵剧痛袭来,几乎又痛晕过去,回想起在刑房里那顿板子,臀肉不禁痉挛不止。忽然听到有人打开了牢门,却是一个年老的禁婆,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还有一些白布以及其他的工具。那禁婆轻声道:“姑娘,我来给你抹点伤药。”方碧心不知道他们又想怎么折腾自己,脸上露出狐疑之色,禁婆说道:“姑娘别疑神疑鬼了,你这个烂屁股还能怎么折腾,我真的是帮你抹伤药的。你的屁股都皮开肉绽了,如果不抹药的话重则发炎溃烂,性命不保,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会留下大片板花,你想想粉嫩的娇臀上遍布青紫的板花,还怎么嫁人,怎么侍奉相公。“

方碧心听罢,扭扭捏捏地点点头,对禁婆说道:”那麻烦婆婆旁我抹药了。”说罢,把死囚枷搁在地上,身子趴在地上,后臀上的一片鲜红格外显眼。禁婆靠近方碧心臀部看了看,说到:“姑娘,裙子都黏在伤口上了,要用小刀割开才能上药,你且忍忍。”说罢用小刀沿着方碧心的臀缝割开,再慢慢从臀缝从两侧掀起纱裙,纱裙有些地方已经被鲜血黏在伤口上,掀裙子的时候带起伤口,方碧心疼得面目扭曲,“哇”的一声大叫起来,疼痛堪比臀上又挨了一板。禁婆说到:“姑娘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大约一炷香后,禁婆放下了小刀,臀上粘着的纱裙已经被清理干净,禁婆看了看方碧心臀上遍布的血口子,叹道:“姑娘,你真是受苦了。“方碧心已经疼得粉面扭曲,浑身上下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对禁婆说到:”婆婆,快帮我伤药吧。“禁婆点点头,用清水先冲洗了一下伤口,将臀上的血水冲洗干净,赫然又看来两瓣臀瓣上都有一块三角形的烙铁留下的伤口,又叹了口气说到:”姑娘,我要先把你烙铁伤口上的肉剔去才能抹药,你且咬着这块白布。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臀上被烙焦的肉已经被清除干净,方碧心已经快把嘴里的白布给咬断了,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禁婆随即再往方碧心臀上抹上药膏,顿时臀上一阵凉爽,一时面色潮红,“嗯”地叫出声来,过了一会儿,禁婆已经将方碧心臀上涂满了药膏,一时间鲜红的臀瓣上覆盖了一层白膜,随后禁婆又再臀上裹上白布,叮嘱道:“方姑娘今晚就不要乱动了,以免伤口裂开,明日我再来帮你换药。“方碧心臀上的凉意一阵阵袭来,舒爽不已,面色红润异常,花穴中已经隐隐有些湿润,听到禁婆这回,赶紧回答到:”真是多谢婆婆了,婆婆大恩,碧心永世难忘。"禁婆笑了笑,摆摆手离开了牢房。

禁婆后面陆续来了多次,帮方碧心换药,方碧心的臀伤也渐渐好转。牢里狭小黑暗,难辨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少天,方碧心心想:也不知极乐真人到底出关了没有,现在便要准备好了,到时极乐真人过来,务必一击必中,也算没这几天屁股没白吃这么大苦,等杀了极乐真人后再扭开枷锁,冲出大牢去找王元和刘威报这笞臀之仇。

正想着的时候,禁婆推门进来了,手里仍然捧着伤药,可方碧心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妥,却又说不上来。禁婆揭开裹臀的白布,轻轻抚摸着方碧心的娇臀,对她说:“姑娘,你的伤可算是痊愈了。”说罢便取出一面镜子,将娇臀照给方碧心看,方碧心的头被死囚枷枷住,勉强转了转头,却见镜中的臀上已然没有了一丝伤口,原来皮开肉绽的地方已然长出了新皮,粉嫩如玉,仿佛新生儿的皮肤,整个臀面虽然虽然颜色不一致,却恢复了之前的娇俏可人。方碧心心中一喜,便不再盯着镜子了,头目视前方,笑容满面得说到:“这些日子可真是劳烦婆婆了,碧心真是无以为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阴测测地声音:“那你就用身子来报答我吧。”方碧心大惊之下,还没来得及运功扭断枷锁,后背六处大穴已被制住,顿时动弹不得,只能戴着枷趴在地上,翘臀高高耸起,禁婆走上前去,揭去人皮面具,大笑:“哈哈哈,方女侠没料到吧,我昨日已然出关,刘威向我禀报之后我便心生一计,杀了禁婆再仿照她的面目易容,没想到如此轻松便把你制住了,如果正面交锋我怕是胜不了你。”

方碧心动弹不得,俏脸急得通红,娇声怒骂道:“淫魔,有本事就放开本姑娘,我们手底下见真章。”极乐真人哈哈大笑,并不理睬,自顾自将方碧心摆弄成跪姿,怒龙直往方碧心花穴插去,方碧心还是处子之身,顿时疼痛得叫出声来。但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方碧心突然感觉自己的浑身内力正从丹田往花穴处飞速流动,极乐真人一边**一边哈哈大笑:“方女侠,你的处子元阴和全身内力已经全都归我了。”方碧心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啊啊”发出母兽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牢,中间夹杂着极乐真人得意的笑声。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方碧心的叫声渐渐变弱,极乐真人一脸满足地从她的身后离开,大踏步地走出牢门,对早已等候在外的刘威以及诸多狱卒说:“这女人已经内力全失,和普通女子无异了,本座就赏给你们了。”说罢,满面春风地离开了死牢。

方碧心仍然想要运起内力,丹田内却是空空如也,她骇然发现,自己没有了内力,便真正变成了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再也逃不出去了,不禁陷入深深的悔恨中,自己为什么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不但自己的少女娇臀在公堂、在大牢饱受笞楚,皮开肉绽,数次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如今更是失了贞洁,失陷在这不见天日的死囚牢内,待到秋后还要被处决。

正在方碧心心乱如麻,无比懊恼之际,牢门外传来嘈杂的淫荡笑声。方碧心刚被极乐真人摆弄成跪姿,臀部高高翘起,甚是不雅,赶紧想要起身,却没想到自己失了内力,哪里能支撑得起这二十五斤、精钢制成的死囚枷,顿时一阵踉跄,跌倒在地,又恢复了之前趴在地上的姿势,但见臀部高耸,曲线甚是迷人。刘威等人一脸淫笑,闯了进来,刘威大踏步上前,一脚踩住方碧心的脚镣,两只大手便放在了方碧心的娇臀上,揉搓不止,两瓣臀肉在他手下忽圆忽扁,变幻出各种形状。随后他又将手掠过方碧心的幽谷淫缝,两支手指插入那幽穴之中,轻轻抠弄,笑道:“上次我在公堂上这么折腾方姑娘你的时候,你可是给了我一脚,今天看你还能不能再踢我啊。”

方碧心羞愤难当,奋力想要挣扎,可是手和头都被锁在死囚枷内,动弹不得,枷身沉重,上身也根本起不来,脚镣又被刘威踩住,双脚只能小范围晃动。于是乎,方碧心的挣扎便只表现在腰臀的扭动上,但见纤腰款款,娇臀却是在左右扭动,方碧心的臀肉着实丰满,臀部扭动时两瓣臀肉也是肉浪滚滚,刘威和几个狱卒见此丰盈美丽的肉体,哪里还能忍得住,纷纷提枪上马,一时之间,小小的牢房里充斥着皮肉碰撞声、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娇喘和怒骂声,直至深夜方休。

几日后,王元和刘威在州府后堂畅快地饮酒作乐,刘威笑道:“姐夫,真是多亏你了,方碧心那个贱人竟敢和我作对,我就让她公堂上吃笋炒肉,大牢里吃大肉棒,我早就说过要让她后悔长个屁股,此番她公堂上挨了两百多板,大牢里又熬了一百多板,两瓣屁股上都没有可以挨打的地方了,你是没瞧见她在大牢里那个惨样,姐夫不如也去大牢尝尝那贱人的大屁股。”王元连忙摆了摆手,连声说到:“我可不敢,要被你姐姐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两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

忽然,蔡师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脸焦急的神色。王元见状,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师爷,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蔡师爷连忙说到:“那方碧心的案子的卷宗到了路里,被孙提刑发现了问题,孙提刑发来公文,说过几日便要来山阳重审此案了。王元吓得杯子都掉到地上了,连忙问刘威、蔡师爷:”这可如何是好?“蔡师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说到:”这孙提刑素有能吏之名,今番来此可不好对付,万一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刘公子只怕是要吃官司,大人这知州之位怕也是坐不稳了。“

刘威思考片刻,说到:”不如继续拷打方碧心,逼她别翻供。“

王元摇了摇头:”不行,别说这方碧心是个江湖女子,意志坚强,只怕再重的酷刑也压不倒她,孙提刑又不是傻子,一看到满身刑伤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刘威又说:”那就给他送钱,用钱砸晕他。“

王元又摇了摇,说道:“据说孙提刑不怎么贪财,送钱怕是没用。”

蔡师爷突然插嘴道:“我想起来了,听说孙提刑最喜欢名家字画,刘公子家中不是有一幅王羲之的真迹嘛,送给他一定管用。”

刘威面露肉疼的表情,想了一会儿说:“好吧,就这么干,我也豁出去了,还有,其他人证物证务必要搞定,把这案子做成铁案。”

商量完,他们三人便各自离去,开始准备了。

方碧心之前几天日日被凌辱,前后庭都被享用过了无数次了,这两天却是一反常态,死牢内几个禁婆为她沐浴梳妆,尤其是仔仔细细地清洗了前后庭,又为她换上了一套半新不旧的赭色囚衣囚裤,方碧心光了好几天的娇臀终于有了点遮掩。

方碧心心中疑惑,她虽然初出江湖,经验不够,却还是有点常识的,看这阵仗,应该是上面的人来提点刑狱。方碧心顿时一阵惊喜,自己失了武功,没法强行逃出去,只能走这个正常途径,到时候自己只要诉说前因后果,应该不难脱罪。想至此处,方碧心不禁喜上眉头,连不堪入口的牢饭都多吃了两口。

几天之后,山阳府衙大堂内,三班衙役拄着板子侍立在大堂两侧,明镜高悬的匾额高高挂起,匾额下是两张案台,一大一小,大的案台上摆放着惊堂木、令签等物。忽然后堂传来一声大喝“升堂!!”,众衙役连忙拄板击地,口中低沉地念到“威..武..”,两个身穿官袍的人从后堂缓缓进来,知州王元坐在了小案台后面,坐在大案台后的却是一个美须髯的中年男子,正是孙提刑。

孙提刑坐定,吩咐左右带上人犯,左右衙役大喝“带人犯方碧心!”不一会功夫便听得堂下传来脚镣拖地的声音,方碧心被两个衙役簇拥着上了堂来,方碧心虽然屡遭笞责,受尽凌辱,却仍是柳眉如烟,明眸红唇,只是脸上有些憔悴。方碧心颈上的死囚枷是实木和精钢制成的,重达二十五斤,如今她失了武功,扛着重枷,步履蹒跚,手腕和脚腕上还各有精钢镣铐,这副刑具让方碧心在牢里吃尽了苦楚,不说吃饭睡觉不便,便是便溺也是极为煎熬,牢内每日只有早晚两次将方碧心的双手从枷锁中放出,以供饮食便溺,若其他时候想要便溺,要么忍着,要么直接拉在身上,当真是屈辱无比。

方碧心略微抬头看了看堂上诸人,一下子便看到了国字脸、一脸肃穆的孙提刑,心想:这个官员仪表不凡,正气凛然,想必是个正直的人,看来此番脱身有望。于是一下跪倒在地,娇声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

王元大怒,大喝一声:”大胆犯女,公堂之上竟敢大声喧哗,左右与我拖下去重重笞臀。“

孙提刑一挥手阻止:“王大人还未审问便要责臀,莫不是别有所图,来人,先去掉堂下人犯的枷锁。”

王元唯唯诺诺,口称不敢,两旁衙役上前,去掉了方碧心的死囚枷,方碧心戴了许久的重枷,便感觉肩头一阵轻松,心中也是一暖。

孙提刑道:“方碧心,本官已经看了案件的卷宗,你刚刚口称冤枉,却又为何在供状上签字画押啊?”

方碧心自然不提自己画押是为引诱极乐真人,说到:“是知州大人屈打成招。”

孙提刑一脸严肃,沉声道:“你可知道依我朝律例,你这属于当堂状告官员判案失职,无论有理无理,需先打三十大板,你还愿不愿意翻供?”

方碧心低了低头,小声道:”民女有天大的冤屈,愿意挨这三十板子。“

孙提刑点了点头,扔出六根令签,大喝一声:”给我打!“

旁边两个衙役闻令,便提着毛竹大板上前来了,方碧心身后又上来一个衙役,打算剥下方碧心的囚裤。孙提刑见状,一拍惊堂木,大声说:“放肆,依本朝律例,女子非淫邪之罪不得去衣笞臀,女子挨板子时也应该用鸳鸯板子,怎么能用毛竹大板,尔等竟敢视律例如无物,真是岂有此理!”

几个衙役连忙告罪,赶紧从刑室取来鸳鸯大板,须知这毛竹大板长三尺,宽二寸,沉重异常,而鸳鸯大板却是明显小了一号,方碧心余光瞟到鸳鸯大板,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之前在公堂上,在大牢里的毛竹大板痛打娇臀已经留给她很大的心理阴影,现在每次看到毛竹大板臀肉便会一阵抽动。

方碧心见掌板衙役已经拿着板子站在自己臀后两侧,顺从地趴在了地上,两个衙役上前用刑杖叉住方碧心的后颈,身后一衙役又摁住了她的的双脚,方碧心也是久经板场了,虽然没有了内力,却还是绷紧了臀部肌肉。板子没让方碧心久等,立刻带着呼呼的风声扇了下来,击打在臀上发出“噗噗”的闷响,方碧心之前挨板子的时候都是裸臀的,竹板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噼啪”的清脆声响,若是打得又急又快时,“噼啪”之声交织在一次,端得是清脆悦耳,而隔着衣裤笞臀时发出的闷响就毫无观赏之处了。当然,这些只是对旁人来说的,对于受刑人来说无论怎么打皮肉之痛都会让人呼天抢地。方碧心虽然感觉这鸳鸯板子没有毛竹大板疼痛,但屁股毕竟是血肉做的,哪里能和坚韧的竹板抗衡,三十大板下来,她已是香汗淋漓,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孙提刑见板子打完,闻到:“方碧心,说一说你的冤屈吧。”

方碧心便把自己在小福楼内刘威手下救下一对父女,被抓进县衙受尽笞臀夹乳之苦,随后招供的事讲了一遍。

孙提刑听罢,点了点头,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传刘威。”

刘威上堂,跪着对孙提刑说:“大人明鉴,小可刚在堂外听到这刁女的言语,当真是一派胡言,明明是这绿林女贼看中我的容貌和家财,企图在酒楼强迫我娶她,在下看出她已非处子,甚至可能阅男无数,严词拒绝。她恼羞成怒,易于加害我,小可护院奋力挡住,被她杀死一人,杀伤数人。幸好杨捕头及时赶到,擒住了她,知州大人依律判她秋后处斩,已经是从轻发落了。”

方碧心听到刘威的话,又羞又怒,朝着孙提刑大声道:“大人,他一派胡言。”

孙提刑眉头一皱,吩咐左右传人证上堂,小莲父女和酒馆掌柜颤巍巍地上堂,惊恐地看了刘威和王元一眼,声音发抖地说:“正如刘公子所说,那女子逼刘公子强娶她,被拒绝之后便动6手打人。“

方碧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着小莲父女,父女二人不敢和她对视,赶紧低下头去。方碧心对孙提刑说道:”大人,他们定然已经被刘威威逼利诱,怎么敢说实话,大人可问一下堂外观审的百姓,刘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孙提刑便让衙役出去问,只听到门外声音此起彼伏:“刘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城里姑娘哪个不想嫁给刘公子,你这女贼也配”。

方碧心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她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张罗网之中,刘威和王元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等自己往里面钻。她抬头一看,孙提刑已经是面色铁青,但听得他说:“传稳婆。”

稳婆一会儿便上堂来,方碧心脑子已经懵了,任由稳婆检查,稳婆检查完,禀报说:“这女子已非处子,且四处颜色颇深,已与多人交合过了。”

孙提刑大怒,“啪”拍了一下惊堂木,对方碧心大喝:“大胆刁女,先前本官看你美貌异常,还不信你会犯此重罪,有心为你查明真相,没想到你却如此蛇蝎心肠,事到如今,还有何话说?”

方碧心已是百口莫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提刑上,不停磕头:“民女实在是冤枉,这些人都是刘威收买的,我的身子是被他师傅破的,求大人明鉴啊!”

孙提刑大怒道:“好一个刁女,事到如今还敢攀污他人,来人,给我重打六十大板!”说罢便将十二道黑头签丢了出去,又吩咐道:“既是个淫邪女贼,你们有什么手段都用上吧。”

须知这公堂上的红头签表示重打,而黑头签则是往死里打。两旁衙役领命,一拥而上,先是用刑杖叉住后颈,两个衙役再上前摁住方碧心的肩膀,身后一个衙役又按住她的双脚。方碧心猝不及防,正欲挣扎,却已被摁得死死,只有腰臀还有活动空间,方碧心明知是无用功,却还是奋力挣扎,在旁人看来,方碧心的纤腰左右扭摆,娇臀上下耸动,看得周围衙役简直要鼻血直冒了。孙提刑冷哼一声:“果然是个淫荡的刁女,左右拿出手段,给我好好伺候。”

方碧心身后又走上来一个衙役,将她的囚裤直接剥到脚踝处,囚裤内没有亵裤,方碧心的娇臀便完完整整的展现在整个公堂之上,那臀还是浑圆如一轮满月,挺翘如一座肉丘,美中不足的是两瓣娇臀上遍布刚长出来的新皮,颜色较原来粉嫩的肌肤深一些,不过多看看也别有一番风味。方碧心将双腿并得紧紧,不过她毕竟已经认识,双腿间终究有缝隙,后庭和幽穴在缝隙间若隐若现。

方碧心绷紧臀部,静静地等待板子对娇臀的亲吻,却迟迟等不到。突然方碧心感到一只粗糙的手指在向她的臀沟侵入,她顿时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门,急忙夹紧臀沟,想要阻止那只手指的入侵,可臀肌如何和手指抗衡,那手指继续往里面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方碧心的后庭里去,后庭柔弱,如何顶得住粗糙手指的抠弄,顿时如火烧一般,方碧心的脑子里轰轰地乱响,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晕了过去。原来这是公堂上针对女犯的一种酷刑:抠屁眼,这种酷刑不仅能给女犯带来痛苦,更带来无穷的屈辱。

方碧心还未从后庭的疼痛中缓解过来,耳旁已经传来板子挥舞的破风声,“噼啪噼啪”,两记板子已经和两瓣臀肉进行了碰撞,虽然是先后打的,中间间隔却是极短,两记竹板着肉声几乎连成一声,比寻常竹板击臀声更为清脆。原来这次所用板子已然不是鸳鸯板子,而是标准的毛竹大板,这些板子浸在一个木桶里,木桶中是尿水、盐水、辣椒水的混合物,竹板在笞臀时上面还有水渍,因此击打在臀肉上水花四溅、格外清脆。当然,清脆悦耳是旁人认为的,对方碧心来说“噼啪”之声无异于地底恶魔的号叫,两板子着肉处如火烧一般,疼得她“哇啊”大叫起来,吃打处的臀肉顿时留下两道红棱,但见红棱明显比其他地方凸出来一些。两条毛竹大板伴着衙役的计数上下翻飞,转眼间已经打了十板,这十板却不像之前集中打在臀峰上,而是遍布整个臀面,“嗯啊”“呃啊”方碧心的惨叫声响彻公堂。

十板打完,两个衙役退开,将两条板子浸入木桶中,旁边又上来两个新的衙役,均是膀大腰圆、满脸横肉之人,二人从木桶中拿出两条新的板子,在方碧心臀后站定,方碧心瞥见那两个衙役,心中一颤,头部却被刑杖叉住,抬不起来,只得以头捶地,扭腰撅臀,朝堂上大叫:“大人,民女冤枉啊!”

孙提刑却一言不发,只挥手让人快打,掌刑衙役早已按捺不住,挥起板子往那两团风流肉上狠狠笞去,方碧心的两瓣臀肉早已有了条件反射,一听到破风声便紧绷臀肉,夹紧臀沟。“噼啪”然而一记板子着肉就让她的准备化为了乌有,两瓣臀肉当真是肉浪滚滚,夹紧的臀沟也被打开了,后庭和幽穴让左右衙役看了个真切。方碧心的臀部虽然丰满圆润,但责臀所用的毛竹大板宽两寸,一板子下去便能覆盖相当大一块臀肉,而最初十板已经将大半个娇臀打过了,而这十板下去便让整个屁股都覆盖上了红棱,红棱之间纵横交错,交叠处肿的更高,整个屁股就像个熟透的柿子。“冤...哇啊”方碧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扯直了喉咙惨叫。

二十板毕,又换上了新衙役新板子,掌刑衙役使出手段,捋胳膊挽袖子,使尽全身力气,把毛竹大板抡得呼呼挂风。方碧心整个屁股上都已布满板痕,板子击打在已肿胀起来的板痕处,臀肉如发面团般肿胀更甚,那疼痛是呈几何倍数的叠加,方碧心已是疼得粉面扭曲,香汗淋漓,叫声都已嘶哑了。三十板打完,方碧心的臀部已经是大片青紫,以前的老皮已经泛白,而刚长出来的新皮却肿涨得有些透明,似乎还能看到里面血液得流动,煞是骇人。

又上来的两个衙役乃是刑讯老手,一看到方碧心那肿胀不堪的大屁股就知道快要破皮了,特地选了一条板面格外粗糙的板子,又在木桶里多沾了点水,立刻便往方碧心臀上打去,这两个衙役手段高强,一板子打在臀瓣上,肿胀的臀肉直接被打扁下去,收板时却使了个拖字诀,板子往臀侧一拖,竹板粗糙,上面还有未曾磨去的竹刺,与肿胀的臀肉一摩擦,那发白的旧皮和透明的新皮如何能承受,登时破皮,竹刺也随之刺入了娇臀之中,竹板上的尿液、盐水、辣椒水也随着沾上了破皮之处。破皮之痛、竹刺入肉之痛、尿液、盐水、辣椒水沾上伤口的蛰痛三种痛苦叠在在一起,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承受,“呃啊啊啊..”方碧心发出一声似人非人的长长嚎叫,哪怕是凶恶异常的衙役也听得心里一颤,头一垂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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