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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轮奸还是虐待,能撑过半年就好……,1

[db:作者] 2025-08-11 13:23 5hhhhh 3200 ℃

偏西的太阳倾吐着余晖,给小雪风的身影覆上了一层金色。红肿的眼睛慌张地四处张望,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前进,此刻再美的夕阳也不值得驻足,脚步凌乱地走出了小区大门。

但是无依无靠的小雪风又能去哪呢,看着面前的公路,防风林和视野尽头的沙滩与海面,还是懵懵懂懂地游荡到了海边,已经好久都没有踩过沙滩了,上一次,是妈妈去世前几天带自己来的……

夏日的海风带着一点点腥味和咸味吹在身上,血红的夕阳投射在海面上鲜艳得有些刺眼,泪水不知不觉就充盈了眼眶。小雪风很喜欢看着海浪一波波冲上沙滩,就像小时候喜欢坐在村头的树下,看着望不到边的油菜花被风吹拂摆动的样子,一坐就是大半天,为了等妈妈回家,也为了躲大白天就在家喝酒的爸爸。

可惜美景持续的时间太短,不知不觉中海水开始犯浑,风浪也越来越大,就连夕阳仅剩的光亮也被乌云迅速遮住。随后就是黄豆大的雨点泼洒而下,沙滩上的游客纷纷拿着能够遮雨的物件顶在头上逃离,只有小雪风依旧呆呆地坐在沙滩上,任由全身都被雨水淋透,从暴雨中逃脱简单,但是该怎么从地狱中逃离?

“小姑娘!小姑娘!”

随着飞溅的沙子,一个中年男人打着伞来到了小雪风身侧,焦急地呼唤着在大雨中依旧呆呆地望着海面的女孩。

“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坐在这,快回家吧!”

见小雪风没有反应,男人的大手抓上了小雪风的肩头,明明淋了雨,依然传来了温暖的感觉。

“怎么了这是,失恋了?跟家里吵架了?”

红肿着眼睛的小雪风刚抬头直起身子,男人就愣了一下,宽松的白色T恤被雨水完全打湿后变得半透明贴在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肉体上,对男人来说几乎没有遮掩,不管是尖尖的胸型还是因为寒冷而勃起的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能在这淋着啊,冻坏了一会儿,我送……要不,先去我那躲躲?”

男人咽了口口水,把“送你回家”的话语换成了包藏祸心的召唤。

“嗯……”

“不想回家吗?”

“嗯……”

“那快走吧,我就住在那边……”

小雪风稍稍活动一下已经有些冻僵的双脚,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的泥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被雨水浸透的沙滩上。而打着伞的男人盯着同样没有遮挡的屁股多看了几眼才跟上去与小雪风并排同行为她打伞,之后干脆揽住小雪风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美其名曰伞太小这样不会淋到。

无处可去的小雪风真的跟着刚刚遇到的中年大叔回了他住的老旧小区,一进屋小雪风就闻到了一股熟悉到极点也厌恶到极点的酒味,却只能被男人推着走进客厅瑟缩在沙发角落。

“这鬼天气变得真快。”

男人从堆满沾着食物残渣的餐具的茶几上抓起还剩半瓶的白酒狠狠灌了几口把瓶子递向小雪风。

“喝两口吧,暖和。”

“我,我不要……”

“洗个澡吧暖和一下。”

这次小雪风倒是没有反驳,顺着男人指的方向朝大门走去,突然冲到门前压下把手想要逃跑,大门却纹丝不动,胳膊立刻被男人抓住甩回了客厅甩在脏兮兮的地板上。

“老婆跑,儿子也跟着跑,明明今天算是救了你,你也要跑,我就那么像坏人吗?!怎么了不能报答一下恩人吗?那我就当这个坏人了!”

男人好像把所有不顺心都发泄在了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小羊羔身上,对她非打即骂,其余的时间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强奸,几天下来小雪风身上到处是淤青和皮带抽打的伤痕。

“妈的没酒了,你最好不要想跑,不然被我抓回来有你受的……”

小雪风已经有些麻木了,男人一个眼神就吓得她瑟瑟发抖,配合地让他把自己的双手和床腿绑在一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默默流泪。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随后门被打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几乎是爬到了小雪风面前。

“在这在这,我不知道她是各位老大的人,求求你们放过我……”

面色阴沉的张凤琉和张梦妮跟在男人后面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玩具”居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给随行的混混使了个眼色,男人立刻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张凤琉脱下外套走上前包在瑟瑟发抖的小雪风身上,解开绳结将她抱起轻轻抚摸。

张梦妮掏出烟点上一支,示意手下将男人放开。

“你居然敢强奸我的妹妹,还打她?”

本来躺在地上一下下抽搐的男人听到张梦妮发话像弹簧一样窜起来跪在地上。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该死,求求你们放过我!”

“你看着办吧,我先带她回家了。”

“嘁,这周你的时间归我了。”

“知道了。”

“说吧,哪只手打的我妹妹?”

被张凤琉抱在怀里的小雪风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获救,被那个男人折磨很痛苦,但是哥哥和姐姐下手甚至更重,但起码现在自己能睡个好觉了。

小雪风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睁开眼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张凤琉也不是张梦妮,而是提前结束出差的张承智。

“好点了吗?”

“爸爸你回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回来。你们两个给我滚上来!”

不一会儿,张凤琉和张梦妮也来到了小雪风的床前。

“你们两个畜生,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还让小雪风被人拐走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好在是找到了,找不到该怎么办!”

“那我们以后好好看着点呗。”

“张梦妮!你一天天的像什么样子,上着大学,咱家啥也不缺,你人前装的文文静静,然后转头就跟那群混子搞来搞去,丢老子的人!”

“对,不知道是谁小学的时候就天天晚上往我床上爬,告诉我女人就是用来挨操的,初中一放学就要跟着你去参加酒局给你的客户玩,我现在不想听你的了就喜欢自己找人玩你也管得着?还想让小雪风也这样?”

“爸你想让小雪风去接待谁我不管,但是我跟梦妮也要参与。”

“你们俩,一个就知道找一大堆人一操一整天,一个不是用大到离谱的东西往屄里插就是乱七八糟的性虐,你们玩完了我还怎么招待客户。”

“怕什么,你没让客户轮过我吗?还是没有那种非要把手塞进我穴里才签单的神经病?”

“行了行了,你俩这个嘴真的是,那时间怎么分,小雪风不用休息的吗?”

“我已经找好人了,专门控制调教程度的,放心玩不坏。”

“周一到周四你俩分,周六周天留给我,周五休息,行了吧。”

“我没问题。”

“我也没意见。”

“还有,好好看护,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说完张承智就走出了房间,留下张梦妮跟张凤琉讨论时间分配。

还很虚弱的小雪风刚醒来十几分钟,就被三个人像蛋糕一样切成了三块。

“我……你们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放过你?玩坏了就放过你呀,不过到时候你可能就爽到不想离开了。”

“我不想……能不能放了我,在,明年春天?”

“为什么?小雪风可要想好了,我本来想慢慢玩的,如果你真的要我明年春天放过你的话,那我可能会很用力哦。”

“没事的姐姐,只要能放我走,半年,我能行……”

“你还想要什么?”

张凤琉的思绪还是清晰许多,给她一个目标或者满足一个愿望会好控制许多。

“我想回家,想要村头的那一片油菜花田……我想春天的时候天天坐在那里看油菜花。”

“这个简单,明年三月,油菜花开的时候你就可以回家,我会买回你以前住的房子,还会给你足够在那里度过一生的钱,只要你乖乖听话。”

“好,好……谢谢哥哥……”

“嘁……”

张梦妮瞪了张凤琉一眼。

“那小雪风可要准备好了,今天在休息一天明天就到姐姐的时间了哦。”

“我知道了姐姐……”

得到承诺有了目标的小雪风脸色都红润了许多,说话也有了力气,尽管害怕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排好队,现在九点,到明天上午九点,不准让这小婊子前面的洞闲下来,有什么特别爱好的自由发挥,不要见血。人不够就再喊,听懂了吗?”

“明白!”

不算整齐但十分洪亮的回应将小雪风从睡梦中吵醒,随后粉嫩的公主房就被一群散发着汗臭与酒气的男人占满,把娇小的女孩从床上拽起便开始在她的身上又抓又揉,张梦妮则站在床头笑嘻嘻地看着小雪风被男人们随意蹂躏。

“操这也太紧了,一点水都没有要痛死老子。”

受到惊吓的小雪风全身都紧绷着,但对于坚挺的肉棒来说只是多了一点点阻碍,男人庞大的身躯稍一用力便整根突入了小雪风的身体,痛得她弓着腰不住地颤抖。

“谁让你非要第一个,快点射,你射完就又紧又润了。”

“腰下去点,屁股撅起来!”

既然张梦妮说了随意使用,面前的女孩就只不过是一块用来满足他们性欲的软肉罢了,男人的巴掌完全没有收力,拍在小雪风的屁股上甚至将她的身体都打得晃了一下,腰也顺从地沉下去了一些。

因为几乎没有润滑,又禁摩擦又大的肉穴实在太过刺激,很快第一个男人就射在了幼嫩的膣穴中,意犹未尽地骂了一声挤出房间下楼到客厅跟排在二十多位的倒霉蛋一起抽烟。

“大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应该啊,上次可是抱着梦妮姐干了半个钟头呢。”

“就你他妈话多,那小骚货紧的要命,又没什么水,夹得太狠了当然比平常快。没干过这么小的不知道吧,今天让你也涨涨经验。”

“是是是,还得谢谢大哥给机会,没想到这大户人家玩的这么花。”

“哼,你看着吧,这才刚开始,用不了多久这小妮子的洞得比张梦妮还松,早几年张梦妮没被那些黑鬼玩的时候,被轮了多少次里面都又紧又滑,还特别热,那叫一个享受,现在不行喽……”

“怎么的嫌我松了?”

男人手舞足蹈地跟新人讲着经验,甚至没注意到高跟鞋与木地板碰撞的声音,回过神来时张梦妮已经走到了身侧狠狠地瞪着他。

“没有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我跟第一次来的小子夸梦妮姐的屄……”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张梦妮玉雕般的小腿就朝男人的胯下踢了过去,随着男人跪下的动作抽回腿踩在肩膀上轻轻用脚侧拍着他的脸。

“我给你们钱又给你们肉吃不是让你们在背后挖苦我的!”

“是是是……梦妮姐我错了……梦妮姐的屄天下第一……”

“哼,要是有怨气的话下次操我的时候多用点力,前天表现挺好的。”

“是是是,谢谢梦妮姐……”

“走了,你们卖力点,明天她要是站得起来我一人给你们来一脚。”

“明白!”

说完张梦妮便踏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向了院外,玉颈上的黑桃挂坠闪着深邃的光。今天又约了十几个黑鬼,听说他们玩坏了好几个外围,不知道下手有多重,爽完回头还能带给小雪风享受享受……

房间里的小雪风此时已经将头完全埋在了枕头里,撅起屁股像炮架一样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次次撞击,由于多人份的精液浸润,现在肉穴中又湿又滑,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与女孩口中时不时发出的哼叫一起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不知又被多少男人中出过后,小雪风毫无反应的样子终于引起了不满,开始有人用皮带抽打小雪风的后背和屁股,每抽一下穴肉就随着哀嚎抽搐一下,很快整个后背都是层层叠叠的红印,即便是温柔的抚摸也会给小雪风带来钻心的痛楚。

更过分的人则是直接将皮带在小雪风的脖子上绕一圈,抓住两端将她的头颅强行拉起,开心地看着无助的小羊羔用尽全力挣扎,最后只能将手指插进皮带与脖颈之间为自己勉强撑出一点点喘息空间。

男人们在冲刺时便会用尽全力将皮带拽紧,腰部拼命撞击小雪风的屁股,仿佛在驾驭一匹幼年马驹。整个冲刺的过程小雪风都无法获取哪怕一丝氧气,从脸到脖子全都涨得通红,直到男人满足地发泄完松开皮带,才能解脱束缚一头栽在床上侧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下一个人接手时便再次被强行拉起。

到下半夜时二十几个男人只有寥寥几个还没有射过第二轮,已经满足的男人们在客厅的沙发和茶几上或坐或躺东倒西歪,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非黄即赌的话题,楼上的小雪风却依旧没有结束重入地狱的第一次折磨。

“嗡……嗡……”

“梦妮姐早!”

“嗯……嗯……用力,没事就用那根鞭子,我受得了……啊!”

“梦妮姐……?”

镜头中的张梦妮满脸潮红,揽着身下黑人的脖子,背景里的黑人则每个都捏着鞭子,随着臂膀肌肉的抽动狠狠挥下,背后肉棒的撞击也一直不断,使得整个镜头都在胡乱摇晃。

“嗯,给我看看那个小贱人怎么样了……”

整整一天一夜,小雪风稚嫩的肉穴被五十多人次使用过,已经变得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外翻,整个穴口大大张开,加一点照明甚至能看到存在肉洞中的一大股精液。身下的床单更是已经被完全浸透,后背上的鞭痕,屁股上的掌印,还缠在脖颈上的皮带,哪一项都不是还在上小学的可怜女孩应该承受的。

“不错嘛……看着比操我的时候卖力多了,今……啊!今天,只用她的菊花,一刻都不准停,明白了吗?”

“是。”

“快点快点快点……我要到了……!”

手机脱手被扔在一旁朝向天花板,背景里张梦妮的淫叫声听起来哀转不绝,即便男人们已经在小雪风身上发泄了两次甚至更多,还是有很多人只听声音就又完全硬起。

“今天继续,只准操菊花,梦妮姐说了,要把她的洞操烂掉!”

刚刚昏睡过去不过十分钟的小雪风在菊穴被强行突入时发出了极为凄厉的惨叫,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几秒。

稚嫩的菊穴不出意料的被撕裂流出了鲜血,小雪风感觉好像有一根铁棍在自己的肠道里拼命搅动,每次插入被强行撑开的括约肌都仿佛被灼烧一样疼痛,如果说昨天对膣穴的轮奸还勉强能感受到一丝快感的话,今天的菊穴破坏轮奸就是纯粹的酷刑。

一小时,两小时,五小时……金碧辉煌的别墅中数不清的人进进出出,已经射过多轮的男人退出战场,没有参与过前一天轮奸的新人立刻补充上来,只有小雪风完全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梦妮姐!”

“嗯……”

第三天早上,同样经受了两天两夜轮奸与蹂躏的张梦妮回到了别墅,原本开叉就高的吊带裙已经近乎被撕成两半,纤嫩的玉足趿拉着勉强扣住束带的高跟鞋,眼影被泪水洇开在脸上留下了条条色带,口红也在唇边花成一圈。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鞭痕与掐弄的淤青,大腿上写满了淫靡的文字,一步一晃地走上了楼梯。

房间里的男人们依旧在小雪风的菊穴里进进出出,被皮带勒到不住翻着白眼的可怜女孩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梦妮的到来。

“今天继续。”

“前面还是后面?”

“随便,爱怎么用怎么用,等我睡醒再说。”

“喂,王哥,你手底下的人借我用用……没人得罪我,不打架……好事!给兄弟们搞了个小婊子玩玩,没事儿的都叫过来吧,多少人都吃得下……”

夜里快十二点,美美地睡了一觉的张梦妮起床洗了个澡,把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重新回到光鲜亮丽的模样,随便把浴袍披在身上就来检查小雪风的情况。

三天两夜,即便是飞机杯也不见得能够承受这么多肉棒的抽插。此刻小雪风正无力地侧着头趴在一个男人胸口,脸上覆着薄薄的一层精液,嘴角的白浊缓缓流出积在男人的胸前,眼睛早已失去了光亮,只是朝门口的方向望着。皮带与鞭子抽打产生的皮下出血已经变成了青紫色,横七竖八地布满光洁的后背。那根男人们用来当做缰绳的皮带依旧缠在纤细的脖颈上,只不过现在握在小雪风自己手中,男人们让她自己用力勒住来逃避鞭打,随着大脑渐渐混沌,即使男人们什么都不说,她也会自己把自己勒到几近昏厥。

“哎,拔出来让我看看。”

男人们一拔出肉棒,成股的浓精便从小雪风的两个肉洞中涌出。穴口完全外翻出来露出了一道道为了取悦肉棒而生的沟壑,菊穴也同样大张,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褶皱,鲜红的肠肉轻轻收缩,将不知混合了多少人的精液缓缓挤出。

“没死吧?”

“没有,刚才还叫来着。”

“还能叫出声呢?醒醒,给我也叫一个听听。”

张梦妮纤柔的手指毫不惜力地挥打在小雪风的脸上,但她却没有一丝反应。

“怎么睡这么死呢,再不醒过来这么可爱的乳头就要被我掐掉了。”

尖锐的指甲直接扎进了小雪风的左乳头根部,不仅是用力掐,甚至在把指甲像刀子一样使用,转圈割着这一点粉嫩的小肉球。

“啊……!停啊……!要掉了,要被切掉了啊!!!”

“这不是活着呢嘛,姐姐来了都不打个招呼的?”

“姐姐!梦妮姐姐!求求你了让他们停下!!我受不了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

原本早就耗尽气力的小雪风仿佛榨干了身体最后一点能量,拼命地伸长胳膊想要抓住张梦妮的浴袍,声嘶力竭地哀嚎着乞求。

“不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明年春天放了你,就随便我们怎么玩吗?”

张梦妮并没有与小雪风噙满泪水满是哀求的眼睛对视,捏起浴袍衣角轻轻擦拭刚刚用力切割小雪风乳头沾上的鲜血,嘴角还挂着一丝戏谑的微笑。

“但是……!啊啊啊啊啊慢一点……!但是我死了姐姐就玩不了了,姐姐我真的快要死掉了啊……!”

“好像也是哦,玩具一次就坏掉怪无聊的。还有多少人?”

“七八个吧,都是从老王那边叫的人。”

“一共多少人?”

“这三天差不多一百号人吧。”

“那也不少了嘛都百人斩了,还没上的或者没玩够的,来我房间吧。”

“谢……谢,谢谢姐姐……”

经历了三天两夜上百人轮奸的小雪风此刻就像一个破旧的娃娃,被男人随手抛在床边,已经力竭的身体蜷缩着一动不动直接陷入了沉睡。

好在张梦妮只是想给小雪风一个下马威,第四天并没有让男人们继续蹂躏她。等到小雪风醒来时,床铺已经全部换新,身上的污秽也被清洗干净,前几天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惨剧仿佛不曾存在。小穴和菊花依旧红肿,但已经缩紧了许多,身上的鞭痕也消退了大半只残留着一些泛着青色的印记。

第一个休息日对小雪风来说好像没什么特别想做的,在家里睡到中午就打车去了海边,在沙滩上呆呆地望着深邃的海水慢慢翻涌,只是返程的时候又遇到了上次那个囚禁她的男人,双手都打着石膏走路一瘸一拐,相比之下他看到小雪风的反应更加恐惧,用尽力气倒腾两条腿逃离了小雪风的视线。

周六到了张承智的时间,但接到电话白天可以继续自由活动,只要傍晚回家等车来接就好,小雪风的休息时间便又多了一些。

傍晚六点,小雪风被派来的车接到了张承智在本地一座山脚下建的会所,这里也是张承智用来“招待”各种客人的最佳场所。

这次只有一个客人,也是和张承智比较亲密的,刚好可以用来让小雪风熟悉一下这种“招待客人”的场合。

刚开始都只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寒暄,客人夸张承智工程做得好,张承智夸客人官场混得开,都是些酒桌上的场面话。几杯酒下肚,客人的话题开始转向小雪风,同样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屁话,一边问着学习压力大不大老师同学好不好相处一边把手伸进小雪风的校服短裙,从光洁的大腿一路摸到紧闭的肉缝将手指慢慢插入,另一只手还跟张承智碰杯喝酒。

“来来来小姑娘也来一杯。”

“叔叔我不会喝酒……呜!”

根本不给小雪风反抗的余地,酒盅就递到了嘴边直接向着微张的樱唇倾倒,虽然一大半都顺着嘴角滴下,但热辣的白酒还是让小雪风吃了不少苦头,满眼热泪地看着面前的客人。

“老张你这个小闺女可真是可爱,跟梦妮当年有一拼嘛,喝口酒小屄还夹紧了。”

“哈哈哈哈哪里,她还涩得很,得慢慢调教。”

“小姑娘嘛,就应该青涩一点,嘶……对了,就是这种不熟练的口交才有趣。”

还沾着一点点淫水的大手用力按在小雪风的头上,让肉棒能深入娇嫩的口穴,虽然难受,但相比之下也很轻松了。

接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夹击小雪风,由于高度不够还让一直在旁边倒酒的女服务员拿来一个小矮凳给小雪风垫脚。

两人都射过一次后,今天这格外简单的招待任务也就基本完成了,张承智跟客人称兄道弟地一起离开,松了一口气的小雪风看着还留在屋里的服务员姐姐有些尴尬地从桌上拿起纸巾擦拭正顺着大腿流下的精液。

“老板让我留下来教你酒局的规矩。”

“哦……”

“最重要的客人坐在对着门的主座,你一般就坐在客人的左手边服侍……”

“嗯……”

……

“差不多就这些,今晚你就住在这里,明天早上还有客人要来。”

第二天一早,小雪风在蝉鸣和鸟叫中醒来,不得不说张承智挑的地方很不错,有山有水有树有花,小雪风甚至有点想一直住在这。

穿上校服小雪风才突然发现好像不太对,上身的衬衣明显大了一号,一抬胳膊便能从宽松的衣袖直接看到侧乳,领口的扣子也消失了露出整块雪白的肌肤,裙子依旧合身但被裁短了一些,只能勉强盖到屁股稍下几分。

今天的客人年纪并不是张承智身边最多的中年大叔,而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沉闷的年轻人,只不过他刚好坐在了关系到张承智拿新地皮的位置上,便成了被拉拢的对象,并且查到他私下里经常会开车到小学附近盯着放学的学生看,小雪风就成了最合适的工具。

一上午的时间虽然是在爬山和四处看风景,但小雪风总能感觉到男人是不是飘向自己裸露肌肤的眼神,按照吩咐刻意制造各种身位上的高低差让他能抓到一些额外的风光,嘴里也一口一个哥哥满足他的幻想。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午饭时小雪风稍微往身上一贴男人就浑身瘫软,在酒和药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被拍下了与幼女媾和的影像。

最过分的是下午张承智还要装作刚刚忙完工作回来气愤地冲进客房指着男人大骂我女儿才上小学你怎么下得了手这种鬼话,只是为了发泄最开始被他在流程上卡脖子的气。

度过了相对轻松的几天和张梦妮组织的又一次轮奸后,终于到了张凤琉的时间,依旧是黑衬衣和西裤皮鞋的正经着装,也依旧是在海边那个刑房一般的公寓,只不过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十分肥腻恶心的胖子。

“打个招呼,为了不会太快把小雪风玩坏特意找来的专家。”

“专家谈不上,只是调教过十几个姑娘而已,不过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

“哥,哥哥好……?”

“哎哟小雪风嘴巴真甜,不过我比较喜欢被称为老师,我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明明是灿烂的笑脸,但小雪风却止不住地泛起一阵恶心和害怕。

“来,初次见面,准备了一点见面礼。”

看着老师手里的深棕色首饰盒,小雪风迟疑了一下怯生生地接了过来,里面躺着三枚圆润的银环。

在疑惑中被绑在木架上,在哀嚎中明白了这奇怪的首饰应该如何佩戴,猩红的血珠从伤口渗出沾在光洁的金属表面,好像为它嵌上了一颗宝石。

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小雪风领教到调教过十几个女孩的“专家”是什么水平,无论是刑虐还是高潮折磨,尺度都掌握得刚刚好,能让小雪风每次都在即将崩溃的时候获得片刻喘息,喝口水,松松手脚的束缚,然后乖乖承受下一轮调教。

假期剩下的一个月对小雪风来说最难捱的不再是张梦妮组织的连续两天的轮奸,跟着张承智去招待客人大多数时候也都比较轻松,只有在张凤琉的镜头下被老师调教时好像每一秒都极为漫长。

浑身赤裸的娇小女孩一只手撑在浴室墙面上,另一只手伸向背后抓着热水器的莲蓬头,但此刻能看到的只有水管和把手,圆盘状的头部被女孩的菊穴吞没,水流也开到最大冲刷着娇嫩的肠道。更骇人的是女孩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但抱着胳膊站在女孩身后的肥腻男人只是盯着旁边的流量计露出戏谑的微笑。直到小雪风的肚子大到与身怀六甲的孕妇无异,好像下一秒肚子就会被撑破,才艰难地伸手关掉开关,如果稍早一些关闭没有达到老师的预期,就会迎来更加绝望的惩罚——在乳环和阴蒂环坠上近乎足以将软肉撕裂的金属球,或是被滚烫的水流冲刷肠道,只要经历一次,就足以让小雪风对老师的指令言听计从,自己将自己逼到极限。

吞没莲蓬头和灌注温水之后才是最困难的部分。左手将臀肉向旁边掰开,右手抓住莲蓬头的把手慢慢向外用力将它拔出,既要让硕大的圆盘穿过菊花,又要时刻注意收紧括约肌不让满溢的温水泻出,强迫肠壁紧紧裹在布满塑料凸起的莲蓬头上,即便可能被刮伤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最后一个环节是用充气肛塞堵住菊花,进入的过程自然比较顺利,但充气的部分依旧是在老师与张凤琉的注视下由小雪风自己进行。随着充气气囊的一次次收缩膨胀,充气肛塞也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每一次充气都会使粉嫩肠道上的褶皱被撑开一分,直至不止褶皱完全消失,肠壁也被撑到极限,小雪风才怯生生地回头看了一眼老师,轻轻拔下了充气管。没有令小雪风恐惧的事发生,这次的成果老师和张凤琉都很满意,挺着大肚子的小雪风则在指示中慢慢转过身,扶着肚子一点点挪出浴室,跪在沙发前吞吐二人的肉棒。

“听说小雪风很喜欢去海边玩?”

“是……我喜欢坐在沙滩上看海,休息的时候经常去。”

“那今天就一起去吧,之前一直在内陆生活,来了之后也没好好去看看海。”

已经在小雪风口中射过一次的老师站在窗边看着海滩上玩乐的人群,又爆发了新的恶趣味。

“有泳衣吗?”

“没有,就让她穿这个吧。”

张凤琉随手丢过来一件情趣内衣,下身的丁字裤和短小的“纱裙”勉强能遮住小穴,但后面只有一根细到会直接陷入臀沟里的布条,完全挡不住肛塞的底座。上身则是一件小小的半透胸衣配着纱质的小披肩,勉强能挡住乳头但尖尖角的形状一览无遗。

小雪风艰难地跟着两人慢慢来到了沙滩上,每走一步都感觉肚子坠的厉害,身体里也仿佛有一股巨浪不断冲刷着肠壁。不管多少次,软软的沙子踩上去都非常舒服,海风的气味和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也让小雪风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穿着极度暴露还挺着孕肚看起来甚至只是个小学生的女孩引得许多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许多人也只当是女孩长得太过娇小,毕竟孕肚不管怎么都无法与小学生扯上关系。

第一次真的在公共场所甚至这还是户外暴露身体的小雪风整张脸都透着潮红,一边担心小小的乳房被人看光,一边又担心背后突兀的黑色肛塞被人发现,勉强跟随者两人的步伐。

“小雪风?”

突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吓得小雪风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体型跟小雪风差不多甚至还要矮一点点的男孩,与小雪风同班但并不是很熟悉。

“你也来海边玩啊?”

“啊是……”

“哟,是同学吗?”

“对,同班的……”

“叔叔好。”

只有小学的男孩明显对小雪风的打扮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觉得这“泳衣”确实很单薄,多看几眼还有点脸红,但是像孕妇般高高隆起的肚子才是最不正常的。

“小雪风肚子怎么这么大,怀孕了吗?”

“你胡说什么……!怀孕也不可能一个月肚子就长这么大啊!”

“那怎么回事啊……”

“这……”

小雪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慌张地回头看向张凤琉和老师,张凤琉依旧是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老师更是一脸坏笑地看着小雪风。

“是,是腹水!是一种病……!”

听到小雪风的解释,老师差点笑出声,不过好像也没什么问题,肚子里确实满满的都是水。

“啊……看起来好严重,涨这么大痛不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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