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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缁衣玉女剑 - 下转之卷】(32-51章)(武侠/女装/雌堕/伪娘),5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1290 ℃

  「梁王么,人家算算,唔~」好像被捏到酸麻之地,竟还轻轻呻吟了下。说着做掐诀状。「跟他回,说缘分未到。」

  「呃......行。」徐妈妈心想这两位连梁王都看不上,倒是真跟缃绮一个性子,又去跟下边回了。

  「缃绮姐姐,别玩人家的脚啊......」胜衣一脸难受地说着。不像徐妈妈所见,其实反倒是这仙子正被缃绮玩弄得浑身酸麻。

  那厢丽人揉捏着墨染妹妹的美足,心里想着怪不得男人爱玩女子的脚呢,像是忘了明明自己之前最恨这样。

  「墨染妹妹这脚,浑然天成,如蜜做的琥珀把件,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说着褪了自己绣鞋,摘了罗袜。把那两瓣三寸红莲,跟胜衣的蜜足抵在一处。「世人皆爱三寸莲。可要奴家来说,妹妹这脚比奴家这对裹出来的残足,更美上万般!」

  胜衣握住那对肉莲,入手只觉柔腻绵软,竟如奶房一般娇嫩。但心中却没有一丝猥亵之想,只低头沉思,转而问她。

  「姐姐可是想要一双没被缠过的脚?」

  缃绮看着她,不知为何会这么问,但看着妹妹一脸认真,细思了说道。

  「是,奴家确是羡慕妹妹。也曾想过若非缠足,更不在这乐籍。也许就能游遍群山大川,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了......」

  「治病救人?」阿铣倒是有些好奇,「缃绮姐姐还懂医术么?」

  「家父曾为太医令,」缃绮忆起过去,心中隐隐苦痛。「奴家幼时多读医书,自觉女子未必不能行医救人,却不想最后却入了风尘......」

  「这,姐姐为何会沦落到......」阿铣好奇之下竟问了出来,忽然察觉不该,赔着罪说道。「对不住,缃绮姐姐,人家不是有意的。」

  「无妨,」这美艳女郎抚摸少女的头顶,轻轻说着。「家父因冤狱,下罪入了天牢,妻女也被也被贬入了贱籍。」

  「娘亲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逝了。奴家年幼被教坊调教,挨着艰难度日。到后来则被徐妈妈买来,被推成了楼里的花魁,反倒是过了些像人的日子。」

  听缃绮说的,两个少女都流了泪,对她更是心疼。却听外边脚步声急促,像是有人又跑了回来。

  门帘挑开,竟是徐妈妈跑着回来了。两人眼看真是难为这缠了脚的妇人,却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

  「两,两位仙子!」鸨母定了定心神,喘了口气说道。

  「梁王愿为您二位,每人出一千两黄金!」

  「是么。」却听这边胜衣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又转手掐诀,算了算。「梁王既诚心至此,也不好推辞了。」

  「劳烦徐嬷嬷再回一趟,就说容人家沐浴斋戒三日,再来我接姐妹入府。」

  「诶!」鸨母见这两人答应了,心中想着那快要到手的金子,人飘忽忽地就下去了。

  屋里阿铣想问,却看胜衣暗递眼神就没说。倒是缃绮有些急了,说道。

  「两位妹妹!梁王那去不得!」

  <第四十四章-完>

  就见缃绮紧张地起身去了门口,看四下无人,关门闩好。回来拉着两个妹妹的手,焦急地小声说道。

  「奴家非是妒忌两位妹妹,只是那梁王处看似金山,实是魔窟啊!」

  听她这么说,本想编些话圆过去的胜衣倒有些好奇了。

  「姐姐这么说,想必是知道些什么?」胜衣看着她回问。

  「这......」缃绮纠结,毕竟此事无凭无据,想了又想,为这心上人终于是说了。「说来奴家和这梁王还有些渊源......」

  「家父的案子,就是梁王命人办的。」缃绮拧着帕子,胸有恨意地说着。「当初父亲去宫里给一位妃子诊治回来,转脸就被梁王请去给府中人瞧病。结果之后就传,说是误施针灸治死了人,当天就给下狱了!」

  「但家父身为太医令,怎么可能不知针灸禁忌,治死人命呢!」缃绮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最后害得家父竟不待过审,就被冤死狱中!奴家和母亲也被贬入了教坊......」

  「最近两年,这贼人一直在遍寻美色,曾经也派人来楼里找过奴家。」说着她看了看两人,继续说道。「想来此贼怕是早忘了,有什么人被他害进风尘。」

  「奴家曾想过要趁机杀了他,可传说这贼神功盖世......」缃绮似有些羞愧,「想到奴家一个弱女子能奈他何如?最后只能让妈妈推辞了那王府的奴仆。」

  「这事后来不知是不是妈妈给传出去的,说奴家不为钱财所动,拒了王府的邀。」这女郎脸有些微红说道。「毕竟那条件属实优渥,拒绝的青楼女子倒真只有奴家一人......最后竟给传成了奴家气节高远,还因此登了那花魁榜的头名。」

  「姐姐这头名,在人家看倒是应得。」胜衣瞧着她,认真地说着。

  缃绮被这心上人看得面色娇红,又继续说道。

  「本来以为此事跟奴家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不想一日作陪花酒,席间却听了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

  「那日,一位公子来找奴家陪酒。酒席间他喝得醉醺醺的,就一直跟奴家哭诉他和品玉阁的横波如何情深似海。」缃绮回忆着说道,「本来奴家都气得想给他轰出去了,却听他说已和横波阴阳两隔。」

  「当时青楼里的女子,谁不知道横波被梁王赎去入了良籍,更还有传是做了小。」缃绮低声说着,「奴家好奇便多问了几句,就听这公子哭着说他一日在城外林中闲逛。冥冥中一低头,就见土里半埋着一个玉雕的指镯。」

  「这指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分明是当初他找胡商特意定做送与横波的。那花魁对此爱极,从不离身。」缃绮说着,竟像害怕一样隐隐发抖。

  胜衣看着,把她揽在了怀里。阿铣也坐近了,握住那两只冰凉的玉手。

  缃绮看着两个妹妹,心中似是感激,又似被鼓励。倚着胜衣,低低说道。

  「那公子说他像是不知被什么驱使,就不停地刨着那指镯下的泥土。」女郎隐隐有些反胃,说出了句惊人的话。

  「没几下,他就刨到了一条被啃噬得一片狼藉的人臂!」

  「他说他认识那只手,虽然已经血肉模糊,但那指尖上颜色不一的指甲,却是横波自创独一份的!」缃绮有些伤感,继续说道。「他说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只美丽柔荑带给他的快乐......」

  「这人说再往下却什么都没刨到,哭着哭着便醉倒不省人事了,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神色慌张地问奴家他酒醉时有没有乱说什么。」缃绮想着,浅笑了下。「奴家就说,他晚上闹着直要用奴家弓鞋喝酒,闹着闹着就喝晕了。」

  「这公子听完好像放了心,没在多说什么就走了。倒是奴家留心,私下里偷偷打听了横波的消息。」缃绮看了看两人,不安地说着。「除了那些之前的传言,真的再就没有一丝关于横波的消息了......」

  「而且,不光是横波。之前梁王收用过的女子,若是只春风一度,那还没什么。」缃绮发着抖,继续说道。「只要被梁王赎身入了良籍的那些花魁,再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她们,也没有任何她们的传闻!」

  「起初奴家还想只有五六个人,会不会是进了深闺无人得见。可到如今,已经赎身的十几个人,竟全无一丝消息!」

  阿铣和胜衣听了这话,也明白事情绝不对头。隐隐感觉这里边的水,很深啊......

  缃绮说着,拉起二人的手,低声求着。

  「两位妹妹,托鸨母回绝了吧!若是为了银钱,奴家存的银子妹妹们都可拿去!只是千万别去那险地啊......」

  胜衣和阿铣看着她,只觉又爱又怜,但心中知道有些事却是躲不开的。

  转眼,胜衣对着怀里的美人说道,「缃绮,我姐妹二人一定要去。」

  缃绮姑娘撑起身子,看着她一脸坚定的神情,转跟阿铣说着。

  「白仙妹妹,姐姐求你,劝劝墨染吧!」美人双眸泛红,话语里带着哀痛。

  「缃绮姐姐,我们是一定要去的。」阿铣的话中亦是不容置疑。

  「你,你们!」缃绮只觉痛极攻心,又气又急地说道,「你们若是要去,现在就出去,再也别来见奴家!」

  说完,就感觉胜衣把她轻轻松开,阿铣也放下了她的双手。两人对视一眼,对着她盈盈一拜,说了请恕我们姐妹失礼,竟扭脸出去了!

  「你们!」缃绮只觉心痛如割,「哇」的一声扑在桌上大声痛哭,直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哭着哭着竟似哭晕了一般,渐渐趴在桌上睡了。等到再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不知是不是之前那两仙不许人伺候的缘故,竟无一人来叫缃绮。她看着昏暗的屋子,心中越发凄凉。想到一日食水未进,便要去唤侍儿前来。

  刚出了房门,本要向楼下行去。就在这时,她隐隐听到隔壁那间好像有些动静,像是女子的呻吟之声。

  那间屋子是徐妈妈给两人专门准备的,只因她们二人平日都宿在缃绮房里,所以一直没用。今天怎么会有交合之声,难道她们姐妹竟招了入幕之宾不成?缃绮想着心中似是有些懊恼,堵着气就轻声走到了门口,借着屋里幽暗的烛光扒开门缝,偷偷瞧着。

  不看不要紧,看了心中竟从气恼,到惊讶羞涩,再到浑身巨震!竟三步并做两步,回了自己屋里!

           ***  ***  ***

  「姐,姐姐~」阿铣面色羞红至极,「咱们一定要这样么,不能直接跟缃绮姐姐讲明吗?」

  「啊!铣儿!再用力!」胜衣娇声呻吟,「有些事,当面说不如自己想。啊!缃绮姐姐她,嗯~她会明白咱们的!哎呀!」

  「唔!好涨!」阿铣亦忍受不住,呻吟起来。「姐姐说是就是好了,可缃绮姐姐都偷看完回屋了!咱们还要继续吗?」

  「难道铣儿不舒服么?」胜衣问着,腰扭得更用力了。

  「嗯!嗯!姐姐!别往人家里边塞了!」阿铣忍受不住地娇吟。

  就见花床上,两个绝美少女身无寸缕,下体相对,腿拱成了「冂」字型。两只美臀抬在空中,两眼柔嫩肛孔被撑得大大的,里边塞着一根粗长的双头角先生。两人胯间,竟都挺立着一条阳具!

  随着挺动,那根角先生在两人身体里,时而这边入得多些,时而那边近得深点。弄得姐妹俩各自哀叫,只觉得肠子头都被顶深了。

  少时随着两人快感欲强,那根角先生被吞得更深,渐渐消失在了两只美臀当中。啪啪的声音里,胯下的蛋包也不断碰着,上边的两条肉茎也似亲吻一般,时不时地贴在一处。

  不久,随着两声淫浪啼叫,那两孔肉眼不断往里收缩,竟吞着角先生把她二人贴的更加严丝合缝。两人各喷着精汁蜜水,滑腻肉臀颤抖着落在了床上。

  稍缓了一阵,两人反倒都不愿就此结束,抱在一起吻着,也没拔出臀间那条东西。胜衣像是有了点子,扶着床沿,忍着快感,扭身趴在了那里。

  阿铣看了顿时明白,亦羞臊着脸,忍着菊芯里的酥麻,扭身背对了过去。

  两个娇俏丽人美臀相对地趴在那,菊穴中插着粗大的角先生。胸前美乳滴落着些许奶白,胯下肉条也轻颤着渗出蜜水。

  少时,便见美腰一起前后耸动。随着腻腻的呻吟声,淫靡的啪啪声,两女臀肉打在一起,两支肉条也前后晃荡着拍在一处。

  「姐姐!」阿铣忍着快感,羞怯怯叫着胜衣。「这太羞人了!只有犬狗才这样交尾呀!」

  胜衣听着,心中只觉淫情四起,不知在想什么,竟低低地叫了一声。

  「汪!」

  「姐姐?!」阿铣惊讶地听着后边那一声,扭脸看着胜衣。

  「铣儿,哥哥做你的母狗好不好?」胜衣蜜色脸庞涨得通红,又淫又骚地说着下流已极的浪语!

  阿铣心口剧跳,只觉身后和自己连在一起的人儿,竟是那么的骚媚勾魂。下体那只小肉棒绷得像要胀裂一样,心魂剧震下,用行动代替了话语!

  往后一挺,只听得胜衣哀叫一声,「呜呜」地趴在床上,喉中竟发出那如母狗交尾时的发情声!

  听胜衣自认了哥哥,却又甘愿当母狗伏着和自己交尾媾合。阿铣心中只觉淫爱交加,煎熬下不知为何,竟学着也哥哥那样呜呜淫叫着。

  「铣儿?!」胜衣听到那哀鸣,也错愕地回看着。

  「胜衣哥哥!」阿铣快乐地流着泪,竟「嗷呜」地叫了下,说道。「岳铣也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听到那自称,胜衣脑中哄然欲裂,仿佛一切都飞去了天外。现在整个人只想和弟弟一起,沉浸在这罪恶背德的淫靡里!

  转而,两个少女亦或者说是两个少年,甚至该说是两匹雌兽。就这样趴在床上,像两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不停挪动吞纳着菊穴里的事物。口中没有人言地呜呜哀鸣,抖着美乳喷着奶汁,下身肉棒像泉眼一样流个不停。

  他们时而像是呼唤一样「呜呜」哀叫,时而似求偶一般「汪汪」哭嚎。两人放弃了自己身为人的部分,只愿陪着最心爱的对方一起化作发情雌兽,醉在这如动物一般的疯狂交尾之中。

  良久,她们「嗷」地一声长啸,双手回牵上身立起,那粗大的角先生顶得小腹都凸出一块。双乳喷出一束细白奶汁,下身肉棒挺翘着把淫水呲出半丈之高!

  转眼,两人昏迷着趴倒在床上,美臀撅着晾在那里。少时,就见菊孔一拱一拱地往外送着,「咕唧」两声那条角先生便掉在了床上。两只红嫩的圆洞大张着,内里嫩肉像是空虚一样还在缓缓蠕动......

  <第四十五章-完>

  次日,两人醒来,想起昨夜淫靡至极的交合,心中又羞又怯,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起身收拾着身边的淫迹,洗漱换衣后,阿铣本想去叫缃绮姐姐,胜衣却拦住了,只说现在让她一个人静静最好。

  正说着,鸨母噔噔地上了楼,进了隔壁。转脸却又出来了,走到两人门前,敲了敲问道。

  「两位仙子,起了么?」

  听见屋里回话,鸨母满面春风地进去了。

  「两位,王府的人把夜资送来啦!」徐妈妈喜笑颜开,「哎呀,奴家都这岁数了,也没见过那么多金子堆在一起的!」

  「那如之前所约,一千两是徐嬷嬷您的。」阿铣表情平淡地说着。

  「哎哎哎!多谢两位仙子赐福!」鸨母乐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接着,胜衣不冷不淡地问了句。「徐嬷嬷,缃绮姑娘的赎身银是多少?」

  鸨母一愣,倒是如实说了。「回仙子,纹银五千两。」

  「那好,剩下的一千两,一半就赎缃绮姑娘了。」胜衣轻声说道。

  徐妈妈心中本来诧异,但细一思索倒也觉得是了。不枉缃绮每晚苦苦挨着,没白受累当这婢女,竟能让两位仙子如此破费。但听接下来说的,却让她大吃一惊。

  「剩下那半,还有之前的分账银,就请徐嬷嬷一并转交给缃绮姑娘吧。」阿铣看着胜衣,笑了说着。

  徐妈妈心里疑惑不已,这两位竟真像刚入楼那晚说的,一文钱都不要?!那这一切她们图什么?是缃绮魅力太大?那不能还给两位做丫鬟啊!难不成,真是缃绮上辈子修来的福缘么......

  脑中胡乱想着,想到之前那些怪事,心中越发觉得这两女不似凡人。亦不敢乱说,只认真地念叨着,「奴家一定照做。」

  说完退出房门,自去取了身契,进了缃绮屋里。

  两人不一会就听隔壁呜呜哭着,转又是妇人安慰声,少时一人离开,另一人静静呆在屋里没有任何声音。

  她们转手唤来了侍女红儿,递给她五两银子和一张纸条,要她帮忙去买点东西。

  侍儿看着那张取衣服的条倒没觉得奇怪,不过要买的女子靴子实是少见,也许要去西市胡商那问问了。怕耽误了时辰,一溜烟地跑走了。

  转眼第三日已至,这三天里隔壁缃绮那屋静悄悄地,只有侍儿偶去服侍,缃绮竟没出门一步。胜衣两人看着,心中也有些嘀咕。

  日暮西沉,眼看着就到了晚上。胜衣和阿铣心中也隐隐失落,但该做的事不能不做。想着要去和缃绮道别,两人走到了她门前,刚欲敲门,就见门自己开了。

  缃绮站在门里,她俩站在门外,两边错愕地看着对方。就看缃绮手里拿着两个包裹,好像还沉甸甸的。转手,这美艳女郎就把这她们拉进了屋里。

  闩上门,缃绮看着二人,把包袱推在她们怀里。姐妹俩拎着这沉重的包裹,眼里满是疑惑。

  「你们快走吧!」缃绮急切地说道,「包袱里是奴家攒的银子,还有你们之前让妈妈交来的银子与黄金。」

  「奴家,奴家......」像是在犹豫着该不该说,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奴家知道你们是男子!」

  「蒙眼那样的把戏,在床上如何骗得了梁王!」缃绮哭着,扑在了胜衣怀里。「奴家不想你们这样去送死!求求你们走吧,剩下的事就交给奴家!」

  两人这才明白,那晚之后,缃绮竟是把他们误会成想伪装女子去骗梁王钱的毛贼。

  阿铣一脸奇妙的表情,无奈混着玩味地看着胜衣。胜衣竟也似觉得有些丢人,后悔没听妹妹的话一般挠着脑袋。

  「你们对奴家恩重如此,奴家无以为报!」缃绮还在那自顾自地说着。「奴家......」

  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胜衣亲住了那张不停说着的小嘴。

  良久,直吻得缃绮面上红霞密布,胜衣才放开了她,狠狠说着。

  「再说,人家还要亲你!」

  看这女郎红着脸呆立,胜衣说道。

  「缃绮,当初将你双目遮上丝帕,非是想要骗你。」说着看了眼阿铣,两人解开自己衣服说道。「实是我二人身体异于常人。」

  缃绮震惊地看着她们一件件脱下衣服,那比寻常女子还细腻的肌肤,娇嫩挺翘的酥胸,柔美的腰肢,还有那一团软趴趴的阳具!

  那晚昏暗烛光下,缃绮只以为平日看的胸乳,定是装做女子的伪物,只有那阳根是真的。如今才发现,这一切竟全非作假!

  「你之前说沦落风尘是因为梁王,」胜衣苦笑着说道,「咱们的确有缘,因为我二人变成这样也是托了此贼的福!」

  「墨染是入楼时编的花名,我的真名是竹胜衣。」这蜜色美人说着,

  「我叫岳铣!姐姐也可以叫我阿铣!」白嫩少女笑着说道,「白仙是师哥给我起的花名。」

  「师哥?」缃绮隐隐有些糊涂了。

  「嗯,我是他师哥。」胜衣拍着阿铣说道,「这事还要从一个夜晚说起。」

  说着,就跟缃绮姑娘把他俩的身世,怎么在山庄遇袭,两人如何得救,又是如何从男子变成如今这样,还有之前在城里是怎么就被传成仙子了,大概给她讲了一遍。

  缃绮这边是越听哭得越厉害,听完更是哇哇大哭,最后抹着眼睛对她们说道。

  「二位妹......」忽然不知该不该继续叫,转了话说道。「两位弟弟,真是苦了你们了......」

  两人听了,对看了下,阿铣说道,「缃绮姐姐,还是叫我们妹妹吧,让别人听去可就麻烦了。」

  缃绮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两个少女,未曾想她们竟是以男身入女形,却比自己还美,这是要受了多少苦。想到这两人为报家仇,竟肯如此忍辱负重,心中对她们的情爱比之前更甚。

  思绪至此,便站起身来盈盈一拜,说道。「两位妹妹,气节之高,远在姐姐之上,奴家佩服至极。」

  阿铣和胜衣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扶起缃绮,坐到里间床上,胜衣悄悄低声说了。

  「我二人此去,祸福不定。」看向身旁,见女郎眼里尽是不安,咬了牙继续说着。「若是有个万一,在这楼中只有缃绮你与我俩交往甚密。恐害了姐姐,所以想让你赎身后带着这些钱财另觅安身之所。」

  缃绮听罢,眼中泪水充盈。少时,像是强忍了哭意,抹了眼睛,看着两人说道。

  「两位妹妹去意已决,听了你们的事,也知此间非外人能置喙。」转看胜衣,拉起她的手说着。

  「之前说过,妹妹若为奴家赎身,姐姐愿委身为妾。」缃绮情深似海地看着胜衣,「妹妹既已然做到,那姐姐现在就是妹妹的人了。」

  「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女郎的神情,贞烈无比,「若是妹妹此去不幸蒙难,奴家亦不会苟活!」

  「缃绮?!」「缃绮姐姐?!」两人诧异地喊出来了,齐声劝着。「万万不可!」

  「两位妹妹不必再劝,」缃绮凄婉地说着,「奴家本就是孤家寡人,在父母逝去那时便已死了一半。」

  「若你们再离奴家去了,那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说完,泪水终于溢出眼眶,凄美地低声哭泣。

  胜衣和阿铣看着,都是心疼不已,拥上前来,三个人抱在一处放声痛哭!

  哭了许久,声音渐停。此时两人就听怀里的女郎说了。

  「胜衣妹妹,今夜就宿在奴家这里好么?」

  <第四十六章-完>

  胜衣看着怀里的女郎满眼期待,心中亦是情爱燃烧,岂能说不?

  「好」字脱口而出,就看缃绮喜笑颜开,面上渐渐红了。

  阿铣看胜衣和缃绮姐姐终于两情相悦,冰释前嫌。心中亦是高兴,起身便要离开,转眼却被胜衣一把拉住,搂进怀里,就听身后说道。

  「缃绮,此事我一定要说清。铣儿和我,如一体双生,谁也少不了谁。」胜衣看着怀里的阿铣,握紧那只小手,眼中柔情似水。「若是一个不在,另一人亦不会独活。我俩即是亲如手足。」

  看缃绮眼中隐隐有些不解,胜衣面上羞涩地说了。

  「亦是情同夫妻,铣儿可近我身,我可入铣儿体。」说完静静瞧着缃绮。

  就看那女郎先是震惊,转又羞臊,最后像是理解似的,轻笑着拉起另一个少女的手说道。

  「请阿铣妹妹也一起留下吧!」

           ***  ***  ***

  两盏红烛淡淡地闪着,昏暗的烛光中一个貌美女郎静静地立在那里,一件一件脱去了那些华美的衣裳。把那具不似双十年华该有的丰腴肉体,展示给了自己的心上人。

  对面坐着的两人身无寸缕,模样竟比这女子更美貌。两张娇艳无比的面容上,一个情深意浓,一个羞臊难当。

  就见那蜜肤少女牵起立在那里的女郎,两人一起上了床。少时,看另一个肤白少女立在那没动,出声喊了她。

  「铣儿,你不来帮姐姐么?」

  阿铣听到胜衣呼唤,自是知道要让她帮什么,心中羞臊得不行了。明明之前也一起和缃绮姐姐欢好过,可总觉得现在却不该打扰她们。

  缃绮倒是有些奇怪,不知自己的爱人,到底在求什么。

  还是阿铣眼尖,竟看到床脚褥子下隐约藏着个什么,立时有了主意。快步上前,伸手就拿。

  「不要!」缃绮大喊,胜衣诧异。阿铣拿着那个,看着上边的痕迹,脸也红了。

  原来竟是一根玉制的角先生,上边雕龙画凤,看着就知入体后会有多么销魂,沟壑间竟还带着不少淫水干涸的痕迹!

  「奴家,奴家这两日思念妹妹甚苦......」缃绮玉手捂着脸,脸上羞得直有热气冒出。「就用了那个,以解相思之情......」

  阿铣无奈地看着胜衣,胜衣更是为自己出的馊主意后悔不已。继而抱住了缃绮,吻着她倒在了榻上。

  缃绮被吻得晕晕的,心中想着不管这心爱之人如今是男是女,自己都只希望能一直陪着她走下去。

  随着分开,两人相视而笑。少时,胜衣像是有些害羞,悄悄说了声,「别看」。

  床笫之间的情话哪有人会照做,就看胜衣被缃绮瞧着,扭捏地跟阿铣说了。

  「铣儿,帮一下......」

  缃绮就见阿铣拿着那根昨晚一直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淫具,轻轻地塞进了意中人的后穴里!

  「啊~」

  声音又骚又媚,缃绮听着都觉得下体隐隐发潮。随着那柄玉器进得越来越深,自己爱人身下,也渐渐挺起了一根蜜色阳具。

  胜衣羞着面,感受着菊芯里的鼓胀,低声说了。「缃绮,我姐妹若还想作为男子与人恩爱,都需如此......」

  似是心疼,似是安慰,女郎伸出柔臂绕住了她的脖子,送上娇嫩的檀口,如炽如焚地热吻后,娇喘着说道。

  「妹妹身子不管如何,在奴家眼里也是甘之如饴。」

  瞬间,两人情浓难耐。胜衣挺起阳具,够着那销魂玉洞。女郎挪着腰,用那红嫩缝儿寻着蜜色宝杵。待两厢碰到一处,下体挺送,杆子便缓缓刺入了这黏腻的肉户里。

  缃绮颤声呻吟,胜衣只觉得阳根上缠满了娇嫩滑腻。

  感受着腔中的紧窄湿热,不禁想到自己作为男子而生,如今和铣儿有了无数次合体销魂,做雄做雌都数不清了。甚至于自己的口穴嫩肛,连男人的阳精都承过。但与真正女子的恩爱却竟是首次,一时只觉得实在倒错。

  缃绮看身上人痴了,不知想的什么,心中却只想让胜衣体会极乐。不知不觉,用出了风月场里的手段,下身腔子里一圈圈软肉,竟在阳根上挪移套弄。搂紧粉臂,在心上人耳边腻腻地说道。

  「郎君,抱奴奴~」

  胜衣耳中听了,心中爱意更甚。片刻不待,挺弄着在女郎身上耕耘,手擎住那对丰硕巨乳,与自己的美乳贴在一处磨着,渐渐把那陷在美肉中的两颗红蒂磨了出来。惹得缃绮娇啼不绝,淫叫不断。

  抽送中,只觉下身美人肉体绵软,竟如一块弄不散的嫩豆腐一般,更是深深刺弄,像是要把对她的情爱送入。

  两人越弄越快,渐渐双双已要坚持不住。胜衣偶一低头,发现她腹下白嫩阴阜竟随着尘根进出,似涨得更加肥美饱满,心中爱煞,伸手揉捏。

  缃绮已近顶峰,岂堪如此作弄,感到爱人像一下子把那肉洞上面的小孔揉开了。再也不能忍受,阴中不停抽搐冒着浊沫,上边也把腹中汁水狠狠地喷出了一汩!

  胜衣只觉阳根被又油又润的软肉死死咬住吸弄,头上一股黏汁冲进马眼。亦是忍受不了,菊穴收缩把玉雕一下一下吞得更深,麻痒秘处更是被顶得凹陷,淫叫着在她腹中射出了远浓过平日的浊精,和身下女郎一起尽情地丢了。

  两人阴阳交汇,双目对注,一起抽搐许久,终渐渐抖着停了下来。此刻尽是浓情蜜意,风月无边。

  「郎君,奴奴身子里可快活么?」缃绮眨着水汪汪的美目问道。

  「绝无女子可胜。」胜衣望着她深情地回着。

  柔情对望时,就听耳边渐渐传来哀鸣。

  原来是一旁阿铣,看着两位姐姐甜蜜恩爱,不愿打扰。可渐渐眼前景色是淫媚交加,再也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偷摸索着。可越摸越觉得空虚难受,更是难以消解身上欲火。又不愿让小白出来吓到姐姐,人被卡在丢与不丢中倍感煎熬,哀叫得越来越大声。

  胜衣心中倍感自责,自己竟只顾快乐,苦了妹妹,便轻声唤了。「铣儿,来~」

  阿铣听见呼唤,人蒙眬着走到了姐姐面前。就见胜衣跟缃绮说了声抱歉,张开檀口,含住了妹妹身下那根不软不硬的肉茎。

  缃绮惊讶地看着,不久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幽幽地在胜衣耳边说道。

  「郎君不必道歉,阿铣也是奴家的妹妹。」

  说罢张开红唇,裹住了那两丸玉球。

  胜衣心中浓情翻涌,对缃绮更是爱甚。不知自己修了多久,今世才得如此姻缘。爱意冲心下竟把阿铣阳根全含进了口中,伸着舌头去够底下那对朱唇。

  缃绮聪慧,瞧见也知她想的什么,便把妹妹玉蛋也几乎送入喉中。两人竟包着阿铣阳物,把舌头勾在了一起!

  胜衣见铣儿隐隐似是要去,呻吟着抽出了自己臀间的玉柱。扒开阿铣臀缝,把这根东西也送进其中。

  「呀!」阿铣被这粗硕刺激得清明了许多。低头就看到胜衣和缃绮姐姐,竟一边吞纳着自己下体,一边还在浓情蜜吻。心中淫意翻滚,知道自己后边此刻插着的,定是那玉柱。想到这东西轮流进过三人穴里,被这念头刺激得肛管不住缩紧,裹着那根雕龙刻凤直直顶到了精囊。麻痒间,一抖一抖地喷进了胜衣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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