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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ve the Last Dance For You 為你留下最後一支舞,4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2100 ℃

  再醒來時浮士德覺得渾身基本上都不是自己的東西,雖然奇跡般的,他並沒有太強烈的酸痛感,僅僅是感到過度使用的肌肉無力。

  通過視線內的天花板與勉強能瞟到的周遭陳設可以輕易判斷出,自己此刻躺著的位置是魔法舍裡屬於自己的房間而不是格蘭維爾城。這是個好消息,只是身邊有個多餘的男人。

  「⋯⋯」

  「你醒啦,浮士德?」

  「⋯⋯費⋯⋯咳咳、咳⋯⋯」

  「不要太急,喝兩口水吧。費加羅醫生就在這裡噢。」

  雖然前夜盡量避免了發出太多曖昧的喘叫,但僅僅是頻繁、短促地呼吸導致的喉嚨幹癢就足夠讓剛剛睜眼的他難以開口發聲。

  「我也是omega所以知道的,身體還很辛苦吧。你再休息一下,能睡著的話就接著睡。吃得下東西嗎?有捏羅準備好的輕食,你現在的狀態也可以吃。」

  「床單、體液都給你處理掉了。體表的傷口基本都給你治好了。啊,不過視覺上的淤青我留下了哦。」

  「哈?」

  「嘛,比如說吻痕啦,手腕上的⋯⋯」

  「留下這種東西是想怎樣啊,費加羅!」

  「已經不會疼了哦?留著也沒關係的吧?」

  浮士德嘗試了一下,身上確實是即使活動也幾乎沒有多少酸疼的感覺。費加羅在這方面毫無疑問是個擁有優秀專業水準的醫生,他本來並不抱希望自己能在第二天動彈一根手指。

  他抬起右手,舉到自己的眼前。昨夜被拉扯肌肉的痛感確實消失了,但因為鮮少裸露而皮膚白皙的手腕處,如同烙印一般,還殘存著某個人手指抓握留下的的清晰痕跡。

  他之前並沒有過這樣放鬆地打量淤青的機會。雖然這實際上並不是他第一次見著自己身上這樣的淤青,卻是第一次毫無痛苦地,如同隔著玻璃觀察藝術品般輕鬆地看它。他不打算感謝做了這種半吊子事情的費加羅,但對他的治療本身還是要道謝的。

  「⋯⋯不疼啊。」

  「嗯。應該不疼了吧。」

  「謝謝。」

  費加羅沒有立刻接下話頭,只是保持著面上的笑容繼續看著他。說不定是因為自己居然誠實地道謝了而正在發呆吧,浮士德想。

  許久,費加羅才換了個別的話題繼續:「不用謝。當時我正好不在亞瑟的身邊,沒能提早發現他拿到了有問題的酒。抱歉啊。」

  

  「抱歉呢,浮士德。」見浮士德還是沒有回應,費加羅用指尖玩著浮士德垂在身邊的袖口,喃喃又補上一句。

  「⋯⋯你到底,在對什麼道歉。」

  「對你哦?」

  「哈。我不需要。費加羅,要道歉也不該是你來道歉。」

  「不全是昨晚的事情啦。⋯⋯你的腿,不治好嗎?」

  「事到如今嗎。」浮士德則是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自顧自地閉上了眼,一副準備繼續休息的樣子,「沒有必要。」

  

  那層就連奧茲都短時間內束手無策的結界,來源於數百年前雙生子的偶然一次突發奇想。是過去全盛時期的雙子合力製造出的東西,那也難怪連如今的他們自己與奧茲都無法輕易強行闖入。

  至於為什麼會輾轉流落到中央來,就算是直接去問雙子,他們也不會說得出一個被他們忘得精光的魔法道具當時到底是送給了誰。於是不過經過一個上午,事情在魔法使這邊算是差不多要不了了之了,只是遞出那杯酒的貴族在那之後迅速從格蘭維爾城乃至中央沒了蹤影,連同他試圖送上金碧輝煌的床上的美麗女兒,以及他也許並不知情的家族。具體是因為誰的怒火或誰的暗中操作,沒有一個人會特地問起、確認。

  浮士德醒來時便已經是午後,費加羅在他的床邊說這些有的沒的硬是坐到了晚餐時分,直到捏羅為浮士德送來了給他特地準備的菜單不同的晚餐。把試圖親手餵食的費加羅轟出房間後不久,希斯克利夫與希諾來敲了他的門,隔著門扉提出希望可以來探望他。同為omega的希斯克利夫與他身為beta的侍從,大概是得到了費加羅的許可後才過來的吧。即使突如其來的發情期已經在濃稠的一夜後褪去,現在的他也並不適合與alpha單獨相處。

  「進來吧。」

  「浮士德老師。⋯⋯您現在怎麼樣?會不會太打擾您了,我們看一眼馬上就走⋯⋯。」

  「哇,好激烈。」

  「西諾!」

  「我說的是實話,希斯。」

  

  「抱歉,浮士德老師⋯⋯。」

  「⋯⋯。」

  「看完了嗎?你們可以回去了。」浮士德嘆了一口氣,決定等他們出了房間就看看自己身上到底是什麼樣一副慘狀。按平時他可能會被西諾的口無遮攔惹惱,只是現在的他有些累,就連生氣都有些提不起勁來。要說最該生氣的肯定是他醒來到現在還沒有見到過中心人物亞瑟·格蘭威爾的影子,但說實話,就算是那位王子殿下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知道要對他說些什麼。難道要像個被搶走了初夜的小姑娘一樣對他撒潑打滾嗎?見鬼去吧。

  在兩位年幼的孩子推推搡搡離開房間後,浮士德垂目念動咒語,召喚出了自己的鏡子。

  身上的情況確實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個字形容:首先裸露在空氣中的上半截脖子與雙手手腕便遍佈著淤青與輕微的齒痕,稍微扯開領口就能看到脖子與鎖骨交界的根部處有一個相當用力的牙印,那裡一定出過血了,雖然費加羅把破了皮的位置治好了,但那裡新鮮的皮肉卻與周圍呈現出微妙的不同色澤。他又想起嘴唇上的傷,湊近細看發現也已經結痂、封口,過幾天大概就會什麼痕跡都不留下地消失。

  

  ……但其他的一切大概都不是幾天就能隨風而去的。

  他歎氣,收起鏡子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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