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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el Moonside,4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1160 ℃

“今天的工作你们都做得很好,辛苦了,”把两个人送到家的283的制作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而且也有了新工作的邀约,下次可以让雏菜和小糸也试试男装。”

“Goo——”

天色已经全黑了,高强度工作了一天后,无论是制作人方还是偶像们都已经体力见底,于是简单互道辛苦之后就此分别。

“那我回家了。”见制作人的车开走,樋口円香随即掏出钥匙开门回家,但浅仓透马上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并不想放人走。

“?”

“约好了,我认真工作,樋口你给我做饭。”

“哈?啥时候的事?”

“刚才拍摄的时候。”

“我怎么不记得。”

“用眼神传达的,就那个时候,樋口你喊我……”

“你想吃什么?”樋口想都没想就打断了,显然是不想往深处回忆。

“都行,来我家呗,”不会做饭的那个仍然牢牢抓着袖子不放人走,“早上我妈走前留了字条,冰箱里有食材。”

“唉……至少让我回家先换个衣服。”

樋口是知道这件事的,双亲今天跟浅仓夫妇一起去参加外县的朋友婚礼,早上出门前就告诉她晚饭跟透一起,只是由于白天工作中的种种让她想晚上自己静静就打算装不知道来着,现在看全泡汤了。

磨蹭着换了衣服返回邻居家,轻车熟路拉开冰箱,对她家食材存货和厨具位置熟悉到叹息,多想也是无益,于是挽起袖子开始准备做饭,只是厨台边上抱着手臂在观察自己的那个人实在看着烦。

“碍事,你去找点事做,别围着我转。”

“但是樋口今天也很累了吧,我帮忙是不是能快点。”

“不需要,”会做饭的人对四体不勤的青梅竹马的生活能力非常自信,真让她上手那就是添乱,“你实在没事干的话去洗澡好了。”

“嗯?啊……呵呵,行。”浅仓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因此十分听话的走开了。

这人今天绝对不正常,樋口在心里大大叹口气,自己对于她在离谱方面的预感从来都没有落空过。简单煮了咖喱,招呼浅仓过来吃饭,饭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学校和事务所的日常,吃完饭浅仓透去收拾桌子洗碗,然后一起回房间吃冰激凌看视频。看起来再自然不过了,然而或许是疲劳过度的缘故,樋口円香忘了件重要的事——浅仓透这人平时根本不可能会主动帮她洗碗,她大抵上要做什么荒谬事情之前才会卖乖。

“好像跟平时也没什么区别?”浅仓自己的盒子快吃空时,冷不防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樋口随口接着话,仍然盯着视频中的海面。

“我嫁给樋口的话,以后也还是这样一起。”

“……说什么傻话。”

“诶,哪里傻了,”浅仓挖了一大勺冰激凌吞下去,脑门一阵激灵,“有什么不一样吗?”

“前提就傻,怎么想都不可能,”樋口的手顿了下,快速瞥了青梅竹马一眼,又继续咬勺子,“脸上,沾到了。”

“诶,哪里?”

“这,”樋口比着自己的嘴边,“纸巾呢?”

“喔,用完了,新的在楼下。”

“……”

横看竖看受不了这张好看的脸变脏,干脆伸手先给她抹掉,随后坐起来准备去洗掉时,却冷不防被一口含住了手指。円香条件反射想往回缩手,又随即被用力咬住仿佛被告诫“不许逃”。直到确认到被咬住的手打消了挣扎的念头,透的牙齿才放松了力道,开始专心动作。舌头先抵住指尖,接着快速滑向指根方向试探着触感,待确认找到了中意的玩具后,又往内里吞了一根指节,时而舔舐,时而裹住吮吸,直到唾液在口中汇聚发出“咕咻”的水声时,双唇这才后退着抿过指腹,放过了与舌共舞的食指。

“手指,干净了,”结束玩耍后的人重新将目光上撩,然后从口中轻轻吐出了同样久违的音节,“円香。”

手指从浅仓的口内抽离时带着口涎顺沿嘴角划出了一条有些弯曲的线,滴落下来,樋口的喉咙也跟着动了一动。

现在自己眼前的是谁?雏菜眼中帅气的透,小糸眼中万能的透,还是在那个人眼中清澈的透?不是,都不是,一如既往的笑容,纯净如孩童;前所未见的神情,淫靡似妖魅。啊,为什么要在今天突然对着我变得魔性起来啊。

“这又是在干什么。”随着湿润的手指在室内空气中变凉,发怔了好一会儿的人如梦初醒,艰难出声询问。

“唔……嗯,诱惑,”浅仓稍微思考了一下,偏过头轻轻说道,“我在诱惑你,很拼命的。”

“再胡闹我真要生气了。”失去方寸的樋口不敢与她视线相接,尽力表现的心平气和。

“胡闹……吗,呵呵,”吞噬者的脸上露出了颇为玩味的笑,“明明你今天差一点就把我从片场直接带走了。”

“我没有……”

“樋口,”浅仓强行把躲闪者的头扳向自己的方向,“看着我说。”

“……反正制作方给的剧本里有类似私奔场景的拍摄方案。”辩解的声音小得可怜。

被察觉了。白天倒也不是蓄谋,更像是被她魅惑顺着氛围做了稍微出格的事,如果不是看到制作人在门口堵着,自己怕不是真要脑子过热让两个人都社会性死亡了。樋口心中再次后悔并反省,17年的相处时间可是货真价实的,这个青梅竹马只有直觉好到可恨。

“嗯……私奔,那你能对我有性欲吗?”

“有一说一,我真不知道,”被问的如此直白,避又避不开,只能无奈抱膝掩面,“我对你的感觉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所以别问了。”

所谓对象是朋友的混沌青春期之梦做过,只知道梦里接吻的对象是透,但脸和身体却暧昧不清,而且每次更进一步的时候就会醒来,所以真的不知道这算啥。

“这样啊……”

浅仓敲敲吃空的冰激凌盒,暂时不再说话,沉默坐了几分钟后起身去把桌上的垃圾丢到房间门口的垃圾桶内。而樋口也想这尴尬的气氛过于折磨人,觉得差不多该回家了于是跟着坐起来的时候,今天惊到她几次的人再度重新开口——

“那就不想了,樋口你来试试触摸我吧。”

“啊?”樋口起先没反应过来。

“今天发现了,我是对你有性的意识的,应该是。”浅仓的声音传到樋口耳朵里时,飘渺到跟依旧在播放的视频的潮水声重叠在了一起。

“啊?”所以还是觉得听错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被你摸到的地方都很热,好像要烧着了,”浅仓透把门反锁后,靠在了门上,眼睛盯着地面,仿佛在思考一般自言自语,“樋口的性欲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知道,这样的话由我来抱你总有种强迫人接受不好的事的感觉……所以那就由樋口来抱我吧,我想触碰你,也想被你触碰,这个应该没错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平时自诩冷静的人彻底动摇起来,“我们不是能做这种事的关系吧,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樋口円香最近时常在想自己的人生轴是不是永远修不成通彻笔直的公路了,跟浅仓透是邻居,是青梅竹马,是同学,是朋友,是偶像同事,因缘叠了一层又一层,但惟独不会是恋人,更不会发展成白天工作场出现的她穿着婚纱与自己交换戒指的情景。她曾经就是如此确信,所以才会对未来二人之间该控制的距离不知所措。

“嗯,所以才要确定我们能不能再变下关系。”

一旦下了决心就开始行动的浅仓透重新抬起头,缓缓靠近过来,尽管樋口円香心里拼命喊着这是该扭头走掉的情况,然而脚犹如黏在了地板上一样就是不听话。理性在一边否定,感性却在一边希冀。

“浅仓……”

“啊,同意做的话至少来吻我吧,不然的话不就只是单纯让你帮我自慰了嘛。”浅仓少见地苦笑了一下,“当然半路觉得做不下去,受不了,也可以停下来。”

理性被吞噬的樋口円香,绝望了。拉扯半天,矛盾的思维被心头的邪鬼完全踩了个粉碎,不断怂恿着说反正都是透在诱惑越线,要错也是她的错。天天说着别人差劲的人不过是在反盾催眠自己,如果不这么做的话,终会干出来一样差劲的事,现在,都实现了。

“之后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日常也可以吗?”受到蛊惑的人声音走了样。

“随缘呗,”浅仓透回到了调皮的样子,略显愉快,“呵呵,随円吧。”

“你啊……”

谁也没有去关掉还在播放中的视频,樋口円香闭上了眼睛,伫在原地倾听背景音中的鲸歌,其余的五感愈加清晰,浅仓的右手心贴在了她的左手上,血流的脉动沿着指尖传过来,跟海潮的波动频率近乎一样。她的气息吹到了面前,先是额头贴上了,温热,要逃吗;再然后鼻尖碰到了,稍凉,不躲吗;最后终于嘴唇重合了,摸索着重复轻啄了几次后,没有注意是谁先开了齿关,口中炽热的肉块就自然纠缠到了一起。透嘴里的香草味道甜腻,跟舌头一起送过来的唾液仿佛掺了媚药让樋口脑内严重超载。换气的方法早就忘了,有一瞬间甚至在想就这样一起窒息死掉也好。

“哈,啊……怎样,觉得讨厌吗?”

耳边是透在嚅嗫。樋口睁开眼睛,熟悉的单人床上,不知何时透被她压在了身下,一直透明似水的人现在清晰可见,触手可得。那双让她痴迷的漂亮青色双眼开始变得浑浊,红潮上了脸颊,吐息乱到犹如荒原上吹过的风。樋口没有用言语,而是附身用自己的嘴唇送上回答。舌头再次侵入透的口腔积极蹂躏,透喉咙中漏出半响的呜咽像是给欲火撒了一把干柴,体内混乱的情感被点燃后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了。

“透害怕吗?”樋口撩开她的前发,再次将额头贴到一起,不过两个人都在沸腾,也分不清是谁更热。

“呼呼,有点。”

“那停下来?”樋口含住她变成绯色的耳垂,手试着从睡衣下摆探进去,能感觉到透的身体像小动物一样在颤抖,自己头脑中的清明值又留了一丝苟延残喘的余地。

“啊哈哈,就是这个,”浅仓双手揽住樋口的脖颈,吃吃地笑起来,“我怕你半路逃跑,円香。”

呵,又是这个笑容。现在的情况是樋口円香的神明坠入了人间?才不是那么可爱的程度啊,要形容的话,这是无邪气的恶魔刻意露出了圣洁的脸,一路拉着她一起高速堕入甜美之海的深渊。

就当今天冲昏了头。樋口在心里安慰自己,顺着透的耳朵下来吻她的脖子,要把她啃食殆尽那般舔食着她的锁骨,再往下被碍事的睡衣卡住后感到不满,于是有些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衣物一股脑扒了个精光后,这才满意地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审视着眼前这具如艺术品的裸体。

在天花板投下的灯光照射下,樋口亲吻时留下的唾液和透身上的汗水交混,反射出色情的光泽。白皙的身体如瓷器一样炫目,不过因为身子是软的还是说丝绸更合适吗。小腹随着呼吸的凌乱而起伏,手指在赤裸的身体上作画没有丝毫阻碍,所触及之处皆引得身下之人颤抖不止。

“别那么……死盯着看啊……我也会觉得害羞的……”

这次换成浅仓不敢与樋口四目相对,试图用手去遮关键部位,又被樋口耐心把她的手拿开。

“明明刚才还在诱惑我,很拼命的。”难得有立场反转的时候,樋口实在忍不住戏谑。

“呜,又变成坏円香了……”

浅仓的脸愈加发红,胡乱去扯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了个严实。樋口不想太欺负鸵鸟,因此下床去关掉了棚顶灯,只留下床头台灯兀自散发出暧昧的暖黄色后,再重新覆回透的身上。

本能是这么一回事,但又不是这么一回事。既然已经察觉到自己并不抗拒触碰身下这具跟自身同样构造的躯体,比起继续想那些没有方向的问题,现在大概更在意触摸不同的地方她会有怎样的自己没见过的反应,因此一心贪求透的身体似乎更加顺理成章。

手掌平铺开来,把右边的胸推成了小丘,虎口间的拇指和食指故意环在乳晕的周围爱抚,留着已经勃起的乳首孤立无援,即使被子里传来“呜呜”的闷声也装作不闻,转而用手指来回在周围画圈,直到透终于自己丢了被子用潮红的面孔写满了抗议,樋口这才低头含住了耸立半天的桃色突起,光是用舌头毫无规律的来回挑弄撩拨着感觉还不够,再把牙齿对准硬挺的肉质所在之处稍微用了些力气咬下去。

“不带……咬的……嗯,啊!”

一直在忍耐的呻吟放大并提高了几个音阶,听不出呼声是疼痛还是快乐。樋口用体重将不停扭动身体的压回去,左手也没有忽略对左胸的爱抚。自己的手并不大,单手并不能包裹住透发育得很好的身体,大力揉弄时富有弹性的乳肉从指缝间轻易地漏了出来。嘴唇换过来裹着胸时而轻咬时而又大力吮吸,右手则捏住拉扯已经变得红肿的右边乳首,直到透抬起脚仿佛在催促似的用大腿内侧无意识摩擦她的腰,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透的胸上离开,然后,刺目的红紫色的斑驳齿印和不规则吻痕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印在少女的胴体上。

“哈……啊,哈,怎么忽然,像野兽……一样啊。”

“是吗。”被称为野兽的人只是草草应付了一句,便向上挪动身体,又一次咬上狼狈猎人的嘴唇。

在说什么呢,明明是我落进了你的陷阱,故意在关了许久后从笼中放出来可不会变得疯狂嘛。

浅仓的眼中蒸腾着水汽,把樋口的眼睛同样薰得通红。沸腾着的海水涌上了月亮,被淹没的樋口大口喘气,仿佛现在真正在情欲中窒息是她而不是透。伸手向透的身下探去,果然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热带雨林。简单示意“要继续了”后,没有给她更多的休息时间就再次开始动作。

尝试用食指的指尖快速拨动身下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皱起了眉夹着腿在躲;改成用拇指的指腹去变着节奏地揉,于是上一秒还难受得要命的人马上主动缠上了她,换回了那副舒服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继续长叹着呜咽。

这身体还真是跟性格一样诚实。樋口在心里发笑归发笑,仍是埋首在透的颈处贪婪吸着她的味道。膝盖有些强硬的插入透的双腿之间不让她闭合,大拇指耐心爱抚变得红肿的阴核,中指向阴道内里伸入一点即感到受阻,迟疑了一下便迅速退出来,转而用食指去刮搔着阴唇外侧,粘质的透明色液体依旧不停地从半闭合的粉色肉片处洇洇外淌,很快就涂满了樋口的手掌。

“……好像要……再……快一……噫……啊……力些……嗯嗯……!”

从透口中溢出的艳色吐息变得急促,身体就像求偶的鲸鱼从海面跃出一样不断上跳,揽着樋口的也手越来越紧。然而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一直胡乱蹬着床单的脚忽然松了下来后,整个人也跌回在了床上。

樋口趴在透的胸口,抽回自己布满透的体液的右手发呆,舔了一下,是海水一样咸湿的味道。听了从透的心口传过来的久久不平的剧烈鼓动好一会儿,分心在思考别的事情的樋口才终于恍然——自称对她有性意识的浅仓透,轻易的在她手中高潮了。

虽然目的是这样的……但好像不对吧,不是说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会产生性排斥吗?还是同性?从兴奋状态中恢复了一些的樋口试图把理性废墟重建,然而施工现场却依旧混乱到了极点,乃至于一瞬间觉得太麻烦了倒不如铲平了好。

“刚才,在想什么呢……”浅仓轻柔地抚摸着樋口的头发。

“没什么,别乱动,我累了。”

“哼嗯——至少现在撒谎可不好哦,樋口,”浅仓把假装睡觉的樋口推起来,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刚才下半身运动中停下的地方,“肯定乱想了。”

“你今天好多话。”樋口堵上了透的嘴,顺着她的意思把再次中指沉了两个指节进去,觉得自己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在里面。

“嘶……”情迷意乱中的浅仓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在倒吸凉气。

“很疼吗?”

“还好……感觉有点怪,还有点发麻,可能是酸胀?唔,我不知道……”

刚才就觉得是这样。这个反应,基本确定是第一次了。

不管透以后跟谁做了多少次,在透身体内留下永远无法再生的伤痕的也是她樋口円香……一瞬间心里涌出的强烈的自我厌恶,让她今天同样第一次觉得恶心——当然不是针对透的身体,而是自己这卑微如败犬的独占欲发作时竟然会如此不可理喻。

“哈,啊……至少现在……别想……那么多,”浅仓尽量不去意识下体的不适感,主动再次缠上樋口的身体,轻轻亲吻她的额头,“今天是只有……两个人的梦啊,円香……”

“梦吗……”

樋口又陷入恍惚了。浅仓不打算让胆小鬼的犹疑再折磨双方,还在贴着樋口右手背的左手忽然用力,毫无迟疑地推着她的中指完全没入直接贯穿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不出意料的痛得牙齿都在打颤。

“噫……还真是……疼啊……”

“你傻吗……!深呼吸……话说下面别用力。”

这个胡来的笨蛋。猛然回过神的樋口又气又心疼,尽力温柔爱抚她身体上其他的敏感之处,希望能转移她在疼痛上的注意力。

“咕……哈……你明明……对我也有欲望……却总想着,逃跑……”

“是是,”被逼到死路的人无奈投降,“今天一直到你满意为止我都不逃了。”

长长的从胸腔出吐出一口气,樋口还是犹豫了一下。想继续吗?想,因为透在渴求着她;不想继续吗?不想,因为自己还在幻想明天仍旧一切正常。

然而毕竟刚刚约好了不会逃跑,樋口甩甩脑袋掐灭了心头那些有的没的杂念。起码在当下的情况,今夜该好好面对透,认真的。

勾起细长的手指开始在肉道中缓慢抽插,摸索着寻找那个自己也不过只在理论上知道的地方。温热的腔内不断蠕动挤压着侵入的异物,分泌出的大量体液一并发出了咕啾咕啾的下流声音,樋口已经重建好地基的理性又一次以融化的失败告终。

“哈……呜,啊……円……香……円香……”

眼神失去了焦点的透在喃喃低语。一直汪在眼中的水汽终于凝聚,凌乱四散着飞出眼角。抓着樋口衣服的手渐渐又变得有气无力,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透滚烫的全身在散发着热气。

平板中播放的视频早就结束了,气温上升的室内现在还在响着的声音,就只有少女忘情中的呻吟,还有樋口杂乱无章的呼吸。现在几点了?双亲是不是快回来了?不知道,无暇去看钟表。两个人对时间的感官认识在被无限地拉长,流逝的判断基准也从时分秒荒唐地变成了透每一次感觉发生变化的间隔。

“……又要……好奇怪……真要……坏……咕啊……噫嗯!”

察觉不到到底过了多久,樋口能感到身下人的体内开始收缩,于是持续固执摩擦着体内那一点的手指加快了频率,不多时,原本已经近乎在哭喊的浅仓狠狠咬住了她的肩膀,随后再也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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