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你女儿？”

“你是怎么猜到的？”

“就是觉得你想要个孩子。”

“只是她还没有出生。”

“那需要我们怎么做？”

“有人告诉我他能把她带出去。”

天使看向了卓星望，百花白和女孩也看了过去，卓星望没什么意见。

“要我怎么做？”

“你用左手牵着她的手。”

“为什么不用右手？”

“右手牵着我的手。”

“然后呢？”

“先牵着。”

三人牵住了手，什么都没发生，等待了会儿卓星望忍不住开口。

“然后呢？”

“他说你做过类似的事。”

“他是谁？从未来跑过去那人？”

“也许就是旁观你吃掉我的那人。”

“所以他知道我失忆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以找他看看。”

“先处理你这里的吧，左手右手有区别吗？”

“这要看你自己了。”

“说到我这手的话。就是冒过烟儿，再然后就是帮人装过心脏……呃……你确定右手要牵着你？不用牵也行吧？”

“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呃……”卓星望从天使那里抽出了右手。“花白，抱着我胳膊，别碰手。”

对此百花白是十分乐意，抱住了卓星望右胳膊，天使站在一旁。

“右手……右手是来夺取生命的？左手用来释放？”

“是吗？”

卓星望不置可否，虽然不太清楚，可他感觉就是这样，之前给另一个天使帮忙的时候就是用右手让她痛苦不堪，是用左手帮她装好心脏的，所以现在的问题是用得着把杀死一次的女人再杀死一次吗？或者她已经不是人了，只是她说的一团生命？

“把她带出去的方法是给她生命？”

百花白喃喃自语，卓星望和天使都听到了，天使想把卓星望的右手抢过来，百花白死命不让。

“我本来就已经死了。”

“所以你哪来的生命？”

“那也……”

“我还不至于一个孩子就能把我的命夺走了。”

百花白握紧了卓星望右手，卓星望看着她，她展颜一笑，忽然他的右手猛地爆发浓郁的烟雾，百花白大叫一声跪了下去。卓星望想要看她，但从右手上传来一股冲击直接把他连带女孩一起击飞，他连忙抱住女孩，好在这里没有地面没有墙壁不至于撞伤擦伤，可还是让他很不好受。抱着女孩稳住身子，卓星望忽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抱着的孩子未免太大了些，放开一看，和天使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审视地看着他，身上穿着刚才女孩穿的衣服，明显太小了，紧紧地勒在她身上，快要被撑爆。卓星望赶紧放开她，跑到百花白身边，她趴在地上，他把她扶起来，她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露出苦笑。

“哥，我没高估自己，但是低估你了，你想吸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银行卡密码都是123456，去吧。”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没事吧？”

“有事，当然有事，需要哥哥的亲亲才能起来。”

卓星望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亲嘴儿！当然是亲嘴儿啊！哥你不看童话故事的吗？当然是亲嘴儿才能让女孩恢复健康啊。”

“你到底真有事还是假有事？”

“哥你看我胳膊是不是像老太婆一样皱巴巴的？都是你害得，让我现在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没什么区别了，我要亲嘴儿吸你的阳气补充回来！”

卓星望拉开百花白的衣袖果然见到她手臂上一片皱皮，看到这样的胳膊没人会想到这是二十岁女孩的胳膊。

“可我怎么总感觉你在骗我？”

“哥，咱们是一家人唔！”

堵住百花白嘴的并不是卓星望，而是天使……但没有翅膀，应该是那个女孩。百花白蹬着腿挥着手显示她并不平静，而女孩则紧紧搂着她，嘴巴堵的严丝合缝，似乎在嘴中有什么东西在输送给她，而百花白被动吞咽着。卓星望发现女孩的身体越来越小，很快就变成了之前七八岁的样子，这下场景看起来倒有点像犯罪现场了，一个成年女人猥亵七八岁的孩童。百花白这下来了精神，抱住了女孩狂亲不止。

“喂！女流氓！再不适可而止我就报警了啊。”

“啊！”

百花白终于放开了女孩，女孩从她身上下来跑向了天使，身上庞大的衣服在地上拖拖拉拉看起来很可爱。

“哥，咱们接着亲吧！”

“你还亲上瘾了？”

“亲一下嘛。”

“找你嫂子亲。”

“你可别吃醋。”

“我会吃你的醋？”

“要让嫂子知道你吻的没我吻的好，你打算怎么办？”

“……那咱先单挑一下？”

百花白一下扑了过来，压在卓星望身上，吻住了他的嘴，卓星望不堪一击，不一会儿就丢盔卸甲，任由百花白在那驰骋永恒，总之他被吻的头昏脑涨，不辨东西，分开之后还晕晕乎乎地，百花白嘻嘻笑着舔了舔嘴唇，真的像个女流氓。

“你们事都办完了吗？”

“差不多了。”

天使抱着女孩走过来，女孩搂着天使脖子看着她。百花白拉过卓星望对着他的脸吃了口气，卓星望清醒了点。

“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我想让她认你做干爸。”

“干爸……”

卓星望想起了这个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的没那么温馨了。

“当然了，虽然没有出生，但她的年纪应该还是很大的，只要你不嫌弃她的样子，做老婆也是可以的。”

“那还是干爸吧。”

不然让龚真真知道了，不用思考就扒了他的皮。

从天使手里接过了女孩，女孩也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卓星望看着她，她长大后的样子也知道了，然而到那时候他都是个油腻大叔了，所以时间真的很奇妙，想见证一个人的成长就要付出自己老去的代价，想看有些人的过去，想看有些人的未来，所以这就是人生。

“这里也该消失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周围的一切一点一点地消失，两人回到了大街上，融入的是那么完美，没人注意到突然出现了三个人。女孩遮着眼睛看向了太阳，卓星望把她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坐上了车，百花白启动车子，走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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