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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3

[db:作者] 2025-08-10 23:29 5hhhhh 1440 ℃

“干嘛!”

“啪”一下拍在了女孩儿的屁股上。

“疼!”

“你喝酒的时候就没想起来疼?”夏雪面无表情的说到,他知道今天的惩罚其实并不重要,让女孩儿清醒过来然后赶紧入睡才是上策。

“啪”又是一下,巴掌直接落在穿着裤子的身上并不会多痛,夏雪对自己的力气还是很有自信的,打不痛还是打不痛。

将胡言乱语的女孩儿仍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棕红色的戒尺,至少现在为止,潇潇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哥哥还会有这种东西。

“别啊…你箱子里还有那么多…呜呜呜…不要…”

箱子?潇潇的一句话让夏雪惊了一下,莫非箱子也被动过了?不过今天的打先今天截,至于别的,等明天这个小朋友醒酒了再说把。

一口气扒下裤子,挣扎这的少女还是敌不过夏雪。

“啪啪啪啪啪”接连五下落在了白皙的臀峰上。

“呀啊…疼…别弄!”少女挣扎着想离开疼痛环绕的地方,可是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力气,也只是无谓的扭动着自己的下本身而已。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杂乱的打在身上,醉酒的少女也意识不清的开始啜泣,侧着身看向夏雪,眼角的泪缓缓滑在脸上。

“别…”

“我爸妈…就这样,你也要…呜呜...”

字里行间,夏雪察觉出了什么,而且既然潇潇逐渐有了意识,也就不再落尺了,于是给女孩提好裤子。

“呜呜呜…”潇潇接着未散的酒劲哭着,更多的不是身上的疼,十下戒尺而已,可是这些疼让她想起的是更多的委屈。

“好了,今天先这样,剩下的明天再说。”夏雪又恢复了往日的疼爱,抚着女孩儿的头,女孩的呼吸中带着点点酒精的味道。这孩子究竟喝了多少,夏雪怎么也猜不到,只是更轻的抚在女孩头上,看着女孩的啜泣逐渐平息,在额头上留下浅浅的吻,也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呜…头…疼。”潇潇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时针走过九的时候了,裹在被子里的潇潇缓缓钻出被窝,一边的床头柜上摆着杯已经冷了的水。

“昨天…啊…几点了…”潇潇心里想着,坐在床上,正纳罕着为何自己穿着睡衣睡了一觉就看见夏雪端着杯子从客厅走进来。

“醒了?”

“嗯…”

“身体难受吗?”

“头有点疼…”

“喝点温水吧。”潇潇接过杯子抿着杯中的温水,她记不太清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喝了哥哥的酒,开了哥哥的箱子,至于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就完全没印象了。

“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夏雪依旧平静的问。

“不记得了。”

“那这个你是怎么打开的?”夏雪拿出潇潇的手机,点开屏幕里面是熟悉的箱子和玩具。

“欸?我…”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但是你逃不掉惩罚。”

“我刚睡醒嘛…”潇潇皱着眉,微微看向夏雪。

“先洗漱,吃点东西,下午再找你算账。”

时间总是相对的,速度足够快的时候时间也会发生改变,当然了在等待惩罚的时候总是那么快。

“要不你自己选个姿势?”夏雪握着那根熟悉的戒尺问道。

“我不!”

“那你就没得选了。”夏雪说着拍了拍床,示意她趴上去。

“我不。”潇潇靠在墙边,坚毅的眼神好似英雄末路一般,可是潇潇怎么也没想到夏雪的力气竟有这么大,一把拉过就让她服服帖帖的和床挨在一起。

“呜…错了…”刚刚还在强硬的小朋友顿时失去了胆量,直接软了下来,本想坚持着和坏蛋斗争到底的,结果现在直接“投降”。任凭这裤子被脱下,可爱圆润的小屁股直接接触空气。戒尺的触感在裸露的屁股上滑动,同时也在划动着潇潇的心,虽然已经坦诚相待过,但还从没暴露过自己的小心思的女孩期待又害怕这尺子的落下。

“啪”第一下突然的造访了少女的屁股,“呀…”似乎是还没准备好的缘故,引来了一下尖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接连十下一口气落了下来。

“呜…好痛…”仅仅是热身都不算的开头,少女的屁股上就留下了几条红红的印记。

戒尺还在规则的落下,五下一组或是十下一组,对应的间隔时间也由短到长。潇潇越来越难以忍受落下的痛,疼痛占据在脑中让她逐渐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尺子落下,双手也渐渐控制不住的挡在尺子前。

“拿开。”夏雪冷冷的说。

“哥…”

“不听话的小孩儿不许叫。”

“至少…打多少下呀…”

“你自己觉得呢。”戒尺继续落下,击打在女孩儿的手背上。

“哇啊…疼呀…呜呜…到底…多少啊…”

“你自己说一个数。”

“三十…好不好…”

“再说。”

“那…三十一…”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和你玩。”

“呜呜呜…我不要…”

“一百,自己查着数。”

“啪”短暂的休息后戒尺再一次落向潇潇的屁股。

“报数呢?”

“啊…刚才…三十?”

“从一开始算。”

“啊…那…一…”潇潇的声音小了些。

“啪”“二。”

“啪”“三…”

“啪”“四…呜呜…”

“啪”“五…呜呜…疼…”

尺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本就已经微微红的屁股上,潇潇忍着自己想揉屁股的想法坚持着,相比于没有定数的挨打,至少现在有了些盼头。

“三十一…”“啪”“三十二…呜啊…”

“啪”“哥…等一会儿好不好…好疼啊…”

“多少了?”“三十三…”戒尺停下了。夏雪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女友,如果是彼时的妹妹,或许已经会有些颤抖了,可是眼前的小孩儿还在坚持着,算上热身大概已经有七十下落在潇潇的屁股上,臀峰已经发肿,挨的较少的上半部和臀腿也带上了点点深红色。双腿间隐约这的是那片森林与花蕊,淡淡的水光透过窗外斜阳的反射映出点点晶莹,夏雪想着:“或许这个小孩儿也喜欢这个?”

“啪”又是一下,“三十五…”“三十四呢?别以为我不记得了。”

“三…三十四…”

尺子又开始亲吻着可怜的潇潇,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她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疼,趴在床上机械的报着数,除了那份疼痛,还伴着点点快乐的诱惑,在那片花瓣中似乎有点点暖流拍打着两岸,试图得到进一步的欢愉。

“五十五…啊…是五十四…”

“七十…”

“呜…疼…七十八…”

“啊!七十九…”

“呜呜…九十九…呜呜呜呜…”

“一百…呜呜…呜啊…”说到这里的时候,潇潇的声音已经几乎听不见了,只剩下了小小的呻吟。

摸了摸女孩的头,夏雪像记忆中的那样取来温水与热毛巾,正当要盖在那片红肿的山丘上是,手指却偷偷的往下动了动,这份“偷袭”让潇潇轻轻喘了一声,“呀!”,脸颊与耳朵渐渐染上了一层滤镜。抽出黏答答的手,将毛巾铺好盖在下面,夏雪略带调戏一样的问到:“怎么有小孩子挨打还很享受呀,是哪位小朋友呢?”说着将略带晶莹的手指搭在唇上,似乎在品尝蜜露的甘甜。

“变态…”略微哭哑的女孩带着羞愧与愤怒的说,可是现在,嘴上的功夫已经没法掩盖身体上的快乐了。夏雪依旧笑着,抽出纸巾擦拭了腿间的晶莹,同样的夏雪也更加肯定,眼前的孩子或许内心也是圈子里的一部分。他的手隔着毛巾轻轻的揉着那片红肿,心里始终想着圈子的事,这么久了也从没名正言顺的找到线下圈子里的人,屏幕的另一端似乎总是奇幻的世界,哪里他触碰不到,当然,工具买了不少,DIY也尝试过,可是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自己。这里的人们都是孤单的。

天色已然暗淡,潇潇也已经睡下,客厅里,夏雪看着窗外的城市,这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希望与尽头,手中的酒杯放着冰,留下的液体粘在杯底,现在的他很少会这样喝酒,更多的时候甚至对外表示自己根本不会喝酒。白兰地已经被某个挨了打的小朋友喝完了,剩下的也只好随便倒一种出来。夏雪回想着几个小时前对潇潇说过的话,沉默着。

“其实…我喜欢这个的…不敢和你说。”

“那边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想让我做绝对的好孩子。”

“什么嫁了人,什么懂感恩,恶心。”

“没有心的感恩,因咸之故。”

“我是不是很讨厌。”

没有一丝眼泪,也没有一点激动,只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到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此时此刻再不是彼时彼刻,自说自话问苍生无人知晓,半梦半醒酒尽悲欢蚀骨,此去宁做吾。

VII

熟悉的教室,陌生的试卷,划过纸上的笔尖也撩过女孩儿的心,明明觉得已经复习的很充分了,可是现在的她依旧止不住的紧张。补考的考场上总是带着数不清的恐惧,那里只有两种人,无非是完全过不了和一定能过得,至少潇潇是这么认为得,“复习了四天呢,别的学科我才看三天。”自信的潇潇临走前对夏雪讲到。此刻的女孩儿早就已经不记得看过的笔记上写的是什么了,若是监考老师看的见她的眼神,那一定写满了“害怕”两个字。

呆呆地走在回寝室地路上,此时地潇潇已经不记得夏雪曾经提到的规矩了,“完蛋了完蛋了…”若不是肌肉记忆,可能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走到那里去了。屏幕那边哥哥的消息让她微微清醒,“怎么样了?”。

“也许…大概…是完了吧。”

“你不是说四天就够了吗。”

“我…不记得了…”

“先回去吧,什么都别想了,好好休息休息昂。”

虽然言语中好似没说什么,可是现在的温柔让她只能想起暴风雨前的宁静。在坦诚相待之后,犯了错就挨打已经是他们的约定了,每两个星期夏雪去洗衣服的时候就是潇潇屁股肿的时候,女孩儿总是要带着红肿的屁股回寝室,更要躲着自己室友的目光,洗澡也总是遮遮掩掩的,幸亏是单独的卫生间。若是夏雪那样公共地区,可能潇潇早就把楼道的地砖写满尴尬两个字了。而点醒她的则是一个月后。

“没过?”

“嗯…”

“重修了?”

“嗯…”

“到时候我陪你学。”

“好。”

“但是你今天就要记住一年后的计划。”

“呜…”

“现在撒娇等一下加倍,今天这算单纯的惩罚。”

女孩也不哼唧下去了,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跟在夏雪身后,那个熟悉的房间已经成了自己最爱又最恨的地方了。因为打开了夏雪的箱子,自从那天开始,夏雪也就完全不藏着了,工具也不再是简单的巴掌热身再上戒尺了,不论是藤条发刷还是树脂棍,每一样都够让女孩哭上一阵子。

又是一个傍晚,洗衣机工作的声音渐渐小了,可爱的蓝色胖次挂在一旁的夹子上,还有几件女款的衣物一并搭在杆子上。按夏雪的话来讲就是,反正今晚也不可能穿上了,索性帮你洗了。隔壁的床上,跪趴的女孩静等着惩罚的到来,不同的是本该光溜溜的身后带着一个圆圆的兔子尾巴。强烈的异物感使得女孩趴着的过程并不舒适,自从上次的好奇,潇潇尝试了各种只能在文中看到的“快乐”,从第一次灌肠到第一次塞塞子,再到扶墙、尿布或是绑带的各种羞耻姿势,她逐渐体会着各式各样的痛苦,同时换洗的床单也越来越多。而今天,不论会发生什么,不变的一定是肿胀的痛带着嗓子的哑,毕竟考试重修这种事在规则里是严重的错误,只有重重地挨打才能原谅,至于一年后,也许总会有一个不该在重修课上出现的身影出现在女孩身边吧。

树脂棍卷着风声落下,打在微微红的双峰上,刚刚发刷的热身留下的微红上肿起一行肿痕,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潇潇紧紧抱着枕头,任凭眼泪与口水打湿怀里的布料,时而忍不住疼痛的捂住伤痕,然后被重重地打向手背,时而力竭的全身趴在床上。而身后的疼也随着她的状态时涨时落,但一直没有安慰与摸头,夏雪说惩罚就是让她好好反省的,而反省是不能心软的。

五十下树脂棍结束,潇潇基本已经没有力气再跪好了,平时就是“家里蹲”的干物,现在又要挨打又要挣扎简直是痛苦加倍。然而,夏雪手里拿着的熟悉的尺子让潇潇又止不住的开始害怕。

“别…疼…好疼…”

“我说过不许你犯的错误,你心里清楚。”夏雪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可他眼中却丝毫没有愤怒,而是略带温柔的攥紧了手中的尺子。

“错了…错了…知道错了。”潇潇只觉得屁股上的肿伴着菊花里的涨一起形成了加强版的惩罚,难受的感觉更加凸显,一瞬间她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入这个圈子。

“啪”,尺子落下,尽管夏雪只用了四五成的力气,但还是让潇潇叫出了声颤抖着的身体似乎更近一步加强了点点喘息声,夏雪明白这是吃痛的样子。坐在床边,夏雪搂起小孩儿的腰,轻轻分开臀缝,缓缓地旋转着拔出那个折磨了女孩儿许久地小玩意儿,此时女孩儿地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口中也小声地喘了一下。收拾好兔兔尾巴,迎接潇潇可怜地小屁股的将是无情的戒尺。

“啪”,尺子继续落了下来。房间里尺子拍打声、女孩哭喊声、挣扎声伴着啜泣声,一时齐发。潇潇的眼里,尺子好似没有情感的从哥哥手中落下,留下的疼氤氲在身上,久久难以散去,一下又一下的疼始终砸在女孩儿身上,更砸在了心里。

“哥哥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疼啊…应该会轻一点的啊…”

混乱的思维带着疼痛的真实让潇潇难以缓解,终于,尺子停下了,可是随之而来的不是期待的揉伤或是摸头,而是门关上的声音。

哭声又渐渐大了起来,这一次好像比以往更加委屈。潇潇趴在床上,啜泣着,颤抖着,带着数不清的疼痛与委屈,化作能完全浸湿枕头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为什么…明明…希望都会的。”

“一定是哥哥也不爱我了…一定是…”

“爸妈也这样,现在…他也…”

“不要…别…”

此刻的女孩儿只剩下了脑中的胡思乱想,窗外已经从傍晚变做了深夜,初秋的风微微划过玻璃,带着树梢的叶子唤来收获时节,而现在的峡楚依旧保留着夏的燥但又带上了些许秋的寒。

夏雪坐在另一个房间里发呆,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虽然事先说过了这是惩罚,但是这样的冷落对这个女孩儿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听着外面的哭声渐渐减小,听着安静的客厅渐渐的有了些许走路的声音,还有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防盗门关上的声音。现在,小雪想通了,自己的选择好像不太正确。

潇潇独自走在小区里,根本不熟悉的路让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双腿带动屁股上的伤留下丝丝的疼,可是她依旧选择急匆匆的走着,过来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体恤加短裙的经典搭配是她最爱的夏日风情,也是夏雪最喜欢的标志象征,可爱与成熟带着阳光与神秘,那个夏天,他们就是这样相遇的。

短裙没有口袋,平日里手机卡包都是放在手提包里的,既然是离家出走怎么来得及挑三拣四,潇潇逐渐开始责怪起几分钟前的自己,为什么不检查好东西再出门。

月光已经不能再照亮这座城市了,因为路灯以绝对优势代替了她,路灯旁的亭子里,潇潇抱着腿侧坐在凳子上,上半身靠着柱子。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仔细检查这里有没有灰尘,柱子脏不脏再靠着休息,而现在,她甚至没有选择的机会。一些后悔划过她的心头,可是又被她无情的压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它又冒了出来。如果自己没有跑出来,现在是不是就已经可以在舒适的床上睡觉了,最坏的情况也无非是自己睡,哥哥绝对不会吧自己赶出去的。可是现在,秋天的风缓缓吹过,晚风带着季节更替的凉意划过女孩儿的裙摆,胖次被夏雪洗过了,所以潇潇穿裙子的时候是真空的,这样就敢跑出来全是依靠着夜晚模糊的视线。潇潇往下拽了拽自己的裙子,可是短裙的长度和它的名称很相配,哪里能再往下一些呢。

蜷了蜷身子,潇潇的眼皮始终在打架,“不可以…不可以睡着…绝对…不可以…”。远处的路上,一个人影渐渐靠近,困倦的女孩儿尽力撑着自己的精神,想要看清远处的人。熟悉的步幅,熟悉的外套,手腕上…也许是手表吗…潇潇似乎听到了那个人在叫自己,声音越来越近。“就算是坏人…哪也算了…我就要…”女孩的脑中甚至划过了最坏的可能性。

来到面前的不是大灰狼,也不是陌生的路人甲,而是熟悉的巴掌拂过头顶。

“冷了吧。”熟悉的声音传到女孩儿的耳朵里,一瞬间女孩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脑袋抵在了面前男人的怀里。

“不要…不要丢下我…”

“什么都别想了,回家。”

“回…家?”

温暖的触感在自己身边,潇潇觉得这种感觉是无比安心,泪在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又一次滴了下来,滴在了夏雪的肩膀上,似乎能听见啪嗒声,闭上眼,至于后面的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靠在床上,小心的让带着肿痕的屁股不碰到床板,窗外已经是晌午,女孩抱着玩偶静静地回想着昨晚的事,越是想着越是把头埋进被子里。

“我不是说了今天是单纯的惩罚吗。”

“没见过你这样生闷气的。”

“零点之后就是明天了呀笨蛋。”

“我怎么会讨厌我最疼爱的小可爱呢?”

“安心之处就是家。”

VIII

雪落,秋寒霜降,冬雪雪冬,时间的计算总是难以捉摸,它走的太不规律。阳光下的花丛反着点点星光,峡楚的雪大都是冰粒一般,落在树枝上也是一层晶莹伴着冻结起来片片光彩。跑到街上的人们无不到处拍着,这里总归好似不存在绝对的冬天,阴冷带着些许阳光的热,多穿一件衣服便会汗淋淋的拥抱微凉的空气,少一件呢,少一件会直接感受地球脉动的规律带来的冷。

昨天是潇潇的生日,但是夏雪并没有打算在昨天给她过,一来想给她庆祝的人排着队一样的到来,二来自己也不想用更难以忘怀的方式给小朋友庆祝。并肩走在街上,女孩儿的脚步似乎比男孩还快,匆匆走过平日里最喜欢的烘焙店门口,又头也不回的走过便利店的门口,要是往常,潇潇一定会扭头就走进店铺,买上几个自己最喜欢的蛋挞与茶饮料。即便夏雪再三埋怨着她,不过既然夏雪从没拽住潇潇,也不会在她买回来之后说些什么,那就一定是默许了这样的行为吧。

让女孩等不及的是昨天夏雪的消息——“明天再给你想要的惊喜,记得今天不许做坏事哦。”这样的话让女孩浮想联翩,本就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各种事情也多多少少了解过,因此这样的梦让她难以掩饰心中的期待。

依旧是期待,只不过这一次是在熟悉的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只有内衣内裤遮挡的身体在斜阳下漏出白皙与粉红。夏雪坐在床边,看着躺着的女友,可爱的身体带着点点诱惑,发梢半遮脸庞,让隐约间的眼神相交变得更加羞涩。

“昨天你过生日,所以呀今天奖励你,因为是奖励,所以你自己挑要什么工具什么姿势,数量就我来决定。”

“嘻嘻…我可是大强主,什么工具都不怕!”

“那秋天的时候是哪位小朋友哭着求我别打了?”

“一定是某个小可爱。”

“你就知道皮,好好选。”夏雪说着揉了揉女孩的头。

“就尺子嘛…不想要藤条…”

“刚才不是说自己可厉害了吗,藤条算什么,热熔胶都没关系对吧。”

“不对不对!”

“还有什么想要的?”

“唔…”此时的潇潇却沉默了,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略带俏皮的眼神透露出她内心的小把戏。

“其实…其实我一直想试试姜…”

“啊?”夏雪以为自己没听清,略带震惊的回问。

“就…姜罚…还有臀缝…嘻嘻…”

“那我可先说好,这个很疼的,就你这个样子大概是受不住的。”

“没事没事!受不住我就咬你。”

“咬锤子,你看你敢?”

房间里是温馨的气息。

少女又做回了那个最熟悉的跪趴姿,怀里是那个无数次与女孩“同甘共苦”的抱枕,每当疼痛难忍时,它总会成为女孩的依靠,不论是口水眼泪或者牙印,它总是可以接受。撅起的屁股与分开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分开了小小的臀缝,可爱的菊瓣时而收缩,又带着点点期待的微微张开。

“十五下,不许挡,疼了就叫出来。”又是熟悉的开场白,藤条横着在臀上来回摩擦,时而有变作竖着接触着刚刚洗澡时已经清洁干净的臀缝。

“啪”,熟悉的力道打在了稚嫩的缝隙中,紧接着是第二下,划过菊花的藤条全方位的照顾着那里周围的皮肤,给她的小主人带来丝丝疼痛。

“呜…这个…疼呀…”

“宝贝,还是那句话,因为这是给你的奖励,如果忍不住了就说安全词,我会给你揉的,昂。”

“没事…我…我可以的!请哥哥惩罚不乖的潇潇吧!”女孩的声音如此坚定,甚至夏雪也没能想到。

“啪”,藤条继续落在微红的菊瓣周围,每当落下藤条,夏雪都会停下来一阵子,好让女孩消化掉刚才的疼痛,迎接后面的“惩罚”。藤条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山谷中,很有节奏也很有规律,女孩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几下,似乎在与藤条抗争。嘴上也小声的哼着,毕竟让这样稚嫩的地方自愿成为惩罚的地区除了需要勇气,更需要的是身体。

“呜呜…”潇潇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十五下的臀缝热身也已经结束,紧接着的就是不善的来者。夏雪将针筒的橡胶管插进潇潇的身体,开始了熟悉的灌肠操作,女孩也安静的感受着身体里进入的液体与微微的便意。十几分钟后,当女孩再次撅起屁股,准备好下面的奖励时,她的身体已经更加干净了。

“呀…别那么突然呀。”让女孩惊了一下的是后庭的冰凉,微微转圈的蹭着菊瓣的周围,除了冰凉的质感还有熟悉的温度,夏雪也在用手指让这下面的小嘴放松下来。缓缓的插入,坚硬的异物接触着身体,带来逐渐增强的异物感,与此同时还有一份“魔法”带来的辣刺激着这里的嫩肉,一如吃过麻辣火锅后第二天后悔的发誓。

“好疼…疼啊…”第一次感受这种双重刺激的潇潇禁不住疼,开始叫痛。可是这份规矩从第一次戴肛塞时就已经说好——后庭惩罚可以酌情减少时间,但不会直接停止。

辛辣的姜汁沁入那片皮肤,给女孩带来持久的刺痛,粗大的姜由内而外的欺负着刚才自信满满的小孩儿,逐渐消磨着她的理智,强烈的异物感使她想用力排出,可肌肉刚刚收缩用力就会挤出姜本身的汁水,带来更深层次的刺痛,女孩又只好放松肌肉让那里减少辛辣的刺痛。如此往复的调教让女孩第一次理解了自己喜欢的网文里恐怖的惩罚,可她没想到的是,夏雪这时拿着戒尺站在旁边,尺子抚在撅起的臀峰上,这意味着尺子落下时,菊花里将会一直接受生姜的“爱抚”。

“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落在了那个可怜的小屁股上,下意识的收紧臀肉,可带动着肛门一并用力,便会挤压生姜带来深层次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若是单纯的尺子,潇潇已经心里有数,可是现在魔法伤害加上物理伤害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决定,不论是收紧屁股还是放松都会完整的体会到双重的疼痛。因而给她留下的只剩下了一样选择,那就是用忘我的哭泣与叫喊缓解这份痛苦。

“呜呜呜…啊…好疼…好辣…呜呜…”泪水决堤一样的洒在抱枕上,潇潇已经控制不太好现在自己的理智了,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后悔和疼。若是不好奇姜罚的厉害,现在的她可能已经在撒娇中度过奖励了。刚刚热身的臀缝又遭遇了辛辣的调教,疼痛中更进一步的划分了层次,微微的痒痛,火辣辣的刺痛,异物感的胀痛一并出现在她的身后。从臀峰到臀腿再到菊穴,三重刺激让女孩只剩下了哭喊,岔开的腿间,那片森林也早已蒙上了雾气,花瓣微张,带着点点花蜜挂在树梢,为整场调教增添了些血脉喷张的气氛。

不知是什么意志支撑着潇潇,虽然如此痛苦,但尺子的到访没有让她回身阻挡,她的双手始终紧紧抱着抱枕,双腿微微发颤。在这样的姿势下体力消耗很快,胸前的双峰早已经和床紧密接触,略带尖尖的山峰被压成一小片平坦,后背上也挂上了一层薄汗。潇潇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模糊,泪水让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只顾着将他们推出窗口,撒向床单。

尺子终于停下,女孩的哭喊也微微小了起来,夏雪揉了揉潇潇大红带着些肿块的屁股,拿起旁边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背上肚子上的汗水。

“哥哥是坏人…好疼…好疼…呜呜呜…”潇潇口中呻吟着已经不知道喊了多少遍的疼,在枕头上蹭了蹭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夏雪搂起潇潇的腰,熟练的转出那块折磨了女孩十几分钟的生姜,潇潇的菊穴一缩一缩的,似乎还在缓解异物与辛辣,菊瓣上带着点点液体,行程了诱人的风景。小雪伸出手指轻轻揉着那片被欺负过的秘地,试图给她缓解刚刚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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