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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4

[db:作者] 2025-08-10 23:29 5hhhhh 9320 ℃

潇潇侧着头看向旁边的夏雪。夏雪又拿起了那根藤条,这个举动让女孩又一惊,她本以为惩罚已经结束,可是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

“最后十五下臀缝,规矩你懂。”夏雪装死冷漠的样子,对女孩下了最后的惩罚指令。藤条落下,刚刚被生姜伺候的生疼的地方又迎来了新的疼痛,潇潇也不禁叫出了声,这一次和热身的体感完全不一样,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刚要消退却又被拉回了身体上,臀缝间的疼又被唤起,一并唤起的还有女孩的哭声。

“呜呜…疼…好疼…哥哥…对不起…”潇潇也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开始求饶。可是夏雪心里明白,潇潇提出的想法,今天让她体会到了,往后的日子里她也会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才对。

藤条依旧规律的落下,可是这次潇潇忍不住了,身体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双手挡在菊花前面,手指在菊瓣上揉搓着。这里的痛实在太多了,甚至疼过了臀峰上的肿块,女孩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伤。

“手拿开,姿势呢,挨打的时候不许挡。”夏雪本以为这句话并不会让潇潇松开手,可是女孩的手停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她缓缓的爬了起来,跪回了刚刚一开始的姿势,只是双手不再支撑着上半身,而是掰开了两瓣红肿的臀,上身也改成了接近直立的微微前倾。

夏雪犹豫的举起了藤条,却不敢落下,他不清楚面前的女孩在想什么,这样的大义凛然与坚定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甚至此时他最想做的是折断藤条,毫不掩饰地抱紧女孩,用唇覆盖住她脸上的每一寸,用手掌的温度化开身后的红肿。咬着牙,小雪还是落下了藤条,最后七下臀缝,男女二人都咬紧了嘴唇,一个在强忍着身后的疼痛,另一个在强忍着爱人的疼痛。

“啪”,最后一下,藤条停下了。

可是女孩的姿势完全没变,好像根本不知道惩罚已经结束。扔掉藤条,夏雪快步走到了潇潇身前,他看见女孩低垂的头,双眼紧闭,泪水从眼角一滴一滴的滴落,嘴中带着颤抖小声的念着那句他们约定好的安全词:“回家…”“回家…”“回家…”

“宝贝,宝贝,睁开眼睛,已经结束了呀…我们…回家。”

少女的啜泣声逐渐被哭声代替,越来越大越来越凶,逐渐控制不住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窗外的霞光照进房间,打在床单上,湿漉漉的床单在阳光下映出深色的印记,床上的二人紧紧相拥,在上面的女孩颤抖着身体,啜泣让她的身体更加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后,一大片红色印在她可爱的翘臀上,腿间则是点点湿润;下面的男孩静静地看着女孩,一只手扶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头,脸颊贴在女孩的耳旁,喃喃的说些什么,或许是他的梦,也许是他们的梦。

夜幕降临,另一个房间里,女孩抱着怀中的抱枕,头发已然搭在一旁,面对着的是男孩,他牵着女孩的手不愿松开。

突然,潇潇的眉头紧紧皱起,梦中的呓语也带上了急促与恐慌,抱着抱枕的胳膊也愈发用力。

“不要…不要…不要…”

“不…不要皮带…我没…”

“啊…对不起…啊…我…不…”

“啊!”潇潇惊醒,带着一旁的夏雪也缓缓醒了过来,眼前女友惊恐的样子让他也披上了点点紧张。

“做噩梦了吗?”

“嗯…”潇潇微微点头,发梢间划下点点汗珠。

夏雪爬起来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并问道:“还能继续睡吗。”

“不知道。”冷冷的,几乎不带情绪波动的回应。

“你不会丢下我吧。”依旧是冰冷的样子,在深夜中接着透过窗帘微微的亮光,将眼神送到夏雪面前,那里有过往的纽带。

“不会的,不会的,宝贝什么都不用想,好好休息就好。”

“直男…”

“所以…”“别问…”“哈…”光影下,少女哭红的眼睛闪着晶莹,在夜幕的阻挡下模糊的走进夏雪的心里,

“我看着,窗外的烟花,流光、还有鱼群。”

“我一直是一个人,坐在那儿,坐着。”

“小学也好,初中也一样,一直一样的。”

“我以为…”潇潇沉默了,她想到了什么呢,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夏雪摸了摸她的头,“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你想听吗?”

“那取决于我听了你会不会更难受。”

“哦…”房间又恢复了沉默。

“每次都是…还是一样…”

“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在这儿我可以今晚去那边睡。”

“随意。”

“你可以讨厌我,但是我想分担你的过往”

“你分担不了。”

“我可以慢慢听。”

“我的故事太长。”

“我们的故事都太长,梦却只有一个。”

“我逼着…”“我不是来吵架的,潇潇,我只想我周围的人不会和我一样被过往纠缠。”

可惜以己做萧笙。

“我爸妈会打我。”言语轻描淡写的滑出潇潇的唇齿间。

“而且…我只是钱。”

“他们没完成的要我完成,没想好的要我继续。”

“商量和要求一样罢了。”

“我从不是能看清自己的人,因为自己不重要。”

“他们满意了才会给我我要的。”

“馈赠。”

“我总是跪在那里,挨着各种打。”

“就像刚才那样。”

“没人会哄我,忍着疼也要做完作业才行。”

“你会抱抱我吗。”

“你会吧。”

“嗯,我会。”说着夏雪抱起潇潇走到床边,依着窗台,看过玻璃外的点点风景。时间或许已经走过凌晨,好似晨曦微微从地平线上亮起,街上的车也不见了,连流浪猫都跑回了巷子里。

“那天…我跑出去那天,如果你没来。”

“我会以后想尽办法让你后悔。”“啊?”

“可…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你总是这样。”

“没有他们的我才是完整的。”

“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是…别走。”

“我好害怕。”

“我看见,你拎着皮带走过来,好疼…好疼…”

“我看见,不管我怎么求饶,你都一句话都不说…”

“雨,这里总是下着雨,好冷。”

“我趴在那里,疼的躲一下就会被绑起来。”

“你一句话也不说。”

“一句也不。”

“要是…”

“十二年…也许是十三年…”

“别…”说到这里,潇潇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了。

“我…我在想…”夏雪端起床头的水杯递给女孩,接过水杯抵在唇上,抿一口杯中的水,冰凉,没有丝毫的温度。

“没事,慢慢说。”

“我在想,我为什么加入这个圈子。”

“我只觉得,如果在这里犯了错,是不是就可以被抱抱了。”

“我很讨厌那种不能挣扎的疼。”

“可是今天…在你这里…我喜欢。”

“你总会哄我。”

“你说的,安心…我现在好安心。”潇潇转过身来面对着夏雪,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渐渐的脸颊印上了点点殷红,心里话总是这样羞耻对她也是,对我也是。

“现在还觉得冷吗?”夏雪紧紧搂住潇潇,现在的女孩已经感觉不到身后的痛了,相比于这样真实的痛,刚刚的幻梦却更加痛。黑夜下时间已经停止一般,空荡与烦躁,是这个世界的特性,特性就永远不会被以bug的漏洞为由修复,凛冬与雪落、新年与乍暖,人们总能找到一样来安慰自己。使得不团圆的人要团圆,彼岸的命运要孤行天涯,使银树要开花。

“你要回去了吧。”

“我只会陪着你。”

“那边不是我要的世界。”

“那边是世界。”

闹钟渐渐响起,在一片空空如也海滩上,黑色的沙砾被浪花卷蚀,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他赤裸的身体对着大海,一动不动。婴儿的啼哭带着绳结的纽带,海面上升起点点雾气,竟也是黑漆漆的,但总是遮不住太阳的余光。在遥远的海的尽头响起悠长的吟诵——

“与故人重来,天真作少年。”

该回去了,回去去完成我该完成的,把想完成的留给的大海,盖上笔杆印着LAM的钢笔,将他夹在笔记本里。夕日欲颓映碧波荡漾,清浪渐涨卷细沙还乡。日落被无限的大海吞没,阳光从海面上反出金光,身后无尽的城市逐渐变成黄金之城,在每一个晴朗的傍晚重复上演。看着梦的成长,伴着窗外的雪落下,即便是南国的荆湘也会有雪落、月升,哪边是梦哪边是现实已然区分不清,所有梦都埋在了土壤,一切好似从没发生。椅子上的人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作业和电脑中数不尽的excel表格,另一旁过路人从窗前走过,带起树梢微微颤动,转过头来钟表的指针指在某个数字上,忙碌与庸碌的转尽自己的一生,被撕裂开来的梦,它曾经带来狂野不羁与果敢坚毅。现在,天要亮了吧。

当夏雪躺在床上,怀中的触感愈发不再真实,每一刻都是相同的;当每一天结束,每一天都是不重要的一天;当他再说起远方的彼岸,世界都捂上了耳朵,世界不需要过去与未来;当江水轻拍岸堤,月从他身体里爬起来,结束了相拥而眠的翌日,她笑着听江声浩荡。

当太阳照常升起,回归了远方黄金树那般的统治,人们修起高楼,人们聚族而居。人们嘲弄地看向人们,但从没有人看向的是自己。

当不再有上课铃的教室,自然是空无一人,一如秋蝉安静与沉寂。“这个人怎么没来”“他去校医院了”“为什么这个图像最终趋于平行”“这个东西大家还是要了解一下”“就是老师…如果我取正值他的方程为什么最后是负的”“这门课就这么多,考试范围也都给你们画了,记得带计算器啊”…

“当数字和科学占据这个世界时文学早已无关紧要”

“So...all of U have finished this class just for CET. But......Plz shine always..em..I mean to be yourself.”

学期结束了吗,还是一个旧世界的重置,总会有新人来到这里,过着睁开双眼又闭上双眼的日子,在游戏里驰骋、在电视剧里驰骋、在课程设计里驰骋;在破碎的梦里,忘却,忘却的是这个世界的梦与那个世界的真实。永在心底的,我们都不愿承认吧。

窗帘外渐渐明快了起来,不重要的一天又开始了。

“嘀嗒...嘀嗒...嘀嘀嘀嘀...”是闹钟吗

可我只听到在另一边世界的吟唱。

“啊...当我归来时......”

“当我归来时......”

“一切都已成空。”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剩下的,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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