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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4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1930 ℃

五条悟看着他折腾了这么半天,拽着禅院直哉就进到了房间,用咒力关好了身后的门。

禅院直哉还是在生五条悟的气,现在不管他怎么反抗怎么叫嚷,五条悟都不让他走,板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还把他的手腕捏得疼死了。

以前是五条悟对他不理不睬,每次都是自己巴巴贴上去,机会寥寥的几次交手对五条悟来说与其说是切磋更像是无聊的消遣,还害自己出了那么大丑,就这样随随便便解除婚约后还跑到人家家里耀武耀威!

禅院直哉越想越气,没忍住扇了五条悟一巴掌。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禅院直哉呆呆地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五条悟居然真的让他打到了。

再一看五条悟,被扇得侧过去点的头转了回来,阴沉着张脸,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禅院直哉嗫嚅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你为什么不开无下限”,但是觑到五条悟的阴沉神色不敢说话。

五条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禅院直哉给看得心惊,害怕得不知所措,“是……是悟君不对……”

五条悟笑了,白瓷一样的脸上印了个巴掌印,还有一抹血迹洇在嘴角。

禅院直哉更害怕了,他这才想起给五条悟上药,也迫不及待要从五条悟身边逃开。

“我……我去给悟君拿药……”禅院直哉刚往门口跑去,就被人掼倒在地,那只始终被五条悟握在手里的手腕就没松开过,此时被反扭在身后。

禅院直哉跪在地上,只能用另一只手支撑身体,不让自己趴下去。

“悟君,你干什么?”禅院直哉惊恐地问。

回应他的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禅院直哉意识到五条悟想做什么,激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稍一用力,那只反背在身后的手腕就疼得要死,“悟君……”禅院直哉疼得汗都冒出来了,开口求饶道,“轻点……”

那只手腕上施加的力道略略减轻。

禅院直哉感到身上凉飕飕的,五条悟是从上身撕开他衣服的,此时撕到腰部,嫌腰带碍事,带子也不解,粗鲁地扯开了去,禅院直哉的身体跟着轻微晃动了几下,却是再不敢挣扎。

下身也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禅院直哉用前额伏地,想把眼泪倒回去。

五条悟把禅院直哉脱到只剩一层亵裤时,“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他们会给你穿女士内裤呢?”

禅院直哉屈辱得说不出话来。

五条悟拍了拍禅院直哉的屁股,让他抬起来点,禅院直哉不肯,五条悟只好一手抓住他的胯部,解开裤腰,露出硬/挺,撞了进去。

刚进一点头部就觉得卡得死紧,五条悟又拍了拍禅院直哉的屁股,问他有没有带那个东西。

禅院直哉脸埋在胳膊里,也不说话,五条悟烦了,想这可是你自找的。

直不楞登地挺了进去,撞得禅院直哉头一昂,一声泣音泄了出来,连忙用手捂住嘴,五条悟不满他这么做作,松开了他的胳膊,转而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脑袋抬起。

“我要听。”

禅院直哉哭得更凶了,却不敢再捂,被五条悟一直握着的那只手终于重获自由,疼得快没知觉了,换用胳膊肘撑地。

五条悟抓着禅院直哉的髋骨,把他屁股抬高,用那处女穴对准自己,也不管什么爽不爽,就硬塞进去。

禅院直哉感觉仿佛有人用一根黄瓜戳了进来,那根黄瓜还热得发烫,疼得他再也忍不了,哭了出来,双手往前爬,想要跑走,却被五条悟牢牢扣着髋骨,往后一拉,正撞在五条悟的尺寸可观的阴/茎上。

五条悟索性坐了下来,让禅院直哉借助身体的重量,坐得更深点,用阴/茎卡着禅院直哉的女穴,抬起他两边大腿,稍稍一抬,然后猛地往自己的阴/茎上扣去。

禅院直哉疼得脑袋一仰,嘴里短促地叫了一声后,干喘着气。

五条悟也不好受,禅院直哉把他卡得太紧了,好不容易进去这么多,只有两个阴/囊露在外面,禅院直哉完全瘫软在他怀里,脑袋后仰在他肩上,疼得眼泪都从眼角流了出来。

五条悟动了动,禅院直哉就嘤咛了一声,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卡得死死的,五条悟被卡得动都很难动,一动禅院直哉就哼哼,五条悟想把人抬起,禅院直哉吓得死命揪住五条悟的袖子,嘴里哀叫,“不要……”疼得额发都湿了。

五条悟想起外公那些书上有教过,遇到这种情况要先让对方放松下来。

他先尝试言语安慰,“禅院你放轻松点。”

禅院直哉疼得脑袋都不太清楚了,只会用眼角沾着泪的脸去蹭五条悟的脸,“悟君,悟君……轻点……好疼……”

五条悟看这计行不通,把一只手从禅院直哉的大腿下抽出,禅院直哉意识到,吓得伸手去抓五条悟的后领,“悟君!悟君!”

禅院直哉哭得惨兮兮的,五条悟心下想这家伙真是爱哭,去亲禅院直哉眼角的泪水,嘴上安慰道,“不怕啊……”

用解放的一只手去揉禅院直哉的胸部,此时绷带还绑在那里,但也松松垮垮了。

禅院直哉意识到五条悟这个举动后,羞得喊他名字,五条悟揉得更起劲了,另一只搂着禅院直哉大腿的手也抽出,用膝盖顶起禅院直哉的膝弯,禅院直哉比五条悟小了一号,此时真就整个人在五条悟身上,女穴楔合在五条悟阴/茎上,两腿大开,无力地搭落在五条悟腿上。

五条悟的手从禅院直哉的屁股一路上滑到腰部,顺着腹部摸索到那处只有稚童大小的男阴,包裹住,亵玩了起来。

禅院直哉给他搞得脸色通红,害怕得要推开五条悟,但他一只手没力,只能用胳膊肘去推身后的五条悟,另一只揪着五条悟后衣领的手转而去推五条悟的肩膀。

但这于五条悟根本没什么妨碍,上下玩得更起劲了。

禅院直哉又羞又气,看见五条悟认真的侧脸,气这个人真是只有做这种不正经事时才那么认真。

禅院直哉因为这种羞恼的事都忘记身下的疼痛,身体不那么紧绷了。

五条悟按着给自己打飞机的手法帮禅院直哉弄。

五条悟的手法很生疏,他只给自己打过,没想到用在禅院直哉身上很快就见效了。

他哪里知道这是禅院直哉第一次手/淫。

禅院直哉初/精被五条悟弄出来,还射了一点到自己的胸上,那两坨隐藏在揉散了的绷带里的香软“小馒头”显得更色/情了。

五条悟在禅院直哉耳边说:“馒头蘸牛奶”。

禅院直哉还没从高/潮过后的恍惚里恢复过来,就因为这句戏言羞得脸红耳赤。

五条悟感觉禅院直哉里面有点松软了,抓紧机会,胯部往上猛地一抬,惊得禅院直哉发出猫一样尖利的叫声,然后把人猛地拔/出来,又狠狠掼回去,借着冲劲,硬生生撞开了里面,五条悟听着禅院直哉叫,感觉他的声音真的很像小猫的呜咽声。五条悟逐渐放缓节奏,把人抓起来按回去没那么急了,小猫的细碎哭哼也没那么凄切了,撞得感觉禅院直哉里面都出水了,才想起看看他的状态。

眼白都翻出来了。

“喂。”五条悟有点担心,但是叫他没有反应。

五条悟没再动弹,亲着禅院直哉发红的耳尖,等人慢慢缓过来,“你还好吧?”

禅院直哉回过身来,意识到眼前的现状,气愤地狠狠瞪五条悟。

五条悟看他还很有精神,又把人上上下下提起摁下折腾了几十次,还觉不尽兴。

五条悟把禅院直哉按到地上,两只手固定住禅院直哉的腰部,一局提示也没有,猛烈冲刺,撞得禅院直哉上身越往下陷,脑袋在地上狠狠撞了几下,五条悟却只看到禅院直哉塌下去的腰,腰窝露出美好的凹陷,五条悟看见,不禁用一只手去试了试,能放进一个大拇指。

“悟君……”禅院直哉眼睛红红的,一边脸抵在地上,整张脸好不凄惨,眼泪鼻涕涎水都混到一起,回望着五条悟,“不要了……”

五条悟默不作声,按着他腰的手没松开。

禅院直哉眼泪又往下掉了,但他陡然一停,不可置信地看着五条悟,觉得体内的那根东西涨得更大了。

五条悟无辜地一笑。

“不要哭嘛,禅院。”五条悟用袖子去擦顺着禅院直哉眼睛倒流到额头的眼泪,“再一会就好。”

禅院直哉不敢相信地问,“真的?”

“真的。”五条悟信誓旦旦,又抓起禅院直哉的细腰,猛干起来。

五条悟是晌午来的。

一听禅院直哉病了,中午饭都没吃就来看禅院直哉,五条家的仆人一个没带上。

到禅院家的仆人在外面说晚餐准备好了,五条悟才放过了禅院直哉。

完事以后,他枕着自己的脑袋躺着,终于想起问背对着自己的禅院直哉,为什么不理他,还看到他就跑。

禅院直哉半天没动静。

五条悟撑起身体去掰他肩膀,“哎。”

禅院直哉别被五条悟掰过身体露出脸,五条悟发现他眼睛都哭烂了,像对烂桃,看到五条悟在看,还用手去遮,手腕上的指痕触目惊心。

禅院直哉嫌自己声音嘶哑,刚开口便止住了。

五条悟在房里找到壶水,倒到杯子里喂给禅院直哉,禅院直哉先是用嘴沾了点水,然后才慢慢喝了下去,方缓缓开口道,“悟君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啊?”五条悟运动了这么久,也很累了,“吨吨吨”直接对着茶壶嘴牛饮了一大壶水,才问道,“什么笑话?”

禅院直哉像自尊心受到了伤害,那委屈劲别提了,“悟君如果是想羞辱我,目的已经达到了。”说完又别过脸去,半点声音没有,身体也无颤动,有一滴泪极快地顺着脸滑下。

五条悟真糊涂了,他就怕禅院直哉这种有话不直说让他猜的性格,心里憋了一堆委屈也不说,好歹让我知道我哪里让你委屈了啊。

五条悟又把剩下的半壶水喝完,把壶放下,凑到禅院直哉身边,想从后面搂住他,禅院直哉微微地颤抖,经历过刚才那场强制的性事,他的身体还是很恐惧五条悟。

五条悟转为虚环住他,凑到禅院脸边,轻声细语,“禅院,我哪里做错了你和我说嘛~别生气嘛~”

五条悟口气一软禅院直哉心肠就跟着软下来了,再也忍不住,眼泪也簌簌下落,他嗫嚅着扭头看向五条悟,“悟君既然解除了婚约,为什么还来寻我?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

五条悟听得云里雾里,“我什么时候解除婚约了?”

禅院直哉那双哭通红的狐狸眼气愤地瞪着五条悟,“悟君还不承认?”

“谁和你说我解除婚约了?“五条悟有点想明白了,语气冷静下来。

禅院直哉看五条悟不像作伪,心中起了几分疑,支吾着迟迟不肯回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五条悟站起身,理了理腰带,“禅院老头嘛。”

禅院直哉心里一慌,拽着五条悟的衣袖,焦急地问,“悟君你要去哪?”

“杀了你爸。”五条悟不假思索,“你不是想当禅院家家主吗?”

禅院直哉听得五内俱焚,口鼻生烟,他当然气他老爸骗他的事,但是此时五条悟说要去杀了他老爸,他心里还是害怕起来。

他越急越说不出话来,眼见五条悟要走,他跟着爬了起来,拽着五条悟的衣袖,“别……不……不……不成……”急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五条悟看了看他现在的狼狈样子,“你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禅院直哉还是急得嘴上冒火的样子,偏偏一个字说不出来, 只能牢牢拽着五条悟的衣袖,不肯撒手。

五条悟故意吓他,贴近了禅院直哉的脸说道,“你这样我倒真想再来一次了。”

禅院直哉吓得往后一缩,手里的布料也松开了。

五条悟哈哈一笑,走向纸门,看了眼身后禅院直哉可怜巴巴的样子,“放心啦,不会真的杀你爸啦。”

门被跪坐在外面的侍女拉开,五条悟走出去后,门又被合上。

禅院直哉目睹着五条悟出去,当五条悟的背影被门挡住完全看不到后,他才瘫坐在地上,哭了出来。

做得太久两条腿没法合上,禅院直哉一只腿敞开着,抱着曲起的小腿,头抵在膝盖上,也不明白自己在哭什么。

禅院直哉沐浴过后换了身衣服才去吃饭,没想到五条悟还在等他,

还有坐在主位的禅院直毗人,一个喝茶,一个喝酒。

禅院直哉一进来,五条悟眼睛就亮了,对他笑了一下,禅院直哉装没看见。

禅院直哉来得晚,其他人都吃过了,他坐下后,有人端上热好的饭食,禅院直哉下体疼得好像有个煮熟的鸡蛋塞在哪里,调整了好一会坐姿,最后两条腿斜放在身侧,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一边臀瓣上,五条悟看他不舒服还叫人给他拿了个软垫,禅院直哉顾及面子不想坐,五条悟就颠颠儿凑过来把着禅院直哉的腰让人坐好,禅院直哉一被他碰到酸痛的腰就忍不住娇吟了一声,五条悟笑得更欢了,禅院直哉嗔了他一眼,五条悟毫不畏惧乐在其中,倒是禅院直哉想起禅院直毗人还在旁边,不敢再和五条悟瞎胡闹了。

禅院直毗人把二人互动尽收眼底,不动声色。

禅院家的家教很好,禅院直哉吃饭的仪态称得上赏心悦目,但是有个目不转睛的五条悟,禅院直哉被盯得受不了:

“悟君,你老盯着我干嘛啊?”他小小声地问五条悟。

“盯着你因为你好看嘛。”五条悟赖皮道,“禅院怎么看都看不够。”

禅院直哉怕他当着禅院直毗人面说出什么浑话,打住话头。

禅院直哉用过饭后,五条悟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神子大人不妨晚上留下来。”禅院直毗人开口挽留。

“好啊。”五条悟秒答。

禅院直哉脸色难看,五条悟留宿对他而言就是……把白天发生的事重演,他现在还浑身酸软着,下体更像始终有东西填充着。

五条悟看禅院直哉不太乐意的样子,就问他:“禅院,你不愿意我留下来吗?”

禅院直哉心里再不乐意也要说,“悟君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何必问我?”

五条悟就很受伤地说,“禅院你果然不想我留下来啊。”

禅院直哉委屈劲上来,“悟君一点都不尊重我,要我怎么想悟君留下来?”

“我怎么不尊重你啦?”五条悟一脸迷惑,然后灵光一闪,“哦,是我用你不喜欢的体位害你看不到我的脸对吧?”

“因为禅院哭泣的脸我不忍心看到才忍痛用那种姿势的。”五条悟说得泪光闪闪语气真诚,“我以后不会了啦。”

禅院直哉听他当着禅院直毗人的面就说这种话,直接起身,因为用力过猛扯到火辣辣的私处还趔趄了一下,自己调整好站姿,和禅院直毗人告退后离开了。

禅院直哉回到房里都做好晚上要面对五条悟的准备,左等右等都不来,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只想躺到温暖舒适的被窝里睡得人神不知。但一想到五条悟要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五条悟可能会睡客房这个选项根本没出现在禅院直哉的考虑范围内。他觉得如果自己先入睡了是很失礼的事,毕竟说了要留宿的,自己这个做未婚妻的如果擅自去睡了会不会让他觉得不受重视,那个坏家伙会不会用很受伤的口气说:“禅院你竟然不等我一个人就先睡了?”啊,想想就烦死了。

禅院直哉困得要死,想睡又不敢睡,抱着个枕头跪坐着,枕头软软的白白的,成人用的大枕头,禅院直哉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睡觉常备,抱在怀里夹在腿间睡,特别是环了太久五条悟的腰之后都快变成“罗圈腿”了,现在酸痛的双腿轻轻夹着柔软的枕头,从交拢的脚踝到大腿内侧都很舒服,禅院直哉稀里糊涂就睡着了。

被抱回被窝里时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问:“悟君呢?”

“五条少爷不会来了。”仆妇恭敬地回答,“五条少爷说让您别等他了。”

然后禅院直哉就被席卷的倦意拖入了梦乡。

第二天他起床问仆妇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对方说五条少爷昨天和老爷谈完话就走了,临走前让人带那句话给他。

接下来很多天禅院直哉都没见到五条悟,他想像以前那样去五条家也被老爸拦下,想去参加可能见到五条悟的聚会也被以各种理由留在家中,禅院直哉不解地问他老爸为什么,禅院直毗人也不解释,只考校他功课,还用五条悟和他对比,禅院直哉备受打击,化羞愤为动力,比以前更刻苦了。

日子久了,有些风言风语就传出,说五条家是想悔婚,五条家订了别家的亲事,禅院家真是自取其辱。

禅院直哉听了更是发愤用功,逐渐把五条悟的事抛之脑后。

这天,禅院直哉又在禅院家的术师训练场数落他那群手下败将。

禅院直哉13岁这年,同辈里除了禅院甚一还能做他对手,已经找不到敌手。

禅院甚一揍他小堂弟是一点不含糊,禅院家原来有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术师训练场,就是被禅院甚一追着禅院直哉锤硬生生拆完了的,众人毫不怀疑如果当时禅院直哉稍稍反应不及被甚一的拳头砸到,一定能像打地鼠一样锤到地里面去,但是禅院直哉跑得比兔子还快,一边跑还一边叭叭,生怕禅院甚一怒气值涨得不够快。禅院甚一是真的下死手揍,才不在乎他是不是什么家主嫡子,禅院家用实力说话,禅院直哉那张嘴伶牙俐齿舌灿莲花日新月异,气死人不偿命,别看现在一个个垂头丧气不敢回嘴,手都忍得生疼,恨不得揍死他,还有人在心里发狠:迟早要把这个小兔崽子揍得跪地求饶。今天甚一不在,他说得更没完了。

禅院直哉搁那说得正起劲呢,突然就停了。

众人疑惑不解,抬头看他,就发现禅院直哉盯着他们身后,目光很奇怪,顺着看过去——

五条家的六眼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笑嘻嘻地看着这边,跟看热闹一样,和传闻里的完全不同。

有些人没见过六眼,但从那异样的发色和眼睛,年龄也符合,不难猜到。

然后禅院直哉就痛骂了所有人,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自己则往六眼那边走去。

原本是快步走过去的,走到一半速度慢下来了,慢腾腾的,跟赏花一样,踱步过去了。

躯俱留队和炳的成员惊奇地发现,以往尖酸刻薄目空一切的首领和六眼讲话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因为距离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看到那传闻中目下无尘的六眼跟狗皮膏药似的贴着首领还动手动脚,撒娇卖萌好不肉麻,首领爱答不理,看那表情就知道不是在说什么好话,虽说和众人说话时一个味道但总有种“我生气了你哄哄我不然我不跟你好了”的闹别扭的味道在里面。在五条悟贴过来时还严令喝止,抬脚要走,五条悟拽着他的袖子跟在后面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狗。

真叫人大开眼界。

然后两个人就离开了。

第二天,巡夜的队友回来后还绘声绘色地八卦:五条家的神子昨晚就是宿在首领房间的,首领哭得可惨了,哭了大半个晚上呢,他也有今天。

禅院兰太只比禅院直哉小几岁,不明白其中道理,傻乎乎地问,是六眼揍他了吗?

年长者们齐刷刷给了禅院兰太一个“too young too simle”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禅院兰太去问了他最敬仰的甚一先生,禅院甚一听完面色尴尬,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别和那些家伙胡闹。”

禅院兰太最听甚一先生的话了,也就不再在意这件事了。

禅院兰太偶尔值夜班也能听到禅院直哉的哭声,这得是揍得多惨啊?只要晚上听到禅院直哉的哭声,就知道六眼过来了。

禅院兰太虽然很讨厌禅院直哉,但心下还是觉得他被五条悟揍了这么久也是很惨了。

而且他每次被五条悟揍完,第二天必定缺席练习。

后来,白天也能听到禅院直哉的哭声了。

有时候是下午,有时候是晌午,有的时候清晨还能听到。六眼来得越来越勤了,禅院直哉的缺勤也越来越严重了。

禅院兰太是知道禅院直哉有多努力的,五条悟没有露面的那几个月,禅院直哉恨不得在道场打地铺,禅院兰太经常等所有人都走完了,他吃完饭去道场打扫,还能看到禅院直哉在那一个人汗如雨下地练习,他认真的时候没那么招人恨了,禅院兰太刚这么想,禅院直哉就发现了他,还嘲讽他偷看一辈子也学不会的,废物就是废物,禅院兰太被气得够呛。

哪怕他这么讨厌禅院直哉,在巡夜时巡到禅院直哉的院子时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哭声,心里还是不好过。

禅院兰太有一天值夜突然听不见禅院直哉的哭声了,他回来后说起这件事,说明天应该能看到禅院直哉了,队友都笑他别傻了,六眼把禅院直哉接走了。

禅院兰太追问接去哪里了。

队友说不知道,不过首领穿得漂漂亮亮,上了五条家的车。

另一个人马上说,什么?那个是首领吗?我看到一个人穿着白黄色的和服,腰叫一个细啊,我光看背影还在想这个美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然后开始有人八卦禅院直哉穿女式和服这件事。

“早就开始穿了,你们没看到,五条家主来那天就穿了,结果被六眼撕了,除了他没第二个人敢撕啊,甚一先生好像也知道这件事。”

“我老是看到六眼身边跟着一个穿着各色和服的短发少女,那个是首领啊?”

“你觉得首领能让别的女的跟在六眼后面?”

“操……”

“听说家主已经有意另立人选了,不知道甚一先生有没有机会。”

“扇先生会愿意?”

“只要不是那个讨厌鬼,谁都可以!”

禅院兰太静静听着这些,终于明白了禅院直哉的哭声由来,心里空空荡荡,想起另一个人:

甚尔先生,您当时离开禅院家是正确的。

刚到十月。

禅院直哉被五条悟带去了五条家的温泉山庄。

五条家的温泉山庄大小百泉,各色风味,冷泉热泉,益气养生,是历代家主渡假游玩的不二选择。

五条悟本来想看禅院直哉穿泳衣的,禅院直哉确实穿了,不过是那种初中女生穿的分体式泳衣,连肚脐都看不到,五条悟大失所望。

禅院直哉知道他打的什么坏主意,才不理他。

禅院直哉还披了件浴袍,下水就脱掉。他看五条悟只穿了一条泳裤,问他冷不冷。五条悟说“不用,真冷的话可以和你共用一件。”禅院直哉拿了一件新的浴袍扔到五条悟脸上。

温泉的种类很多,有苹果泉、香瓜薄荷泉、松柏泉、甘草泉、玫瑰泉、牛奶泉、红酒泉、荷花泉、野菊泉、古茶泉、灵芝泉、柠檬泉、人参泉、山药泉、陈皮泉……

禅院直哉看到感兴趣的就下去泡泡,也不泡太久,15分钟就够了,五条悟跟在后面,看到禅院直哉下去就跟着下去。

温泉间还设置了多处供人歇脚的竹屋,有天然的清泉,也有多种饮料和茶叶,有专人在此侍奉,五条悟给禅院直哉倒水,还贴心地问禅院直哉要热的还是冷的,禅院直哉很享受。

逛到几处古色古香的民居,禅院直哉好奇地问“还有人住在这?”五条悟解释说是供人解决内急的净房。

禅院直哉甚至看到了巧克力泉,他不用问就知道这肯定是五条悟让人搞出来的,他郑重其事地和五条悟说:“悟君,这个泉你自己享用吧,我是不会奉陪的。”

逛到咖啡泉时,禅院直哉想起好久不见的大宪纪,感慨:“如果宪纪君在,一定会很喜欢这个泉的。”

五条悟不置可否。

逛到一个超级大泉时,里面还有小舟、水车、水榭。

禅院直哉问这个泉叫什么,五条悟说叫“无边泉”。

五条悟拉着禅院直哉上了小舟,用船桨泛舟泉上,五条家的这处山庄风景独美,还有白色莲花于泉上盛放,禅院直哉还发现了一朵并蒂莲,指给五条悟看,五条悟想摘,禅院直哉说不要,五条悟就没摘了,找到个莲蓬给禅院直哉剥莲子吃。

两人游玩泉上,诗情画意,不胜美哉。

中午的时候吃了山庄的美食,把鱼丸、虾饺、牛丸、生蛋各种小食丢到温度高达60度的温泉里,再用五条悟的术式浮起来,用签子串上蘸酱吃,特制关东煮。

还在建在温泉上的热石房美美地睡了一觉,才去引进了土耳其温泉鱼的室内泉把脚放到泉水里,禅院直哉总是被咬到哈哈直笑,一笑就拽五条悟,害得五条悟那边的鱼也跑掉了。

五条家竟然还有专人提供SPA服务,禅院直哉被按得昏昏欲睡通体舒透。

吃过晚饭,五条悟又提议要去泡夜泉赏星星,肯定别有一番风味,禅院直哉跟着去了。

两人还喝了碗用鱼骨炖出来的海带豆腐汤。

泡到一半,禅院直哉内急,有服侍一旁的仆人引领着他去解手。

回来后,禅院直哉还没走近温泉就看到一个身材纤细、皮肤白腻的女仆跪坐在五条悟边上。

五条悟啃着块蜜瓜,看到禅院直哉回来了,还叫他尝尝这蜜瓜,禅院直哉嘴上咧咧“悟君也不怕拉肚子”,眼睛却在看那个女仆。

五条庄上的仆人无论男女都穿着和服,这个女仆却穿着白色系带泳衣,更衬得肌肤清腻如雪。

禅院直哉一看到这个女仆,就觉得她的身材和自己的有点相似。

五条悟看禅院直哉站那不下水,催促他快下来啊。禅院直哉却说自己有东西忘记拿了,五条悟问什么东西,禅院直哉已是跑没影了。

五条悟刚啃到第二块蜜瓜,禅院直哉就回来了,他身上穿了件吊带的暖黄色泳衣,还是分体式的,从后面能看到整个后背。下身是百褶的小裙子,刚过大腿根。

五条悟吃着蜜瓜妞头看到去而复返的禅院直哉这幅装束,眼睛一亮,称赞道:“禅院你这样真好看呐。”

“哼,悟君不烫吗?”禅院直哉走到五条悟胳膊搭着的池壁边,坐在岸上,把脚伸了出去,先伸进一个脚趾试了试温度,嫌烫缩了回来,然后用脚趾划了一圈,最后也不敢下水,将两只脚底在温泉上轻拍。

五条悟蜜瓜也不吃了,扔到一边,抓着禅院直哉的脚就开始玩。

那女仆拾起了瓜皮,识趣地离开了。

禅院直哉见目的达成,心里美滋滋的,但脚还被五条悟摸着不放,催促道:“悟君,你摸够了没啊?”

五条悟摸着那对雪白如玉的小脚,爱不释手,从细巧的脚踝摸到光洁的脚背、粉嫩可爱的脚趾,最后摸到脚底,“禅院,你这起磨出茧了欸。”

禅院直哉蹬蹬脚,没甩开,五条悟又摸了另一只脚的脚底,“这也有。”

“悟君真讨厌,脚底板有什么好摸的?”禅院直哉埋怨。

“这只脚更明显。”五条悟握着禅院直哉的右脚细细看,“都破皮了。”

“怎么搞成这样啊?”五条悟略带责怪,“你早点说我就不让你走那么多路了。”

禅院直哉很享受五条悟这份关切,脸上还要装作这没什么,“不是啦,是最近练习得太辛苦了,悟君找我之前更严重呢,哼,悟君今天才发现吗?”

“这样啊。”五条悟还没有放手的意思。“平常还真没发现。”

禅院直哉一听这话羞红了脸。五条悟的体力好到惊人,经常禅院直哉给他弄个半死,五条悟还意犹未尽,禅院直哉就提出用手给他撸,结果手都撸酸了还没给五条悟撸出来,禅院直哉是死也不肯用口的,在五条悟又压上来时气得用脚去踹还精神抖擞的那活儿,被一把逮住,禅院直哉气得由他了,没想到五条悟抓着他的脚上下磨蹭那儿,禅院直哉惊讶地看向五条悟,看到五条悟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别过头,顺水推舟把另一只脚也奉上,两只脚夹着五条悟还性致盎然的阴茎,两只手往后抓着枕头,想用脚给他撸出来,最后是腿也没力气了,随着五条悟抓着他的两只脚上下磨蹭那块儿,磨是磨出来了,但五条悟竟还意犹不减,又想进去的时候,被禅院直哉气愤地拿枕头砸了脸,“悟君竟敢用那种地方碰我?”五条悟委屈地说“不是进过很多次了吗?”“那你刚刚碰过脚了就不行!”“是禅院自己的脚啊。”“不行就是不行!”然后五条悟就抱着气呼呼的禅院直哉进了浴室,在浴桶里来了一发。

回忆完这等羞人的事,五条悟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悟君要摸到什么时候啊?”禅院直哉气恼地问,五条悟不理他。

“悟君自己脚上没有老茧吗?”

“没有喔。”五条悟摸着禅院直哉脚底那两个老茧,“我做什么都很轻松,所以不需要练习。”

禅院直哉气得想蹬他。

五条悟突然拉着禅院的脚,“禅院你下来点。”

“干嘛啊?”禅院直哉不耐。

“你坐在上面不冷吗?”

“那你老拉着我脚。”禅院直哉抱怨。

五条悟就一只手放到禅院直哉膝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了水里,放到自己的身旁。

进了水五条悟又抓着他的一只小腿,用他的脚心去踩自己的泳裤中央。

水面清澈,五条悟在水下干什么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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