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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17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8000 ℃

五条悟那边已经换好了,黑色的制服、皮靴、警棍,禅院直哉内心原本还有一点怨气看到五条悟这副装扮都烟消云散了,兼之五条悟用那张犯规的脸贴上来磨蹭哀求,加上刚才在商场的事,禅院直哉有心补偿五条悟,哼了一声,五条悟知道他答应了,抱住他猛亲一口,禅院直哉俏脸一红,心里已是愿意得很了,仰头和五条悟又亲在了一起,五条悟却没有流连,主动松开他,压了压帽檐,咳了一声,“我们一会再玩。”说罢拉开房门离开,留下禅院直哉看着床上那件丝质的女式睡衣,气愤地说:

“也只有你能让我做到这个地步了。”

禅院直哉穿着轻飘飘的少女吊带裙,底下空荡荡的,这件丝质睡衣他穿上刚刚好,两颗尚未成熟的“果子”在流水般畅滑的布料下都没形成什么涟漪,禅院直哉挺了挺胸,结果发现那里没有丝毫变化,内心莫名有点自卑。

禅院直哉拉开裙领,偷偷往里看去,只有两个微微隆起的白面馒头,不禁微微皱眉,正在此时,五条悟进来了。

禅院直哉吓得立马抬头,手也放下,心脏怦怦直跳。

五条悟缓缓接近,脸上是一种虚伪的笑容,禅院直哉从未见过这种表情出现在五条悟脸上,不禁有些发愣。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

没有任何招呼,首先是一场粗暴干燥的性交,禅院直哉很不满难得玩一次制服PLAY,还不能看着五条悟的脸,但是在提出换体位的要求时,正在用后入式进入他的五条悟冷冷地说:“我现在是在强奸你欸?”

旅馆的房间讲究情景还原,唯有地面还是干净柔软的羊毛地毯。

禅院直哉被五条悟干得只能用两只手撑在地上,五条悟连扶都不抚他,一只手不断扩张着已经被进入的后穴,另一只手忙着指奸女穴,禅院直哉受到双重夹击,又疼又爽,稍稍想调整下位置,蹭蹭隐没在穴内的手指时,就被恶意弹拉阴蒂,身体激灵得打颤,有浪叫漏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撑得累了,禅院直哉索性把脑袋抵在自己的手臂上,心里把五条悟骂了个千万遍,对方似有心灵感应,一个“猛刺”把禅院直哉撞得没忍住叫出了声,手指抓紧了地毯柔软的绒毛。

禅院直哉疼得流出眼泪,打死不肯让五条悟看到,眼泪留到羊毛毯,扎得他眼睛很不舒服。

突然间,天旋地转,五条悟把他翻了过来,禅院直哉正想搂住五条悟的脖颈,五条悟却让他自己把腿抱住。

“干……什么?”禅院直哉懵懂地两只手分别把住大腿。

“当然是干你啊。”五条悟穿着制服笑的时候格外有杀伤力,这大概就是衣冠禽兽吧,不过是长得很好的那种,让人恨不起来,还会引人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五条悟戴好避孕套上把阴茎抵在禅院直哉女穴上,问:“你喜欢一下子捅到底还是一点一点慢慢进入?”

“一点一点慢慢进入……”禅院直哉咬着自己下唇,努力去忽视女穴上磨蹭的滚烫。

没有一点反应时间,五条悟整个撞了进来,因为前面充分的润滑,这一下好像捅到了子宫口。

禅院直哉被这一下撞得失神,脑子宕机,过了两秒钟,上半身才猛地弓了起来,双手向上抓握,想要找到够依物,脚趾也痉挛地绷紧。

然后是五条悟在体内的大开大合,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让掰开自己大腿的禅院直哉根本招架不住,不对哀求他慢点,但是半点用没用。

禅院直哉疼得身体直往后缩,一有这个意向马上就被拽住脚踝拖了回来,一条大腿被高高拉起,男茎撞得更凶更深了,禅院直哉疼得不住啼哭,“慢点……慢点……”可只是让五条悟的情欲更加高涨,动作更加凶狠,底下那物也涨得更大。

没多久,禅院直哉就潮吹了,还是伴随着后穴一同高潮的二重奏。

五条悟的阴茎还没有疲软的迹象,他看着气喘吁吁脸色潮红汗水泪水口水混在一起的禅院直哉,笑着问:“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禅院直哉移开遮住眼睛的手,露出个难以相信的眼神。

一场酣畅的性事结束后,有那么点被强奸后的氛围了,五条悟把禅院直哉摆成鸭子坐的姿势,自己则穿着一丝不苟地站在他面前。禅院直哉深觉羞耻,还用一只手隔在了腿间,眼睛还埋怪地看着五条悟,但接触到五条悟眼底的笑意,又害羞地不敢看了。

因为两人还在避孕,所以禅院直哉股间干干净净,为了追求气氛,五条悟让禅院直哉帮他撸出来射在了裙子上。

各种下流不带脏字的羞辱鱼贯而出,从五条悟那张如谪仙般清冷貌美的脸,五条悟始终带着笑,但是没有温度。

禅院直哉呆呆地抬头看着他。

禅院直哉从不知道五条悟的眼睛也可以这么冷,就像看过的动物纪录片里的雪豹的眼睛。

按照剧情设定,禅院直哉是作为囚犯的发泄品被送去,他想要逃出去只能靠用身体收买守卫带自己出去。在五条悟说到禅院直哉已经被这么多人轮奸后,还指望自己要他时,禅院直哉气得眼泪止不住地冒出来。

五条悟说得兴起,也把这当作演技,说得更起劲了。

五条悟用鞋尖把禅院直哉遮挡的手拨开,然后用镂空花纹的鞋底轻轻碾磨禅院直哉的裙间。

禅院直哉气得一巴掌打开他的小腿,五条悟没有生气,继续挂着那种虚伪的笑容看着禅院直哉,不紧不慢的语调说着更过分的话,一句一字像刀子一样割在人身上。

五条悟说着说着发现禅院直哉情况不太对,那种眼泪好像是真的,禅院直哉好像真的在哭。

五条悟终于醒悟过来,赶忙蹲下,抓着禅院直哉的肩膀,紧张地问:“你哭啦?”

“你真哭啦?”五条悟的声音终于恢复成那种以往的真实。

禅院直哉别过头,逞强道:“没哭!”

“明明就有嘛。”五条悟眨巴着关心的漂亮蓝眼睛和刚刚那个男人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五条悟看出禅院直哉的害怕,把他抱到怀里,又在他头顶亲了亲,“你早说嘛?”

“你不说我不知道啊。”

“你怎么这么容易当真啊?”

“我还当你入戏了。”

“有没有被我的演技吓到啊?”

禅院直哉听着五条悟的念叨,猛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把五条悟的一根手指含入嘴中,狠狠地咬了下去。

五条悟开了无下限,禅院直哉根本咬不到,五条悟看他真的生气了,哄他“好嘛好嘛给你咬”,解开了无下限。

其代价就是回校后找家入硝子用反转术式治疗。

要说五条悟也是个真有本事的人。

情侣玩角色扮演翻车,发生在其他人身上,能把对方哄好就不错了,五条悟不光哄回来了,还在“监狱”里美美地来了一发。

做的时候,禅院直哉还不放心地问五条悟,如果类似的情况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五条悟会怎么做。

五条悟脸色倏地变冷,在禅院直哉惴惴不安后悔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五条悟轻轻地说,这个男人真的生气的时候声音反而很轻柔,“那我肯定会把他们都杀光,再把你囚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

“我会把你身上洗干净。“五条悟的手轻轻抚过禅院直哉裸露的胳膊。

禅院直哉听到这个安心的答案,整个人都放松了。

退房时,禅院直哉紧紧地搂着五条悟的胳膊,内心还是害怕五条悟会抛弃他,不安的眼神暴露了他。

五条悟紧紧拥住了他,“放心啦,禅院。”还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又坏笑着问:“要不我们再进去一趟?”

禅院直哉气愤地推开他,恨恨地看着他,在五条悟来牵他的手时甩开了,爱理不理,五条悟又来牵他的手,禅院直哉还是不给他牵。

两个人在柜台就这么闹了起来。

前台的心根本没放在这上面,他的眼睛始终牢牢盯着禅院直哉洁白的脖颈。

监狱房的床是双层床,二层的床柱绑了一条用白色床单制成的绳索,是前任犯人自杀留下的。

禅院直哉的洁白脖颈上有一道醒目的已经变得青紫的淤痕。

前台从看到这道痕迹开始,脑子就嗡地一声响,打定主意一定要把绳索撤下。

前台看得心惊,一时忘了收敛,直到禅院直哉的脸色变得不善他才晓得收回眼神,可是,就像身处恐怖片里,一个惊吓点刚刚过去,自己刚放下心,下一个惊吓点出现了,而自己过了很久才发现,自己正被看着呢。

白发墨镜男正盯着他瞧呢,没有像他的床伴那样垮了脸,只是普通地看着,就非常有威慑感,像是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

前台低着头结账,嘴里说着服务式的套语。

脖颈后一片汗湿。

热恋中的情侣都是笨蛋,诚不欺我。

而当他们吵架的时候,麻烦更大了。

夏油杰有个喜欢的女团,四人组合,说唱rap跳舞美声,各有所长。

今年疯传有新成员加入,沉寂了大半年,直到最近才传出会在10月28日上午10点发布新曲目的消息。

夏油杰为了今天都专门请了假拿着个手机蹲新曲发布,五条悟知道好友喜欢,陪他一起等,坐到旁边单手托腮一起盯手机。

两人边看还边交流:

“杰,你喜欢的是这个斜刘海的吧?”

“嗯她换造型了。”

“你的喜好真是一看便知啊。”

“不要说得好像很了解别人!她原来是包子头,我是因为她是我团的主舞担当而且个性很呆萌喜欢吃辣还会做中国的麻辣豆腐才喜欢她的。”

“啊这个新成员也是斜刘海,还是蓝头发,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蓝头发的妹子?就像贝吉塔对布尔玛。杰,怎么办啊?好难取舍哦。”五条悟的声音充满了烦恼。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夏油杰的声音变得抓狂。

“安静啦,杰,你这样吵得我都听不见了。”

“悟!”夏油杰气得手机都不看了,抓着五条悟衣领就要拎出去单挑。

两人打闹的时候,恰好来找五条悟的禅院直哉把五条悟最后几句话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冷冷出言。

五条悟一开始脸色还好,还在那和夏油杰插科打诨,直到禅院直哉越说越不对劲,什么以色事人,各种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没有人能够忍受喜欢的东西被他人贬低。

禅院直哉犹悠悠然然地说着些和语气不符的刻薄之语,直到五条悟打断,还严肃地要他和夏油杰道歉。

禅院直哉脸色也变得不好,硬梗着脖子不说一个字。

夏油杰不想夹在这尴尬气氛里,起身想走,被好友叫住。五条悟又叫禅院直哉和夏油杰道歉,禅院直哉微微一笑,他这一笑煞是好看,说出的话却是更加恶毒不堪入耳。

五条悟脸色森寒,这次没有拦夏油杰走了。

夏油杰在外面待了一阵才回去,看到只有五条悟在,脸色很不好,明显大吵过一架,禅院直哉不知所踪。

夏油杰不放心,问了一句:“他呢?”

“走了。”五条悟脸色不豫。

“去哪了?”

“不知道。”五条悟语气满不在乎。

夏油杰也没再劝,他也挺生气的,什么叫无妄之灾,他这就是。

到中午的时候,禅院直哉还没有回来,五条悟心思不宁,连饭也没有心情去吃,夏油杰问他想吃什么给他带,五条悟躺在床上说“随便”,看着手机。

下午夏油杰有任务,临走前还提醒隔壁的五条悟记得吃饭,五条悟低低地“嗯”了一声,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

关门的时候夏油杰低低叹息。

夏油杰回去的时候在常去的拉面店打包了份红糖糍粑。给五条悟带回去,心里又在琢磨着回去后该怎么面对禅院直哉的事,对方那个死样子真的很讨厌,硝子私下已经和夏油杰说过,禅院直哉出现的场合她都不会去,这话当然不可能和五条悟说,毕竟再怎么样那也是悟的家人。

想到这,夏油杰不由觉得荒唐,御三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出身御三家的五条悟虽说初见有点目中无人,但熟识以后就能发现,伴随着超一流的术式出生,对方那凌驾独到的家族地位和生长环境造就了其糟糕性格,如果能无视掉这点还是能打成一片的,可反观同样御三家出身的禅院直哉,高专众人嘴上虽然不说,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对此毫无察觉的五条悟可以说在察言观色上差劲到极点,因为他从来无需做这些事。

想到此的夏油杰头脑乱糟糟的,想着再见到禅院直哉时,自己至少要露出个微笑,假笑都行。

哪能想到,还没走到宿舍,就碰到急匆匆正往外赶的五条悟。

夏油杰停住脚步,“悟,去哪啊?”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五条悟这么慌乱的样子。

行色慌慌的五条悟看到夏油杰就宛若看到救命稻草,一下子奔了上来,双手紧紧抓着夏油杰的手腕,“杰……”五条悟的声音焦急万分。

“怎么了?”夏油杰的心也提了起来。

“那家伙不见了。”

“你是说禅院直哉吗?”夏油杰注意到五条悟的手背上都有青筋暴了出来。

“我去禅院家找过了,他们说他不在,我进去找也没找到。”

“我又去加茂那找,他也说没看到。”

“我把那家伙可能去过的地方都去过了,到处都找不到他。”

“怎么办啊?杰。”五条悟的声音都带上哭腔,夏油杰感觉再他眨巴几下眼睛,眼睫毛就要打湿。

“冷静点,悟。”夏油杰语气镇定,“你不是有六眼吗?用六眼去探查他留下的咒力残骸,对你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五条悟焦急地大叫:“我试过了!”,“那家伙没有用术式,还掩藏了咒力,我都不知道他能把咒力藏得这么好,他肯定早有准备了。”五条悟喃喃低语着,眼睛里闪着激动怀疑的光芒,在夏油杰看更像是疯魔了,“他早就想离开我……”

夏油杰都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濒临失控的男人是平常那个游刃有余的五条悟。

“悟……“夏油杰迟疑地开口,”他再怎么说也是咒术师,一般人伤害不到他,你不用这么着急。“

“杰,你不知道!”五条悟情绪起伏极大,“那家伙从小被养在深宅大院里,对外界一点防范心都没有,别人把他卖了他都要嫌弃人家卖低了!”

“悟……”夏油杰放轻语调,“你试过打他手机吗?”

“我打了!”五条悟掏出手机,举到夏油杰眼前,“那家伙一开始还不接,后来干脆关机了。”

“冷静点啊,悟,也许只是没看到,然后手机又没电了。”夏油杰发现自己只会说这一句。

“那为什么不想办法联系我!”五条悟语调提高,“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回条信息也行啊!”

“悟……”夏油杰面对眼前的大号“儿童”,有点手足无措,“总之,我们再去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找找吧,也许你出去的时候他正好回来了,发现你不在,就出去找你,因为时间差没有碰到。”

夏油杰的劝说五条悟没有听进去,他站在原地想事情一样出神愣了好一会。

“悟……”夏油杰在五条悟眼前挥挥手。

五条悟像被惊醒,脸上逐渐浮现一种类似悔恨的神情,“杰……怎么办啊?那家伙会不会真的离开我啊?”

“我以后都看不到他了!”五条悟对着夏油杰崩溃地大叫,“再也见不到那家伙了,教我怎么活啊?”

夏油杰都看呆了,疑心此时是不是该把五条悟的脑袋放进自己怀里哄一哄,要是硝子在就好了。

“好了,悟。”夏油杰牵住五条悟的手,像安抚跟父母走散的孩子一样,“我们先去你之前找过的地方再看看,或许他也在找你呢。”

“嗯……”五条悟脸上还是那种悲痛的仿佛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苦楚难言的神情。

“杰,怎么办啊……”五条悟喃喃,一只手抬起来兜住眼睛,“要是那家伙不在了……”

夏油杰心想得赶紧把硝子叫出来,估计是看见五条悟这个样子被吓到了,现在不知道藏在哪里悠闲地吐着烟圈等着他自己恢复正常呢,正一手牵着五条悟,一手掏出手机爆手速给家入硝子发消息。

两个人正往校门口走呢。

突然就见一个金发正慢悠悠地往这边走,手里还抱着个牛皮纸袋。

夏油杰愣住了,脚步一顿,正用手挡着眼睛的五条悟也察觉到什么,看了过去。

不是禅院直哉还是谁。

禅院直哉一见到五条悟就把手里的东西往背后藏,脚步也顿住了。

夏油杰正想宽慰五条悟几句,“太好了,悟……”他话还没说完,身边人就如一阵旋风般冲将过去。

禅院直哉跟吓到了一样,往后退了几步,此举更激怒了五条悟,他像看到追寻已久的猎物一样,扑将过去,抓着禅院直哉的双肩,不顾对方吃痛的神情,一连串催问像炮弹一样砸在人脸上:

“你跑哪去了?”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想死吗!”这话不要说当事人,就连夏油杰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想五条悟真是不会吸取教训,这两人配在一起简直像尖刀淬火,扎心穿肺。

禅院直哉表情不虞,他虽然一开始有点被五条悟的气势吓到,但是马上回缓过来,脸上出现那种慢悠悠的淡然,“想不到悟君这么关心我。”

在口是心非上,夏油杰没见过比禅院直哉更会装的人。

“怎么不担心?”五条悟情绪激动,“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了。”

“哦~”禅院直哉拉长语调,“我消失悟君会担心吗?”

“当然会担心啊!”五条悟语气暴躁,碾磨着禅院直哉的肩膀,恨不得把人揉碎到自己身体里,明明现在就想把对方狠狠抱进自己怀里,但这家伙一脸不在意又搞得自己实在火大。

“这样啊,早知道我就多消失一会了。”禅院直哉的语气浑不在意,“让悟君多担心会好了。”

夏油杰听得目瞪口呆。

五条悟脸色发沉,手也不自觉带出了力,禅院直哉脸色难看,“悟君,你要卸了我的肩膀吗?”五条悟方知弄痛他了,赶紧松手。

两个人静默不语,尴尬相立,禅院直哉举起一只手揉揉自己的肩膀,五条悟想给他揉揉,心里又实在是因为这个人弄出的火气,软不下脸。

禅院直哉轮换着用手给自己按摩,五条悟注意到他始终没有放开牛皮袋,不禁问,“那是什么?”

禅院直哉瞥也不瞥他,“不关你事。”五条悟脸色瞬变,已是气得狠了。

夏油杰叹为观止,禅院直哉挑衅五条悟的场景就让他联想到,小时候见过家里老人烧饭用吹火筒,对着灶台下不容易点着的柴火,“呼啦”一下,熊熊烈火。

五条悟也不多说,劈手去夺。

“不要!”禅院直哉刚才的余裕全都消失了,他好像很紧张这个纸袋,死也不肯放手。

“我都担心死你了!”

“你还有闲心去购物!”五条悟越说越气,论蛮力灰原雄都比不过他。

夏油杰本不想多管,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几步,劝五条悟,“悟,算了。”

他这么一说,五条悟手上的力便卸了。

这事本该到这就了结了。

偏偏禅院直哉看到五条悟这么听夏油杰的话,转身就走。

“你去哪?”五条悟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怎么可能放他离去,伸手去抓禅院直哉的手腕,被禅院直哉挣脱开。

“不关你事。”同样的一句话,效果翻倍。

五条悟气得又去逮禅院直哉的手腕,禅院直哉发动了术式根本没用,五条悟轻轻松松捉住了他,攥住手腕就不放开,“你还想去哪里?”

禅院直哉一只手挣脱不开五条悟的桎梏,但还是不肯放开抱着纸袋的手,嘴里还不饶,“去悟君找不到的地方。”

五条悟听得脸色铁青,夏油杰心叫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悟,有什么回去再说吧。”

五条悟不听他的,两个人还是在那僵持不下,在挣扎过程中,禅院直哉不慎掉落了纸袋,他惊喊“不要”,就要去捡。

五条悟看他这么紧张,比他更快一步捡起,不顾禅院直哉的阻拦,一只手拨开了牛皮纸袋的搭扣,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件哥特萝莉风的女仆装,还有藏在小袋子里露出的黑色一角,夏油杰看一眼以为是绳子,看第二眼明白过来扭过头去心里只想原地消失,最后是一顶蓝色的双马尾假发。

五条悟看着地上的东西,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你出去就为了买这个?”

“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逛街?”

一声清脆的响声。夏油杰赶紧回过头。

就看见脸上多了五道指痕的五条悟,以及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脸色难看目光含泪正恨恨地看着五条悟的禅院直哉。

“你……”五条悟愣愣地看着禅院直哉,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发作,看着禅院直哉犹不解恨的脸,他被愤怒冲昏的头脑猛地惊醒,再看看那顶蓝色假发。

五条悟明白了什么,手上的力气也小了许多,但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弥补点什么。

这次崩溃的换禅院直哉了,他猛地甩开五条悟的手,“我最讨厌悟君了!”

“悟君去死吧!”

“悟君这辈子都不要来见我了!”

“我要回禅院家去!”说着,禅院直哉就大踏步跑了,却是经过五条悟身边往宿舍的方向跑了。

“悟……”夏油杰等对方走后,才走到好友身边,无奈地说,“你还不懂吗?”

五条悟愣愣地看着禅院直哉的背影,又茫然地看看夏油杰。

“赶紧去吧。”夏油杰双手插兜,友善提醒,“再晚点行李可就打包好了。”

“人家给你留了这么多时间别傻站着啊。”

“哦……”五条悟如梦初醒,赶紧去追。

禅院直哉没什么东西,他被五条悟掳过来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个手机。

就连打包用的拉杆箱都是五条悟的。

五条悟当时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就来了高专,吃穿住行自有五条家的人提前给他打点好,如果不是高专不允许,五条家都要留下仆人专门服侍。

五条家的人忙得风风火火,隔壁正在铺设床褥的夏油杰对这个至今没露过面的室友内心充满了诧异。

在夏油杰的熏陶下,五条悟总算逐渐学会“独立”二字。

据说五条家的人来五条悟的寝室发现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还以为是有人来过了,再一找脏衣物一件没寻到,反是在公共洗衣房看到在手洗内衣裤的少爷,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禅院直哉看着行李箱里那些五条悟买给他的衣服裤子鞋子,没好气地把它们从箱子里拾起来狠狠掼到地上,刚想再寻几件五条悟送的东西砸时,忽地注意到一盏插在柜缝里的花灯。

二人上次去情人旅馆腻歪在一起好几天,禅院直哉做完根本不想动,只懒懒地躺在床上,任凭五条悟怎么说都不肯起来,最多只肯到楼下的大排档吃点关东煮,还打发五条悟给他带很多好吃的回来。到后来五条悟也懒得动了,想吃什么让客房去买了送来,俗话说,饱暖思欲,尤其是换到新的环境,两人兴致更好,在情人旅馆宽敞的大床上肆意胡闹,便是不干那档子事,只是一起看电影吃零食有说不完的话,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两个人手牵手躺在一起,也不会腻。期间五条悟还出了一个任务,他走的时候禅院直哉正在熟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花灯。

禅院直哉在黑暗的房间里醒来,看到眼前散发着光芒小巧精致的花灯,心里一喜,五条悟在旁边笑声问:“喜欢吗?”禅院直哉接过灯柄,爱惜地看着,“喜欢。”

五条悟看着花灯的光芒打在禅院直哉欢喜的脸上,觉得他美极了。

禅院直哉终究没舍得把那花灯砸了,他看着满是他和五条悟回忆的房间,不禁有点心软了。

禅院直哉气愤地往门外瞥去,内心在埋怨五条悟怎么还不来,眼角却扫到大开的门外被踢歪的地毯。

在御三家处处有规矩,到了高专就自由多了。

夏油杰是最先发现室友添了新地毯的人,一只胖乎乎的戴着墨镜的大白猫和一只肥嘟嘟的金色小狐狸,一左一右牵着手,底下还印了一行字“Welcome to our home.”

五条悟亲自画的,禅院直哉嫌他画得难看,五条悟气得嗷嗷叫,说“那你画啊”,禅院直哉又舍不得换掉,最后还是用了五条悟画的图样定制的地毯。

禅院直哉有意去把地毯摆正,又担心被五条悟看到,心里好不烦乱,一低头又看到五条悟放在床边的大白狗拖鞋,五条悟非要买情侣拖鞋,给他买了双狐狸拖鞋,圆鼓鼓的狐狸尾巴缀在鞋跟,可爱是可爱,就是太拖沓,禅院直哉穿了几次就不愿意穿了,尤其是五条悟老喜欢蹬着那双大白狗拖鞋四处溜达对熟人炫耀,一看到五条悟两只拖鞋后面的小圆点尾巴,禅院直哉心里好不羡慕。

禅院直哉打包的速度放下来,那些被他扔到地上的衣服也被他重新拾起,他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堆叠在那,内下一阵茫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若有所觉,往门口看去,五条悟正站在那里。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在生气,没好气地把空空如也的行李箱一合,提起来就往门口走。

五条悟一看到他要走,立马一只手升起搭在门框上, 站在门口纹丝不动,眼神可怜兮兮。

以往五条悟这招屡试不爽,现在却不管用了。禅院直哉瞧也不瞧他,看五条悟赖在门口不动弹,对五条悟冷冷地说:“麻烦你让开。”

五条悟委屈地跟什么一样,巴巴地望着他,禅院直哉心里大为畅快,面上不显。

在等五条悟的时候,他气已经消了大半,但不想那么轻易原谅他。

“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嘛?”五条悟像条小狗可怜巴巴地问他的主人。

“我想想。”禅院直哉那熟悉的笑容又显现出来,“悟君下跪向我认错我就考虑看看。”

五条悟脸色一怔,禅院直哉看得一凛,担心他是恼了,但面上还是不肯露怯。

谁想到五条悟很痛快地就跪下去了,这一下猝不及防,禅院直哉都没反应过来,五条悟已经跪在他面前,一只手小心地牵着禅院直哉衣角,“直哉,我知道错了嘛。”

禅院直哉原本只是想故意为难五条悟,没想到他这么豁得出去,这下两人地位调换了。

“你……”禅院直哉语塞,他想叫五条悟起来,又觉得这么难能可贵的机会不该放过,夏油杰此时刚巧回来,一看这场面都震住了,脸上的那种讶异神情看得禅院直哉心里发慌。

他连忙要拉五条悟起来,五条悟纹丝不动,嘴里嘟囔着“那你原谅我我才起来”,禅院直哉飞速应了,五条悟这才笑嘻嘻地跟着他进屋。

五条悟后来还展开那身女仆装,可怜兮兮地看着禅院直哉,被禅院直哉一把抢过来丢他脸上了。

五条悟为此闷闷不乐,还和好友抱怨。

夏油杰、家入硝子甩都不甩他。

“杰,硝子,你们好绝情啊~”五条悟哭诉。

两个人鸟都不鸟他。

五条悟“哭”得更厉害了。

当天晚上,出完任务的五条悟回来,发现禅院直哉给他备了份大礼。

他回到宿舍时,从外面看里面一片漆黑,还以为对方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地进了屋,熟料黑暗里某个光源突然亮起,随之响起女团的音乐,禅院直哉穿着丝绸的灰杏色吊带睡裙,白色吊带袜踩在地上,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纯洁感,此时正跟着电脑里在播放的女团视频跳舞,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五条悟,在期待他的反应。虽然五条悟的淡然反应让他羞红了脸,但还是坚持跳了下去,直到没有可跳的了五条悟还没有反应,禅院直哉才抑制不住气恼地问,“怎么样嘛?”

五条悟走了过来,抱住了他,“很喜欢哦。”

“我好喜欢禅院为我做的一切。”

“那当然了。”禅院直哉心里沾沾自喜,有点羞怯地答道。

给五条悟准备的意外惊喜不止这些。

两个人坐到床边。

直到五条悟褪去他那件吊带睡裙后,露出里面款式大胆似曾相识的黑色内衣时,脸上显出那种惊疑神情,胸口中央镶的那枚红宝石估计是整件内衣最能遮挡的地方了。丝质睡衣滑落下去落到腰间,看得五条悟更目不暇接,禅院直哉脸色烧红,等了半晌没听到他说话,语气迫切地问他,“悟君……喜欢吗?”

五条悟用行动回答了他,把他的裙子往上一掀,又用手拽起紧贴着会阴的内裤根部,露出大敞的阴户,把早就发硬得不行的阴茎挤到那,定定地看着他,“喜欢哦。”

禅院直哉在五条悟做出那个举动时就羞涩地想往后缩,被牢牢攥住大腿,五条悟的大拇指还在他腿根轻轻搔过。原本的担心害怕全都不见啦,听到五条悟赞许的禅院直哉脸上露出那种理所应当的神情,骄傲地回答:“那当然啦。”

五条悟不再多言,挺身直入。

没一会儿,房间只有两人喘息之声和禅院直哉极力压抑的呻吟声。

“悟君不许偷偷拍照!”

“嘁。”

五条悟后来想起问起禅院直哉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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