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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地壮篇,2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9560 ℃

按着张琛的意思,几班衙役便给她提起裤子押解下堂,也不给换上囚服,止是卸枷除镣便将她投进了这孟州大狱之中。

这孟州为刺配之地,关押在此者遍不乏各地的三教九流,止因是日间,囚犯们须出去做活罢了,倒显得这狱中清净。

二娘行走江湖也算有些时日,可却从来未曾与这官家打过交道,一来心中无底,二来又挂念着张青武松等人,生怕其贸然前来劫狱,却又怕迟迟无音,矛盾的很,加上刚刚吃了一十六记官家大板,所幸屁股生的结实,虽叫打的生疼,可除了不敢坐卧外,倒也算不得大恙。

二娘就这么皱着眉头在草席上伏了片刻,可愈是琢磨,这心中便愈是乱如草芥,索性便挣扎着站起身来,轻扶着后腰在这狱中缓缓踱起了步,权当是给伤处做活血化瘀用。

“诶?”

见有人声,二娘也被惊了一下,狐疑着询声瞧去,可这烛火昏暗,她眯着眼瞧了半刻方才看清,在隔壁监室的地上盘坐着一个女子,模样生的还算标志,正亮着眼睛朝她瞧来,二娘刚要开口,便听闻那女子又开了口。

“你这是使了多少银钱?这般便能起身行走了?”

二娘被她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便挪腾到近前,倚着栏杆回问道:“银钱?什么银钱?都入了黑狱的人,还需银钱作甚?!难不成是在这里还能换着些吃喝?”

那女子应是瞧见她并未穿着囚服,想来是个新人,便咯咯的娇笑道:“就算你是新来的,也不该如此愚钝才是,这有钱呐,能使鬼推磨,这番道理,莫说是在这狱中,就是到了阎罗判官那儿,照样也能行得通。”

二娘听言,暗道这应是前辈,刚欲问询,便瞧得那女子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瞧你这儿样,倒也不像是吃了杀威,我劝你呦,还是多备上些银钱罢!要不在这狱中,可是寸步难行!不肖别的,止一会儿便有你罪受。”

此言听得瞥嘴蔑笑,“哼~ 我一个判斩之人,说一只脚踏在鬼门关外也毫不为过,若有哪个不生眼事的敢来招惹!带他同去见阎王便是!还需使得甚银钱?行甚寸步?”

那女子听闻此言又是一笑,朝着二娘连连摇头道:“呵~你若不信,那便权当我是妄言!这规矩还真就是专为你这路悍贼所设!待会儿吃上杀威,教你生不如死,瞧你可还能说出此言!”

二娘教她说的雾水包头,轻抚着后脑对那女子问询道:“杀威?甚是杀威?老娘吃它作甚?”

这话将那女子问的一时语塞,片刻后方才缓过神来:“哈!稀奇稀奇!就是未曾与衙门打过交道,那也应见得过猪跑!怎会连这般规矩也不知?杀威便是专为你这等悍贼所设!泛是入了这配监之人,无论何等刑名,一律先照着腚上痛打一百大棍,用以挫除锐气打掉威风,故才唤其做杀威棒!岂是你说不吃便可作数的?”

此言说的二娘心中兀的一颤,她虽身负死罪,可却深知这活罪最是难挨,方才上堂,只吃了一十六记竹板,便将自己打成了那番德行,此番这一百记若是结实挨在腚上,若不将自己夺了三魂七魄,只怕也是不会善场。

想罢,二娘便委言试探道:“那… 敢问好汉… 这般棍杖… 须使得多少银钱… 方能免得?”

那女子抿嘴一笑:“真是个怪胎!在这胡乱叫个甚子?哪只眼瞧得我像好汉?不过自从我入了这监以来,倒真没听有哪个能免了杀威的!想来也应是口天价!不过使些银钱总要好过干瞪眼,起码能教官爷们打的轻些!打的少些!前段时日那个柳氏,便是使得大把银钱开路,上下打点的周到,一百杀威最后落在腚上止剩下个二三十记,回来擦些金创不肖几日便相安无事了!这若是不使银钱,巧再赶上官爷烦心,这一百杀威,止怕是能将那对腚儿打成八个瓣子才得罢了!”

二娘心中一颤,转过身便开始在身上摸索起了银两来,虽将身上布袋都探了个遍,可却止摸出几个铜钱来,她懊悔一拍额头,恍然想起方才已将身上的银钱尽数摸出换了恁些个金银酒器,身上再并无半点余粮。

正欲再开口详询对策,便听得门口处传来了阵阵锁链碰撞的声音,二娘歪头一瞧,见得进来两个官差,还以是来寻自己的麻烦,心中不免一阵忐忑。

待二人走近,瞧清前人手中拎着桶子,不像寻衅,倒像是开饭的模样,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二娘转了转眼,换上了一脸谄媚靠上前去,苦夹着嗓子道:“二位官爷~ 可有什么需要奴家帮忙的~ 您尽管吩咐便是~ 可万不要将奴家瞧做了外人呐~ ”

那提桶的官差见她面生,便努着嘴上下审视了她一番道:“新来的?”

“对!奴家初到此地~ 不懂规矩~ 官爷可莫要怪罪才是呀!”

“呵~” 那官差冷笑一声又道:“你个贼婆,装的哪门闺秀!我们替衙门当差,须得你帮个甚子忙?你若真是有心,便将那腌臜之物屙个干净罢!省的待会儿挨打时屙在了那刑凳上!”

二娘被他这阵抢白斥的双颊通红,却又不敢另加言语,止瞧那官差从桶中提出一个破碗,又用竹瓢在那桶中胡乱捣了几下,伸手摆在牢门前:“诺!这碗饭食便是你的!劝你吃的饱些!”

说罢便朝着隔壁监室走去,到了门口,却没了刚才那股子狠劲儿,转而换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兜来,二娘好奇,兜头一瞧,竟是大半只熏鸡腿,那官差将鸡腿递于牢中,趁那女子上前的空挡,便伸手朝着她胸上揉捏了一把,脸上也挂满着淫笑说道:“衍兰妹妹可有想了哥哥呀?等哥哥忙完了这会儿,定要来好好的稀罕你一番!”

那女子非但不抗拒,却还娇笑着答道:“妹妹怎么会不想哥哥您呐~ 只要哥哥想要了~ 随时过来~ 妹妹好生的伺候伺候您便是~ ”

那官差应被她说的乐呵,又从胸前摸出一个小布袋递过,方才提着桶子朝着里边走去…

瞧得官差走远,二娘才扶腰缓步到近前,伸手端起那破碗端详了片刻,应是因灯火昏暗的缘故,一时也并未瞧出这是甚子东西,可腹中饥辘,还是仰起头颅浅尝了一口,这饭食才刚刚入口,二娘便跟着发起了阵阵牢骚。

“呸!这是甚么鸟饭食!怎竟是些麸糠稻壳这杂三杂四的东西!教由猪来都未必咽的下口!”

那女子见状蔑然一笑:“呵~ 你将这里当做甚子地方?能给你口饭食已是恩赐!怎还有胆子在这儿挑三拣四的!管它麸糠稻壳!到你腹中也尽是腌臜!劝你还是吃的饱些!待会儿也好留着气力挨打!”

二娘见她话说的风凉,心中也不免有股子邪火升腾而起,只瞧她瞪起双眼,挥手将那破碗兀地一摔,单手插腰站在这牢中便叫骂了起来。

“瞧你个风骚的贱婆娘!甚子话都权教你言了个遍!莫非你不是这牢中囚犯!挨打与否!又该你何事!待老娘抓到你!定要撕烂你的嘴!”

这女子本名唤作赵衍兰,本是沧州人士,可因性子张扬泼辣,一直也未能寻得个婆家,后因有媒婆作保,这方才算是勉强嫁了出去,可却因为一些小口角,竟将自家婆婆殴断了齿,去了郎中处,她相公知晓后一怒之下便提笔立下休书一封,又书了诉状一纸,将她告上了县里衙门,瞧得知县老爷大笔一挥,先将赵衍兰痛打了足足五十大板,而后又流配了三年这才算是才做了罢。

衍兰初配到此时,牢头便瞧得她生的标志,心中便横生歹意,这赵衍兰也算是个聪明人,见有这等靠山示好,自己又哪有不从的道理,便遂了这牢头的意,同他滚于在了一起。

赵家一边变卖家产换取银钱为闺女铺路,另一边又有牢头在暗中攒劲,皂吏们打她杀威时竟连裤也未曾褪下,止如老和尚敲木鱼般照着屁股轻轻敲打了几十记,便就抵做了杀威,另她逃了这顿皮肉之苦,后来这赵衍兰在这牢中也算有了靠山,虽身处大狱,却也是吃喝不愁,更不用做些磨人的重活,除了受囚,日子倒也算得清闲。

这赵衍兰秉性本就泼辣,加上又有着姘夫为她撑腰,平日里这牢中的囚犯见了她不说点头哈腰,却也客气的很,有哪个敢来触她的霉头?

此番遭骂,怎会白白吃下这哑巴亏,止瞧她单手叉腰,亮起嗓门便朝着二娘嚷了起来:“好你个杀千刀的死贼婆!谁给的你这般胆量敢在这儿与我狗嚷!好心也教你看做驴肝肺!还要撕烂我的嘴?也不瞧瞧你这是在唬谁!”

方才那两名官差应是听见了这吵嚷声响,便转身从这大牢深处折了出来,二娘本欲再骂,可余光瞟见了这两名差人,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官差来到近前,打开牢门进入,先斜着眼上下打量了孙二娘一番,方才开口:“出了什么事儿了?你二人在这儿吵嚷个什么劲?”

还不等孙二娘开口,却瞧得赵衍兰率先将话茬抢了过去:“张哥麻哥息怒,衍兰呐是瞧您二位今儿也累了半晌了,这不恰巧又有个贼婆娘在这儿撒起泼来,衍兰便想着替您二位开口教训教训她几句罢了,谁知道她还不服气!这才争吵了几句,没成想却扰了二位官爷!”

那提桶的官差冷笑了一声,“撒泼?呵!我还真想瞧瞧谁敢在这儿撒泼!”

赵衍兰听闻话内有音,便伸手一指二娘道:“刚刚饭食这婆娘才刚尝了一口,抬手便将饭碗摔在了地上,还言说这是由猪猡所制的猪食!衍兰听不过这胡言,便想着替后厨的官爷们教训她几句,谁知道她还扬言要撕烂我的嘴!”

二娘暗道一声不好,刚要出言解释,却瞧得那姓张的官差直接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啪嚓!”一声便贯在了孙二娘的脸上,这一下直接将她抽的脚下歪倒,一个趔趄“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她屁股上本就带着杖伤,不敢坐卧,此番这突如其来的一墩,更是痛的她眼前一黑,止瞧她张开嘴巴,“啊呀”一声惨叫,接着便猛的委起身子翻到一旁,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脸颊侧身半躺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两名官差。

那官差见她如此,权当她做不服气,便又上前踢打了几脚,见二娘不语,便去桶里又盛了一碗饭食摆在二娘面前,恶声言道:“来!将这猪食都给老子吃了!瞧你胆敢剩得半分!”

二娘心中虽万分不愿,可她此时又哪里有得办法,只得无奈的捧起饭碗,“吸溜吸溜”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吃了个精光。

那官差瞧了哈哈一笑,揶揄道:“这般猪食,你不是也吃的蛮香?要我说这般贱骨头便是修理的轻了!待好生修理你一番,瞧你还敢在这儿撒泼!走!!”

说罢便赶上前去一把扽住她的衣袖,将她硬生生的从地上拽了起来,二娘见得此势,身心皆是不愿,身上便加了几分气力向后退去,这孙二娘在女子中虽算健硕,又有些武功傍身,若是殴斗起来,止单凭这二人虽不一定能奈何的了她,可若说得蛮力,这俩官差也是黑熊般一身粗肉,水牛似遍体顽皮,她又怎能拗的过?

瞧着二人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二娘从这牢中提了出来,一人扭着一只胳膊压住脖颈朝着大牢深处走去。

那赵衍兰见状自是得乐,止瞧得她白眼向上一翻,扒着牢枷木在那儿矫情风凉道:“张哥!这等悍妇可是满肚子的坏水儿诡计!您要是不好生教训着!只怕是将来不定能惹出些什么大乱子来呐!”

二娘也不知这二人要将她带去何处,又做些甚事,心中自是忐忑,三人走了没多远,便瞧得有一门洞,看样倒像是间囚室,这内里虽然漆黑一片,那差役却也不驻足,押着二娘便走进了这门洞之中。

差役点亮墙上地上几捧火盆,二娘方才瞧清里面模样,真是:

两廊石壁长青苔,满地青砖冒乌草。

墙上挂着皮鞭拶子,桌上摆着铁钳夹棍。

地上放着春凳鞭架,墙角堆着木枷铁镣。

暗红色的斑驳血迹渗在老墙深处更显着阴森可怖,这哪里是囚室!分明是间刑房!

二娘呆伫在原地,平日里她虽做得是些杀人越货肢解分尸的营生,可也都是手起刀落来得痛快,这般多的阎罗刑具还真不曾见过,又不知哪个要为自身所用,更加颤得冷汗涔涔。

转身瞧得屋内止有这两名官差,二娘不由攥紧拳头,脑中竟迸出一股与其搏命的冲动,而后转念一想,这孟州既是流配之所,守卫必然森严,若是被官兵当场杀死,也算好事,若是被生擒活捉,这刑房内的种种刑具止怕是要尝个圆满,那时只怕真要生不如死,想罢,缓缓松开那紧攥着的拳头,这官差虽非凶鬼,此刻瞧在二娘眼中,却是恶狠狠赛索命无常,狰狞狞盖摄魄秦广。

正胡思间,止瞧得那两名官差去墙角处寻了两根朱漆水火棍,放在地下墩了墩,而后踏步来到一张春凳旁,那姓张的官差用棍头敲了敲凳面,一脸狞笑着瞧着二娘道:“你愣杵在那儿作甚?莫不是等着我们过去逮你?”

二娘瞧见这架势,霎时便悟了过来,敢情不是要对自己动什么稀奇的怪刑,止是要打那顿杀威棒罢了,想罢,便谄媚着上前,勉强挤出些许笑容对着二人夹嗓道:“二位官爷弄的恁凶作甚,小妇人过去便是。”

说罢便走到那春凳跟前,干笑道:“官爷,小妇人懂得这牢中规矩,刚才一事却是冒昧了,可也叫官爷长得了几分教训,还求官爷莫要动气才是,止是小妇人还有些杖伤为愈,这杀威棒… 还求官爷多要费心才是… ”

那俩官差听闻此言,便收起凶相:“你即是懂得规矩,那便再好不过,你可知我兄弟二人最喜与这懂规矩之人相处!” 说罢便得意的朝着孙二娘挑了挑眉,又将一只手伸到近前。

二娘见状朝他媚笑了一下,低头将这臂上钏镯摘下,搁在那官差手中,又牵起旁边那麻脸的胳臂,佯做亲近道:“小妇人被你们抓的太过突然,身上并未揣得银钱,这个镯子… 虽不是甚名贵之物… 权当是小妇人的一点心意… 二位官爷先行揣着,待小妇人出去后定取得厚银… 加以酬谢二位官爷… ”

那姓张的官差听闻此言,脸上霎时便没了方才的笑容,只见他阴沉着脸缩回手来,也不多言语,只是将那镯子对着火光瞧看了起来。

二娘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再多言,便假笑着站在一旁,那官差铁青着脸止瞧了片刻,便一把将其掷在了墙角处,那钏镯上上下下弹了几个来回,才滚躺在地上。

再瞧那官差已是满脸凶相现起,一对牛眼也瞪得溜圆,上前一把扯过孙二娘的臂袖将她拉到身前,恶狠狠道:“臭婆娘!待你出去我们肖等到猴年马月!再说那又是个甚子破镯!来这儿糊弄着谁!真当我们兄弟脑袋是榆木雕的!今日若是着了你的道!我也不用在这牢里混了!”

说罢便拽着二娘的臂袖,一把将她贯趴在了这春凳之上,二娘见这厮真动了气,也恐待会儿对自己动其那些古怪刑罚来,于是不肖他言便识趣的将腿抬到那春凳上趴伏好。

那官差见状一声冷笑,对那麻脸官差努了努嘴道:“麻子!把她给我摁住咯!”

那麻脸官差哦了一声算是回应,便俯身上前将那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的压在孙二娘的背上,直压的她有些透不过气。

那官差瞧着摁的牢固,便走到二娘身后,伸手撩起上身短衫,解开腰间绢裙,止向下瞄扫了一眼,便暗道这婆娘的屁股生的确是肥硕,隔着条绸裤都能清晰的瞧见那腚瓣儿轮廓。

那差役又将手伸往腰间,将内外两条裤沿悉数抿出,再猛的向下一扯,竟将孙二娘的裤子整个儿的从腿上扯了下来,因平日营生须得手脚麻利的缘故,二娘也惯得将这踝处的垂裤扎进袜内,此番教他这么生猛一扯,就连这脚上的鞋袜也没能保住,跟着裤子一同落了地。

这般再抬眼瞧去,见孙二娘光着下身,自腰际伊始向下着不得寸缕,堂上那十六记大板留在屁股上的拱肿板痕还清晰可见,两条白皙的大腿连在臀上,因习得弓马的缘故,虽显得些许健硕,可却瞧不出有半分的肥腻,可两只莲足却是生的小巧,若单拎出来与些闺秀相媲,倒也难以辨得优劣。

教人直接扒裸了下身,饶是二娘也惊的不轻,止瞧她口中“呀!”了一声,便欲从凳上翻身阻拦,却教那背上铁手牢牢钳死,止剩臂膊修腿能在勉强空中胡乱挥舞,身子却挣不得半分。

将裤子胡乱丢在一旁,差役便又走上前来,擒住两只脚踝,朝左右一甩,那两条大腿便搭在了春凳侧旁,上身虽是平趴之姿,可下身却是骑跨之势,瞧着竟像半只青蛙,教差役这么一摆弄,两边的屁股蛋子也随着大腿根儿悉数张到了两侧,臀上再攒不得半点力气,想夹紧屁股熬这杀威,怕是行不通了,被炮制成这般姿势,下身的两处花穴也随之隐现,也幸得二娘臀肉生的丰厚,两边肉瓣虽是绽开,却也能将其部分遮掩,这若是个纤瘦女子,只怕后身菊门已尽数大开,若再碰得个杀刀官差从中使坏,执棍时故意将这棍头扫向那柔弱之处,止怕是纵有通天本领的巾帼之辈,那也是遭与不住。

将姿势炮制好后,那官差又取来几条麻绳,将二娘的手腕脚踝与腰际尽数捆起,确将其捆牢在这凳上后,那姓张的差人却又走上前来,伸手便在二娘的屁股上揉了几把,“嗬~这腚~倒肥实的很!不知你这是教人给打肿了?还是打胎来便生的这般肥实?”

二娘见本欲回答,可瞧得这问题尖酸的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答复,这方才做了罢。

那官差见她不语,便蔑笑一下,将手从那肉臀上缩回,提起搁在一旁的朱漆棍摇了两下,见漆棍随力晃摇,二娘这方才瞧清,这棍虽是朱漆乌头,也有女子的小臂般粗细,可却并不是那水火无情棍,水火棍由硬木刨制,坚可开山辟石,断人筋骨更若摧枯拉朽,可官差手中这根却可随力而摇,瞧着甚是韧弹。

两人立于春凳左右,那麻脸官差直接将手中棍棒搁置在了二娘腚上,那腚淤肿未消,胀起处也尚有余温未褪,此番教这冰凉棍头一触,竟难得感出些许舒爽。

那张牢头将棍架在自己颈上,又摊开双手朝着掌心“啐!啐!” 啖了两口唾沫,听得二娘头皮亦是一阵发麻。

见二人立好架势后,二娘双手紧握凳腿直至骨节毕现,咬紧槽牙直至耳中嗡响,绷直脚背直至小腿酸麻,全身各处瞧着都用足了力气。

见她这般架势,那张牢头鼻中冷音一嗤,口中嗨声一喝,手中也加力一沉,那右边的朱漆大棍便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挂着“呼呼”的破风声轮落而下。

跟着“ 啪!” 的一声震脆声响,这棍便恶狠狠的贯在了二娘的两瓣肉腚之上, 那牢头立于春凳右侧,这一棍虽横跨左右两瓣屁蛋儿,可这势大力沉的棍头却大半都砸在了二娘的左半边腚上,张牢头生得身长八尺,腰阔十围,也不知是这一棍落得太过排山倒海,还是孙二娘的一对肉腚生得太过软糯,止瞧那棍登时便将那腚蛋揍的凹了下去,直挺挺的咬进了肉中,那棍边软肉也若年糕一般升腾而起,将棍头包裹住了大半。

可这棍却是韧挺的很,也不须差人抬手,便兀地从那臀上弹了起来,止留下层叠肉浪若出屉皮冻般在那臀上激荡。

这杀威棒为圆棍,大半伤肉,小半伤皮,若真比起威力来,倒也真赛不过那皮肉皆伤的公堂大板,止不过这二娘臀上早先便教大板犁过一遍,表皮内肉皆有旧伤,又碰得这么两个如钢桩铁柱般的刑官。

这开头一棒便将二娘打的脑中一轰,手腕向外一番,十只脚趾尽数张开,几颗槽牙相斥,扯开嗓子:“啊呀!!!” 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那麻脸差人见状也不含糊,口中亦是“嗨!”声作响,伦圆刑棍也朝那光裸屁股打下,又听闻这刑房中“噼啪”一声脆响,再瞧那肿臀上也隐约探出了两挂棍痕。

其实这衙门的官差倒也乐得打这杀威,虽都是责臀,可那堂中大板却质地坚硬,遇得孙二娘这种犯人还好,屁股生得肥厚,只需用力打来便可,若是纤瘦之人,恐会伤其筋骨,行刑时便须使得腕力将这暗劲留于皮肉之上,倒也真是门学问,可这杀威却不同,质地韧弹,不论什么体态,只肖臀上有些肉来,便可将那劲悉数化得,差人只管结实打着便是。

这前棍在腚上激起层叠肉浪,还不等那浪消散半分,后棍便接着打下,这孙二娘诨号唤作母夜叉,虽叫的响亮,可这差人一连十几棍打在身上,却是棍棍都能闻得夜叉那凄厉惨叫若屠猪宰狗般荡与牢中,衬着房内的斑驳血迹,更显得这牢中气氛森然可怖,教是索命厉鬼也颤身,啖人狻猊也退然。

“啪!” “啊!!啊呀!!”

“啪!” “嗷哟!嗷呦啊!”

接连十几棍反复犁下,再瞧那臀上已然是又肿起了半分,道道棍印在腚蛋子上纵横交错,拱起层叠趴于那老旧板痕之上,痛的二娘是酥手握掰凳腿,颈下香肩颤抖,额前冷汗涔涔,口中惨叫连连,腰间左右拱晃,十趾开合翻踝。

因在这大牢之中,差人落棍时自是懒得开嗓报数,人犯身受大刑,双臀以是难顾,想来也无暇兼睬此等繁事,如此一来,这一百杀威便权凭差人心中所点,倒也是使得公平。

“啪!” “啊!!求官爷轻些呀!”

“啪!” “啊呜!!轻些!轻些啊!!!”

二娘在杖下叫的凄厉,再衬着火光细瞧这俩差人,真好似那天蓬恶煞下云梯,灰毛老熊出山林,生得满身腱肉,背阔腰粗,手里持着臂粗韧棒,用吃奶气力,猛伦了近二十记,却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额不见汗臂不软,真道是:

水火无情杀威棍,向下一落青牛昏。

山精树怪须揭皮,饶是巨蟒也翻身。

这孙二娘并不是甚山精树怪,亦不是那长虫巨蟒,她止一介肉体凡胎,身受此惨烈笞杖,自是想扭身相避,可这手腕脚踝处却教那猪蹄绳结缚的牢靠,腰际绳索更是扎捆入肉,二娘虽挣的力殚劲竭,可除头下细颈尚可乱晃外,腰际臀间却是横纵都扭闪不得半分,下下棍杖劈腚打下,却止如案上鱼肉,避无可避。

这侧旁官差手中两根韧棍在那臀间翻飞,落在肉上噼啪作响若爆竹声声荡于监内,蚀骨疾痛阵阵若开闸洪水沿髓而上,而后捣贯天灵,直冲得二娘:

脑中雾然响声嗡嗡痛若刀割火燎,

口中饶声嚎呼起伏惨若冤鬼散魄。

接连又是十几棍杖打下,二娘虽叫差人缚死凳上,身子不得平扭,可细目瞧之,便可见不知为甚,这差人每棍打完,二娘腰间也便跟着向上一拱,待棍再落,她也随之而落,一对肉腚跟着上下彼伏,不仅瞧着似发癫一般,止那拱腚之举,便活像是做那讨打模样。

因她是骑跨之姿,这两边腚片本就呈出分离之势,幸得臀肉生的肥厚,这才将那娇羞二穴勉强遮掩,此番做得上撅之势,两瓣腚肉也离的更甚,满园丽色却是再遮掩不住,止瞧得那:

柔嫩菊门做隐隐开合仿若春兰绽放。

蜂花蜜穴渗点点芳露好似沁润秋水。

郁葱柔草挂丝丝琼浆如同雨后梨园。

可纵使这春色再好,却也不能为她做那皮铠锁甲之用,亦是免不得一棍,逃不脱一杖。

“啪!” “啊!饶了我罢!!”

“啪!” “啊!妈呀!!官爷啊!!”

约摸着能打了近五十棍,但瞧那俩官差额前虽也渗出了些细密汗珠,可这手上力道却是见不得减,那韧棍照旧是挂着呼呼风声而下,打在臀上震得皮肉噼啪作响。

可那屁股却是肿的真切,不仅瞧着直比方才上凳之时要涨出了一大圈,就连过堂之时留在屁股上的板痕也教其遮掩,取而代之的是那连片紫肿而起的叠叠棍痕,应是内里腚肉拱肿太过厉害的缘故,竟衬得那臀皮嫩薄不堪,好似随时便会绽开一般,腰际腿根之处虽未遭杖,可却也泛出丝丝绯红,臀上淤肿态之大有向其蔓延之势。

屁股教其揍成这般模样,想来二娘自是不会好受,止瞧得她雪白修颈高抬而起,滴滴香汗沁湿背上衣衫,芊芊玉手同猪蹄扣索死命相挣,腰间糯肉遭紧捆麻绳挲出血痕,双腿若乱抖筛糠,现得阵阵余威浅浪。开嗓若护犊母兽,迸出声声骇人惊叫,两只莲足翻绷不定,十根葱趾开合顽皮。

此状瞧在常人眼中,倒是唏嘘,可这差人却止挥得手中韧棍下下狠辣照旧,频频再躏与那两团风流情根之上,二娘既能得夜叉诨号,自不会是空穴来风,除得心狠手辣之外,也却是有把子好气力,此番受刑,竟将那宽厚春凳挣得微微摆晃,摇得吱吱做响。

再说这张牢头本就生得副黑水心肠,此番瞧得二娘在那凳上痛的直向上翻拱,两边腚片做翕动开合,泄出股间大好春光,心中早已爬虫作痒,脑中精虫作祟,身上皮肉若火炉般炙热滚烫,胯下那物如棒杵般直直而立,暗道待会儿用完了刑,定要去找那赵衍兰好生行得一番云雨之事。

想毕后,只瞧得这瘟丧牢头脸上贼眼一眯,腹中黑水一漾,心中兀地生出条歹计,止见身后熊背一阔,手下铁腕一转,那凌空刑棍便加力而下,又是“啪!”的一声震响绽于那肿臀之上,直将那右边腚蛋儿打的又一阵凹陷,可细细瞧来,方知这内中乾坤所在,这一棒虽看似杖在右臀,可那黑漆棍头却是带着开山之力,直直扫在了那菊门之上。

二娘虽也赤着双臀吃了六十余记骇人棍棒,可却都是打在那两张肉肥脂厚的腚片之上,虽是痛不欲生,却也勉强撑得,可这含苞之处却甚是娇嫩,平日莫说吃这千均棍棒,就连那菜园子张青也未是曾行过染指之事,不想此番却先教这刑棍开了苞,止瞧得二娘将嘴一咧,迸出声惊天惨叫若那笼中困兽呼嚎,周身一搐,使得阵挽澜之劲如那网中鲶鱼做逃,竟生生将那躯下宽厚春凳侧拔而起,连人带凳一同倾翻而去,直直摔到了一旁,若不是那张牢头躲得及时,只怕是也要跟着栽个跟头。

差人虽端的是行刑饭碗,却也不曾见过这般阵仗,那麻脸皂吏虽也愣怔,可这手中刑棍却已如那离弦之箭般挥与而下,覆水再是难收,这棍便楞楞打在了二娘的右腿外根之上,幸得二娘生得双雪白健腿,才未伤得筋骨,却也瞧得登时便有条淤肿棍痕拱胀而起。

但瞧那牢头将手中刑棍兀地向下一杵,厉声斥道:“妈的!你这臭婆娘!还真是有把子好气力!竟将爷爷这凳都造翻了!”

二娘虽翻在地上,可仍持受刑之姿,虽呈狼狈之相,却是无心相顾,止瞧得眼中现得点点惊惶恐惧之色,口中传来阵阵怜人哀求之声。

“哎呦… 哎呦… 大人呐… 小妇人实在是吃不住这杀威大棍… 止求大人求别再打了… 饶得小妇人这一次罢!再打… 再打怕是要活活打死了!”

瞧那张牢头模样倒也似有几分疲累,止见他拙猪口微呼粗气,糙砾手轻抹汗迹,蒜头鼻嘲声浅哼,八字脚悠然点地,靠身倚着刑棍,抻颈探出头颅,蠢熊脸堆着怪诞笑,破锣嗓传出下流音:“打死?哈哈哈哈哈!就你这般身子骨!莫说横打!爷爷我就是将这棒竖着塞进你屁眼儿里再捣上百回!那也是相安无事!”

二娘虽知这鸟人是在揶揄,可这臀上之辣若叫那幽火炙烤,腚上之痛若叫那白蚁啃噬,已是撩拨神经叩断心弦,哪里还顾得上拾这扫地颜面,止瞧得她惊惶开口:“是!是!大人您说甚都对!止求您饶了那余下杀威罢!小妇人是真受与不得了!”

“受与不得?你当这杀威棒是甚子儿戏?我兄弟二人吃的是这朝廷粮饷!虽是微薄了些,可行的却是那国法官威!这等威严之事!岂得由你这贼婆做主!麻子!给我抬了起!”

话音刚落,但瞧那麻脸差人闷嗓一吭,算是作答,接着便弯下身子,使短粗手指抠探进那腰际缚绳,向上兀地一拉,瞧得也不费力,便将二娘拉回了原处。

见她身起,牢头也不多言,只是左右抻了两下胳膊,便又提起手中韧棍搁于那伤臀之上,直教二娘周身一颤,又开口饶道:“大人!大人止要您饶得!让小妇人做甚都行!待我出去,愿将家产变卖,好生的孝敬您二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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