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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妻子,老子】(完),2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2310 ℃

  「臭小子,联合你阿姨一起耍赖是吧。」

  「嘿嘿,叔叔,我可是魔王哦,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妻子没有参与我们的讨论,她趴在电脑桌上,眼睛半闭,上气不接下气。

  我站在一旁,看到游戏里弹出的卡通图片,小声喊道:「老婆老婆,你快看。」

  爱人在迷茫中抬起了头。

  「勇者被魔王打得落荒而逃,勇者的妻子被魔王抓住了。」

  在勇者的面前,魔王的鸡巴插进了美人妻的肛门里。

  乳房在空中上下起伏,妻子瞪大双眼,急忙回身出手,抓住了小轩抱在她屁股上的手臂。

  男孩沾满黏液的阴茎,对准了妻子褐色的屁眼。

  他笑容纯真:「阿姨,上次一下就出来了,这回总算能……」

  「不行!」妻子打断了小轩,眼里恐慌溢出,「这个不行,小轩,阿姨真不行,你那里太,太硬了,阿姨那里不行的。」

  我抱着手臂在旁边说:「老婆你习惯习惯就习惯了。」

  「老公你……」爱人睁大双眼,看起来有些无助,「肠子会坏掉,老公,真的会坏掉。」

  「阿姨,叔叔说得对,而且我会轻轻的,你就让我进去嘛。」

  妻子挥舞手臂,试图将小轩从身后剥离开。

  结果是,女巨人反被侏儒抓住了手腕。

  高潮刚过,她连脚趾都在发软。

  龟头,顶进了妻子的屁眼,顶出了她的眼泪,她回头边哭边喊:「不行啊……真的不行啊……老公……快帮帮我啊……快啊。」

  我抬头看天:「愿赌服输。」

  「叔叔你真好。」男孩边笑边用力。

  「小轩,小轩,快,快拔出来……」妻子真的怕了,她连话语都在颤栗,「这这这样好不好,现在你你你先停下来,阿姨过几天陪你出去玩,你想干嘛就干嘛……「

  「我不要。」男孩甚至都没犹豫,他手臂发力,又顶进去了三分之一。

  我摇头晃脑:「臭小子,你想怎么玩电脑就怎么玩电脑。」

  孩子不会相信诺言,他们只相信摆在面前的礼物。

  「不要,不要啊,会坏,会坏!」爱人不停地摇头,结实的小腿在白色丝袜里不断颤抖,裹着白袜的脚后跟正急促敲击地面。

  妻子的肛门在连续收缩,慢慢地吞咽小轩的阴茎,像全身瘫痪的老人在养老院用餐——不吃也得吃。

  男孩的铁鸡巴,捅进去了三分之二。

  随着妻子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小轩停了下来。

  我问道:「到头了?」

  男孩纠结地看向妻子的后背:「阿姨看起来很难受,上次……上次我全部进去了,结果阿姨她……」

  爱妻的额头沾满汗珠,眉间紧锁,她看了过来,眼里充斥绝望:「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玩这么过火,我真的错了。」

  「那啥,那什么你个美人妻嫁给魔王,跟我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嗯嗯嗯,叔叔你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

  「放松,老婆,放松就不痛了。」我心里也有一丝不忍,再看看吧,要不就算了。

  妻子听到我的话语,竟然真闭上了双眼,眼见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歪打正着吗?我内心暗喜,原来只要循序渐进就能一切顺利,就和当初第一次找单男一样。

  「婊子阿姨,我可是魔王哦,那……那谁是小轩啊?」

  一句话的工夫,那个自称魔王的男孩顷刻露出了笑容,竟是如此的,如此的天真无邪。

  演技真鸡儿幼稚。

  他的腹部,与妻子的屁股,就这么紧紧贴在了一起。

  游戏还有三关没打,可男孩已经通关了我的爱人。

  我生命中最亲密的女人此时正张着大嘴,发出濒死的残响,那似水的眼眸已然高高升起。

  她只是……

  她只是尿了一地。

  之后我坐在电脑前用勇者击败了魔王,欢快的音乐顿时从音响里响起。

  就着欢快的音乐,妻子在隔壁高声浪叫。

  女人被捅屁眼,应该不至于这么爽吧。

  我把手伸进裤裆,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之前不可一世的魔王,就这么站着被我活活打死,真无聊啊。

  「噢噢噢噢……魔王大人,反正已经被您捅坏了,反正已经成了您的东西,您放心捅,用力捅,往死里捅啊啊啊!」

  「婊子阿姨,你还能拉臭臭吗?」

  「啊啊啊……不能了,再也不能了,已经坏掉了啊啊啊!」

  「没事的,叔叔会帮你治好的。」

  「呵呵呵……叔叔,叔叔是谁啊?」

  「叔叔可是勇者啊,是婊子阿姨的老公。」

  「啊啊啊啊……魔王大人啊……魔王大人才是我的老公……什么叔叔……什么勇者……」妻子的话语顿了一下,「勇者必须死啊啊啊啊啊!」

  「阿姨……我……我想尿尿了……」

  「射进来,全射进来,阿姨后面反正已经坏了,魔王您随便……」

  「哦哦哦哦哦!烫烫烫……小轩你……你不是要射吗?你怎么……」

  「阿姨……对不起……可我真的憋不住了……」

  「快快快,快停下,嘶……你想烫死阿姨啊?」

  「阿姨……我……我停不下来了。」

  我鸡巴一硬,果然,要有挑战才会有意思。

  小轩,老婆,你们说是吧?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之后妻子还是抽了一天时间,带小轩去了游乐园。

  我原本建议他们去酒店,可那小屁孩满脑子只想去坐旋转木马。

  行吧。

  蹲在楼下垃圾桶旁,我提着一袋葱蒜,从裤袋里拿出烟盒。

  就算独自一人,只要香烟入嘴,我就不会寂寞。烟雾缭绕中,一只枯瘦的黄手朝我伸来。

  老人声音沙哑:「啊,我年轻时,家里那位也不让我在家抽,那我只能跑出来抽咯。小伙子,你我有缘呐。」

  我站起身来,敲击烟盒,老人捻起一支香烟放进嘴里,我点燃火机,拢手弯腰凑了上去。

  老人黑衣灰裤,一双布鞋虽然老旧,但十分干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卫生纸,垫在垃圾桶后方的路缘石上,看起来丝毫不在意周围环境,他就这么坐了下来。

  我叼着烟,坐在了老人身旁。

  老人笑了,老年斑在脸上拉出苍老的弧度,他露出缺牙说:「你这种小年轻,少见哇。」

  我偏头呼出烟雾,摸了摸后脑说:「好吧,在您面前我的确显年轻,话说这么多年,您老伴还不让进屋抽啊?」

  「她都死了好久了唷,」老人稀少的白发在空中飘动,脸上笑容不减,「习惯了。」

  「……您孩子呢?」

  「外头。」

  「孙呢?」

  「给儿子带着呐。」

  「那您不容易啊。」

  「哪里,抽烟喝酒,天长地久。」

  天空慢慢变暗,老人眯着眼,手腕在空中摇摆,一口接着一口。他与夕阳之间,隔了层雾。

  「小伙子,我就在隔壁一栋,常看你们两口子路过,」老人咂咂嘴,「你小子可有好福气呀。」

  想起妻子贤惠的身影,我手指夹烟,情不自禁地笑了:「哪里,还不是一样只能坐在这儿。」

  「哎哟喝,我在你这年纪,成天就在被窝里待着,」老人呼出薄烟,「抽的都算事后烟,这她可就管不着了,再说了,哪有劲管呐?」

  「老爷子您威武啊。」

  烟鬼与烟鬼,鬼使神差地成了朋友。

  「小伙子,别您您您您的了,怪生分的。」

  「那……」

  「没那么多讲究,就冲你愿意分我根这玩意,咱们怎么也算哥俩。」老人眼里满是不屑,「还要我老头子和你一起磕几个才算啊?」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大爷,您……你就是我哥,老哥哥。」

  老人哈哈大笑:「老弟弟……妈的不吉利……小兄弟啊,别在意那些鬼东西。什么老头子老哥哥,我都喜欢。」

  我踩灭烟头,顺手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笑着对老人说:「老爷子,你觉得我媳妇儿……如何啊?」

  老人抬起眼皮,一口嘬完了手里的香烟……

  「老人家?什么老人家……」窗外挂着皎洁的月,妻子站在灶台前,熟练地颠起铁锅,厨房内香气四溢。

  我在洗碗池清洗碗筷,看向她炒菜的背影说:「隔壁栋的老爷子,我把你照片给他看了。」

  妻子的身体明显顿了会儿:「哪张啊?」

  「我就随便翻了张,」我仔细搓洗手里的筷子,「他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

  「老公,」妻子关火盛菜,「你有哪张照片是我正常穿好衣服的?」

  「没有。」

  妻子背对我,双手叉腰说:「你呀,真是够了。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

  我理所当然道:「那干脆禁欲一周好了。」

  听到我的提议,她的背影抽了一下。

  女人臀大过肩,腰间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一路延伸至后颈,黑色齐耳短发下是她的后背……背上涂满了彩色线条。

  这是一幅儿童画,画的是游乐园。大大的彩色摩天轮铺满了她整个右后背,与之相对的,是左肩金黄色的太阳,太阳下方,还停了一辆五彩缤纷的冰淇淋车。

  妻子的腰椎中央,画着一高一矮两个简笔小人,小人的笑容甚至画到了脸外,足以证明画家作画时的心情。

  短发的矮个子小人身穿蓝白色的短衣短裤,而长发的高个子小人身上穿的是红色连身长裙,两人手里都牵着卡通形状的气球。

  原来在小轩的认知里,妻子还是会穿衣服的啊。

  向下看去,她的右臀上画着一支白色的圆筒冰淇淋,左臀上则是一整根还冒着热气的热狗肠。

  妻子转过身来,解开身上的绿色围裙:「老公你先吃着,太别扭了,我洗洗就来。」

  「哦好。」我无法移开目光。

  「看什么看,臭淫棍。」

  我再淫,也没你身上淫。

  两只棕色的小熊玩偶夹在了妻子的乳头上,这俩游乐园的吉祥物正在冲我傻笑。她的躯干,写满了黑色文字。

  仔细一看,是小轩的日记。

  「今天阿一带我去有乐场玩,我很开心阿一也很开心,我们玩了好多东西吃了好多东西,阿一还给我买了好多东西。」

  「下午阿夷来我家做客,爸爸妈妈不在家,呵夷陪我玩了好久,我们什么都玩了,阿夷还给我奇马骑马,用屁屁喝爸爸的皮九啤酒,呵夷阿姨还学小猪叫学小狗叫阿姨学得真像,阿姨帮我洗澡帮我做饭。」

  「阿姨说以后爸爸打我的话就上来找叔叔,叔叔会救我。」

  「阿姨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

  「我爱阿姨。」

  如鲠在喉,我只能岔开话题:「哟,这臭小子的语文也太差了,错字这么多,后面是你教他写的?」

  妻子抬手取下乳头上的小熊:「我就教他写了几个字。」

  「那小子……是个好孩子。」

  「是啊。」

  一周后,妻子坐在沙发上,她身上穿了套深红色的旗袍,老人就坐在她的身边。

  早上吃早餐时,爱人举起筷子对我说:「我可不想刺激到他,到时候往地上一躺,你我下半辈子多个爹。」

  这身「不刺激」的旗袍并没有开到腋下,而是十分低调地开到了大腿根,妻子腿上的肉色连裤袜近乎无法辨识,脚上的黑色红底高跟鞋光洁如新,她双腿合拢斜放,整个人优雅无比。

  「小妮子胆量可以啊。」老人身上的白色背心与蓝色长裤都十分陈旧,他伸手从茶几上端起纸杯,低头喝了一大口手里的滚茶。

  旗袍是透明的,妻子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坐在右侧的独立小沙发上,端起茶杯笑着说:「老爷子,她在床上更大胆。」

  舌尖碰到茶水,被烫得差点缩进喉咙眼里,我强行抿了一口茶汤,脸上装作无事发生。

  老头抬起下巴,脸上皱纹都挤到了一起:「当年,就算再大胆的女人,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也只能爬着下床。」

  妻子的睫毛比平时长了一点,嘴唇红了一点,脸蛋透了一点,她说这只是淡妆。红色发卡将齐耳短发夹在右侧,她羞涩地笑了,两团奶子一弹一弹的,像是妓女卖骚。

  「叔叔,您说笑了。」

  「别用『您』,听着生。」老头端起茶杯,又低头喝了一大口茶水,「妹子,我和你老公可是拜了把子的。」

  「老公,怎么回事?」

  「我我我,我那是帮老爷子背了袋米上楼,老爷子讲义气年轻态,硬要那什么。」我端起茶杯,又放下茶杯,右手五指互相急速摩擦,试图消除余温。

  「是是是,这小子就和我年轻一样。」老头眼都笑眯了,不停地点头,他又说道,「弟媳妇,你那屁股也和我老太婆年轻时一样大。」

  爱妻低头笑道:「叔叔,您……你净逗我玩儿,话说阿姨还好吧?」

  「早死咯。」老人看向窗外,外面蓝天白云,「没准,她就在上面骂街呢。」

  妻子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她连忙堆起笑容说:「一会儿我伺候好您,一定让您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老人盯着窗外,嘴角还沾了某种碎屑,他不知在冲谁傻笑:「老太婆,谁叫你死那么早啊?」

  妻子拉起老人的手。

  「这下好了,没人管我了,」老人向窗外自言自语,「你不是要我一个人活得开心点嘛,那我乐给你看好了。」

  老人回牵妻子的手,两人一同起身,苍老的手掌用力地抓在爱妻的大屁股上:「屁股和你一样大,好,真好,真他妈的好。」

  老头搂住她的腰肢,回头对我说道:「小伙子,对不住了。」

  「你说啥呢,老哥。」我坐在沙发上,下体顶起帐篷,「你不用劲才叫对不住,你说是吧,老婆?」

  「那肯定啊。」

  老头顿时开怀大笑,什么也没多说,他垂下手腕捏起妻子的臀肉,两人一起走向了卧室。

  身姿绰约的爱人,就像一只天鹅,旁边矮瘦的老人,就像一只……老蛤蟆。

  老蛤蟆今天吃上了天鹅肉。

  老人没有骗我,妻子的确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

  她捂着红肿的下体,躲到了我身后。

  过去的半个小时里,连续不断的高潮使她的淫叫变成了惨叫。

  老人佝偻着腰,跪立在卧室床上,他眯眼笑看逃走的妻子,宛如在看一只猎物。

  这他妈哪是老蛤蟆,这是活脱脱的老狮子。

  苍老的雄狮耷拉着下体,他实在太老了,老到硬不起来了,可他抬起的右手上,食指与中指如同利齿,上面沾满了我爱人的「血液」。

  我终于意识到:老人想满足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肉体,而是还想滋润自己已经干枯的灵魂。

  他不再年轻,他老了,老得快死了。

  母狮早就老死了,小狮子也长大了,老狮子连爪子都磨得稀烂,他只能倒在地上,与秃鹫为伴。

  现在,我往他嘴边送了一头母鹿。

  可他的牙也掉光了,他咬不动啦,他只能……他只能一巴掌拍碎母鹿,舔舐鹿血继续等死。

  老狮子死不死,关我屁事。那鹿可是我的鹿啊。

  老人手臂的皮肤已经松垮,皮肤下的肌肉,却依稀可见。他在棉被上擦了擦手,看向我身后的妻子说:「小妹子你跑什么,我这个老东西还没开始呢。」

  「不不不不不,叔叔你真的,真的太厉害了,我……小妹我,真的吃不消了。」妻子在我身后说道,言语里充满恐惧。

  「这样吧,」老头转过身来,他的下体吊在空中,周围只有几根卷毛,「其他的事之后再说,今天你怎么说都得让我硬起来吧。」

  我附和道:「是啊,老婆你怎么这都搞不定,亏你生了个大屁股。」

  「老公,他……」念及面子,妻子一时无语,不方便说出真相。

  老头皱起眉头,佯怒道:「我虽然是个老屁眼,但也还是个男人。小妹子,屌能乱操,话不能乱说,依我看……依我看你老公就没把你调教好,真特么丢人呐。」

  「我的问题,我的罪过,老爷子息怒,嘿嘿嘿。」我点头哈腰,嘴角差点碰到眼角。

  听到此言,妻子挡在我身前,赤裸的肉体向前倾去:「你,你,你就算是长辈,你也不能这么讲我老公啊。」

  老头的眼睛一大一小,他狞笑道:「哟哟哟,事实罢了,又没讲你,妹子你急什么。」

  拍了拍爱人的屁股,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老婆,大爷在开说笑呢。」

  「我知道!」

  「但他不能讲你啊。」

  冲床上的老人抬了抬眉毛,我拿下体顶在妻子的臀肉上,说:「自家老婆都拱手让人干了那么多回,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别气了,别气了噢。」

  爱人回过头来,瞪着眼睛刚要发作,我再次开口:「最辛苦还是你啊。」

  窗外蓝天白云,茶杯摆在桌上,茶汤已经凉了,风吹了进来,吹起一片涟漪。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老……老不正经的。」

  妻子回过头去,老人笑了起来,

  「这才像话嘛,一口一个老人家,烦不烦呐。」

  在这风和日丽的下午,妻子穿上了旗袍和丝袜,冲床上的老人扭起了屁股。

  老人下体像条没熏到位的腊肉。

  她脱下高跟鞋,抬起肉丝美足剐蹭那垂暮的下体。

  老人无动于衷。

  她用舌头与龟头亲密缠绵。

  老人古井无波。

  她说起甜言蜜语,用手用脸用阴唇。

  老人靠在床头,睡着了。

  人老了是这样的。

  窗外,月明星稀。

  「算了吧老婆,都这么晚了。」我靠在卧室门框上,手里端着一碗泡面。

  老人睡眼蒙眬,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芒果干丢进了嘴里:「我要再过几年,这把老骨头可就禁不起你们这么折腾了。」

  「不,我不。」妻子一脸认真,拿丝袜包住干瘪的阴茎,「我今天一定要证明。」

  「证明你脑子抽了啊?哎呀算了吧,你已经够骚了老婆,总不能让人家起死回生吧。」

  「是的哟,可愁死我这老家伙了。」

  经过一下午的淫乐,我和老人的关系变得熟络。

  「老公你别吵!」妻子回头瞪我,大声说道。

  丝袜里的阴茎,动了。

  我们夫妻一同看向老人,只见他摇头晃脑地说道:「看到你们两口子这样,让我想起我家那位了。」

  「她比你们强一点,那嘴可真他妈毒啊。」

  妻子立马反应过来:「你个老不死的。」

  老人下体纹丝不动。他用近乎怜悯的目光看向我:「骂我没用,妹子你得骂你老公。」

  我终于明白,这老头下午为什么说「对不住」了。

  唆了口泡面,我故作轻松道:「老婆你尽管骂,骂伤了算我的。」

  「那……那你受得了吗,老公?」

  「我下面舒服得要死,再说和你一比,我这算什么呢。」

  她笑了,甜丝丝的,和二十岁时一样。

  妻子俯下身去,脸旁就是裹着丝袜的老人下体,她回过头来,眼里充满歉意:「老公,你就是……你就是只阳痿贱王八!」

  一上来就这么狠?

  干骂多没意思啊,我来配合一下:「那你是啥,雌王八啊?」

  「你!」

  妻子睁大双眼,嘴都忘了合上。

  老头在床头笑到弯腰:「哈哈哈哈……你们这对……哈哈哈……小伙子,我当初可没你这胆子。」

  「那你怎么做的。」

  「老老实实闭嘴呗。」

  「行吧……」

  我的爱人开始对我单方面辱骂。

  「有的人就是事多,粪车路过他家门口都要拿勺子尝尝咸淡,自己有老婆不上,偏要别人上。」

  「我下面黑点没事,没老公你黑,你头上绿得发黑。」

  「你那些想法挺脏啊,老公你上完厕所没擦嘴吗?」

  「老公,我们一定儿孙满堂,全靠别人帮忙。」

  骂着骂着,老人的下体顶起了丝袜,遮住了妻子的双眼。

  深褐色的鸡巴下,爱妻嘴角的弧度近乎残忍。

  隔着丝袜,妻子低头含住了老人下体。

  「小妹子你别用嘴,不然白骂,口水全浪费了。」

  「……」

  于是妻子抬起脚掌贴了上去。

  「老公,就你那里,连我脚趾缝里的死皮都不如。」爱人开始用脚趾缝撸动老鸡巴。

  「呵呵。」我朝卧室门翻了个白眼。

  「你笑了去死好吧,烂屌贱男。」妻子骂起脏话,目光越来越轻蔑。

  喝了一口面汤,我戏谑道:「你不去演三级片可惜了。」

  「是,对,演,演的就是你!」

  「哎呀,妹子你得骂『我当初嫁给你就是演戏。』这样才够狠。」老人的龟头处,透明的液体浸透了肉色袜头,他一直在笑,眼睛却看向远方。

  妻子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我,拉下脸冷笑道:「呵,没想到吧,陪你演了这么多年,我演技不错吧,烂鸡巴。」

  好个举一反三,我冲她竖起大拇指。

  这时,老人回过神来,看了眼还在回头咒骂我的妻子,他佝腰起身,来到了妻子身后。

  「小伙子好好学,看我是怎么解决这个骂人问题的。」瘦小的老人从两侧抓住爱人的大肥臀,鸡巴对准了腿间,上面还套着丝袜。

  妻子撑在床上向后撅起屁股,她回头看去,脸色微变:「袜子,袜子还没取下来。」

  「过来人告诉你们,多搞点水就行了,这样爽得多。」老人又拍了一下面前的大屁股,「别翘这么高,我这把老骨头够不着。」

  爱人面色慌乱,眼里却隐隐期待,她十分配合地俯下腰身,直接以头为支点,朝老人掰开了自己屁股。

  「这屁股太他妈厚了,不掰开还真不好弄。」老头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我,「小伙子,你说是吧?」

  没等我回话,他屁股一缩,腰一挺。

  枯木,便逢了春。

  「啊,年轻真好。」老人抬头闭眼,不禁发出赞叹。

  妻子在他身下发出痛苦的叫喊:「痛痛痛,慢点,慢一点啊。」

  「这种玩法,水要够多,很快就顺畅了。」老人冲我一本正经地科普。

  我抱着双臂:「通厕所嘛,一个道理。」

  老人用一只手扯住下体的丝袜:「年轻人,有点灵性。」

  「通厕所是技术活啊,我那年头可没什么机器,」老人的另一只手爬满了老年斑,伸向了妻子腿间,「很多时候就只能用手咯。」

  这名老人,他的鸡巴并不夸张,体力也捉襟见肘,但他拥有岁月的馈赠——经验与技巧。

  就在我的面前,妻子成了「人体喇叭」。

  老头一按,她就叫。

  按个不停,叫个不停,按得越凶,叫得越凶。

  妻子的痛呼彻底变成了淫叫。

  「让我找找啊……我下午记得在这里啊。」

  老人开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抽插。

  「哦?找到了。」

  爱人眼里又惊又喜,她低头咬住了被子,淫叫变成了闷叫。

  稚童才要手把手上路,老司机一上手就起飞。

  妻子肉体的秘密,原本独属我一人,可现在却被别人只花了一个下午就轻松地挖掘出来。

  更加酸涩的是,这老人有可能会挖出更多……

  多到……不敢想。

  在抽插了好一会儿后,老人皱起眉头,苦笑道:「哎哟要完蛋,小姑娘,你再骂两句呗。」

  原来这老东西要萎了。

  晃着大屁股,爱人吐出了被子,口齿含糊不清:「噢噢噢噢……老公……你……你……你是傻逼!」

  老人咬紧牙关,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你狠点不行嘛?哦对,羞辱……对……妹子你羞辱他啊。」

  妻子回过头来,她潮红的脸蛋上,不忍与情欲交织。

  我拉高裤裆,瞟了她一眼说:「看,看你个死。」

  下一秒,那些只有在绿奴或是仇杀出现的话语,被她用最恶毒的语气喷了出来。

  「喔……喔……喔……老公……老公你屁眼长嘴上了?」

  「钱没几个钱,就围着我一个人害,还要我免费去卖,你现在连撸都不撸一下,又穷又萎,臭王八……喔……喔……」

  「谁说有钱人就找小三,有钱人比我还变态好吧。」

  「把你满口黄牙的臭嘴给老子……喔……给老娘闭上,再敢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臭鸡巴踢进卵袋里,下半辈子就当个太监吧。」

  潦草的白发在老人头上来回舞动,他睁大双眼兴奋说道:「对对对,有我家老太婆那味了!」

  「呵呵,叔叔……啊……叔叔,我代替不了别人,那……啊……那我给你当女儿吧。」

  一个脏字都没有,可我听得心中一酸。

  妻子笑得很孝顺。

  「啊……叔……爸……爸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亲人。」

  我想起最初妻子得知我癖好的时候,她抱着我的头说:「没事的,没事的,你……你是我老公……」

  「你……你是我的亲人嘛,亲人就该相互扶持,对不对呀……没事的,我会变得很淫荡……」

  「变成你最喜欢的样子。」

  「所以,你不要觉得是自己的错,这不是错,喜欢没什么错。」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怪那个死穷逼,说什么……说什么要看我和爸爸你做爱……我只能……只能答应他啦……」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袜子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啊……」

  「其实……其实是我骗他的……爸爸你一进门,我就……我就彻底爱上你了……「

  「根本不用那个人多嘴啊啊啊啊啊……只要……只要爸爸你一出现……我就……我就……我就满脑子只有你了啊啊啊……」

  时光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在经历了数次淫乐后,我躺在床上问她:「诶老婆你被野男人干的时候,在想什么啊?」

  怀里的妻子抬起头来,她的短发挠得我脸颊发痒。

  她笑靥如花:「在想你啊。」

  我靠在门上,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一老一少。

  「太爽了,太爽了,」老人拔出鸡巴,上面的丝袜油光发亮,「快,小妹子……闺女你一只脚穿这个,还有,你用过屁眼吗?」

  妻子瞪大双眼,脸上笑容扭曲,她右脚穿上原本套在老鸡巴上的丝袜,足部深色的淫丝正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不透明的袜头上还留有起泡的白沫。

  她在床上咧开嘴角,冲我咬牙切齿道:「呵呵,拜我家那穷逼所赐……老娘……女儿的屁眼,早就被别人彻底玩烂了。」

  「小伙子,玩玩可以,怎么能让别人玩烂呢,这可是自家女人,咱们做丈夫的,疼还来不及呢。」老人眉间满是心疼,他在左边袜筒的足部扯了个小洞,把下体塞了进去。

  若不扯开这个洞,他是无法鸡巴套丝袜的同时手里玩丝脚的,我只能心中赞叹一句经验老到。

  「没事,闺女,走后面才是老爹我的真功夫。」老头抬手从嘴里抹了点口水涂在面前褐色的屁眼上,妻子满怀期待地回头望去,她的右脚足趾甚至在袜子里扭了起来。

  「说几句好听的呗,我的好闺女哟。」丝袜老屌顶住了妻子的肛门。

  爱妻愣了一下,挣扎中回头望了一眼我的下体,便马上扭起了屁股:「爸爸,女儿屁眼里面好痒,求求你用下面帮我挠挠吧,」

  老人打了个激灵:「比我家老婆子做的红烧肉还腻。」

  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冷静了下来:「爸爸,你别跟女儿客气,我们都是一个户口本的人。」

  我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她下体流出的血液,让我感到窒息。她握住我的手,眼角还沾着泪,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嗨呀,别这么紧张嘛,你我早晚都是一个户口本的人。」

  「……」

  「这也……太舒服了吧啊啊啊啊!」

  妻子的痴狂呐喊把我惊醒,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矮小的老人正跪立在她的肉腿间。

  经典的传教士位。

  她双手抱住老人的头,双腿在老人身后交错夹紧,肉脚红润白皙,丝脚朦胧神秘。

  老人的鸡巴已经完全没入妻子的屁眼,他趴在爱人怀里,用手按压她那柔软的腹部。他并没有大力抽插,而是在我老婆的屁眼里……摩擦。

  他似乎在隔着直肠,摩擦我老婆的……子宫?

  「小伙子,学着点,这叫子宫按摩。」老人沉迷传道授业。

  「噢噢噢噢噢……老公,快拍下来,一定学啊,这个简直……太要命了啊啊啊!」妻子爽到翻白眼,彻底摧毁了她在我脑海里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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