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着急，肯定不会是不正经的那种吧？那她玩了就玩了，什么时候会回来？”

“跟你玩没意思。”

竖起四根中指鄙视了下卓星望，胡灿烂回到客厅坐沙发上看电视。至于怎么竖起四根的，是她双脚中指也竖了起来。卓星望对此感到新奇，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直盯着她的脚看。她穿着凉鞋翘桌面上，又竖起了两只中指，自己抱着抱枕冲他龇牙咧嘴。

“你怎么做到的？”

卓星望把自己一只脚也放在了桌面上，胡灿烂一脚踹开了他。

“脚气！不知道自己脚很臭吗？”

“你脚不臭吗？”

“要不你闻闻？”

“我要真闻了你会不会打我？”

“……”

“开玩笑的，别那么严肃。”

两人看着无聊的电视，不一会儿胡灿烂开口了。

“有什么电影看吗？”

“你想看什么电影？爱情的还是什么？”

“在你眼里我就看那些电影吗？”

“那魔幻奇幻？我是比较喜欢看这种，可没什么好推荐的。”

“不是有那种不是爱情胜似爱情的电影吗？”

“愿闻其详。”

“黄片。”

“……”

“你可别说你没看过，我都怀疑你做真真的春梦了，上次问你你还不承认，是不是做过了？”

“你一个女的问这个不害臊吗？”

“对一只旺财害臊什么劲？”

“你才高中啊。”

“这玩意儿还跟学历有关系？我都成年了，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阴茎阴道怀宝宝，初中生物就讲了，还知道你们男的会梦遗，要不要我把对男人的知识都说出来？”

“痛经是不是无论男女都知道？我怎么感觉用这个反驳不了你？”

“因为我们买的是卫生巾，你们买的是避孕套，我都羞于和你同身为人。”

“怨气真大，不过你真不要把这些挂在嘴边，我会对你改观的。”

“哦？我在你眼里什么样子？”

“不好惹的人物。”

“改观以后呢？”

“痴女。”

“……”

一抱枕替她做出了回答。

“老实说，到底做没做春梦？”

卓星望只好点头。

“她知道吗？”

“至少梦遗这事儿她知道了。”

“我……”胡灿烂想打人，没真下得去手。“你是多烂的男人啊，春梦至少等交往以后再做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以前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没做过？”

“说我干嘛？现在在说你的事儿！在你真的把她思想纠正过来，真正成为情侣后才能做那些事儿，至于上床至少要等到结婚以后，最好结婚前也不要接吻，我可不想和你间接接吻。”

“……”光明正大第三者？唯一的情敌和对象同性？虽然现在还不是对象……“你把她舌头吸肿过？”

“她连这事儿都和你说？羡慕不？”

“等以后还不知道谁羡慕谁呢。”

“呦呦呦！给我嘚瑟的，要我是男的要把她把到手了，你个不中用的垃圾。”

“可你不是男的。”

“要你这么说，那我把她掰弯了！让你永远没这个机会！”

“……”

卓星望想给她跪了，不带这么玩的，掀桌子算怎么回事儿？

“说回来，到底有没有电影可看？”

“玉蒲团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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