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all永梦♀】跗骨之蛆,2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5840 ℃

她被人裹上了繁复的衣裙,比过去在舞会里穿戴得更为厚重和繁琐,头上戴满了华丽的冠饰,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坠在她细瘦纤长的脖颈间,看上去能勒断她的骨骼。

永梦太瘦了,个子又小,除了发育良好的胸乳,身上几乎没有其他赘肉。她的腿早断掉了,整个人如同无机质的木偶一样,任人扯着线摆弄,强壮的女仆钳住她的腰,粗鲁地将东西套了上去。

有人用笔在她身体上绘满了诡异的图纹,沾了水的笔尖在她身体上游移,永梦身上所有能动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她觉得自己此刻和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区别,正仰到在餐盘上,等人精心烹制后端到桌上方便他人进食。

祭祀分了好几个步骤,需要准备各种东西,身边的人忙来忙去,永梦作为祭品反而空闲了下来。即使双腿已经不能行走,鉴于她有和贵利矢私奔的前车之鉴,仆从们还是决心消除掉任何能让她逃跑的可能,用麻绳系住她的脖子。

她小时候曾经在书里读到过邪神祭祀的步骤,那时永梦对上面华丽的笔触,诡谲的描写充满了好奇。如今自己身在其中,她却抬不起兴趣去观赏这场以自己为主角的闹剧。

她被人抱进马车里时已是深夜,为了将腰勒出好看的幅度,一整日她几乎都没能进食。躺在狭小的空间中,脑袋无力地垂在窗棂上,永梦揉着腹部只觉得饥饿难忍。

这时罪恶的念头就浮现了,永梦想起往日里被逼着吃掉的那些生肉,它们是来自于不知名生命上的组织体,带着血和腥,入口后触感滑腻,咽下去时那股铁锈味儿,一股脑地从喉咙口里往外钻,这些曾经让她万分抗拒的东西,此刻却使她口舌生津。

如果现在有一盘生肉递到她眼前。永梦想了想那粉嫩的光泽,没忍住吞咽了下口水,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吃掉。

马车驶出庄园,借由黑沉夜色的遮掩,在偏僻的小路上疾驰。今晚月色不显,一大片都隐在云中,永梦目之所及的景象都黑漆漆的浸染在一起,让她无从辨识方位,也不知道这条道路究竟延伸至何方。

过了大概有半场舞会时间的那么久,永梦敏锐地发觉,马车好像驶入了一个特别的地方。马蹄踩踏在湿润泥土上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双蹄压在石头上有力的踩踏声。一直萦绕在她鼻尖的那股青草绿叶味也渐渐消散,只留下了更加潮湿、阴腐的气息。

这种气息让永梦莫名地感到了恐惧,她瑟缩着身体将自己团成一团,僵在马车的最角落里。沉寂中,她回忆起自己幼时,在某个冬日曾经误入过一个离家很远的山洞,直到好几天后才被人救了出来,那之后的一两个月她便日日高热,一直缠绵于病榻,等病彻底好后,庄园的春天已经来临了。他的父亲握着她的手,眼神狂热地问她,是如何走到了山洞,又在那里经历了什么。宝生永梦那时很渴望得到父亲的赞许,努力地回想过很多次,但或许那场高烧对她的记忆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害,总之除了潜藏在心中的一种莫名的恐惧,其他东西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现在踏足的地方又唤起了永梦心里的不安,她艰难地抬起手撩开了马车的帘子,发现马车果然驶进了一个溶洞中。

这个溶洞看起来像是天然形成的,且时间已久。整个洞高而宽且深不见底。骏马驰骋的速度已相当可观,而现在至少已过去了一杯热茶泡好的时间。马车七拐八拐后却依然没有跑到尽头。

一开始永梦眼前一片昏暗,只能勉强辨别出岩石的轮廓,体型巨大,千奇百怪的钟乳石矗立在黑暗里,压得她的内心喘不过气来。等越到深处反而渐渐有了光,每个拐角处都安着火把,在溶洞里散发着昏红的幽光。死寂之中,永梦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喘息以及不知来自何处的水滴声。

行进得越深,她的内心便越是绝望。永梦感觉自己好似彻底和人类文明割裂开来,她断了腿,又被带到了不见天日的最深处,从此后只会成为邪神的禁脔,日日被囚禁于此直至死去。那封留给明日那的信是她最后的期望。

不知道明日那看到没有。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不安。更或者,哪怕明日那看见了,按她所说的将东西带给了镜飞彩,镜飞彩又真的会想办法来救她吗?

她想起了自己过去和镜飞彩的争执,和贵利矢订婚之前,对方从教堂出来见她说的那些话。怎么看都不像仍对她留有旧情的样子。

永梦重重地叹了口气,想到贵利矢,她眼眶又涨得通红,心里那股沉不见底的悲伤重新蔓延起来。

马车的速度渐渐缓了,再慢悠悠地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后终于停了下来。帘子被人大力掀开,马夫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又恭敬地放在山洞正中央的祭台上。

祭台周围围着几十个教众,他们穿着厚重的黑色衣袍,头上戴着黑而长的帽子,帽沿遮住了他们的大半张脸,永梦只能瞥见他们的下巴,却感觉对方的眼神无处不在,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

她被放在祭台上的那一刻,原本空旷的石台四周突然冒出了火焰,将永梦整个人包裹其中。火焰忽高忽低,和她的距离不超过一根拇指,仿佛就贴着她的脸侧燃烧着,只要永梦一偏头,就能燎到脸上。

这样的威慑确实足够有力,永梦僵在冰冷的石台上不敢移动半分,她腿脚不便,只能尽量蜷着腰和手让自己缩得再小一些以便让自己离这些火焰再远一点。

火焰之外,邪神的仆人开始吟诵经文,他一唱三叹,语调诡异。一开始空间还是稳定的,随着祭祀的进行,山洞里的空间开始发生轻微的扭曲。永梦透过明灭的火焰,望见原本白灰相见的石壁,变成了如同人体器脏一般的暗红色,无数的圆孔附着在上面,一收一缩,仿佛是正在呼吸的生命。坚硬的钟乳石也变得柔软起来,挥动着狭长的肢体在洞里舞动。

原本死寂的山洞不知被谁赋予了生命开始活动起来。更让永梦恐惧的是,随着吟诵声的继续,永梦身下的祭坛也变得柔软,她光裸着的大腿已经被吞进了一团柔软湿腻的地方,有无数的小口吸吮着她娇嫩的皮肤。痒和麻很快就占据了大脑,她潮红着脸摆腰想挣开这些缠绕着小腿的触手,身体一扭,却让自己陷得更深。这让她想起过去曾读到的一本书,上面说远东地区有一种奇特的植物,形状似笼子,里面的腺体可以流出蜜液,吸引觅食的昆虫坠入其中,将其麻痹后再靠之后分泌出的酸液将之一点点融化。

永梦觉得现在就像是陷入了这样的牢笼,身下的祭台散发着异香,腿上的触手黏在她的脚上,正一口一口地轻咬着她的肌肤。

这种快要融化的感觉让她感动极度的不适。忍耐了一会儿后,永梦终于出声想要打断这场祭祀,火焰烧得更高了,熊熊烈焰将她和信徒们完全隔绝开来。他们们强有力的吟诵声完全盖过了永梦的呼救。就在她抬起胳膊想要将身体支撑起来时,在层迭地声浪之间,在永梦完全呆滞的眼神面前,隔着火焰,她看见那些人的头颅一点点鼓胀起来如同肉粉色瘤子,五官被挤压到透明后,声音从喉咙里钻出来,又从狭小的口中钻出,配合着声音,他们的脖颈上的脑袋,如果那还能叫做脑袋的话,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爆掉。

神奇的是他们那扭曲的,只能窥见些微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有多少惊恐,只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狂热。

教众们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的软倒在地,乐声逐渐变得单薄,这令人不安的气氛却更加浓重,空气犹如实体般凝滞起来。

永梦呆坐在最中央,白皙的脸颊上沾满了不知是谁身上的鲜血,她被这邪恶、野蛮的一幕吓坏了。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打着哆嗦,哪怕身体被包裹在火焰中也依然冷得发颤。

永梦错愕惊异的面上还带着浓浓的羞耻,她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刚才在极度的恐惧里,并伴随着触手们时不时的骚扰,她似乎不小心地漏出了一些尿液。又可能不只一些,至少衣裙都被沾湿了,热液顺着她的腿根像下淌。

好在她的下身已经被祭台完全吞进去,这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恐惧。至少永梦不会看到自己失禁的丑态。

小腿上的触手在她的怔楞中已经攀到了大腿根,细长的肉条刮开她阴阜处的布料,它尖端溢出的液体能够腐蚀衣物,麻痹神经,让永梦感觉不到痛苦。

她下体的阴毛被酸液一点点融掉,很快小腹以下的部位就白净成一片。形状姣好的器官像一个灌了蜜的肉壶,花穴藏在粉嫩的阴唇之中。

触手上附着着密密麻麻的吸盘,像无数个翕张的小嘴,紧紧地黏在永梦的阴部。

动物触手的吸吮感让人毛骨悚然,她后背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语带哭腔的抗拒道,

“不要。”

她的嗓音由于恐惧变得尖细,和呜咽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像是幼兽的痛吟,听着倒是让人心软。

只是触手没有生命,他们强硬地掰开她紧闭着的肉穴,拉开外阴,再一点点扯开更内里的肉唇。触手们聚集成团,探开穴口,沿着肉道一路攀了进去,带着黏性的吸盘不停挤压着穴里嫩红色的肉壁。

永梦一开始还紧蹙着眉头,苍白一张小脸,眼睛里全是抗拒。异物侵入的时候,她还未被吞入的上身剧烈地颤动了一瞬。

“好痛……”洁白的贝齿咬在唇上,几滴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永梦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肉穴遵循着主人的意志,用力地吞吐着想要将这令人不适的畸形触手吐出去,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含吞中将其吸得更深。

她抗拒的动作并没能维持多久,很快触手尖端释放出的神经毒素便一点点地开始腐蚀女孩的大脑。异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好像她的身体里天生就长着这样一丛器官,缠绕在她的阴道里,以她分泌的爱液为土壤灌出一丛丛邪淫的触手,再由着他们挥动细长的软肢,用吸盘来反哺母体。

柔软的触手们不断向里延伸,他们的肢体能扭曲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造访各种难以被接近的地方。很快永梦的身体就彻底软在了黏腻液体状的台面上。几分钟之前面上所带有的痛苦已经渐渐褪去,大片大片的潮红从她的面颊处向四周晕染开来,像是刚罐完一斤烈酒后醉醺醺的少女。

摇晃着身体,迷离着眼睛,微张开小口,吞吞吐吐半天却说不清楚一个字,只能在那露出一条细缝的粉色唇下瞥见一点若隐若现的舌尖。

触手顶端流出的液体带有催情的效力,它们流出后很快和穴里的蜜液融在一起浸透在肉壁中。她的下身如同蒸煮在热水中,痒和麻的感觉顺着下体一一步步攀上神经末梢才传递进她的大脑里,让她燥热难耐。

未经人事的身体很快就缴械投降,永梦胡乱地呻吟着,语气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淫水从穴心处浇下来,流过触手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内里被侵犯这,同时还有更多的触手顺着她的脚踝缠绕在腿上,勒住他的腰,有一部分继续往上,爬过她的衣裙时流下一路焦灼的痕迹,胸腹处被酸液侵蚀得破破烂烂,繁复的蕾丝布料碎成小块耷拉在永梦白皙的皮肤上。胸乳处的布料彻底破掉。两团圆润的椒乳从胸衣里蹦出,饱满的软肉在空气里颤动着,像是软嫩的豆腐。粉色的乳晕坠在最中间,奶头凹进了胸里,被肉包裹着不愿意探头。

紫色的触手一圈一圈地卷在永梦的乳房上,纤细的尾部摇晃在空气中,又地下顶端去刮擦凹陷的奶头,数不清的细小吸盘吮在淡粉色的乳首上将它们往外拉。过程中,她的胸乳被触手箍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等乳头被彻底拉出时,上面一件盘满了一条又一条的淤痕。

凹陷的乳首被从它的安全区里扯了出来,触手们像是完成了一样任务,纷纷抽离了她的奶子,开始顺着永梦的脖颈继续上爬。只留下四五条还缠绵在乳房上,已经伸长了尾部想要刺入奶孔。

永梦下身被填得严严实实,穴里的触手在进到一定深度后就不再挪动。她下意识绞紧自己的肉穴想要将它们裹得更紧,却无法再吞入半分。内里生出了空虚,外阴却还在被很好的照顾着,三四条触手抽弄着她的阴蒂,像几条细而长,又生着倒刺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她凸起处,把她嫩红的阴蒂抽得发红肿起,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空虚和爽交织在一起,永梦难耐地眯起眼睛,粉色的舌头舔过嘴角,唇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嘴还未合拢,触手便顺着她的唇沿爬了进去,撑开她的牙齿,裹住她的软舌,拉出一道道奇怪的形状。

永梦被扯得疼了,泪水顺着眼尾滚了下来。她呜呜咽咽地想要求饶,被触手塞住的口腔却吐露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时不时溢出几句破碎的呻吟。永梦脸颊被塞得鼓起,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和自眼中滴下的泪水晕在一起。

外阴被这样这样大力地刮擦着,永梦的身体被过大的快感刺得酸软无力,触手箍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完全垂进祭台里。她不自觉地扭着腰,挺着下腹配合着触手的对阴蒂的淫弄,很快就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永梦像是再一次失禁了一般,下身在短短几秒钟里又喷出了一大股蜜液,淫水浸润着触手顺着他们交合的根部向下淌。高潮的时候,她脑袋里乱成一团,脑神经仿若变成了彩色具象化的在她眼前舞动,然后和数不清的触手缠绕在了一起。

她恍惚了一瞬间,耳边听见爆裂声,呼呼的风声,低语声,乐声,最后糅杂成大海的海浪,顺着永梦的耳朵钻进了她的脑袋里。

最后等她彻底回过神来,永梦发现自己仍然躺在祭台上,四周的火焰已经熄灭,只有鼻尖残存着的烟味儿,证明着一切曾经发生。

胳膊依然酸软无力,永梦竭力曲起手臂将身体撑起来,想要看看之前吟诵的教众们还有没有人活着,但却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坐起来。

她先前以为是腿断掉了没办法使力的缘故,等真正凝神向下身一看。永梦惊恐地发现自己衣裙下面空无一无。她抱着侥幸,自我安慰着想,说不定她的腿被折断了盘在下面。

洁白的手指发着颤停在蕾丝裙摆上,永梦深吸一口气,用力揭开了裙摆,黑色的类似下面果然空空荡荡,只剩下她的大腿根部。

在先前的交合中,不知何时那些麻痹着她神经的触手们,便啃噬了她的血肉,搅碎了她的骨头,最后只留下两道整齐的切口。

永梦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想要逃离。山洞深不见底,她坐在马车里都过了很久才到达此处。现在她失去了腿,想要离开更不会是容易的事情。

可是思来想去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永梦打量了一会儿洞里的陈设。又回想着家里书房那些祖辈们留下来的讯息以及图画,竭力勾勒着这个被他们供奉前年的邪神模样。

身形高大,相貌英俊,上身肖似人类,下身却是强壮的紫色触手。先前侵犯她的小触手自然也是来自于这位邪神。

永梦思索之中手掌不小心按到了祭台的边缘,没能稳住身体,只得惊惶地睁大眼,斜着向下栽去。

几秒后,等待她的并不是冰冷又粗糙的岩石,而是一个温暖而干燥的怀抱。她拍了拍胸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开始打接住她的人。

英俊的面容,人类的上身……紫色的眼睛。

似乎只差触手,这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啊……真是不小心。”高大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笑眯眯将她放到了祭台上,“如果不是被我接住的话,这么漂亮的祭品就摔碎了。”

“先生…你是?”

永梦小声发问,同时戒备地朝后面挪了挪,圆滚滚的双眼紧张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男人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穿着考究的衣衫,胸前有金丝线绣就的华丽图案,看上去应该是家纹。庄园附近有名有姓的贵族永梦都认识,这个纹饰她看来看去总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是哪个姓氏。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永梦纠结了几秒钟。在看到陌生人身上绣着的家徽后,她心里的怀疑降低了不少,更何况在这样的绝境里,如果不求助于眼前的人,她或许不久后就会饿死在山洞深处,或者葬身于邪神腹中。

所以哪怕眼前人的身份依然疑点重重,她也只能孤注一掷地抓紧最后的希望。

“我…我叫宝生永梦。”

永梦主动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她伸出手,带着求救和示弱的意味,轻轻拽上了男人的袖口。

“祭祀已经结束。神…神明他,他并没有接受我。”永梦猜测眼前的人大概率是邪神的信徒,于是便故作沮丧,还努力挤出一点泪水,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仿佛被神遗弃的孩子。

“如果您也是神的信徒,请将我带离这里吧。”永梦仰起头,加强语气,冲着正饶有趣味打量他的男人朗声道,“不要再让我待在这里,徒增厌烦了。”

说完着一切,她垂下头,睫毛轻眨,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往下坠着。过了有几秒钟,永梦正奇怪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听见身前传来一声轻笑,明明声音低沉又悦耳,却平白让他后颈处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属于小动物的直觉提醒她快跑!快跑!!快跑!!!

可失去的双腿让她无法挪动一步。

她绝望地呆坐在原地,任由男人挑着她的下巴,强行逼他抬起头来。

“永梦,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檀黎斗轻轻叹息一声,好像在遗憾自己的少女被人类所带坏。

“你……”你在说什么?

未尽的话语统统消失在口中,永梦一点点睁大眼睛,看见男人下身的双腿逐渐发出改变,粗壮的紫色节肢将布料撑裂,狰狞的触手上每一节都吸附着巨大的吸盘,几乎能覆盖掉永梦的半张脸。

俊朗的相貌和怪异的下身结合在一起,给与了永梦极大的视觉冲击。眼前的人像是故事书中被巫师用魔法变就的怪物。

她甚至还注意到,在那丑陋的肢体高仰起来时,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触手的顶端滴落,牵牵连连地在空中拉出白色的丝,然后大块大块地向永梦身上洒去。

她躲闪不及,眼睫毛,脸颊,手臂上全部是带着腥膻味的液体。永梦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些粘液将她的睫毛黏作一团,让她十分不适。

但现在也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了,她转身想跑,残缺的身体却连转向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檀黎斗施施然站在一旁,欣赏着她惊恐的模样,鼓胀起来的下半身将他整个人衬得十分高大。洞穴里摇晃的黄色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到祭台上,完全笼罩住了永梦的身体。

永梦的手撑在阴影之中,奋力转身后便不再敢回头,只努力朝祭台的另一头爬去,期望能离眼前的人远一些。可无论怎么爬,她娇小的身躯永远都笼罩在高大的阴影里面,甚至抬眼望向祭台边缘时。她的目光所触及的也是无限绵延着的黑影,它们垂下祭台,只是因为祭台不够长。

这确实让人绝望。

但身后人似乎在纵容她。永梦爬行的速度很慢,尽管她已经咬紧牙关,绷住那几乎没有的肌肉奋力向前爬着,但只要檀黎斗想,他的触手随时可以将人卷回来。

檀黎斗并没有这样做,这让永梦在心里胡乱猜想着原因,或许对方打算放过她?这种猜想在时间的流逝里一点点在她的脑海中占据上风,快爬下祭台时,永梦眼睛里闪烁出了堪称希望的光芒。

当然这种希望顷刻之间就覆灭掉了,她爬到另一侧的祭台边,望着高达一米的距离,深吸一口气还是侧身闭上眼,任由自己掉了下去。

疼痛并没有来临,她的身体再一次被紧紧地缚住,悬在了半空之中,触手卷在她的腰部将她举在空中,然后慢慢地拉回了檀黎斗的面前。

永梦泄愤似地低下头,咬着卷在身上的触手。她的啃噬和幼兽的撕咬没有半分差别,难以给强大的邪神带来任何痛苦。

但檀黎斗不能接受人类少女对自己权威的挑衅,他伸出自己另一条触手将其扼在永梦纤细脆弱的脖颈之上,逼得她只能伸直着身体,高昂起头颅。

永梦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后来发现自己每动一次,触手就会将她卷得越紧,吸进肺里的新鲜空气越来越少,她整个人被紧紧地积压在中间,脸色开始泛青。

檀黎斗依然还是满眼笑意的模样,嘴里却吐出一些威胁的话语,“永梦要是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断。”

他说话时笑着的样子看起来很温柔,如果在社交季里一定是让无数女性趋之若鹜的贵公子,等骗到愿意与她共度一生的美丽少女后,再撕开伪装露出内里残暴的模样。

永梦不敢乱动,身体彻底僵在了触手堆里。

檀黎斗很高兴于她的顺从,将永梦重新放回了祭台上,无视掉她惊恐的表情,像一个温和的大人,夸奖听话的孩子那样,赞许地用触手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洞穴里的火焰还在燃烧着,血红的蜡油滴在岩石上凝固结块像是女孩的眼泪。

檀黎斗看了一下永梦和自己体形之间的差距,他的一条触手就能将她的身体捅穿,更不用说少女狭窄的蜜穴以及刚刚发育完成的子宫。

如果强行插进去的话,一定会被他按在胯间搅坏。

这样也不错。檀黎斗在心里幻想出了这样的景象,少女双眼无神,嘴里吮着巨大的触手,两条胳膊被吊在空中,像受难的圣女,但每一个洞都夹着邪神的生殖器官,嘴里,腋窝中,蜜穴,甚至于背后那道隐秘的穴口,每一处都被撑开奸淫着。

那张漂亮的小脸会因为口中堵着外来者粗大的触手而高高鼓起,她单薄瘦弱的小腹会被檀黎斗的肉茎操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只是这样一次就把永梦操坏了的话,就失去了祭祀本身的目的。

邪神需要的当然不会仅仅是一个美貌的新娘,被他所选召的人,将是上等的生育容器,必定会在未来为他诞下数以万计的子嗣。

在他们第一个孩子降生之前,这幅幼嫩的子宫还需要被他好好呵护。

于是檀黎斗欺身上去时特意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压迫感消失了不少,虽然和娇小的永梦比起来,檀黎斗依然高大不少。但至少即将到来的奸淫,由人类而不是怪物完成的话,或许会好受很多。

永梦苦笑着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之前被触手捆在空中时,她不经意间瞥见了邪神丛丛触手之下掩盖着的生殖器。

那大概是永梦十多年以来见过最为可怕和邪恶的器官,这些附有吸盘的狰狞触手与它比起来都相形见绌,那饱满鼓胀的龟头之下是粗壮的茎身,上面盘旋着根根青筋和血管。它看上去和人类的生殖器官如此相似,除了里面流动着的是紫色的血液。

永梦曾经和贵利矢有过一段美妙的体验,那时贵利矢从庭院里偷偷翻进了她房间的阳台。为了不被人发现,永梦故意熄灭了蜡烛,只有温柔的月光洒过窗帘浸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

那时她太过害羞,红着一张脸,全程都没怎么睁开过眼睛,只任由身体陷在波动着情欲的潮水里沉浮着,爱意汹涌。

如今血淋淋的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爱和性并不一定掺杂在一起。

但最让她痛苦的是,永梦的内心竟然分不清是带着爱的性交更让人愉悦,还是粗暴的占有,性虐更能让她心灵快乐。

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很快就被撕了个彻底,全身都裸露在了陌生男人的眼睛之下,白皙的肉体上覆满了干涸的粘液以及触手捆绑后留下的淤痕。残存的羞耻心让永梦合拢双腿,但下一秒就被檀黎斗掰开。

被触手玩得红肿的肉唇鼓成圆嘟嘟一团,像肥美的蚌肉,一条细缝藏在中间将开未开。檀黎斗两根手指掰开肉缝,粗暴地插了进去,按着肉壁搅弄了一圈。

小穴里面泡满了淫水既热又湿,肉褶一层层被手指推开又聚拢,热情地缠吻在男人的手指上。

永梦没一会儿就被插得哼唧起来,下身兴奋地一阵阵吐水,脸上还是一副隐忍的样子,咬紧牙关抗拒着。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所以在下体像娼妓那样给予客人回应后,面上还能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这种坚贞的样子没能维持多久,檀黎斗脱下裤子,翘起来的阴茎插在永梦残存地腿根处厮磨着,热烫的龟头顶弄在她肉壶的小口,每一次淫猥的摩挲都带出一滩淫液淋在龟头上。

这种临门一脚的感觉太过难受,下体被顶得发痒,内里更是空虚无比。之前那两根手指尚且无法满足的淫穴,在无人光顾后更是酥痒难耐。

永梦一边疯狂摇着脑袋,抗拒着说,“不要,先生,求求您放过我…”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该如何称呼,又无法叫出神明两个字,只能笨拙地唤着先生,边叫边哭,一张脸上全是泪痕。

看上去确实可怜兮兮的,但多加观察后就会发现,永梦眼眶里掉下的泪实际还没有下身溢出的水多。

她作势想向前爬,两条胳膊抓着光滑的台面,蠕动着身子。下身却不断顶弄着男人的阴茎,不知是意外还是…

檀黎斗觉得好玩,索性扶着鸡巴不断前顶永梦的小穴,每次只将龟头插进去一点,永梦一朝前爬,阴茎就啵得一声从穴里滑出来。

如此几次后,少女就被搞得满头是汗,胳膊酸软得不成样子,整个祭台上全是她穴里流出的淫水。

檀黎斗随手抹了一把淫水,将手指插进女孩的嘴里,笑着问她,“永梦是不是很骚,流了一台子的水。”

永梦的嘴被男人的大手塞满撑开,支支吾吾地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有口水流出来。

“说不出反驳的话吗?”檀黎斗思索了一下,“看来永梦喝自己的淫水也很开心。”

“那等会喝我的精液时要更加努力才行…”

话音刚落,他空闲着的那只手便按住永梦的腰部,将人直接压平在了祭台上。檀黎斗用的力气太大,一瞬间永梦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着的错觉。

她圆润的臀部被掌掴了几次,屁股瞬间就肿起来一大块,鲜红的掌印在上面,看着触目惊心。

檀黎斗就着这个姿势直接骑了上去,粗大的阴茎将肉穴口顶开,一路长驱直入,碾过每一处翘起的褶皱,直直挺进了最深处。

永梦被插得几欲呕吐,她扭头想要摆脱这种痛苦,才动了一下就被压住脖子按在台上,脑袋和石台砰地一声撞在一起,疼得她大脑发晕。

她感觉自己像檀黎斗的鸡巴套子,或者直接成了一匹小母马,被人压在身下,腰部被男人强壮的大腿紧紧压着了,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洞穴里面只听得见两人交合的撞击声,肉棒搅弄蜜穴带出的水声,时不时夹杂一点永梦的呻吟。

檀黎斗第一次射精时,强硬地将她从祭台上拽了起来。永梦失去了双腿,在男人眼中就像是一个娇小轻盈的玩偶。他不顾小穴肉壁的挽留,将快到临界点的阴茎从嫩红的肉壶中抽了出来,顺势带出部分粘稠的白液。

永梦的大脑早就被肏弄得一片混乱,为了逃离这种痛苦,她在过程中强行让自己放空,假装并没有面临着这一场惨无人道的淫虐。然而身体的反应远比大脑的自我欺骗直接。檀黎斗的阴茎抽离时,连续不断地插弄终于停了下来,她被插得发麻发肿的小穴难得有了喘息的时间,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少女却遵循着自己的意志,迷迷糊糊地抬起脸,转回头,顶着溢满情欲的潮红,用盈满水的眼睛似是不满的看着他。仅仅只是数十分钟的性交,永梦的身体却像是完全适应了阴茎的存在,理所当然的将其视为了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所以在失去时,空虚和痒意瞬间就折磨起了她的神智。

那一刻她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有还没到达高潮的身体在诚实地描绘着自己的欲望,她也迅速地堕落成了欲望的奴隶,只想填满空虚。

即使永梦不发一语,但那副渴望又淫糜的表情,在唇间舔来舔去的舌头,欲说还休的眼睛,已经让檀黎斗完全感受到了她的心情。

檀黎斗轻嗤一声,即使在心里他对永梦的淫荡并不感到惊讶,但少女之前的抗拒和现在的顺从对比起来便越发让人觉得好笑。

“呵……”

他装作没有看懂永梦的表情,并没有像女孩所想的重新将肉棒塞回她的体内,即使这个人正摇着雪白的屁股,像一条小狗一样在等待着他。

“永梦真是一如既往的淫荡。”檀黎斗拍了拍永梦的屁股,动作不再像以前那么暴力,更类似于人类调情时的力度。

这迷惑了永梦,在被粗暴对待过后,少女对一点温柔也会变得无比眷恋。而她本来也不是一个强自我的人,之前痛苦的回忆在脑海里逐渐褪色,她甚至开始期待对方的温柔的抚摸。

当然,并不是在此时此刻。她那双闪烁着欲望的眼睛里,流露着的依然是对性爱以及与其伴生的痛苦的渴望。

檀黎斗两只手抬高女孩的后腰,又逼迫她将臀部也跟着上抬,之后他双膝跪在祭台上,就着这个姿势,翘起的肉棒又重新肏了进去。

肉穴被撑开时仍然有一瞬间的痛楚,但很快,身体被填满的幸福感就取代掉了这种痛苦,永梦舒服地喟叹一声,不自觉扭动着腰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她的主动让檀黎斗的鸡巴成功进到了最深处,硬烫的龟头直接凿开了狭窄的宫口。子宫比肉穴更为紧致,厚厚的肉膜套在阴茎上与之相连在了一起,紧紧地吸附着,取悦着这擅自造访的凶器。

宫交的快感更甚,檀黎斗拦在永梦身前用来防止她摔下的小臂都肌肉鼓起,硬成好几块咯得永梦小腹发疼。

宝生永梦现在像一尾濒死的鱼,躺在刚刚退潮的岸上,奄奄一息,生死都由他人宰割。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一旁,从身后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使得她眼球上翻,露出一个稍显怪异的表情。

确实是爽到了极致,从宫口被强硬撬开地那一刻起,她就彻底沉沦于肉欲,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蛛网一样黏着在了她的每一根神经上,融进了每一滴血液里,源源不断地流淌进她的大脑以及心脏。

眼睛半眯不眯,变成了一条条弯弯的线,嘴更是难以合拢,如同哭泣一般的娇吟和她的粉嫩的舌尖一同冒出唇角。

宫腔被肉棒顶弄得又酸又软,永梦最后被他操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如同痴傻的孩童,小声地啊啊叫着。

快到最后,檀黎斗又将人狠狠朝前顶弄了几下,这才将肉棒抵在宫腔里,积蓄已久的精液全部浇灌在了这一处小小的地方。这里是一处未开垦的乐园,是一处沃土,足够健康,足够安逸,很快就会有新的种子在此处发芽。

檀黎斗高潮向她灌精时,永梦也跟着喷了出来,两人的体液融在一起难以分辨,她哭叫着享受着这绝顶的快乐,感受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浇出大量的液体,她的小腹被过多的精液灌得肿起,很快就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孕妇。檀黎斗射精结束的同时,永梦也双眼一翻,跟着晕了过去。

只是奸淫并不会随着少女的晕倒而结束,邪神的欲望远超于人类。在确定身前的少女,已经完全被自己的精液所洗礼,确认受孕后。檀黎斗便将晕过去的永梦,换了个姿势,变出身体里的触手,将这一切继续进行下去,直止女孩变成彻底离不开阴茎的肉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