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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89-92),2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1360 ℃

  「为师,并无勉强……」仙子俏脸酡红,却移步到他身边,小手覆上青年的男根,微微套弄一下。那火热的触感,铁石般的硬度,直让她芳心狂跳,声若蚊蚋道:「为师这样帮你……行么……?」

  分身被冰凉小手所裹,迷茫子甚感舒爽,虽有心再进一步,却知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便乖巧的点点头。不想就在此时,对面传来少女欢快的娇笑,以及一阵趟水声,两人听后皆是一僵。

  「姐姐,你与婉娘在作甚?嘻嘻,且算我一个!」

  「你快走,襄儿来了!」见郭襄有过来之意,小龙女登时一惊,触电般缩回小手,便想推徒儿上岸。左剑清也怕丑事被人撞破,却不愿就此离去,扫了眼云雾缭绕的凹池,冒出个大胆的邪念来。他拦腰抱起仙子,安放于泉边,随即背靠池壁而坐,肩扛着两条美腿挡在脸前。

  凹泉广而不深,雾气缭绕,这样一躲倒真难以发觉,且因有物遮掩,即使潜入水中,也可随时上来换气。而左剑清下沉前,见小龙女手足无措,便悄声叮嘱道:「师傅莫怕,郭师姐顽皮好动,编造个缘由支开她就是。」

  仙子闻听此言,只在心中犯难,想她何曾说过假话,一时间坐立不安。小东邪却不容她多想,已趟到了池中央,嘴上还纳闷道:「姐姐,怎地不理襄儿,莫非你们又改玩藏朦?想让襄儿来寻?」

  「没……没有……婉娘姑娘……正在与我推拿……」小龙女更是慌恐,忙将双膝并拢,再拿丝巾盖腿,同时吐出生平第一句谎话。郭襄先前隐隐发觉水声哗哗,以为两女在嬉戏,可因凹泉甚大,趟过来倒费了一番功夫。现下小丫头听她回答,又见没了动静,不禁有些失望,便在池中央梳洗身子。

  在相距不足十米处,腿下藏着求欢未果的徒儿,即便小东邪停步,仙子仍心中不安。而两女对话时,水下的迷茫青年目不转睛,盯着搭在胸前的两只滑腻之物,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两个东西未及一尺,玲珑精致,通体光润,宛若折耳的玉雕幼兔,又似无足的雪塑小蟾,正是绝色仙子的一对莲足。

  小龙女哪知徒儿又起淫念,眼看雾气颇浓,只能隐约瞧见少女的轮廓,倒松了一口气,便想唤左剑清赶紧离去。可还未张口,突觉双脚被人捏住,随即向下引导着,触碰到一根火热棍棒,比暖和的泉水烫上无数倍!她哪能不知自己碰到了甚么,正欲抽腿出水,恰逢郭襄问话道:「「姐姐,婉娘姑娘的手艺好吧?嘻嘻,昨夜让你试试,当时你还不愿哩。」

  「嗯,很……很好……」仙子慌乱之下,连忙端正坐好,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答话。而在水中,迷茫子则无所顾忌,持着小巧莲足,贴着自己的男根摩挲起来。同时还探出水面,微微撩开遮挡脑袋的丝巾,祈求道:「师傅方才既然答应,便趁此时机动动脚,帮徒儿出一次精,但有不对,我立刻潜走就是。「「你……唉……」小龙女羞臊难当,本要拒绝,可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口,无奈对徒儿听之任之,微动玉腿替他足交开来。左剑清见状松开小脚,重新钻入水中时,偷偷一转,面向娇贵的花中名器。

  「姐姐,可舒服么?婉娘姑娘替襄儿捏时,我险些睡了过去。」另一边,小东邪以为她真在推拿,百无聊赖下,叽叽喳喳问个没完。

  「舒……啊!不要……」一边替徒儿足交,一边还要应付顽皮少女,仙子提心吊胆,堪比惊弓之鸟。不想她刚吐一字,忽然悸中带媚的春吟一声,纤腰扭摆时,玉腿也夹得越发紧俏。却是水中的迷茫子作怪,悄无声息间,用脸贴住散发着芳香的幽堑,使舌舔弄起粉嫩花瓣。

  「姐姐,怎么了?」耳听动静不对,郭襄停下梳洗,一边开口问询,一边抢进两步。小龙女本要按下腿间的脑袋,耳听趟水声响起,再不敢挣扎,咬着贝齿承受徒儿侵犯,颤声应道:「无事……嗯……方才捏到酸紧处了……」

  「嘻嘻,姐姐且忍耐些,稍后便舒服了。」小东邪听后一笑,不疑有他,脑袋一歪,捧起秀发搓揉清洗。顽皮少女不再言语时,仙子也真如她所说,迎来极度的舒爽畅快,只不过并非推拿按摩所致。

  在夹紧的玉腿内,近乎透明的湿巾下,迷茫子对着粉屄或吸或舔,时嗦时咬,灵活的舌头更如贪婪蝇虫,连连侵入酿蜜花芯内,偷食芬芳的液体。他两条臂膀也趁机而上,攀爬过不断扭震的香腰,将颤抖的丰乳拿捏在手,肆意蹂躏。

  快感如潮,绵烈交加,冲击的仙子几乎无法思考,敏感的肉体火热异常,渐被青年熟练的口技折服。可当着小东邪的面与徒儿偷欢,亦让她如坐针毡,紧张不安混合着渐起的情欲,使得一颗芳心有如鹿撞。

  情急之下,含羞的少妇分开双膝,任由徒儿贴紧玉胯,重新用小脚夹住坚硬的肉棍,想尽快帮他出精,结束这危机四伏的尴尬局面。

  藕腿生漪,莲足随波,却见修长的雪腿悄伸缓抬,如垂江的嫩柳迎风飘摇,尽显柔美娇弱之态,而当光润的腿侧擦过青年脸庞时,不禁使他欲火飙升!再看水下,一对金莲分别踏在龟头与屌身,来回摩纱着,动作虽略显笨拙,却因主人习武之故,力道柔韧,恰到好处。

  「唔!」左剑清舒服的闷哼一声,暗暗欣喜,也加快嘴手的速度,更咬住红艳的花核,用牙齿轻磨微碾。小龙女不堪忍受,莲足却未松开粗大的肉器,香颤时柔荑交叠,捂紧自己的小嘴,以免发出羞耻的呻吟。

  凹泉恒暖春水溢,凸岩笼荫夏雾茫,浅池生皱月影碎,深谷映翠烈阳来!值此黎明之际,谁能想到在静谧的温泉边,一师一徒以漫雾为障,不顾被人撞破的风险,纵情取悦着彼此的性器。而顽皮少女有福无运,亦如早前与母兄藏朦,浑不知距自己十米外,正发生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艳事。

  不过在仙子哀哀将泄,青年蠢蠢欲射时,小东邪已洗净秀发,招呼道:「姐姐,你推拿完了么?襄儿过来取胰皂啦。「说罢,她也不等回答,趟水朝两人所待处而来。

  小龙女吓得花容失色,刚欲收回小脚,却听左剑清低声恳求道:「师傅,我马上就要出精了,若此时停止,往后定会缩阳不举,郭师姐趟水甚慢,你再帮徒儿一把,还来得及!「仙子急乱不假,可听徒儿说得如此严重,不禁莫名担心,只得继续用莲足服侍硬屌。迷茫子唬住她后,再次对凤穴施展口技,大手也落在相叠的柔荑上,唔紧又欲发声的小嘴。

  两人加快速度时,不远处「哗……哗!」水声响起,小东邪已趟了两步,缓慢而有间隔。若换陆地,这短短的距离,她蹦跳两下即可,然而水中阻力甚大,需慢行十余步,才能到达池边。师徒俩听在耳中,更是争分夺秒,一心想抢在她来之前,让彼此跨入肉欲巅峰!

  「哗!哗!哗!」

  许是太过紧张刺激,当小丫头走完第五步后,仙子不堪重迫,在青年的淫弄下率先踏进极乐!却见浅池边的云雾中,倾城少妇甩散湿结的青丝,香腰抽搐,鼓奶弹摇,若非小嘴被紧唔,勾魂动魄的娇啼便要响彻温泉!她腿间的蜜壶也呲出一股春水,尽数淋向紧贴着的俊脸,一时幽香沁沁,流之不绝!

  「哗!哗!哗!哗!」

  而小龙女泄身后,莲足本能的绷紧,十根葱趾齐齐内蜷,滑腻的脚掌裹馅一般,紧紧包住龙头与屌身,随着她的扭动轻牵缓扯。不消数次,左剑清腰间滕然泛起酸麻,终于在郭襄迈九步时,再也压抑不住射意。他连忙爬上岸去,手持胀大的阳具一跪,对着瘫倒的女体连喷浊精,尽数射在胸乳间!

  迷茫子爬上岸前,小东邪便几近池沿,介时黎明悄至,浓厚的水雾已稀薄不少。幸得烈阳从山头升起,光芒刺眼,她停下后转头相避,这才没看见岸上的丑事。

  左剑清知不能再留,见小龙女微微回过神,一指不远处昏倒的婉娘,压低声道:「师傅,我去解开她穴道,你一会别忘记冲洗身子,徒儿先走了,往后可不许再躲着我。「「知……晓了……」见他射在自己身上,仙子心中羞愤,却又不忍怪罪,撑起软躯时轻点鸾首。青年则心满意足,来到狐媚少女身边假意一点,朝她挤了挤眼,随即蹑手蹑脚离去。

  「姐姐,姐姐!为何不理我?」几米外,郭襄人未到声先至,走近时见小龙女坐在池边,急匆匆的捧水清洗胸前,不禁好奇道:「姐姐,你怎么了,这般慌里慌张的……「「刚才……我……睡着了……」闻听此言,仙子更是忐忑不安,胡乱洗去乳间的污痕,嚅嗫一阵羞涩作答。小东邪刚欲再问,却见她身后的婉娘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道:「襄儿小姐,不只龙女侠,就连奴家也没坚持住,想是这温泉太过暖和。「「你们呀,难得到这么好玩的地方,却只顾着睡觉。」郭襄疑虑顿消,笑着埋怨了一句,便上岸去取胰皂,涂抹身子。小龙女则看向婉娘,见她脸上的困倦不似作伪,也没多想,坐在池边平复紊乱的芳心。

  「三位娘子可在泉中?主人命老身前来相请,说有要事告知。」不想没过多久,林外传来一个中年女声,满含急切。小东邪刚抹一半,闻言尴尬异常,狐媚少女倒是勤恳,赶忙取水帮她清洗。而仙子闻听后,不免暗暗紧张,唯恐徒儿回去时被人撞见。

  待郭襄洗净擦干,与小龙女及婉娘穿好衣裙,走出林子,见来者正是庄上的仆妇。想史家兄弟曾言中午方回,是以三女皆感纳闷,不过看那妇人脸露急色,心知定有事发生,便与她一同而去。

  不一阵,三女回到庄上,进入大堂后,见史仲猛、史叔刚脸色严峻,与田伯光坐在案边,正低声探讨;另一边,史季强左膀赤裸,胳膊上一块黑斑凝结,史孟捷则在帮他上药,而两人脚边,还有一根染血的箭镞。

  「史家叔叔,你们出什么事了?」看清后,小东邪心中一惊,连忙跑过去发问,史家兄弟见三女进来,先起身对她与仙子抱拳,随即就听青甲狮王道:「二姑娘先请安坐,等人齐了再与你细说。「郭襄倒没使性子,闻言点点头,疾走几步,抢过史孟捷手里的药瓶,替史季强涂抹伤口。小龙女本要还礼,却被史叔刚请去,坐在左边的首位,心中升起一股不详。而婉娘似对箭镞及血迹生惧,小脸带惊,哆哆嗦嗦,亦步亦随跟在她身后。

  过了一阵,左剑清才与周阳姗姗而来,两人先告罪一番,后各寻位置。荒唐子宿醉已解,依旧沉默寡言,而迷茫子落座前,也冲着分开不久的仙子一笑,惹得她羞愁再起,又夹杂一丝莫名的甜意。

  等仆妇奉上凉茶,史叔刚微一点头,就见史仲猛起身,沉声道出了缘由。原来昨夜经田伯光告见,史家昆仲已知众人要返回襄阳,是以今晨出山打探,想看鞑军是否散去。怎料鞑子似是铁了心,非但没走,竟还分出四队,安扎在方圆十里内,把守通往东西南北的必经之路。

  兄弟四人一时不察,被巡逻的鞑兵发现,进而起了冲突,老四史季强的臂伤,便是厮杀时所致。所幸身边带有猛兽,一番搏命后,不光逃出重围,还捉住一个活口。严刑逼供下,他们获悉鞑子又增兵数千,而长安守将更亲自前来,这才急赶回谷内告知众人。

  「诸位,汉中也在鞑子治下,如今他们在秦岭闹出这么大动静,想必已有军令通示,在那边乘船只怕不行,还需另改路线。「管见子说得口干舌燥,示意三弟续言,等他落座后,青甲狮王起身道:「由此谷向南疾行四日就是白河县,到时只需渡过汉江,便可返回大宋地界。趁着鞑军增援未至,今夜我兄弟便驱使兽群西攻,吸引他们注意,助你们南下突围。「史叔刚顿了顿,见众人皆露兴奋之色,又道:「不过鞑子已明令缉拿你们六个,更悬下重赏,方才我等与田兄商议一番,都觉分批南下为好,以免沿途有蠢民检举,徒增事端。二姑娘,你随田大师和令兄先行,到了襄阳,再请郭大侠派人接应。「言及此处,他对懵然的小东邪微微致歉,随即转头看向仙子,恭声道:「龙女侠你……暂不宜涉险,且与左兄弟及这位姑娘多修养几日,待鞑兵倦怠,我们兄弟再送你走。「众人听罢,皆无异议,只是郭襄得知姐妹即将分离,万分难舍,险些落泪,而周阳在旁也叹息一声。小龙女亦是如此,柔声劝慰两人几句,稍后想到留下的时日里,徒儿说不得会再次纠缠,一时又不知这般安排是好是坏,忍不住偷偷看向左剑清。

  哪知她所念之人也正望来,四目相交后,仙子羞转鸾首,俏脸生晕,青年则喜形于色。而师徒俩身后,婉娘狐眸微黯,不知在想何事,过了半晌神情才恢复如常。

  青甲狮王待小东邪平复心情,又将晚间如何行事告知,随即众人便散了,各自回房养精蓄锐。

  入夜后,史家昆仲自去编整兽群,留老小史孟捷为向导,相陪众人。出了洞穴来到山中,郭襄与小龙女依依惜别,约定好襄阳再见,与一旁等待田伯光及周阳,随八手仙猿隐入密林。仙子在徒儿陪同下,目送他们离去,过了许久,方返回谷内。

  半个时辰后,隐约从西面传来阵阵喧嚣,突围的四人知约定之时已到,拔腿向南狂奔。沿途撞见不少鞑子西去,田伯光等不求杀敌,能避则避,可即便如此,其间也恶战数场,几度遇危。

  顺利冲出秦岭时,三个男人已满身是伤,就连被保护在中的郭襄,胳膊上也被划破几处。他们也不敢耽搁,只歇了一阵,便借着月色,急急南投。

  与此同时,长安城某处宅院内,一个低矮的男子跟在候仨儿身后,偷偷进入地牢中。那人头脸狭长,双眼外分,比驴骡还丑上几分,浑身更散着难闻酒气。

  停在一间牢房前,那人探头朝内瞄了一眼,看清里面被捆绑的美貌少妇时,抛给候仨一锭大银,打着酒嗝淫笑道:「谢谢兄弟,嘿嘿,往后咱哥俩可要多亲近亲近。「「嘿嘿,马兄请自便,一会若堂主问我,我便说你出去了。」候仨也笑得猥琐,将银子揣入怀中,打开牢门,一溜烟没了踪影。待他走后,那男子刚要进去,身后的牢房便有人怒吼道:「狗贼!你若敢碰我娘子一下,往后我定将你碎尸万段!「「姓史的,你不过是老子的手下败将,也敢口出狂言?嘿嘿,且睁大眼睛,看老子如何让你媳妇欲仙欲死!哈哈哈!「那男子闻言狂笑,再不管对面牢房里如何喝骂,摇摇晃晃进了狱门,步向满脸惊恐的少妇!

  不想就在此时,一人从阶梯缓缓而下,相貌儒雅,正是青龙堂堂主岑云。他走到牢门前,见那男子正欲施暴,厉喝道:「马魁根,你这厮竟还敢偷来,真当岑某治不了你?」

  那驴脸男子闻声停手,看向他时略有不屑,撇嘴道:「这两人既是我擒来的,自然应归我处置,岑堂主,还请别再插手!「「你既入神教,当知教中戒律,莫非想违反不成!」青龙堂主见状一怒,随即冷静下来,沉声道:「也罢,既然你有此胆,某这便去请示右使,看他如何处置!「「岑堂主,勿需如此,却是马某醉晕了头,嘿嘿,我这就走。」驴脸人闻言一惊,忙讪笑出了牢房,一边走向阶梯,一边咕哝道:「哼,甚么鸟堂主,且等这次召议,老子定将你拉下马来!「岑云置若罔闻,等他离去后,对先前牢房中怒吼的大汉道:「山君见谅,明日一早,我等便要赶往黑木崖,那厮也同行,到时再无人骚扰贤伉俪。「牢中那大汉冷哼一声,旋即坐下,可青龙堂主随后一番话,又让他猛地起身,只听道:「还有一事告知山君,青甲狮王他们为救你夫妻,已潜入秦陕,不过却惹了大麻烦……「

               第九十一章

               群魔乱舞

  黄昏降临,酷热渐退,利州郊外五七里,百十名鞑骑奔过小岗,马蹄飞踏时,荡起一阵尘土。待他们走远,一旁的茂密丛林,正有四人小心翼翼探头张望,随即又隐入叶海中不见,正是周阳兄妹与田伯光,以及陪同南下的史孟捷。

  自小东邪一行逃离秦岭,已过两天,为躲鞑子盘查巡视,沿途走走停停,速度甚慢,这时才到利州地界。不过也因谨慎之故,一路倒有惊无险,只是无法好好休整,带伤的四人皆疲惫不堪。

  「师傅,五哥,既然不能进城,便在此歇一夜,等明日缓足精神,再赶路不迟。「见郭襄脸带困意,连打哈欠,周阳心疼不已,便开口建言。这几日他与史孟捷并肩厮杀,携手御敌,更是惺惺相惜,因此称呼甚亲。

  「也好,你们兄妹俩去补上一觉,为师与五郎兄弟放哨。」眼见太阳西去,林内也还算隐蔽,独行侠点头同意,便要与八手仙猴去外面相守。荒唐子怎敢劳烦师驾,又知他断臂伤口初愈,不禁连声不允,后面说不过时,直接拉着史家老五跑了,留下师傅与妹妹相对苦笑。

  来到林口处,两人席地而坐,史孟捷取出些肉脯腊肠,与周阳并着一皮袋美酒,边聊边吃喝起来。

  「兄弟,先前见你刀法精堪,可与令师不是一个路数,莫非与我三哥一样,曾得高人指点?」八手仙猴咽下块肉,使袖擦了擦嘴,把酒囊递过去时,好奇发问。荒唐子接过猛灌一口,又撕咬着鹿脯,含糊不清道:「不瞒五哥说,那刀法乃是外公专门为我而创,奥妙非凡。「「莫非是东邪黄岛主?」史家老五闻言惊呼出声,又见他点头,不禁一脸艳羡,同时也越发好奇,暗觉这青年既为北侠之子,为何却不姓郭。不过八手仙猴非孟浪之辈,无意打探别人隐私,便打趣道:「兄弟当真有福,黄岛主竟为你独创功法,日后必能扬名江湖,到时可别忘了五哥。「「五哥休要说笑,小弟只盼……唉……」周阳听罢,眉间又现晦黯,禁不住轻叹一声,闭嘴不语。史孟捷已获悉终南之事,发觉后,猜到他又念起不戒,暗怪自己说错了话,随即也三缄其口。

  一霎时,林前安静下来,放哨的两人都觉尴尬,便默契的喝起闷酒。而荒唐子悲痛之际,又牵挂起许久未见的美妇,更盘算着她到了何方何处,现下是否安好。

  可逃亡中的青年不知,那七窍玲珑的人儿已至襄阳,被某个居心不良的儒生抓住把柄,胁迫在其胯下承欢;而他自己返回后,也因身世之故,即将卷进一场风波中,险些再坠邪途。

  入夜时分,星月躲入层层乌云内,好似得知世间邪魔将聚,只留下一片漆黑惨淡。某座山中的关隘前,却见人头涌动,一片喧杂,无数奇装异服者亦如所穿的衣着,等待时毫无秩序可言,而他们此行的目标,正是数里外,屹立在峰顶的殿阁。

  转头望去,那殿阁乃石料所筑,规模广大,气势雄伟,其内宫、亭、塔、楼一应俱全;且修得极为险峻,下半建筑与山体相融,以洞连通,上半则有三面岩壁为墙,更有一部分几乎悬在崖外。此处正是黑木崖,魔教召议将近,凡是管事以上皆要赴会,因而关隘前,汇集了来自天南海北的教众,正等待总坛的长老、护法,前来缴令收牌。

  步入山脚,由下登峰,得遇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自践道至总坛前,沿途都有手执兵刃的护教力士,当真戒备森严,飞鸟难入。而此时殿阁外也灯火通明,正有无数男仆女婢出入,或担浆水食材,或送碗盆盘箸,或运桌案凳椅,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进入殿阁大门,往西不远,一片花圃庭院中,立着数幢高低错落的小楼。看那些忙碌的仆役经过此处,皆小心翼翼不敢出声,还有的宁可绕道,许是里面住着甚么大人物。

  小楼皆暗,唯有靠里的一幢亮着光,而烛火跳动间,还有两只影子映在窗上,纠缠时难分彼此。来到近前,立时听闻阵阵女子羞闷的呻吟,再靠近些,又有淫靡交合声与男人的淫笑,顺着门隙飘然入耳。

  点破纸窗,向内窥视,在房中床榻上,一位窈窕美妇双腿大开,任由压着她的猥琐老者癫狂蠕动,一边亢奋春吟,一边抬臀相迎。而在两人阴阳交接处,紧屄吃力的容纳着一根粗屌,吞吐之际淫水流洒,更有白浊精液从穴口外溢。

  艳景当前,目不能移,怎料看清这对男女的相貌后,又令人大吃一惊。只见老者身形消瘦,一脸奸猾,正是位列魔教三妖的慕容坚,而他身下的美妇也颇为眼熟,竟是归云庄的女主人,陆冠英之妻程瑶迦!

  谁能想到,这位名满江湖的温雅女侠,居然身在黑木崖内,像一个下贱的娼妓,与魔教三妖之首纵情媾和。瞧她双眸含泪的模样,许是被掳到此间,受制于人,可再看她俏脸上尽显痴媚,交媾时更主动逢迎,又似已臣服在贼子的淫威下,忘记自己乃有夫之妇。

  肆意奸弄一阵,慕容坚拔出老屌,翻过女体,摆弄成羞耻的狗交姿势,随即贴了上去。程瑶迦则不闪不避,仿佛认命一般,还把肥腴的肉臀撅高了些,摩擦起抵住花瓣的龟冠!

  老贼见状嬉笑,先朝肥美的圆臀一扇,而后掐紧细腰,臀胯发力,将淫物肏入涌精的嫩屄内。经此一击,他身下的尤物登时甩散青丝,娇媚的闷吟出声,撑床的小手紧抓着被褥,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

  臀胯激荡,淫露飞洒,二度媾和拉开序幕后,肉体碰撞声越发密集。魔教妖尊老而弥坚,浑无怜花之念,这一通狂肏狠干,几乎让授精不久的人妻晕厥!他急速挺动时,硕大的粗屌有影无形,穿梭在紧窄穴腔,从中带出汪汪春水与浊浊白液。

  「啊……不行……太狠了……」程瑶迦扭动着,浪吟着,丰盈的上身渐渐摊在床间,白腻腻的臀腚虽依然高撅,却如惨迎狂潮的孤石,震颤抽搐不止,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不消一阵,越发激烈的交合声中,突然响起一声高亢的长啼,满带着人妻攀上极乐时的愉悦!再看床榻间,娇艳的美妇急扬鸾首,巨震数次,一张带泪的俏脸尽透满足。紧接着,猥琐老贼也嘶吼一声,强压住她痉挛的胴体,腰胯癫痫般抖动起来。

  再次被内射时,程瑶迦虽略显慌乱,可绷紧的翘臀却死死抵住老胯,那夹屌不松的放浪模样,如同急于受孕的饥渴雌兽!直到慕容坚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拔出阳具,她终于瘫倒在床榻上,也不知是昏是醒。

  盯着眼前不时颤抖的娇躯,魔教妖尊尚不满足,刚要三度折花时,却听吱呀一声,有一人推门而入。满腔的淫兴被打断,他本欲发作,可看清那人后,忙不叠拱手一礼。

  只见来者与慕容坚年纪相仿,须发灰白,面目刚毅,正是左使向问天。他进屋后,不看赤裸的女体一眼,行到木凳边坐下,叹道:「唉,你这老儿若非贪色,修为当能赶上向某。「「我只愿留恋花丛,却无左使那般雄心壮志,嘿嘿。」慕容坚用被褥裹住程瑶迦,再穿上亵衣亵裤,来到一旁相陪,笑道:「左使伤势如何?怎地今日得闲,来我这串起门了?」

  「有劳贤弟一路护送,如今算是好了大半,再修养些时日便能康复,另外你我兄弟闲聊,勿提职位。「向问天当先谢了一句,又摆摆手,拧眉道:」此次召议由你操持,万万不可懈怠,免得惹教主不快。「「兄长安心,诸事已安排妥当,定不会有甚差错。」慕容坚取过桌上的凉茶,边答边倒,落座后见他神色依旧凝重,不禁心中一动,悄声问道:「兄长担忧何事不妨直说,可是怕此次召议,岑老弟他……「「不错,如今三圣四堂皆有空缺,若按旧例增补还好,可你也知教主性子变幻无常,此次召议难保不像从前,我怕岑兄弟他……「光明右使闻言点头,将忧虑缓缓说出,最后又道:「倒非愚兄拉帮结派,只是如今教中之人,似岑兄弟那般肯踏实做事的寥寥无几,我怕升迁不成,会冷了他的心。「「这……唉,不瞒兄长说,某也同有此念。」待他说完,慕容坚长叹一声,想了想又道:「这样如何,若真生差错,你我便一同向教主举荐,看能否为他挣个三圣之位。「「不可,若你我联手,定会适得其反,且右使与那姓吴的意图不明,若是出言阻挠,岑兄弟他只怕连堂主都……「向问天听后摇头拒绝,慕容坚眉头一皱,刚欲开口,又听他道:「举荐之事且交予愚兄一人,我来寻你,就是怕召议时你亦有此心,毕竟江南事败乃你我之责,教主她至今尚存不满……「「也罢,便依兄长之意,明日小老儿不说话便了。」闻听此言,慕容坚气势一泄,嚅嗫半晌,不情愿的点点头。向问天探手过去,拍拍他肩膀,劝道:「不过咱们也莫急,明日之事究竟如何,亦未可知。对了,飞鸿、残花两个娃儿现在何处?」

  「他们兄妹,唉,留在大胜关处理事宜,明日便到。」耳听他提及自家子女,三妖之首苦笑连连,好似颇为无奈,光明左使见状,嘱咐道:「可要管好这俩娃儿,这次他们随暗堂攻破归云庄,虽算大功一件,却也有擅自做主之嫌。「随后,两人又闲聊几句,向问天便拱手告辞。慕容坚相送到门外,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脸上阴晴不定,待了许久才转回楼内。

  隔天清晨,山顶正中的大殿内,来自各地的魔教头目齐聚一堂,正等待东方不败到来。这殿内空间广大,占地几近五十丈,如今却站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拥挤。

  想魔教高层尚勾心斗角,所属的头目自然也颇多纷争,因此等待的人群虽站在一起,却隐隐分作四堆,且互不理睬。

  仔细看去,第一堆人,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聚在一起低声寒暄,偶尔望向殿后的小门;第二堆人,以青壮年为主,还有不少女子,高谈阔论之际,不时有人淫笑出声;第三堆人,应是新近被招揽入教,立在原地略显拘谨,当中也有几个桀骜不驯的,瞄向前两堆人时,眼中满是阴鹫;而最后一堆人数稀少,皆着黑袍,个个默不作声,想来隶属暗堂。

  不多时,从殿后的小门走出七人,为首的女子身着绀青罗裙,体态婀娜,容貌极美,尤其是一对狐眸流波生媚,让人遐想连篇,正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而她身旁,向问天与赵无哀分立左右,慕容坚则与一位魁梧大汉稍落数步,再往后,便是岑云与方老怪。

  「恭祝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七人一出,大殿顿时一静,随即见礼声齐齐响起,宛如山呼海啸。东方不败踏上高台,微一挥手,冲着抱拳的无数属下娇笑道:「诸位兄弟勿需多礼,今日乃神教盛会,咱们先议一议事,等稍后筵席上,小女子再与你们把酒言欢。「说话间,她媚眼含春,妖娆作态,散发着万种风情。教中老人倒还好,那些新入教的汉子们看在眼中,无不心痒难耐,有几个还欲说些俏皮话,却碍于殿中不苟言笑的守卫。

  「如今神教昌盛,皆赖教主之威,不知此次召议,教主想议何事?」阶下,向问天闻言而出,先冲高台一礼,后恭敬发问。东方不败听罢,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只对略显散乱的人群道:「诸位兄弟,等神教夺了天下,你们也算国之干臣,到时若这般乱糟糟的,却不像话。现在除暗堂、刑堂外,其余四堂之人,各回所属堂主身后。「说罢,她狐眸半咪,一股难言的威慑感从中射出,直让所有人俯首帖耳。顷刻间,散乱的四堆人便动了起来,按左青龙、朱雀,右白虎、玄武而列,当中则是身披黑袍的暗堂,与多是和尚道士的刑堂。

  「方才左使问得好,想必诸位也急于得知,小女子便不卖关子了,呵呵,今日召议,便是为补齐三圣四堂的空缺,省得日后战事一起,教令不通,害下面的兄弟罔送性命。「看着整齐列队的属下,东方不败笑得十分畅快,而后又慢条斯理道:「我等皆乃江湖人士,唯重武道,此次便定为比武选拔,夺冠者入三圣之列,亚季则补为朱雀、玄武两堂堂主。「此言一出,满殿皆惊,既有喜上眉梢之人,也有满脸失落者,一时间众议纷纭。台阶边,赵无哀面庞苍白,可神情却无比淡漠,好似早已得知此事。他身边那位魁梧大汉,则微皱眉头,不知盘算着何事,过了半晌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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