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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8

小说:未分類小說未分類小說 2025-08-09 23:35 5hhhhh 5060 ℃

  《落叶篇》

  叽咿咿──喀、喀啦。

  讨人厌的声音响起,微弱的光线从门口的方向射进;牆壁石堆间的青苔彷若被赋予了活力般,大剌剌地在我的视线裡摇摆。开门的人粗鲁地将手中的东西匡啷匡啷地扔在三阶矮梯前的乾草及碎树枝堆上,接着他们从门外──光亮处将一名个子比他们矮上一截的女孩子又拉又扯地给带到门前,胡乱骂了几句,便狠狠地将女孩一脚踢进这间瀰漫着呕吐味与粪尿味的小房间之中。

  啪啷!叽叽叽──咿──喀啦。

  「啊……」

  昏暗的视线、幽闭的空间,全身赤裸且遍体鳞伤的女孩倒在地上,一手紧抓着把乾燥的杂草,一手无力地垂在一旁;颤抖的呜咽自咧开的双唇夹缝中迸出,虽然似乎是在向谁取得嚎啕大哭的许可,但始终没有人回应它,只能够持续细微而断续的抽泣。

  细树枝噼哩啪啦地发出哀嚎,女孩正努力撑起那满是伤痕的身子,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刺骨般的痛苦袭捲全身上下,在这种情况下实在太勉强了;几经尝试以后,她终于宣告放弃。「啪」的一声,我猜她不是没顾虑到胸前的疼痛,而是右手臂的伤口因为地上的细枝再次渗出鲜血,使她不得不勉强地抬起左手去抚摸。

  「啊啊啊……!」

  从那女孩身上的伤痕看来,也许是出自某个贵族世家的倔强大小姐吧。大略地扫了一遍,视线所及之处的伤口其实并不深,多半是鞭笞过后的痕迹,只有少数几处有密集的针孔;女孩发现自己既起不来又昏不过去之后,很是绝望地颤抖着。

  可以说她已充分地诠释了「被虐者」的角色。

  「妳还可以听的话就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我自倾斜的木板上坐起身子,靠着湿气相当重的石牆盯着女孩。确定她还有意识地喘着气以后,便接着说下去:「第一,会被放到这间来表示妳不会被送去做食用奴,食用奴的房间是往左边到底,左转那排,所以不用担心是不是会被当众生吞活剥;原则上我们是备用奴,只要食用奴不缺,大抵都不会有什麽事情要做。第二,从今以后妳的一切通通在这个房间解决,除了有接到特别指示以外,这儿就是妳的家。第三,不管是不是出自于本意,妳最好不要再毁了我的晚餐;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吃黑麵包配蛆汤,但这绝对比男人的精液与尿液要来得美味;一天供三餐,早上七点、中午十二点、晚上七点整,平均十顿餐点裡有五份会被下药、三份掺入秽物、两份直接当着妳的面倒掉。目前为止明白了吗?」

  「……嗯。」

  「妳该庆幸那些溷蛋的教导有方,否则现在我可是会狠狠地抓着妳的头往排洩管塞的哦。那麽,继续下去。第四,其他间有没有限制我是不知道,不过本房间要上厕所请通通对准排洩管……这裡,两张床之间的管线就是了;每个月底会有人来清理排洩物,因为排洩管的出口处加装了好几层的铁盖,即使是尿液要完全排出也得等上好一段时间。第五,吃到泻药或媚药都是极为常见的事情,但是发情时千万不要随便拿房间裡的东西来用,我的上上一名室友就是因为阴道及肛门大面积损毁而被转到食用奴的房间裡;对他们来说,只要妳的脸、乳房、阴部及肛门有两处以上的损坏,正常情况下都是不得好死,一样每个月检查一次。第六,止血剂与吗啡固定放在两张床对应的角落,数量不多,因为是暗地入手的东西,请节省使用。目前为止明白了吗?」

  「……那个……水……」

  「除了每天固定配给的一公升以外,餐点也会附上两小瓶饮用水。不消说,餐点部分一定会被下药或是加些奇怪的虫子进去吓妳,要喝不喝自己取捨。」

  「……嗯。」

  「有很多人是营养问题而死去,但是既然进到这座监牢裡,就请妳捨弃掉以往的大小姐尊严。也许刚开始很难以忍受,过个几天妳就得强迫自己吞下在过去被认为是害虫一类的东西,以及他人的体液;如果妳只吃黑麵包的话,大概也撑不过两个月吧。别造成我的困扰,我不想再为了吃生肉而咬断牙齿弄碎下颔。」

  「……妳……吃人?」

  「不只是我。要是我因为营养不足间接导致死亡的话,接下来的两週就不会再有食物配给。十四天内只有配给的水以及一具尸体可供妳补给,当然要是不吃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了。」

  「……」

  「现在可以感到惊讶,届时妳不得不这麽做啊。好了,我要准备睡觉了,妳就慢慢爬到妳的床上吧。啊,就是这条排洩管旁边的木板。」我随手拾起一块碎石子扔向隔壁的木板,叩的一声;女孩甚是勉强地抬起头来,不管她到底有没有看见,总之我还是得尽到前辈的义务:「没错,就是一张薄薄的木板。也正因为它很脆弱,弄溼个几次妳就只能像现在一样躺在那堆东西上睡觉了。那麽,晚安。」

  虽然本来想至少吃点黑麵包充充饥,不过看在她那身伤的份上,我还是决定提前就寝。木床躺起来多少还是感到不习惯,如果腰际、脚踝处的横木能够截掉的话,隔天起床也就不会感到疼痛了。至少我是这麽认为。

  今天是第七个月的首日,换算成外面的时间是六月十八日吧,总之距离「升格」的时间也只剩下五个月,届时就可以脱离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了。每当到了就寝时间,就让我想起过去几位室友,不论是在我面前活活饿死的也好、被狱卒玩弄至死也罢,独自过了一个礼拜的单人生活之后,我想还是要有个可怜虫一起渡过往后的日子会比较好。至少,每个月各房间的单一死刑都有个垫背的傢伙替我挡。

  今晚的风很大,儘管室内不太受到温度的影响,排洩管的另一端就是风口,排洩物的臭气也就无可避免地充斥整间房间。肚子还有点痛,我想这是因为稍早的下泻问题──那群该死的傢伙,他们总是挑打扫日当天下药,且剂量不会比平常要少。肚子不时咕噜咕噜地滚着,就这样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以后,臀部传来一阵挟带着炽热的刺痛感──

    §

  ……脑袋重重的,记忆虽然称不上清晰,倒不至于失忆般的夸张。可是,总是有些记忆碎片明显躲了起来,不管我怎麽找都找不到。

  我是被昨天那群男人给打醒的。他们就像昨晚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早上进餐时间一到,便准时地带着两人份的早餐来到这间肮髒的小屋裡;我的背被重重地搥了几下,接着他们把汤及水通通朝我身上洒──我是这个时候完全清醒过来的,热汤渗入伤口内的感觉相当难受。至于麵包,则是落在……那个是叫做排洩管吗?反正就是落在那沱令人作呕的粪便上。

  其中一个男人将我的头按住,即使不需要用到如此大的力道,他还是像要压碎我的头盖骨般地使尽吃奶的力气。另一个不断发出低沉笑声的男人,更顺势将他那可怜而又瘦小的分身塞进我的臀部,我真为他感到可悲,他那话儿连一般男人拳头的二分之一都不到,还想出来献丑吗?男人的腰摆动不到一分钟后便宣告放弃──我想这是因为扩约肌失去作用后所导致的结果。然而,也许是受不了丢尽男人尊严的自己,那个男人改用拳头来对付我。

  ……有点难受,出血是难免的,但是还不会伤到直肠壁,就忍忍吧。

  等到三个男人轮番享受完以后,我的室友也醒来了,这时候大约是七点半左右。我的身体也不像昨晚那般的疼痛,至少除了臀部以外大致上都没事了,只不过伤口大概也没机会去做包扎了吧。

  「柯索莉雅。」

  我那刚睡醒的室友边伸着懒腰边说道。由于昨晚过于疲惫,以致于我完全没有这女人的印象──除了她的声音以外。柯索莉雅的身体很髒,甚至还传出一股难闻的腐败味,定晴一瞧,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块乾淨的地方,尤其是她的私处,已经严重溃烂了;柯索莉雅毫不在乎我的视线,她似乎也对早餐被我搞砸一事不以为意,只是迳自坐在木板上,用配给的饮用水漱口、洗脸,然后她做了个令我大吃一惊的举动。

  「柯索……柯索莉雅小姐?」

  我双眼呆滞地看着我的室友。

  「……啊,如果你不习惯的话,就用水洗过再吃也行。」柯索莉雅一面吃着沾满了自己的排洩物的黑麵包,另一手拿起属于我的那块。我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吃自己的粪便,身体却下意识地接过她抛向我的早餐。「吃了对身体比较有帮助。妳的伤口还在復原当中,现在需要多补充点营养。」柯索莉雅一面用指甲挑着麵包上的颗粒来吃,一面说道。等到我低下头去俯视手中那块麵包时,才惊觉根本不是什麽颗粒,而是一条条新生的蛆虫。

  再怎麽说这也……儘管表面上只有十来条小虫,但是别说是吃了,被这种东西爬过的食物我连想都没想过。唯一亲眼看过这些东西是我还很小的时候,除了当时对死去的小动物感兴趣以外,我就从来没有亲眼看过蛆虫了。当然,那次可是把我吓得半死。

  我很讨厌这种小虫子。但是,看着柯索莉雅津津有味地将它们一个个挑起来吞下肚子,终于也为懦弱的自己争了口气。

  「……妳倒是第一个敢在首次碰到这傢伙就吞下去的大小姐,真有趣啊!我从来没看过有哪位大小姐这麽坦然的。」柯索莉雅笑道:「几天没吃了?」

  「三天。」我忙着低头啃咬那块黑麵包。啊啊……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第一次吃药那样,如果能单纯把它们当成是淀粉与蛋白质的话,我想我是不会在嚥下肚子后仍感到噁心。其实我没有吃出蛆虫的味道,也许它本身就没什麽口味可言,不过我宁可相信这是因为柯索莉雅的粪臭太强烈的缘故。

  我微微抬起头,发觉柯索莉雅并没有打算回应我的话,这样也好,我最讨厌跟女人打交道了。可是仔细一看,柯索莉雅真的很美,美到令我一时之间不晓得究竟该如何是好──所幸我旋即回过神来,因为一条小蛆爬到了我掌心的伤口上。蛆啊……排洩管那儿,是不是有很多的蛆虫呢?我无法不沉醉于鸡皮疙瘩交织着恐惧不安的感觉裡,这是因为那淫乱的身世的原因吧。很想看看那些令我恨之入骨的傢伙,很想看看那被蛆掏空的小老鼠的肚子,很想……

  把这些该死的一切通通毁掉。

  此时,柯索莉雅用她那双彷彿能够看透一切真相的眼眸静静凝视着我,但是我想她并不知道我的想法才对,所以我只是低着头、粗鲁而又绝望地吃着手中的麵包。这个女人又懂什麽?不过是比我早一些被父母卖掉、接受不人道的刑求游戏罢了。是啊,到头来我还是只能一个人孤伶伶的活下去,不是吗?

  讨厌──眼泪又掉了下来。就像被父亲调教、被母亲虐待、被男人姦淫的时候一样,这个叫做柯索莉雅的女人,她的眼神跟那些该死的溷蛋一模一样啊……讨厌,为什麽脑海中淨是些不愉快的记忆呢?身体好热,伤口好痛,这裡……

  视线有点模煳,头有点晕,身体却异常地热,我感觉光是坐着就很费力了。虽然不是不能躺在地上,但是那些埋葬于乾草堆中的昆虫尸体,彻底击垮了我的念头。难道我昨天也是睡在昆虫尸体堆的上方吗?

  柯索莉雅动作缓慢地起身,从她一路摇摇晃晃靠近我的样子看来,她一定也很难受才对。身体愈发地热,大脑产生强烈的刺激──接着,全身上下的伤口开始发痒了起来。柯索莉雅慢慢地跪在我的左侧,她的眼神依然相当冷漠,但是她的双手却与我的身体一样地烫。

  好讨厌的味道。那不单单只是粪臭味,简直就像是成天生活在垃圾堆中的样子,集各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于一身,这就是柯索莉雅给我的感觉。可是,柯索莉雅的双手却很巧妙地支撑住就快昏过去的我,她轻轻地用指甲剥去我肩膀上的血块,儘管我很不愿承认这个举动会令我感到兴奋。

  「我们啊……」柯索莉雅一面舔着我的耳朵,一面轻轻地将手伸向我的臀部,用着极为温柔的语气在我耳边说道:「被下药囉。」

    §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虽然提醒她好几次了,这一个礼拜来却天天向我讨水喝,看来距离彻底习惯还有一段路要走。我轻轻地抱着怀中的女孩,听着她的呼吸、感觉她的心跳,即使在我被打入地牢以前,仍旧没有这个孩子的印象;看来,这位叫做克罗拉的大小姐并没有服侍过我们的主人。夏季的夜晚不是那麽地凉爽,我想这是因为身处监牢的缘故;但是不论我舔过几遍,克罗拉依旧是睡得满头大汗,也许是做了恶梦吧。

  与第一天明显不同的是,她的被虐本质逐渐地显露出来,在过去这一个礼拜。虽然第一天仍然对于粪水及蛆虫感到排斥,然而,不晓得过去是否受过类似的调教,在克罗拉发现自己的肛门跟她的同室一样已经失去作用了以后,便不再感到任何的拘束。话虽如此,我还是为她的肛门吓到了,与猎人们对待我的手法不同,我相信那绝对不是单纯的轮姦所导致的后果;只要稍微用点力,我可以轻易将整个拳头塞进克罗拉的肛门之中,甚至就连进行抽插动作也不是问题。除了这点以外,她的身体大致上来说便只剩下淫乱二字。

  第一天的早餐及午餐都被扔到排洩管上,晚餐则是包了大量麵包虫的麵包,在用过早餐以后,我们彼此玩弄对方的身体达两个小时之久。儘管在吃早餐时仍掉下眼泪,克罗拉享用午餐的表情却是相当享受;下午我们藉由媚药支撑到了晚餐时间,她做个惊人的举动──克罗拉把麵包撕成两半扔到排洩管上,溷着那曾经让她感到恐惧的蛆虫及粪水,偕同麵包虫一块吃下肚子裡,并要求我玩弄她的屁眼。半夜,她还特地爬起来,将她那极为隐私的本质彻彻底底地展现出来──我不会忘了在那个失眠的夜裡,背后的女孩所传来的吞嚥声。

  第二天大致上只是持续深化这种现象。到了第三天,克罗拉才终于对我敞开心扉。她说她很怀念以前天天受到调教的日子,她的父亲──某个欧洲小贵族从她八岁就强暴了她,没多久便开始玩起性虐待。令她印象特别深刻的是,父亲有次用蚯蚓塞满了她的阴道及屁眼,并将她的头没入充满了成堆的蚯蚓的箱子之中,那一次,她不记得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但是她那对虫的恐惧感着实令她崩溃。她说,她吃掉了很多很多的蚯蚓,那些在她口中蠕动、在阴部滚来滚去的东西虽然很可怕,但是她没有办法抵抗;直到整个人彻底崩溃以后,才慢慢开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据克罗拉的父亲所说,那晚她是真的很卖力,几乎所有的蚯蚓不是被她吃了,就是被她用各种方式虐待至死,有不少蚯蚓甚至是被压烂后再被她吞掉。不管怎麽样,我想,克罗拉的被虐本质就是这时候被真正激发出来的。

  我亲了亲克罗拉额上的汗珠,右手在她那沾满粪水的臀部游移了一会儿,才滑进诱人的肛门裡。只是轻轻一抓,就掏出了一手掌的蛆虫与粪便,如果玩完之后置之不理,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

  「柯索……莉雅……」克罗拉甚是勉强地睁开疲惫的双眼,用着缓慢的语气说道。我慢慢地将右手掌贴到克罗拉的额头上,逐渐加重力道,最后终于涂满了克罗拉的脸颊。我吻着克罗拉的嘴唇,但是她却没有反应,几秒钟之后,我才确定这小傢伙又睡了过去。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一面回想着前几天的事情,一面温柔地吸吮她的脸颊。

  第四天,克罗拉比我还早醒来,我醒过来时她正坐在排洩管的上方,极其享受地自慰。她的屁股很小,轻轻鬆鬆地便滑进剖成两半的大水管线中,从她身上的污垢看来,应该已经进行了段时间。发现到我醒来以后,克罗拉便二话不说将我扑倒,她跨坐在我的头上,要求我帮她舔舐屁眼。接着她把头埋进我的双腿内侧,将硬块的粪便塞进我的下体,并吸吮阴蒂附近的血块。那天早上,我们对没有下媚药的早餐感到可惜,克罗拉更愤而把那瓶大约一百公克的精液直接倒掉──不过早餐还是有下泻药,我们在同一时间产生剧痛,并互相拉到对方的嘴巴裡。其实要接收克罗拉的粪便并不容易,所以我弄得满脸都是。下午,克罗拉已经吃光所有的蛆虫了,甚至连粪水都快被她清理掉;晚上,虽然她请求供餐的男人操她的屁眼,但是被那男人一脚踹开了。

  第五天,克罗拉还是比我早醒来,由于半夜我们已在木板上排洩,接下来这几天她是没有蛆虫可吃了。见着我起身,克罗拉一样满脸喜悦地将我扑倒,接着同样让我吸吮她的屁眼。粪便只有一点点,大部分是腐烂的昆虫尸体。我只是将腐烂的东西掏出,不太敢吃下肚子去;不过克罗拉要求我用那些东西替她爱抚,同时她让我玩弄她的尿道。之前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她的私处,仅对她的屁眼感兴趣而已,但是当我看到她的尿道可以轻易供我的小姆指进出时,我想这女孩的被虐本质已被开发得相当彻底,也就欣然接受这一切。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早上来了群诡异的傢伙,一共有五人,跟我们一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门口处,接着他们反复强姦我与克罗拉。不知内情的克罗拉只是单纯在享受他们的肉棒,而我──也只能暗自祈祷阴道出血的情况不要太严重。事后,他们只是简单地帮我止个血上个药,便扬长而去。克罗拉神情恍惚地吃着早餐,她今天也没有随意丢弃精液了,反倒迳自拿走了我的那份;儘管有些不悦,但是当克罗拉让我舔舐她浇在身上的精液以后,也就算了。

  第六天,基本上能玩的都玩完了,克罗拉也安份了些,清晨她在排洩管上大完便以后,就来到我的木板上。与先前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要我舔她的屁眼,而是嘴内含着昆虫尸体与我亲吻。我曾说过不愿意用昆虫尸体来做为洩慾的工具,但是克罗拉这次并没有鬆手,而是持续吻了好几分钟。温热的舌头相互摩蹭,不知名的腐烂物从那边的舌尖推入这边的舌根,克罗拉不断将口水挤入我的嘴内,最后她让我吞下那沱腐烂物。结束之后,她提议交换再玩一次。虽然我对于昆虫尸体仍旧感到噁心,然而,当克罗拉将昆虫尸体裹了一层浓厚的粪泥以后,也就没有那麽可怕了。我依照刚才的方式,先是挑逗克罗拉的舌尖,再依序将腐烂物与口水送往她的嘴内,一面感受她轻柔的双唇,一面观赏她那淫荡的表演──不过克罗拉并没有顺利嚥下,反而还吐到我的嘴内,然后,她再要求我慢慢地把她的呕吐物还给她。虽然我们仍在彼此以手指挑弄对方的屁眼,但是直到结束以前,我们都没有离开对方的嘴唇。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两个礼拜。

  这天早上还是我最早起来,我想恐怕只有我习惯得了一天睡眠三个小时的生活吧。生理时钟告诉我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距离供餐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这段时间还是尽可能不要把柯索莉雅吵醒比较好。我躺在潮湿的木板上,腰间着实感受到横木条所传来的麻痺感,迷途的昆虫自天花板的隙缝中又落下好几隻,虽然全是死的,但我实在不晓得这样做究竟有何意义?刚睡醒来总是特别地冷,我好想直接鑽进柯索莉雅的胸前,与她彼此分享着体温,就这样等到她醒来……然后,利用供餐时间前的閒暇抚慰彼此的肉体。

  想着想着,肚子不禁饿了起来。我听见肚子正咕噜咕噜地滚着,但是该排的都排掉了,不补充一点营养可是会搞到虚脱的。我摸黑离开了木板,在这狭隘的空间裡寻找着新鲜的昆虫尸体,儘管腐败味很浓厚,但只要靠近一闻,还是能够分辨出哪些是刚刚才死的个体。我尽可能地仔细检查各处,最后总算抓出四隻靠触感不太容易分辨的新鲜昆虫。纵使我愿意分出一半的昆虫让给柯索莉雅,但是她依旧不敢吃这些东西,光靠配给的餐点就撑过了七个多月,对于这样的她,我真的感到万分敬佩。

  咔滋咔滋。声音挺清脆的,咬起来感觉像是甲虫一类,味道还算可以,不像开始腐烂的虫子总是有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就地吃完以后,我便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摸回木板上。我躺在溼溼的木板上,右手无力地垂在排洩管上──嗯,量慢慢多了起来,再过个一天就可以吃了。柯索莉雅曾于第一天向我表示,上厕所就是要到排洩管上,不过当她发现我与她的肛门一样失去收缩的功能后,这条规定也就失去了它的效力。虽然粪水遍及四处,但是一发生阵痛时我们还是会起身蹲坐在排洩管上头。

  我在黑暗的空间裡,幻想着柯索莉雅的肉体。据说她曾服侍过这座城堡的主人,后来因为怀孕而被抛弃,她肚子裡的孩子仅仅活了六个月,便给这儿的男人们打掉了;她说她没有哭,因为她对于那个孩子并没有特别的情感,那不过是轮姦的附带品罢了。当她第一次──大概是五天前这麽对我说时,我一边轻抚着她那溃烂的阴部,一边为她的遭遇感到伤心。柯索莉雅给我的感觉始终如一,不论是平时的她、进食的她、自慰的她还是发情的她,我想此生是不会再遇到这麽一个美丽的女子了;我不晓得为什麽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也会被送进监牢之中?如果只是简单的身孕问题,那麽,拿掉孩子不就得了吗?关于这点,美丽的柯索莉雅总是不愿向我说明。

  我用指甲轻轻地挑弄那对不知不觉间挺立的乳头,脸颊烫烫的,肚子却很不合作的叫着;我再次起身爬到排洩管前,跪坐在排洩管前段的乾草堆上,有点犹豫,但绝对不是因为粪便与蛆虫的缘故,而是这麽一来,明天就没有那麽多蛆可以吃了。到底要不要这麽做呢?柯索莉雅虽然不吃昆虫尸体,但她倒是很常吃粪便与蛆,所以我真的很难下决定。为了让我爱上的她……

  「嗯……」胸口碰碰地跳着。突然,一双手就这麽从我的背后伸出,那修长的手指很是温柔地裹住我的双乳。柯索莉雅先是用手掌轻轻地在我的胸前游移,接着再使力拉扯我的乳头,这时候,我听见她的肚子正咕噜咕噜地滚着。

  「亲爱的,没关係。」柯索莉雅吻了我的后颈,便将我的头朝排洩管压下去。然后她骑到我的后脑勺上,拉出大量的稀液。等到拉完以后,她用那烂了的私处来回磨蹭我的背部,最后停留在我的屁股上。我只是一味低着头不停吞下我们俩的排洩物,柯索莉雅也不发一语地用舌头替我清理肮髒的头髮。

  这样的感觉,好温暖。

  渐渐的,我感受到柯索莉雅的体温,从任何一个接触面上传来──胆怯的温度来自于私处、淫秽的温度来自于乳尖、贪婪的温度来自于舌尖、姐姐的温度……来自于柯索莉雅给我的拥抱。

  「柯索莉雅姐……」

  好讨厌。为什麽要让我想起那种令人厌恶至极的过去呢?那种只会在调教结束后出面安慰我的人,到底哪裡值得我去回忆?话说回来,其实姐姐也是与父母亲站在同一阵线的对吧,否则,她为什麽每次都眼睁睁看着我受虐?

  「柯索莉雅……柯索莉雅姐……」

  柯索莉雅轻轻按着我的阴蒂,不晓得她有没有听见我那含煳的叫声呢?她仍然继续进行她的爱抚动作,我想,说不定是我连叫都没叫出声吧,不然她一定会笑笑地摸着我的头,然后给我一个温柔的吻。

  意识开始变得模煳。身体仍旧发烫,下体传来的舒适感告诉我已经做好充分准备了;我不想要,只要一想起那种人,我真的不想要在她的面前丢脸啊……其实父亲是知道的吧。那种险恶的傢伙,他一定是知道我爱上了同父异母的姐姐,才刻意让姐姐看到这一切的吧;包括乱伦、虐待与调教,为了满足那丑陋的占有慾,所以希望他那漂亮的女儿完全对我失去兴趣。当然,他的计画并没有那麽顺利,所以他不断地改变方式,为的就是将我调教成一副沉溺于性慾之中的淫荡肉体。我的意志,也在一年后彻底崩溃。当姐姐看到渴望接受调教的我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切都结束了。

  儘管她还是在事后很温柔地摸着我的头、替我的伤口上药。可是我知道,我都知道,那种虚伪的感情实在太可悲了,姐姐她是不可能会永远地摸我的头、用她的双手去抱住我,那种彷若救赎般的温度,已然成了过往的回忆。

  好累。生在这种家庭,我的人生真的走得好累。如果被关入监牢、接受一切残酷的惩罚,可以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的话,那麽我应该可以支撑下去。

  我不晓得自己是否高潮了,但是柯索莉雅在一阵痉挛过后,便无力地垂在我的背上。我听着她那诱人的喘息,试着让自己摆脱过去的不愉快。可是,不论我多麽努力,嚥下去的东西还是吐了出来,溼热肮髒的下体无法达到高潮,即使是敏感的阴蒂,快感依旧持续在减弱。

  柯索莉雅姐……妳也会讨厌这种淫乱的我吗?我对你而言,只是个洩慾工具吗?我们之间……

  柯索莉雅轻轻地摸了我的头,但是我想那并非因为她喜欢我的缘故。

  ……讨厌,为什麽我会在她的面前哭了起来呢?

    §

  不知不觉间,与克罗拉相处也过了三个礼拜。如果三个礼拜来都没有失眠问题的话,我想时间会过得更快才是。大约在一个礼拜前,克罗拉便天天缠着我,不论是用餐、自慰、睡觉还是閒着没事干,总之我们可说是形影不离。儘管大部分时间都在索求彼此的肉体,但是她偶尔也会向我撒娇或赌气,单纯就这点来看,其实克罗拉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在她这个年纪──也就是十六岁时的我,还在国内的私立中学唸书,并以考取理想学校为目标活着;日復一日,本该是场平凡而无聊的人生,却在某一天的早上,透过父母亲签下的卖身契被送往这座关着野兽的监牢。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从十八岁的生日开始算,我一共被软禁了两年,这两年内,儘管食衣住不曾缺乏,但是都没有办法离开个人房间;二十岁生日一过,来了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子──她是当代的僕役长。僕役长说我从现在起必须在这座城堡裡做女僕工作,服侍我们的女主人,当天我就被送进四人一间的小寝室内,是夜,我的第一次给了三位饥渴的室友。僕役工作很容易上手,除了临时指派的性工作以外,便只剩下打扫一职;简单的如扫拖地、古董清理,较为困难的如擦拭窗户、清理阁楼等,我做的非常轻鬆,也让僕役长特别看重我这个新来的小傢伙。渐渐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给僕役长打下良好的印象,也顺利融入同伴之中;该说是我的适应力好,还是妥协性佳呢?就拿破处的例子来讲好了,室友们都为我的镇静感到敬佩,事后她们也轮流叙说自己被前辈们玩弄的经验谈,有很多是相当令人惊讶的事情,但那只是对当时的我而言。二十七岁时,我第一次亲眼看见我们美丽的女主人──阿罗纳司。我相信她也是第一次看见我,但是我始终不晓得她为何要用鄙视的眼神望着我?那是一种极其厌恶的眼神,我以为女主人会将我赶出门外,然而,她却赐予我僕役长一职。最后,我在僕役长朵拉离奇消失的那天,既兴奋又不安地坐上了僕役长的位置。至于那位面善心善的朵拉,从此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这麽说来,姐姐可以指挥整座城堡的僕役囉?」克罗拉一面吻着我的颈子,一面说道。她的手倒是很安分地抱住我的腰,今天她很少爱抚我。

  我接着说下去。当上僕役长的我,起初对于能够指使众人感到很骄傲,但是,管家小姐在我上任的第一天便丢给我一本多达六百页的字典般的守则。琳达小姐说,我这一个礼拜只要负责唸完这本守则就好了,僕役长的工作会暂时由副管家辛西亚代理,所以前一个礼拜我几乎是挑夜灯在看──说到这儿,其实也算是僕役长的特权吧,到了半夜,只有管家、副管家及僕役长的房间可以有亮光,其他处一律熄灯,因此我才能够顺利将它给唸完。不过,我并不知道琳达小姐要我默写出所有守则的大纲,虽然细节与执行需知的部分没有要叙述,但我还是拿了不及格的分数。考试结束后,琳达小姐带我来到城堡的地下室,也就是地下监狱第一层。她让数十名被称为「猎人」的男子当着囚犯面前轮姦我,因为我没有达到她的基本要求;他们每在我体内丢一次精,便拖着我往下一间牢房走去,就这麽持续到了半夜,最后所有监狱裡的人都看过我受精的模样。当时的我以为自己再也活不成了,想起突然消失无踪的朵拉,我猜想着是否会被轮姦到死为止,儘管抱持着这种消极的想法,我还是咬着牙努力地撑过去,直到最后一个男人丢了精之后,我才当场昏死过去。

  「所以……姐姐的下体会变成这样,都是那些贱人害的,对不对?」克罗拉舔着我的阴蒂,但没多久便重回我的胸前。她就像玩累了的孩子般,无力地摊在我的怀裡,要求我继续说我的故事。

  等到我醒过来时,已经身处于僕役长的寝室内。我的脑袋很沉重,被轮姦的记忆相当模煳,我不晓得这具肉体吞下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只确信自己是被恶梦给吓醒的;至于是什麽梦境,我已经忘得一乾二淨了。窗外夜幕低垂,但是我睡不着,下体与臀部又不时传来阵痛,简直连躺着都快受不了了。到了早上,一名女僕进来替我换药,我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到处缠满了绷带。琳达小姐表示再给我一个礼拜去熟记,要是真的没办法的话她会另觅人选,如果必须是这种结果的话,我自然会感到很不平衡;于是,我忍着伤口的疼痛与对男人的恐惧,在指定的时间内完成了琳达小姐开给我的课题。经过那次测试以后,我便正式接任僕役长的工作了。但这不过是另一个地狱的开始。

  克罗拉听到我每天由于处理事务需经过地牢,便会「顺便」让猎人们轮姦的部分时,她气得咬痛了我的乳头;听到我的肛门被严重破坏的部分时,她便爱抚我的屁眼,更是哀伤地吻着我的脸颊。后来,当我提到我的身体一年来不断就诊,最后被那位国际权威宣告部分机能完全坏死时,克罗拉紧紧抱着我的身体,并为我哭泣。

  儘管,这在我看来都是些可笑至极的行为。这个世界上,被虐狂是不会得到所谓的爱,包括克罗拉与我,我们没有爱,能握在手裡的只有性而已。我中断了我的过去,毕竟已经讲得差不多了,当务之急,得安抚克罗拉才对。

  她说我跟她的姐姐很像,但是她说不出到底哪裡相像,最后只说是安慰她的方式。虽然我向她说过好几次,这不过是被她不断放大的感情,但她还是不停称我为姐姐;我并不排斥,只是,这可能会带给我太多不必要的感情因子。距离月底仅剩下一週,也就是说,克罗拉的性命只剩下七天了。与前面六位室友一样,过去我只当她们是洩慾的工具,从来没有哪位深交过,因此要我将她们推向死神的手里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然而,克罗拉却对我抱持着一种类似亲情的情感,而我也不像第一天见到她时那样,只是单纯地尽到前辈的义务。

  我没有办法对她说:妳只剩下七天的生命了。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现在的感情还没有太过浓厚,心一横,还是能够把这女孩交给那些猎人们轮姦至死,但是谁能保证在未来的一週内,我不会改变这样的想法?克罗拉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麽,所以她也只是乖巧地吸吮我的乳头,尽她所能令我感到愉悦──如果,这只是道没有爱的行为,那该有多好?

  「克罗拉会永远永远保护姐姐的,不会再让那些下流的男人摧残姐姐的,因为柯索莉雅姐姐……是克罗拉一个人的哟!」

  我……迷惘了。

    §

  月底了。

  好讨厌,为什麽姐姐最后一天才对我说这麽残酷的事实?我相信我与姐姐之间的爱是不曾减少的,我们深爱着彼此淫荡的肉体,以及纯真的心灵,所以每次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早上,我与姐姐两人高潮了好几次,但始终等不到供给餐点的男人,姐姐便破例让我吃我们俩的排洩物──虽然才累积两天的份,我还是感到很开心,因为这是姐姐特别允许的事情。当然,我也不会只顾着自己吃,儘管姐姐总是在嘴上推拖,但身体可是相当老实的,一阵讨价还价之后,我们最后是以六比四的比例分配,早餐就这麽结束了。吃完早餐之后,姐姐便很安静地躺在她的木板上,即使我很努力地在姐姐那脓水与淫水交错的私处舔弄,姐姐依旧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语。我想,可能是我不够努力的关係,所以我一面吸吮她的乳房,一面挑弄她的耳朵及下体;然而,姐姐还是没有反应。虽然当我使力咬住姐姐的乳头时,她会发出一丝低鸣,但是当痛感消失了以后,她又陷入了死人般的静谧。直到入夜以前,姐姐都维持这个模样。

  我不晓得姐姐究竟怎麽了,即使我开口向她询问,她也完全不理会我,彷彿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似地。就算我没办法替姐姐分担她的烦恼,还是有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花了整天的时间,我让姐姐的身体高潮了十四次。结果,不单是午餐,就连晚餐也没有供给。

  「克罗拉……」入夜以后,姐姐总算开口说话。

  我兴奋地将正忙于清理姐姐私处污垢的头抬起,然后凑到她的胸前。奇怪的是,姐姐只是不断叫着我的名字,有气无力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个快临终的老人家。虽然只是呼唤我的名字,我还是很开心地在姐姐胸前磨蹭着。

  「对不起……克罗拉……」姐姐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道。「姐姐对不起妳……」

  我没有办法马上理解这句话,但是我直觉到事情不对劲。惹人厌的男人今天没有带配给的粮水给我们,连那固定的淨水都没有,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姐姐的情况也很奇怪,即使高潮了十四次,她的表情还是那样地沉重,彷若已经来日无多的样子。我不懂在这座小小监牢的外头究竟发生了什麽大事,也不关心外面的世界会变成怎样,我只在乎亲爱的姐姐,如此而已。

  当我把心裡所能想到的爱语通通对姐姐倾诉时,姐姐先是对我笑了笑,但是她旋即皱起眉头。

  「克罗拉,妳真的爱我吗?」我的姐姐用罕见的眼神望着我。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视线,可以说它是怜悯,也可以把它看做安慰,但我很是自私地把姐姐投射过来的一切解读成了爱。

  「克罗拉只爱姐姐一个人。」我回道。姐姐没有回话,她以一个吻做为她的回应。姐姐的舌头很柔软,同时也很温暖,我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嘴内恣意妄为,但是这一切却结束得太突然。

  姐姐将我的身体推开,最后再轻轻地与我的双唇交叠了一下子,随后便迳自在房间角落处寻找某样东西。由于夜间视线不佳,我没办法确定姐姐手中那堆小瓶子是做什麽用的;不待我开口,姐姐便对我说:

  「从妳第一天进来的时候,我就说过有吗啡,对吧?」好讨厌,姐姐的声音回到了第一天的冷淡。

  我点点头。

  「克罗拉只爱我一个人,对吧?」

  我再次点点头。

  「那麽……」姐姐突然靠近我的侧身,虽然我稍微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平復过来。姐姐在我耳边语气冷漠地接着说:「吃了我吧。」

  ……记忆到这裡便开始模煳了起来,我想那是因为打击太大所导致的后果。虽然,说出那句话的姐姐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但我猜她其实是很开心的吧;可是,姐姐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只允许我爱她,而她本身并不爱我呢?头好痛,喉咙好乾,为什麽偏偏在这种时候,没有半滴水可以喝呢?我的脑袋快要炸开来了。可是就算炸开来,也不知道姐姐为什麽要拒绝我……

  我很喜欢姐姐这样同时具备了温柔、气质与美貌的女性抚摸我的头,或是轻轻将我抱住;这种感觉,想不到在我离开那种丑恶的家庭以后,还能再次遇到。我是真的打心底爱上柯索莉雅姐姐的,就如同我曾喜爱的卡斯琳娜姐姐一样,妳们是克罗拉这一生中最爱的两位姐姐……

  好痛。当卡斯琳娜姐姐说她要带我离开那个家以后,心就好痛。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生活了,我不能够脱离被调教的日子,那已经是道既定的程序──当然,我真正渴望的,是充分表现出被虐者的可怜之处,好博取卡斯琳娜姐姐的关怀。同样地,当柯索莉雅姐姐说她要让我亲手结束她的生命以后,心就好痛。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没有她了,我不能够脱离没有姐姐的日子,那已经是道既定的程序──当然,我真正渴望的,是充分表现出被虐狂的可悲之处,好博取柯索莉雅姐姐的温柔。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为什麽我最爱的两个人都相继离我而去了呢?克罗拉真的只是魔法之秋裡的一张落叶,不被允许获得幸福吗?

  「啊……」

  我的下颔碎了,心也跟着碎了,在吗啡粉的麻痺之下,我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终于挖掘到了姐姐的那颗心。虽然体温偕同血液慢慢在流失,但是我已经无力去阻止这一切了。我抱着姐姐那逐渐冷却的身体,痛得不禁落下泪水。

  我可以休息了吗?克罗拉可以休息了吗?柯索莉雅姐姐……克罗拉,真的不值得妳真心去爱吗?不管我怎麽问,姐姐就是没有回应我。

  最后,我让姐姐的手握住那块红色的小石子,亲自引导姐姐那隻令我感到安心与温暖的手,让姐姐也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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