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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7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1980 ℃

  《落葉篇》

  嘰咿咿──喀、喀啦。

  討人厭的聲音響起,微弱的光線從門口的方向射進;牆壁石堆間的青苔彷若被賦予了活力般,大剌剌地在我的視線裡搖擺。開門的人粗魯地將手中的東西匡啷匡啷地扔在三階矮梯前的乾草及碎樹枝堆上,接著他們從門外──光亮處將一名個子比他們矮上一截的女孩子又拉又扯地給帶到門前,胡亂罵了幾句,便狠狠地將女孩一腳踢進這間瀰漫著嘔吐味與糞尿味的小房間之中。

  啪啷!嘰嘰嘰──咿──喀啦。

  「啊……」

  昏暗的視線、幽閉的空間,全身赤裸且遍體鱗傷的女孩倒在地上,一手緊抓著把乾燥的雜草,一手無力地垂在一旁;顫抖的嗚咽自咧開的雙唇夾縫中迸出,雖然似乎是在向誰取得嚎啕大哭的許可,但始終沒有人回應它,只能夠持續細微而斷續的抽泣。

  細樹枝劈哩啪啦地發出哀嚎,女孩正努力撐起那滿是傷痕的身子,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刺骨般的痛苦襲捲全身上下,在這種情況下實在太勉強了;幾經嘗試以後,她終於宣告放棄。「啪」的一聲,我猜她不是沒顧慮到胸前的疼痛,而是右手臂的傷口因為地上的細枝再次滲出鮮血,使她不得不勉強地抬起左手去撫摸。

  「啊啊啊……!」

  從那女孩身上的傷痕看來,也許是出自某個貴族世家的倔強大小姐吧。大略地掃了一遍,視線所及之處的傷口其實並不深,多半是鞭笞過後的痕跡,只有少數幾處有密集的針孔;女孩發現自己既起不來又昏不過去之後,很是絕望地顫抖著。

  可以說她已充分地詮釋了「被虐者」的角色。

  「妳還可以聽的話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我自傾斜的木板上坐起身子,靠著濕氣相當重的石牆盯著女孩。確定她還有意識地喘著氣以後,便接著說下去:「第一,會被放到這間來表示妳不會被送去做食用奴,食用奴的房間是往左邊到底,左轉那排,所以不用擔心是不是會被當眾生吞活剝;原則上我們是備用奴,只要食用奴不缺,大抵都不會有什麼事情要做。第二,從今以後妳的一切通通在這個房間解決,除了有接到特別指示以外,這兒就是妳的家。第三,不管是不是出自於本意,妳最好不要再毀了我的晚餐;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吃黑麵包配蛆湯,但這絕對比男人的精液與尿液要來得美味;一天供三餐,早上七點、中午十二點、晚上七點整,平均十頓餐點裡有五份會被下藥、三份掺入穢物、兩份直接當著妳的面倒掉。目前為止明白了嗎?」

  「……嗯。」

  「妳該慶幸那些混蛋的教導有方,否則現在我可是會狠狠地抓著妳的頭往排洩管塞的哦。那麼,繼續下去。第四,其他間有沒有限制我是不知道,不過本房間要上廁所請通通對準排洩管……這裡,兩張床之間的管線就是了;每個月底會有人來清理排洩物,因為排洩管的出口處加裝了好幾層的鐵蓋,即使是尿液要完全排出也得等上好一段時間。第五,吃到瀉藥或媚藥都是極為常見的事情,但是發情時千萬不要隨便拿房間裡的東西來用,我的上上一名室友就是因為陰道及肛門大面積損毀而被轉到食用奴的房間裡;對他們來說,只要妳的臉、乳房、陰部及肛門有兩處以上的損壞,正常情況下都是不得好死,一樣每個月檢查一次。第六,止血劑與嗎啡固定放在兩張床對應的角落,數量不多,因為是暗地入手的東西,請節省使用。目前為止明白了嗎?」

  「……那個……水……」

  「除了每天固定配給的一公升以外,餐點也會附上兩小瓶飲用水。不消說,餐點部分一定會被下藥或是加些奇怪的蟲子進去嚇妳,要喝不喝自己取捨。」

  「……嗯。」

  「有很多人是營養問題而死去,但是既然進到這座監牢裡,就請妳捨棄掉以往的大小姐尊嚴。也許剛開始很難以忍受,過個幾天妳就得強迫自己吞下在過去被認為是害蟲一類的東西,以及他人的體液;如果妳只吃黑麵包的話,大概也撐不過兩個月吧。別造成我的困擾,我不想再為了吃生肉而咬斷牙齒弄碎下頷。」

  「……妳……吃人?」

  「不只是我。要是我因為營養不足間接導致死亡的話,接下來的兩週就不會再有食物配給。十四天內只有配給的水以及一具屍體可供妳補給,當然要是不吃的話只有死路一條了。」

  「……」

  「現在可以感到驚訝,屆時妳不得不這麼做啊。好了,我要準備睡覺了,妳就慢慢爬到妳的床上吧。啊,就是這條排洩管旁邊的木板。」我隨手拾起一塊碎石子扔向隔壁的木板,叩的一聲;女孩甚是勉強地抬起頭來,不管她到底有沒有看見,總之我還是得盡到前輩的義務:「沒錯,就是一張薄薄的木板。也正因為它很脆弱,弄溼個幾次妳就只能像現在一樣躺在那堆東西上睡覺了。那麼,晚安。」

  雖然本來想至少吃點黑麵包充充饑,不過看在她那身傷的份上,我還是決定提前就寢。木床躺起來多少還是感到不習慣,如果腰際、腳踝處的橫木能夠截掉的話,隔天起床也就不會感到疼痛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今天是第七個月的首日,換算成外面的時間是六月十八日吧,總之距離「升格」的時間也只剩下五個月,屆時就可以脫離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了。每當到了就寢時間,就讓我想起過去幾位室友,不論是在我面前活活餓死的也好、被獄卒玩弄至死也罷,獨自過了一個禮拜的單人生活之後,我想還是要有個可憐蟲一起渡過往後的日子會比較好。至少,每個月各房間的單一死刑都有個墊背的傢伙替我擋。

  今晚的風很大,儘管室內不太受到溫度的影響,排洩管的另一端就是風口,排洩物的臭氣也就無可避免地充斥整間房間。肚子還有點痛,我想這是因為稍早的下瀉問題──那群該死的傢伙,他們總是挑打掃日當天下藥,且劑量不會比平常要少。肚子不時咕嚕咕嚕地滾著,就這樣持續了差不多十分鐘以後,臀部傳來一陣挾帶著熾熱的刺痛感──

    §

  ……腦袋重重的,記憶雖然稱不上清晰,倒不至於失憶般的誇張。可是,總是有些記憶碎片明顯躲了起來,不管我怎麼找都找不到。

  我是被昨天那群男人給打醒的。他們就像昨晚那個女人說的一樣,早上進餐時間一到,便準時地帶著兩人份的早餐來到這間骯髒的小屋裡;我的背被重重地搥了幾下,接著他們把湯及水通通朝我身上灑──我是這個時候完全清醒過來的,熱湯滲入傷口內的感覺相當難受。至於麵包,則是落在……那個是叫做排洩管嗎?反正就是落在那沱令人作嘔的糞便上。

  其中一個男人將我的頭按住,即使不需要用到如此大的力道,他還是像要壓碎我的頭蓋骨般地使盡吃奶的力氣。另一個不斷發出低沉笑聲的男人,更順勢將他那可憐而又瘦小的分身塞進我的臀部,我真為他感到可悲,他那話兒連一般男人拳頭的二分之一都不到,還想出來獻醜嗎?男人的腰擺動不到一分鐘後便宣告放棄──我想這是因為擴約肌失去作用後所導致的結果。然而,也許是受不了丟盡男人尊嚴的自己,那個男人改用拳頭來對付我。

  ……有點難受,出血是難免的,但是還不會傷到直腸壁,就忍忍吧。

  等到三個男人輪番享受完以後,我的室友也醒來了,這時候大約是七點半左右。我的身體也不像昨晚那般的疼痛,至少除了臀部以外大致上都沒事了,只不過傷口大概也沒機會去做包紮了吧。

  「柯索莉雅。」

  我那剛睡醒的室友邊伸著懶腰邊說道。由於昨晚過於疲憊,以致於我完全沒有這女人的印象──除了她的聲音以外。柯索莉雅的身體很髒,甚至還傳出一股難聞的腐敗味,定晴一瞧,她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尤其是她的私處,已經嚴重潰爛了;柯索莉雅毫不在乎我的視線,她似乎也對早餐被我搞砸一事不以為意,只是逕自坐在木板上,用配給的飲用水漱口、洗臉,然後她做了個令我大吃一驚的舉動。

  「柯索……柯索莉雅小姐?」

  我雙眼呆滯地看著我的室友。

  「……啊,如果你不習慣的話,就用水洗過再吃也行。」柯索莉雅一面吃著沾滿了自己的排洩物的黑麵包,另一手拿起屬於我的那塊。我實在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吃自己的糞便,身體卻下意識地接過她拋向我的早餐。「吃了對身體比較有幫助。妳的傷口還在復原當中,現在需要多補充點營養。」柯索莉雅一面用指甲挑著麵包上的顆粒來吃,一面說道。等到我低下頭去俯視手中那塊麵包時,才驚覺根本不是什麼顆粒,而是一條條新生的蛆蟲。

  再怎麼說這也……儘管表面上只有十來條小蟲,但是別說是吃了,被這種東西爬過的食物我連想都沒想過。唯一親眼看過這些東西是我還很小的時候,除了當時對死去的小動物感興趣以外,我就從來沒有親眼看過蛆蟲了。當然,那次可是把我嚇得半死。

  我很討厭這種小蟲子。但是,看著柯索莉雅津津有味地將它們一個個挑起來吞下肚子,終於也為懦弱的自己爭了口氣。

  「……妳倒是第一個敢在首次碰到這傢伙就吞下去的大小姐,真有趣啊!我從來沒看過有哪位大小姐這麼坦然的。」柯索莉雅笑道:「幾天沒吃了?」

  「三天。」我忙著低頭啃咬那塊黑麵包。啊啊……感覺就像是小時候第一次吃藥那樣,如果能單純把它們當成是澱粉與蛋白質的話,我想我是不會在嚥下肚子後仍感到噁心。其實我沒有吃出蛆蟲的味道,也許它本身就沒什麼口味可言,不過我寧可相信這是因為柯索莉雅的糞臭太強烈的緣故。

  我微微抬起頭,發覺柯索莉雅並沒有打算回應我的話,這樣也好,我最討厭跟女人打交道了。可是仔細一看,柯索莉雅真的很美,美到令我一時之間不曉得究竟該如何是好──所幸我旋即回過神來,因為一條小蛆爬到了我掌心的傷口上。蛆啊……排洩管那兒,是不是有很多的蛆蟲呢?我無法不沉醉於雞皮疙瘩交織著恐懼不安的感覺裡,這是因為那淫亂的身世的原因吧。很想看看那些令我恨之入骨的傢伙,很想看看那被蛆掏空的小老鼠的肚子,很想……

  把這些該死的一切通通毀掉。

  此時,柯索莉雅用她那雙彷彿能夠看透一切真相的眼眸靜靜凝視著我,但是我想她並不知道我的想法才對,所以我只是低著頭、粗魯而又絕望地吃著手中的麵包。這個女人又懂什麼?不過是比我早一些被父母賣掉、接受不人道的刑求遊戲罷了。是啊,到頭來我還是只能一個人孤伶伶的活下去,不是嗎?

  討厭──眼淚又掉了下來。就像被父親調教、被母親虐待、被男人姦淫的時候一樣,這個叫做柯索莉雅的女人,她的眼神跟那些該死的混蛋一模一樣啊……討厭,為什麼腦海中淨是些不愉快的記憶呢?身體好熱,傷口好痛,這裡……

  視線有點模糊,頭有點暈,身體卻異常地熱,我感覺光是坐著就很費力了。雖然不是不能躺在地上,但是那些埋葬於乾草堆中的昆蟲屍體,徹底擊垮了我的念頭。難道我昨天也是睡在昆蟲屍體堆的上方嗎?

  柯索莉雅動作緩慢地起身,從她一路搖搖晃晃靠近我的樣子看來,她一定也很難受才對。身體愈發地熱,大腦產生強烈的刺激──接著,全身上下的傷口開始發癢了起來。柯索莉雅慢慢地跪在我的左側,她的眼神依然相當冷漠,但是她的雙手卻與我的身體一樣地燙。

  好討厭的味道。那不單單只是糞臭味,簡直就像是成天生活在垃圾堆中的樣子,集各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味道於一身,這就是柯索莉雅給我的感覺。可是,柯索莉雅的雙手卻很巧妙地支撐住就快昏過去的我,她輕輕地用指甲剝去我肩膀上的血塊,儘管我很不願承認這個舉動會令我感到興奮。

  「我們啊……」柯索莉雅一面舔著我的耳朵,一面輕輕地將手伸向我的臀部,用著極為溫柔的語氣在我耳邊說道:「被下藥囉。」

    §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雖然提醒她好幾次了,這一個禮拜來卻天天向我討水喝,看來距離徹底習慣還有一段路要走。我輕輕地抱著懷中的女孩,聽著她的呼吸、感覺她的心跳,即使在我被打入地牢以前,仍舊沒有這個孩子的印象;看來,這位叫做克羅拉的大小姐並沒有服侍過我們的主人。夏季的夜晚不是那麼地涼爽,我想這是因為身處監牢的緣故;但是不論我舔過幾遍,克羅拉依舊是睡得滿頭大汗,也許是做了惡夢吧。

  與第一天明顯不同的是,她的被虐本質逐漸地顯露出來,在過去這一個禮拜。雖然第一天仍然對於糞水及蛆蟲感到排斥,然而,不曉得過去是否受過類似的調教,在克羅拉發現自己的肛門跟她的同室一樣已經失去作用了以後,便不再感到任何的拘束。話雖如此,我還是為她的肛門嚇到了,與獵人們對待我的手法不同,我相信那絕對不是單純的輪姦所導致的後果;只要稍微用點力,我可以輕易將整個拳頭塞進克羅拉的肛門之中,甚至就連進行抽插動作也不是問題。除了這點以外,她的身體大致上來說便只剩下淫亂二字。

  第一天的早餐及午餐都被扔到排洩管上,晚餐則是包了大量麵包蟲的麵包,在用過早餐以後,我們彼此玩弄對方的身體達兩個小時之久。儘管在吃早餐時仍掉下眼淚,克羅拉享用午餐的表情卻是相當享受;下午我們藉由媚藥支撐到了晚餐時間,她做個驚人的舉動──克羅拉把麵包撕成兩半扔到排洩管上,混著那曾經讓她感到恐懼的蛆蟲及糞水,偕同麵包蟲一塊吃下肚子裡,並要求我玩弄她的屁眼。半夜,她還特地爬起來,將她那極為隱私的本質徹徹底底地展現出來──我不會忘了在那個失眠的夜裡,背後的女孩所傳來的吞嚥聲。

  第二天大致上只是持續深化這種現象。到了第三天,克羅拉才終於對我敞開心扉。她說她很懷念以前天天受到調教的日子,她的父親──某個歐洲小貴族從她八歲就強暴了她,沒多久便開始玩起性虐待。令她印象特別深刻的是,父親有次用蚯蚓塞滿了她的陰道及屁眼,並將她的頭沒入充滿了成堆的蚯蚓的箱子之中,那一次,她不記得時間究竟過了多久,但是她那對蟲的恐懼感著實令她崩潰。她說,她吃掉了很多很多的蚯蚓,那些在她口中蠕動、在陰部滾來滾去的東西雖然很可怕,但是她沒有辦法抵抗;直到整個人徹底崩潰以後,才慢慢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據克羅拉的父親所說,那晚她是真的很賣力,幾乎所有的蚯蚓不是被她吃了,就是被她用各種方式虐待至死,有不少蚯蚓甚至是被壓爛後再被她吞掉。不管怎麼樣,我想,克羅拉的被虐本質就是這時候被真正激發出來的。

  我親了親克羅拉額上的汗珠,右手在她那沾滿糞水的臀部游移了一會兒,才滑進誘人的肛門裡。只是輕輕一抓,就掏出了一手掌的蛆蟲與糞便,如果玩完之後置之不理,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柯索……莉雅……」克羅拉甚是勉強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用著緩慢的語氣說道。我慢慢地將右手掌貼到克羅拉的額頭上,逐漸加重力道,最後終於塗滿了克羅拉的臉頰。我吻著克羅拉的嘴唇,但是她卻沒有反應,幾秒鐘之後,我才確定這小傢伙又睡了過去。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一面回想著前幾天的事情,一面溫柔地吸吮她的臉頰。

  第四天,克羅拉比我還早醒來,我醒過來時她正坐在排洩管的上方,極其享受地自慰。她的屁股很小,輕輕鬆鬆地便滑進剖成兩半的大水管線中,從她身上的汙垢看來,應該已經進行了段時間。發現到我醒來以後,克羅拉便二話不說將我撲倒,她跨坐在我的頭上,要求我幫她舔舐屁眼。接著她把頭埋進我的雙腿內側,將硬塊的糞便塞進我的下體,並吸吮陰蒂附近的血塊。那天早上,我們對沒有下媚藥的早餐感到可惜,克羅拉更憤而把那瓶大約一百公克的精液直接倒掉──不過早餐還是有下瀉藥,我們在同一時間產生劇痛,並互相拉到對方的嘴巴裡。其實要接收克羅拉的糞便並不容易,所以我弄得滿臉都是。下午,克羅拉已經吃光所有的蛆蟲了,甚至連糞水都快被她清理掉;晚上,雖然她請求供餐的男人操她的屁眼,但是被那男人一腳踹開了。

  第五天,克羅拉還是比我早醒來,由於半夜我們已在木板上排洩,接下來這幾天她是沒有蛆蟲可吃了。見著我起身,克羅拉一樣滿臉喜悅地將我撲倒,接著同樣讓我吸吮她的屁眼。糞便只有一點點,大部分是腐爛的昆蟲屍體。我只是將腐爛的東西掏出,不太敢吃下肚子去;不過克羅拉要求我用那些東西替她愛撫,同時她讓我玩弄她的尿道。之前我並沒有特別注意她的私處,僅對她的屁眼感興趣而已,但是當我看到她的尿道可以輕易供我的小姆指進出時,我想這女孩的被虐本質已被開發得相當徹底,也就欣然接受這一切。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早上來了群詭異的傢伙,一共有五人,跟我們一樣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門口處,接著他們反覆強姦我與克羅拉。不知內情的克羅拉只是單純在享受他們的肉棒,而我──也只能暗自祈禱陰道出血的情況不要太嚴重。事後,他們只是簡單地幫我止個血上個藥,便揚長而去。克羅拉神情恍惚地吃著早餐,她今天也沒有隨意丟棄精液了,反倒逕自拿走了我的那份;儘管有些不悅,但是當克羅拉讓我舔舐她澆在身上的精液以後,也就算了。

  第六天,基本上能玩的都玩完了,克羅拉也安份了些,清晨她在排洩管上大完便以後,就來到我的木板上。與先前不同的是,她並沒有要我舔她的屁眼,而是嘴內含著昆蟲屍體與我親吻。我曾說過不願意用昆蟲屍體來做為洩慾的工具,但是克羅拉這次並沒有鬆手,而是持續吻了好幾分鐘。溫熱的舌頭相互摩蹭,不知名的腐爛物從那邊的舌尖推入這邊的舌根,克羅拉不斷將口水擠入我的嘴內,最後她讓我吞下那沱腐爛物。結束之後,她提議交換再玩一次。雖然我對於昆蟲屍體仍舊感到噁心,然而,當克羅拉將昆蟲屍體裹了一層濃厚的糞泥以後,也就沒有那麼可怕了。我依照剛才的方式,先是挑逗克羅拉的舌尖,再依序將腐爛物與口水送往她的嘴內,一面感受她輕柔的雙唇,一面觀賞她那淫蕩的表演──不過克羅拉並沒有順利嚥下,反而還吐到我的嘴內,然後,她再要求我慢慢地把她的嘔吐物還給她。雖然我們仍在彼此以手指挑弄對方的屁眼,但是直到結束以前,我們都沒有離開對方的嘴唇。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過去了兩個禮拜。

  這天早上還是我最早起來,我想恐怕只有我習慣得了一天睡眠三個小時的生活吧。生理時鐘告訴我現在是凌晨四點半,距離供餐時間還有兩個半小時,這段時間還是盡可能不要把柯索莉雅吵醒比較好。我躺在潮濕的木板上,腰間著實感受到橫木條所傳來的麻痺感,迷途的昆蟲自天花板的隙縫中又落下好幾隻,雖然全是死的,但我實在不曉得這樣做究竟有何意義?剛睡醒來總是特別地冷,我好想直接鑽進柯索莉雅的胸前,與她彼此分享著體溫,就這樣等到她醒來……然後,利用供餐時間前的閒暇撫慰彼此的肉體。

  想著想著,肚子不禁餓了起來。我聽見肚子正咕嚕咕嚕地滾著,但是該排的都排掉了,不補充一點營養可是會搞到虛脫的。我摸黑離開了木板,在這狹隘的空間裡尋找著新鮮的昆蟲屍體,儘管腐敗味很濃厚,但只要靠近一聞,還是能夠分辨出哪些是剛剛才死的個體。我盡可能地仔細檢查各處,最後總算抓出四隻靠觸感不太容易分辨的新鮮昆蟲。縱使我願意分出一半的昆蟲讓給柯索莉雅,但是她依舊不敢吃這些東西,光靠配給的餐點就撐過了七個多月,對於這樣的她,我真的感到萬分敬佩。

  咔滋咔滋。聲音挺清脆的,咬起來感覺像是甲蟲一類,味道還算可以,不像開始腐爛的蟲子總是有股難以言喻的臭味。就地吃完以後,我便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摸回木板上。我躺在溼溼的木板上,右手無力地垂在排洩管上──嗯,量慢慢多了起來,再過個一天就可以吃了。柯索莉雅曾於第一天向我表示,上廁所就是要到排洩管上,不過當她發現我與她的肛門一樣失去收縮的功能後,這條規定也就失去了它的效力。雖然糞水遍及四處,但是一發生陣痛時我們還是會起身蹲坐在排洩管上頭。

  我在黑暗的空間裡,幻想著柯索莉雅的肉體。據說她曾服侍過這座城堡的主人,後來因為懷孕而被拋棄,她肚子裡的孩子僅僅活了六個月,便給這兒的男人們打掉了;她說她沒有哭,因為她對於那個孩子並沒有特別的情感,那不過是輪姦的附帶品罷了。當她第一次──大概是五天前這麼對我說時,我一邊輕撫著她那潰爛的陰部,一邊為她的遭遇感到傷心。柯索莉雅給我的感覺始終如一,不論是平時的她、進食的她、自慰的她還是發情的她,我想此生是不會再遇到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了;我不曉得為什麼像她這樣美麗的女人也會被送進監牢之中?如果只是簡單的身孕問題,那麼,拿掉孩子不就得了嗎?關於這點,美麗的柯索莉雅總是不願向我說明。

  我用指甲輕輕地挑弄那對不知不覺間挺立的乳頭,臉頰燙燙的,肚子卻很不合作的叫著;我再次起身爬到排洩管前,跪坐在排洩管前段的乾草堆上,有點猶豫,但絕對不是因為糞便與蛆蟲的緣故,而是這麼一來,明天就沒有那麼多蛆可以吃了。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呢?柯索莉雅雖然不吃昆蟲屍體,但她倒是很常吃糞便與蛆,所以我真的很難下決定。為了讓我愛上的她……

  「嗯……」胸口碰碰地跳著。突然,一雙手就這麼從我的背後伸出,那修長的手指很是溫柔地裹住我的雙乳。柯索莉雅先是用手掌輕輕地在我的胸前游移,接著再使力拉扯我的乳頭,這時候,我聽見她的肚子正咕嚕咕嚕地滾著。

  「親愛的,沒關係。」柯索莉雅吻了我的後頸,便將我的頭朝排洩管壓下去。然後她騎到我的後腦勺上,拉出大量的稀液。等到拉完以後,她用那爛了的私處來回磨蹭我的背部,最後停留在我的屁股上。我只是一味低著頭不停吞下我們倆的排洩物,柯索莉雅也不發一語地用舌頭替我清理骯髒的頭髮。

  這樣的感覺,好溫暖。

  漸漸的,我感受到柯索莉雅的體溫,從任何一個接觸面上傳來──膽怯的溫度來自於私處、淫穢的溫度來自於乳尖、貪婪的溫度來自於舌尖、姐姐的溫度……來自於柯索莉雅給我的擁抱。

  「柯索莉雅姐……」

  好討厭。為什麼要讓我想起那種令人厭惡至極的過去呢?那種只會在調教結束後出面安慰我的人,到底哪裡值得我去回憶?話說回來,其實姐姐也是與父母親站在同一陣線的對吧,否則,她為什麼每次都眼睜睜看著我受虐?

  「柯索莉雅……柯索莉雅姐……」

  柯索莉雅輕輕按著我的陰蒂,不曉得她有沒有聽見我那含糊的叫聲呢?她仍然繼續進行她的愛撫動作,我想,說不定是我連叫都沒叫出聲吧,不然她一定會笑笑地摸著我的頭,然後給我一個溫柔的吻。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身體仍舊發燙,下體傳來的舒適感告訴我已經做好充分準備了;我不想要,只要一想起那種人,我真的不想要在她的面前丟臉啊……其實父親是知道的吧。那種險惡的傢伙,他一定是知道我愛上了同父異母的姐姐,才刻意讓姐姐看到這一切的吧;包括亂倫、虐待與調教,為了滿足那醜陋的占有慾,所以希望他那漂亮的女兒完全對我失去興趣。當然,他的計畫並沒有那麼順利,所以他不斷地改變方式,為的就是將我調教成一副沉溺於性慾之中的淫蕩肉體。我的意志,也在一年後徹底崩潰。當姐姐看到渴望接受調教的我的時候,我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

  儘管她還是在事後很溫柔地摸著我的頭、替我的傷口上藥。可是我知道,我都知道,那種虛偽的感情實在太可悲了,姐姐她是不可能會永遠地摸我的頭、用她的雙手去抱住我,那種彷若救贖般的溫度,已然成了過往的回憶。

  好累。生在這種家庭,我的人生真的走得好累。如果被關入監牢、接受一切殘酷的懲罰,可以彌補我所犯下的過錯的話,那麼我應該可以支撐下去。

  我不曉得自己是否高潮了,但是柯索莉雅在一陣痙攣過後,便無力地垂在我的背上。我聽著她那誘人的喘息,試著讓自己擺脫過去的不愉快。可是,不論我多麼努力,嚥下去的東西還是吐了出來,溼熱骯髒的下體無法達到高潮,即使是敏感的陰蒂,快感依舊持續在減弱。

  柯索莉雅姐……妳也會討厭這種淫亂的我嗎?我對你而言,只是個洩慾工具嗎?我們之間……

  柯索莉雅輕輕地摸了我的頭,但是我想那並非因為她喜歡我的緣故。

  ……討厭,為什麼我會在她的面前哭了起來呢?

    §

  不知不覺間,與克羅拉相處也過了三個禮拜。如果三個禮拜來都沒有失眠問題的話,我想時間會過得更快才是。大約在一個禮拜前,克羅拉便天天纏著我,不論是用餐、自慰、睡覺還是閒著沒事幹,總之我們可說是形影不離。儘管大部分時間都在索求彼此的肉體,但是她偶爾也會向我撒嬌或賭氣,單純就這點來看,其實克羅拉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在她這個年紀──也就是十六歲時的我,還在國內的私立中學唸書,並以考取理想學校為目標活著;日復一日,本該是場平凡而無聊的人生,卻在某一天的早上,透過父母親簽下的賣身契被送往這座關著野獸的監牢。不知該說是幸還是不幸?從十八歲的生日開始算,我一共被軟禁了兩年,這兩年內,儘管食衣住不曾缺乏,但是都沒有辦法離開個人房間;二十歲生日一過,來了一個相當漂亮的女子──她是當代的僕役長。僕役長說我從現在起必須在這座城堡裡做女僕工作,服侍我們的女主人,當天我就被送進四人一間的小寢室內,是夜,我的第一次給了三位饑渴的室友。僕役工作很容易上手,除了臨時指派的性工作以外,便只剩下打掃一職;簡單的如掃拖地、古董清理,較為困難的如擦拭窗戶、清理閣樓等,我做的非常輕鬆,也讓僕役長特別看重我這個新來的小傢伙。漸漸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給僕役長打下良好的印象,也順利融入同伴之中;該說是我的適應力好,還是妥協性佳呢?就拿破處的例子來講好了,室友們都為我的鎮靜感到敬佩,事後她們也輪流敘說自己被前輩們玩弄的經驗談,有很多是相當令人驚訝的事情,但那只是對當時的我而言。二十七歲時,我第一次親眼看見我們美麗的女主人──阿羅納司。我相信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我,但是我始終不曉得她為何要用鄙視的眼神望著我?那是一種極其厭惡的眼神,我以為女主人會將我趕出門外,然而,她卻賜予我僕役長一職。最後,我在僕役長朵拉離奇消失的那天,既興奮又不安地坐上了僕役長的位置。至於那位面善心善的朵拉,從此以後我便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

  「這麼說來,姐姐可以指揮整座城堡的僕役囉?」克羅拉一面吻著我的頸子,一面說道。她的手倒是很安分地抱住我的腰,今天她很少愛撫我。

  我接著說下去。當上僕役長的我,起初對於能夠指使眾人感到很驕傲,但是,管家小姐在我上任的第一天便丟給我一本多達六百頁的字典般的守則。琳達小姐說,我這一個禮拜只要負責唸完這本守則就好了,僕役長的工作會暫時由副管家辛西亞代理,所以前一個禮拜我幾乎是挑夜燈在看──說到這兒,其實也算是僕役長的特權吧,到了半夜,只有管家、副管家及僕役長的房間可以有亮光,其他處一律熄燈,因此我才能夠順利將它給唸完。不過,我並不知道琳達小姐要我默寫出所有守則的大綱,雖然細節與執行需知的部分沒有要敘述,但我還是拿了不及格的分數。考試結束後,琳達小姐帶我來到城堡的地下室,也就是地下監獄第一層。她讓數十名被稱為「獵人」的男子當著囚犯面前輪姦我,因為我沒有達到她的基本要求;他們每在我體內丟一次精,便拖著我往下一間牢房走去,就這麼持續到了半夜,最後所有監獄裡的人都看過我受精的模樣。當時的我以為自己再也活不成了,想起突然消失無蹤的朵拉,我猜想著是否會被輪姦到死為止,儘管抱持著這種消極的想法,我還是咬著牙努力地撐過去,直到最後一個男人丟了精之後,我才當場昏死過去。

  「所以……姐姐的下體會變成這樣,都是那些賤人害的,對不對?」克羅拉舔著我的陰蒂,但沒多久便重回我的胸前。她就像玩累了的孩子般,無力地攤在我的懷裡,要求我繼續說我的故事。

  等到我醒過來時,已經身處於僕役長的寢室內。我的腦袋很沉重,被輪姦的記憶相當模糊,我不曉得這具肉體吞下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只確信自己是被惡夢給嚇醒的;至於是什麼夢境,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窗外夜幕低垂,但是我睡不著,下體與臀部又不時傳來陣痛,簡直連躺著都快受不了了。到了早上,一名女僕進來替我換藥,我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到處纏滿了繃帶。琳達小姐表示再給我一個禮拜去熟記,要是真的沒辦法的話她會另覓人選,如果必須是這種結果的話,我自然會感到很不平衡;於是,我忍著傷口的疼痛與對男人的恐懼,在指定的時間內完成了琳達小姐開給我的課題。經過那次測試以後,我便正式接任僕役長的工作了。但這不過是另一個地獄的開始。

  克羅拉聽到我每天由於處理事務需經過地牢,便會「順便」讓獵人們輪姦的部分時,她氣得咬痛了我的乳頭;聽到我的肛門被嚴重破壞的部分時,她便愛撫我的屁眼,更是哀傷地吻著我的臉頰。後來,當我提到我的身體一年來不斷就診,最後被那位國際權威宣告部分機能完全壞死時,克羅拉緊緊抱著我的身體,並為我哭泣。

  儘管,這在我看來都是些可笑至極的行為。這個世界上,被虐狂是不會得到所謂的愛,包括克羅拉與我,我們沒有愛,能握在手裡的只有性而已。我中斷了我的過去,畢竟已經講得差不多了,當務之急,得安撫克羅拉才對。

  她說我跟她的姐姐很像,但是她說不出到底哪裡相像,最後只說是安慰她的方式。雖然我向她說過好幾次,這不過是被她不斷放大的感情,但她還是不停稱我為姐姐;我並不排斥,只是,這可能會帶給我太多不必要的感情因子。距離月底僅剩下一週,也就是說,克羅拉的性命只剩下七天了。與前面六位室友一樣,過去我只當她們是洩慾的工具,從來沒有哪位深交過,因此要我將她們推向死神的手裏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然而,克羅拉卻對我抱持著一種類似親情的情感,而我也不像第一天見到她時那樣,只是單純地盡到前輩的義務。

  我沒有辦法對她說:妳只剩下七天的生命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現在的感情還沒有太過濃厚,心一橫,還是能夠把這女孩交給那些獵人們輪姦至死,但是誰能保證在未來的一週內,我不會改變這樣的想法?克羅拉並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所以她也只是乖巧地吸吮我的乳頭,盡她所能令我感到愉悅──如果,這只是道沒有愛的行為,那該有多好?

  「克羅拉會永遠永遠保護姐姐的,不會再讓那些下流的男人摧殘姐姐的,因為柯索莉雅姐姐……是克羅拉一個人的喲!」

  我……迷惘了。

    §

  月底了。

  好討厭,為什麼姐姐最後一天才對我說這麼殘酷的事實?我相信我與姐姐之間的愛是不曾減少的,我們深愛著彼此淫蕩的肉體,以及純真的心靈,所以每次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早上,我與姐姐兩人高潮了好幾次,但始終等不到供給餐點的男人,姐姐便破例讓我吃我們倆的排洩物──雖然才累積兩天的份,我還是感到很開心,因為這是姐姐特別允許的事情。當然,我也不會只顧著自己吃,儘管姐姐總是在嘴上推拖,但身體可是相當老實的,一陣討價還價之後,我們最後是以六比四的比例分配,早餐就這麼結束了。吃完早餐之後,姐姐便很安靜地躺在她的木板上,即使我很努力地在姐姐那膿水與淫水交錯的私處舔弄,姐姐依舊是面無表情、不發一語。我想,可能是我不夠努力的關係,所以我一面吸吮她的乳房,一面挑弄她的耳朵及下體;然而,姐姐還是沒有反應。雖然當我使力咬住姐姐的乳頭時,她會發出一絲低鳴,但是當痛感消失了以後,她又陷入了死人般的靜謐。直到入夜以前,姐姐都維持這個模樣。

  我不曉得姐姐究竟怎麼了,即使我開口向她詢問,她也完全不理會我,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似地。就算我沒辦法替姐姐分擔她的煩惱,還是有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花了整天的時間,我讓姐姐的身體高潮了十四次。結果,不單是午餐,就連晚餐也沒有供給。

  「克羅拉……」入夜以後,姐姐總算開口說話。

  我興奮地將正忙於清理姐姐私處汙垢的頭抬起,然後湊到她的胸前。奇怪的是,姐姐只是不斷叫著我的名字,有氣無力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個快臨終的老人家。雖然只是呼喚我的名字,我還是很開心地在姐姐胸前磨蹭著。

  「對不起……克羅拉……」姐姐溫柔地摸著我的頭說道。「姐姐對不起妳……」

  我沒有辦法馬上理解這句話,但是我直覺到事情不對勁。惹人厭的男人今天沒有帶配給的糧水給我們,連那固定的淨水都沒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姐姐的情況也很奇怪,即使高潮了十四次,她的表情還是那樣地沉重,彷若已經來日無多的樣子。我不懂在這座小小監牢的外頭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也不關心外面的世界會變成怎樣,我只在乎親愛的姐姐,如此而已。

  當我把心裡所能想到的愛語通通對姐姐傾訴時,姐姐先是對我笑了笑,但是她旋即皺起眉頭。

  「克羅拉,妳真的愛我嗎?」我的姐姐用罕見的眼神望著我。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視線,可以說它是憐憫,也可以把它看做安慰,但我很是自私地把姐姐投射過來的一切解讀成了愛。

  「克羅拉只愛姐姐一個人。」我回道。姐姐沒有回話,她以一個吻做為她的回應。姐姐的舌頭很柔軟,同時也很溫暖,我任由她的舌頭在我的嘴內恣意妄為,但是這一切卻結束得太突然。

  姐姐將我的身體推開,最後再輕輕地與我的雙唇交疊了一下子,隨後便逕自在房間角落處尋找某樣東西。由於夜間視線不佳,我沒辦法確定姐姐手中那堆小瓶子是做什麼用的;不待我開口,姐姐便對我說:

  「從妳第一天進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有嗎啡,對吧?」好討厭,姐姐的聲音回到了第一天的冷淡。

  我點點頭。

  「克羅拉只愛我一個人,對吧?」

  我再次點點頭。

  「那麼……」姐姐突然靠近我的側身,雖然我稍微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平復過來。姐姐在我耳邊語氣冷漠地接著說:「吃了我吧。」

  ……記憶到這裡便開始模糊了起來,我想那是因為打擊太大所導致的後果。雖然,說出那句話的姐姐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但我猜她其實是很開心的吧;可是,姐姐說的那句話是不是就代表著她只允許我愛她,而她本身並不愛我呢?頭好痛,喉嚨好乾,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沒有半滴水可以喝呢?我的腦袋快要炸開來了。可是就算炸開來,也不知道姐姐為什麼要拒絕我……

  我很喜歡姐姐這樣同時具備了溫柔、氣質與美貌的女性撫摸我的頭,或是輕輕將我抱住;這種感覺,想不到在我離開那種醜惡的家庭以後,還能再次遇到。我是真的打心底愛上柯索莉雅姐姐的,就如同我曾喜愛的卡斯琳娜姐姐一樣,妳們是克羅拉這一生中最愛的兩位姐姐……

  好痛。當卡斯琳娜姐姐說她要帶我離開那個家以後,心就好痛。我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正常生活了,我不能夠脫離被調教的日子,那已經是道既定的程序──當然,我真正渴望的,是充分表現出被虐者的可憐之處,好博取卡斯琳娜姐姐的關懷。同樣地,當柯索莉雅姐姐說她要讓我親手結束她的生命以後,心就好痛。我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沒有她了,我不能夠脫離沒有姐姐的日子,那已經是道既定的程序──當然,我真正渴望的,是充分表現出被虐狂的可悲之處,好博取柯索莉雅姐姐的溫柔。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為什麼我最愛的兩個人都相繼離我而去了呢?克羅拉真的只是魔法之秋裡的一張落葉,不被允許獲得幸福嗎?

  「啊……」

  我的下頷碎了,心也跟著碎了,在嗎啡粉的麻痺之下,我花了好久好久的時間,終於挖掘到了姐姐的那顆心。雖然體溫偕同血液慢慢在流失,但是我已經無力去阻止這一切了。我抱著姐姐那逐漸冷卻的身體,痛得不禁落下淚水。

  我可以休息了嗎?克羅拉可以休息了嗎?柯索莉雅姐姐……克羅拉,真的不值得妳真心去愛嗎?不管我怎麼問,姐姐就是沒有回應我。

  最後,我讓姐姐的手握住那塊紅色的小石子,親自引導姐姐那隻令我感到安心與溫暖的手,讓姐姐也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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