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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降】不要平静走向良夜,2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9330 ℃

黑幕在他的烦躁中过去,从窗帘边角投进的亮色让他惊醒,第三日的黎明已经到来。

但他仍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干涸攥着咽喉,饥饿捆绑胃部,极端的隔音房间里安静的泥沼淹没了他的口鼻。他暂时没有力气去咒骂新一了,清醒与沉睡后的场景在脑子里重合,安静,安静,安静,除了安静全无变化。他饿得干呕,眼冒金星。胃酸滚过喉头又流回胃部,呛得咽喉火辣难受。

第三日黑夜降临时,房间内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他不禁流下一点生理泪水。

新一解开最高的扣子,向床铺靠近的同时脱下外套。当他站到床边时,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外裤。

波本瞪着他,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找出这种情况下的最优解。男人干燥的嘴唇张合着,吐不出完整的话来,“你……”

但新一没有给他解释的意图,仅仅只是站在床边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后便走进了浴室。

波本盯着他的背影,舔舐干燥嘴唇的同时怒火却燃得远没有之前那么浓烈。他很饿,饿得没有力气在吃饭之前和新一吵架。也很渴,浴室内水流淌的哗哗声让他本就干涸的嗓子更加紧绷。

他现在只想喝水,然后吃点东西。

因而他对新一换了身衣服又准备出门的架势非常恼火。

“你是认真的吗?你把我救回来——就为了在这里杀掉我?”他嘶哑的声音在房内回荡。

新一系着领带停在门前看他,像是猛兽注意到了视线死角的猎物,黑发青年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味望着虚弱的波本,“我以为你会请求我给你点喝的,还有吃的。”

波本胸膛起伏,“你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新一理了理袖口,向他走近了几步,“但是我确实不喜欢你那张爱咬人的嘴,如果必须要卸掉你的下巴或者拔光你的牙才能阻止你那些无聊的尝试,我不会介意的。现在,如果你在恳求我,我可能会愿意往这张嘴里填点儿什么。”新一露出一抹笑意,坐到了床边,前天波本咬的伤痕还在他的下唇上,“但你得拿东西来换。”

波本抿紧嘴角。新一摸了摸他因饥饿而有些无力的手臂肌肉,“你要是足够听话,我甚至可以为你解开铐锁。”

“我没有东西和你换。”波本最终嫌恶的说道。

“不,”新一捏了捏他的手指指骨,“你有很多,但现在……”他说,“我只需要你拿‘顺从’来和我换。”

波本皱起眉,“这就是你想要的?一个听话的玩具?”

新一收回手,没有正面回答,“这是笔好交易,而且你要是不抓住时机,我下次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顿了顿,又道,“今天下午我去参加了你的葬礼,看那些以为你因公殉职的同僚哭泣真是太有趣了。他们大约还以为你是公安的卧底吧?也是,警厅不会让级别那么低的警察知道自己被间谍渗透了。”

听到自己在世界上的痕迹一点点消失让波本的心都沉了下去,但他没办法不妥协。再多几日既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的被锁在这个绝对安静的房间里对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是致命的。

而新一只不过要他的一点‘顺从’而已……或许他该换个思路,了解新一是波本现在唯一的筹码,如果不能正面突破,那伪装的软化过程也许能消融侦探高高竖起的警戒之墙。

他亲手毁掉了新一对他的信任,而现在,他必须抓住机会,再做一次。

波本终于在新一的注视下点了头。

新一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波本强忍着没有躲闪。但新一并没有直接的解开铐锁,他的手指顺着波本的脸颊下滑,揉过尚还残留前日淤青的胸部,握住他的下体。

波本本能地合拢膝盖,脚踝上的铐锁在这一下里发出喀嚓的清脆声音,新一低声威胁,“我总要进行测试。记得你刚刚付出了什么。”

他的手指微动,包裹着波本的器官上下滑动,新一做得好的过分了——侦探还记得昔日恋人喜欢什么样的角度和力道,会被怎样的挑弄勾出尖叫。波本压抑着喘息,手腕挣动却仍然被铐在原位。

“只是……停下!”他恼怒于自己的身体反应,阻止因气流音听起来像是尖叫。

“我甚至还没开始呢。”新一撸动手里逐渐翘起的阴茎,手指刮过马眼上细小的缝隙,刺激得身下人腿根不受控制的抽搐抬高。波本绝望得发现即使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左腿也几乎不能移动。

他喘着气,饥饿如影随形,但下身被抚摸伺候的快感也如此迷人。他嗯嗯憋住呼吸,在饥饿的无力与泛升的快感里难受的蜷起手指。

“啊呼——”他深深的呼气,紧绷的腹部昭显出即将到来的高潮信号。但新一在那之前松了手。

达到高潮临门的性器高高昂起吐着激动的透明液体,达不到最终高潮的他又开始恼怒起来,但这次他只是死死咬着嘴,眼眶通红的瞪着新一。

“顺从”,波本在脑内对自己重复,“忍耐是通往自由的第一步。”

新一的手指像蛇,冷静而灵动,游走在波本的脖颈,这是他永远不会展露在外界的那面,波本总疑心这是扼死他的前兆。黑发青年俯下身,以舌尖重复刚才手指描绘过的路线,或许是虚弱扭曲了他的意识,波本恍惚间听见蛇吐信的嘶嘶声。

几个近似撕咬的亲吻之后,新一就剥夺了波本的视觉,他隔着蒙眼布吻了吻波本的眼睛,知道这下面的紫灰眼瞳必然怒火翻涌。

新一要干什么?什么才是他的“测试”?波本没能在对头顶悬着达摩克里斯之剑沉思太久,他听见火焰燃起时的爆裂声,然后是惊人的热度在他胸口接二连三绽放。伤患发出窒息般的气声,几乎保持不住原先的姿势,摇摇欲坠地颤抖很久,才靠着新一的身体稳住自己。

是蜡烛,烧化的烛泪落在波本的深色皮肤上,年长者渐渐反应过来,缺乏温度的皮肤在接受滴蜡时被刺激得更强烈,当每一滴蜡液滴落,波本都会绷紧身体颤栗一下,漏出疼痛的鼻息,那种热度层层叠加,糅合为一种遥远陌生快感。

这蜡烛不是正常的蜡烛,波本意识到,他没有嗅到那种焚烧时的灰烬气味,而是闻到另一种味道,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美香气,他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放大。

“是的,波本,这就是今晚的惊喜,是我亲手做的。”新一在他耳边说,握着波本的手,引导他握住自己手中的蜡烛,“一点助兴的小东西……可能会成瘾,但你能克服,对吧?就像你能利用爱情来刺探消息一样。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做过多少次这个,是不是所有有价值的目标都值得你张开腿去取悦呢?”

波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勉强听清了新一在说什么,饥渴已经快要掩埋他最后一点理智。他还没有进食,新一在把他撸硬了之后倒是给过他一些水——这只是稍微增强了他的体力,让他能更好的面对接下来的折磨而已。

新一让波本靠在自己怀中,扶住他的手,控制他倾斜手中的蜡烛,让更多熔化的蜡液滴下来。暗红色的烛泪在波本身上干涸凝结,一点点掩盖住他的肚脐、乳头和喉结,波本仍被困在黑暗里,看不见新一眼中的自己被鲜红烛泪缠绕的靡丽景象。

“嘿,波本,我做蜡烛不是想让你真把自己点着。”新一自言自语般摇摇头,手上发力,让蜡烛拉开一段距离。波本的胸膛在剧烈起伏,嘴唇昏昏沉沉地张开,大口呼吸着对他无用的空气,仿佛这样便可以缓解体内快要将他焚尽的干渴。

蒙住波本眼睛的时候新一反而更能表露心情,这只小狐狸会抓住任何一个解读他主人的机会,人在哀求时会流露出难得的真诚,新一为之着迷,但波本很少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加掩饰的渴求。曾经那些梦一样的美好日子现在都蒙上了欺骗和引诱的灰纱,于是这一刻于新一满足感更深,他想起波本对组织内下属发号施令或作为安室透与难缠客人周旋的样子,那种怀念和无可阻挡的破坏欲望在回忆与当下两种场面间膨胀,形成在他心中涨得发痛的掌控欲。

他移开了蜡烛,让下一滴烛泪落在波本下身,蜡烛凝结得比蜂蜡要慢,痛感和灼烧感被拖得更长,波本的身体绷紧、又在快感下难以自持地伸展,他听起来像是被扼住颈项的猎物。更多烛泪滴落,染红波本的性器和股间的脆弱肌肤,向下流淌,继续触痛会阴。血色在深色肌肤上蔓延,形成咒语般旖旎图景。波本的手指紧紧抓住新一的裤子,将布料在手中攥成一团,“疯子……”

“我知道。”新一柔声说,“先帮我拿着这个。”

波本迷茫地伸出手,不知道对方所指为何,却没有东西被交给他。下一秒,他的臀瓣因为羞耻而开始战栗,新一用手指在他后穴进出几下,开始将蜡烛的尾端向他体内塞。

波本的喘息变得粗重,“忍耐”,他对自己重复,像苦行的修士在脑内敲响警钟:他必须先取得食物和饮水,这几乎算是生死攸关,逃跑和抗争都是之后的事情,距离他导致的死亡还没过去多久,而现在新一的状态很显然有些异常,“不行的,新一,太多了……”

新一发出不置可否的哼声,安抚般揉弄他的小腹:“你当然可以,波本,以后你会连我的手都能吞下,这个算不了什么。”

波本艰难地吞咽,其实他并不觉得疼,被侵入的不适正转为一种剧烈的酸胀,而那支蜡烛仍在燃烧,他狼狈地将腿分得更开,以远离火光的热度。如新一所说,在若干次抽插尝试之后,他渐渐吞下了半支蜡烛,深红色圆柱被他夹在腿间,随沉溺于快感中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条古怪倒错的尾巴,闪烁着一点火焰。火仍在熔化蜡烛,烛泪滴下,正好可以落在波本的臀瓣与腿根,他承受连绵的灼痛太久,只能在又一滴蜡油滴落时无力地抽搐一下,发出隐忍的叹息。

新一顺着他的小腹向上轻轻噬咬,用犬齿剥离波本身上的红色痕迹,烛泪淌了他满身,像一层在肉体表层蔓生的血脉经络。齿尖时不时在皮肤上刮出血痕,有细小血珠冒出来,又很快被新一吮去。

新一俯下身,握住波本体内已熄灭的蜡烛,抽插几下作为最后扩张,拔出,扔到床头。

波本控制着自己漏出近似哽咽的声音,他猜新一现在需要他的示弱——一种惩罚了背叛者的肯定。蜡烛拔出时,带出一点体内湿红软肉。年长者在快感中浸淫许久,已经准备得很充分,新一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便挺入了自己的性器,直到最深处。波本被他填得很满,几乎能在小腹看见隆起的轮廓。刚开始时,新一抽插的动作很缓慢,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再整根没入,波本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顶到内脏,僵硬地吸着气。新一从身后扼住他的喉咙,将波本抵困在自己怀中。

波本破碎地喘着气,达到了高潮。

*

要新一说的话,这些天是一场持续的斗争。

他知道波本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也享受驯服野兽的过程,要是这磨合不是鲜血淋漓而痛苦万分的,新一反而会觉得奇怪。

新一隔着监视器的玻璃欣赏落入捕兽夹的狐狸,波本在经过初步的治疗之后已经能勉强能下床了,但还要靠扶着嵌入墙壁的围栏行动,金发男人在钢制的门前徘徊,握住把手上下掰动只能听见喀嚓喀嚓锁芯滑动的声音,但这门明显是被锁死了,根本打不开。

他能去上面的时候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地下室,这里的空间很大,但也很空旷,除了一张巨大的床铺、床头矮柜和紧靠墙壁的衣柜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新一看到波本曾试图打碎玻璃,但自从男人摔碎ipad试图用玻璃割伤他之后,所有的家具都是被钉死在地面上的,玻璃也都换成了防弹的。

浴室里也什么都没有,除了塑料瓶身的沐浴液洗发水之外甚至没有剃须刀。

一切有锋利棱角的东西都没有,一切有可能捅进锁芯里开锁的东西也没有,新一看着波本来回挪动,衣柜门被他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那里面只有一件白衬衫,而且明显是新一的,因为波本看他穿过。

他甚至没打算给他得体的衣服!

波本瞪着衣柜里那件随着他开门关门动作而跟着衣架摇摆的衬衣,又甩上了门。这让新一隔着屏幕笑了出来,他知道比起穿自己那件衬衣,波本可能宁愿裸着。

囚徒又伏在门前拉扯金属制的把手,弄出喀嚓喀嚓的噪音。这房间被他搞得一团遭,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和避孕套滚了满地,被套乱成一团搭在地上床单也滑落大半,浴室里更不用说,为了寻找可以使用的工具他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铺在地上的羊毛地毯都不能幸免的被从房间中央扔到了墙角。

“我真佩服你折腾的能力。”新一的声音突然从房间某个角落响起。波本甩开手里折腾不开的门锁,一屁股坐到床上,毫不惊讶的嘲讽道:“毫不意外你的监控可以出声,控制狂。”

新一沉默了一小段时间,似乎正在查看房间的惨状:“你的顺从时效也未免太短了,我该感激你提醒我要再装修一次房间?”

波本说,“你所谓的自由也相当的让人感到‘惊喜’。”

“我并没有欺骗你,”新一说,“你确实在自由行动不是么,自由到将我们的卧室搞得乱七八糟。”

“这儿不是卧室,是牢房。”波本沉下声音。

“人要学会知足。”新一毫不在意的说,“你想要吃的,我给了你吃的,并且赠予了你在卧室行动的权利——你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就目前来说。不过没关系,你迟早会放弃这个想法,这里就是你该在的地方。”

新一看着波本合拢双腿坐在地上,紧靠在一起的皮肤下有青紫色的手痕,他顺着玻璃屏幕用指尖勾勒小小的人形,脑内闪过数个折磨囚徒的好方法。

出门的时候新一可以把波本固定在木马上,让粗大的性器贯穿柔软的穴口,木马会连续数个小时将男人送上强制高潮,直到曾经意志力坚定的间谍被肏到双眼翻白也不停下;或者新一会好好教导那个认为可以愚弄他的傲慢对手如何听话,用胶衣限制他的所有行动,就连呼吸也要仰仗新一的仁慈;最后的则是……黑发青年钢蓝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的指尖划过监视器内波本的四肢,如果无法驯服狐狸,那打断他的四肢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新一在太阳落山的时候下去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波本的脑子里。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甚至没有给走进来的男人任何一个眼神。

新一反手关上门,环顾房间后发出一声惊叹,他将目光定到靠着床头坐在地上的波本赤裸的身上,“现场真是比监控画面更具有冲击力。”

波本冷笑了一声,皮肤随着新一的靠近而紧绷起来。

“你直接选择了惩罚,是吗?”新一在他暴起偷袭前迅速捏住了他的手肘关节,用力得让波本的刚刚接好的骨头发出脆弱的咯吱声,疼痛泛了上来。而新一紧接着跪下来,压住了他的双腿。“好吧,”他状似无奈的妥协,“我成全你。”

波本抬头瞪着压在上方的新一,紫灰色的眼睛里透出嘲讽,他冷笑一声,“你的父母会乐意见到你对杀掉他们的仇人做这个吗?”

新一沉默的注视了他几秒,低下头,狠狠咬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嘴唇。

波本张开嘴想咬他但被新一掐住了下巴,机械突然细微的嗡鸣声响起,紧接着波本就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扣住了。他在新一的围追堵截里呜咽出声,包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流淌。新一噬咬他的逐渐艳红起来的唇瓣,叼住口腔里的软肉吮吸,最后在放开时咬了一口。

波本嘶了一声,嘴角尝到了血的味道。新一的手滑到了他的屁股上,而他的胸被新一紧靠过来的衣物摩擦着,乳尖在刺激中挺立硕大。

他的手指插进干涩的甬道,在波本的痛呼中前进。波本后知后觉的发现新一的手指极具有目的性的往深处攀爬,即使没有润滑的甬道让他举步维艰。

他要做什么?

波本被重新铐锁住的双臂挣动起来,又一种不安爬了上来。

“我很不喜欢你的说话方式。”新一一只手掰过波本的脸,四目相接,直视对方眼底深处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惶恐,他动着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而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新一强硬的探入三根手指,深埋在体内的液体顺着指缝和内壁湿哒哒地流下来,这像是波本的身体自发为侵入做好了准备,青年仔细地翻弄看查起被连续不断性爱弄得温顺的腔道,“看来你适应地很好。”得到自己满意答案的施虐者点了点头,又狠狠揉了一把。

波本扭过头不去看新一,胸口蜜色的肌肤泛上大片红晕,黑发青年的手指再次插进已经被操的松软的穴口,四处摸索,手指一根根增加,直到四根手指都进入了这个被撑的几乎要裂开的小洞。

波本的腿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被强硬玩弄身体最深处的恐惧让波本本能地挣扎起来,潮红的脸颊褪去血色,他似乎知道会有什么不可避免的事情发生,连牙关都在颤抖。

“不要再……”波本还未说完,新一凶狠地将犬牙咬入他的颈后,像野兽一样咬着摇晃几下,“不准乱动,”青年的手指用力按压“不然就把你废掉。”没磨蹭几下,他就在侦探的手指上高潮了。

高潮后的波本被身后的触感唤回神智,他似乎完全不敢相信新一要对自己做什么——四根手指已经让肉穴不堪重负,新一却试图将拇指也挤进满满的小洞里。高潮的余韵从身上一下褪去了,冰冷的感觉让波本的胃缩成小小的一团,他竭尽全力地挣扎扭动,但在新一看来不过是肢体的抽动,“……别……不行的……?”

“怎么?做不到吗?”戏谑的微笑爬上侦探的脸,“那你要好好求求我,不能用的东西废掉也正常吧。”刚刚的挑衅让新一怒火中烧,要让波本放弃反抗就要有足够的威慑。

波本几乎一下就明白了男人恶劣的想法,整个人都不由为了耻辱和自我厌弃颤抖起来。逞强地要紧牙关,一声不吭。

被粗壮阳具调教过的后穴柔顺地含吮手指,但还是被撑的紧绷,五指没入穴口,很快进到了手掌最宽的地方。精水和淫液噗嗤噗嗤挤出穴口,充当了润滑剂。当手掌完全进入了后穴,两人反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好像直接在触摸内脏,这种诡异的触感让波本只想呕吐。疯狂又邪恶的念头一个个涌上来,他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的肠子抽出去,他会不会……

“……Zero”那件事后,新一很少再唤他的昵称,这个称呼已经从最初的亲昵变成了折磨的开始。新一顿了顿,他欣赏着波本宛如惊弓之鸟的表情,“求我肏你,射满你,说你错了,说你属于我。”黑发青年的颧骨泛着红晕,不为人知的黑暗面只对他认同的恶徒展露。

波本的摇头看上去微不可见,新一挑了挑眉毛,“或者,”他的手掌缓慢入侵,连同手腕都进入了狭小的甬道,手指恶劣的搔动敏感的肠壁,当身体敏感的点被搔到的时候,波本按耐不住地发出了甜腻又苦闷的哼声,“我在你的身体里握拳,”手指警示性地抽动了一下,“你的肠子会被我完全肏开,你根本含不住,然后,我要好好和你的内脏打个招呼。”波本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当然,等我打完招呼,你可能再也不能自己上厕所了吧……”

湿湿热热的肉壁被一寸寸摸过,闭塞的深处违反常理地打开,小腹已经可以看出奇怪的形状,内脏都被积压变形,整个人都成了性器。

就到这里了吧,这样就是结束了吧…“请……”新一好整以暇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请使用我……射满我…”断断续续的话语夹杂着呻吟,侦探兴奋到双目赤红,手掌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身下人的后穴,惯性原因,肠肉随着剧烈的动作外翻,肛门就像开了一朵糜烂的湿淋淋的肉花,毫无廉耻的大开着,两腿之间满是今天还没灌肠而留存在体内的精液。

“那就只好如你所愿 ,”简直像是在纵容波本的想法,新一冲怀中人露出一个微笑,他将波本翻过身,被迫摆出迎接姿势的男人伏低身体,下唇的伤口被扯开,血珠顺着那里滑落,在床上开出了朵朵艳红的花。

抽出手掌后的后穴暂时还合不上,肠壁肌肉痉挛着绞紧入侵者,新一索性箍着波本的腰将阴茎猛地顶进小穴深处。“啊啊……呃”一瞬间强烈的快感和痛感在大脑深处交汇,尽然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高热充血的内壁吮吸阴茎,爽得新一腰都抖了一下,“看来你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淫荡。”新一眯起眼,“事实上你更喜欢这样?我以前不该对你那么好……我是说,你实在算不上值得。”他狠狠拧了一下挺翘的臀部,波本含着体内的性器,开始了激烈又漫长的高潮,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过于猛烈的高潮无法停下,浓白的精液溅到了自己的下腹上,仿佛没有止境,他夹紧双腿却怎么都无法停止失禁一样的高潮,但还不能休息,后穴里的性器昭示这强烈的存在感,新一在波本高潮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停下,一下下凿着柔软的腔道。

波本的额头被抵在地面上,肉道被强行开发,新一顶到了结肠口,每一下都会让他无可自主地向前滑动,看上去就像被操的在地上爬行一样,扭曲而淫靡,他似乎真的被吓到了,不住地向前挪动,混乱地摇着头。

波本比想象中更脆弱,新一觉得已经快要触摸到对方的底线了——那个能打碎波本,再重新带回零的界限。他握着对方的腰,把人拖回自己身下,狠狠挺动腰身,性器把穴口撑的紧紧绷成了半透明的肉红色,润滑剂被打成白沫,紧致的下腹都被戳地一鼓一鼓的,可以看出体内的形状,波本看着自己成为了他人容器的小腹,简直着了魔。新一也注意到了,他一把拉过波本的手,按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波本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感受手下诡异的,一起一伏的触感,性器的热度似乎要穿过两层皮肤,烫到他的手心。他被捅的全身酸软,呻吟不断,腔道本能的迎合着身上人的侵犯。

新一也到了极限,狭小的甬道很快就被灌满了浊白的精液,性器被拔了出来时,失去了堵塞物的小口已经合不上了,露出了手指大小的空洞,一收一缩地挤出浓白的精水,混合淫水散发着性欲的气味。

新一将被玩弄地瘫软失神的波本半搂在怀里,带入浴室细心清理身上的污秽,等到全身的皮肤都被清洗地泛红,新一又摸上了波本还没能闭合的后穴将水管的前段插了进去,波本的腿都在发颤,但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新一打开水龙头,将小腹灌到微微凸起,就拔出了水管,用力按压腹部,逼着年长者将水用力排出,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数次,直到波本的肛口松松垮垮无法闭合,又因为多次的灌肠,连被肏到肉红的肠肉都翻脱出来,随着他生理性的抽泣一张一合,才算是洗干净了。

日日不断的欢爱和放纵好像掏空了波本的意志、精神,这次在昏睡过去前,金发男人像寻找依靠般缩回了自己囚禁者的怀中,本打算离开的新一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睡在了地下室。

他不知道的是波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被放置在床尾的外套上,如果波本没看错的话,新一就这样近乎傲慢地将钥匙放在了口袋里。

Chapter3

明天,新一会有一个委托。

这个委托的时机并不好,电话打进来时波本正乖顺地偎依在新一怀里,之前的那次拳交似乎耗尽了囚徒的精力,新一收回环着波本的手时,他的囚徒还不安地抓了抓床单。波本善于伪装,即便有过一次经历,少年人仍然会因为一些可能一些……故而没察觉到藏匿在黑夜里那簇悄然升起的希望。波本不清楚电话另一端是谁,只是从新一烦躁的表情和应答中推测出那是新一无法拒绝的目标。

如今少年想要立足,想要将潘多拉之盒的秘密永埋地底。那么相应地,在一些事情上他便失去了选择权。

新一也不会让他的囚徒好过,挂断电话后他毫不留情弄醒熟睡中的囚徒,半勃的阴茎就着先前的扩张再次捅了进去。

波本再一次抓紧床单,他很好地演绎出了囚徒在梦醒时的无措与茫然。

还有四天。

如今是倒计时的最后一天。

这些天的观察告诉他,新一并没有更换钥匙位置的习惯。

新一打开门的时候波本正躺在床上出神。他听见卡锁哗啦打开的声音,强忍着没有撑起身体去看门口走进来的人。

新一推开门的第一眼看见了缩在被子里的他的囚徒一眼,走进来合上了门。

“抬头看我,波本。”新一站在了床头前边,扯开了自己的领带。波本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仍然没有露出正脸来。

“起来,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波本藏在被子底下的腰腹在新一暗含威胁的语气里抽动了一瞬,身体比意识更先屈服了。他撑坐起来,从眼角撇着那个已经脱掉外套的男人,“做什么?”他含含糊糊的问,腰骨在目光无意识下落接触到对方胯间的鼓包时微微发酸。他往上耸了耸薄被,遮住自己露出来的锁骨与肩头。被柔软布料包裹的实感给了他一丁点的安全错觉,让他不那么容易在与新一的对视中想起那场拳交而败下阵来。

新一让他过去,波本坐在床上磨蹭,最终在窥到新一不耐烦的眼角时选择了离开包裹住自己的温暖巢穴。

“我搬不动。”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在新一伸手过来的时候颤抖了一下,波本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解释,但紧接着他就闭上了嘴,怒视着新一。支撑体重的腿在微微打颤,新一只要轻轻敲打一下他的膝盖他就能当场跪下去。

他确实被折腾狠了,根本没力气将满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摆回原位。

新一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坐到钉在地面的矮柜上,冰冷的柜顶接触到挺翘的臀肉时波本忍不住心里一抖,肛穴几乎一瞬间就因为即将要发生的既定事情湿润了起来。

“我什么都知道,波本。”新一捏着他的下颔骨和他对视,“你也没机会再欺骗我……这是个忠告。”两双眼睛撞在一起后他清晰的看到了波本慌乱收缩的紫灰色虹膜,不禁微微勾起唇角,他亲吻了一下那双无论何时都漂亮得难以形容的眼睛,然后抬起头来左手抓住了波本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

“哈。”波本干巴巴的发出一声轻笑,双眼无意识的乱转着扫过新一长出细微胡茬的下颚,他浑身都绷紧了,但却硬着骨头嘲讽,“名侦探当然什么都知道,他能给每个地方都装上监控。”

新一没有打断波本发泄的话语,等他说完了他才继续说道:“你害怕了。”他肯定的陈述着,而波本抿起了嘴角。

“瞧,”新一放开他的头掰开他的嘴巴手指塞进去乱搅,引着那些透明的津液从那个花苞般柔软的腔体内流出来,顺着光滑的下颚和颈脖优美的弧线流淌,“我什么都知道,波本,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总有一天,即使我把大门打开你也不会再想走了。”新一的手指伸得太深了,喉头传来的瘙痒让波本干呕,金发男人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指颤抖向外拉扯,“不可能、唔……”他模模糊糊的发出辩解的声音,光裸的小腿抵在新一的小腿上颤抖。

新一抽出手从身下的柜子里随意抓出来一根淡蓝色的长条按摩棒。他看了几眼,对波本露出一个笑容。

“我随便买了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新一将这根光滑并不怎么粗大但在长度上却非常傲人的东西抵在波本的后穴上,用道具前端圆润的开口轻轻戳弄他收缩的嫩肉,“也许你能告诉我答案?”那根冰凉的东西顺着新一施加的力道凭借肠道蠕动的润滑顺畅的破开肠壁捅了进去。

“你到底……”波本抓着新一的肩膀,在身体被微微向后按时双腿反射性的抬起来绞在了男人的腰上。他胡乱的喘息,皱起眉来抗议窜进体内的冰冷却又什么都不说的咬着新一手臂上撩起的衣袖,口液湿透了那一小节衬衫,湿乎乎的黏在新一紧绷的小臂肌肉上。

新一塞了大半截进去,然后在抽出又送入的过程中凭感觉用道具找到了结肠口。波本在察觉到他意图的一瞬间放开了紧咬的牙关,“不不新一……”他含着胡噜的黏糊声音祈求,“别、不要让这些东西进去……”他紧张的绷起臀大肌缩紧穴口,身体深处因为某些回忆而开始泛滥的流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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