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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降】不要平静走向良夜,3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6410 ℃

新一拍了拍他可怜兮兮的脸,“你现在流水流得和女人一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那么看来,你是因为对女人无法勃起才会在我这寻找存在感……”波本扯出颇为恶意的微笑,而新一把滑出部分的玩具又重重往前送了送,这打断了波本接下来的话,粘液在穴口泛起泡沫,随着抽插翻出的嫩肉部分又被吞吃回去。被磨得软烂艳红的肠肉毫无抵抗的吃咬着被抵在穴心的东西。滚烫的体温染上橡胶制品冰凉的外壳,给了波本一种它正在体内融化的错觉。

被快感逐渐占据的大脑开始愚钝,波本低头瞥见他按着自己肩头抚摸的手掌,咬住他的手腕伸出舌头顺着细微跳动的脉搏轻轻舔弄。

那一瞬间新一停下了捣弄玩具的动作,眸色愈发深沉。

“你很有讨好男人的天赋,”新一避过那处隔膜将玩具狠狠的塞进去后放开了手,“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对男人有这个兴趣。”他在波本尖叫的时候解放了涨得不行的性器,凑到他的嘴边——一个小小的服从性测试,“张嘴,波本。”他粗重的命令道,“或者我再把你的下巴卸掉。”

灼热抵在脸边的温度让波本有了几分神智,他的胸口不住地起起伏伏,在眼睛将所见的信息传达到大脑之后居然爆发出一股力气打开了新一的手。

“滚开!”他缩回身子往后退,忘了屁股里塞着的东西的结果是狠狠坐下去后被玩具戳到肠道深处,他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的错觉。年长者此刻也顾不上其他,翘起屁股伸手去够那个把后穴堵了个结实的东西,只可惜那被体液打湿得滑腻腻的外围塞不进一根手指,他好几次想要抓住玩具底端试图将这个肆虐身体的家伙抽出来,每每都因为黏腻的体液错过。

“什么东西…”他并拢腿摩擦,阴茎在双腿之间吐着透明的前液。新一重新抱上他的肩背,手指顺着脊椎下滑握住波本乱摸的手抵住那个玩具底端,引导着他打开了什么开关。

波本的瞳孔骤然扩大,短促的抽气声从唇边逃逸,他皱着眉埋进新一的肩窝,故意展示脆弱的脖颈,明确的感受到那个细长的按摩棒从底端膨胀起来,形成一个粗略的球体。

波本迷糊的大脑警觉起来,然后又察觉到那个鼓胀的球体往前蠕动着爬了一点。

他攥紧新一的手臂,浑身开始颤抖,扬起脸时让灯光找到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上,“新、新一——?”他的惊慌一半是伪装,一半确实真实的恐惑,“那是什么——拿出来!”

“我也不知道,”新一恶劣的说道,“你得自己去发现。”

“别……!?”波本瞪大眼睛抗拒的从他怀里挣出来摔在了地上,他侧过身跪起来,按压腹部收缩肌肉不顾一切地企图将那个光滑的玩具排出来。新一倾身将他压倒在地上,噬咬舔亲他因长久的缺乏锻炼而柔软下来的胸部肌肉,波本双手抵在他肩膀上,近乎求助般看向自己的监禁者。

新一不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他抓揉结实的臀肉,含咬乳尖的嘴用力吮吸到发出啪嗒的淫靡水声。波本抱着他的头呻吟,感觉到滚烫肠道内圆滚的物体一寸寸的往前滚进。他拧紧眉往后缩,却逃不脱被冷冰冰、湿漉漉的球体塞满肠道深处的感觉。

卵状物脱离了长条按摩棒的前端,从那个开口里挤出来,撑开更深处的肠壁,硬生生的卡在那里。波本抱紧新一的肩膀,头颅后仰抵在地板上难受的晃动。被未知物体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在刚感受到那个卵一样的东西落在肠道内处时底端又一次的鼓胀起来,第二颗卵状物体沿着管道挤缩着又往他的身体里钻。

“哈、哈啊……”波本无法忍受的掐起新一的肩膀来,抖着牙吞吐气音,“不、不要再……”

新一撑上前和他接吻,将他发出来的抗议全都含在嘴里只允许他发出唔唔唔的声响来。波本在深吻里窒息,难受的抓扯对方的头发。

新一放开他,微喘着告诉他:“讨好我,波本。”

第二颗卵也被吐了出来,波本甚至幻听般察觉到了它滚出按摩棒前端时啵的一声轻响和前一颗碰撞时的细微喀嚓声。他抓着新一的肩颤抖,缩紧的结肠口为着深处坚硬的卵状异物微微打开。他凑到等待他行动的男人面前,颤抖的张开嘴。

博弈到达了得分点,蓝眸和紫眸相互映照,相同的灵魂在硬币的正反面互相旋转,宿敌终有一战,而结果在此揭晓。

波本恶狠狠的盯着他,嘴唇颤抖着蹭过新一的下颚,新一几乎以为他要再留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了,但这次——波本亲吻了他。

自以为胜利的年轻人睫毛轻颤,而后微不可查地笑了一声,他不再等待,将波本的头拉过来按在胯部,热胀坚挺的阴茎捅进被掰开无法合拢的小嘴里,温热一瞬间包裹了他,新一喘息着叹气。

男人和自己同款的柠檬沐浴露气味笼罩了波本的口鼻,他呜咽着甩头挣扎,但全都被镇压。被强制掰开的嘴连用牙齿去磕碰嘴里让他恶心的性器都做不到。

新一按着他强制口交,柔软的舌头擦着敏感的茎身让他止不住耸动腰身。

“唔、唔——”波本憋得满脸通红,几次被顶到喉头难受的干呕却又被再次插进的性器折磨着发出粗重的喘息,耻毛拍在脸上,波本在缺氧里昏沉着把住了新一抓着他头的双手,用力得指尖颤抖。

“我以前绝对舍不得让你干这个……”新一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快速止住了回忆,在一个深喉后撞进了射精的浪潮里。波本在那一瞬间被放开,他被迸射在喉头的精液呛了个结实,猛咽了一口腥味进去后翻倒在一边边咳边干呕。

头发被汗水尽数打湿,新一将他拉进怀里将他那些汗湿的头发都梳在脑后,手指沾着他嘴角的的乳白液体塞进他的口腔里。

波本狂乱的喘气咽着口水,吃进了不少新一射出的精子。他又开始干呕,无力的倒在新一身上咬他伸进来的手指。

“你要是早点这么乖,一切都不会发生。”新一轻柔的抚摸他的脸颊,“这都是你的错,你把自己带进了这里。”他掐起他的下巴,“我可以……我可以留着你。但也别仗着我的‘宠爱’试图挑衅,你得学着讨好你的丈夫,否则你只会更难过。”长久盘桓在脑内的想法在波本的示弱下显露端倪,新一想起路过的政府部门——新婚夫妇幸福地在门口拍照,亲人们在他们身边围成一圈,祝贺新生活的开启。

明胶做的卵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屁股里夹着的性具里挤出来,波本呜咽着,甚至能听见肚子里那些异物碰撞的声音。新一按了一把他逐渐鼓起来的腹部,手指下探扣住假阴茎的底部抽送了两下。

波本忍不住尖叫出声,他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不要!求、求你……新一……”这时候用以迷惑对方的温顺也带上了几分真心的恳求,波本的肚子被撑得难受,最先进入的假卵已经在体温的作用下有部分融化成液体,肠道内饱胀的淫水在向外流淌,唯一的出口却一直被堵着,波本现在晃动腹部都能听见咕噜的水声,这和灌肠的排泄感又有不同,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怀上了新一的……胚胎。

波本抓着新一的手,咬着的牙齿松开,开始像只小狗一样舔舐男人的肩膀和下颔,“帮我…哈、哈啊……”他颤抖着,去亲吻男人的嘴角。

新一拍拍他撅起的屁股,握住他前方因为之前粗暴的口交而有些软下去的阴茎撸动几下,又探到那个被塞满的穴口周围,按揉那些敏感的神经。

波本被他玩得直往他怀里躲,体内隐秘的瘙痒促使他不自觉的晃动腰胯。新一将将假阳具抽出来换上自己滚烫的阴茎,碾磨着捅开软热的入口。波本夹紧后穴坐在他怀里,融化的部分明胶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淌,将连接处弄得黏糊一片。

新一狠狠顶撞他的结肠口,半软不硬的假卵在肚子里磕磕碰碰,波本被操得大腿紧绷双眼直翻,样子狼狈极了,但新一不介意,他想看见背叛者更多的狼狈。

新一不回应他的求助,只一次又一次捣弄他柔软的腔道搅拌那些模糊的浊液,波本紧扣双手肠道绞紧达到了内部高潮,但他的前面却被新一堵着颤抖的翘起通红一片。波本在高潮里攀在新一肩上,迷蒙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新一淌下汗珠的俊美脸庞,他狠狠的挣扎了一下最后却在新一颠簸的怀里硬撑起发软的身子凑上去含舔男人微微上翘的嘴唇。

分出胜负了。

新一笑了一下,将他猛然翻过来按在地上狠狠撞击。波本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紧接着撞得生疼,肚子在地上摩擦和着里面的异物滚来滚去,他难受的发出尖叫,最后在男人毫不留情的挺送中和对方一起射了出来。

波本趴在地上喘气,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他闭着眼睛,然后想起许久未见的天空。但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利用囚禁者的信任,身边的男人就将他拽起来,半跪着撅起屁股。他睁开眼,茫然的注视撑着他身体的人。

新一摸了摸他的肚子,“排出来。”

波本迟缓的顺着对方的动作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摸到那些撑鼓起他肚皮的明胶卵。

新一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清醒点,又说了一遍,“排出来,我要给你洗澡。”

“不……”回过神的波本张大眼睛,下意识的拒绝了,“我可以自己……”他猛然又想起刚刚的事来,咬下了后续的话头。

新一嗯了一声,挑眉看他,“放下你那点儿自尊,按我说的做,波本。”

波本闭了闭眼睛,终于自暴自弃的投进新一的怀里,颤抖着放开夹紧的后穴,蠕动着向外推挤那些还未被融化的卵状物体。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在人前犹如生产一般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浑身都在颤抖,当第一颗明胶卵被挤出体外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时,他攥紧了新一的胳膊,摇晃头颅,“不、我不行新一……”他抽泣着祈求,但新一只是摸了摸他的肚子,“排完,波本,还有很多。”

波本伏在他的肩膀上,腹部用力,一颗一颗将那些被挤进肚子里的明胶卵又挤出来,那些滑唧唧的东西在他彻底放开肛门后十分顺畅的就滑了下来,到最后波本几乎不用使力就能轻松将它们排出来。

这有些让人难堪了。

新一抚摸波本的后脑勺,挤压他的腹部直到所有的明胶球都被排尽后一把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

水流哗啦啦上涨温柔的抚摸他疲软的肌肉,新一没有跨进浴缸与他共浴。他清理好波本的身体,将他放上床用被子裹好后整理了地板,悄无声息的合上门。

波本在黑暗中蜷缩在柔软的床上,用轻薄的棉被裹住自己,紧紧攥着枕头下来之不易的钥匙。

*

波本站在冰冷的融雪中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新一告诉他囚禁地点是工藤宅,去卧室时看到的内院景色也是波本用化名和新一恋爱时见过的,而且雪莉也实地对他实施了救治,所以波本就自然而然地认同了这个新一给出的信息。原以为只要逃出地下室就能联系到组织,再不济也能先去安全屋,但是,他完全想错了。

被绑架那天已经是十月下旬了,北半球的大部分地方都是已经接近深秋的月份。冰雨和下雪是在情理之中。他是如何忽略掉这个细节的?

这是作为从小在忽视中长大的波本早该猜想到的可能性之一。他本应该考虑过这个发展,那么,为什么他还是在没有他妈的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逃了出来?新一确实驯化了他吗?波本闭上眼睛,睫毛很快被冰水浸湿,然后快速摇头,将新一的声音赶出脑海。

这不是世界末日——你是知道这点的。随机应变才是自己的素养,冷静下来。你能够做成这件事。 尽量让呼吸平复下来,但是想要让剧烈的心跳也慢下来却很困难。波本强迫自己睁开了眼来。

他开始环顾四周,说服自己去无视掉令他瑟瑟发抖的寒风和冰雨,然后去评估自己此时的状况。他的眼睛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才习惯身边的黑暗,虚弱的四肢在寒冷中不住地向大脑反馈针刺般的疼痛,而当他没有手电和任何照明用具时,他必须去靠假工藤宅照射出的那一点暖色的白炽灯光才能分辨此时的情景。

眼前的这片草地大概有十几米的宽度,再前方就是浓密的树林,在没有任何人工照明的情况下看起来是漆黑一片的。这是片树林,没有路。只有左边一条像是由吉普车的轮胎反复轧过而碾出的人工小路。他可以顺着它走,但是那也会更容易被发现。但是在这种糟糕的天气中鲁莽地闯入又黑又没有方向感的森林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是一个会导致自己迷路并被困在野外的途径。

他不应该去做这件事。这个想法太疯狂了。除非……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中,于是波本开始查看起那个由吉普车的轮印轧出的痕迹,目光随着它绕过假大宅的侧面,向整个建筑的后方而去。

他会找到新一出入这里用的交通工具。车上肯定会带有通讯装置,这意味着在经过微调后波本应该就可以立刻联系上组织。但是,它很可能也装有卫星发信,能够给他的监禁者有更多追踪他的机会。然而,以波本现在的处境,他认为那是一个值得去冒的风险——尤其是当其他唯一的选择就是鲁莽地冲入森林,很可能被困在里面,并且因寒冷的天气而进化为体温瞬降并生命垂危。

于是波本顺着车轮的轨迹走去。在黑暗中,他用手去摸索墙壁,在黑暗中,金发男人的所有感官都比以往更加敏锐。所以当波本的耳边传来除冰雨的降落外的任何一点不自然的声响时,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下意识地静止了下来。

来自远方的脚步声,和走路导致衣物摩擦出的沙沙声。它的突然出现让波本心脏瞬停,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并把自己藏在墙后,睁大眼睛去看向声音来源的方位。在黑暗中来自手电筒的光点显得更加刺眼,而波本不得不眯起眼睛,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

手电的光束从左至右地照着,像是在从黑暗中找什么东西。它时不时地照回房子内部的范围,但总是又会闪回到森林的边界,在黑漆漆的林荫中寻找着。

“我知道你在看着我。”声音是属于新一的,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施虐者,语调平静到可怕。

波本剧烈的心跳声让他的大脑空白。他紧紧地闭上双眼,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忘记了寒冷,双肩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反扑。

追捕者的动作突然静止了下来,而这带来的宁静比任何动静都要令人害怕,波本止住呼吸,他的福尔摩斯像个黑暗中的捕食者一样聆听了很久。当他终于再次开口,穿破宁静的话语声让波本像突然被箭射中了般地浑身一抖。

“看到你了。”新一说。

波本几乎像是被这件事决定生死一般放开了腿跑向不远处的车子。他前快速地查看了车门的构造,用手边仅有的铁丝撬开它不是难处,但这是否会触动车辆的警报系统却是一个赌博。波本思考了片刻,咬了咬牙,决定冒险一试。

他很幸运,当他将铁丝插入锁眼中并开始倒弄时,警报并没有响起。车门被撬开后,波本呼出一口被他屏住的呼吸。只给自己一秒钟的时间平静下来,他就立刻打开底板很高的车门,爬进驾驶舱,并且准备用他在组织内就已经学到过的知识来为车子打火。

他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可是当最终的电线头连接在一起时,吉普车却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启动。波本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检查了所有的电线,然后又一次尝试重接线路。结果却还是一样没有反应。

他暗骂一声,把拳头砸在足板上。不可能。他不可能把这个计划进展到这一步只为卡在这一个细节上。他所有的努力不可能都在这里毁于一旦。他必须继续尝试,冷静下来好好地检查自己的步骤,这里一定有什么被他忽略细节——

他没有机会完成这个想法。脚步声,属于新一的,伴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再次在雨中向他的位置逼近。波本的呼吸卡在了喉咙里,希望的消逝让他的身体冻结。

他不能继续呆在原地。除非他想要这么快就重新被抓回他的牢笼中。

波本什么都想不到。当他从车上跳下——连车门都没顾上关——并用最快的速度跑向空地周围的树丛中躲藏起来,他的身体完全是在遵从求生的本能行动,一种机械行为的动作。波本迅速地钻进最近的树林,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藏在树干后面,躯干紧紧地贴着它。

穿着防水靴子的脚步声踏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走来,隔着融雪落地,不停地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声音。“——机灵的老鼠,”新一说,“真有胆量。”

波本终究没能忍住,他的腿恢复的并不好,阴雨下他踩错一步,弄断了一根树枝。

谈话声和来自衣物摩擦的声音停了下来,猎人保持着安静,像是在聆听身后的动静。新一的背影静止了片刻。然后,他突然转过身来,手中的灯光向波本的方向打来。

“抓到你了。”

*

将波本抓回来的两个小时内,新一一直守在这里。唯一知道他所有过去的男人、他的锚定点,现在正安躺在这里——呼吸平稳,但面色苍白。新一给对方注射了镇痛剂和安眠药,此刻正将手指顺着年长者线条清晰、形容优美的脸部轮廓一点点滑动——这是少数能让新一回想起记忆中的恋人的地方了。

波本仍然沉睡着。那样宁静、祥和的沉睡着的、平躺在地下室的长床上仿佛已与尘世脱离关系的,那是他的所有物。

新一曾尝试呼唤他,试图将他从那片无人之地解救出来,他在监禁波本的时候本想过他们还能有一个未来,但他失败了。同样面对着叛逃者的面孔,侦探年轻的面孔显得悲伤又疲惫,他又一次赌错了,好在这次他输无可输。

他感受到波本的身体已逐渐苏醒,高热正在褪去,但年长者狡黠而不屈的灵魂却依然燃烧,叫嚣着永不低头。

新一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找回记忆里那个端着咖啡冲他微笑的青年似乎已经成了无法完成的任务,单方面的链接终将无法逆转的走向衰败。

当他正视波本的面容时,他无法欺骗自己,说他不知道对方逃离的原因。那证据太过明显,以至于时时呈现在他眼前——那些压抑的绝望、日复一日的斗争以及横亘在两人之间无法忽视的伤害,这些中的任意一个都足以将一位强大之人击垮,而新一知道被击垮的也不止波本一个人——

他是否在杀死自己重要的人之前有过犹豫?他是否曾在无人知晓的阴影中为自己悲伤哀悼,又在被自己抓到之后因自尊心而欺骗自己从未后悔?

新一甚至无法询问对方在最初和他走入恋情时是否是为了情报,他恐怕那徒增悲伤的答案是“是”,而他无法避免,只能任由悲伤。

波本,他漂浮灵魂的锚定点——新一失去了近乎所有熟知他的人,只能牢牢抓住曾经的爱人,试图将自己和他一起拉出水底,但徒劳的努力在厄运的号角声下杳无音讯。波本亦在残酷的熔炉中日益疯狂,但年长者依旧是个意志坚定之人,即使遭此厄运之下,依然带着令人悲伤的坚强。因此他才依然挣扎着,挣扎着、试图从一个黑暗的角落挣脱到另一个更黑暗的角落。

但现在,新一意识到,给波本希望是他的错误。即使是坚强如波本,亦会被命运的重创击倒。

他握住他半身的手,蓝色的眸子中连最后一丝光都熄灭不见。

ZERO ——

新一呼唤他的囚徒。

*

波本听见典狱长的声音。

起初,那声音不甚清明,像是某种隐秘心声的回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新一的声音愈加清晰,而他足够熟悉对方,因此绝不会把声音弄错。

波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感到有一种渴望诱使他醒来,波本熟知深知这声音主人的坚定智慧,以及暗含其中的、让人粉身碎骨的巨大威力。但此时,尽管危险依然存在,但他并不害怕,似乎在心中隐秘的某处他已知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无论是挣扎,还是顺从,从此时开始都不再是波本的选择了。

于是波本暂时停下了,没有前进,但也没有回头。将所有时间献给认定使命的男人似乎只是略显迷惘的踌躇不前,如同失去领航的海船,在惘然无措中载沉载浮,踽踽独行。

*

时间过去了两天。

波本醒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房间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又暖又平缓,甚至像是一切都还没发生时那样,两个人静静地带着就能消磨掉一个下午。

波本似乎仍有些迷茫。他迷惑的望向靠在床头的监禁者,新一低着头,撑在他身体上方,明明他才是准备好要伤害他人的那一方,但黑发青年看上去无比的疲惫与绝望,悲伤的暗影亦笼罩着他。

“波本,你要去哪里?再次离开我,再次背叛我,戏耍我对你来说很有趣吗?还是你天生不值得被相信?”那样尖锐的质问偏偏带着几分死寂,就好似青年得知过往的一切不过是假象的那个夜晚,彼时波本轻易离开了,如今他被困在青年的双臂间,他仰着头,项圈连接的锁链一时叮当作响。青年的眼中看不到未来,新一跪倒在爆炸的大楼前呼唤父母和挚友名字的样子又生动地浮现在波本的脑海,他不由得迟疑了片刻。

“我没有目的地……说实话,我只是在逃开你。”波本鲜少没有在新一袒露脆弱的时候刺激他,只是偏过头,似乎想看看平淡无奇的白墙。

但新一掰正波本的头,不允许他去看身边的场景,动作甚至有点粗暴。他们不常是这样——四目相对,心意相通,即使这份心意诉说着将永恒的枷锁套在彼此身上。这让波本想起自以为只是欺骗的时候,他们一起在京都的温泉里泡澡,那里的水很舒适,非常温暖,他们有时会一起沉到水里,温暖的泉水包裹着他们——两个恋人。那让他觉得很温暖,仿佛他重新钻回了母亲的子宫,羊水细细密密地裹着赤裸的小小的他。

“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你不知道我会走多远。”新一说的疲倦,但他的语气是那么安定,像是尘埃落定,最后得到了结果。

但波本曲张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指尖一阵麻痒,他看向新一正牵着他的手,那样用力,好像他还只是个半路迷途,需要青年不辞万里来拯救的孩子。

“但是,新一,你要带我去那里呢?”

新一停下脚步,他看向他的囚徒,表情严肃的惊人。

“地狱。”

*

波本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他盯着天花板,用视线描摹它吊顶的装饰,连接处的瑕疵,尽量不让自己因为无事可做而回忆过去。这个地方静谧得让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让他的胸腔发出均匀、无聊的鸣声。

他被关在自己的身体里,无处可逃。那次逃跑失败后新一如他宣告的那般,他不再试图浮出水面,而是拽着波本的手脚一同坠入深渊。波本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躯是否沉底——他曾听见新一同宫野志保的争执声,后者不顾她的反对,强硬联系了一位黑医为他做肢体切除手术,这花费了不小的一笔钱,却得到了不错的效果。他几乎是瞬间摧毁了波本身上的静谧,那凸出肢体的短短一截随着波本的抗拒弹动着,像一条处在砧板上的鱼。

这是新一所满意的惩罚手段,证明波本的无力,宣誓自己对他的掌控,也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回忆他做出的每一个错误抉择,他如何背叛他人,如何被人背叛,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满盘皆输。与此相比,高强度的强奸和身体调教带来的痛楚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推开门的人坐到床边,自从切除波本的四肢之后,新一也不再将他关在地下室了——确实没必要了,波本默然地想到,毕竟现在就算打开大门,他也不会离开。

他被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手臂绕过他的后背和腰腹,黑发青年的脑袋搁在波本的肩膀边,他曾经的恋人,他将来的仇敌,零几乎能透过睡衣感受到新一身上的热度。视野里道路后移,鸦色的发梢在他的眼前跳动。

新一将波本放在床上,宛如放下一束花,而后他开始检查波本的身体,囚徒的躯壳上早已遍布了各类的伤口。那段时期,他们产生了巨大的矛盾——波本无法接受失去四肢的事实,他近乎癫狂的愤怒撕开了平和的伪装,这再一次提醒新一,他们之间横跨着无法抹去的血色过往。波本时常怒视着新一,他从眼前人身上看不出曾经善良的孩子痕迹,如今对方更像恶魔的化身——而人类,无时无刻不再诅咒地狱的领导者,即使是睡梦中都会找机会攻击,新一不得不给他戴上口笼,才从他的口中保下自己可怜的耳尖。

之后的恢复期更是宛如地狱,波本不停抱怨着幻肢的疼痛,好像那双修长矫健的腿还好好连在身上一样,每每自噩梦中惊醒,金发男人都会在床上翻滚嘶吼。

残垣断臂的现实与曾经的过往交叠融化,有时候,波本会想,或许他最该死在那场爆炸中。

他偶尔会梦到真正寻求死亡的那天,他失去了手臂,而对方没来得及抓住他。

往往这时波本会睁着双眼,双眼聚焦在悬挂在屋顶中央的白炽灯上,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或许他所处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一场人为的表演。

好在新一找到了解决方法,他用感官代替感官,用另一种强烈的身体刺激取代幻肢痛。

没有人知道密室中的波本经历了什么,宫野志保虽然在给波本切除四肢这件事上同地狱的掌权人产生了极大的分歧却还是因着对方的请求接手了之后的疗愈工作。那个人问过她:“你不恨吗?”把她当做亲生孩子看待的老人死在对方策划的计谋下,宫野志保坐在车里亲眼目睹老人的死亡,而老人临死前还牢牢护着她——她怎么可能不恨。

只是恨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恨波本,那位老人也不会回来。

如果恨能够让博士回来,那么我会恨的。

最终,她脱下白手套这般说道。

她能看到波本一点点碎裂又一点点被拼接,有一次,她仅从他的双乳上便取下十一根银针与两枚带着铃铛的穿环。她无权置喙工藤新一对囚徒所做的一切,到底还是恨的。

只是,恨也不过是折磨自己折磨他人罢了。

波本希望她能够杀死自己——她有这个本事,能够让新一无法察觉——她并没有允诺,而看出她拒绝的波本,那双紫灰色眼里的光芒又一次黯淡了下去。

新一轻轻抚过波本的后背,那些鞭子抽打的痕迹和烙铁留下的伤口刚刚结痂,还有一些淡去了却也隐约能够判断出蜡油的灼烧印,以及用油性笔写下的类似“fuck me”之类的字迹仍然依稀可见。

很难想象这是昔日那个高傲而强大的、如狐狸一般将所有对手耍得团团转的波本,那根如簧巧舌被穿上了舌钉,只要波本说出新一不愿意听的话,新一就会用银链子将舌钉、乳环和阴茎环串在一起,轻轻拨动就能止住对方的声音。

然而作为昔日恋人和杀亲凶手,新一并不打算怜悯他。

密室中是只有监狱长和囚犯的小小世界,波本在衣服被扒下时,双眼失焦的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一般剧烈挣扎起来,然而这没有用。新一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波本,然后他掀开了他的睡袍。

波本的后穴中一直插着振动棒,在失去四肢后,新一干脆断了他的固体食物,只靠流食和营养针保持他的身体机能,故而也就不需要再灌肠准备了。看着后穴那根飞速运转的震动棒,新一略略挑眉。他并没把它拔出来,而是确认了一下应该是可以插进两根之后,就解开了皮带。在阴茎插入的一瞬间波本就高潮了,金发男人的瞳孔甚至都上翻着。

毫无疑问他已经被玩烂了,身体敏感的要死,连轻轻拽一下乳头都会爽到尖叫。已经被调教好的身体如同肉壶一般又湿又会吸,完美的肉便器,容纳男人的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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