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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百顆星星以後〈10〉★,4

[db:作者] 2025-08-09 15:13 5hhhhh 6040 ℃

​[初始之塔 AM 1:30 +13°C]

  「呵呵呵。」

  林克才剛降落在初始之塔上,就被嚇到差點跌下去。

  老國王羅姆站在傳點旁邊的固定位置上,還是一副山野老人的模樣,他側過頭來看林克,眼裡全是笑意:「好久不見啊,林克。」

  「啊,你要嚇死我了——」

  林克不顧形象地哀嚎,他不過就想趁著夜色來這裡收割一下台地上的萊尼爾和岩石巨人以賺點盧比,完全是突如其來的心血來潮,以至於沒有及時想起這次老國王並沒有消失的事實。

  ⋯⋯如果他老實一點對自己承認的話,是的,他是有點害怕再跟前輩一起睡在床上。

  畢竟誰知道前輩晚上睡一睡影子會不會又跑出來?他真的不太想再遇到一次那種狀況。

  「看來你過得不錯,氣色很好。」羅姆說:「很高興看到你重新穿上英傑服的模樣,更像是我認識的你了。」

  「欸,喔。」林克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確實還穿著英傑服,他乾巴巴地點了點頭:「呃,對啊。」

  「你見過英帕了?」羅姆問,語氣完全是肯定句。「我是挺好奇的,你這一趟出去,有沒有多找到什麼線索?我這裡是有一些想和你共享的情報,如果你有空的話,和我聊聊吧。」

  林克驚詫地眨了眨眼,但他還來不及回答什麼,漫天的雨就開始飄了起來,他無奈地把兜帽拉上。總覺得從以前開始,好像每次回初始台地都很容易碰上大雷雨⋯⋯是錯覺嗎⋯⋯

  「呵呵,天氣真差啊。」羅姆微微一晒:「不如去我的小屋子聊吧,你應該記得在哪裡吧?」

  林克點點頭,對方便隨著青綠幽火,逕自消去了身形。他走到塔邊,往前一跳打開了滑翔翼,飄搖的雨滴把他吹得左搖右晃的,他心裡也是七上八下——這次他可是完全沒有做要來面對羅姆的心理準備啊,那個人所謂要共享的情報又是什麼?

  ⋯⋯他是不是也該對等地拿出自己發現的事,比如說薩爾達⋯⋯

  他落在一塊百年前坍方的巨大泥土堆上,往前疾跑著;雨越下越大了,時不時還能聽見雷打在近處的轟隆巨響,雨水淋得他一身濕,不但難受,還有點睏。這說不定是前輩的錯,他有點遷怒地心想,都是前輩最近把他的生理時鐘調養得太好了,以前他可是連續熬個幾天幾夜都不是問題的⋯⋯

  被人照顧、有人可以依賴,是不是反而會讓自己變得軟弱?他不禁思索起了這個問題。

  地表上突然鑽出了三隻波克布林的骷髏,林克閃避不及,被打中了一下,這令他氣得從背後拔出武器,三兩下把骷髏打散,再殘暴地敲碎對方的頭骨以絕後患,然後才注意到自己拿的居然是稍早煮宵夜用的木勺子。

  「⋯⋯我是不是真的變弱了?」他對自己喃喃,無言地把武器換成了實用一點的單手劍。

  沒了怪物攪局,他很順利地抵達了老國王的小木屋,小木屋沒有門,輕易便可看見那老人的幽魂在室內努力生火的模樣,那勤勤懇懇的身影,不知怎麼地令他有點悲從中來。

  ——就他沒有恢復完全的記憶而言,那人過去可是不能輕易覲見的一國之君,哪怕是受到王的親自召喚,也得先通過層層近衛軍的守衛,才能到達專門用於謁見的豪華房間。無論是身份高貴的貴族、又或是戰功彪炳的騎士,在他面前都得乖乖單膝下跪,垂著頭不可擅自窺視聖上的容顏。

  而如今,曾經不可一世的王就像個孤單的流浪漢,正茫然地敲著好幾顆打火石,不曉得是不是沾了雨水的緣故,又或是因為對方只是一縷幽魂,他似乎怎麼弄都不能成功生起火來。林克看著心酸,便趕緊過去拿走了打火石,找了個雨水比較潑不進來的地方,三兩下就把柴火生了起來。

  「多謝啦。」老國王說。

  林克在木桌子旁邊的小椅子上坐了下來,羅姆也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他們無言地對望了一會兒,誰都沒有先開口。桌上擺著兩顆暖暖草果,還有一本屬於老人的日記本,過往在他托付完滑翔傘,就此消失之後,林克偶爾會回來閱讀一下老人的留言,但現在卻不敢伸手亂碰。

  「那麼⋯⋯你要跟我說什麼?」林克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開口問道。

  羅姆那滿是皺紋的眉眼看上去很哀愁,他嘆了口氣,開始講述。

  「我之前向你承諾,我會去調查這一切的問題來由。」他用拐杖輕輕點著地面,慢條斯理地說:「由於我已經完成了為你嚮導的職責,女神允許我可以自由離開這座台地,只是失去了祂的加護,我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在你面前化作實體,只能以幽靈的身份去造訪海拉魯大地。」

  林克點點頭,有點不太確定這兩者之間的差異,但也不好意思插嘴。

  「即使如此,也比過去自由了許多。我仍然沒有辦法聯繫我的女兒,但能夠親自在大地上行走,我想著多少也能找到什麼線索吧。」羅姆疲憊地說:「於是我發現了,整座王國的土地上,遍地都是幽魂。」

  林克瞪大了眼睛。

  「遍地都是幽魂?」是像國王自己,又或是四英傑的魂魄那樣嗎?林克有點混亂地想。

  「是的。而且幾乎都是來自大災厄當天所死去的冤魂。」羅姆語氣十分沉痛:「既有士兵,也有逃難的人民,不知為何,他們顯然是被困在了死亡當下的瞬間——我看見他們不斷地在重複死亡當下的行為,就像壞掉的傀儡一般。那模樣⋯⋯比什麼都要讓人悲傷,令我深深領悟到自己的失職,卻對此無能為力⋯⋯。」

  「不斷地在重複⋯⋯」林克喃喃自語。「就像我的輪迴,又或是怪物們的血月那樣嗎?」

  「你很敏銳,我最後得出的結論也是如此。」羅姆點了點頭:「這片土地上,除了現在還活著的人有辦法過上新生活以外,似乎剩下的一切都被卡在某種時空的困局當中,就如同你我一般。而且,還不只這樣。」

  「還有什麼?」

  「世界正在崩壞。」羅姆說:「不管造成這場時空輪迴的力量是什麼,它似乎是有副作用的。在一些最接近邊界的地方,世界變得很奇怪。」

  「很奇怪?」林克驚駭地重複道。

  「是的,我去了一些最偏遠的地方。某些地點的自然景物竟然上下顛倒了過來,而另外有些地方宛如空間破碎了一般,還有一些在邊緣地帶的神廟會不時地轉動。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給你聽⋯⋯但那景色令人毛骨悚然,非常可怕。」羅姆沉重地以拐杖摩挲著地面:「我不曉得是否是因為災厄的餘波,還是也是來自於讓你不斷輪迴的力量,總之這似乎讓世界的運行出了大問題。我真的很抱歉,林克,但以我的能力,實在是想不出解決辦法,我甚至都參悟不透原因⋯⋯」

  林克吞了吞口水,握緊了擱在桌上的拳頭。如果要說出來的話,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勇者——就是有勇氣的人,不是嗎?即使這真相如此苦澀,他也必須開口。

  他用力閉了閉眼睛,咬緊了嘴唇。

  「我——我完全不曉得原來有出現你說的這些狀況,但我也從一些大地上的精靈處,獲得了一些額外的消息。」他試圖開口說,感覺就像喉嚨腫了個大腫塊似的:「關於為什麼我會不斷從頭來過,似、似乎就是因爲⋯⋯因為薩爾達的力量。」

  羅姆猛地坐直了,他的視線射了過來,那眼神如此灼熱,比守護者的雷射還要令林克感到熱燙。

  「是薩爾達⋯⋯她為了拯救在冒險中意外失去性命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倒轉時間,不斷拉回到我還活著的時間點,也就是從復甦神廟醒來的那一刻⋯⋯」他咬牙把話語擠了出來,不敢去抬頭看公主親生父親的眼睛:「雖然只是我自己的臆想,但說不定⋯⋯我猜,會不會就是因為她在我身上耗費了太多力量,我們最後才會無法擊敗魔獸加儂⋯⋯這都只是我的推測,我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羅姆張了張嘴,但又閉了起來;他長嘆了一口氣,陷入了安靜的思考。

  在令人感到畏懼的沉默中,林克再次握緊了拳頭,艱難地擠出了他必須要講出來的最後一句話。

  「對不起。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羅姆搖了搖頭。

  「⋯⋯你不應該感到抱歉,林克,那是她的決定。」羅姆的語氣比先前更加疲憊,而圍繞著他的鬼火彷彿也更加幽微了。「我只是得想想,得讓我想想⋯⋯」

  「不,到頭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林克執拗地說。

  突然間,外頭傳來了猛烈的吠叫聲,打斷了林克未說完的話。

  林克本能地跳了起來,拔出劍和盾,試圖護住身後的老人。

  ⋯⋯但那只是前輩而已。

  那匹熟悉的巨狼從沒有門的開口處突然跑了進來,亮出了尖牙利齒,渾身的毛都炸了開來,還一邊怒目瞪視著林克,令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會是影子嗎?是影子又要來傷害他了嗎?——但狼的眼睛還是藍色的⋯⋯難道只是前輩本人而已?但前輩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怎麼——?」羅姆困惑地開口。

  黑色斑塊伴隨著異音,巨狼由四足化為二足,站立了起來,化作黃昏之勇者的模樣。

  「你怎麼敢!怎麼敢把這一切都背負在身上,說這都是你的錯?」前輩激怒地大吼,依舊憤慨地死瞪著林克:「你這個白癡,為什麼要自己壓抑著一切,什麼都不說?我這幾天都一直在思索那個惡魔雕像說過的話,但我根本就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而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

  「我——」林克茫然地張合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還是第一次因為這種事被罵⋯⋯

  「你為什麼要生氣?」想不出該說什麼,他只好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這又不是——這又不關你的事!只不過是我要對我自己的冒險負責,而我做的完全失敗而已!」

  「你、這、個、笨、蛋——!」

  前輩衝了過來,情緒失控地搖晃著他的肩膀:「我為什麼會生氣你會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那個——」羅姆弱弱地開口。

  「我為什麼不惜殺死影子,也要試圖跟在你身邊,你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前輩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講到最後已經幾乎是在哀求了:「我有多麼想幫你,你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嗎?」

  「不是,我⋯⋯」

  「林克啊。」他身後的羅姆長嘆了一聲:「就像我想跟你說的,我們都很關心你。不管這位是誰,我想我們的心情都是一樣的⋯⋯我們都只希望你不要再責怪自己了。」

  林克再也握不住手上的武器了,長劍和盾牌砰地一聲落到了地上,他咬著下唇,紅了眼眶,來回看著兩人,而他們都用堅定而慍怒的眼神看了回來。

  「為什麼——」

  他顫抖著,崩潰了,一行眼淚從他的左眼流了下來,這淚水就像是在昭示他的軟弱一般,他感到極其羞恥,上湧的情緒卻止也止不住。

  「可是薩爾達她——」

  「我說過那是她的選擇。」羅姆沉沉地喝道:「我是她父親,多少比你多瞭解她一些吧?就我所知,她不可能會為此後悔的,說不定她還很高興,終於可以由她來拯救你——那孩子可是比你以為的要好強多了!」

  林克躲開了國王的視線,卻撞上了前輩的;與他同名的勇者眼眶也紅了,彷彿圈著滿溢的怒火。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自己?」他啞著聲音問:「你以為所有勇者都一帆風順?誰都能夠不傷害任何人就完成他們的冒險?如果這樣想你就是個白痴。每一次、每一代,無論是誰,要拯救海拉魯的代價都大得超乎尋常,你以為我們真的能夠全部把這一切背在自己背上嗎?憑什麼我們就得要這麼做?你也是,我也是,我們都一樣,都只是一個凡人啊!」

  林克啞口無言,他張著嘴,卻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嗚咽聲。

  「我不知道——」他終於哭了出來:「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前輩猛地把他攬進了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非常痛、非常用力,林克怎麼樣都掙脫不開。

  「請、請救救我⋯⋯」

  直到最後,他才說出了從來不敢宣之於口的真心話。

  也許,他真的是變得太過軟弱了也不一定——但奇怪的是,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後,原本面色憤怒的羅姆和前輩,卻同時微笑了起來。

  /

  「黃昏之勇者?真的是本人?」羅姆驚訝地看著與林克同名的勇者,十分不可思議地問道。

  前輩脹紅了臉,有點羞赧地點了點頭。

  現在小木屋裡有三個人了,羅姆讓開了位子,坐到了木板床上去,讓兩位勇者坐在原本的木桌子旁,經歷了方才的情感爆發後,三個人有些尷尬地面面相覷著。

  「⋯⋯無論是在空中翱翔,還是在時光中流轉,又或是沾染上黃昏的餘暉,命運之劍都將與勇者的靈魂同在⋯⋯」羅姆沉吟道,準確地背誦出了林克徒有印象卻老是想不起細節的祈禱文。「⋯⋯沒想到可以與神話中的黃昏之勇者見上一面,於我這亡國之王來說,也未免太過榮幸了。」

  林克偷偷瞧了身邊的前輩一眼,說起來,這傢伙的確是神話時代的勇者耶,好像真的滿厲害的⋯⋯

  這讓他有點反省了起來,他平常和前輩相處的時候是不是太沒大沒小了?

  「別、別這樣說,我也並沒有說是多成功的勇者⋯⋯」前輩的臉越來越紅了:「再說我現在也差不多只是孤魂野鬼而已⋯⋯啊不是,我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陛下。」

  「呵呵呵,怎麼還介懷這種小事。」羅姆笑了起來,好像真的很開心似的。「能和只存在於神話中的英雄之靈見面,怎麼想都是我這一方比較僭越吧。」

  林克在一旁揉著自己哭得發紅的眼睛,決定隨便他們兩個說客套話去。

  「⋯⋯是說,關於您剛剛提到的命運之劍⋯⋯」前輩急忙改變話題,林克被他嚇得直起腰來,背脊一陣哆嗦。「我之前聽到林克說過,大師之劍拒絕了他,那是怎麼一回事?」

  幹嘛記得那麼清楚!林克立刻想起了上一輪對前輩隨便撒氣的事,羞恥的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他鑽。

  「你說傳說中的驅魔之劍拒絕了你?」羅姆猛地轉過頭來,下意識地出現了過去國王那般居高臨下的語氣:「這是怎麼一回事,林克?快回答!」

  「呃,那個——」

  林克看了看左邊,前輩一臉認真盯著他瞧,又看了看右邊,老國王羅姆滿臉的嚴肅。

  ⋯⋯恐怕這次是逃不掉了。

  「我——」他艱難地開口:「我在最初輪迴的幾次,有找到了驅魔之劍的所在地。但是——但是我去拔劍的時候,才試著拔出一點就直接死掉了,於是我又回到了復甦神廟⋯⋯就這樣,至少重來了五六次⋯⋯所以後來我就有點不敢再去了,我想說——反正結果都一樣⋯⋯」

  他越講越心虛,低下頭玩著自己的皮帶釦,不敢再繼續看著兩人的臉。

  「⋯⋯我覺得,大師之劍應該還是關鍵。」

  他聽見前輩若有所思地說:「至少,如果能夠想辦法喚醒劍靈的話,說不定可以找到突破現狀的辦法⋯⋯雖然在我冒險的那時候,劍靈幾乎都是在沉睡的狀態;即使如此,蓄滿光芒的大師之劍仍然發揮了極強大的作用,沒有劍的幫助,我不可能打贏我的戰鬥⋯⋯甚至恐怕都無法再次從狼變回人。」

  「我也認為驅魔之劍是關鍵。」羅姆回應:「百年前,正因為林克突然從迷途森林中將劍帶了回來,我們才得以印證大災厄即將發生的預言為真⋯⋯我到現在仍然記得當時的震撼。我親眼看見,還是個孩子的你將那把劍從劍鞘中拔出的瞬間,那道劍的光芒——那是絕無虛假的真實之物,是女神的力量示現,雖然嫉妒你的人很多,但從來都沒有人膽敢否認這一點。」

  「林克是在小孩子的時候就拔了劍?」前輩吃驚地問道。

  「是啊,應該是在十二或十三歲的時候吧?」羅姆摩挲著鬍子,瞇著眼回憶起了過往:「後來他成了我們歷史紀錄以來最年少的近衛騎士,始終為了大災厄努力不懈地鍛鍊著自己,所以我讓他去擔任我女兒的護衛,希望他能夠作為榜樣,幫助我女兒早日覺醒女神之力,可惜啊⋯⋯。」

  你們不要當我是死人,在那邊旁若無人地討論別人的人生好嗎!林克掩著臉,有點抬不起頭來。

  「那⋯⋯和我的經歷很不一樣啊。」前輩仍然語帶驚訝:「我是在冒險的途中,因為受到了詛咒,我那個時代的薩爾達陛下才讓我去森林聖域裡尋找大師之劍的⋯⋯在那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劍的存在。」

  「竟然是這樣⋯⋯」羅姆回應道,沉思了起來。

  「我,我說⋯⋯」林克尷尬地插嘴。

  「總之,我們現在要找到方法,讓林克能夠再次拔起大師之劍而不死去。」前輩一拍掌,篤定地說:「只要能夠喚醒大師之劍的力量,說不定能夠補足你們的公主殿下力量不足的問題!」

  「這聽起來確實是眼下最好的方案。」羅姆點了點頭,轉過頭來看著林克:「抱歉啊,林克,我不知道你遇上了沒有辦法再次取得驅魔之劍的問題,我應該也要將這點納入考量的。」

  「不、不要道歉⋯⋯」林克面紅耳赤地說:「也是我後來有點放棄再去嘗試⋯⋯是我的問題。」

  前輩伸手巴了他的頭。「不是說不要再道歉了嗎!」

  「對不起啦!」林克淚眼汪汪地不小心又道歉了。

  看著他們的互動,老國王羅姆不禁大聲地笑了起來。

  不知何時,外頭的大雷雨已然停歇,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大地,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既然討論出了個結果,我想我們又可以各自努力去調查了。」羅姆笑完之後,沉穩地總結道:「這一次的談話我收穫良多,恐怕我生前學到的一切都遠遠沒有今天多哪⋯⋯」

  「我也是,謝謝您告訴我林克的事。」前輩說道,偷偷瞪了林克一眼:「因為這傢伙什麼都不說,我真的猜得很辛苦,還好我有偷偷跟上來。」

  「嗚嗚⋯⋯」為什麼只有他感覺像個局外人似的?林克覺得很委屈。

  「總之,各自出發吧。」老國王站了起來,分明還拄著拐杖,看上去卻前所未見地充滿了活力:「有時間的話,就再回到這裡重聚,如果你們有任何進展,也可以來告知我或是英帕,保持聯絡吧。」

  前輩一把抓住林克的手臂,把他拉了起來,壓住他向著老國王鞠躬。

  「總、總之,路上小心!」林克尷尬的說。

​  「呵呵呵呵——」

  羅姆再次大笑,朝他們悠哉地揮了揮手,然後消失在青綠色的鬼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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