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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2,3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8790 ℃

  妈妈瞧见我进来内宅了,便对我招手道:「儿子,快过来,喂妈妈吃饭。」

  「哦。」我连忙跑过去,到了妈妈身边,捧起她的饭碗,用小匙子喂她吃。

  顺玲当然也在桌上,她瞥了瞥我,又敲了敲她手边的饭碗,敲得「哐哐」响。

  妈妈乐得一笑,打趣道:「小玲这是咋啦,嫌碗太碍手啦?」

  顺玲没搭理妈妈的打趣,只是朝我狠狠的「哼哼」。

  我怂坏了,对妈妈讪讪地说:「好妈妈,要不让二柱喂您吃?」

  妈妈飞了我一记白眼,笑吟吟的,也没说行不行。

  我只当她是默许了,就把碗递给了二柱子。

  那二柱子高兴坏了,捧着那碗,小心翼翼的喂起了妈妈来。

  而我,就转头去捧起顺玲的碗,喂她吃饭。

  她这才笑了,笑嘻嘻的瞧着妈妈「哼」了声,那小神态得瑟极了。

  妈妈哪会和她争这小意气,一笑置之罢了。

  倒是另一边的那麦娘,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小顺娘,该不会还把这野种当老公吧。」

  顺玲瞟了她一眼,一边打出一张牌,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闭上你那逼嘴,否则小心老娘揍你丫的。」

  那麦娘嘴巴一窒,憋屈的闭了嘴。

  我瞧了瞧她,越来越觉得她蠢了。

  她身为侍妾,却毫不自知,总是损妈妈为乐,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

  也就妈妈为人软善,很少和她计较,若放在别人家,早被大妇撵出门去了。

  不只对妈妈,对顺玲也是,见缝插针的嘴贱。

  但顺玲是谁啊,是怀着莘家种的孕妇,比妈妈还金贵,莘长征完全是把她当成了小祖宗一样的供着。

  就这样,她还敢不知好歹的惹顺玲。

  若真惹火了顺玲,就算顺玲不开口,莘长征也得跳起来打她个半死。

  唉,为她叹气啊,这么蠢的女人,究竟是咋活到现在的。

  她被骂了后,不敢和顺玲吵,倒是找上了仆妇阿金出气。

  她喝了一声,叫阿金跪下,扇了她两巴掌,后又叫她钻入桌下,用嘴舔穴。

  阿金在桌下舔。

  她在桌上呻吟。

  真是浪啊。

  其他三位太太都当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打着麻将。

  ……

  午饭之后。

  四位太太都打麻将打累了,就各自回房歇息。

  因为工夫不多,所以我们几个男奴都按习惯歇个午休,除了轮值门房的铁蛋。

  门房,就是前院东边那排小房子中,最靠近大门的那一间。

  值守门房,每当前院没人时,就要去呆着,负责送往迎来。

  有次,莘长征回家来,却久久没人开门迎接,把他气得跳脚,就罚了当值男奴二十鞭。

  那可是策马的马鞭,人哪比得上马皮粗,抽在人屁股上,可痛得要命。

  打那之后,就再无人敢开小差了。

  说回午休。

  内宅的三间大屋,正房、东厢、西厢,都各修有附属的耳房。

  我们奴婢的卧室,就是那些耳房。

  这午休,我当然不会入耳房歇息,而是进正房里,伺候妈妈和顺玲。

  因为有四位太太,大屋不够分,所以妈妈和顺玲就住在一屋里,都住正房。

  这正房内的格局,被稍微改了改,改为一明两暗,三开间。

  进门即是餐厅,向右是妈妈的卧室,向左是顺玲的卧室。

  餐厅两边,和两卧室之间,各摆着一个木架子,当作晾衣架,挂着衣裙、布条,以相隔开。

  粗陋得很,但阻隔视野是足够了。

  不过,其实更多时候,妈妈和顺玲是睡在一块的。

  入住内宅之前,两人单单是婆媳之时,顺玲对妈妈的感情不深。

  入住内宅之后,两人朝夕相处,又有着共事一夫的姊妹关系,就日渐亲厚了。

  顺玲和妈妈同上了床,聊着闲话。

  两人的腿间,都夹着一个人的头。

  顺玲夹的是我头。

  妈妈夹的是二柱子。

  内宅生活无聊,除了吃、睡,就是玩。

  但打麻将、打牌什么的,也不能打一整天不是,时不时的、也要爽一下,顺便也是赏赐男奴们。

  我们男奴都锁死了鸡鸡,欲望无法发泄,日积月累之下,以致于我们都是精虫上脑,极为龌龊下流,对女眷玉体的渴望,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比如说我,我就在强欲的驱使下,变得格外卑微,不仅渴望跪舔女性的味道,还对莘长征的男性象征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向往。

  我进得内宅来,至今有十天了。

  按理说,早该伺候过主子们行房了。

  但妈妈怜惜我,顺玲同情我,生怕我会太过难堪,就不唤我入房侍奉。

  可惜啊,我堕落得太快了,浪费了她俩的怜惜……我早就想拒绝她们的好意了。

  我很想跟她们说,请叫我入屋侍奉房事吧……

  只是,这个口,太难开了。

  我觉得,若我果真开这个口,我会当场羞耻而死。

  唉,我就是个懦夫,既堕落,又怕死。

  「好啦,够啦,下去舔脚趾吧。」妈妈拍了拍二柱子的头。

  「是。」二柱子向后爬,从床尾下了地,腿脚就跪在床下,而上身仍趴在床上,手捧着妈妈的玉足,嘴含着妈妈的玉趾,仔细的吮着。

  而顺玲的欲求,就比妈妈强多了,仍夹住我的头不撒腿。

  她小穴美味是美味,我也是恨不得吃足一辈子,但我终究不是机器人啊,会累的。

  妈妈瞧了我,笑道:「儿子要累坏了吧。」

  顺玲伸手掐我腮,威胁之意甚浓。

  我只得怂道:「妈妈,您甭管……能吃到顺娘的小蜜穴,我是乐坏了,哪会累。」

  妈妈哪会看不见顺玲掐我,对此只是无语一笑。

  顺玲倒是乐得「噗嗤噗嗤」的娇笑,说:「算啦,看你嘴巴这么甜,老娘就饶你歇一会吧。」

  「谢谢好顺娘。」我喜道,连忙爬到了一边歇着,揉揉嘴。

  称她为顺娘,是她的要求。

  她不许别人称她为「四太太」,更不许我管她叫「四妈妈」,因为她不承认自己是莘长征的妾室。

  她肚子都开始显怀了,但就是矢口不认,至今不肯当四姨太,任莘长征咋劝咋说,她就是不为所动。

  因为她还存着一丝幻想,幻想生下孩子之后,就可以下山。

  莘长征为了稳着她,确实也是答应过她的。

  但任谁都看得出,那只是敷衍罢了。

  待她产下孩子了,肚里再无护身符了,莘长征还治不了她一个弱女子?

  她不蠢,心里肯定也是明白的。

  只不过,重回城市生活,是她的执念。

  可以说是执念,也可以说是矫情吧。

  反正,她就是不肯轻易放下。

  ……

  下午时。

  四位太太不打麻将了,换了个游戏玩。

  名为「蜜枣投壶」。

  那四棵大枣树结果了,摘下了一筐来。

  吃不完。

  就以之玩起了投掷游戏。

  女眷们先把枣子塞在蜜穴中温养一会儿,再掏出来,远远的投向男奴口中。

  若是投进了,就算赢。

  这么下流的游戏,是那麦娘提议的。

  妈妈当然不从了。

  顺玲也觉得这样玩,未免太糟蹋自己的身子,也反对。

  三姨太倒是觉得,这个玩法,若是投向老爷的口,是无所谓的,但投向男奴的口,就太抬举男奴了。

  于是,只好放弃所谓的「温养」,直接投就是了。

  男奴选了二柱子,因为他嘴最大。

  于是,她们就在庭院中,嘻嘻哈哈的玩了起来。

  而我们其他奴婢,就分别进到那三间大屋里,开始搞清洁。

  夯土房,落灰真的很严重。

  房内家具,一日不抹都不行。

  初时,我每次搞着卫生,还常常会酸酸的想,想当初在城里的家时,我都没怎么做过家务,想不到我也有今天,给别人做了奴儿子,每日给别人家搞清洁。

  但现在,我总算渐渐习惯了,对这个家也有了认同感。

  起码,妈妈和顺玲都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伺候这个家,就等于伺候她们。

  伺候两位最心爱的女人,我乐意。

  倒是,顺玲初时对我的嘲笑,就叫我臊得想找洞钻。

  她嫁给我几年,家务事、她是做得得心应手的。

  到了此间,却是完全倒转了过来,她成了金贵的主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而我就成了卑微的奴儿子,各种脏活、粗活、贱活,一样不落,全做了。

  顺玲都看在眼里,于是就乐得嘲笑我了。

  拿着支鸡毛掸子指挥我干活,对我颐指气使的,这里不干净,那里有杂物什么的。

  还说什么感谢老爷、感谢莘家,让她终于苦媳妇熬成婆。

  当然,她只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没两日就不笑我了。

  倒是,这让我意识到,以前的我,太亏待她了相对于操持家务,她更应该做一位高高在上的贵妇。

  单从贵妇养成这方面去说,她在这个有一堆奴仆伺候的莘家做姨太太,其实是一件好事来着。

  ……

  近黄昏时,莘长征回来了,还带了小半只土狗回来。

  那狗肉已经用火烫过了,切块下锅煮熟,就能上桌。

  估计又是从不知哪个村民家里敲诈、或受贿来的吧。

  晚饭前,大家都出来前院,到正厅里,给祖宗磕头。

  因为,今天是莘长征的父亲的忌日。

  独顺玲不肯来。

  莘长征也不敢逼她,由着她。

  妈妈是正经儿媳,由她亲手端了几样祭品上供桌。

  又在供桌前,烧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纸祭品。

  然后,众人跪满在地,都磕了头。

  几位主子逐一上前去,敬上了香。

  而几个奴婢,没资格给祖宗敬香,磕几个头就完事了。

  我这个奴儿子,倒是有资格,妈妈特意叫了我上前敬香,而莘长征也没有反对。

  我在暗中想道,这上香的资格,我还不稀罕呢。

  之后,莘长征领着几位女眷回后院去开饭了,留下我们五个男奴,继续给祖宗烧纸元宝,直到供桌上的香烛自然熄灭后,方可散去。

  我们这五人中,最虔诚的是狗剩。

  他就端端正正的跪在供桌下,不停的往化宝盆里放入纸元宝。

  其余四个,都是从莘长征一走,就横七竖八的坐在了地上。

  因为呆会儿就有狗肉吃,所以大家兴致都很高涨。

  那狗肉切块后,很大的一锅,主子们肯定吃不完,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了。

  三毛突然说:「今天是老祖宗死忌,那锅狗肉,我觉得是老祖宗保佑,才赏赐下来的。我提议,我们都给老祖宗上柱香吧。」

  铁蛋起哄道:「好,我赞成,我也想给老祖宗上香。」

  但狗剩反对道:「不好吧,我们只是奴才,奴才上的香,老祖宗吃了会膈应的吧。」

  铁蛋纠正道:「奴才又咋啦,你不姓莘?咱们都姓莘,都是老祖宗的子孙。」

  三毛也劝道:「对呗,咱们都是莘家人,都是给老祖宗磕了几百个头的,老祖宗肯定早就认准咱们也是他的子孙了。」

  狗剩犹豫着。

  三毛又瞧向我和二柱子,问:「千里、二柱,你俩咋说?」

  二柱子回道:「我同意呀,我叫莘二柱,也是莘家子孙。」

  我说:「我刚才上了,你们随意吧。」

  他们四人中,三个都同意了,那狗剩也就不好犟着了。

  于是,大家达成一致,都逐一上前去,以莘家子孙的身份,向老祖宗敬了香。

  我暗笑,莘长征都不认他们呢,他们四个却上赶着认祖宗,真是卑微得搞笑啊。

  讽刺的是,当我们进内宅吃饭时,却一块狗肉都没。

  因为狗肉难得,莘长征不舍得给我们吃,剩下的,要留到明日做早饭。

  倒是,主子们吃剩的狗骨头,被仆妇阿金放到锅里,加上调料翻炒了一下,然后端出来,给我们吃了个味道。

  当然,我瞧不上那些翻炒的骨头,就捧着饭碗,去了正房找妈妈。

  果然,妈妈给我留起了几大块油淋淋的狗肉。

  把我吃得满嘴油,美味的就差咬舌头了。

  「瞧你这小谗嘴吃的。」妈妈拿着小手巾,笑盈盈的给我擦嘴。

  顺玲也走了过来,恶狠狠的朝我碗里吐了口水。

  不过,吐完就笑了,笑道:「给大儿子添点仙水咧!」

  她很喜欢叫我做「大儿子」,老公变成崽,让她有种奇怪的快感。

  我无奈道:「多谢顺娘。」

  妈妈也是笑眯眯的,往我碗里吐了口水,说:「妈妈的仙水,不比顺娘的差吧。」

  我捏捏眉心,说:「谢妈妈。」

  顺玲弹了我额头,笑道:「妈妈您瞧,这臭小子还一副嫌弃的小样儿呢!」

  顺玲一直没改口,还是管妈妈叫妈妈。

  莘长征也没管,反而觉得挺好的,有点像是母女共事一夫。

  ……

  吃完了饭。

  我端着饭碗出来,送回厨房去。

  二柱子和三毛都在厨房里,用两口大锅烧热水,给主子们洗澡用的。

  乡下人没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这热水主要是烧给妈妈和顺玲用的。

  当然,若是莘长征想上她们的床,也必须先洗个澡。

  今晚,莘长征没叫烧热水,估计是要睡在东厢或西厢了。

  三毛要出去前院那茅厕拉屎,就换了我看火。

  我一边拱着火,一边和二柱子聊着闲话。

  这时,突然进来了个仆妇,是阿金。

  我和二柱子都起了身,打招呼道:「金姨好。」

  这阿金虽是仆妇,但因为莘长征日过她,就是比我们男奴高出一头。

  阿金瞧了瞧我们,说:「二柱,你看两火吧。千里,你跟我来。」

  我乖乖跟去了,还以为是搬个重物什么的。

  但完全想差了,原来是去东厢伺候。

  东厢房是二姨太麦娘的屋子。

  夜间进屋伺候,当然就是伺候房事了。

  我甚有点不情愿。

  虽说我内心确是很想伺弄房事,但那麦娘是哪只阿猫阿狗啊,我稀罕她个屁啊……

  不过,再不稀罕,也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屋内,那莘长征坐着凳子,吃着酒食。

  而他面前的桌子上,坐着个一丝不挂的麦娘。

  那麦娘的双腿,摆成了M 字形,腿间的小穴洞开。

  那莘长征把她的小穴,当成了酱油碟,把瓜果、肉干,捅入那穴中浸润,待沾满了蜜液后,才抽出来,送入口里吃。

  吃一口酒,就吃一口下酒菜。

  那麦娘「唔唔啊啊」的浪叫。

  那莘长征「嘻嘻嘿嘿」的淫笑。

  我进来看了那个情景,有点愕,心中暗道,这也太糟践麦娘了吧。

  幸好莘长征没对妈妈和顺玲这样玩过,否则只怕我会心痛死的。

  阿金说:「老爷、二太太,奴婢把千里带来了。」

  我低着头说:「父亲大人好,二妈妈好。」

  麦娘回头,眼中带着妩媚,瞧向我,吩咐道:「野种,滚过来,给老爷吮鸡巴。阿金,你教教他。」

  阿金回了声「是」,推了推正在发懵的我,叫我跪下来,爬入桌底去。

  虽然我这些时日来,在脑中确是想象过,给莘长征含鸡巴的情景……但这时事到临头,我却是突然有了点怯意。

  我跪下来,狗爬在地,慢吞吞的爬入桌子底下。

  阿金见了,便不客气的踹了我屁股一脚,骂道:「在想屁呢!」

  那麦娘嘲笑道:「哈哈,这个硬不起来的死阉奴,让他舔男子汉的大鸡巴,还不乐意呢。」

  那莘长征只是瞟了我一眼,懒得搭话,仍是就着麦娘的穴水,吃着酒食。

  我爬动得再慢,终究还是爬到了桌底,眼前就是莘长征的腿胯。

  阿金帮他扒下了裤子,朝我露出了那根已是高高翘起的大鸡巴。

  我看得眼皮乱跳,果真是粗壮得离了谱。

  其实也就15、16厘米的样子,不算多离谱,但因为我没见过几根硬鸡巴,只能和我自己的相比,才觉得夸张。

  我的小鸡鸡,硬起来时,不足8 厘米,还瘦瘦的。

  他那大鸡巴,近16厘米,还颇为粗壮,目测能扛住七八个我。

  两相比较之下,自然把我比得无地自容了。

  「张嘴!」阿金蹲下身来,一手扶住那大鸡巴,另一首揪住我头发,把我脸揪到大鸡巴近前,含住了。

  一股浓浓的臊臭味,涌入我口鼻,又蔓延向喉管、肚里。

  同时,一种卑屈的情绪,自心底升起。

  就算我再怎么堕落,再怎么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免还残留着一些身为男人的尊严啊。

  阿金就蹲在旁边,手把手教我,怎么吮屌,该舔哪儿,才能让老爷舒服的同时,又不会射。

  若是男奴舔射老爷的话,老爷没什么所谓。

  但太太们就会很不乐意了,因此而打骂男奴的话,甭喊冤。

  我握住那大鸡巴,按照阿金的教导,一时吮龟头,一时舔茎身,一时含阴囊……只是心情麻木,屈辱得想哭。

  我在想,如果是顺玲在旁教导我,妈妈也在旁安慰我,我肯定会舔得快乐。

  我所想象过的情景,是伺候莘长征的鸡巴,让它去取悦妈妈、顺玲,而非那麦娘。

  莘长征突然低头对我说:「是你二妈非要找你来的,不是我,别跟她俩告状。」

  我点点头,说:「儿子晓得。」

  那麦娘嗲嗲的嗔道:「老爷,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啦,一整天怕这个、怕那个的。不说,还以为你是入赘她俩家的咧!」

  莘长征哈哈笑道:「滚犊子,我这是怕?我这是疼。」

  那麦娘又说:「疼过分了吧。」

  莘长征鄙视道:「你也怀个孕给老子看啊,你怀上了,老子一样过分疼你。」

  那麦娘一时没了声。

  过得一会儿,却见她的手,从桌上探下来,拍开我脸,揪住那大鸡巴,往上拉。

  莘长征就站起身了。

  那麦娘浪笑道:「老娘就怀个崽子给你看。」

  莘长征「嘿嘿」淫笑,对准她下身,扶枪挺腰,猛然扎入。

  来来回回的扎,「啪啪啪」声作响。

  我仍爬在桌底下,看不见躺在桌面上的麦娘,只见得莘长征的两大腿,以及那腿间处,时出时没的大鸡巴。

  那粗壮的大鸡巴,就像一根舂米的棒槌似的,奋力向前锤入,整根捶入,深深的没入其中,拔出来时,带着一丝丝的水花儿。

  但一眨眼,就又向前捶入。

  如此循环往复。

  每分钟下来,捶了不下于60个来回。

  肉眼可见的,无数的水花儿,形成了一层层细密的小泡沫,积聚在那大鸡巴的根处。

  越积越多,却无一滴滴落。

  而我头上的桌子边沿,才有水滴落——是麦娘的淫水,溢出穴外,沿屁股而流下,落在桌面上,越落越多,最终流至桌边,滴了下来。

  那莘长征干得呼呼的喘气,拉风箱似的,喘声低沉而难听。

  那麦娘被干得「呜啊」浪叫,老鸡打鸣似的,叫声响彻全屋。

  那狂野而激烈的一幕,完全把我看愣了。

  我哪曾见过这种烈度的房事,心中除了对莘长征的佩服之外,还有一丝茫然,这是猛兽才有的交配吧……

  妈妈、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贵妇,凭她们那娇滴滴的身子,竟然也承受得了这种野蛮的征伐?

  我真心想不透,这种野蛮的交合,不会吃痛吗,不会伤身吗,为何妈妈、顺玲两人,都喜欢和莘长征交合的?

  是啊,不会痛啊。

  反而会很享受,很快乐。

  听听那麦娘的浪叫声,是那么的忘情,就明白了,越野蛮的交合,越得女人欢心。

  枉我一直以为,妈妈和顺玲,都是要精心呵护的,温柔以待的。

  如今见了眼前的景色,才恍悟过来,原来「温柔」什么的,只是我这种弱鸡男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我不由得自嘲,弱鸡男啊弱鸡男,恐怕在女人眼中,生就一根不中用的小鸡鸡,就犹如垃圾一样吧……

  在无下限的自卑之中,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人,果然就只配做个阉奴,伺候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妈妈、顺玲,为她们带去快乐。

  ……

  莘长征和麦娘的性事,完事了。

  阿金就跪在莘长征的腿间,给他吮干净那粘满黏液的鸡巴。

  我愣愣的,仍爬在桌底,一动不动。

  阿金就看不过眼了,没好气道:「傻子,还不滚出来,给二太太吃小穴!」

  我默默爬出了桌底去。

  那麦娘就躺在桌面上,浑身乏力,媚意满脸,嘴角流涎,小穴流着黄白色的浊液,整个下身一塌糊涂,甚是恶心。

  我看得嘴角一抽,有点不忍下口。

  麦娘手拄桌面,勉强撑起身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巴掌。

  只是,她尚在脱力状态中,扇得不重。

  「舔!」她凶巴巴的瞪我,只是眼中媚意未消,威慑力不足。

  我自知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迎屄而上,伸舌去舔。

  那味道,有腥味,有臊味,有臭味,还有酸味。

  复杂得五味俱全。

  难吃得五花八门。

  只不过,就这极其难吃的味道,我却是吃得鸡鸡萌动……

  我鸡鸡被锁死了,性欲无处发泄,越积越强,日夜受尽了这性欲的折磨,折磨得我下流堕落,如今吃着这恶心人的臭东西时,我竟然吃出了性愉悦……

  我心中在酝酿着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如吃仙珍的满足感。

  我悲哀的想,我彻底堕落了。

  ……

  从东厢房出来,刚好碰见二柱子和三毛正在提着热水,往正房去。

  我知道是妈妈和顺玲要洗澡了,便也帮忙提热水去了。

  正房的厅内,摆着两个大浴盆。

  我们提热水来,灌入去,又提凉水来灌,调匀了水温。

  之后,二柱子和我留下伺候,三毛被赶了出去。

  妈妈和顺玲都脱光了衣服,从卧室内,款款走来。

  两人都是艳光四射的大美女。

  她们一出现,四射的艳光,就把这屋内的油灯比下去了。

  她们就好比是皓月之光,而油灯只是小小的萤火虫而已。

  当然,我和二柱子都是看愣眼了,直直的瞪着看,咋看都看不足够。

  妈妈是丰盈的,由上而下,圆润的酥胸,收窄的腰腹,圆满的丰臀,收窄的美腿,构成了凹凸有致的身线,诱人之极。

  但有一处碍眼的,就是那胸有点松弛了,在重力作用下,下垂了,变形了,不够美观了。

  而顺玲是轻盈的,身线虽不及妈妈那般大起大伏,但身长更为高挑,胸脯更为挺拔,肌肤更为紧致,炫耀着年轻女性才有的魅力。

  尤其是那微微凸起的小腹,看在我眼中,却无一丝突兀之感,反而觉得,那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

  就是母性的魅力吧。

  「噗嗤~ 」顺玲笑了起来,对妈妈说:「妈妈,他俩都是死色鬼,我们还是一并赶出去了吧。」

  那二柱子吓得一骨碌跪倒在地,磕着头叫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妈妈对他笑道:「傻孩子,瞧你胆小的,顺娘只是开玩笑啦,快起来吧。」

  「大儿子,你怎么不吓得也哐哐磕头呀?」顺玲朝我走近,伸手来,似是想掐我腮,但没掐成,反而摸在我嘴边,捏起了一根弯弯的小黑毛。

  我见了,心中一阵无语,刚才吃过那臭东西,我居然忘了要漱口……

  顺玲懵懵的瞧着那黑毛,问道:「这是啥呀?该不是阴毛吧?」

  妈妈也奇怪道:「唔?阴毛?他刚才没在我们屋呀,哪来的阴毛?」

  顺玲摇了头,然后,就火起来了,瞪着我又问:「我问你,你刚才吃过谁下面了?」

  我有点为难,不愿说。

  因为刚才莘长征交代过我,不许打小报告。

  于是,顺玲更火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凶道:「混蛋!老娘问你咧!这是谁的阴毛!?」

  我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妈妈不忍心,拉住了顺玲的手腕,说:「小玲,你别吓唬他呀,他现在胆小得很。」

  顺玲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妈妈!您儿子瞒着我、去吃骚蹄子的骚穴啊!您还护着他?」

  妈妈失声一笑,说:「你也没有不许他去吃啊。」

  顺玲一愕,想了一想,就也笑了,讪讪道:「忘了忘了,忘了他不是我老公了。」

  这话一听,妈妈黯然了。

  顺玲也自知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妈妈,您知道的呀,我心里还是把他当老公的……一半老公,一半儿子。」

  说得妈妈笑了。

  顺玲又说:「半个老公也是老公,不许馋别人的裤裆,只许馋我的……还有妈妈您的也可以啦。」

  妈妈笑道:「嗯,对,只许馋咱俩的。」

  之后,顺玲拍了我头,瞪着我问:「忤逆子,臭老公,快从实招来,刚才吃了谁的骚穴?是那麦娘的,还是那三姨太的?」

  我向妈妈投去求助的目光。

  妈妈却苦笑道:「别看妈妈呀。」

  顺玲又扇了我一巴掌,凶巴巴道:「臭儿子,不许东张西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我无奈极了,只得一咬牙,如实招供了。

  妈妈听懵了。

  顺玲听火了。

  妈妈因为心疼我,就没想过招我进屋侍奉房事。

  而顺玲呢,其实不是不想叫我侍奉房事,反而时常会想象一下那个有趣的画面,奸夫在日她,而丈夫却在旁伺候着,卑屈的流着眼泪……绝对会很有趣!

  但她对我,终究是有情分在,相对于那趣事,她更为怜惜我,怕我难堪,就忍住了心痒。

  却没有想到,她这头好不容易忍住了心痒,那头却被麦娘一声不哼的截了胡。

  所以,她很恼火。

  恼火得衣服也不穿,就蹬蹬的走出屋去,去了东厢房踢门。

  她一边踢,一边彪悍的吼:「姓麦的臭婊子,你他妈给老娘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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