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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五部结篇),3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9800 ℃

  宝芳忙喝:「除去长帽青纱!」我们随即摘掉帽纱向上抬头。

  他凶目放光,瞪着眼在我们脸上依次扫过,忽然一拍大腿笑:「哈哈!果然美貌绝伦!国色天香!谁曾想这八位仙子落在我手中!哈哈!……」

  突然,林元盛怒目圆睁!大喝:「来人!速将此八女推出去!就地枪决!而后砍下头颅送往省城徐督军处!」

  四周军士齐应了,登时冲过来将我们拿下!

  「慢!」跃溪喝止,扭头问:「元盛这是何意?」

  林元盛微微躬身:「大哥万不可被她们姿色所迷!弟素有耳闻,此八女绝色无双身体淫柔,善能迷惑男子!而战场上杀伐决断又远强于凡人,每每对待敌人 ,心狠手毒,破人肚皮!活挖人心!犹如嗜血魔头!大哥若留她们在身边好比养了八只雌虎!有道是『养虎为患便要吃人』,依弟看来不如就此除掉以绝后患!现如今徐督军正行令全省缉拿,若是杀了送去,正好可借此归顺,做个正规军,到那时大哥必受封民国大员,我等兄弟也脱去匪皮入正道,岂不两全其美?」

  我在下面听得心惊肉跳!暗道:这林元盛果然刁蛮得很!我们前来投奔,他却欲取我等人头做觐见礼!……

  想到此,我起身上前一步娇喝:「元盛错了!」

  跃溪转脸,瞪着我问:「你是……?」

  元盛在旁冷笑:「若说八女中诡计多端者非她莫属!」

  跃溪眉毛一挑:「莫非是二奶奶美娘?!」

  我躬身:「头领明鉴,妾身正是美娘!」

  跃溪问:「美娘有何高见?」

  我胸有成竹,娓娓道来:「头领请想,我们八女自幼被杨家收养,自然对杨家忠心不二!面容身体皆上天所赐,与我等何干?战场之上生死瞬间,若不决断焉能取胜?至于说心狠手毒皆为获得战果。今番我们未带一兵一卒一刀一枪前来投奔,还望头领明察。再者,元盛欲取我们头颅献给徐北山妄图做个正规军,此事万万行不通!想本省三州,崖州、昆州、赤马皆有管代,头领便是归顺,如何封赏?赏轻了,以马头领之雄才必不能久居人下!赏重了,又恐三州管代不服!妾身与徐北山多次交往,深知其行事狠毒,只怕到那时一纸调令将头领调入省城图谋加害也未可知!……」

  「住口!」元盛大怒,厉声呵斥:「你怎知不得封赏反而加害?!」

  我冷冷道:「我家老爷受尽封赏,到头来落得兵败身死,前车之鉴莫非元盛不知?」

  「你!……」他还要再说,我转头对跃溪道:「头领!今番我们投奔,还有一事!」

  跃溪面色深沉:「讲!」

  我道:「我等深受杨家大恩,现如今老爷故去,杨家被毁,皆拜督军徐北山所赐!此仇不报,必为世人笑话!今来投奔,想借兵八百报仇!只待成事,我等甘愿被大人驱使!做妾做奴!绝无二心!另有献礼以表忠心!」

  言罢,我们纷纷解下腰间暗藏包裹,齐齐摊开,顿时金光闪闪夺人二目。

  「来人!推出去!就地枪决!」元盛大怒。

  「且慢!谁也不许动!」跃溪厉声。

  「大哥……」元盛欲开口,跃溪摆手打断,皱眉瞪着我问:「美娘,据我所知,金剪岭会战,你们杨家尽出精锐,军势鼎盛足有万人余!只因出了内鬼,以至兵败。现今你却说借兵八百报仇是何意思?难不成区区八百士兵就能报杨家大仇?」

  我傲然一笑,再躬身:「妾身有一计,只需八百勇士,既可为我杨家报仇,还能助大人坐上崖州管代之位!」

  「噢?!」他双眼放光,狮眉乱拧,高声道:「讲来听听!」

  我道:「此事机密,烦请首领退避闲人!」

  跃溪高喝:「虎子!」

  虎子在门外应:「在!」

  他道:「中堂闭门!加派岗哨!擅闯者就地枪决!」

  「得令!」虎子高喝,瞬间,堂内士兵纷纷出去,关门关窗,在外设岗。

  我略想想,将声音放低:「可将八百勇士化妆改扮混入省城,寻机突袭,刺杀老贼徐北山,一招得手,省内必乱!了忘、刘黑五、沈晓楼定然争夺督军之位 ,想我杨家两代深耕崖州,区区了忘虽封了管代又怎能坐稳?到那时,首领可起兵,我们愿左右辅佐,只需振臂高呼便可一统崖州!首领自然为管代,再者,甘陕虽获赔黄金百万,其野心之大又怎能就此善罢甘休?妾身料想,一旦内乱,甘陕必再次趁机进犯,而妾身与甘陕潘、孙二位督军颇有交情,可从中联络,首领若开壶口,与甘陕两强联手则昆州、赤马唾手可得!便是督军之位亦近在咫尺可以想象……」

  「嘶!……」跃溪倒吸凉气,凶眼乱转,半晌,瞪着我问:「美娘说得容易!八百士兵混入省城不难,可这『寻机突袭、刺杀得手』谈何容易!」

  我笑:「首领怎不知我在杨家专伺情报收集、刺探机密之事?当初随我家老爷两番入省早已布下眼线,若有一支部队,再凭我们八女,刺杀得手非笑谈!」

  此时,宝芳道:「首领可想,若依我妹妹之意,一旦得手,局面打开,您自可趁乱做大,谋求管代乃至督军之位!便是失败,不过损失几百士兵,您依旧为一方土皇帝……」

  跃溪听罢,低头不语,似是沉思。

  元盛在旁急:「大哥万不可听信美娘谗言!省城重兵护卫,督军府铜墙铁壁,怎能轻易得手?若失败,必引火烧身!到那时只怕连现在局面都无法维持!」

  我冷笑:「元盛怎能偏安一隅小富即安?即便现在局面恐都无法维持多久,前番了忘与刘黑五联军合围杨家庄,我们拼死抵抗,虽胜,亦是惨胜!兵损颇多 ,时下无暇顾及,若等他们恢复气力补充兵员后,头领还能如何维持?下一个便是南四平与水尾镇!……」

  「对!与其任人宰割!倒不如博他个鱼死网破!」跃溪突然大叫。

  元盛张口结舌,跃溪瞪着他道:「美娘足智多谋!甚合我意!打开局面,迫在眉睫!自杨家庄覆灭,我日夜难安,仿佛头悬利剑,今听美娘所谋,乃是唯一出路!」

  跃溪言罢,环视我们,高喝:「我意已决!宝芳、美娘等众女自即刻起,纳入后宅,暂充姨娘!美娘需尽快谋划!争取早日成行!」

  我们听了心中大喜,齐齐跪拜:「万谢老爷!」

  跃溪大笑:「速带八位姨娘到后宅,打扫房间更衣沐浴,排摆酒宴,我要与她们共饮!」

  命令一下,自有人引领我们,我偷眼观元盛,见他脸色苍白,二目凝滞。

  马府虽比不得杨家庄,但也颇具规模,内府后院房屋众多,跃溪将我们安置在一独门独院,门上牌匾「满芳」二字。

  推门进院,中间有一三层秀楼,每层各四个房间,我们入住,又有众多丫鬟婆子请示更衣、沐浴。

  多日劳顿,未曾洗澡,姐妹们说笑洗浴,有小丫鬟在旁侍候,搓背捏脚甚为得体。

  临近傍晚,内府后堂摆下盛大酒宴,我们个个精心打扮,身着各色旗袍丝袜,美轮美奂恍若天仙。

  「妾身等拜见老爷!恭请万安!」八女列成一排,齐齐下拜。

  「哈哈……好!好!……都起来!入席!」跃溪换上一身大红绸缎裤褂,也是沐浴更衣,显得格外精神。

  宝芳为首,左右依次入座,有丫鬟满酒,举杯共饮,气氛热烈。

  我环视,未见元盛,笑问:「老爷,何不请元盛共饮?」

  跃溪「嘿!」了一声道:「那酸秀才!我请他,他却推脱身子不爽,带兵巡街去了。」

  婉宁笑:「想是他见了我们,欲火无法自持,老爷何不请他来,从我们中间当众挑选几位姐妹与他做淫,他身子便爽了!……」

  言毕,轻笑,大家也都笑起来。

  跃溪道:「你们不知他脾气秉性,虽不是和尚老道,但从不近女色,四十多岁依旧孤家寡人,我也与他说了数门亲事,可他自命清高,竟无一看得上,我也烦了,随他去。」

  宝芳粉面微红,凑近跃溪轻问:「敢问老爷,我们八女之中您最得意谁?」

  跃溪放下酒杯,仔细环视众人,大笑:「香卿淘气,颇带童趣!囡缘娇小,我亦喜爱!当然,其他姨娘我也一并看重,不分薄厚!」

  他既点了香卿与囡缘,二人主动站起笑:「万谢老爷!妾身必全力侍奉!」

  酒过三巡,宝芳见跃溪双眼放光已淫欲冲头,轻轻侧脸使个眼色,我登时明白,微笑站起,来至跃溪身旁,柔声道:「老爷,良辰美景不可耽搁,美人在侧更不能暴殄天物!何不趁早用我们做淫做乐?」

  他兴致大起,点头笑:「既如此!我意与众位姨娘淫乱一番,如何?」

  话一出口,我们齐声应:「一切全凭老爷驱使!」

  众人起身,左右拥蹙来至后堂卧房,进门看,卧室宽大,地面铺设高级绒毯,关好门,姐妹齐动手为他宽衣。

  跃溪身体强壮,体毛浓重,双腿间宝根甚为粗大。

  宝芳笑:「妹妹们宽衣,邀老爷品视我等身体。」

  众姐妹笑应,纷纷动手,刹那间,房内春光乍泄,玲珑玉体袒露,娇小的可爱,修长的妩媚,只把跃溪看得眼花缭乱。

  来至床前,宝芳道:「老爷不必吩咐,只放手任凭我们侍奉便好。」

  跃溪点头,满脸期待。

  随即,他仰面躺下,宝芳在头前俯身将玉乳奶头塞入他口中供其吸吮,我与九妹跪在两侧,各将一乳放入他手中任凭把玩,同时低头舔吮他左右乳头,佳敏跪在侧旁,低头用香舌逗弄肚脐,囡缘、香卿则各将一条多毛大粗腿扛在香肩,囡缘俯身口含宝冠,香卿则侧脸唆其宝眼,最后茹趣、婉宁则各托一脚吮吸脚趾。

  房内只闻唆吸之声,跃溪吐出奶头哇哇大叫:「好美!好舒畅!人间能有此享受,何求?!哈哈……」

  半盏茶工夫,粗黑宝根高举,囡缘不停自下而上吮舔,我瞧见,笑:「老爷何不耍个花式用我等取乐?」

  他听了忙问:「讲!」

  我笑:「此花式唤作『双凤戏蕊』。老爷可选定二女作为双凤,先将二女长发盘成发籫疙瘩方便抓取,后再将二女双手反绑,此时老爷平躺,命二女左右跪好,您则双手各自紧抓发籫操控,其后,命六女分别坐上来,可淫户亦可淫肛,只待佳境,老爷需中途叫停,命左右二女分别吮舔宝根,也可送入淫口,三番五次,以增乐趣,如此,老爷一战淫遍八女!也算佳话!」

  他听罢大笑:「如此甚好!速做!双凤……我意囡缘、香卿!」

  众人得令准备,囡缘、香卿将长发盘成发籫,用长筒丝袜各绑其手,跪在跃溪两侧,宝芳则率我们在床前列成一排。

  跃溪半躺半坐,两只大手各执发籫,喝令:「宝芳!」

  宝芳忙应:「诺!」随即上床,蹲跨在他腿上,手扶宝根慢慢送入肉户,上下不停套弄。

  「啊……哦……」肉户分泌蜜汁,宝根顺滑无比,出来进去毫无拖沓。

  抽送百余,跃溪道:「停!」

  宝芳应了声忙缓缓抬身挤出宝根,跃溪左手一伸,囡缘向前,樱口开启吞入宝冠不停吮吸。

  半晌,跃溪道:「淫肛!」

  宝芳娇声应,随即轻扶宝根慢慢送入自家肛眼。

  「咦!如此顺滑!似内有油膏般!……」跃溪惊奇,香卿忙在旁解释,他听罢点头赞:「将美女身体改造如此!每日用油酥汤只为使其肛眼多油,做淫时免去麻烦!我观众位姨娘之后股皆大于平常女子,方才释怀,杨家奇技淫巧令人佩服!」

  再抽送百余,他令停,宝芳请出宝根交由香卿吮舔。

  如此,到二更天方才淫遍六女,他只命囡缘、香卿陪寝,余者回院。

  我们回到满芳院,沐浴更衣,打发走婆子闲人,又窃窃秘议一番,方才歇息。

  如此两三日,我们陪侍跃溪,他不理军务,一味与我们欢淫。

  这日晨起,用过早饭,众姐妹陪他在后堂饮茶,我借机道:「老爷,妾身请示,是否由我们择选八百勇士?强训后方能大用!」

  跃溪听罢,略思索,点头:「美娘之意甚好!素闻当初杨家军兵强至极,尖草铺一战亦见识威力,足可以一当十!我料皆因平日作训有方,如今要行此大事 ,必经锤炼才可。如今南四平、水尾镇两地总计士兵五千余,你等可任意选拔!」

  我听罢大喜,宝芳在旁进言:「老爷,您虽许我们任意选拔,只恐元盛不答应……若选到他手下士兵……恐其……」

  他听了道:「即刻封你们八女为『代行令女官』!有我亲写手章,谁敢不服!」

  我心中暗喜,再请示:「老爷,妾身打算即日动身潜入省城,与眼线联络,摸清情况,制定作战谋略,望老爷恩准。」

  他点头:「此事不宜耽搁,你速去办。」

  商议结束,跃溪亲写手章,我们各自接过随即行动。

  在南四平虎子所率队伍中只择选一二百人,其余者要么老弱,要么有伤才愈。

  返回水尾镇,择选余下士兵,大部为元盛队,他虽不愿,亦无办法。

  八百士兵分作八队,统一交由九妹、婉宁强训。

  我对她俩道:「二位妹妹需加紧训练,我此赴省城,来去半月,回来时需训练妥当才可!」

  她俩听了齐声应:「二姐放心,我们定尽力尽心!」

  次日,告别跃溪及众姐妹,我扮作男人模样,身藏短枪宝刃,又带些许金条、银洋、干粮、水袋,跨骑青马趁夜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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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二十二、宝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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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不走官道,仅在荒野绕行,虽如此,但亦见所过村镇张贴「通缉令」缉拿杨家八女!

  这日傍晚,来至省城,想起那时陪老爷两番入城,可如今风光不再!心生悲愤!

  趁乱,混入城中,已是定更,我走走停停,来在有财胡同,寻到十三号,轻轻拍门。

  半晌,听老曹在院中问:「谁啊?」

  我当下放心,今日凑巧他在家中,也不回应,继续扣门。

  不多时,门裂开条缝,老曹露出半张脸问:「到底谁啊?」

  我见四下无人,轻轻抬起帽檐撤下青纱,待他看仔细,浑身一哆嗦,忙伸手把我拉入院内。

  关好门,他凑近悄声急:「我的亲娘祖奶奶!您好大的胆子!怎么进城来了!现如今督军大人行令全省!全力缉拿杨家相关人等!……您快随我来。」说着,他在前引路进入正房。

  关好门,拨亮灯,他把我让到主位,我环顾四周不见旁人,安心摘去长帽青纱冷笑:「二奶奶我出生入死,还在乎这个!?」

  老曹侧坐,我问:「你媳妇呢?」

  他叹气:「不瞒二奶奶,小人媳妇前些日子回娘家,可此一去音信全无!我几番劳烦他人代为寻找,竟找不到!」

  我问:「她娘家何处?」

  老曹回:「广东莱州。」

  我摇头:「如今兵荒马乱,风闻南边兵祸再起,甚不太平,这可不好说了。今夜家中还有何人?」

  他回:「前番老家遭灾,有两个远房的老哥哥前来投奔,现住耳房中。」

  我点头问:「他俩可靠?」

  老曹点头:「都是庄稼汉子。」

  我略放心,老曹上茶,我只喝了一口便放下。

  他问:「杨家事,老仆都已知晓!二奶奶今夜来此……?」

  我银牙紧咬:「督军不仁!使毒计陷害杨家,现如今家虽破但人还在!我今日见你,亦是想了解徐北山近况,伺机刺杀老贼!报仇雪恨!」

  他听罢二目圆睁,嘴巴张大,半天才缓过气,惊恐道:「二奶奶真好大胆!便是那英雄好汉遇此情形也势必远走他乡,您……您竟还想报仇!真巾帼女英!」

  我一摆手:「把你知道的讲与我知。」

  他眨眼回忆,片刻道:「前番我侍候督军,似是听他与了忘谈话间说要举办什么庆功宴!定在十一月初二,届时省城内各部要员都来参加。」

  我牢记于心,接着问:「在何处宴请?」

  他道:「原定在督军府内,可巧宴会厅正修缮布置,故拟定在宝月楼……」

  我正要说话,忽听院内有人咳嗽,紧接着一老年男声问:「表弟!咋还没歇着?」

  老曹冲我摆手,嘴上喊:「表哥,我这就睡觉……」

  忽见窗外人影一闪,门开处一人走进来说:「哎呦……我这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不得休息,表弟有药……咦?你这儿有人啊?」

  他还未进来时,我早已迅速戴好面纱扭过身子背对门口。

  老曹见他进来,赶忙起身迎上去,道:「啊……是……一个朋友……表哥你先回去,待会儿我拿药给你送去……那个……二哥歇了吗?」

  那人愣了愣道:「歇了歇了……你这朋友……」

  老曹赶忙把他推出去:「没事儿没事儿……我这就拿药给你……」说着把他推出门外送入耳房。

  不多时,老曹回来关好门,我摘掉面纱从怀里掏出个小包裹轻轻放在他面前,打开包裹,里面整齐五根金条。

  「哎呦!二奶奶!使不得!……」他赶忙推辞。

  我摆手:「老曹,你虽是徐北山的奴仆,但却对我们屡有大恩!这点东西不过略表寸心……」

  他急:「前番几次得二奶奶赏!已经受之有愧,这……唉!我老曹内心敬重二奶奶英雄,绝非贪图钱财。」

  我点头:「我自知你心意,只是有了这黄白之物,你也可颐养天年,再者,你妻下落不明,或可考虑纳妾。」

  他听了苦笑:「实无此意……」

  灯下观他,虽是个粗人,但面善老成,又忽想起前番来他家所想之事,不禁粉面微红,再想到如今要报仇雪恨需他大力相助,顿打定主意。

  片刻,我柔声问:「老曹,你今年贵庚?」

  他回:「五十有三。」

  我点头:「不老!将将五十,正是当打之年,若身边无女子服侍,恐欲火难消,日久天长岂不委屈自己?」

  他听了苦笑:「老仆与妻感情密切,她若在,或有兴致,可她……唉!又无合适女子,想想也就罢了。」

  我听他话里有话,随笑问:「你所说的『合适女子』为何样?」

  他想想摇头:「仔细想来,我也不知。」

  略作沉吟,我问:「老曹,你觉得二奶奶我……比你妻如何?」

  他先是一愣,随即道:「二奶奶是凤凰,内人好似乌鸦,怎能相比?」

  我听了噗嗤一笑:「既如此,你何不趁此春宵将我淫奸一番出出火气?」

  他大惊,忙摆手:「二奶奶说笑了!老仆身份下贱岂敢对您有非分之想!」

  我正色道:「此话错了!身份虽下贱但却人品高贵,又对我们屡有大恩!我虽为二奶奶,又兼天姿国色但却不过是玩物,也不知有多少陌生男子将我骑于胯下百般奸淫,每每令我做出那无法想象淫行,既是他们淫得,为何你淫不得?」

  他听了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我又道:「我知你是个重情义的,但美女在前,亦不必做那小儿扭捏之态,随心随性便好……」略一思量,我问:「刚才那人是你表哥?」

  他点头:「远房表哥,还有一位二表哥,都在耳房歇息。」

  我心中已打定主意,看着他道:「依我之意,你速两位表哥请来此处,三人共淫,若他二人问起……则只说我是城里妓馆中的娼妓,曾搭救我性命,对我有恩,今夜我过来报恩……」

  他听罢慌忙摆手,刚要说话被我打断:「若说是报恩,确也如此!但还有一节,刚刚你表哥闯入,已然瞧见我,深夜来客,他必起疑,回到房中未免与另一人谈论此事,若是由此泄露出去恐对你不利,倒不如把事摊开,邀他俩一起,去其疑心方为上策!」

  老曹听了,沉默良久,最后一跺脚道:「那就依二奶奶!只是我等粗人恐对二奶奶不敬了!」

  我站起身:「待会儿咱们就在这厅堂行事,先将桌椅搬开空出地方,你再取两床棉被铺下便好。」

  他点头,先将金条收起藏好,而后我俩齐动手腾出地方,又抱来两床新做棉被铺在地上,我边脱衣边催:「速去请来。」

  他应了声出去,半晌没动静,我正着急,只听门外男子声:「表弟!你还有这等好事!……简直天上掉馅饼……呵呵……」

  老曹应:「二位表哥别大声!来,进来……」

  说话间门开处老曹引入两位老汉,瞬间,六只眼睛全投注在我身上!

  我裸身跪在棉被中央,灯光下宛如仙子,粉面含春,媚眼带情,见他们进来,笑:「三位叔叔好!」

  老曹忙介绍:「二……」刚想喊二奶奶,又一想不妥,张口结舌。

  我忙接过话茬:「曹叔忘了?我叫『二金花』。」

  老曹忙点头:「对!对!二金花,来,这是你大表叔,那是你二表叔。」

  我看处,老曹左手站一矮胖老头,粗布粗衣,六十出头微微谢顶,忙喊了声:「大表叔!」

  那老汉两眼瞪着我,张着口竟愣住了。

  在他旁边站一高个老汉,也是粗布衣服,忙喊:「二表叔!」

  二表叔似是见过些世面,微微点头答应:「哎呦!好俊的闺女!敢是天仙下凡!」

  我笑:「二位表叔不必客套,小女子深夜贸然拜访,只因曹叔老人家曾大恩于我,小女子虽为娼妓,但却知恩必报,恰逢二位表叔在此,爱屋及乌,诚邀二位表叔淫欢作乐,还望应允。」

  这时,那大表叔似是缓过神来,忙忙脱衣脱裤,我观他胯下宝根似也不小,只见他迈步来至我近前紧挨坐下,一手楼肩一手捏乳,问:「闺女都会做甚?老汉闻听城里妓馆女子都会各式花样花活,你可会?说来听听?」

  我笑着任由他摸,嘴上说:「那可多了!玉女吹笛、灵猴吃果、双峰夹棒、香妃坐台、后庭花开……」我说着,大表叔那宝根已渐渐耸挺!

  一旁,老曹与二表叔也纷纷宽衣,看他们三人身体便知,那两位表叔均是乡野汉子,皮肤黝黑粗糙,胯下宝根也颜色发暗,反观老曹,皮肤虽松弛但却细腻许多,宝根也白净些。三老汉将我围坐中间,六只大手在身体游走,亲嘴捏乳抠户挖眼。

  我应和着,心想:若如此没个章法何时才能了事?姐妹们还等我回去,倒不如使个花式让他们尽快出火。

  想到此,心中便有了主意,笑:「三位表叔且慢来,听我说。」

  他们三个纷纷停手,我道:「小女子既是报恩,自然要让三位表叔尽兴,但若像这般乱来,弄到天明也是无趣,倒不如咱们耍个章法!」

  他们急问:「如何章法?」

  我道:「这个甚是好耍,唤作『郎小愣倒插门儿』!」

  二表叔忙问:「快来说说。」

  我道:「这里还有个趣事典故,三位表叔要不要听我详细道来?」

  他们听了纷纷点头,我笑:「话说以前有个村子,唤做郎家村,大部分都姓郎,其中有个破落户,他家有个儿子叫郎小愣,这小子是个放牛娃,倒也生得身体高大结实,只是饭量大常吃不饱。后来有人给他说了门亲,要他当上门女婿,他便娶了同村李寡妇的独生女儿。这李寡妇年纪轻轻守寡,直守了十多年,见这上门姑爷身体强壮甚是高兴。过门以后,每到晚上便听女儿房里哎呀乱叫,不像人声倒像畜声,她好奇便去偷听门缝,没成想,瞧见姑爷那宝根,那么粗!那么长!每每插入肉户竟能顶到肚脐眼!这李寡妇不见则罢,这见了便勾出十几年的心思!从那开始,平日里见机会便用话挑逗,姑爷放牛回来,她便脸朝里、腚朝外打盆水洗屁股!边洗边搓户。那郎小愣虽憨但也不是个傻子,一来二去也动了心思。可这种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家丑?因此二人虽急却不敢越礼。后来,还是李寡妇想了个好办法才成全好事。那天,她闺女进城看望表姑,郎小愣放牛回来吃中饭,可进来门,左喊没人应,右喊没人理,于是便四下寻找,找来找去到了后屋,后屋里有地窖,他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地窖门开着,他丈母娘上身倒插在地窖里,下身光着腚、劈着大白腿露在外面。他心下明白,那宝根瞬间便翘起,脱了裤子故意问『你是我媳妇吗?』只听地窖里闷声回『亲丈夫!我是你媳妇!』他又问:「你咋大头朝下栽进地窖?」只听回『娘吩咐俺拿菜,不小心脚滑栽进去了!』他又说『我现在想淫你肉户,你忍忍,等俺去火了便拉你出来。』只听回『亲丈夫淫媳妇是天经地义!快淫!快淫!』,小愣听了欢喜,走过去背对着将宝根送入,只觉户里又烫又紧又滑溜,便撒欢儿淫个痛快,淫了肉户又淫肛眼,只听里头喊『亲丈夫!俺今天才知道插屁眼原来如此美!别停!别停!』小愣足足淫了一刻才吐出宝精,完事把她拉出来一看,果然是自己丈母娘,笑『您是我妈,咋说是我媳妇?闹了乌龙』丈母娘乐『姑爷你要是天天这么淫俺,别说当你媳妇,当你闺女俺都乐意!』……」

  我说完,他们都笑起来,我也捂嘴笑。

  大表叔攥着玉乳急:「闺女咱们快耍!老汉我憋不住了!」

  我点头:「大表叔别急,咱这样,先将小女子双手背后绑定,而后仰面躺下,双腿向上抬起越过头顶,曹叔可跨在小女脸上,双手各执双脚左右用力分开,而后烦请曹叔下蹲,姿势如同厕中大解,将宝庭坐于小女脸上,宝眼正对香口由小女为您钻舔,也可将宝根顺势插入往来抽送。再烦请大表叔背对小女立于臀后,分腿骑于臀上将宝根倒插入户,来回抽送。二位表叔如此使用此法,则小女淫户被插,淫性大起,但却碍于口钻宝庭或是口含宝根而无法淫声,只得狂摇自家粉臀,却正好让大表叔户中宝根深探,直入密境!平添无数乐趣!」

  我娓娓道来,他们三个竟听入神,胯下宝根硬如铁柱!

  二表叔忽问:「那老汉我呢?」

  我笑:「二表叔莫急!您可在旁观阵,压住阵脚,看曹叔与大表叔如何淫奸,亦可近观小女表情,必是淫浪之相,若二表叔有雅兴,也可用言语羞臊以增乐趣,只待大表叔尽兴后,便由曹叔接力,您则占据曹叔位置。」

  大表叔听了瞪眼喊:「他俩都能淫你口、户,老汉我却只能淫户!岂不是亏了?」

  我笑着推他一把:「大表叔莫急!我还没说完呢!您只需等二表叔尽兴后,再占据位置即可!」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曹拍手,大表叔二表叔也点头称赞。

  商议已定,老曹取来一块绢帕将我双手绑牢,我仰面躺下高抬双腿,老曹笑着跨在我脸上低头道:「闺女……我……」

  我微笑:「曹叔还愣着作甚?及时行乐才好!」

  他低头轻声:「闺女不知……去唤他俩之前我刚刚大解还未擦洗,恐……」

  我听了抿嘴儿轻笑:「曹叔真好雅兴!如此深夜竟还请我吃『夹馅儿馒头』?既如此,小女若推辞便是不恭,只能愧领了。」

  他听了不再犹豫,双手牢牢持住一对玉足,左右用力分开,身子向下一蹲,我只觉面前一黑,好个白大宝庭扑面而来,夹带一股臭气,顾不得多想,闭住呼吸,张玉口、吐香舌、迎上去,只觉『噗』香舌插入到根,随即为他细钻细品。

  「啊!」老曹向下狠坐,惊呼道:「真妙哉!」

  再看大表叔,倒骑粉臀,宝根深插入户中上下运动,只觉渐入妙境,不禁大喊:「老汉活了多半辈子!方知人间还有这等乐趣!」我听了,一边急扭粉臀,一边暗使淫术,户内嫩肉不停收缩,包夹宝冠。

  那二表叔在旁看着,急的手握宝根来回巡视,但又不好开口催促,忽见我那对玲珑玉足随着动作左右乱摆,忙捉住一只塞入口中用力舔吸。

  房内淫乱之极,三个花甲老汉共淫其共乐,除了我偶尔发出些淫声,余着只闻浓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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