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燕北归,4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3440 ℃

  

4.

  

 宁州第一殡仪馆是宁州最大的公立殡仪馆,也是宁州民政学院的对口实习单位。

  

  元旦刚过的殡仪馆是肃静的,肃静到有些阴沉。天空飘着小雨,细密的雨滴飘飘洒洒,人们懒得撑伞,但都会被这样的雨滴打湿衣裳。

  

  一辆白色底漆绿色腰线涂装的奔驰V260L商务车从正门驶入,长5米37宽1米93的大家伙在停车场逼仄的通路中左支右绌,既要躲避行人又要留意随时可能离开的车辆,即便驾车的是老司机,也为这里的路况皱眉。来到这里的人们对灵车见怪不怪,最多也就会为一辆售价超过60万元的奔驰也要拉死人称奇道怪。

  

  殡仪馆的业务副主任季同辉和林晓燕年纪相仿,衣着一丝不苟,白净到有些病态的修长手指摸着下巴上刚刚长出一点的胡茬。在灵柩到达遗体停放区之前,他已经在门口等待了。一个梳着平头,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向他跑来提醒他:“主任,记者和咱们宣传科的同事已经在那儿等了。”

  

  “好,咱们迎一迎林老师。”季同辉揉揉脸,对年轻人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示意他端正身姿。

  

  年轻人不敢怠慢,先行打开身后的门。

  

  门内的工作人员也放下了手里的活。

  

  走廊尽头,橙色的电动搬运车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只有一个工人拉着搬运车手柄,一步一个脚印地缓步走来。季同辉目送着搬运车进门,停到墙边特意留出的空位。

  

  开棺是很复杂的,打开外棺的棺盖后,要用手持砂轮机割开焊接后的内棺盖板。喧嚣之后,两个人上前撤走边沿还有些烫手的钢板。摄影师们焦急地站到之前为他们划定的拍摄位置,在宁州,年轻的女尸并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存在,相反是抓人眼球的大新闻。

  

  起先摄影师们是有些失望的,因为棺中的林晓燕被一床缎被从头至脚遮住,根本看不出什么。但转瞬后,他们便想着近一些,再近一些。

  

  香包散发的玫瑰香驱散了金属切割的焦灼气味,季同辉伸出手,将缎被缓缓揭开。

  

  乌黑的长发半掩着额头,回护着俏脸。浓密的睫毛遮着紧闭的眼睑,挺立的鼻梁塑造出立体的面庞。手臂和同样裸露的香肩洁白油亮,饱满的双峰即便是仰躺也保持着覆碗一般的形状,上挑的乳尖将衣料若有似无地凸出一块,她油亮地裸露皮肤,无不让在场的女同胞黯然自怨。

  

  四个人分别托住林晓燕的肩背和大腿一起用力,将她安放到工作台上。

  

  其他的工作人员排成一行,一齐向工作台上的林晓燕三鞠躬。现场只有相机的喀嚓声和闪光灯不时爆出的闪光。

  

  “遗体的状态很好,澳洲那边的化妆和防腐技术果然业界顶尖。”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女工仔细审视了林晓燕的身体状态。

  

  季同辉沉吟片刻,手指拈着裙摆看了看裙底,又贴近林晓燕的腋窝嗅了嗅,他嗤笑一声,在众人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怪异甚至有些猥琐。

  

  “他们和我们一样用了甲醛溶液做了灌注防腐。就防腐技术上,我们没有必要灭自己的威风。”他面向众人,自信地说。“我们欠缺的是细节,比如为遗体化妆、养护和衣着。林老师离世已有近一周,而她的遗体,可做在场众位同仁的示范。”

  

  少顷,他请走了外来的记者,留下了宣传科的干事。关上门来,他们都是自己人。

  

  殡仪馆的馆长也在,看到林晓燕的模样后,他未置一辞,将季同辉拉到一旁交代了两句。等季同辉回到众人面前,他传达了馆长的命令,为林晓燕更衣,准备明日的遗体告别式。

  

  负责为林晓燕更衣补妆的,也都是生前带过的实习生,男生叫施世纯,女生叫成婧娅。刚刚在季同辉身边唯唯诺诺的施世纯,在工作台前变成了不一样的人,婧娅暂时只能做他的副手。

  

  施世纯的一只手按在了林晓燕的胸前,弯头剪刀落在林晓燕的胸口,把真丝的睡裙剪开一个口子后顺势推到裙摆,裙子因此变成了一条布片,也让林晓燕的隐私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成婧娅羞红了脸,有些气恼地看了一眼施世纯。施世纯不怎么在意,手贴着林晓燕的胸部剥掉她的衣衫,还刻意用小指边沿划过她的乳尖。成婧娅重重的躲了一下脚,嘟着嘴红着脸,一手托起她的腰,另一手把压在林晓燕身下的睡裙残片拉下来。反观施世纯,双手贴着腿肉一点点顺着林晓燕腿部的轮廓,好整以暇地把丝袜卷成了两个圈圈脱了下来,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更衣这件事乏善可陈,成婧娅从林晓燕的宿舍中,找来了她生前比较爱穿的几件衣服。而馆长的指示则是语焉不详的“得体”,这让在场的人们都大感挠头,最后还是职务最高的季同辉拍了板,为林晓燕换上了一件丝绒倒大袖旗袍和白色的丝袜,且没有穿鞋。

  

  第一殡仪馆最大的告别厅北辰厅——坐落在面积最大的银安楼,早上8点前,人们便陆续抵达这里,他们都是来参加林晓燕的遗体告别仪式和追悼会的。没人知道林晓燕的生身父母是谁,她是在火车站被捡到的弃婴,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所以参加她的葬礼的,也都是民政学院的应届实习生,和部分第一殡仪馆的员工,还有林晓燕屈指可数的几个社会上的朋友。

  

  西墙挂着黑色的挽幛,正中是林晓燕的放大黑白遗像,下面是各方人士送来的花圈和挽联。

  

  告别厅正中靠西的位置,花海环绕的黑色绒布覆盖的灵台上停放着一具被有机玻璃罩盖住的桐木棺,上窄下宽,颇具独逸风格。林晓燕仰卧在棺中,一头过臀的秀发被绾成一个高高的发髻,更显端庄。自然闭合的双唇翘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神态放松。双臂直挺挺放在身侧,裁剪合体的深蓝色倒大袖旗袍包裹住纤体,不可忽视的一对高峰夺人眼球。云港市的市旗从胸部下沿三寸一直盖到脚面,遮掩了她没有穿鞋的丝足。

  

  老成持重的馆长致悼词,毫无新意的官样文章,听得人昏昏欲睡。林晓燕不善于逢迎上官,她在殡仪馆能有一个独立工作室,也完全是取决于她个人的能力和民政学院的支持。所以历任馆长和她也称不上有什么深交。

  

  在“林晓燕小姐,永垂不朽”的结束语后,遗体告别也就开始了。身着最得体的衣服,身盖市旗长眠于鲜花翠柏之间,有着栩栩如生的容貌——在场的每个人都认为这样极尽哀荣。动情的人儿流下激动的泪水,哭泣的声音难以抑制。众人缓步前行,为最后一次看一眼林晓燕而折腰,还有人激动地扑向透明棺盖保护着的灵柩,趴在棺盖上嚎啕大哭,直到被同行人架走。曾与林晓燕有些难忘过往的学生和同事们发自内心的悲怮与高层的冷淡令人怀疑他们是否是在同一场葬礼,为同一个人哀悼。

  

  稍有抑制的哭声再一度爆发开来——灵柩之上的有机玻璃罩揭走,身穿正装的六名礼仪队员们抬起灵柩,将灵柩脚部压低,奋力抬高头部,让灵柩原地缓转一周——也是葬礼上唯一的东正教元素。好像让天使最后一次降临人间,最后看一眼这个她眷恋的世界。而后,他们抬着灵柩,步履缓慢而沉重走出告别厅的后门,走向不远处等待的电动搬运车。他们的动作那样的轻,灵柩放在货盘上时候,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人们散去了,就像来时一样渐次走远。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明天会去公墓,看着化为青灰的林晓燕入土为安。

  

  9点半,一批电动搬运车开进了火化区,送来又一批要送来火化的遗体。火化间前的长廊左右摆放了一列货架,连同地台,总共有四层。最多一次性可容纳四十具遗体。每一具遗体都有自己的位置,脚朝内,头朝外,高低错落,秩序井然。绝大多数逝者都会被多层瓦楞纸板制成的纸棺装殓,少部分和林晓燕一样选用泡桐木制成的薄板木棺。还有一些无人认领的无主尸,会直接装入黄色或者黑色的裹尸袋。

  

  林晓燕的灵柩被刻意放在最靠近出口,最高的一层货架上,代表她的遗体会是今天最后被火化的。没有人对此有意见——每一具棺木上都贴有条码,手持终端扫描后,司机们依照终端给出的位置,把棺木送到指定的位置。至于逝者姓甚名谁,他们并不知道。

  

  1月的白天短,4点的天边就已经有了火烧云,一天的工作即将结束,火化工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人,便是昨天为林晓燕脱衣的施世纯。从整形科调到火化间,他毫无心理负担,也没有追问上级什么,自以为有人匡扶正义的搭档成婧娅揶揄了他几句,也被他无视了,反倒让她老大不自在。

  

  离下班还有一小时,正想翘班的他,上楼到休息室随便看了看监控,发觉还有一具棺木没有拉来。查询记录后,他心生疑窦,林老师按说明天就该下葬,为什么现在还不火化?

  

  因为年头久远而外壳发黄的固定电话突然响铃,施世纯下意识的接了电话。

  

  “您好,火化间。”

  

  “现在都有谁在岗?”

  

  电话对面的声音很熟悉,但因为听筒失真,施世纯一时难以分辨,只觉得这口气像个管理层的人。所以他小心的回答:“其他师傅都下班了,现在只有我。”

  

  “稍后我过来。”那人沉默片刻,放了电话。

  

  “是谁呢?”施世纯挠了挠头,几分钟后,他看见一辆搬运车将靠近火化区入口处仅剩的那具棺木提走,正迎着火化间开来。

  

  “坏了!”

  

  施世纯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忙打开火化间的自动门,三步并两步从休息室跑下来。恭恭敬敬地向搬运车司机打招呼:“主任,您怎么来了?”

  

  季同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搬运车停也没停,直直的开进了换装区——也就是火化区前对入炉遗体做最后检查的隔间。把棺木放在地面,再把搬运车退到停车位,然后抓起座边的帆布购物袋下车。

  

  施世纯忙不迭赶来,张口便检讨自己:“对不起,主任,我工作不细致……”

  

  “知道为什么调你来这吗?”

  

  “昨天,给林老师脱衣服的时候,我态度不端正,摸了她胸,占了她便宜。”

  

  “你这应该不是初犯了吧?”

  

  施世纯不语,有些话没必要说得太细。

  

  自讨无趣的季同辉索性掀开了棺盖,桐木棺盖落在地上的脆响甚至吓了自己一跳。但也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他缄默着扯掉林晓燕脖颈的十字架项链,将它弃于墙角。他缄默着一粒一粒解开旗袍的扣子,双手一掀,敞露她的襟怀。他缄默着扬起她的藕臂,拱起她的膝盖,托起她的纤腰。粗野地脱下她的旗袍,撸掉她的丝袜,摘掉她的发网,再扒下她的胸贴与内裤;任她无瑕的后背重重的撞进棺材,颀长的双腿不雅地叉开,过臀的长发盖住脸蛋,相依的双乳突然分摊,多毛的私处暴露在外;又缄默着仔细叠好褪下的衣衫,放进带来的购物袋。

  

  他笑了,笑得像个吃甜葡萄吃到饱的狐狸。他凝望这具造物主的杰作,和在卢浮宫凝望《蒙娜丽莎的微笑》一样。

  

他伸出手臂,把林晓燕不着寸缕的胴体抱出这桐木盒子,大大方方地放在不远处的平车上。面颊没有了昔日的绯红,也不失璞玉之美。

  

  他惨白的手深情地捧住林晓燕的脸,顺着她的前额、双眼、鼻尖和嘴唇不住地亲吻、吸吮,满脸都是脂粉却毫不在意,像是在品味极品珍馐,缓慢,又不肯放过每一寸每一处。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能够一亲芳泽,却常常只能在伊人娉婷的背影后暗自感慨。

  

  “燕子,你怎么这么香啊?”

  

  季同辉轻佻的撩拨让气氛朝着诡异的方向一路猛进,林晓燕飞瀑似的长发无限贴近地面冰冷的肢体无助地垂在平车边沿,纵然青葱似的指尖涂上了细腻的点点花瓣,也只是昨日黄花罢了。修长的五指掠过柔软绷直的颈部,细长的手掌把玩过笔直又不骨感的肩膀,再让指甲立整的指尖来到在高峰脚下的锁骨旁逡巡。

  

  莫过于其他,饱胀圆满的胸部是林晓燕的遗体上最美的胜景。赤身平躺令双乳有些外扩,却又是人间真实。未曾哺育婴孩的乳尖失去血气也保有了红茶色。指爪缱绻,双乳随其幻化,令人飘飘乎如冯虚御风,非长久缠绵不能排遣。紧实的小腹虽然亦是温凉又嫩滑,但外柔内劲少有转圜,仅值倥偬一游。

  

  林晓燕的秘密森林是季同辉心向往之的桃花源,油亮的乌黑色阴毛呈一字型,毛发排列规律有序;深入前方,肉瓣闭合紧实,形似鲍鱼一说诚不欺人。只看他左右手各三只并拢,慢慢地拨开洞府山门,曾经胭脂一般的阴部肌肉稍显暗沉,又依然层叠有致,更激起了他一探究竟的欲求。

  

  他翻身上了平车,将林晓燕完完全全压在身下,脱了裤子,早已坚硬火热的阳物顺着肉缝插了下去。一开始,插入显得有些困难,一是因为林晓燕生前守身如玉,二是因为她仙逝许久,身体早没有了余温。冰凉而紧窄的触感令他险些缴枪。但他使尽蛮力全取洞府后,失望油然而生,乃至进退不得。

  

  她原来早就不是处女身了!

  

  季同辉的脸阴沉得可以滴下水,从夙愿得偿到幻灭,转瞬而已。

  

  林晓燕生前那对淡雅的杏眼此刻睁开了一条缝,细微下弯的眼角与上翘的唇角,松弛的神色和安详静美的脸庞,像是在对他无情的藐视:“不要费心思了,我是不会让你得到我的处女身的。”

  

  “啪!啪!”

  

  季同辉忽的扬手,给了林晓燕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个绿茶婊,绿茶婊!”他骑在林晓燕身上歇斯底里地吼叫,瞪着一双遍是血丝的双眼,似乎不这样就不能发泄他的愤怒。“平时装什么纯情啊,还跟我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呸!老子今天就是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要你知道又当又立是什么下场。”

  

  先前含情脉脉的双手化作蛮横的利爪,一手捏住双颊,另一手压着下巴,逼迫林晓燕大张唇齿。抽出阴道后还有些回软的阳物现今忽地又一柱擎天,冲着她的檀口猪突猛进,清冷的口腔是天然的寒室,僵直的舌头是一个刮板,命运将她推到了自己胯下,这便是天意。想到这些,季同辉的血立刻涌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汹涌奔腾后骑兵冲锋般奔向下体,再返回冲击他的心脑。哪管用力过猛,阳物被她的贝齿划破多处,丝丝鲜血将她的齿舌染成上一缕殷红也不顾惜。往昔的俐齿伶牙,她征服凡间众生最锐利的兵器,最后一次护卫了自己的主人。神经质的季同辉认定,林晓燕已经被完全征服,不由自主地提肛收缩,意欲延宕难求一次的刺激。他已经不记得阳物上一次被女人的口齿照拂是何年何夕,只这次,他忘情地呻吟,身体病态的抖动,一股浓精多半冲入林晓燕的深喉,少许喷溅在唇齿和美靥上。

  

  翻身下平车,余怒未消的季同辉暗自吃痛,捂着不再流血的下体,环视四周,确信四下无人。随手从上衣口袋拿出之前预备好的口红,在林晓燕的大腿内侧写写画画,然后提上裤子,拿着装满衣服的桶包离开了火化间。

  

  林老师真可怜——躲在休息室,通过监控器看到了全过程的施世纯这么想,哪怕他现在下身也是肿得不行,坐立不安。

  

  又是电话响了,这一次是手机。

  

  “下班之前,把她烧了,骨灰送寄存处,明天会有人取走下葬的。”季同辉末了还补了一句:“麻利点,别弄出事!”

  

  电话挂得很干脆,没留给施世纯吐槽的空间。

  

  4点37分,之前一片狼藉的换装区除去横陈在平车上的林晓燕玉体,一切都回到了季同辉来前的状态。

  

  林老师,我来晚了。

  

  施世纯跪在平车旁,双手捧着林晓燕耷拉着的右手,吻了一下。

  

  他手忙脚乱,如他的心绪一样,颤抖的手拿出裤袋中的纸巾,擦掉了面上和嘴角喷溅的精液,但——

  

  她大腿内侧几个刺眼的大字,让他一度止住了手。

  

  “绿茶”,“贱逼”。

  

  口红书写的污言秽语,烙印在施世纯的心头。他迫切地用手头最后的湿巾抹掉对恩师不实的指摘,但两片酒红色的印记就在那里,一时难以去除。

  

  平车推至火化炉,不过数十步远。短暂的路途,施世纯却感觉自己走了好久。他想起初见林晓燕时,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长于腰臀摇曳生姿地披肩发;课堂上看透自己的色心,却不点破的宽宥;想起了上模拟课时,与同学们一道抬起她的身子时,她温热又滑嫩的裸背;还有玉体归乡后,为她脱衣时,摩挲到那对软嫩清凉的玉乳……

  

  火化炉前,传送带旁,施世纯露出他年轻又生涩的阴茎,往复冲击着恩师的玉峰,在一次次往返中,峰顶那对精妙的高岭之花传来的刺激似乎几无穷尽,很快填满了他的大脑。他射了,抵制不住白浊之物灌满幽蓝深谷的兴奋。

  

  对不起,老师。

  

  施世纯将林晓燕抱上了火化炉的传送带,最后整理了一次她的遗容,红唇重新闭合,双手交叠于小腹,双腿紧密并拢。浓密柔顺的披肩发又分为两股,遮掩住了玉峰,与私密花园最终合流。

  

  这是他最后能为恩师带去的体面。

  

  但他没有擦去乳沟中属于自己的精华。

  

  传送带渐渐将她的玉体送入羽化之路,来自冥界的烈火带她去往了极乐天国。

  

  人是赤裸裸的来的,也要赤裸裸的走。她经常和学生们这么说。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