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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秀色文:干员误入食人山庄,麦哲伦黎博利奶油炖肉and蝾螈肉身穿刺烧烤!!,1

[db:作者] 2025-08-09 15:08 5hhhhh 70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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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声破旧木栅发出的咯吱擦响打破马棚里的宁静。在卡西米尔,但凡对这里的商业都市有过了解的人都不会置信这里饲养着马匹,因为这里实在是太陈旧了,空气中弥漫腐臭、淫臭味,枯朽的地面甚至都不能让杂草入驻生长。在卡西里尔,不同于骑士的只需要用利益和暴力就能让他们甘愿卖命,要让马匹增强竞争力,不仅需要精良的饲粮,而且环境条件一定要优渥,把马儿伺候好了,才能上竟台增光添彩。

  而在这个荒芜的破旧马棚,居然饲养着一只‘小母马’。她的双手被枷锁拉在额头上,长期的抬举让她的双臂发紫。好在铁锁没有把她的双臂吊起来,两只手臂还能通血。尽管已经麻木,可也比一直被挂着好。锁链的尽头被钉在马棚顶中间那根木桩上。尽管木桩老旧,可是可萝尔始终觉得它坚固无比。可能是自己的力量孱弱,也有可能此时的自己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渴望,更或许,她失神的双眸已经给出了答案。

  可萝尔已经习惯了。无论是日日夜夜被三个拥有和自己相同眼神的眼睛盯着,或者是专门摆放着的显示屏里循环播放的画面,还是被铐起来的双臂,戴上口球的自己。

  ...还是这声熟悉的推响。

  啪——!进来的雇佣兵把空的大木桶放在可萝尔的面前,告诉可萝尔可以开始工作了。

  “嘿嘿,奶马,又要用到你的奶水了!今晚我们打算把那个小丫头放在这桶里面。”雇佣兵揉着可萝尔下垂的双乳。因为被挤压过度,她的双乳被拉长下垂,那乳豆更是变得永远硬挺,完全成为了出奶口。

  男人摘下了可萝尔的口球,准备给她补补身体,可就在这个时候,可萝尔异常反抗起来。平时会任由男人蹂躏的她居然痛诉起来。

  她想起了前几天穿着蕾丝边裸体围裙的女孩,她更想起以前穿着婚纱和格拉尼结婚的那天,仿佛是想起了这些罪恶的人破坏了自己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想起了他们当着自己的面斩首了格拉尼,想起他们用自己的奶来为她们的嫩肉调味......

  “求求你们...放了她吧,放了她吧!她多美丽干净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呜...”可萝尔就连咬起牙都是如此乏力。

  “你以为我们那只黎博利留在外边伺候我们我们就会对她心生怜爱是吧?你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库兰塔。怎么?这么大反应,是想起来你刚穿婚纱的那天?哼,确实,如果她穿上婚纱的话可能也会如同那时候的你一样惊艳呢。可是无论是你还是她,都没有机会了!”

  “不...饶了她...或者,杀了我,快杀了我!”被精神摧残得欲哭无泪的可萝尔绝望呐喊。弱小又卑微的诉求可不会把冷血的雇佣兵打动,可萝尔正历经哺乳期,可正是产奶的好时节啊。

  接下来,她还要经历肉体上的摧残。

  在山庄的不远处,一声嘈杂断断续续的电磁声让石棉变得烦躁起来,更何况通讯器那头的博士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概要。

  相对于卡西米尔的商业城市,这些偏僻的小村落可没有让人大兴完善通讯设施的理由,能在这里接收到信号已经是个奇迹了。

  “我知道我知道!啰里八嗦的吵死了!”烦躁到极点,石棉直接挂断了对话。

  这位烦躁的萨弗拉在罗德岛的安排下来到卡西米尔勘察。出于对冒险和新鲜刺激的热情,在罗德岛还没有下达文件之前,就赶忙来到了这里。可是在这之后,喜欢独来独往的她却被罗德岛安排了麦哲伦一同前行。麦哲伦一路上无论有没有和自己搭话都是一副吵闹的样子,在喜欢独处的石棉听来的确刺耳。不过面对麦哲伦的单纯——或者说在石棉看来是“不听劝”的样子,石棉也没有骂她的力气了。麦哲伦很好相处,石棉也不用过于在意她的想法,除了吵闹声,她们之间无论是冒险经验还是对地形环境的勘察都很默契,石棉早就已经适应了。

  “嚯?博士说了什么?”麦哲伦凑过来问道。这个女孩热情和单纯完全不像是一个游历北极的大冒险家,甚至她的皮肤白嫩得不像是经常外出的人。

  “除了再重复一些耳熟能详的无聊地点,就是要去滴水村的时候联络一下那两个人。先说好,我对那个地方可不感兴趣,晚上大概率不会和你一起睡了,你自个安顿好,趁着夜幕我可得好好冒探寻一番。”

  “你说是那里的环山高地平原嘛,要去那里的话,回来可能还要花上几天时间。不过我对那里很熟悉,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要!都说了我要一个人了,我又不是去旅游...况且,要是我们都跑了,谁来通知她们的假期已经结束,把她们带回去?...不过在那之前,我还得去村落补给一下用资。”

  一踏入山庄,石棉和麦哲伦就被接待员热情地请到客栈上就席。

  “二位的行李...和装备就由我们带上二楼,格拉尼小姐和可萝尔小姐正在房屋休息,当然那两位客人也在。远道而来,还请二位稍作休息,品尝一下客栈的美食。”

  “麻烦你了!”麦哲伦热情回应道,开始期待起美食来。来到卡西米尔后,很少去到那些嘈杂的大都市觅食,常吃的也只有干涩的硬粮。可能是对这些味道太过于怀念,让自己的鼻子嗅到这些味道的时候更加灵敏了些,当服务员拿着食物一过客门,无论是麦哲伦还是石棉都闻到了肉香。

  是卡西米尔尊骑士享用的战斧大煎肉排?或者说是炭烤磐蟹?许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她们都不能分辨出来了。不过没关系,接下来她们将在这里大快朵颐一番。

  在饭饱之后,服务员为她们端上了香奶。香奶很有韵味,无论是麦哲伦还是石棉都有种怀念的奇怪感觉。在格拉尼介绍自己的山庄的时候,可没有提及过这么好喝的奶啊。

  “你好,谢谢您的款待...可以带我们去找格拉尼小姐嘛,初来乍到这边,难免有些难找。”

  “没问题的,两位客人。风笛和空弦两位客人也一直在等候你们的到来。”服务员笑道。激动的心情让他扬起来的嘴角有些抽搐。

  “等候?我们可没有通知她们啊......啊,有点,难受......”麦哲伦刚起身,就感觉到身体不适起来,腹部作痛,站直的身躯忍不住折起,麦哲伦捂着肚子嘶哑起来。

  “混蛋!”石棉迅速起身,一副想要招架的姿势,可惜,她的防身工具早就被他们盯上卸掉了。

  她们本来以为是山庄生意冷淡,原来是早有预谋了。

  可是现在就算是石棉有工具在身,在饮食了迷惑药之后,壮如萨卡兹、强如瓦伊凡的人都会不省人事。她也渐渐地失去了力气,肚子也开始像麦哲伦一样绞痛了起来。

  “喂!麦哲伦!麦哲伦....”石棉第一次下意识去寻找自己亲近的人。可是她口中的黎博利早已经被药晕了过去,蜷缩地倒在地上,口中微吐白沫,两眼泛白,像是失去了灵动有神的眼眸一样。

  随后,石棉的眼神也开始失去了聚焦,她的身子已经不能在支撑着她站立,她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抽搐着,即使经历了多多少少的刺激冒险,她心中还是浮现了绝望的感觉。

  “刚刚是不是露馅了,妈的,那个黎博利挺聪明的。”躲在楼上的雇佣兵这个时候下楼来验收成果,然后对着‘接待员’说:“就你话多!要不是吃完了饭,药效又快,指不定让她们跑了呢!” 

  服务员尴尬一笑:“咱不是卸了她们的装备嘛,跑不掉的!”

  “少废话了,把她们绑起来抬到楼上去,药效快可不见得持久,还是早点控制住为好!”

  两个人被禁锢着双手,双手被绕到她们的背后去。她们的全身上下都被搜刮了一遍。麦哲伦的身体娇小白哲,那群对她实在没有了解的雇佣兵都以为她真的只是一个来旅游的宾客,殊不知她早已经踏入过名为“北极”的邪魔禁地,早已经适应了‘北极’严寒,来到卡西米尔这种地方也不需要裹着大衣。可是他们不会想到,在身着单薄卫衣的麦哲伦里面,居然藏着这么大的宝贝。看着如此清纯稚嫩的脸蛋,身高也不算是高挑,可是的乳房居然是如此成熟魅惑,要不是仔细端详了一番,不然还真会被麦哲伦的清俏脸蛋给骗过去了。

  还有石棉,她穿着的厚重大衣同样也骗过了这群人。本来以为石棉是那种彪悍不太好惹的萨弗拉,他们为了保险,还比麦哲伦多环了一次绳索,就怕她拥有什么强大的源石技艺对他们造成威胁。只是,当他们扒开了大衣,看见原来是肿脸充胖子,隐藏在大衣下的娇躯是多么精瘦,虽然石棉面相冷冽凶煞,可是她的身材和肌肤是实打实的优越。足以一看到,就能够让雇佣兵起了性欲。

  “这样子看起来娇小不少啊,”一个雇佣兵笑道:“刚才没注意到,现在看来,她比旁边的黎博利还矮啊。”

  他扒拉下了石棉的挺有女人味的黑丝,虽然是加厚版在腿部御寒时候常见的‘底裤黑丝’,可是还是能够看出石棉还是有人情味的。石棉光洁的下体,双腿白嫩...就连她的肉穴都有像是保养的样子...就是有一些腥骚味...这个小野猫该不会已经失去了第一次了吧?明明是一个看起来不近人情的家伙。

  “我要开动了!”雇佣兵掏出肉棒,石棉的阴部不算通畅,雇佣兵趁着肉棒还没有完全硬挺起来,马上就插入了骚穴中。

  石棉的肉穴完全将雇佣兵的肉棒含住,任由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迅速膨胀。

  “我操,这逼真不错,难怪有一股腥骚味,原来是如此诱人啊,勾引了不少男人吧!”雇佣兵双手撑起了纤细的腿。平常的她喜欢登足高山,翻越俊野,喜欢这种仅靠自己远足的运动,石棉纤细的双腿是如此矫健有力量感,肉腿曲线优美十足,或许是石棉在冒险的时候不经意地锻炼修养了自己的身形,又或许真是她自己坚持保养了这种身材也说不定。

  雇佣兵的肉棒适应了石棉的骚穴,或者是骚穴适应了肉棒,腾给了肉棒足够的空间,让肉棒得以在自己的小穴中来回穿梭。

  果然如刚才所说的,药效很快,可是持续的时间却很短,这不,雇佣兵还没有开始操爽,石棉就被一股快感给爽醒了,在迷迷糊糊中还以为自己是在荒芜平原,或者是高俊的山腰间赤裸娇躯深情自慰呢。只是她已经意识到,没有晚间的上风吹拂过自己的肉臀,没有呼啸伴随着自己的娇声轻淫,更没有远离人间的萧瑟感,就好像,好像是有许多人围着自己看自己淫荡自慰一样别扭。

  没错!这里没有晚风,是封闭狭隘的房屋内,没有高山的宁静和安详,因为这里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声。她醒悟过来,猛地睁开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雇佣兵抱着自己的美腿在肏着自己的小穴。

  “啊啊,啊!!”石棉嘶吼大叫,嘶吼着,她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她嘶吼是因为她很不可思议...所谓的被强奸...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我行我素的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被男人强行操了!

  她的面部狰狞,眼前除了愤怒就是愤怒,又想不出话来将他们谴责得心怀愧疚,因为她从心底就判断出来了,这群人是禽兽,是畜生,就好像是一条发情的猎犬疯狂用它的生殖器官抽插自己一样。因为是畜生,它听不懂,也没必要懂,它只要尽管发泄自己的欲望就好了。

  “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千言万语的述说,最后融进了石棉惯用的文明用语之中。

  “哟,还挺有精神,看你神气的样子...没有想到会在今天被我操了吧?小婊子,你的逼真的好骚啊,太紧了,都快把我夹射了,稍等一下哈,我马上打给你......”无视石棉的痛骂,雇佣兵反而更加用力抽插,将全身的欲望都发泄给了石棉的娇躯。

  “操你妈的,你妈死了!赶紧从姑奶奶的身上离开....啊,啊!啊...不得好死...滚开,滚开!”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人处世用的话语居然在此刻是如此的绵绵无力,全身被束缚,早已经失去了逃生的可能。

  石棉的痛斥中夹杂着不情不愿的呻吟,把一旁熟睡的黎博利给吵醒了。

  “什么情况...我们又被郊狼袭击了嘛....什么!”在迷糊之中,麦哲伦很清晰地感受到有人正在蠕动自己的胸部...自己正在被侵犯!

  她睁开双眸,自己骄傲的胸乳正在被男人玩得不亦乐乎。这种情况就算是身为大冒险家的自己也有点难以接受...自己居然被绑了起来,为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的双乳...为什么...为什么石棉正在尖叫呵斥......这一切的一切,都冲击着麦哲伦的大脑,让她忘记和石棉一样放声尖叫,呆滞的脸庞唯一的反应居然是流下两行眼泪。

  她可以忍受从高山腰摔到崖边枝干的痛楚,可以忍受困难重重的跋涉,甚至可以在严寒与未知中继续保持着探险精神,但是她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如此骄傲的自己的身体被别人侮辱,被别人玷污,男人的双手揉动自己傲人的肉乳,就好像在一点点地揉碎她的自尊心一样。当她的双腿像石棉一样被无奈抬到男人肩膀的时候,原本坚强的黎博利开始抽泣。

  另一个强壮的雇佣兵也忍不住过来了,他看着被抽插得不知是淫荡还是在悲鸣的石棉,听着她那嘈杂不断的儃嘴,拍了拍还在做爱的雇佣兵肩膀:“你他妈就不能让她闭嘴吗?”

  而那个雇佣兵又好像是不听劝地一样,只是更加迅速地干着骚穴,随后虎躯一震,大把精液灌进了石棉的骚穴之中。

  “爽!”雇佣兵捏着石棉的大腿向石棉、或者是空气嘶吼着。

  嘶吼声盖过了石棉的声音,不如说是石棉的骂音被打断了。她感到一股滚烫肮脏的热流进入了自己的蜜穴中,同时自己的蜜穴也不自觉地痉挛,连绵不断的高潮呻吟代替了她的骂潮,甚至她本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呻吟会诱惑到这种程度......

  以前在荒郊野岭中发出这种声音是愉悦,刺激的,就好像是只有清净的大自然才能享受到自己的天籁。可是现在,自己在众人面前高潮呻吟...这完全就是对自己的羞辱!

  “呜...呃...恶心的臭混蛋...竟敢...竟敢射进姑奶奶的身体......”

  另一个雇佣兵附和道:“哈哈哈骂你混蛋呢,他奶奶的,我都还没有玩呢你就射进去了,‘真恶心’!”

  “你不知道她的逼有多骚,我敢肯定,你绝对不会撑得比我久!”

  “行行行,在那之前,你先堵住她的嘴吧,我可不想一边肏还要一边被骂。”

  “这小婊子的骚逼肏起来真的爽,你可以试试,我会用肉棒堵住她的臭嘴的。”刚刚射精的雇佣兵此时的肉棒又已经勃然起来。

  “放开我!快他妈给姑奶奶我放开,不要!不要,滚开!”石棉的双腿又被男人扒开,还没有品尝石棉美味的雇佣兵用肉棒摩擦着阴蒂。阴蒂一阵痉挛,一点点地将刚刚射进去的精子挤出,而石棉则是被蹭得娇喘连连。刚刚的气势被阴蒂的快感湮灭,这只萨弗拉红着脸喘着粗气,淫荡轻浮的样貌完全被激发了出来。

  “这婊子看着挺凶,其实还挺好驯服的,估计在平时也是个骚逼发痒的贱货。”男人用龟头的几下摩擦,就将石棉又带向了性的快感。

  随后,男人的突然进入把石棉打个措手不及,石棉被骗出了此生最为淫荡的叫唤,发出惊天哀鸣。这一叫,石棉的自尊心彻底被磨灭了,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力气,就连大声喊出来的行动都无法实现。

  “噢噢!”肉棒在骚穴中抽插,紧致夹击和周到的摩擦让男人发出连连感叹,温热的感觉和湿漉漉的润滑让他认定石棉就是天生的发泄工具。同时,另一个雇佣兵看见石棉的骚样,勃怒的肉棒,就要往石棉的骚嘴上钻。

  男人的龟头正在试图撬开自己的丹唇,石棉从无望中苏醒过来,因为她已经找到了报仇的机会。她主动张开了自己的丹唇——石棉狠狠地咬住男人的龟头。

  “啊啊,啊!真他妈该死!”男人连连后退,诉苦中夹杂着疼痛。

  “再来,再来啊,姑奶奶我差点就将你的臭吊咬断,就差一点了!”在竭力怒吼中,石棉看中了另一个男人,于是迅速向前伸出自己的脸,正好够着了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的脸,石棉迅速出牙,咬下了男人的脸颊肉。正在被精虫上脑的雇佣兵变得迟钝,并没有第一时间闪身躲开,在感到剧烈的疼痛后,他才连忙抽出自己的肉棒,倒在地上捂着自己流血的脸颊。

  “啊!我的脸,我的脸啊!你他妈的臭婊子,还有你...我不是叫你塞着她的......”男人捂着脸看向身后的雇佣兵,正想呵斥他,却发现他也蜷缩在地上捂着裆部痛苦呻吟。

  看来是石棉的骚逼完全迷住了雇佣兵的脑子,就连同伴被咬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女人的世界里去了。

  “幸好老子抽得及时,要不然我的几把就被咬断了!该死的萨弗拉,该死的婊子虫豸!”男人颤抖着双腿站立,还没有站稳,就急忙上前给了婊子一巴掌。

  “唔!”被狠狠打了一掌的石棉感到自己脸上的肉都要被打掉了,剧烈的灼热感烙印在自己的左脸。

  “交给我,我要狠狠地教训一下这骚婊子,咬老子是吧,看我把你的牙齿都拔光!再割掉你的贱舌头!”雇佣兵捂着吊怒气冲冲地说。

  “我还没射呢,妈的...算了,”雇佣兵从骚逼中拔出肉棒,“那我去玩那个小婊子,喂!别吃独食了,让我来!”

  这边的麦哲伦与其对比,明显乖巧许多,为肏她的男人省去了许多力气。正当她想忍忍这屈辱的时候,另一个雇佣兵走了过来,那根欲求未满的肉棒马眼就像是一只饥渴猥琐的眼睛一样盯着自己的身体。

  麦哲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马上就要经历双重的磨难,第一次享受到被围奸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的双腿已经搭在男人的肩膀多久了,当自己的双腿被放下来的时候、麻痹、刺痛也在折磨着自己的双腿。

  麦哲伦被翻了身,她终于不用靠着墙被男人压着自己的脊椎了。麦哲伦跪趴在地面上,男人刚拔出不久的肉棒又回到了她的身上抽动起来。

  而在麦哲伦的面前,一根肉棒凑近自己的鼻尖,一只手捏住自己白嫩的脸颊,嘴巴被迫成为容纳肉棒的容器,或者是变成了男人的口交器,一前一后,麦哲伦去两个洞口被开发起来,从未经受肉棒洗礼的黎博利此时正坐拥肉棒成双,前后都染上了肉棒的腥臭。

  自己的肉臀被男人拍得麻木,儃嘴被男人的肉棒捅得发痒发痛,麦哲伦的眼角不断流出痛楚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虽然自己以后可能会找到新欢,会爱上肉棒带来的快感,然后沉迷于这种感觉...但是,一切都来得太快了,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堕入了性爱的深渊中。

  就算是喜欢踏足危险禁地的麦哲伦,在出发前都会做好万足的准备。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是好好配合,还是像石棉一样顽强反抗?就在麦哲伦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做着反抗与否的抉择的时候,石棉的一声声惨叫让麦哲伦坚定下来。

  她用眼睛余光看向石棉,可伶又凶悍的萨弗拉正在被捏着脸蛋,被男人用钳子一颗颗拔掉牙齿。一声声惊寰哀绝的哀啼,伴随着石棉娇躯抽搐而被拔出来的白齿,鲜血的腥臭、铁钳的锈铜味融进自己的唾沫中化为一滩污水,石棉感觉自己要在被薅掉牙齿的剧痛中被这滩污水给淹死。

  麦哲伦不忍向那边看去。‘反抗’一词在她的抉择中消失了。只要自己能够乖乖的配合男人的泄愤,就一定能够好好的,再不济...直接当她们的狗,做牛做马都行,只要自己还能活着...健健康康的活着。或许有一天,风笛和空弦还有格拉尼一定会解救自己,她坚信着,自己一定会能和她们一起回到罗德岛报道。

  “呜唔!唔!”又是一声令人发抖的惨叫。只是这一声听起来变得含糊不清了。因为男人用铁钳活生生地撕下了石棉的娇舌。

  那一刻,石棉感到自己喷血的舌根迅速冲洗了嘴里的‘污水’只留下铁离子的味道,甚至就连自己的儃嘴都容纳不了源源不断的血水,多出来的鲜血流出嘴角。

  “好好看着吧,割掉你的嫩舌头,你那和骚逼一样骚的臭嘴就再也说不了话了!咬了我,我也要咬回去,我就先尝尝你的烂舌头,看看会不会和你的嘴一样臭!”男人晃动着捏在手中的香舌,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男人从角落里拉出来准备好的烧烤架,炭盆的摆放着各种工具:烧烤签、打火器、蜡烛、钳子和剪刀等等。雇佣兵拿出穿刺针将石棉的断舌穿刺起来,点燃炭火,放在上面看着嫩舌滋滋冒油。

  此时麦哲伦这边已经被射了两轮,被咬伤脸颊的雇佣兵最后一次射到嘴里,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起身来到石棉的身旁。石棉被绑起来蜷缩在地上,她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做不到了,只能睡在地上苟延残喘。

  “看来这婊子被你治好了吧?看起来安静多了!”

  “治不治好不清楚,她的骚舌头烤起来挺香的。”

  “是嘛...呵,把蜡烛给我,我也要闻闻这蝾螈的肉香!”男人点燃了蜡烛,油脂被火苗的高温融化下来。

  他的肉棒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很容易地就推开了肉林,在林道里抽插起来。

  “我来帮你止血吧!看你很痛苦的样子,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男人笑着掰开了石棉血淋淋的儃嘴,将蜡烛倒挂起来,融化滚烫的油脂瞬间滴落在石棉的烂肉中。

  “呜唔!呜!呜唔......”剧烈的灼烧感让竭力的石棉再一次恢复了活力,她的娇躯在剧烈挣扎,表情比之前更加狰狞恐惧,绝望的眼眸中浮现了对死亡的渴望。之后,男人一边肏着骚逼一边将蜡烛滴落在石棉的粉豆上、锁骨中还有鼻子里。

  男人闻着烤焦的肉香,如愿地射进了石棉的骚穴中。

  他站起身来,踩了一脚石棉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石棉迅速捂着肚子蜷缩呻吟,而男人没有半点怜悯,再次狠狠踢在了石棉捂住的小腹上。另一个雇佣兵一边撸着烤蝾螈舌串,一边欣赏着娇舌主人的凌虐盛宴,还在一边谋划着下一轮轮奸。

  麦哲伦的秀发被男人抓了起来,看着被自己操得一脸母猪样的女孩,男人感到十分自豪。

  “喂,小骚鸟,你不是想见你的那些伙伴吗?我带你去看看,我让你好好看看她们的脸,哈哈哈。”在男人的奸笑中,麦哲伦被拖到外面去。

  雇佣兵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麦哲伦摔在地面上,麦哲伦来了个脸刹,干燥的沙土进了一嘴。

  她还没来得及观察周遭,就又被雇佣兵抓起头发,眼前是一台显示屏正在播放着画面。还有在显示屏的上方挂着的,则是麦哲伦挂念的同伙。

  格拉尼、空弦和风笛的臻首被挂了起来,原本秀丽的头发被当成挂绳一样。三只脑袋泛白无神,脸颊还有几处显露出了黑斑。不过看这些脑袋的端正五官俏丽无暇,生前一定属于臻首蛾眉的精致女孩们。

  她们的娇躯呢?麦哲伦心想。有可能留在这群食人魔的腹肚中,与他们邪恶肮脏的身躯融为了一体,也有可能变成残粪被排入了下水道。但要说哪里还存留着这些艳丽白嫩的娇躯的话,也只有眼前这个不断播放着三人从屠宰到处理再到食用的显示屏里回味寻找了。

  而面对显示屏的还有一只苟延残喘的母马。麦哲伦认出了她是格拉尼的妻子可萝尔,也认出了她是格拉尼三人从生到死的见证者。也有可能是帮凶,因为显示屏里有播放着用可萝尔的香奶作为香料加入风笛美肉中的过程。

  麦哲伦见过萨卡兹喰食其他族群的美肉,记录过一些被城市抛弃的穷苦弱小在行凶后用他们同伴的肉来饱腹,甚至参加过偏远村落的愚昧祭祀。她认为这些已经是无能为力的事情,因此把这些惨绝人寰的事件和自己隔离开始,始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自己永远不会参与到这些事件中。可是现在,自己被束缚手脚,见证了石棉被剜舌吃肉虐待,被迫看着这些食人族是如何宰杀食用和自己相关联的干员们,而自己,也会成为这些被食用者的一员。

  她不是第一次观看过这些场面。有近距离记录的,也有在纪录片上看到的。面对这些‘食人族’烹饪名为人肉的美味,麦哲伦在惊叹的同时,也在怀疑过,人肉是真的美味吗,为什么这些人会对此魂牵梦萦?或者...如果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入到这群人的手中,她们在烹饪食用自己的肉以后,是否会对自己的美肉发出连连惊叹?

  这只是那时的麦哲伦的突发奇想,自己还没有深入思考这些事情,也没有兴趣和精力再去想这些遥不可及的事情。

  而现在呢?麦哲伦聪慧的脑袋想起了自己以前思考过这个问题,在若干年后的现在,自己真的就被这群食人族抓住了,从此,自己就被挂上了‘待宰肉畜’的名号。

  ‘待宰肉畜’?自己什么时候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了?麦哲伦回想起那次惊心动魄的冒险。她被一位和自己一样是黎博利的女孩带路,误入食人村。她是从那个瘦弱的黎博利女孩听到的,听到她用‘待宰肉畜’来形容自己。之后,麦哲伦亲眼见证了其他人将她宰杀烹食,并邀请了自己一同享用。

  麦哲伦拒绝了。所幸那位被宰杀吃肉的黎博利女孩只是为了村落例行举办的祭祀献身的,不是被迫死亡。因为这是村里的规矩,麦哲伦才能有惊无险地回来。不过至那以后,自己就对自己身上的肌肤有了感觉。

  同样都是黎博利...自己的肉被煮起来也会不会那样肉香四溢呢?麦哲伦看着风笛和空弦的屠宰记录,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渐渐被代替,兴奋与快感也渐渐成为了心脏蹦蹦的动力......

  如果是石棉被带来这里的话,她除了要忍受肉体的痛苦外,还要经受精神的折磨。

  两名雇佣兵一人一串蝾螈香舌加肉眼烤串。没错,他们发现萨弗拉的再生能力很强,在石棉的娇舌被剜下来之后,在凌虐中又生长了出来。而现在,他们为了实验石棉的再生能力倒是能再生到什么地步,挖去了她囧囧有神又凶‘飒’无比的双眸,把石棉的蝾螈尾巴给砍了下来,准备当作接下来的烤肉。

  “这尾巴肉看着就嫩香,真等不及尝尝了!”雇佣兵正准备抬起石棉的断尾放在烤架上。

  “等等,食材还没有准备完呢,我敢打赌,这婊子被砍掉手脚后一定不能再生!”

  “行,”雇佣兵放下肉尾巴,抽出斩肉刀,“那就试试。”

  拿着刀的雇佣兵抓起石棉被枷拷住的左臂。

  “你不是想要让我们放了你吗臭蝾螈?呵呵,那我就帮你解开吧!”一声不怀好意的坏笑,砍刀迅速挥向了筋疲力尽的石棉的左臂手肘。一声清脆的斩肉声伴随着石棉左臂的断裂响起,男人挥砍斩刀的力气甚至可以直接斩断石棉的头颅。只见砍刀的终点镶嵌在石棉的右臂手肘里——右臂被斩断左臂的斩刀砍了一道大疤,石棉的右臂直接被斩断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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