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贡哥哥~”清脆的童声传来，阿龙心如死灰。

十来个小孩童站在路障对面，大都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孩子们都还小，理解不了村寨里的变化。在他们眼里，阿龙还是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少年猎手，还是那个每次回来都给他们带漂亮的山花或者酸甜小果子的哥哥。只有两三个稍微大点，长到了六七岁的孩子，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打扮怪异的阿龙。

阿龙下意识想用手挡住脸，但捆得很紧的麻绳提醒着下一步该做什么。男孩低下头，默默走上铺倒的路障。这次的路障只用了普通的树枝做底，上面盖着大片大片的荨麻叶。作为常在山林穿梭的猎手，阿龙自然是认得这草叶的，也晓得它的厉害。已经剧痛无比的脚落在叶面上，瞬间瘙痒和灼热疼痛钻入脚心，一路走来默不作声的男孩终于发出呻吟叫唤。

站立不稳的阿龙跌跌撞撞走过路障，在孩子们面前跪倒，俯下身子磕了个头。幼童们围过来，七嘴八舌问道“德哈贡哥哥，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德哈贡哥哥，你今天带果子了吗？”“德哈贡哥哥，你这串铃铛会不会响啊？”懵懂的孩子甚至伸出手拽了拽夹着乳头的铃铛，惹得阿龙浑身一颤。

“好了好了，别闹了。”木然家的纳破呵斥道“快点做完驱邪，一起去找你们爹妈去。”

孩童们乖乖排好队，一个个脱下裤衩，站在阿龙面前。阿龙抬起头跪好，脸正好在孩子们胯的高度。排在第一位的男孩用了用力，一股清亮的尿液呲在了阿龙脸上。

“哎，扎勒！哎，扎勒！邪祟的妖孽，退散；污秽，冲干净；好日子，明天旧来。驱邪的童子尿，泼妖邪；脏东西，你快些滚；敲响鼓声请火焰,一槌鼓声震大地, 二槌鼓声响四方,三槌鼓声传天下, 驱邪祭祀请火焰,风调雨顺样样来”在众人的歌声中，阿龙合上眼，紧紧闭紧嘴巴迎接着一波接一波尿液的清洗。孩子们尿完赶紧提起裤子跑开，他们也开始有了羞耻心，躲在其他哥哥姐姐身后叽叽喳喳笑闹起来。

等孩子们都尿完，阿龙脸上湿哒哒的已看不出到底是泪痕还是尿渍。纳破们拽了拽绳子，牵着男孩继续向坝场走去。脚底无法抑制的疼痛和瘙痒让他踉踉跄跄着，身体的晃动加剧了阴囊被绳索摩擦的疼痛和后穴里鸡蛋的胀疼。

终于在接近午时，一行人簇拥着阿龙走到了坝台下。村寨里几乎所有人都到了，之前还病着的人这几天也好了不少，即便还虚着，也没命令来观礼。没有到场的，只有那些还在昏迷的重病号们。阿龙远远看见了一脸土色的阿爹，心里不由得绞痛起来。没有在他身边看见他的儿子，男孩心里充盈着担忧。没有看见妹妹卡米莉，心里又满是庆幸。可是终究是要面对的，终究还是希望他们快快好起来的。而这，就只有依靠那高高在上的木代大人了。

站在坝场台下的一个董萨接过项圈上的绳索，将阿龙牵上坝台。年长的勒托家头人敲响铜锣，向着台下人宣布道“今天，我们全寨人一起来见证木代把瘟疫的源头、妖孽化身德哈贡收做木牙姆阿缪，为我们做驱邪仪式。”

说罢，将铜锣放在地上道“过草桥，除妖腥。”话音一落，两个纳破上前解开了绑着阿龙双手的绳子，摘了包头、杂草披肩和耳朵上的铁质耳饰。除了腰上围着的两片布块，男孩身上的装饰只剩下乳头上坠着铃铛的夹子。

“不带过去的所有，迎接木代的恩德！”勒托家的老头人长呼了一声，两个纳破按着阿龙的肩膀，让他蹲在铜锣上。

阿龙再次被羞耻感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全无反抗余地的他只能满脸通红闭眼咬牙，用力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着排便动作。一颗硕大的熟鸡蛋慢慢从男孩菊花里探出头来，穴口的肛肉上红色的花纹越来越亮。终于，亮红色花瓣中心，熟鸡蛋嘭地滑落出来，撞在地上的铜锣上，发出嘡啷啷的撞击声。坝台边隔的近的人，还能看见那旋转滚动的鸡蛋上，正渺渺升腾着来自人体的热气。

“过桥！”勒托家的老头人长吟一声，一个董萨走上前，牵着阿龙跪下，一步一步爬向草桥。阿龙根本来不及有任何情绪，只红着脸低着头，缓缓爬上草桥。草桥和普通婚礼上的并没有不同，穿着华丽的马成坐在桥另一头的圈椅上，脸上有着强作正经的严肃表情。

伴随着四周人们唱着的驱邪歌，董萨缓缓走过桥，将手中的绳索郑重交到马成手里。马成站起身来，将脚踩在阿龙头上，宣示了主人的身份。

“洁净的饭团，是木牙姆阿缪对木代一心一意的象征。”董萨高声道，从另一个董萨手里接过一个饭团。马成移开脚，让阿龙站了起来。董萨掰开男孩的嘴，将饭团塞了进去，低声道“含在嘴里，不准嚼，不要让饭团散了。”

“请木代驱邪！”董萨转身高声呼喊着，已有人将一个横杆支在阿龙面前，让他背对马成站好。

马成微笑着走上前，一把扯下男孩腰上的布块，赤条条的身体上，只有一对乳头上的夹坠还在晃荡。阿龙浑身上下艳丽的文身和高高抬起的阴茎，明晃晃在众人面前展示着。村里的姑娘们羞得捂住了嘴，却仍谨记着不能移开目光。

幕天席地下，马成掏出早就邦硬的阴茎，捏住阿龙的腰肢，狠狠插进了他的菊花。阿龙扑在横杆上，鼻腔里发出哼叫声，随后整个身体跟着撞击前后晃动起来。看着坝台下熟悉的一张张面孔，想着自己身体没有一处隐私暴露在他们面前，感受着在光天化日下被人围观着让一个男人操着，男孩羞耻到嚎啕大哭。哭声被饭团堵在嘴里，众人只看见泪眼婆娑的阿龙呻吟着，邦硬的阴茎随着被操的动作不停甩动，一下下砸在扁平的小腹上。

终于，几分钟后，马成一阵颤抖，更用力将阴茎插入阿龙身体更深处。一波波猛烈的射精带来直上云霄的爽快，一双手用力抓拽着男孩软软的胸肌，胡乱拉扯中生拽下了那对乳夹。阿龙疼得伸长了脖子，脖颈上暴起血管，阴茎也颤抖着射出了白色的汁液。

一边的董萨赶紧走上前去，掰开阿龙的嘴，用铜锣接好。一颗完整的饭团从少年嘴里落下来，口水牵着丝挂在唇齿和饭团之间，眼泪也早淌满了脸。在头人的带领下，寨子里的人们发出欢呼声，仪式进入到高潮。

马成抽出阴茎，一屁股坐回椅子，喘着粗气看着董萨将饭团塞进了阿龙的菊穴中。这饭团和肠道里的精液一样，不到今天晚上是不会出来了。拿过一把小刀，董萨切断了捆绑着阿龙阴囊的弹力绳，然后几个纳破立刻上前按住了少年的手脚。

被捆绑了几个小时的睾丸上，勒紧的绳索让它原本油亮的暗红色几乎转成了黑色。解开绳索的那一刻，阿龙一声哀嚎，双脚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血液急速流回失血的阴囊，剧烈的麻痒疼痛让阿龙号叫着蜷起身来在地上打起滚来。但纳破们死死将他按在横杠上，男孩只能疯狂扭动着腰，挣扎着嚎叫。

在村寨里连绵不断的驱邪歌声中，所有人都看着台上的少年赤裸的身体抽搐着，从疲软的阴茎里接着喷出来的，是清亮的尿液。

马成满足地笑了起来，在大庭广众下强奸一个男孩，还让几百号人视奸这一过程，放在之前，他想也不敢想。相信这一下，足够摧毁这个少年的心理防线，从此成为一个没有羞耻心的淫娃。

只是马成并没注意到，坐在坝台上，还有一个人也始终目光灼灼盯着阿龙。薙伊戈同样喘着粗气，心脏狂跳着，只感觉口干舌燥。

在众人的歌声中，勒排纳破走到马成面前道“木代，接下来的事情是我们寨子和他的恩怨。景颇人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他已经是您的木牙姆阿缪了，但我们也必须因为他带来瘟疫而惩罚他，希望您同意。”

马成心情正好，只点点头问道“你们想怎么惩罚？”

勒排纳破答道“之前和您提过的，目脑纵歌节前领着他游街示众七天。具体就是在寨头和寨脚各游街三天，然后第七天在寨子中央示众一天。我们会让他经过每一户人家，对带来瘟疫和诅咒的罪孽向寨民们磕头认罪。然后在有被瘟疫害死的每户人家那接受鞭刑，让寨民们打五鞭，好让他们发泄怒气。”

马成点点头“可以，但是你们在旁边看着点。我们刚给他做了符咒在身上，鞭子打坏了就不好了。”

纳破纷纷点头，他们还记得这个能带来诅咒的妖孽不能死，不然就会和传说中的妖怪一样，血和怨气变成更厉害的瘟疫扩散开。

“说起来，这贱货还有要出寨子的任务吧？之前派了他去找祭品。”马成指了指跪在地上赤条条的阿龙。

众人看着已经垮掉的阿龙，都暗自揣度着这事还能不能成。

“把他之前用的刀和猎具给他吧，就当我又赏赐给他的，出去打猎总不能空手。”马成歪嘴一笑，继续说道“哼，这种天生淫荡的妖孽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勾引人，也不需要帮这骚货遮什么丑了。以后，他就只准穿今天的打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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