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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让柏】吉原恋歌,15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84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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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修答应了风间新太郎赎身的请求。说实话,他心中并没有多少波澜,他只想过平静的日子,仅此而已。赎身后,按照规定客人将在秋月亭举办一场大型宴会,而柏木也将最后一次以色子的身份出席。这场宴会最终需要秋月亭的老板与客人协商确定日期、花费以及宴会规模,但新太郎在那次登楼后就消失了。

一周、两周,柏木几乎要怀疑那次赎身只是他的一场梦了。

“风间先生还没有消息吗?”桂看他心神不宁,出声询问。午餐后的整发间有许多色子聚在一起,他们有的用毛笔给客人写信,有的凑在一起打花牌消磨时间,还有秃和新造正在学习他们今后的“工作技能”。

柏木坐在面向庭院的纸门旁,他的身边只有桂一个人。如今他又成为了其他色子嘲笑的对象,就连他也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没有。”柏木摇摇头。最近风间让二已经不再写信给他了,他写给风间新太郎的信也杳无音讯。

“风间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会不会遇到什么事了?”

“会有什么事让我突然无法与他联系呢?”柏木出神地望向庭院中走向凋萎的草木,“如果他发生了什么意外,无论如何也会有消息吧?”

桂拍了拍他的肩头,把自己手中的烟斗递给他:“你想抽就抽吧,别抽太多。”

“多谢。”柏木接过烟斗,被人抛弃的滋味并不好受。哪怕他已经对未来没有太多希望,但眼睁睁看着幻梦破灭还是让他的眼前更灰暗了些,“你和龙司还好吗?”

“我们还好啦,我给他出了个主意,等你赎身不久就能看到成果了。”

“你真的认为我还能出去吗?”柏木自嘲地笑了笑,“三年前你好像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啊三年前的藤野……真可惜他破产了。”桂看着他抽着烟斗,烟雾飘向庭院后又化为虚无,“不过我相信这次不会这样,我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喔。”

“源,今晚有你的预约。”老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柏木答应一声,又吸了一口烟。

桂把右手搭在柏木肩上,看向纸门外秋意渐浓的庭院。

柏木修还在不停的工作,但今晚的预约很特别,客人竟然包下了一整晚。老板没有告诉他客人的名字,他被告知只需要待在房间即可。莲已经帮他梳好了头发,备好了酒菜,一切都安排妥当但他仍旧感到不安。

从前他的客人虽然都有些怪癖,但还没有哪一位客人古怪至此。他害怕即将迎来一整晚的凌虐,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等待。如果新太郎信守承诺为他赎身就好了,这样他也不必再遭受这些苦难。

柏木跪坐在门后,纸门被拉开的瞬间,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您来了。”柏木伏地行礼。

客人没有说话,径直坐到了他的对面。

“源,或者我可以称呼你为柏木?”

柏木修猛然抬起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风间……让二?”

他在无数次的回忆中发觉了风间兄弟的不同,现在只听语气他也能把新太郎和让二分清。

“非常抱歉,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我不会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风间让二拉上纸门,今晚他依然穿着西装,“我很抱歉,我知道因为我做的荒唐事,你一定非常怨恨我。所以我必须要向你道歉。”

让二的一番话勾起了柏木的回忆,他皱起眉,不知道让二在玩什么把戏。出乎他意料的是,风间让二在他面前竟做出了土下座的姿势。

“非常抱歉!”让二的额头触地,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柏木修转过头去;“风间先生请不要这么做,我只是一个色子。”

“我不奢求你现在就原谅我,但我希望你能听我说。”

“请您起来吧,我会听的。”让二的土下座让柏木修有些苦恼,但以他这样的身份对自己这么做,他也大概能明白让二的歉意。不过明白和接受,毕竟还是两回事。

让二恢复了正坐的姿势:“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与我哥哥有关。”

柏木修挺起了脊背,他隐约能够想到让二的来意,现在要说的话或许能解开他这两周以来的疑惑。

“新太郎他被调查了。”

“调查?”柏木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错,有人向警视厅检举新太郎行贿。他被搜查二课调查已经有两周了,我哥无法正常行动,所以他无法按照约定来为你赎身。”

“那您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个罪名很严重吗?”

“我是搜查二课的理事官,但是由于和新太郎的关系我也被严密看管。直到今天,我才找到自由活动的时间。罪名还没有最终确定,现在仍旧处于搜查阶段,我能确定这是对我哥哥的栽赃,但有不少人想要对付他,所以哪怕是栽赃也会有人想办法让他把这项罪名坐实。”风间让二叹了口气,他顺手拿起一旁柏木准备好的酒盅,仰头喝了一口。

“所以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您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本名?”柏木只觉得现在的谜团越来越多,连带着他的前途也迷雾重重。

“如今在搜查一线的某个家伙和我关系很好,他私下把一些资料告诉了我。他说这个案子,和一个名叫柏木健宏的人有关。我通过一些手段找出了这个男人的生平,最后发现他是你的父亲。”

柏木在让二说出他父亲名字的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

“接下来,想必你也知道了。据我所知,最近他获得了五百万,以他的身份没有可能立刻获得这么多钱,所以我推测这笔钱与你有关。”

“没错。”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柏木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将父亲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让二,只是省去了拿到五百万的详细经历,“您认为,我父亲已经被新太郎的政敌收买了?”

“不一定。”让二语气笃定,“你的父亲没有说假话,他确实生了肺癌。而且据可靠消息,他目前也正在东都大学医学院进行治疗。”

“可如果是这样,该如何解释新太郎行贿这件事?”

“这也是我需要弄明白的事,我一定要比他们更快找出真相,不然新太郎的前途就被毁了。”让二起身,“今晚我以哥哥的名义包下了你一整夜,好好休息,大概不久后你就会作为案件相关人被请去警视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我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事情发生得太快,柏木几乎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

“你刚才说的就已经足够了,其他的不用再多说。”风间让二拉开了房间的纸门,“我现在还不知道对方会做什么,你最好不要离开秋月亭。在警视厅要求你离开的时候,你一定要确认他们的证件。”

“我明白了。”

“那……我走了。有事的话我会来找你。”风间让二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把话咽了下去。柏木假装没有看出他的犹豫,按部就班地送他离开。无论他想说什么、做什么,柏木都觉得不合适。他们现在必须要保持距离。

送走风间让二的柏木修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空闲,他终于能够认真地想一想这件事。新太郎的事他没办法对任何人说,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和桂商量,他只能自己解决。

幸好新太郎目前还没有发生意外,这是柏木今晚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柏木从三味线的乐曲、艺伎的演唱、交媾的呻吟中走过,今晚他想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三楼的走廊仍旧是那么阴森,柏木登上木梯,爬到最高处时才发现有木制挡板将通道堵住了。他费力地将挡板移开,这才登上了屋顶。

他记得和风间让二一起来的时候,挡板是被挪开的,或许也有别人知道这一条通向屋顶的道路吧。柏木随意地坐上屋脊,如今与那时已然不同,瓦片的凉意时刻提醒着他,此刻已然入秋了。

月色流淌在他藤色的和服上,柏木出神地看向远处。他知道,他和风间兄弟的纠葛远没有结束。或许是命运,注定让他们三人纠缠在一起。

今晚的让二好像没有上次那么无药可救。不知怎么的,柏木想到了这么一句。工作起来如此干练的让二究竟为什么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他至今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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