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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让柏】吉原恋歌,38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95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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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新太郎在联系不上柏木的时候就知道出事了,虽说他已经做出了最及时的反应,可最终依旧没有防止柏木受伤。他对宇多田这个名字有印象,但整个东京名叫宇多田的不少,如果没有“儿子”这个关键词,新太郎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和两年前的事件联系到一起。

在嶋野指使小田的那桩事件中,偷取柏木父亲的银行卡并把银行卡送给小田贤治的医生就姓宇多田。宇多田医生自杀时三十岁,在他死后,两百万便不知所踪。这个社会的气氛向来暧昧,许多事在人死后就无法继续追究。新太郎本以为那件事已经告一段落,可他查证出光顾柏木酒吧的宇多田正是那个医生的父亲后,他便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他费尽心机地接近柏木,除了复仇还有什么可能?

“他怎么样了?”风间新太郎在东都大学医学院附设医院的走廊中快步行走,他已经推掉了今天所有的工作,柏木出事后立刻赶来医院。

“柏木先生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现在暂时处于昏迷。医生说他很快就会醒来。”跟在他身后不得不小跑的秘书加藤努力平稳地回答。

“单人病房已经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

“犯人呢?”

“也在这间医院中,他腹部被刺中,伤势比柏木先生严重一些。”

“他现在清醒吗?”

“和柏木先生一样正在昏迷中,但医生说他不会昏迷太久。现在他的房间里有警察正在驻守,您准备过去吗?”

“现在不去,警察走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明白了,我现在就去那里。”加藤向新太郎鞠躬,柏木修的病房门就在风间新太郎面前,他明白接下来的每一分钟自己都不应该参与。等新太郎进入病房后,加藤连忙叫来保镖将这间病房保护起来。为了避免太过张扬,保镖们都穿着普通的服装,他们没有大张旗鼓地将病房围得水泄不通,但位于暗处的警戒一点也不会少。

时值参议院选举临近,嶋野蠢蠢欲动,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柏木先生受到的袭击仿佛在预示什么,这让加藤绷紧了神经。

新太郎走入病房时,柏木修已经醒了过来。他侧卧着,脸上缠了纱布,正在与一旁的柳伊吕波低声交谈。伊吕波见新太郎来了连忙站起,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最终只说了一句“您来得真快”。

新太郎安抚她:“不用这么拘谨,快坐下休息吧。如果不是你及时报警,恐怕修也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

伊吕波看看他又看看柏木,见柏木并没有阻止,伊吕波便继续坐下了。她显然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虽然处置得当,但如今依旧脸色发白。

“医生来过了吗?”新太郎站在柏木的床边,语气温柔。

“已经来过了,医生说老板身上的伤虽然多,但最严重的还是肩膀那里,其他都是小伤口。”

柏木脸上还绑着纱布,说话多少受到了影响,他跟着伊吕波的话点了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辛苦你照顾他了。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好像是两周,这是最晚的时间。”伊吕波低下头不再说什么,她无意识地抚摸自己右手的食指指尖,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思绪之中。

“你快回去休息吧,这边让我来就可以了。我会让人把你安全送回家的,放心。”新太郎对她作出了承诺,接着联系自己的秘书找人将柳伊吕波送回家。伊吕波还没有缓过神,但新太郎扶着她肩膀的手分外有力,这让她有足够的力气离开病房。

“这孩子也吓得不轻。”柏木轻声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你受到袭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坐着吧。”新太郎在伊吕波刚刚坐过的凳子上坐下,“对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柏木修摇了摇头:“他们给我打了麻药,现在没有什么感觉。”

新太郎抬起柏木还能活动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很抱歉,我没有照顾好你。”

“不,这不是你的错。”柏木顿了顿,“你昨天说要查的证据查到了吗?中午是你给我打电话吗?”

“是。”风间新太郎将自己找到的来龙去脉向柏木解释明白,“宇多田也在这家医院里,我很快就会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袭击你。”

新太郎距离柏木越近,将他所受的伤看得越清晰,他的内心也就越发的煎熬与愤怒。他没有想到嶋野竟然会使用如此恶劣不堪的手段去伤害一个普通平民。宇多田的袭击绝对不是偶然,新太郎可以确定。

“原来宇多田……怪不得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柏木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如果他把我当成害死他儿子的罪人,这也就说得通了。”

新太郎喂他喝了水,又喂他吃了止痛药。柏木修看上去已经有些疲惫,可背后的伤口让他无法平躺,他只能侧卧或者俯卧。新太郎吻了吻他的额头,帮助他转换到俯卧的位置,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牵扯到了他的伤口,新太郎察觉到了他压抑着的闷哼。

新太郎心中焦急,可他无法左右柏木身上的病痛只能轻轻地梳理柏木的头发,很快柏木便睡着了。

这时秘书发来信息,新太郎为柏木掖好被角,嘱咐门外的保镖进来时刻关注柏木的需求,这才尽可能轻地关上了病房门。

他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宇多田确实已经醒了。他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风间新太郎,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你知道我是谁。”风间新太郎并没有自报家门,他相信宇多田一定认识他。

“没错,而且我已经和警察说过了。”

“说什么了?”

“你、风间新太郎和柏木修一起杀了我的儿子。”

“是谁对你这么的说的?还是你自己找到了证据?”新太郎站在他的床边冷冷地注视者他,这时候的新太郎脸庞冷峻嘴唇紧闭,与风间让二十分相似。

“是我亲手整理的遗物,在他的衣兜里我发现了一张纸条,那上面就写着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所以你凭着这点证据,就认为我和柏木修是杀害你儿子的凶手?宇多田,你的儿子是自杀,他不是被人杀害的,你忘记了吗?”

新太郎提到自杀后,宇多田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双手捶着病床,输液管中倒流出鲜血:“我的儿子绝不可能自杀,他在自杀的前一天还说他很快就会赚大钱,他还要请我吃寿喜锅。他怎么可能自杀?你告诉我,他怎么可能会自杀?”

风间新太郎深吸一口气,他不能被情绪左右,也不能被宇多田的愤怒所刺激。再次开口时,他以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道:“那张字条上确定是你儿子的笔迹吗?”

“我绝对不会认错。”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在这件事两年之后才想到要报复呢?我不认为你会找不到我和柏木修的所在地。你为什么不来杀我?刺杀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说到这里,宇多田犹豫了一个瞬间,他还没有开口新太郎便继续追问:“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

“不!绝对没有!”这回宇多田的否认又快得不合常理。

新太郎已经能够从他的回答中找出端倪,说话的语气也越发平静:“我不知道那个人和你是怎么说的,但我可以把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你。”新太郎将自己如何被人诬陷行贿,风间让二又是如何与柏木修一同查证的经过告诉了宇多田,当然他隐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说,“我不会强迫你相信,但如果你还能够自己思考,你可以想一想究竟谁说的话更可信。”

宇多田显然没有想过别的可能性,他看着新太郎似乎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他的怒气仿佛撞上了海绵,自己晕头转向,对面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你说的……”

“句句属实。不过我不指望你现在就能相信我,我会让人带来证据。”

“不,直树他不是这样的人……”宇多田在这短短片刻似乎又衰老了不少,他混浊的眼珠不再转动,拼命地想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宇多田直树,是已经死去的宇多田医生的名字。

新太郎不愿再听他沙哑的呢喃,他快步离开宇多田的病房,拨通风间让二的电话。

“让二,放下你手头的工作,明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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