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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织局纪实,1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2970 ℃

仁宗在位七年,施行廉政,鼓励商贾贸易来往,又逢连年丰收,百姓安居乐业,朝堂政通人和。褚安城内,数余层高耸的砖石楼堡将皇宫隔离于繁华的街市,它趴卧在这帝国心脏上如同正在歇息的神兽震慑着四海。

皇宫外围,在远离皇亲国戚居住地的一片区域内,坐落着诸多局府,它们大多数是用来处理宫廷内务的机构,负责为贵族编织衣物用品的尚织局就位于其中一个宅院内。

跨过尚织局正门的门槛,就是一片被许多房屋包围着的石砖院子,每间房前都数十条高矮不一的挂绳,上面零零散散地挂着许多张需要晾晒的布料。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十二名尚织局的宫女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名年纪稍长些的女官双手重叠在小腹处,端正地跪在那十二名宫女的前方。

几件破损的内衬被一名禁军侍卫扔在跪地女官面前,一些恰好漏出来的缝制标识表明了这些件残次品正是出自跪地女官的这一房所造。

等见那禁军侍卫回来,依靠在红木椅上的小将抬起刀鞘指着地上那团破布,同时面带火气地看着台阶下端正站立的另一位官阶更高的女官。“上官司侍,你们尚织局就这么对待本将的弟兄?”

“将军请息怒,请等下官询问个清楚也好处置……”尚织局司侍上官岑月低声下气地请求着,诚恳的姿态让愤怒的小将火气微微减弱了几分。

“我等着。”小将把配刀放在大腿上,手肘拄起椅子扶手来。

上官岑月屈膝道谢后,缓步走到跪地女官的身前弯腰将那团布料捡了起来,两只手各捏起一角只是轻轻一扯,一道难以复原的口子便生成在布料中央。

“柳房主!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官岑月愤怒地把布料摔在刘房主的身上,严声呵斥着。“解释!”

“司侍大人,上交成衣前下官明明每一件都检查过了,出现这么多件残次品,下…下官也不清楚……”柳霜霜的嘴唇哆嗦着,小腹前一直保持着同一姿势的双手里满是汗渍。

“检查过了?这些衣服上可绣着你柳霜霜十二房的标志!”上官岑月扬起巴掌作势要打,但眼中那副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青涩模样却让自己怎么也下不去手。

“你们就是这么做衣服的?”上官岑月越过柳霜霜,在尚织局第十二房的十二名纺织宫女的周围穿梭,每当走过谁的身边,谁就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进行下去。“小山楂!你来说!”上官岑月捏起离自己最近的那位宫女的耳朵,迫使对方将磕在双手上的脑袋抬起来。

“大…大人,奴婢完全是…是按照规定的步骤…缝合的布料……为什么会有残次品出现奴婢…奴婢真的不知情啊!”宫女小山楂抽着鼻子,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无辜。

上官岑月松开对方被捏得深红的耳朵,转身朝着柳霜霜。“柳房长,从裁剪布料到出成衣,十二房里是否一直有人在?”

“回司侍大人,这回的差事,十二个时辰均被安排到人。”

“你最后一次检查成衣在什么时候?”

“前日亥时。”

“从柳房长最后一次检查到上交成衣你们几个都谁在第十二房呆过?”上官岑月一一审视着跪着的十一位宫女。片刻后,约么有五六名宫女微微抬头互相瞅着,这几个人刚想直起腰说些什么,主屋前等得不耐烦的小将用刀鞘敲了敲木椅打断了上官岑月的问询。

“本将到这来不是听上官司侍你在这断案的,明白么!本将是来替那些被甲胃割伤的兄弟讨个说法的。”咔的一声木椅扶手被小将一掌锤裂。“懂么?!”

上官岑月见对方如此强势,心里揪得紧紧的,这件灾祸大事化小的可能凉了一半。“那将军不妨直言想要何说法。”上官岑月恭起双手,朝对方行了一礼。

“上官司侍,你可知道若是征战年,军需要物以此充好会是什么下场?”小将玩味地看着紧张的上官岑月。“砍手,贬为奴,流放荒北!”此话一出,一旁的禁军侍卫铮得一声拔刀而出,台阶下的众宫女见此场景,顿时哀鸿遍野。

上官岑月撤步向前挡住了那个禁军侍卫,扭头看向小将的眼神里已没了半点畏惧。“下官断然不会接受这种无理的审判!”上官岑月的铿锵话语如同定心丸一般让台阶下的杂乱哭声瞬间减弱了许多。

出乎上官岑月意料的是那位小将并未对自己这大不敬的举动做出什么反应,反而回身呵斥了一旁的禁军侍卫一顿。

“本将话还没说完你抽什么刀!回去后自己去领五鞭子去!”

一旁的禁军侍卫收刀后被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接着就顶着张羞愧难当的表情老实站着,一言不发。

“本将军还有话没说完,上官司侍先别激动。”小将的话语顿了顿。“如今战乱已平息许久,百姓丰衣足食,她们也都是爹娘生养的,如此残忍也着实不合理。”刀鞘指了指趴跪在地的十二位宫女。“但军中有军中的规则,你尚织局有你尚织局的规则,所以如何处理她们上官姑娘作为司侍应该比本将了解得多吧!”

“可未经调查擅自处罚……”

“上官司侍,你不想这件事情就止步在本将这里,难道还想要本将上禀统领大人?”

“别!”上官岑月咬了咬牙,恭起手向小将连鞠三礼。“下官这就执行。”

“柳房主,将杖红尺请出来!”上官岑月转身朝端正地跪着的柳霜霜命令道,后者看了看身后自己房下的诸位宫女又看了看上官岑月,暗自抹了几把眼泪后就跌跌撞撞地起身朝着主房跑去。

其他各房内均传出一阵熙熙攘攘的议论声,而随着各个房主相继训斥,数扇织房的门纷纷被合闭上,台阶上的禁军侍卫也在小将的示意下小跑出院,从外面关闭了尚织局的大门。

约么有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被从主房内踏出的柳霜霜捧在怀里,板面光滑铮亮且不见一粒灰尘,但就在这板子的尾部却有大片暗红色的斑痕,想必是浸染了不少之前受刑者的血液。

“司侍大人,请职掌训诫!”柳霜霜腰弯的很底,抬起的双手费力地把那板子举到上官岑月面前。

“柳房主来施刑吧。”上官岑月抿了抿嘴唇,伤感的眼睛凝视着那板子上片片早已凝固许久的血斑。“六件残次内衬,每位十二房的织女罚杖十二!”

“是……”第十二房房主柳霜霜朝着上官岑月深鞠了一礼。

柳霜霜抱着板子来到那十二位趴跪在砖石地面之上的宫女们的面前,板子末端的金属箍摔砸到地面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风轻轻吹动搭晾的布匹,尚织局大院内一片肃穆。

“褪衣!”柳霜霜环视众宫女,发出了命令。

稀稀疏疏的衣物摩擦声配合着细微的哭泣为院内的气氛增添了一缕悲凉,宫女们纷纷撩起宫裙,将亵裤褪到鞋子上,而碍事的长裙摆则借由腰系带固定在身上。片刻后,十二对白花花的屁股撅在了院子中央。

众宫女们心里清楚,由于在场没有监刑官在,挨板子是要自己计数的,但宁可多挨也不可少挨,因为这样的偷巧行为一旦被发现,整个刑罚都是要被重新计数的。

“行刑吧。”上官岑月的话落到柳霜霜的耳中,后者用力眨了下眼睛将泪水压了回去,随后柳霜霜一丝不苟地来到第一位宫女身边,而下了命令的上官岑月也同时背过身去不忍再看,台阶上坐着的小将正闭上眼睛哼着小曲,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柳霜霜一只手握着板子的尾部,另一只手抓住板子的中央,板子被高高扬起,阳光将施罚者的影子刻印在这第一位即将受苦的宫女前的石砖上。

“不要…不要……不管我的事啊……”宫女带着哭声嘟囔着,可回应她的只有无情的板子。嘭得一声巨响,板子狠狠地打在宫女的侧臀上,即使这宫女做了些心理准备可身体仍然被板子带得摔趴在地面上,她那双稚嫩的手掌心下意识地去扶地面结果却被砖石蹭掉了一层皮。

“报数啊!”望着蜷缩在地面上哀嚎的宫女,柳霜霜着急地朝着对方呵斥着。

“一!”宫女抽了抽鼻子后哭泣着喊出声来。

柳霜霜拄着杖红尺,强装起冷漠。“跪回去!”听到这话的宫女连忙用袖子抹了下眼睛,移动手肘支撑起身体跪了回去,一刻也不敢怠慢。

看着面前左臀上肿起深红板子印的宫女,柳霜霜再次举起了杖红尺。

“啪!”“啊,啊!”宫女挨杖后死死咬着袖子,片刻后才回过魂来。“二!”

见第一位受罚宫女挺过了两下责打,柳霜霜松了一口气,在偷瞄了台阶上的两位后加快脚步来到了下一位宫女身边。

“柳姐姐,饶了我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第二位宫女见到旁边自己同房姐妹的惨状后,哭天喊地地抱着柳霜霜为自己求饶着。

“你认为我能幸免么?”柳霜霜别过头去,不忍看见自己平时以妹妹相称的下属害怕的模样。听到这话的宫女试图逃避刑罚的心凉了大半,她拖着僵硬的身体撅跪回原位,学着旁边的“前辈”咬起左边的衣袖。

“嘭!”“啊啊啊!”第二位宫女把脑袋抵在坚硬的地砖上,握拳的手无助地锤着地面。

“你想重新挨打吗?报数!”

“一下啊!一啊!”

宫女报数完毕后,柳霜霜再次扬起了板子。

“嘭!”“啊!!!第二下!”

宫鞋在哒哒脚步声中越过了哭哭唧唧的第二位受刑者,其他即将挨打的宫女见求饶完全是无用功便纷纷放弃了这一行为。板子砸在皮肉上的闷响,混合着宫女们的哀嚎让尚织局的大院子里嘈杂不堪。

甩下身后十对红肿的屁股,柳霜霜捧着杖红尺来到了第十一位宫女的身边。

“司侍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柳霜霜朝着眼睛微微发红的上官岑月鞠着礼,哽咽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讲。”

“这两位织女年纪尚浅,身体还未长成,若是跪着受刑,万一控制不好力度,下官怕伤了她们的筋骨会耽误了十二房的织务……”

“允。第十一房!搬出十二排凳子来!”上官岑月朝着十一房的屋子喊着,窗内一片跌撞声后,门被相应的门主推开,一排排长凳被宫女两两抬着到了院子中央。

十一房房主向上官岑月鞠了一礼后朝着自己房的宫女呵斥出声。“看什么看!你们也想尝尝杖红尺的滋味?”十一房众宫女听到这话后连忙从几位受刑者那收回了或是担忧或是害怕的眼神。十一房房主向上官岑月再鞠了一礼,领着自己房的宫女走回了屋内。

“谢司侍大人。”柳霜霜朝上官岑月拱手鞠礼后转身照向面前十二位受刑宫女。“都趴到自己面前的长凳上去!”话音刚落,诸位宫女便各自拖着自己肿痛的屁股规规矩矩地趴到了相应的位置上。

“霜霜姐姐……”与前面十位略显稚嫩的第十一位宫女,侧着脑袋,望向板子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姐姐会轻一点的,要乖乖的,好么?”柳霜霜微微蹲下,一边揉着那小宫女的脑袋,一边把嘴唇凑近对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按规矩来说,柳霜霜这种在施刑过程中私自亲近受刑者的行为是很大的错误,但在场的无论是上官岑月还是禁军小将都未对柳霜霜做出任何惩处。

“嗯!”小宫女可爱地闭上眼睛把头埋在了自己的手臂中。

板子悬在空中,柳霜霜没有施加任何多余的力量在上面,板子依靠着重力下落,啪的一声砸到了第十一位宫女的小屁股上,但就算柳霜霜在小宫女这里放了水,当板子被抬离凹陷的皮肉上时,其上仍肿起一道贯穿双臀的板子印。

惨叫后的小宫女用胳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微小得如蚊蝇嗡嗡般的哭声从其中荡漾而出鞭笞着柳霜霜的内心。

“嘭!”板子再一次拍打在稚嫩的身体上,小宫女疼得猛仰起头,泪水飞溅。“霜霜姐姐,这样……就打完了么?”

听到这话的柳霜霜心里好似绞成一团,她不忍告知对方实情,只能微微摇了摇头。

第十二位年纪也不是很大的宫女见那板子靠近自己的屁股,急的还未挨打就失声痛哭起来。吵闹的哭声让柳霜霜的情绪陷入愈来愈深的低谷,陷入自我保护的空白脑子操控着高高扬起的杖红尺想也没想就砸了下去。

“啊……”被狠打的小宫女下体一湿,疼得控制不住的尿液顺着第十二位小宫女的大腿流下长凳,在尖锐的哀嚎声中,柳霜霜总算是回过神来。来不及自责的柳霜霜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不嫌脏地擦干净小宫女的私处,仔细且小心的动作避开了对方肿胀的臀部。

“啪!”第十二位宫女挨了属于她的第二下板子,第一个轮回尚织局第十二房的十二名宫女每人都挨了两下板子。

第二轮回、第三轮回,十二位宫女又被多打了两番,能忍痛的还在咬牙坚持着,对疼痛敏感的都瘫在自己的泪水潭中喘着粗气。

小将口中哼着的小曲突兀地中断了,他睁起眼睛疑惑地望向揣揣不安的上官岑月。“一小半了?怎么停了?”

“回将军,柳房主一柔弱姑娘挥着杖红尺打了七十余下,有些体力不支……”

“上官司侍莫不是想等她们一个个屁股上的伤好了再打?”小将严厉的目光扫过十二位肿胀着屁股的受刑宫女,最终将视线聚焦到上官岑月的身上。

“柳房主!”

“……司侍大人,下官…在。”柳霜霜拄着板子气喘吁吁地回应着。

“把杖红尺放下,自己去一边跪着!”

“……是……”柳霜霜如释重负般地将手里的板子靠在第一位宫女趴着的长凳上,转身在一片空地上跪了下去。

面对着眼前暗红色的肿硬臀部,上官岑月深吸了一口气,挥着板子打了下去。宫女死死地咬着木凳子的边沿,带着血腥的口水耷拉到地上也不曾松口。

“七!”眼泪从第一位宫女的眼角挤了出来,混合进下半张脸上的口水里。

“啪!”点点血花在破皮的臀肉上绽放。“八!”

下一位,下一位接着又是下一位,不知怜香惜玉的板子把一对对臀部抽得鲜血淋漓,上官岑月封闭住自己的内心像个皮影戏中的角色一样机械地完成着自己不久前下的命令。

“啊!司侍大人,第八下!”回过神,上官岑月已经站到了第十二位宫女的身边,望着小宫女那被鲜血染红裙摆,像是有把重锤在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上官岑月捂着太阳穴在一片嗡嗡声下使劲拄着杖红尺才勉强站稳身体。

“嘶~”上官岑月撩起宫裙的动作引得小宫女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前者小心翼翼地将弄乱的裙摆别在对方的系带下面,为了避免那布料再次糊在小宫女受伤的屁股上,上官岑月弯起手指系了个结子上去。

“上官司侍等等!”台阶上的小将拍了拍身上实际并不存在的灰尘后起身走到了站在第一位受罚宫女身边的上官岑月面前。“你们尚织局的织务也很繁重,把她们打得太狠耽搁了其他官家的安排也不妥当。”

“那将军您的意思是?”上官岑月放下杖红尺,表情有些茫然。

“皮肉微微绽开,打到这种程度我想她们已经得到教训了,剩下的就看在本将的面子上算了吧。”

对方前后送给尚织局的人情不可谓不大,若是监管尚织局的尚服司主管在场,这每人十二下板子一下都少不了,但此时身心俱疲的上官岑月已经无力计较这些复杂的算计了,她只是微微躬身接受了小将的提议。“多谢将军。”

等送两位禁军离开后,上官岑月招呼来第十一房的宫女们。“去太医院寻几位空闲的医女来,让她们带着治杖伤的膏药。”

“是。”“是。”两位一脸担忧表情的十一房宫女行完礼后连忙小跑离开尚织局大院。

“赵房主,帮忙把这些十二房的姑娘们抬到她们的寝屋内,别让她们再着凉了。”上官岑月说完,第十一房的赵房主在回应后就立即指挥起十一房的其他宫女开始搬运长凳上十二位受伤的宫女以及收拾院子。

“司侍大人……”很长时间没有得到安排,柳霜霜鼓起勇气出声打扰台阶上无神坐着的上官岑月。“您不……教训下官一顿吗?”

“够了……”

“够了?可十二房的丫头们被打成那样,而身为房主的我却什么皮肉之苦都没遭……”

“我说够了!”上官岑月依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梨花带雨。“你还得去照顾她们呢,别折腾了!”哽咽的抽泣声让人听了心碎。

“是,司侍大人……”

“医女来了,去跟着瞧瞧吧,让我静静。”

“是……”柳霜霜踉跄地起身,留下上官岑月孤独地待在院子里。

黄昏晚膳后,尚织局的大门被咚咚咚地敲个响亮。

“谁啊?”院子里正收这布匹的宫女放下手中的活计给来客开了门。“你有事?”尚织局宫女打量着面前趾高气昂的来人,对方也是宫女打扮。”

“你们这的上官岑月呢?”来人不懂礼数地跨了进来,四处张望着两旁的屋子试图找到自己的目标。

“你谁呀!司侍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尚织局宫女带着火气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我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皇后娘娘她想召见你们这的上官岑月!”

“皇……”尚织局一听对面的来头瞬间便泻了气,语气不得不放得很低。”您请跟我来……”

“哼!”

不一会儿功夫尚织局宫女便带着自称为皇后贴身侍女的小姑娘来到了尚织局后院,上官岑月的寝屋前。

“司侍大人在吗?”尚织局宫女轻敲着屋门,片刻后吱呀一声,上官岑月推门而出。

“你就是尚织局的上官岑月?”

上官岑月眯起眼睛,她已经很久没听见一名小宫女如此称呼自己了。“怎么回事?”上官岑月板着脸看向一旁拘谨着站立的尚织局宫女。

“司侍大人,她,她说自己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听到这话,尚织局宫女如释重负,连忙行礼后迈着小步离开了两人。上官岑月的目光转向皇后侍女。

“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皇后娘娘她想召见尚织局的上官岑月。”

“就是我,带路吧,耽搁太久可不好。”

侍女见对方听了皇后的头衔却仍面不改色便无趣地转身打算离开尚织局,上官岑月默默跟着对方,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长宁宫,地处皇宫禁城的最内环,这里大片区域都独属于帝国法理上的后宫之主—皇后所有。太阳逐渐消散在地平线上,侍女带着上官岑月七拐八拐从一条小路到了一处偏园前。

“宫令大人,人已经带到了。”侍女朝着月洞门旁的女官行着礼,一点也没有之前趾高气扬的姿态。

噗得一声,宫令点燃了手中的提灯,烛光照亮了她的面貌。

“岚姐姐?”

“是我,月儿。”女官又将提灯抬高了一些将自己的脸照得更加亮堂。

就在上官岑月打算走上前与自己相识的友人亲热一番时旁边的侍女插入了两人中央。“放肆!这可是长宁宫宫令林大人!你个……”侍女小梅扬起巴掌想吓一吓上官岑月,结果手腕被身后的宫令林岚抓住。

“小梅。”林岚冰冷的声音在侍女小梅身后响起。

“大人?”

“才伺候皇后几天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宫令大人,我……”

“去院子里跪着,没皇后或是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可……”

“想挨板子吗!”林岚呵斥后,侍女小梅连忙害怕地摇了摇头接着又不情不愿吐出了声是,随即便扭扭捏捏地走进了园子里。

“月儿,皇后还在等着你呢,跟我来。”宫令林岚想主动牵起上官岑月的手但却被对方躲闪开。

“宫令大人,我……”

“月儿,你要再这样你岚姐姐我可就生气了!”说罢,林岚强硬地拉起上官岑月的手拽着对方跨入了月洞门。

经过一片名贵的植物丛,宫令林岚站定身体。

“岚姐姐,怎么了?”

“前面就是皇后所在的庭院,皇后她现在应该刚刚赏过黄昏还未进殿。”顺着官令林岚所指的方向,上官岑月能看见一处被地锦覆盖的院墙。

“那我们现在?”

“我要跟月儿你交待点事……”官令林岚的话停顿了一下。“皇后她现在带着火气,一会问月儿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就好。皇后她……”

“岚姐姐放心,我懂得礼数。”

“嗯。唉,光阴有时候会改变许多东西……”两人说完就按照规矩一前一后走向那片绿植旺盛的庭院。

“来啦?”雍容华贵的皇后坐在石圆桌旁的被垫上好几层软垫的石凳上,手里捏着一支圆灰押不停地地碾着腿上容器内的粉末,皇后身边两位侍女正在小心翼翼地帮前者按摩背部。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上官岑月、林岚)。”

“平身,你们两人随我进屋吧。”“哦对了,角落里的那人儿,跪远点,别在这碍本宫的眼!”

上官岑月听到这话好奇地打量四周,这才发现刚刚的侍女小梅肿着张脸嘴角带血地跪在角落里,后者两只捏着自己耳朵的手心红红的,明显是被罚了自我掌嘴。

“月儿妹妹,有些日子没见了吧?”皇后将霞帔脱下,一旁的侍女接过并将其带到里屋去了。

“奴婢不敢!”听到这话的上官岑月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

“呵!从本宫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就跟着本宫的嬷嬷们私底下都传本宫变了,变得冷血了,可我看你上官岑月也变了!当年跟在我屁股后面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哪去了?啊?”

上官岑月暗自咬了咬嘴唇,没敢答话。

“你这样,岚儿也这样,当年本宫那些知心闺蜜都去了哪里!”“本宫在友情这方面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了吗?”在瞪了一眼为自己捏脚的宫令林岚后,皇后没在言语其他,屋内陷入了寂静之中。

“说说吧,今个上午尚织局内吵吵闹闹的在干些什么?”

在后宫手眼通天的皇后召见自己果然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中断了思绪的上官岑月抬起头详细地把上午的事情向主位上的皇后讲述着……

“所以月儿,你怀疑是有人想诬陷你那位宝贝下属?”

“奴婢提拔柳霜霜为房长完全是因为她的德行能力出色,请皇后娘娘明鉴!”上官岑月觉察到皇后语言中的一些误解后倔强地为自己辩解着。

见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皇后的表情有些不悦。

“皇后在问你话,别扯东扯西的!”宫令林岚虽然嘴上出声呵斥,但心里一直为上官岑月揪着一把汗。

“是……”

“把这件事交给大理寺吧。”

“可…可这件事没严重到……”

“上官岑月,你不去担心担心你尚织局那几位刚刚挨了板子的织女,反而害怕大理寺对某个拨弄是非的贱婢用刑?”

“……奴婢…奴婢……”

“这件事情就如此处理,不必再议了!”

“是。”

“那位小将也算懂点事,知道整个六司二十四局都是本宫在管,即保护了本宫的颜面也壮了他禁军的威风。不过尚织局内部出了这样的丑事,上官岑月,你这尚织局司侍难逃管理不善之责!”

“奴婢知罪,请皇后娘娘责罚。”早有心理准备的上官岑月脑袋抵着地面,一副伏罪的姿态。

“岚儿。”

“臣在!”

“记得本宫还没入主长宁宫时,太后她老人家赐予你一把威仪尺用来监督本宫礼节仪态的事吗?”

“臣……臣记得。”

“本宫替你带来了,就在里面,去拿出来吧。”

“……是。”片刻后,一柄黑檀小尺被宫令林岚端着站到了皇后面前。

“月儿啊,本宫向来赏罚分明,你说说本宫该怎么罚你比较好呢?”茶杯盖被皇后捏着摩擦着杯沿,发出刺耳的响声。

上官岑月抬头看了眼那厚重的尺子,没有言语。

“月儿,你说本来那十二名织女是要挨上十二下板子,但却挨了八下,是吧?

“回皇后娘娘,的确如此……”

“不如,剩下这…四十八下,就打在月儿你的身上如何?”

林岚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跪伏在皇后的脚边。“皇后娘娘,四十八下不是个小数目,上官司侍她只是位弱女子……还请皇后娘娘开恩!”

“岚儿,这威仪尺与那杖刑所用的板子怎能相比,更何况本宫想让你来施刑,力气大了小了还不是你宫令说得算。月儿,你觉得如何啊?”

“谢,皇后娘娘责罚。”上官岑月强忍着哭泣的感觉,空荡荡的心逐渐被悲伤所填满。

“站着受罚吧,还有,别让本宫看见月儿你那受苦的表情,本宫舍不得见。”

“是。”上官岑月起身朝向庭院外站着,在褪下亵裤露出雪白的臀部后,双手规规矩矩地端起多余的宫裙裙摆。

“岚儿,别呆在那里傻愣着了,开始吧。”皇后小酌一口香茶,出声提醒道。

“是。”

林岚走上前单手握住微重的黑檀尺。“月儿…对不住了……”

低微的声音落到上官岑月的耳中,后者缓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因挨了对方的打而责怪对方。

“啪!”黑檀尺横着抽打在上官岑月的臀峰上,冲击力让后者免不得踮起脚跟。“一!”

“啪!”“二!”

“疼就喊出来,不然是认为这惩罚还不够重?”皇后威严的话语如一团阴影从后面笼罩住上官岑月。

“啊!三!”

“啪!”“嗯啊!四!”

“啪!”“啊!”“五!”

随着黑檀尺接连不断地抽打在两团臀肉上,雪白的肤色开始逐渐向深红进发,本来完美的曲线也开始因肿胀而失去了美感。

“啪!”“啊!”“十二!”臀部上的火辣让上官岑月的双腿止不足地小幅度颤抖起来。

“啪!”“嗯啊!”抽了抽鼻子,脸上带泪上官岑月报出了数目。“十七!”本来雪白的臀部被折磨得增添了许多其他颜色,成环状,越趋向于臀峰,程度就越趋向于红紫。

黑檀尺抽打皮肉的声响已经从刚开始的清脆转变为现在的沉闷声音了,那板子每每抽打到肿成一团的紫硬臀部上带起的涟漪都会使得整团臀肉剧烈晃动,钝痛、撕裂痛、麻痛等等各式各样的刺激挑战着上官岑月的忍耐底线。

“嘭!”“啊!”“三十!”上官岑月疼得近乎没办法站住,她必须弯曲起抖得如同筛糠般的小腿放低自己重心才能勉强不摔倒,可这样的姿势让她本来就受伤的臀部绷的紧紧的,脆弱的表皮经受不了多次抽打就会破碎。

“受刑要有受刑时的规矩,身为一局之长的司侍,得得瑟瑟地像什么样子!”皇后像是没看见上官岑月臀部皮肉的惨状似的,对后者不得体的姿态出声训斥。

“奴婢,奴婢知错,啊啊!”“三十一!”

即使被上官岑月的惨叫声烦扰,皇后手里的用来解闷的香道玩意也稳当地被她操弄着,但一声不适宜的巨响还是让皇后皱起眉头。

“怎么了?”

“回禀皇后,月儿…上官司侍她摔倒了。”

“要是本宫这手里活计弄完前她还没有站起来,前面挨的打就不作数了,重新开始算吧!”

“上官岑月!赶快起来受刑!”宫令林岚带着焦急表情厉声呵斥着瘫在地面上的上官岑月。

失去束缚的宫裙耷拉在臀部上,鲜红透过布料在裙摆上化开。“咳咳,三……啊!”上官岑月刚想起身,下体便传来阵阵的撕裂痛楚,措不及防下磨破了的手掌心再次狠狠地搥在砖石上。

“月儿!”

“林岚,你要是敢去扶她本宫立刻招来几个小太监重重地打她板子!”皇后的话让宫令林岚的动作骤然停止。

“额~”上官岑月忍着剧痛移动膝盖让自己先跪在地上,随后用微微乌青的手肘抵住地面尝试一点点抬高自己的身体。“咳咳!”上官岑月用力掐了自己的小腿多次才勉强控制住后者不在颤抖,好长一段时间后,上官岑月终于站起身来。“三十九……”虚弱的声音从被咬得破损的嘴唇里挤了出来。

“继续啊。”

“是……”

等到对方颤抖的手掌撩起裙摆,那黑檀木尺再次扬了起来。

“啪!”“额……”黑檀尺远离,尺面上借由黏稠血液粘连上破损的皮肤。“嗯…嗯…四十。”意识逐渐模糊的上官岑月哼唧着,她强撑起眼皮看着院墙上那些时真时幻的绿色地棉。

“啪!”血液从上官岑月鲜红的臀肉流淌下来,滴进宫鞋中,染红了洁白的裹脚布。上官岑月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会迎来再一次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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