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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织局纪实,2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4990 ℃

“岚儿。”

“臣在!”

“剩下的刑数轻点打……”

“臣替上官司侍谢皇后开恩!”林岚连忙跪在地上朝着主位上的皇后行了个大礼。

皇后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啪!”轻些力道的黑檀尺抽打在臀部上还未破损的肿胀部位上。“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四十四。”

“岚姐姐,饶了月儿吧!月儿知错了……”意识模糊的上官岑月仿佛灵魂已经飞离了这片就如同监牢一般的皇城。

“啪!”“啊!”“四十五。”

“啊!”“四十六。”

“快结束了,月儿!”或许是遥远的回忆中的影像又或许是现实中他人的呢喃,总之,上官岑月听到了这话,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来。

“额……”“四十六……”“四十七……”

最后一下惩罚落到了上官岑月鲜血淋漓的臀部上,尺子刚离开身体,上官岑月就昏倒在林岚的怀里。“第四十八下。”宫令大人替昏迷不醒的上官岑月为这场非人折磨画上了句号。

“岚儿,你带着她去处理一下,天儿也不早了,之后你就送她回去吧。”

“是!”

一个时辰后。

“啊,求求饶了我吧!”

“月儿别怕,都结束了,都结束了……”刚被噩梦惊醒便被臀部上的伤疼得惨叫出声的上官岑月被一旁的林岚紧紧抱在怀里,好一顿安抚后前者的急促的呼吸才缓慢下来。

“宫令大人?”

“叫岚姐姐!”林岚刮了刮对方的娇小鼻子。

“岚姐姐,皇后娘娘呢?”

“圣上今晚又待在尚书房,皇后由侍女陪着逛庭院散心去了。”

“岚姐姐不用陪在皇后娘娘身边吗?”

“等送月儿你回尚织局后再去。”

“糟了!”上官岑月挣扎着想要起身。“尚织局有规矩的,这个时辰我应该待在局里,岚姐姐,求求你了,能不能现在就放我回去啊?”

“你个傻丫头,你尚织局的规矩大还是皇后娘娘的规矩大?”本想出言拒绝对方的恳求,但一见上官岑月那泪眼婆娑的样子,林岚的心就硬不起来。“好吧,好吧,依月儿你,到我怀里来!”“喂!你这个样子走到天亮都到不了尚织局,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哦!”上官岑月红着脸将缠着白布的手绕过林岚的脖颈,等到后者的胳膊穿过上官岑月的大腿,林岚一使劲,上官岑月就被从床上抱了起来。

两人越过原先的月洞门发现之前的侍女小梅跪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

听见声音的侍女小梅抬起头看见了宫令林岚,一脸欣喜。“皇后娘娘命令奴婢跪在这里等着宫令大人您,奴婢的事儿由您来安排。”说话支支吾吾的,似乎是肿着脸的关系。

“跪到明早公鸡打鸣!”

“啊?是……”

“后天到浣洗局报道,以后长宁宫不需要你了!”

“不不不!”侍女小梅抱住林岚的脚。“宫令大人!求求您了,饶了小梅这一次吧!”

“你是想挨板子不成!放开本官!”

小梅吓得连忙把手松开,林岚没再理睬对方抱着上官岑月离开了偏园。侍女小梅孤身一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嚎啕大哭起来……

在高墙间行走的林岚察觉到来自怀里的微小抽泣声后,放缓了脚步。“怎么了?”片刻后,未有应答声传回,反而对方哭泣声变得大了一些。

“因为……挨打的部位很疼?”

上官岑月摇了摇头,把头埋在林岚的宫令袍里。

“月儿,对不起,我把你打成这样……”林岚抱着上官岑月在夜空下的皇宫夹道上缓步行走,偶尔遇到巡逻的禁军侍卫便亮出腰牌在对方的礼节下继续着行程。

“我知道月儿你心里怨我,怨皇后。当初登上你父亲的商船,对我们一无所知的你与我们相处得多么愉快,即使后来把你接到了太子府,你那无忧无虑的性子也给压抑的府里带来了不少欢乐。”

“向往自由的鸟天生就不该待在牢笼里,当初……”

“岚姐姐。”一直默不作声的上官岑月打断了林岚的自言自语。“我,我有些想家了……”

话音入耳,林岚沉默了,她心里知道对方口中的家不是那尚织局,也不是已经易主的太子府,而是在她父亲的商船里,是那段三人间没有权力利益掺杂着的相处时光。但是即使林岚已经站在了这皇城中女官的顶点,上官岑月的愿望自己也无法满足,因为尚织局需要上官司侍,皇后需要上官司侍。

“对不起。”上官岑月面对林岚的道歉没有回应,之后一路无话。

尚织局大院前,林岚将上官岑月交给了某一房的宫女后便离开了,宫女搀扶着上官岑月跨进了门院。

“大人,慢些,小心伤。”宫女扶着上官岑月的腰肢,很担心地看着自家的司侍大人。

“柳霜霜房主和十二房的姑娘们怎么样了?”

“回大人的话,十二房灯火通明的,估摸是柳房主正照顾她们呢。大人,您这样……真不用去找位大夫瞧瞧吗?”

“不用,你去忙吧,送到这里就行了。”自己的寝屋就在不远处。“矣?为什么屋内无人还点着灯,不怕失火吗?”上官岑月指了指自己寝房附近亮堂堂的议厅,语气里带了些批评的意味。

“司侍大人……”宫女的表情有些别扭。“您恐怕不能先回寝屋,有位大人在议厅等您。”“对对不住了,司侍大人……”

“别耸拉着脸,我的伤没什么太大关系,快扶我过去吧。”

“是…”

门被推开,烛光将屋内的一切带给跨进来的上官岑月。“主管大人!卑职参见…哎呦!”上官岑月急躁地试图屈膝行礼但却忽略了臀部上的伤,撕裂般的痛楚让没个准备的上官岑月跌向地面,幸好身边的宫女手疾眼快扶住了对方,避免了对虚弱身体的二次伤害。

“你关门出去。”尚服司主管指了指那位宫女,后者帮上官岑月扶稳身体后连忙行着礼退出议厅,顺手关上了门。上官岑月扶着客椅稳住了身体,发现屋子里还跪着一位尚织局的房主。

“你的伤…皇后打的?”

“回主管,卑职管理不善,这是应得的惩罚。”

“管理不善,呵!就算你把一切想的很周全,有些麻烦也会主动找上你。”主管踢了踢跪着的那位房主,脸上带着玩味的表情。“我说的对不对啊,许房主。老老实实地跟你的司侍大人说说吧!”

“主管大人,这是?”

“坐…找个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好好听着,我们尚织局的许房主干了什么好事。”嘭得一声尚服司主管一脚踢在许房主的小腹上,后者蜷缩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说!”

“是我偷偷将印着十二房标识的残次品放进需要上交的成衣中去的,是我诬陷的十二……啊!”

“许房主!十二房里还有两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啊!”啪的一声,愤怒的上官岑月狠狠扇了对方一巴掌,但有限的力气仅仅是让对方的脸颊微微变红。“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这么做!”上官岑月早已干涸的眼睛又重新湿润起来。

“因为我嫉妒柳霜霜,我嫉妒她被调来尚织局仅仅半年就与我平起平坐,那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凭什么!凭什么!”许房主歇斯底里起来。

“说完了没,闭嘴吧!”尚服司主管抬起脚又狠踹了许房主一脚,迫使对方狰狞的表情被痛苦替代。

“嫉妒,呵,黎妃把你硬塞进我尚服司尚织局中,现在到了把你这颗棋摆上棋面的时候了?”尚服司主管转头看向扶着椅子的上官岑月。“皇后那边关于这个事情安排了什么吗?”

上官岑月抹去眼泪,勉强施了个礼。“回主管,皇后娘娘吩咐我通知大理寺介入此事。”

“不不不!主管大人,司侍大人,求求两位大人了!”许房主一脸惊恐表情地扑在上官岑月的脚边,不时还带着恳求的表情望着尚服司主管。“别把我交给大理寺,求求了,别把我交给大理寺!”

“明个自己去大理寺那自首吧,说不定被赶出皇宫前能少挨几顿板子……又或者你可以到你主子黎妃那去哭诉一番,说不定她能为了你在长宁宫闹上一闹呢。”尚服司主管嘴角上扬,满是嘲弄地望着瘫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许房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别在那里嘟囔了,回你的床上享受在尚织局的最后一晚吧!”

听到这话,许房主如同具行尸走肉一般迈着僵硬的步伐离开了议厅。

由于腿站得实在酸痛,上官岑月微微倾斜身体并将双手都搭在了椅子靠背上。“主管大人,许房主……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别的处理办法了吗?”

“知道么岑月,什么狗屁管理不善,你挨的这顿打完全是自己活该!”

尚服司主管严厉的眼神让上官岑月不敢与其对视,臀部上的杖伤应和着前者冰冷的话语给上官岑月带来阵阵钝痛。

“身为尚织局司侍应当赏罚严明,可你倒好,处处软弱退让!皇后提拔你来尚织局是为了让你来给那些个房主织女当奶妈的么?”尚服司主管的话语顿了顿,见上官岑月羞愧地低着头,严厉的语气也放软了些。“你最近有点心理准备,皇后拔掉了尚织局的一枚钉子,黎妃不敢对皇后做些什么,但想让你个小小司侍过的不如意还是没有难度的。”

“可卑职身上还带着伤……”

“被迫卷入这场漩涡任谁都身不由己,想不到我小小的尚服司尚织局也能成为后宫两位庞然巨物的斗争战场。”尚服司主管自嘲般地笑了笑,没打扰陷入沉思的上官岑月,独自离开了议厅,半个时辰后议厅内的烛火被吹灭,上官岑月踉踉跄跄地搀扶着屋墙走回了自己的寝屋。

第二天清晨尚织局辛勤劳作的宫女们还能看见许房主,但午膳过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了,接下来的几天陆续有大理寺的官吏前来取证,当很多份盖着大理寺章戳的纸张送往后宫各处时,其中一份也同时送到了尚织局里。这个时候,上官岑月恢复得虽然仍不能坐下,但已经勉强可以正常走路了。

就在这前一天,一份处理许房主的拟结果由大理寺送到了长宁宫。

“那黎妃可真是小心眼,按程序判的是二十下板子,她不问数目非要加一倍上去,这是要往死里打啊。”正殿上的皇后将阅读后的纸张递给一旁的侍女,后者识趣地用一旁的烛火燃毁了纸张。

“岚儿!”

“臣在!”一旁待侍的宫令林岚走了出来。

“去找负责这案子的官员,告诉他,给四十板子减到三十下,行刑时找个手轻的来打,给打残了死了本宫拿他是问!”

“是……”

“还有,让那官员告诉姓许的,这是皇后开得恩!去吧。”

“是……”身心俱疲的林岚答应下来,在走出正殿时双眼望着尚织局方向,一脸担忧。

视角拉回上官岑月收到大理寺纸张的时间。

“罚杖三十……这判得也太重了。”上官岑月拿着纸张的双手微微颤抖,臀部也因为主人的感同身受而又隐隐作痛起来。这些天过去了,被丈红尺打了八下的十二房的宫女们也才刚刚恢复劳作,每天晚上柳霜霜为自己上完杖伤药后还要监督她们自己换药,上官岑月简直没法想象被更加厚实的杀威棍打三十下会是什么悲惨的下场。

就在上官岑月轻轻揉着自己的臀部试图为自己减轻疼痛时,一位尚织局宫女的敲门声中断了上官岑月的动作。

“司侍大人,门外有位姓曲的女官自称是黎贵妃身边的令人,她想要见您一面。”

听见这话的上官岑月心里咯噔一下,语气里也不知不觉地带了些慌张。“快把她请进来。”

“额,她说在院外等着您出去,说是不想浪费时间……”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宫女走后,上官岑月在一旁的铜镜里检查了一番自己的仪容,随后便鼓起勇气离开了主屋。

“你就是尚织局的上官司侍?”来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匆匆忙忙赶出来的上官岑月。”

“下官参见曲…哎?”

“对我就别那么多礼节了。”曲令人抓住上官岑月的手腕。“黎贵妃要见你,路上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在这。”曲令人的话音刚落,就强拉着上官岑月想要赶紧离开。

对方突兀的动作使得上官岑月下意识地迈腿控制身体的平衡,结果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臀部的伤口,剧痛之下上官岑月险些摔倒。

“你身体怎么了?”曲令人皱着眉头看向刚刚踉跄了一下的上官岑月。

“下官…下官最近略感风寒,双腿着实没些力气。”上官岑月耸拉着脑袋以掩饰自己晕红的脸颊。

“我尽量放慢些速度。”

“多谢曲令人体谅。”

在通往黎晴宫的夹道上,曲令人自顾自地说着待会见到贵妃的注意事项,而她身后被汗水了浸湿袄衫的上官岑月每迈出几步就得咬牙忍着来自杖伤的痛楚。

“……贵妃问了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嘴巴软些,就是你背后站着的是皇后也不要以此托大……这些都记住了没?”

“呼哧呼哧……”“是……”

“拐过去就到了,你个尚织局司侍,体力怎么这么差!”曲令人瞥了仪容不整的上官岑月一眼,跨入了高墙间的一处门廊中。

“曲令人(两次)”宫门两旁宫女微微屈膝行着礼。

“你们两个带上官司侍去洗漱整理一下。”

“曲令人,贵妃娘娘吩咐说等您回来就得带着上官司侍马上去主殿……”两名宫女同时露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来。

“我明白了。”曲令人转过头望向扶墙休息的上官岑月。“跟我来,别忘了我在路上跟你说的话!”

“是……”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黎晴宫,两位宫女片刻后也跨了进来,一左一右关上了宫门。

“贵妃娘娘,曲令人回来了。”

听见这话,主位上正织着某种衣物的黎贵妃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传她上来。”

“是!”

片刻后,进来的曲令人与上官岑月见到黎贵妃纷纷屈膝行礼,前者礼毕后站到了黎贵妃身边,后者留在原处拘谨地站着。

“你就是尚织局的上官岑月?”

“是……”

“怪不得本宫嗅到一股子霉味,你去取盆凉水来。”一旁的侍女应了声是后倒退着离开了众人。殿内陷入了寂静之中,上官岑月的神经紧绷着,两侧的手紧张地揪着宫裙。

“贵妃娘娘,水取来了。”

“给她洗洗!”黎贵妃指了指上官岑月。

“哗啦!”冷冽的井水被侍女泼洒到上官岑月的身上,湿润的宫裙紧裹着后者的伤臀,下体那难以想象的蜇痛折磨着疲惫不堪的心灵,委屈的眼泪混合着刺骨的水滴从精致的脸上流走,在这鸟语花香的季节里,此时的上官岑月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暖意。

看着被凉得哆哆嗦嗦的上官岑月,黎贵妃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不谢谢本宫吗?”黎贵妃对着之前那位侍女使了个眼神,后者突兀地扬起巴掌来作势要打。

“贵妃娘娘不可啊!”一旁的曲令人见侍女打算掌上官岑月的嘴连忙出声阻止。

“怎么?”

曲令人压低声音为黎贵妃解释着自己无礼行为的缘由。“上官岑月毕竟正五品的女官,更何况是皇后的人,您要是掌了她的嘴,等她离开儿的时候岂不是谁都知道了您对她动了私刑,这不就相当于您打了皇后的脸么。”

“那又如何,我还怕了她皇后不成……”黎贵妃的语气弱了些。

“可贵妃娘娘您也不能白送给皇后自己的把柄啊!您要真想教训这丫头不一定非要掌她的嘴呀!”

“本宫明白了。”黎贵妃挥了挥手召回了侍女,一旁曲令人见状站回了原位上。

“本宫听说有不少时日,上官岑月你从长宁宫出来与姐姐身边那位宫令林岚有说有笑的,看来你与姐姐很是相熟啊?”

“回…回贵妃娘娘的话。”上官岑月深呼吸了几下强行抑制住了想打喷嚏的欲望。“宫令大人还未入宫时曾是奴婢的好友,互相以姐妹相称。

“谁给你的胆子避重就轻地搪塞本宫?”“去把本宫的鞭子取来!”黎贵妃身边的另一位宫女应了声是,不一会功夫就取来一条红柄细鞭。

“奴婢…奴婢没有!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上官岑月红着眼睛,见那鞭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心急之下大声喊了出来。

“你个贱婢还敢顶嘴!给我打!”

只见那侍女应答之后握着鞭柄的手高高扬起,鞭尾呼啸着攀上了上官岑月湿漉漉的臀部,抽打在被轻薄的宫裙紧裹的臀部上与裸臀受刑没多大差别,一道水痕被抽得从宫裙上带了出来。

“啊!”上官岑月疼得弯下腰肢,双手不停揉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臀部,表情十分痛苦。

“姐姐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林岚就服侍在姐姐身旁,你与林岚姐妹以姐妹相称,会与姐姐不相熟?”

“奴婢,奴婢确实与皇后娘娘有几面之缘,可……”

“辩解什么!刚才本宫问你你不说,挨打了才知道回答本宫的问题,这不是搪塞本宫是什么?再打!”

侍女用鞭柄搥痛了上官岑月的身后的双手,扬起的鞭子趁机再次抽打上后者的臀部,吸了水的鞭子对皮肉的伤害骤然增加了一倍有余,在紧挨着皮肉的药布里,裂开的杖伤正往外渗着血珠。

“本宫问你,那柳霜霜是你什么人,为何到了你尚织局仅半年就升至房主?你是否借着司侍的职位之便,徇私舞弊,任人唯亲!”

上官岑月听到黎贵妃给自己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后脑子一热抬头怒视着对方。“自从奴婢职掌尚织局以来,克己奉公、称贤荐能,从未有过什么败法乱纪之举。若是贵妃娘娘怀疑奴婢,大可让那大理寺的官吏来查,奴婢必以礼相迎!”

“你,你,大言不惭!大言不惭!”自从成了贵妃就没被人顶过嘴的黎妃气的手指发抖,一瞬间把什么皇后的面子都抛在了脑后。“给本宫掌着个贱婢的嘴!掌她的嘴!”侍女应了一声走到上官岑月身前,后者咬着牙闭上了双眼,一副“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样子。

“住手!”殿外的一声大喝让侍女的手僵在了空中,来人是长宁宫宫令林岚。

“大胆!你个宫令敢闯黎晴宫!侍卫何在,把她给本宫拿下!”但预期的侍卫不见踪影,林岚理都没理黎贵妃一眼径自走向上官岑月,在把鞭子夺走后狠狠扇了那位侍女一巴掌。

“你敢!”黎贵妃刚要站起身来却被接下来林岚的话吓得瘫在主位上。

“太后口谕!凡黎晴宫主殿内的所有人皆立即前往永宁宫,不得有误!”林岚不忘扶住身边的上官岑月,没让受伤的她跟众人一样跪下去。

“曲令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为黎贵妃准备移驾!”

“是,是,是……”慌了神的曲令人连忙搀扶起黎贵妃,同时吩咐周围的侍女开始准备贵妃出行的衣装……

永宁宫的面积大了许多,其内甚至按照御花园的样子修了个小一些的园子。为首的黎贵妃刚一进太后寝宫就看见了床塌上皇后正给靠卧在厚褥子前的太后捏着腿。

“臣妾给太后请安,妹妹给姐姐请安。”黎贵妃微微屈膝,分别向太后与皇后行了礼。 “妹妹来啦,快过来,给母后揉揉肩膀。”皇后见到黎贵妃一副欣喜的模样,连忙向后者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坐上来。

““谢太后,谢姐姐。”黎贵妃乖巧地道了谢,但就在即将迈开步子打算伺候太后时候,后者的一句呵斥让黎贵妃的动作戛然而止。

“不必多事,在那给哀家跪着就行。”

听见这话的黎贵妃心里凉了一大截,身体僵硬地跪了下去。“芸儿又做了什么错事惹母后您生气了?”黎贵妃撅起小嘴一脸委屈的模样。

“你做了什么蠢事自己不知道还要问哀家?”太后质问黎贵妃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隐含着的火气。

“芸儿不知……”

“你不知?咳咳咳……”大声呵斥后太后控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母后,消消气,别伤了身体!”皇后一只手顺着太后的背轻拂,另一只手在后者胸前揉着,在经过皇后手法娴熟地按摩后,太后止住了咳嗽。

“妹妹,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别憋在心里。”皇后看向跪地的黎贵妃,眼神里带了些埋怨。

“让岚儿进来。”

见太后吩咐,不远处待侍的宫女微微屈膝点头,不一会功夫就把外面候着的宫令林岚请了进来。

“奴婢林岚叩见太后。”

“免礼。”太后挥了挥手让林岚起了身。“说说你到黎晴宫里都看见了什么?”

“回禀太后,奴婢前往黎晴宫传递太后口谕时,黎贵妃正对尚织局正五品司侍上官岑月动用私刑!”

“太后您得为臣妾做主啊,上官岑月那个……”

“黎妃!你是想让哀家叫人掌你的嘴吗!”太后的呵斥吓得黎贵妃连忙止住为自己辩解的话。

“那个上官岑月呢,把她叫进来,还有黎晴宫的曲如意!”

片刻后,曲令人跟在搀扶上官岑月的宫女身后,三人一同走进了寝宫内。

“母后,上官司侍既然带着伤就不要让她跪着了。”床榻上侧坐的皇后为太后揉着肩,侧过头不忍看见一脸痛苦的上官岑月。

“好。”

宫女见状强行将披着长衣,但宫裙仍然湿漉漉的上官岑月拉了起来。

“给哀家看看黎贵妃打你哪了。”

上官岑月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但勾住宫裙的手指迟迟没有用力,一旁的宫女在太后眼神的示意下一把抓住裙摆的一角,用力一拽,在上官岑月的惊呼声中,宫裙连同亵裤一起被扒了下来。

大片青紫上纵横交错着两道鞭痕,被井水稀释了的血液粘在大腿内侧,在场众人看着上官岑月那伤痕累累的臀部,鸦雀无声。

“怎么,怎么可能,我只让抽了两……”

“妹妹,你这做的可真是过分啊!”皇后适时出声打断了黎贵妃的呢喃。

“曲如意,你当时不是也在场吗,起来为本宫解释呀!”黎贵妃慌张地摇着跪在身边的曲令人,可把脑袋埋在胳膊里的后者无论黎贵妃如何命令就是没有反应。

“来人,带这位上官姑娘下去,给换身干燥的衣服来!”皇后瞪了试图为上官岑月提上裙子的林岚,随即出声下令打断了后者的念头。

“皇后,把大理寺给你的信件给黎妃瞧瞧。”

“大理寺?”黎贵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接过信件,赫然便是之前自己要求大理寺给许房主加刑的那封信。

“哀家也召了寺正来,不如让他给黎妃你回忆回忆吧!”

片刻后,一位男性官员在宫女的带领下进入了寝殿内。“臣林正叩见太后!”

“免礼,说说这信是怎么回事?”

“回禀太后。”林正拱起手。“罪妇许氏诬陷同僚,扰乱六司。念在她主动自首伏诛,本官与其他同僚经过商议免去牢狱,罚廷杖三十,待恢复行动能力之日驱离皇宫。而贵妃娘娘却要求本官给许氏加刑至六十,人命关天,但本官力小势微束手无策,故求助于皇后娘娘。

“你,你诬陷本宫……”

“下官不敢,下官已命衙役将受刑后的罪妇许氏抬到永宁宫,贵妃娘娘何不与其亲自对峙。

“准!”

太后的命令很快传达了出去,很快两名衙役便抬着许房主进了太后寝宫。许房主脸色苍白地趴在步舆上,腰肢到膝盖间裸露着,一块被血染得淡红的布块蒙在受杖的臀部上,已进入寝殿众人就从其闻到了一股子苦涩的药味。

“奴婢,叩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恕奴婢无法起身行跪拜之礼。”虚弱的言语从许房主干裂的嘴唇中挤了出来。

“无妨,你说说看,黎妃为何要加刑于你。”

“因为奴婢愚钝,办砸了贵妃娘娘交代的事情。”

“母后明鉴啊,这罪妇分明是在辱儿媳清白!”黎贵妃爬到太后的脚边抱着对方的腿失声痛哭起来。

“皇后,你怎么看?”

“母后,臣妾代您管理好后宫已经殚精竭虑了,可妹妹她还是净给臣妾添乱。”

“唉!哀家年纪大了看不得后辈哭哭唧唧的,皇后,后面的事情你看着处理吧。”太后拍了拍皇后的手,随即目光审视着寝殿内的所有人。“皇后的意思就是哀家的意思,忤逆皇后就是忤逆哀家,你们明白了吗?”

“奴婢(臣)明白!”

“黎妃,你怎么不回哀家的话啊?”太后瞪着脚边的因为恐惧而颤抖的黎贵妃,一脸怒色。

“是…姐姐说什么,妹妹就做什么……”

“哼!岚儿,陪哀家到园子里散散心。”林岚应答后领着几个永宁宫的宫女跟着太后一同离开了寝宫。

“林正,带着你的人和许氏回去大理寺去吧。”

“是!”听到皇后的吩咐后林正向衙役挥了挥手,步舆被抬了起来,当刘房主被抬出殿门时,她的惨状被门外换好衣服正候着的上官岑月看见了。

“许房主?这…这,疼么?上官岑月看着对方那被盖得严严实实的伤臀,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来。

“啊呜呜呜……”上官岑月传递出来的没有一丝虚假的关心刺激得许房主嚎啕大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十二房,对不起尚织局更对不起您啊!”

“许房主……我。”上官岑月望了望对方那不时仍疼的抖动一番的伤臀。“虽然你受到了这么重的惩罚,可我没资格替十二房的姑娘们原谅你……”上官岑月为大理寺衙役让开道路,看着他们抬着许房主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上官司侍,皇后娘娘让您进去。”一位宫女出声打断了上官岑月的思绪。

“是。”

一进寝宫上官岑月就看见地上跪着的曲令人与之前在黎晴宫主殿内的那两名宫女,而黎贵妃低着头站在一边。

“上官司侍,就是她们打的你?”床塌上的皇后指了指跪着的两位宫女。

“是……”

“来人,把这两个贱婢拉出去每人打二十板子,打完了丢到浣洗局去!”片刻后,两个哭天喊地求饶的宫女便被侍卫叉了出去。

“曲如意,身为令人却不在贵妃犯错前出言劝阻反而为主子出谋划策,你觉得本宫该如何惩罚你?”

“奴婢知罪,请皇后娘娘责罚!”

“尚织局正缺个房主,你去补上去吧!”

“谢皇后娘娘开恩!谢皇后娘娘开恩!”曲令人脑袋磕得梆梆直响,虽然官阶被撸掉了好几级,但总比被打个半死要强。

“滚吧!”

“是!是!”曲如意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寝宫。

“这是妹妹的鞭子吗?”皇后把玩着那柄不久前鞭打过上官岑月的红柄细鞭。

黎贵妃紧张得心脏嘭嘭直跳,看着那摆来摆去的鞭尾强撑起勇气应了声是。

“妹妹身体高贵,怕是只有姐姐我能代太后教训教训妹妹你了,妹妹觉得如何?”

“请姐姐惩罚……”黎贵妃咬了咬牙,硬是从牙缝间挤出了这话。

“听这声音妹妹不是很服气呀……给本宫把衣裙撩起来。”皇后的声音骤然拔高,吓得黎贵妃差点跪倒在地上。

“是,姐姐!”黎贵妃在捧起厚重的裙摆后亵裤被皇后用鞭柄挑开,那对丰满雪白的臀部便随之裸露出来。

“请皇后准许奴婢离开。”上官岑月跪在地上恳求着想要离开,她实在不想再陷进这说不清是非的漩涡中了。。

“不准!本宫不但要你上官岑月看着,还要你来监督黎妃受刑,本宫每施一鞭你都得给本宫大声报出数来!”

“是……”

“啪!”“啊!”皇后的手没在凤袍里,鞭子跟随着衣袖的摆动而抽向黎贵妃那圆润的臀部,一道细红印子从臀肉上冒了出来如同大雪中挺立着的寒梅枝条。“一。”

“啊!”“二。”

“啪!““啊!”“三。”跪着地上的上官岑月必须仰着头时时刻刻盯着黎贵妃的臀部才能及时地报出数来,但每每皇后挥起鞭子她都免不得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啪!”“啊!”“四……”

每次皇后扬起鞭子,她身上宽大的凤袍就会跟着大幅度摆动,这耗费了本来应该施加在鞭子上的力量导致鞭子抽在黎贵妃的臀部上仅仅让皮肤冒了个红印。等抽到第十鞭的时候,皇后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鞭子的力道也越来越弱,长时间的养尊处优已经让皇后的体力远不如还是太子妃的时候。

“来位嬷嬷!”皇后的话音刚落一位永宁宫负责照顾太后起居的老宫女小跑过来。

“给黎妃搬个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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