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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库洛姆】一切照常,2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1750 ℃

库洛姆感到另一个人把自己的头狠狠按在了地上,又一个人用脚狠狠踹了他一下迫使他迎合地抬高自己已经无力的下半身。

还生为人类时的记忆走马灯般在自己的眼前闪过。他甚至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如果不是对于构造体来说并没有“死亡”这个概念的话。他甚至略有遗憾地喘息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吃痛的哀嚎,然后被迫再次重温多年前的回忆。

库洛姆依稀记得,那天他在百般推脱下,还是被自己的几个朋友说服去了夜店。对于那家夜店的名字和具体地址,他早已忘却,但他仍然记得形状奇异的玻璃酒杯,酒杯里多色混杂的液体在七彩的灯光下显得魔幻甚至猎奇。他还记得那些五颜六色的含酒精果冻,那些不明牌子的饮料。

他什么也没有喝,只是从前天草率地点了一瓶冰镇可乐,确定未开封后才亲自开盖饮用——并随时握在手中,让它不离开自己的视线。也正因如此,那几个朋友拿这事嘲笑了他很久。

他记得其中一个朋友和他说过,性行为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并且叫了几个小姐和小伙子上来。令那个朋友失望的是,无论是穿着情趣制服的女性还是白净又身材匀称的男性,都提不起库洛姆的兴趣。他只是表示了不解,留下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姐和一个看上去有些腼腆的男孩子,然后在一旁搞起了“贴烧饼”——画面看上去一度是十分淫乱,但剩下两个朋友却在一旁拍手叫好。

库洛姆记得当天回家后,自己就遭到了父亲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而后来,他和那些所谓的朋友也再没有过任何交集。

性交真的是美好的吗?他不是这么认为的。

身后鼓胀的性器终于射出来一股滚烫的精液,退出一根后另一根尺寸更大的又硬生生塞了进来。库洛姆的脸被贴在粗糙的地面上刮擦出许多细小的伤口,生理性的泪水混着脸上的循环液和唾液流到了地上又被迅速磨蹭开来,只剩下一小片水渍。

「哇,流血了。这下有意思了。」

身后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之时,库洛姆听到人群中爆出了欢呼——似乎在为把自己搞到出血的罪恶行径欢呼。他逐渐能听到身后器官抽插出的黏腻又淫靡的声音,后穴的循环液此时却成为了强奸犯们的润滑剂,好让他们能继续这场血腥的暴行。

「这家伙怎么不自己贴上来?他不应该要喊谢谢主人的肉棒然后自己上来舔吗?」

即便是已经完全不反抗地匍匐在地任人摆布,那群人照样是会有所不满。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扯住库洛姆的金发把他的脑袋拎起来,然后用力抽了几耳光。观察到面部肿胀的趋势后,满足了施虐癖的男人才脱下裤子,用满是污垢的茎体塞住了库洛姆的嘴。像是数天都没清洗过的器官散发着私处特有的恶臭气息,浓密的卷曲阴毛扫过鼻子下方的感觉让库洛姆很想打喷嚏又很想吐。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几乎也要塞进他的嘴里,有些硬的龟头摩擦着他的喉壁。他翻着白眼试图吞入这根粗短的器官,但自己的舌头刮过器官上青筋和黏附着的污垢时,机体还是条件反射般做出来呕吐反应。

——他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虽然只有一些未消化的三明治,还有一些红红白白的粘稠东西。

「我操,他吐在我的鸡巴上!」

耳边又重重被扇了一巴掌。就像是一根铁钎子从他的耳孔穿入,然后搅碎了他颅内所有的处理器和装置器官。那个男人显然是被惹火了,越来越重的几巴掌落下,每一下都能让库洛姆的脑袋撞击在地面上,都能让充斥着电子杂音的通讯装置再一次因为剧烈的撞击被损坏。

「让你他妈的吐!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吃回去!」

库洛姆感觉自己的头再一次被人拎起来又狠狠砸向地面,这次粉碎的不止鼻梁,还有他的几颗上牙。牙床里略微粘稠的循环液从他的嘴角滴下,又混进地上白花花的呕吐物里。他甚至庆幸地认为,自己面部的疼痛已经完全可以中和身后的剧痛了——直到两根粗大的器官同时插入,几乎是像一根被烧红的铁棒硬生生捅穿了他的身体。

剧痛,铺天盖地的剧痛。还有几个人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不知道又注射进了什么其他药物,他甚至想恳求他们给自己注射止痛药或者镇静剂。他的脸被按在自己的呕吐物中,几个男人用脚抵着他的额头示意他把这些都吃下去。

极端的抗拒之下,注射的不明药物药效发作了。他感到自己早就偏离的意识海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一个前所未有的极端境界,这个境界里没有灰鸦小队,没有突击鹰小队,没有帕弥什,只有陌生的肉体和永无止境的性爱。

他照做了。他将自己吐出的东西再一次咽下。

在陌生人的肉浪之中,库洛姆勉强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了——是一个停车场。是的,确实是一个很适合上演跟踪狂杀人犯强奸案之类题材电影的地点。但为什么,为什么这场电影会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为什么偏偏又是自己——

面前昏暗的画面一霎变得明亮又扭曲。

库洛姆放弃了挣扎。原本游刃有余冲锋在前线的装甲型构造体在药物的强行扭转下也如此轻易地变为了最下流的泄欲工具。他感受到的不再是双膝和肘部在地上来回摩擦的钝痛,不是被多人合奸的剧痛和异物感,也不是被迫吞下自己呕吐物的反胃感。他感受到了极端的快感,感受到自己的机体已经完完全全沦为共那些陌生人使用的玩物。这叫什么?肉便器?他没有了解过这个概念,也只是在生为人类那段时期听朋友提到过——不过,是出现在漫画里面。他还记得那个朋友经常会看着成人漫画打手冲,但从来不看黄片——他说,虚拟的行,现实的不行。但库洛姆也是没有想象到,这种本应只存在于虚拟世界里的R18情节会如此真实又莫名其妙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愧是兰斯顿少爷,这操起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看来自己不是第一任受害者,这是否也可以带来一点点的安慰?库洛姆被冲上另一次顶峰时,他这么想。

但是为什么这次偏偏是自己?是因为自己史密斯家族人的特殊身份吗?是因为这个身份才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和折磨吗?

他不知道。

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应该被那个男人给磨破了,火辣辣的疼痛从喉头蔓延到口中。他生理性地干呕,但已经再也呕不出任何东西——除了几分钟或是几秒前刚被射进去的新鲜精液,也许也有尿,他不知道。

「不愧是兰斯顿少爷,鸡巴也比别人好看许多。」

他被人以一个十分难受的角度翻了身,露出了自己的性器官。一个浑身横肉的男人抖了抖自己的身体,然后对准他的器官坐了下去。

「我靠!这个鸡巴爽!」

他感到自己在药物作用下勃起的器官没入了一具陌生的肉体中。肠壁紧紧地绞着他可以算是青涩的肉茎,几乎要将它生生碾碎。

「兰斯顿少爷,这可是我们中最壮的兄弟。你能操到他是你的荣幸。」

荣幸?什么荣幸?

他只感觉那具沉重的肉体在自己的器官上一上一下插动几乎快要将自己压得粉碎。

「对了,这里还有一管药。」

「这拿来干什么的?」

「不知道,试试吧。」

库洛姆涣散的蓝色瞳孔已经无法聚焦在那支药剂上。

针管抵在了他的太阳穴处。

-

「库洛姆队长!你终于醒了呜呜...」

熟悉的话音将库洛姆唤醒。他的手指动了动,此后才艰难地抬起眼皮。这次,视野中只有已经关闭的手术无影灯。

他在生命之星的抢救室里。床边被灰鸦小队和突击鹰小队的人围了一大圈,而刚刚呼唤自己的正是神威。

「库洛姆!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快要疯了...里哥定位侦测到你被丢在一个帕弥什重灾区,我差点就怕赶过来已经来不及...」

指挥官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却突然哽咽了一下。露西亚和丽芙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肩,里则是一直保持着沉默,半晌,才低声说了一句,没事就好。他看上去也很焦急,只是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逆元装置严重受损,循环液中还检测到了很多种不明药物的成分...」

万事神色凝重地阅读着机体检查报告单。他几乎不会摆出这种神态,如果有,那事态肯定不是一般严重。

「我...我...」

库洛姆想说些什么,但颤抖的双唇已经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词汇。

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

离开生命之星后,库洛姆的意识海变得极为不稳定。他不知道万事有没有检查出自己的体内有很多种来自不同人的精液,他觉得大抵是有的,万事大概也能推测出他被轮奸的事实,但只是没有告诉其他人。

他希望如此。

他希望如此,希望自己能继续隐瞒下去。他清晰地知道,只要隐瞒了自己被同一伙人轮奸两次的事实,他就还是原本那个库洛姆队长;杀掉那个留下了严重ptsd的自己,他就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兰斯顿·史密斯。

但他失败了。在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自然地咽下一杯咖啡,而是每次都会吐到白沫从嘴角涌出时,他才知道精液,咖啡,被下了药的咖啡这三者已经完全被混淆了。

又一次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发作时,他把剩下的所有咖啡粉都丢进了马桶里,那一晚上,抽水马桶哗哗地响了至少半小时。

不,一定要做出改变。

库洛姆的思想在两个黑白的极端之间反复迁跃。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出过任务了,这段时间痛苦而又十分漫长,被轮奸的画面仍是时不时插播广告般在他的眼前闪现,又再一次沉积进自己的意识海深处。

直到月底,直到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进入了检修室,进行平平无奇的又一次机体检修。

——可他不知道,这会是第三次的噩梦降临。

-

「库洛姆,机体型号为弧光。」

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平躺在检修台上的库洛姆。这眼神让他不禁联想起那个强迫自己吃下呕吐物的男人。

「不错,长得真算清秀。」

他猥琐地笑着,用带着硅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库洛姆的面庞。这激起了库洛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反感。

此刻他孤立无援。

「真是温顺的人偶。」

中年工作人员啧啧赞叹着,隔着口罩将他咂嘴的声音含糊得更加下流。

「先生,我来这里是体检的,不是来选秀的,请您把放在我身上乱摸的手拿开。检修室是有监控的,请您控制好自己的行为。」

库洛姆一口气说出了这段话。即使表面看起来毫无波澜,但他下意识放大的瞳孔真是他恐惧流露的最好表现。男人笑着,凑近了他的脸。就算隔着口罩的熔喷布,燥热的气息也喷吐在了他的脸上——

「你以为你多伟大啊?该不会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报名去参与那个构造体计划的傻孩子,你就真的做出了里程碑的贡献?我呸!说得难听点,你只是他们钓上来的一只小白鼠罢了!这种计划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也只有你这种天真的家伙才会上当,这不正合了他们的愿?」

男人自以为是地说教完,又大声笑起来,同情地拍了拍库洛姆的脸。

「喂,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构造体还要保留人类的一些生理功能合人类的生殖系统?」

库洛姆厌恶地撇过头,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扳了回来。

「真是倔强的坏小子...让我告诉你吧!你们构造体这些家伙,除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当炮灰,晚上的时候还可以给我们当炮友呢!」

男人似乎对自己低俗的笑话很满意,丝毫不在意库洛姆脸上浮现的惊恐和厌恶交织的神色。

「你不信啊?那你可以看看我——」

他抓起了库洛姆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起来的裤裆上。

——!

库洛姆猛然从床上惊醒。

没有什么低俗下流的工作人员,他的手中是被扯得紧紧的床单,而不是粗短的肉棒。他意识到,这次的噩梦不是毫无根据的。也许是因为前几天的切身体会再一次被投射到了梦境中,也可能是预兆着他下一次去机体检修时也会遭受同样的对待。

他痛苦地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拖着酸痛的身躯下床,摸到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刺眼的光亮让他条件反射般眯起眼睛,拉开了书桌前的抽屉。

里面赫然摆着几盒药。

这些药是很早前从神威那里没收来的——库洛姆记得当时,神威在和他人打赌打一款动作游戏时赢来的奖品。他不知道是什么,就把它们都放在了基地的桌上。直到库洛姆通过万事了解到这些不明药物,先是指责了神威,再把它们全都没收,放在了自己的休眠舱里。

药盒上写着【构造体用吗啡】的字样。

库洛姆犹豫了许久。

在他思想斗争许久后,他终于抽出了一支吗啡和配套的针管。

从那刻起,他的地狱才算是真正为他敞开了大门。

-

「库洛姆,早上好。」

「早上好!指挥官。」

「诶?今天库洛姆队长状态还不错。」

「没有啦,只是因为最近休息比较充足。」

库洛姆笑着回话。指挥官也笑了,就像以前那样,一切照常。

——就好像真的一切照常,出勤表上再次出现了库洛姆的名字,他再次回到了战场上,再次回到了正常生活中。

...正常吗?

恐怕不是的。

库洛姆犯下了致命的错误。在他意识到这种药物可以使他镇定并短暂使他恢复正常生活的精力时,他开始发了疯似的加大剂量注射——从一开始按照说明书上一次只注射半支,他滥用到了三四支,甚至一天注射三次。过了两个星期,他就将那几盒吗啡全都用完了。成瘾性的药物依赖代替了轮奸留下的阴影,戒断反应将他暂时性的正常状态拉低到了一个新的谷底。他再也无法安稳地入睡,也无法再专注地写完一份工作报告。

「库洛姆队长!一起打游戏吗?」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无力推动游戏手柄的按键。

「库洛姆队长,早上好。」

他感觉自己干涸的喉咙无法再发出任何音节。

「库洛姆队长...」

他的听觉系统似乎只能勉强接收到几个词汇,缓慢工作的处理器也无法再迅速辨别出这些词汇的意思。

这也许不是梦境,但这也肯定不是现实。

库洛姆浑身发抖地坐在床边抱紧了自己的脑袋。他还是失败了,他已经完全失去作为构造体的资格。由于上次在检修室的经历让他不愿再接受任何一次的机体检修,混乱的意识海每天似乎都要掀起一场恐惧和绝望的波澜。他尝试使用其它武器再次回到战场上,可是原本武器全精通的他却连端枪瞄准一个固定的靶子都做不到。

可他仍然不想辜负任何人的希望,哪怕他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在训练场中浑浑噩噩地度过,重重复复,一日复一日。

「库洛姆队长,最近...怎么样?」

「...一切照常。」

是啊,某种意义上,确实一切照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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