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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博纯爱]爱与死之诗(全)向死而生,和拉普兰德慢慢发展感情直到结婚吧,3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7870 ℃

我开始思考这种可能性——远方的天边聚齐夕阳的余晖,她的生命也许就如那样的景象般,不断争斗的她能够在黯淡的夜色中有什么成就呢?即使狼在夜晚的狩猎能力很强,但是孤独不屈的你也许只能用血肉和无畏去赢得胜利吧?可是你真的爱那些不久后将是腐肉的东西,真的只因生存的需要而前去进攻吗?我明白,一定不会如此的,你爱的是拼杀的感觉,是永不会枯竭的血液喷涌而出的感觉。光辉洒在地上,它们足够美丽,可是又有多少人愿意记得黑暗前的微光呢?

我缓缓望向天边,她比我想的更加耀眼。这个不怎么听话的家伙,甚至给我的眼睛带来了刺痛——突然我想到这到底是夕阳以自己的余热作为代价,那让你有些成绩、稍稍刺激到我也算是我的仁慈吧?

要是“我”的话……我把手伸向影子,微风浮动,“他”似是而非地动了动后沉默无言,你会怎么做呢?我问他。

真可惜,聪明的你现在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我这个不怎么成器的家伙顶上来了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放过她吧。毕竟……

手指轻轻抚弄着黑色的兜帽,那是连本人都未曾察觉到的音量的变化,……她很美……而且,我真的很爱她……你也许也会喜欢上她的吧……也许你要是回来了的话遇到她会更加痛苦的……

那一点是确定无疑的。

我爱她。

我爱那具身躯身躯上的一切,我爱她接吻时候的暗自喘息,我爱这只狼的高傲,爱她的忠诚与无畏。

4

“doctor,虽然我们都这么熟了,但至于恋爱,是不是应该从零开始呢?……逛街约会看电影送礼物这些流程是不应该一个不落的来一遍呢?“白狼语气平和,眼睛甚至都没看着我,一副完全没有顾念自己话语产生了何种爆炸性作用的样子,这在她看来难度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吗?还是叙拉古开放的民风导致的?

“咳咳……这个,得让我,考虑一下……”我扭过头不看她,开始思索怎么维持自己熟悉的节奏而不是被狡黠的狼设下陷阱。

“呵呵,我就当doctor同意了哦,两天后如何?”

“嗯……”

到了当天,白狼一身黑色的衣服,而再加上狼身上那些未被遮掩而显出耀眼的白的位置,黑白的极致对比让她在在充满了花花绿绿的城市中显得格外惹眼,犹如暗夜从幕后走到台前。

“这不是之前那套……叫什么来着……典雅恶兆?”

“嗯哼~我还特意除掉了一些衣服呢,如何?”看起来白狼兴致很高,许是穿着这件衣服出来约会让她心情不错吧。

“已经秋天了,这么穿不冷吗?”

“不会哦~而且doctor的风衣可是看起来暖和得很嘛~”说罢狼就作势靠近,看起来是钻进我那件大衣的样子。同时……狼也悄悄握住了我的手。

拉普兰德的手纤细轻盈,这点上看不像是用惯了刀剑的杀手所该有的样子,但我也感到白皙的指上还是有散步的伤痕,岁月把这些痕迹淡化、但长久地遗留在少女的玉手上,我们似乎下意识地就很容易把手握紧,这样的话其实很容易就能发现伤痕所在,狼的手背上就有一处,我偷瞄了她一眼,狼正在从千篇一律的商场中寻找最有趣的那一个,我偷偷用最细微的动作蹭着那处伤痕,白狼没什么反应,找到了一家带有电影院的商场似乎让她心情还不错——但我想更确切的原因是那里今天排了一场讲杀手的电影。

黑暗的环境中无疑尤其适合那些不能在室外做的事:纤细的手指握着我的手移向她的脸,在手指和光线的遮掩下我看不到狼脸色微红色的羞赧,“再怎么保养也是拿惯了刀的手,我还是喜欢更加真实的触感。”

好软……好近……是不是有点过了……我还没准备好啊!

“要爆炸了~”

“?……什么意思?”

手上传来更加软嫩的感觉,从手背到手腕再到掌心,白狼的唇触着我的手轻轻移动,她甚至悄悄伸了舌头——说过话后她就没有让唇舌歇息,而我的手也随之摸着她的脸。灵活的腿早就跨过了座椅的扶手,白狼此时也坐在了我的身前,她也许是为了不挡住后面人的视线而特意弯下身子,变成如同能被抱在身前的可爱玩偶样子,狼的眸子此刻泛出亮闪的颜色,她轻轻眨着眼,呼吸也短暂停止,这是杀手将要行动时候的直觉吗?拉普兰德的手绕过身子抱住了我的脖子,影院荧幕的光被狼的身子挡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具体的情形,拉普兰德似乎料到了这一点,手指微微发力,驱使我的头前伸,而马上我就碰到了她柔弱的唇,狼没有别的动作,唇瓣就这么静静贴合,我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肢,然后往上抚摸,触到了狼的背,我知道狼的伤口所在,她曾经说过自己喜欢那种能让自己清醒的痛感,所以我想她不介意我现在摸摸那几处敏感的、还在生长痊愈的创伤,指尖很快就摸到了那处地方,而只轻轻一压,狼就挑动唇瓣,身子也贴合地更近,我乘势拥抱她整个身子,唇舌则是悄然试探,薄薄的唇像是几天前吃过的奶油布丁,滑嫩软糯的唇即可就不加阻拦地允许我的舌尖探入空虚已久的口腔中,可狼还是早有准备,当我想要抓住那条温润调皮的肉舌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随着狼的动作,我却几乎把她口腔的各处都舔舐了一遍,我想要看她的表情,但发现狼早就笑意盈盈地打量着我,这原来是个陷阱?正在我的惊诧之中,狼却不加警示地反攻,玉手把我楼的更紧,狼的尖牙碰到了我的舌头,使得它畏惧而逃,而那尖锐的牙又很快咬合在了我的唇上,像是威慑,而这威慑效果极强,趁着我的行动的迟缓,狼的舌尖已经进到了我的口中,同时带来一团交杂的唾液,又是一阵混乱的搅和,这时的她不愿再兜圈子,索性缠着我的舌在口中胡作非为,最后自然是我败下阵来,狼则是大发慈悲,开心地与我平分了口中再不吞下就会更不可控制得满溢而出的唾液。

女主角扔下集束炸弹,巨大的爆炸响彻周遭,“哈~爆炸——就是这个意思喽。”白狼笑道。

到了晚餐的时间,介于在电影院中我们可能在身体的贴合中就容易让行为变得招摇大胆,再加之我们二人的特殊身份,所以在拉普兰德的建议下我们找了特地找了具有隔间的餐厅。

狼替我切下鲜肉喂到嘴里,我帮她捋头发,可是她又很快就随性地甩乱,微笑着看着我重复这项动作。

过了一会,狼再次做到了我的旁边,不同于电影院中的黑暗,这时候我可以自由欣赏狼脸上的微红,白皙的腿在桌下蠢蠢欲动,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白狼没什么表示,抓着我的手继续向着大腿根部伸去,“doctor,我走的有点累了,帮我捏捏好嘛?”

拉普兰德的腿手感很好,如果是站着的时候那苗条匀称的腿会把蕴含着的肌肉展露出来,稍稍抚摸都能体验到被薄薄一层皮肉所覆盖着的肌肉所在,而此时在椅子上,狼的腿肉在放松的状态轻易就让那些肌肉变成细嫩软肉的样子,白狼那比正常体温微凉的身子格外吸引人,腿也若即若离地蹭着我的手,让人觉得好不幸福。但服务员的声音让整个桌子都差点被掀翻,可狼的双腿早就趁机夹紧了手,让我一时抽不出去。狼又坏笑着欣赏着自己恶作剧得逞的结果……

这一幕估计早就被服务员看光了,但幸好不是凭罗德岛的名义来的。

秋风拂面,微醺的感觉很快被吹醒,一天的行程接近尾声,不知道在她的眼里感觉如何呢?这样细腻的爱恋会对于杀手有何种影响呢……但是这也许都不重要,毕竟此刻依偎在自己身边的白狼的样子就说明了一切,从布满暖意的室内出来白狼自然是不禁轻轻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靠了过来,让自己的半个身子和我的风衣过裹在一起,柔软的胸部触着我的手臂,她这时候也抬眼看我,流转的眼波中含着温柔和藏在心底的情话,所有的一切给予我恋爱中的、真挚的幻梦般的美好,让人想要让时间停止,风与人共同停步,就这么一直看着彼此,超脱周围的一切,直到命运的永恒。

“对了,拉普,这个是给你的礼物,之前……稍微预定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doctor要来这家店呢~多谢doctor了,这里面是什么呢?”

“我听说一些叙拉古人会特意装饰头发和尾巴什么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

“哈哈,我说,叙拉古的这些习俗你倒是很了解啊,有意思~嘛,我来看看,发卡、这东西绑在发尾,这个似乎是绑在尾巴上的?……虽然都没怎么用过,但看着亮闪闪的似乎挺精致的,谢谢啦doctor~”

“……拉普,不想现在就试试吗?”

“doctor啊,现在就那么想看了吗?可是我觉得,”白狼轻轻挺身凑近,微拉我的衣领,随后我的耳朵就立即和她的吐出这热气的唇靠近,“对于鲁珀来说,尾巴在公共场合还是不要随便摆弄比较好哦~还是说,doctor喜欢暴露的玩法呢?”

“?……哪有这么严重啊?”

“我说,你可是罗德岛的博士啊~你就这么不在意外界的意见,在房间里我们俩玩玩就算了,难道你在外面还有这种胆量嘛?白狼露出娇羞的样子,脸上漫上一抹可见的绯红,正当我要仔细辨别白狼情绪的真实性的时候,她早已挑起手指勾着男人的下巴,“这个地方的话,我以前可是惹下不少事呢~别忘了,我可是叙拉古的孤狼呢~虽然只是某些人是这么想的。这种闹市区收敛一点没有坏处,毕竟我可没有信心带doctor躲开追杀呢~

“好吧好吧,不喜欢露出就算了……然后至于那个发卡嘛,亮闪闪的,我想兴许不适合我。我还是更习惯这个黑色的,而且也是doctor送的哦,”

“总之,这种叙拉古的东西,已经不适合我了,但这毕竟是礼物,所以……我只想给你看哦~”

“doctor,玩了这么久,你还有力气吧?”走在回去的路上,白狼忽然问道。

“这个,当然。”我点点头,心里却不由有点没底。

“哦吼,希望你一会能够身体力行哦~”

回到了罗德岛,在我的宿舍进行了简单的梳洗后,我们很快就一并躺着床上,不知怎么,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来吧,doctor。”拉普兰德大张双臂,笑盈盈地看着我。

她想要一个拥抱吗?还是……我们二人都不免脸红心跳,看到我的犹豫,白狼可以装出不满的样子,“那算了,doctor,既然没有兴趣——那就算了嘛。我可以一点都不急的~”

“别,别算了啊……其实我还是……”

狼坐在我的面前,手乖乖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光滑白皙的肌肤让我挪不开眼,即使在这幅景象的影响下,我的下体已经充斥了巨量的热情和想要澎湃喷射而出的子种,但是对做爱我们还是初学者,而且拉普兰德可不是能仅仅凭着一腔蛮力就能够战胜的对手——虽是如此说,但我只是想和白狼拥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做爱经历罢了。我们要的可不是令人畏惧的征服,至少现在不是。

我先是和她拉近距离,静静观察着她的身子:白皙的身上窈窕错落,没有了外衣束缚更显出规模的酥胸此刻微微抖着,许是冷了,又或者是杀手对从没做过的行动的略微紧张,幸好适当的紧张有利于调动身体的专注性,只见狼微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话语,眼中除了专注和平日里的那种笑意不见其他的情绪,让人看不透在即将做爱的时候一个杀手、一只尝试着理解爱情的孤狼会有什么样的情感,但这种时候她选择了相信我,既不焦躁也不消极,只用她美丽的身子作为开始做爱的引诱而不是其他的因素,她凭着姣好的面容、修长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密布着强健腹肌的腰腹……凭着眼下被阴影遮盖的穴肉,显出丰腴感的腿肉和娇媚的足来摧毁我神智的抵抗,吸满了月光似的身子格外诱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白狼的胸衣和亵裤似乎是一套的,嗯……果然我才是猎物?——虽然这也没什么惊讶的就是了,幸而被拉普兰德狩猎于我而言可不是什么羞愧的事情,而且那反而会让我的心激动不已就是了。因为这样一只美丽的狼会为了我而换上特殊的衣物,那不是最为幸福的事情吗?

白狼的头发很顺滑,自从完成了对于叙拉古的复仇、入职罗德岛以来,拉普兰德得以拥有更多打理头发的时间,发丝垂到了白狼的腰部,若是从另一个方向看,我想那样的风景则像是珠帘一般遮掩着美貌,我轻轻捋着狼的头发,她对此很受用,尾巴和耳朵几乎不可见的动着。但在空气中等待着的身子其实更想要的是来自他人的暖意而不是让仅剩的衣物二者去一,但是白狼除了耳朵轻轻动了动便再没有别的表示,仿佛我把她胸衣往上褪去掀开、以便露出这个胸乳的动作也是毫无威胁的一样,拉普兰德也太乖了点吧?我不禁想到。所以为了找到那个我更加梳熟悉的白狼,我想要采取一些激烈的举措来探究在为何拉普兰德要在前戏中如此矜持。

我轻轻抚摸着白狼的背,这时候狼的身子和我蹭在一起,狼蹭着我的脸,随后我吻了她的鼻子,我俯下身子开始亲吻滑嫩的胸乳,即使那里同样受过伤、残留着痕迹,但是少女在这种地方的伤痕让她本身显得更加充满了色欲,我故意不看她的表表情,刻意地一意孤行,我吻着酥软的胸,舌尖循着上面的创伤的痕迹一步步行进着,很快就探究到了分布着颗粒和尖端的地方,唾液很快就润湿了不平的沙地,让这些颗粒变得粘合起来,如同此刻我们的思绪一样, 此刻唯有小心翼翼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我继续探究更加敏感的地方,乳首经过如此挑动早就兴奋的昂起一部分,而我则轻轻含住,这个动作同样没有征求拉普兰德的眼神意见,我的手指刮着乳晕,粉嫩的部分呈现出少经人事的敏感,而拉普兰德开始轻微的呼气,看来针对胸乳的行为很是奏效,白狼构建的防线已经初现缺漏。我感受着那颗葡萄在我的口中、在津液的滋润中变得茁壮和挺拔,愈发坚硬的肉粒膨大不已,拉普兰德的口中发出有些难受的呜咽,这样的肿胀一定会让追求自由的白狼停下脚步开始想办法抑制这欲望吧,而现在白狼当然采取何种措施也不可能让这颗开始陷入温和陷阱的乳首从对方的包围中挣脱出来,狼轻轻吐着气,眼睛则是看向另外一方,狼想要逃离这颗肉粒所带来的快感,但实际上是狼的不屈,若是简简单单就屈服于爱欲的快感,那么自己的目标乃至自己的尊严和形象都会受到内心的谴责,让自己只能够存活于对自己的不满中了。

不光是被舌和唾液滋润的温柔让白狼的心绪不再那么平静,相比较之下更不怜香惜玉的拉扯同样让快感反应在了硬挺的另一侧乳头上,完全挺立的乳头怎么都无法凭借着意志断绝其和快感的联系,反而在两根手指的恰捏和拉动下变得能够愈发强烈地把外界的刺激转化为身体的快感。之前被滋润的乳晕也开始浅浅勃起,不同于勃发的花朵,乳晕像是春日的草坪般从凡事具有些许生机的地方都生机勃勃地挺立出来,带来另外的刺激。

胸被手指额外照顾,但是这时候我的动作还不算那么用力,胸乳开始变化形状,这大概是白狼在自己玩弄的时候没有心情做的事情,所以她吐出气息则是更按耐不住,眼神也撇向更远的地方。

胸乳上闪着亮晶晶的水渍,而在往下就是腰腹了,这里很坚韧,不知道白狼忍耐度怎么样,可正当我想要抚摸的时候,狼的尾巴却扫了过来出人意料的护在身前,狼似乎有点焦急,所以我不再执着于腰腹,把重点放在狼的腿上。我一路抚摸白狼修长白皙的腿,从腿根到细致的小腿,到格外白皙的脚背,再到修长的脚趾和其上的黑珍珠色指甲油。

但拉普兰德有些焦急似的,她不怎么希望我到了现在反而开始关注自己身体的细节和其上的伤痕,其实和在叙拉古相比,这些痕迹大多已经淡去不少,我在脑中把它们和当时的形状对比,但是狼打断了。

快点。狼朱唇微启。她转过头,灰绿色的眸子里眼波荡漾。那双耳朵动了动后也乖乖服了软,被我轻轻亲了一口。

白狼这时索性躺下,让身体舒展开来。那么,来吧doctor,来吧…随后白狼抬起腿,表示对方完全可以扯掉那条足够色气的、沾染着水液的内裤。我隔着布料轻戳肉穴,那里已经显露出了形状,向外人昭示着其中的淫乱个期待,水韵印染,显格外色情。狼再次抬高了腿,这次的催促终于让我把湿漉漉的内裤扯下,狼的玉足在我的脖颈的周围停留,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随后和她并排躺下,狼下体花丛中挂着晨间的露珠,是快步走回来招致的薄汗,还是……?阴唇被她的手指拨开,露出粉色的穴肉和神秘的甬道,这里已经挂了些许水珠,少女的爱液已经把这个曾经无比圣洁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充满了色气的场所,期待着浊液和肉棒前来填满。我手指的继续深入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坚韧的软肉紧紧咬住突入的异物,狼也无声地张了嘴,赤色的唇舌和温热的口腔都在也夜色中向外展示了出来,很快我的手指和狼穴就一起被滋润了,当我从紧致的穴口中抽出的时候,狼尾又凑了过来,尾巴上的绒毛缠了上来,把自己的淫液擦去了一部分——拉普兰德明显是害羞,因为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可能把自身的纯净比尾巴的光洁看得更重要。那条尾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奋力摆动,这无疑替代了狼的话语,却显示出白狼的幸兴奋程度早就难耐。那颗一直奋力跳动的心脏此刻正奋然将血液迸发,我的和她的血,此刻开始更加密切地融合。

准备工作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为了不使得这种前戏过长而让双方的心态变得无趣,于是我起身居高临下,等待着一个绝妙的时机,我不想让自己的凶恶的下体现在就进到狼的身体里,因为她现在有些事情要想,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从前未有的经历,而消化的结果又将影响接下来的欢愉,乃至于我们的未来。我扫视着美丽的躯体,狼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狼的脸早就红了,我知道这不只是焦急也有狼面对未知时候的兴奋,那白狼一直追求的东西,那无可代替的自由会在此种爱情或者说在接下来的交欢中寻得吗?没有人知道,如果狼所想要的自由不在这其中,她又要怎么办呢?她也许首先会为自己此刻的无言、缄默和忍耐生出极大的悔意吧?毕竟主动减少话语和玩笑是狼最大的尊重和极大程度上的在意。

狼把枕头拿来垫在腰后,她微微起身,握住我的手,她纤细的手还是轻盈如云,“呐,doctor,来吧,都准备好了,何必这么小心呢?”

“拉普,你太美了,我怕弄坏你,况且你想要的自由……”

“哈啊,doctor,今天过的很开心,我们就不要谈那些可能引起不快的事情了吧,好嘛?无论如何,我都想愉快一点,如何?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吗,来吧,doctor,让我快乐一点,别让我失望。”

是啊,眼前的白狼无疑是我多次意淫的对象,即使再怎么怀恋,我也曾幻想过这个美人在自己床边而卧……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压入,淫液开始更加畅快的泌出,滋润着赤黑色、昂首挺立的肉棒,突破来的很快,褶皱和媚肉顿时就围了上来,它们似乎如拉普兰德一样喜欢温热的东西而且程度更甚,一点也不在意肉棒的热烈和炙热,反而是化身为贪婪的东西,牢牢地抓住异物,意图和肉棒嵌合,逼迫肉棒在挤压和按摩下交出关乎生命的子种,于爱情的尝试中在体内留下可以铭记的白浊。

随着肉棒突入,破坏那少女纯洁的薄膜,象征处子之身的鲜红血液便流了出来,现在和拉普兰德的血液比上次更近,那其中,会不会……也有我的血?

当粗长的阳物捅进身体的时候她就不由屏住了呼吸,她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什么呢?战斗还是刺杀?亦或是一次关乎荣誉的考验?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有了答案,无声张大的嘴里吐不出一句话语,只是一味吐出温吞的热气,胸腔也开始激动地上下浮动,小穴中喷发出温热的淫水,穴肉开始狂热地投入了对于肉棒的侍奉——这是白狼身体进入发情状态的证明。

疼痛。爱情。死亡。

这是几个陪伴了拉普兰德时间极长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也只是白狼前进路上的陪衬,比如对于爱情,白狼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从前在叙拉古,那时候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男人们谎言,但即使如此,在无人的安静夜晚,那些人的淫靡的声响也是白狼自慰时候的食量……当然了,在她看来的这些东西的意义无疑和普通人不同。爱情中需要陪伴或者爱护吗?无所谓。只要是为了目的那么就自然可以交易或者转让,那些自己手下的佣兵、乃至自己的家族中不都是如此吗?但是……

为什么此刻,明明自己像是在被侵犯一样对待,身体还那样淫乱地开始发情呢?如果是自己身体的需求也就罢了,那么这只不过以后麻烦一点的、粗鲁一点或者更爽一点的自慰,但是根本不是身体的原因,或者不只是身体的原因,为什么自己的脑子也在对方的操干中变成这种样子?为什么,自己好想把手臂和腿都缠绕在自己的doctor的身上啊?为什么……

而且这是不是太快了点啊……依照白狼对于性爱这种行为性质的理解,它应该的确会让人上瘾,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沦陷,会如此不堪地吸着那根粗鲁闯入的肉棒不放啊?这样不就显得自己的坚持和抗争,以及那遥不可及的[自由]都像是滑稽的表演一样吗?doctor……求求你,轻一点,让我……再坚持一会吧……

拉普兰德的想法在接受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到了最后也没有在她的doctor面前说出口,而现在狼的眼泪、不甘、委屈和苦痛,连带着对于爱情、死亡和自由的迷茫,从前的经历和对于未来的畅享和希冀,它们此时都混乱地搅和在了一起,狼的头开始放空,身体的直观感觉接管自己的一切,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碍身体里的东西横冲直撞的了,而拉普兰德,索性伸出手臂,抬起早就无力的腿,但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只是触到那前后挪动、努力耕耘这片未经人事的、隐藏着诸多密码以及生机和活力的土地的身体就牢牢挂住,再也脱离不下来,如同抱着树干的树懒,但不同的是树懒抱着树干,而白狼抱着她的男人被干……

此时的男人像是收到了什么求爱的信号,开始更大幅度地动腰,抽插的幅度开始逐渐加大,水声和淫靡的娇喘也不可抑制地泄了出来,每次向后撤出会带出大片的淫水,而水花飞溅中狼的表情和藏着的冷静也开始难以维持,花心和g点早就被插的沦陷,而每次触碰到了那里仍然是促使白狼喷出淫液,肉棒仍然是坚挺异常,迟迟不肯射精的铁棒带给拉普兰德的已经是一种折磨,虽然白狼作为杀手目睹了打量的严刑拷打或者不堪入目的酷刑,但是她向来都能够保持心智的稳固,身体再怎么反应也不会有所动摇……而现在,白狼的心神早就溃散开来,狼的记忆开始分散,似乎随着每次肉棒的进出和浊液喷薄的失去或者获得,像是强取豪夺或者强行把遗失的记忆塞入狼的头脑中去,让她的叙拉古外的营帐中听闻的性爱交欢和她的博士平日里的温和都打碎融合在了一起。

此刻异样的感觉传来脑中,这不是像是刚才那样的记忆的塞入,而是……快感的进入,而且是一次极为难以压制的,仿佛能够击垮白狼一直以来所有精神的盛大高潮。这时白狼有些犹豫,大脑早就自顾自地放空,仿佛是已然承认了自认为的败北。怎么办呢……而伴随着这种破碎、不断中断的思考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捅入,那处隐秘的g点已经被发现是一处极具挑拨意义的玩具,毕竟只要肉棒碰到那里,拉普兰德就几乎不得不极用力的挺腰而喷出一股股爱液,随着此刻正被研磨着,狼想要扭动四肢来摆脱,可是身上传来的分量告诉她眼下是男女之间的交换而不是逃离牢狱的行动,所以拉普兰德还是怔怔地停止了想要脱离的行动,开始逐渐切身感受着自己淫穴的真实情感。

但杀手的本能也让她开始下意识地想到失败的下场。如果是在叙拉古或者和曾经那些低贱的佣兵一起,那下场是很明显的,她会被毫不留情的刑讯逼问财物的下落,好吧,哪有什么财产,我从来看不上那些东西,然后他们会染指自己的身体吗?呵…他们不配,也没有这个胆子……但那是自己此刻所期望的不是吗?真讨厌…现在可不是思考的时候啊……

白狼舒服得半眯着眼,无神的瞳孔在对方的脸庞和房间天花板的角落扫来扫去,她连腿都绷直,脚趾在完全张开和紧紧蜷缩的状态之间不住切换,紧致的大腿上露出健美的肌肉线条,过去的经验告诉她虽然此时已经是自己不知原因的完败,但那即将到来的高潮仍然告诉她根本不能引爆这颗炸弹。如果试图挑衅肉棒或者自己的身体……那只会……

变成母狗一样东西吧?

必须要求饶……必须要投降……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白狼终于想起自己还有语言没有使用,刚才的时候,甜蜜的唇舌都被娇喘和津液占据,而之前一直坚守的不屈似乎烙印在了唇舌之上,使得它们自从做爱开始就没有说出什么适合的话语——既没有引诱男人或夸奖他的,也没有典型的淫语催动情趣……但是这都不重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求饶。毫无疑问,白狼一想到她的追求、那和她的doctor定下的恋爱的约定就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失败,成为欲望的俘虏、变成只渴求性爱的女人……是啊,所以一定要求饶……

“哈啊doctor…再……再激烈一点……狠狠地草我……不,不对……”话一出口白狼就发现不对,她要的明明是敦促那根混蛋肉棒退出去而不是更加放荡地要了自己的命。是脑子自动指挥的吗?我明明,不想……但是……

“停下doctor……不能再做了……够了…够…了…求你……”白狼低沉的、像是从身子的最低处发出的小声的吼叫听起来类似于命令和她的不肯放弃的尊严和坚持的体现,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但这在性爱中无疑像是欲拒还迎,所以引来的只是几下更深沉的冲击。

为什么,为什么啊…

而且为什么,我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手已经不想再抱着doctor了,可是为什么松不开……

狼第一次想把眼前的男人推开,但即使要迎来让她当场昏厥的高潮,她还是犹豫了,自从在叙拉古和她的doctor相识,她可就从没有一个想要推离这个自己效忠对象的念头,即使他不那么认同自己的[自由],即使他是一个尚且不理解自己[死亡]崇高的家伙,可是他明明救了自己,拉普兰德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活着也许还不错,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冲撞顿时击碎了她的遐想,肉棒猛的撞向花心,水液和脑中的思考不知第几次一起破碎泄出,白狼想和她的博士谈一谈那未来的[自由]的问题,可是……

“哈啊——doctor……停,停一下啊,好舒服,但是……”

男人的身体根本就推不动,狼惊诧地看着心爱的人痴狂的样子,自己好想和他说话,自己好想在他的身边依偎,看他怜香惜玉的样子,为什么性爱是这种东西,不但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水液狂喷、仅仅是被侵入了一根棒子就要死要活、变得如同路边的野狗一样的媚俗肉块,而且把自己的武力和……自己的爱人也变成这种样子,变成只会在肉体上耕耘的家伙……眼泪早就无声淌下,她第一次为了自己而哭,也为自己的未来而留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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