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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博纯爱]爱与死之诗(全)向死而生,和拉普兰德慢慢发展感情直到结婚吧,4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4660 ℃

而这时候男人的身体压了过来,如同风雨欲来的阴云,把白狼的身子都笼罩下阴影下,而嵌入体内的肉棒又向前突入一段,把湿润的肉穴更大幅度地撑开……

如果这就是我的结局的话,那……

doctor,请让我和你靠得更近一些吧。为了你所谓的爱情,让我最后再试试好了。狼吻着男人的脸,手脚、尾巴,耳朵都动着。

请让我见证结局吧,doctor。

可即使白狼下定决心甘愿和心爱之人一直在一起,高潮还是促使了白狼焕发出动物般的求生本能,拉普兰德的声音已渐渐如同野兽的低吼一样,只是狼的低吼本该是宣示领地已经恐吓猎物,而白狼现在的低吼嘛……“doctor……啊,不行啊……不能再捅进去了……”这不就像是自己如同路边的娼妓一样在男人的侵犯中失去理智一样吗,“不要,doctor,要高潮了……快拔出去!啊……”

又是几下冲击,狼的眼睛在无神和清亮之前转换,狼当然不知道此时最好的办法是维持现状,在渐渐放缓的动作中淡去强烈的欲火或者就这样迎接高潮,但若是让那肉棒在挤压和包裹的围困中强行退出,那便会如同使得烧红的机器强行停止一样到最后引发巨大爆炸。似乎终于是理解了女人的叫声不是求欢而是求救的肉棒一时也没有了主见,只下意识地听从对方的要求以求得让对方安心下来。

而男人这时候本来也想要换个姿势,毕竟肉棒膨胀难耐,大股的精液如果就这么脱离自己的控制,和狼好潮的时候融合在一起实在是太过于激情,所以男人想要退出肉棒、随便把她抱起来安慰的时候,狼的呼唤让他更觉得应该退出狼的小穴……只是,狼一时的低吼让他乱了阵脚,被嵌入、包裹着的肉棒竟要强行抽出,而只想要榨取精液和子种的穴肉——这些白狼身上的叛徒此刻没有挽留的力气,耗尽全部力量来侍奉肉棒的它们如同严丝合缝的齿轮,本就在即将崩溃的边缘,而再加上强力抽出动作的推动,彻底的崩坏瞬时袭来——

“别……别动……!!”狼这个昏沉中的意识已经迟了,穴肉因为肉棒的撤出而全部没有了支撑,本来就是扯着神经而亲吻肉棒的媚肉此时淫乱地动着,把那穴肉的褶皱中在刚才的操干中积累的快感全都留守不住、一股脑地释放了出来,反馈在了白狼身体的各处,而狼的身体也大幅度抖了起来,水花四溅,而且根本没有止住的趋势——

——而往后抽动肉棒的时候一股宏大的水流击打在了肉棒之上,再也承受不住刺激的肉棒也毫不可忍地迸发出浓烈炽热的精液,直奔着淫液袭来的方向而去,刚才肉棒触碰过的褶皱、媚肉全都得到了幸临,而浊精仍是汹涌,朝着更深的地方而去……突然的射精让男人下意识地抓紧狼的身子,没有人会这个理智清空的时候还管什么礼仪道德,对于他们来说,这时候只有把被压榨出来的浊精全都输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这种无上的淫乱才是至高的尊重……

——与盛大的高潮和精液释放出来同时,白狼那边还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那肉棒退出紧紧吸附的甬道,脱离水波荡漾的欢愉场所的时候,一直喘息、在性爱中难以抑制的狼瞬时拥有了未曾预料的活力,也许是感应到了即将到了的爆射和能够让自己昏厥的高潮,本身无力、如同被强风吹拂的枯枝一般的手脚和腰腹都立刻有了力量,让她马上坐了起来,“啊……”一道迅捷的白影转瞬已经压在男人的肩上,狼如同被暴风扬起的雪沫,灰绿色的眸子透着水波似的和男人对视了刹那,然后男人马上迎来的是肩上的痛感——白狼已经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尖牙几乎要嵌入骨头,血的味道也马上就充斥了周围,可后者没有来得及考察这一切,因为此刻……

狼跃起的惊讶、撕咬的剧痛,白狼体内的高潮和喷射的淫液,以及随之而来的射精的必需……男人忽然有了力气搂紧了狼,而狼在刹那间已经被高潮和射精的快感击败,空洞的脑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咬住男人的脖颈……而这让肩上的伤口咬的更深更痛,肉棒也似乎感到了生死存亡时候物种繁衍的危机,以更大的力量迸射着,至于拉普兰德,早就失去神智的她只能咬着爱人的脖子,任由自己的穴内靠着更加猛烈的高潮、似乎要耗尽她全部心力的欢迎仪式来更好迎接开更大男人的子种……

转瞬之间,高潮、撕咬和射精同时发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如何酿成这一切的,但只知道结果是床上的二人都失去意识般轻抖颤动着,射精和高潮的余韵,以及男人脖子的疼痛都久久不能停止……只是,他们仍抱着彼此,也许,在这时候,他们依旧愿意抱着的对方吧……

时间过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唤醒我的是狼的眼泪,她的泪花停不住似的一滴滴地落下,她的身子仍以一定的节奏抖动着。

抱歉。看到我清醒了过来,狼那还挂着眼泪眼睛如是说。她选择了用那双被泪水淹没的哭红的眸子,毕竟现在口舌能立刻说出口的全是娇媚的话语说,根本没有冷静下来道歉的余裕。

此时的情况是拉普兰德和我变成了对坐的姿势,狼刚才的行为让她的小穴又垂直出现在肉棒的上空,淫水滴在其上,让肉棒一点点的回复活力,如同园丁在无私地浇灌之物,显得好不淫荡。狼的手抱在我的背上,腿则是交错着叠在一起,可刚才那快速的动作似乎让那微颤的腿再无支持的力量,此时只能稍微立着,所以我便一手拢着狼的腰,一手托着白狼娇美挺翘的臀部,以使得没有立马就坐进那根顶端还在吐出精液肉棒中去——现在在做的话恐怕会死的。

拉普兰德只有在掌握着主动权的时候才会显出自信的样子,而现在她则试图掌握眼下的情况,口中仍是咬着我的肩——这已经是白狼唯一能够交涉的筹码。

肩头微动了几下,原来是狼在轻轻咬我,我猜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咬动那里,毕竟已经挺严重的了,而我觉得如果说话的话那是三个音节。“怎么了,拉普?”

少女的脸上露出娇态,她的眸子回复了部分清亮,泪水也低落大半,只剩眼睛有些许微红。我还对她有什么要求呢?只有她能够一直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吧。

狼原本双手都环在脖子上,而现在她却一手伸了下去……放在了……

那根肉棒上。

“拉普,你……还想再做一次吗?”然后肩头又是几声呜咽和咬动,飘忽呜咽的声音仍然是具有压迫力的,当然可能只是由于爱恋中的偏倚。

……

狼双收抱在了胸前,随着起伏的胸部轻轻动着,狼耳和娇躯在微抖着,浓烈炙热的爱液浸着躁动的、没有完全释放的肉棒,湿漉漉的感觉加上燥热的烦扰让人很难就这样放弃。做的时候狼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抽插的动作放松了几下,狼昂起头来看我,眼里几乎是要流泪的样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复仇的欲望逐渐消磨,拉普兰德想要验证,验证这个刚才差点让自己逝去的东西……虽然刚才的剧烈高潮让她差点昏死,但是……此时小腹的位置热热的……狼的脸又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刚才那简直要出人命的行为中……自己竟然,感觉还不错?而且,那个至少要为此付出一半责任的家伙——她的doctor,在她的心中,似乎……又亲昵了一些。

狼的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因为变化姿势而推迟了射精欲望的肉棒重新记起了自己的使命,可是想要立刻结束这出淫戏还需要一些努力,狼对此没有意见——虽然初次因为因为生疏的身子被交合所俘获,但现在狼的躯体也试着配合我的动作,被水液盈满的穴内变得炽热而粘稠,每次突入都让人不想脱离出来,我轻轻抚摸着那因被汗水浸染而不再随着身体扬起的发丝,“拉普,我要射在里面了……”

白狼眨眨眼,牙齿又轻轻咬了一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几秒之内,性欲和理性的冲突相撞并没有使得贪婪的穴肉把凶猛的肉棒吐出来反而是如同配合牙齿的动动作一直都毫不放松得咬着,凹凸相合一般牢牢嵌着。这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住,彼此之间的爱液与白浊汹涌混合,击打在仍在喷发的孔洞上,紧致的压力激发出攀比的激情,涨大的肉棒刚想要击破媚肉的围堵,带着狂热的爱欲喷涌而出……

我这时才觉得背部的异样,不用想也知道是狼的指甲在我的背上划了几条血淋淋的道子,在刚才的咬合同时。

“doctor……”

“嗯?”

“能不能……不要去医疗部?……那处伤,我希望能再留在你身上一段时间……好吗?就当是我的小心愿,好么?”

我帮你清理一下。白狼靠了上来,我们当然知道办公室里当然没有酒精和棉签,狼只能有唾液和小舌来处理。如果白狼小姐肯帮助别人清理伤口,是不是也说明那人在她的心里……也挺重要的呢?

尾巴也落在了我的手边,只轻微动着,看来完全是用来赔罪的意思。拉普兰德没有立刻责备性爱中的种种行为,那或粗暴,或一意孤行,或把自己的女友当成性爱经验丰富家伙的行为……而直到此时,我也不得不开始回忆刚才的战况:湿透、褶皱的床单最能说明情况,枕头旁边滴落了大量的汗珠,混杂着精液、唾液和各种体液的痕迹一时半会不能淡去,狼的美鲍泛出一些红肿,黄白色的浊精和可见的红肿几乎遮盖了仍然保持淡粉色的露出的的软肉……但是即使如此,拉普兰德也没有立刻说什么,狼舌舔舐着我肩膀上的伤口,有点刺激的感觉,不说到底有没有疗伤效果,反正心理感觉还不错。

我拍了拍那条尾巴,尾巴则是舒服地动了动。“……抱歉doctor,刚才不是故意想要咬上去的……只是……”

“没关系,并没有很痛。”

“……骗人。其实是非常痛吧?”

确实非常痛,拉普兰德可能咬到了接近骨头的地方,现在那里被舔舐着更显得尤为刺激,但也正因此我的头脑没有放松下来,不然的话可能马上就抱着拉普兰德沉沉睡去了。而怀里的狼也在知道这点,她在微微颤抖,耳朵、尾巴都不安分地晃着,一个怀着对于未来的疑问的孤狼,在懵懂中和我狂热粗暴地交合了一番,精液与淫水在操干中四处飞扬,被我暴力地如同性侵一样对待……其实她现在比我更需要安慰吧?“对了,我的血……没问题吗?会不会有排斥反应?”

“这个没什么问题,不如说似乎和我相性还不错呢,我似乎有点明白那些血魔的执着了。”白狼的声音很轻,也因为要轻舔我的伤口而说的含混不清,不过听起来还是蛮可爱的。这时疲惫的阳物从狼的体内被挤了出来,我想到她那娇嫩的甬道早就厌恶这东西了吧,但无疑是白狼更在意我的伤口才没有登时把让她受苦受罪、变成如此狼狈模样的东西弄出来吧?

“没关系,拉普兰德给我留的伤,我不讨厌……”

狼声音很小地哼了两声,也不知道是怀着何种情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止住了。”

狼说完这话,如释重负地从我身子上滑了下来,幸而第二次做爱解决了肉棒威胁,不然狼又会被那东西狠狠欺负一番了。

……

不多时以后,我们正对着坐在浴缸中,我拿来毛巾敷在狼身上那些在做爱中泛出红肿的部位,轻轻擦拭白皙肌肤上的那些吻痕和齿印,无疑,有些是一时半会消不去的,它们此时也和白狼身上的伤疤一样停留在了肌肤之上。

而那属于白狼的尊严也在慢慢恢复,“呐,之前有点小看你了啊doctor~原来你在这方面才足够配得上恶灵的称号呢~"拉普兰德无力的声音逐渐变得轻快悠然,大概是开始恢复体力了吧,“啊抱歉,我是不是不应该说到别的男人?不过放心doctor,我说过会体验爱情的滋味就会好好实践的~不用担心我的背叛哦~“

水汽氤氲,弥漫在浴室中,也在狼的眼中弥漫着,“doctor,把属于我的[死亡]还给我,”

混蛋……把我的黑暗还回来,你把我的黑暗夺走,把我对于[死亡]的执念了快要夺走了……doctor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啊……请给我一条能够走下去的路……”

“拉普,撕咬,是什么感觉呢?”

狼轻轻说道。灰绿色的眸子看向我,“撕咬啊,可是很舒服的呢~而且如果doctor也是狼的话,我就不会孤独了呢。”然后狼伏在我的肩膀上,吻我的脸颊和那处未曾痊愈的伤口,而不多时以后,她的大半个身子也靠了过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安分的尾巴一直摇着。折起来的腿把平时绷紧的大腿肌肉化作柔软的嫩肉,在其主人仍旧诉说着爱意期间,偷偷触碰到了储存不少精液的卵蛋,让那东西开始狂热地工作起来,本来意图退出决战的肉棒回复了生机,未等到狼迅捷的反应,勃起的肉棒就凶猛地涨大,肿胀的龟头就早已顺着狼的侧腹滑了上去,顿时一根狂躁地肉棒就矗立在了白狼的身侧。

“啊哈~”白狼笑了起来。

结局已经很明确了……

因为是初次为我口交,我不禁有点害怕狼的尖牙,但马上觉得即使真被咬一口也不会怎么样,也许会把我们的羁绊加强地更强。

拉普兰德轻轻吐着舌头,舌尖在顶部来回打转,把分泌出来的浊液收到口腔中去,她像是玩毛线球的小猫,最让人撑不住的想要立刻爆射是,狼还时不时抬眼看我,眸子里饱含纯情和色欲,她是不是把这种行为当做了败北的屈服呢?

而白狼也明显是徒有学识而没有实在的经验,狼的牙若即若离,每当我以为狼牙就要碰到的时候却又远离开来,换来的是舌尖动情卖力的舔动,是她因为初次尝试本就如此,为了性爱的体验悬崖勒马,还是说……这是狼对于在刚才的激情中让自己失态的报复呢?

过了一会,膨胀的感觉忍不住开始袭来,这之前的几次都被我死死忍住,但这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白狼天赋异禀,很快就发现了口交这项行为和那根在自己嘴里的东西的意义所在,与其说是侍奉,但她却开始玩了起来,被舔舐一整遍的阳物敏感点凸显了出来,隐约像是被折磨的感觉,但……眼前可是俯身给我口交的狼,那耳朵以及其中的粉嫩明显可见……

就是这个东西啊,刚才让我丑态百出、让我差点死在上面的东西……啊,味道好浓重,光是闻着就要……

让我受罪?当然不,这分明是doctor给我的有趣玩具罢了。

兴许是觉得要支付出些许代价才能正视其中的价值所在,即使我告诉她马上就要射出浊精,但白狼充耳不闻,反倒是吞下更多,大半的肉棒被她的舌头劫掠,舌根的部分更是绝妙的刺激,昏迷的感觉不可阻挡地袭来,毫不疑问,浓厚的精液又射在狼的体内……射在靠近喉咙部分的自然顺利地不受阻拦的滑下,其余的淌在整个口腔中,沾黏得四处都是,另有几道从嘴角留下滴在床上,狼本想和我接吻,但腿一软又倒在床上,嘴也顺势张开,嫩舌和其上剩余的一滩白浊一同流出,犹如山水形成的冲积平原,那些白浊和唾液的组合物也形成了扇形的区域,泛出淫靡的光彩……

“兴奋之后就容易累啊,doctor?……哦?已经要睡着了吗?好吧,那就下次再好好教你怎么和真正的狼一样撕咬吧?”

“今天已经得到很多了,我很满足……那么,晚安了。”

此次性爱之后,白狼已经无数次地坦白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她喜欢和我粘在一起,既是为了温暖,也愿意从我这里“觅食”一些东西……

而不知不觉间,我也将所有的信任给予她,给予她宣泄力量的位置,给作为锋利剑刃的她以爱抚和奖励,但是当我猛然回头看去,历史和过往已被远远落在身后,而我的身边则多了一只美丽的白狼。我们之间已然发生过很多,我搂着她的脖子与她接吻,而吻过之后,她则带着毫不在意的眼神看着我,灰绿色的眸子里永远是不想言说的神秘和庄重,刚才的行为仿佛从未发生,也仿佛丝毫没有攻破自己心灵的防线一般,一腔热情犹如深入大海……幼年时候的教育似乎让她不会把所有的心事和旁人说明,即使她爱我,即使她是我最珍视的情人。

滑动的手指经过在时间的治愈下显得淡然的伤痕,眼下的状况,重新见证这些生命与死亡搏斗、肆意交融的产物有了类似于觐见伟大历史的感觉,她拉着对方的手放在每一条伤痕上和他讲述当时的战斗、受伤故事,而故事停下来的时候白狼偷偷瞥视男人认真的崇拜神色,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我说,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啊?doctor是不是又信了啊?这么天真以后可不要坏女人骗了呀……”

“我的坏女人只有你这一个嘛……除了你还有人有能力或者愿意来欺骗我呢?”

“拉普兰德,虽然我的话在你看来也许很幼稚,但是我从医的经验告诉我:没有伤痕的地方是很脆弱的……”

“哦?所以呢doctor?你的意思是我这经历了无数伤痛的身体上还有所谓脆弱的地方?”白狼笑意盈盈地问道。

“这种时候更应该有一些探索的精神不是吗?”我把手放在她的身子上,接吻是二人之间很喜欢的行为,自从在上次任务中“意外地”吻过之后,我们就开始爱上了这种刺激而动人的行为,夜深人静或者心思凌乱的时候,白狼总是轻轻凑近,眨眨眼睛,使得长长的睫毛和我越来越近,几乎是要贴上的样子,接吻时,往往是在舌尖轻轻触碰之前,白狼睁开眼睛,而这恰好对上我睁眼的时机,其实她本来是要结束接吻然后离开我的,但是这种巧合让她很开心,于是搂上了我的脖子,让舌头深得更深,让自己凑得更近。狼身上的清香弥散着,动摇了我的神智,也让她放下具有情趣意味的矜持和雅致。

我们拥抱的时候她选择会额外加上头和头发,而这种时候就是她单方面的接受,你可以把这当做我们谈拢的买卖,她说。原来她的脸颊和头发得到我的轻吻,而顺便我可以蹭蹭她的脸和抚摸她的头发——听起来像是对于我完完全全的好事,但谁叫她同意了呢?

……

我手里的是36码左右的可爱小脚——这是白狼身上毫无疑问的脆弱所在。那纤细的脚腕同时也被我握住,当然,白狼第一个感觉是要把脚抽离,毕竟对于她来说,何止是脱离毫无难度,想要脚下发力向着对方的脖子发力便足可以让其昏厥过去,况且到目前为止,她可没有被从脚下抓握住的经历……

别跑啊……我稍稍用力握住,而白狼自然凭借着自己的好奇心配合我的下流行为。随着指甲剐弄足底的动作越发加重,薄薄的一层足汗像是凌晨的郊外的雾气一样盖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出朦胧羞涩的美感。细嫩美丽的脚趾被我的嘴唇触碰着开始伸展开,其中的嫩肉也终于得见天日,淡粉色的肉焕发着色气的吸引,我不禁想到了白狼的靴子,黑色的短靴算不上经过了精致的保养,可那双靴子却保养了这样的一双美丽的脚……

那我要舔了?……托着微红的足跟把颤动的小脚放在唇边,我告诉她。

这让人想到野外的捕兽夹,同样的,对于拉普兰德来说,只要她想,那面前之人的脖子就可能会被踢断,但那可是她的同伴,一个和自己在爱恋的淤泥中共同翻滚着前行、去探求[自由]的所在。

所以,拉普兰德睁开眼,轻轻把脚放进陷阱之中,铁夹扣下,没有熟悉的痛感,存在的只是温热潮湿,如同从冰天雪地进入到了温暖的洞穴中。口中的津液由于刚才的交换和长时间的暧昧已经变得缺乏,干燥黏腻的感觉也通过舌头的舔舐沾染到了狼的足底,而这种黏腻粘连的感觉无疑比稍微发出的汗水蕴含着更加躁动浓醇的东西,男人似乎把这当做补充体内的水分,然而很快就消耗干净,所以男人转向了那些未被其余人见过的、粉嫩的细肉,用唾液净化、洗涤它们……但,恐怕也算不上净化吧?

白狼被从未经历过的动作调教,男人力道格外轻微,但她还是有了反应,一半是出于爱恋,一半是对于新的、有趣活动的激情。

而对于男人来说,明明适才才接吻过可现在却毫不迟疑地舔着白狼的小脚,这种事情想起来有点羞耻,但还是更让人兴奋的事情,而恶劣的男根却毫不嫌弃羞耻地逐渐勃起——或者说马上就挺立起来。

真是完全的变态啊doctor……拉普兰德也不能以完全的胜利者的姿态,她在男人嘴中被舌头和津液席卷多次的玉足早就开始给予脑内全新的体感,酥麻和痒意还有没摆脱,湿润的穴又喷出一股淫水,穴肉慢慢又和亵裤粘在一起……

我们也进行过更加激情的性爱,狼反方向伏在我的身上,脚则是被我握在手中,肉棒进到了狼穴。我嗅闻着亲吻那双欲要逃脱的美足,狼奋力动着,而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狼的扭腰、那白皙的美背和腿上的肌肉,再加上口中的足和灵动的舌以及坚硬的牙齿肆意交欢,一次次幸福的射精总是能够如期而至……

拉普兰德的身体像是最为易碎的白玉石,虽然心中明白仅凭我的牙齿,即使用力咬下可能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这种事,真的很享受。她的耳朵、发丝、脸颊、舌尖……拉普兰德的胸,美丽的小腹,白狼的腿肉、玉足,以及那被隐藏着的阴部和粉嫩的肉粒……我都想舔舐、咬动、品尝……

“拉普,我好像把你全身上下都咬一遍……”

“我好想……吃掉你……”

白狼的神采变得柔和,朦胧烟波笼着似的眸子里早已蒙上兴奋的神色——即使尽力掩盖着心底的欣喜觉和兴奋,但我仍看出来了。“doctor……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好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展露出内心吗——我想一定是这样,以前的时候,你曾经吃掉了多少人呢,是不是有很多人无声地就消失在了历史中?你的同僚和敌人,都是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的吧?只让挡在你的面前就都是这样的下场……但是你现在能忠诚地说出来了呢……我很高兴,这个荣誉降临在了我的身上啊……”

之后我自然尝试着学着狼的样子撕咬,在那光洁如玉的脖颈上留下红痕和齿痕,当自己的情人每次有所徒劳尝试的时候,拉普兰德则会变得宽容而无谓,她总是放任我肆意作为,完全不认为我会或者有能力糟蹋了狼的高贵和纯洁,或者说她更会欣赏自己爱着的人人下意识地模仿自己、在行为上呼唤野性。我也开始进攻她的漂亮的锁骨,这是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曾有所尝试的地带。我问她,要是真的咬断会如何。她听后显出带着兴许兴奋和欣喜的神色,不过还是以那种微笑、神秘的口吻半开玩笑地告诉我说这样就只能永远待在我的怀里了。我当然是不可能这样的,也可能是觉得这个结果过于沉重,我到最后也只是在那具身体上留下了一簇簇红梅便草草结束了自己好奇的欲望。

历史上,白狼自然出生在冰天雪地中,这种足可以用悲惨来形容的环境自然不适合某些个体的存在,可被证明的灭绝就是足以预见的结果。

于是坚冰融化,狼悄悄凑了过来,把毛茸茸的头放在热得汗淋淋的男人的肩膀上,漂亮的毛也自动粘连在上面,但是他们都不在意。还冷吗?男人轻轻问。呵…热死了。她开始解开最后的衣物,她牵着男人的手摸向脖子。其实,按照惯例,现在才可以碰…不过既然是你的话,倒是可以原谅就是了。可这,对你来说有特别的意义?男人不解,狼那些族群中的习俗还需要他慢慢学习。没什么…只是愿意…服从的意思。明白了吗?顺便,你可以为此显得骄傲和高兴一点。这种殊荣别人可得不到。当然,当然……拉普,我会永远爱你。

男人舔舐她的尖牙,她咬对方的舌头和嘴唇。

冰霜迟早会融化的。白狼坐在人类的旁边,它正在抬起前爪轻轻扫去自己细长睫毛上挂着的小小雪片,它开始了思考——用那种被认为不属于意识范畴的方式想着:自己刚饱餐了一顿,而这个人类看起来和之前遇到的餐食不一样,吃起来会怎么样呢?有必要冒险吗?万一这个东西吃起来味道不错,或者吃了会难受、疼的打滚呢?这种事情自己可说不好……自己的毛长的挺漂亮,这是经由经验而得出的结论,因为那些自己的同类至少看起来没有储备足够的抵御寒冷的脂类,北风呼啸,干柴同样产出爆裂的声响,这是狼喜欢的东西。

其实答案很简单。狼也从来都是认真的。当然,既然狼希望待在自己喜欢的东西旁边……

那这么做就就好了。

既然我这么爱你,那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啊……你说呢doctor?狼没有等待回复,吻了上去。

5

即使到了现在,白狼也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和那个男人见面的时候出乎意料。

烈火成了夏日里最令人难忘的狂欢,只是这座城市的人们大概见惯了仇杀或者暴尸街头的场面,对于贵族宅邸燃烧起来也没有感受,乃至拖着一身伤痕的白狼从其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没引发什么惊叹。

“哈……意外地……生疏了啊……”凭着仇恨和毅力从宅邸中离开,现在的她靠在一个墙角缓缓坐下,此时的身体开始变得剧痛,刀剑和烈焰的伤害终于开始显现。最熟悉身体的人莫过于自己,她知道仅仅是这样的伤口还不足以自己死去,但是如果一时半会都没有一个人来给自己送来药物那才是面临真正的绝望……

白狼回想起那座教堂——儿时的自己总是在那里度过睡意朦胧的午后,教堂中清凉而神圣,也许是由于叙拉古离着拉特兰不远,这里的人们对于那些所谓的神明不仅没有过分地排斥,反而在生理上接受起来没什么困难,至少在家族出征之前可以有个祈祷的对象……白狼觉得自己的一生至少要拥有几个属于自己的时刻,于是扶着炽热的墙壁,拖动病痛的身躯,颤颤巍巍地要穿过燃烧着的宅去到位于后花园的小教堂,以便在为数不多的对于儿时美好回忆中结束自己这狂热的一生,而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则是一个身着风衣的男人,灼烧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鲁珀小姐,意识怎么样?还清醒吗?

白狼忍不住气血上涌,一阵头晕脑胀之后就是骨头和地面磕碰的感觉,等她不知道隔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医院中,缠绕的绷带围住隐隐作痛的身体,而身边是陌生的男人。

感觉怎么样?

唔……还算可以。咳咳……所以,你是谁?人贩子还是叙拉古哪家的首领?滚开,别逼我杀了你。

没什么原因,狼小姐,只是当时的你把我们的客户吓跑了,而你受了伤,所以按照惯例我们会对于你施行救治。

怎么,因为我那时候没把你也砍了吗?不过我想和他们谈生意的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当时没有心情,真应该把你们也一并处理了。

额,倒是也没必要杀意这样旺盛……而那个男人的同伙则同样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限抵达,男人每每都找个理由支开身边的护卫,然后和自己坐到一起。白狼知道他大概懂点医术,在这个生养自己的故乡,反而要屈辱地寄人篱下、靠着外邦人和那不甚高明的医术来维持性命,一想到此,白狼心中就有一些无形的怒气,但忽然之中她才发现这样的情绪已经是好久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存在过的了,难道是大仇得报后的产物?她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再想,她开始关注起来了身边照顾她的男人,他的举动显得小心而谨慎,大概是不想和自己有什么冲突的惜命行为吧。但是这个推测被之后的观察所推翻,白狼发现这个男人的不是为了什么才选择如此,而是刻意地选择抑制的情感,一股冥冥中显得与他此时此刻格格不入的情感渐渐出现……

数个星期的日子很快在和罗德岛众人的调侃中度过,姗姗来迟的后援来到这片充斥着废墟的土地的时候,白狼已经能够下床活动,即使她全身上下都是绷带,但是狼的血性和能量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显现,对于罗德岛来说,她尚且还是身份不明的外人,为了保证安全,白狼还是被带上了手铐,对此,她没什么表示,只是轻轻笑着,乖巧地伸出手配合,仿佛从未对这样的事情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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