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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狂歡|啖艾] 熱帶夜,2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6860 ℃

滴答……

隱約響起的水聲喚醒艾德蒙特的意識,包圍全身的熱意讓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自己正浸在一座池子裡,泛青的水色在四周映出粼粼的波光。「……?」儘管腦袋有些混沌,至少他很確定自己上一次保持清醒的時候並不是在水裡。

這座水池相當陌生,艾德蒙特轉動視線,立刻發現水面下有隻絕對不屬於自己的麥色手臂正環在腰間。

「!?」艾德蒙特嚇了一大跳,立刻就要拉開那隻手,「別亂動。」慵懶的低沉嗓音伴隨溫熱的呼吸吹在耳邊,讓他瞬間感到一陣暈眩。

「這是……怎麼回事?啖天城主。」艾德蒙特咬著牙道。

啖天嘆口氣,明明只要再一下就能從池子裡起來換吉羅接手,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醒來……

儘管覺得麻煩,他還是耐著性子說明:

「你中了沙蛇毒,又喝了很多龍心酒,如果不盡快解毒,你的身體大概會麻痺兩到三天。」

此外還會伴隨發熱與皮膚刺痛,在少見的極端情況下,甚至可能導致死亡。

中毒?被啖天這麼一說,艾德蒙特才發現自己左前臂內側浮起一道紅腫的痕跡,他想了一下,應該是斬下向自己襲來的巨大沙蛇頭部時不慎被毒牙劃傷了吧?

艾德蒙特舉起手想看仔細些,離水的傷口立刻感到陣陣刺痛。

「繼續浸著。」啖天將艾德蒙特的手拖回水中,「大量發汗可以加速排毒,而且這個地熱泉有恢復疲勞、強健身體的效果。」。

沙漠中的地熱泉是比能夠產生綠洲的地下河更加珍貴的資源,在太陽城只有少數財力雄厚的大貴族與城主才有能力引水築池。

當醫生診斷完畢後,他立刻毫不猶豫命人將昏迷的艾德蒙特送到地熱池邊,畢竟要是副團長倒下了,許多工作都勢必會受到延誤。

「……給您添麻煩了,非常抱歉。」明白原委的艾德蒙特誠摯道歉,入浴前啖天讓人將他的長髮盤了起來,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因為地熱泉的溫度染上淡粉的白皙後頸在羞愧之下變成淺淺的桃色。

「嗯,」啖天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那副團長想好要怎麼補償我了嗎?」。

如果伸手去摸,那看起來十分滑順的肌膚應該會變得更紅吧?啖天這麼想著,一邊忍下將這個念頭付諸實行的衝動。

「在不損害王國利益的前提下,」面對啖天開門見山的要求,艾德蒙特也相當乾脆,「任憑啖天城主差遣。」。

艾德蒙特並沒有天真到認為別人有義務要無條件幫助自己,而且權勢之人的慾望與算計往往超出常人,這種事自己早已再習慣不過。更何況就算頂著卡萊因王國貴族的頭銜,陪伴入浴這種事交給僕人也綽綽有餘,哪需要堂堂太陽城主親自……

等等!

直到現在艾德蒙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居然一直赤裸地倚在啖天懷裡,衝擊性的事實令他整個人坐立難安起來。

儘管出身尊貴,騎士生涯中仍不免經歷團體生活,也不是沒有與同僚一起洗過澡,但他可從來沒有跟誰這樣貼身共浴過啊!

「啖天城主,」艾德蒙特抓住啖天的手,強自鎮定道:「我覺得好多了,差不多可以了。」說完不等對方反應,就拉開他逕自起身。

除了動作變得比平常慢一點,艾德蒙特並不覺得身體有什麼大礙,然而才剛站起來,突如其來的頭暈就讓他全身一軟。

「喂!」啖天閃電般伸手,指尖卻只堪堪按上艾德蒙特的腰,眼看止不住墜勢,他心急地向前傾身,結果就是兩人雙雙落進水中。

「噗哈!」渾身溼透的艾德蒙特狼狽地伏在將他一把撈起的啖天肩上,完全失去自己想盡快抽身的原意,「咳咳!」。

「誰准你自作主張的!?」啖天憤怒地喝道,身為太陽城主,他不能容忍有誰膽敢在此挑戰他的威嚴。

「抱歉……咳!」嗆水後止不住的咳嗽讓暈眩感更加強烈,艾德蒙特只覺得腦袋陣陣發脹,整個世界似乎都旋轉了起來。

努力平復著呼吸,艾德蒙特卻突然打了個冷顫。

雖然浸浴時水線在肩膀以下的位置,實際上地熱池的深度只到他腰間,艾德蒙特本以為這只是熱水浴後的溫度差所致,沒想到從腰部開始,皮膚表面逐漸泛起一股輕微的刺痛,並緩慢而確實地向上蔓延。

這也是、中毒的症狀嗎?忍著不適,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的艾德蒙特輕輕推開啖天:「我沒事了,有勞啖天城主了。」

只是鬆鬆挽起的長髮在落水時散開,隨著艾德蒙特慢慢退開,纏在啖天手上,濡濕的水色長髮也隨之自指尖滑落。

啖天的視線落在艾德蒙特臉上,卻見他皺著眉,似乎在忍耐些什麼。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他低聲問。

「……沒有。」艾德蒙特揚起眼睛看了啖天一眼又隨即移開,濕漉漉的臉上分不清是泉水還是汗水。「再休息一會就好了,也請您早點歇息。」

啖天不置可否,卻握住艾德蒙特的肩膀,手中微微用力。

「!」艾德蒙特咬著牙,保持鎮定道:「請您放手。」

即使非常輕微,啖天還是注意到在自己碰到艾德蒙特時,他無法控制地顫抖了一下。

握在肩頭的手加重力道往下移,艾德蒙特的表情也隨之變得僵硬,「請您……」他再次開口制止,卻聽對方冷冷道:「是不是很痛?」

確實很痛。明明只是用手在皮膚上拖動,感覺卻像被有倒鉤的刀刃劃開一般。

知道啖天是故意的,艾德蒙特瞪著他,怒意讓因為疼痛變得蒼白的臉上那雙水藍的眼睛顯得更加晶亮。

「我只說一遍,」修長手指停留在鮮紅的傷口上,力道絲毫沒有放輕,「喜歡逞強是你的事,但我討厭別人對我說謊。」。

大魔法師也好、副騎士團長也好,在他的領域裡一再挑戰他,這些王國來的人到底是有什麼毛病?

自己只是不喜歡麻煩他人,卻被扭曲成逞強跟說謊這樣的惡意欺瞞,啖天的指責讓艾德蒙特十分不快,「我知道了。」他冷淡回答,一邊想甩開箝制,卻感覺手上傳來一陣熱意。「……您在做什麼?」

「魔力調節。」啖天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伊……大魔法師現在不在城裡。」被啖天先前的話惹惱,艾德蒙特現在完全不想理會這個男人,只求盡快擺脫他,因此隨意回答道。

啖天頓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險惡:

「地熱泉要是泡太久也會有副作用,如果你打算硬忍著繼續平常的工作,那也無妨。

目前魔力調節是讓你盡快復元的最後手段,你堅持的話可以等那傢伙回來,或者我現在就讓人叫他回來,」說到這裡,啖天已經明顯發怒了,「但我要鄭重告訴你,太陽城不喜歡怠慢客人,但太陽城同樣討厭浪費時間,希望副團長明白!」。

「唔……」艾德蒙特不甘地咬住嘴唇。

儘管非常不中聽,但這男人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的,自己確實不該意氣用事。

「那就……」艾德蒙特小聲開口,聲音細如蚊蚋,「麻煩啖天城主了。」。

「副團長這是有求於人的態度嗎?」

森冷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艾德蒙特抬眸,只見啖天冷酷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彷彿要將他由皮至骨寸寸切開。

「……」艾德蒙特垂下眼睛。他知道自己激怒了面前自尊高傲的男人,卻不曉得該如何平息他的怒氣。

……如果是伊得,他會怎麼做?

就在不如平常清醒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艾德蒙特頭上傳來低低的哼笑。

「不如這樣吧,」啖天突然放鬆表情,勾起嘴角露出笑容,只是這笑卻比先前的肅殺來得令人更加不寒而慄。「我想盡辦法幫你解毒,可是副團長好像不太領情,」他鬆開抓著艾德蒙特的手,「既然是你的身體,想怎麼樣就讓你自己做主。副團長應該沒意見吧?」。

艾德蒙特不可置信地望著啖天,這個男人的意思,是要自己主動嗎!?

一般而言,魔力是無法單方奪取的,如果想獲得他人的魔力,除了使用道具與其他少數幾種方法外,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通過體液交流進行強制交換。

看出艾德蒙特的震驚,啖天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只是淡淡補充:「已經很晚了,明天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我沒什麼時間再耗下去。」

現在不是抗議對方的報復手段過於激進的時候,雖然明白自己必須當機立斷,可是……

無關教養,就算是卡萊因貴族中也不乏夜夜笙歌的登徒子,但他的自尊實在不允許他做出此等放蕩的行為……

兩人短暫對視,即使只有片刻,漲成豬肝色的俊美臉龐與閃爍不已的水色眼眸仍毫無遺漏地暴露了艾德蒙特的心聲。

無視艾德蒙特激烈的內心掙扎,見他猶豫,啖天也不催促,只是轉過身,喊道:

「吉羅!」

「等、等等!」乾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最終仍不得不低頭的副騎士團長挫敗地道:

「請您……不要走……」

「啖天大人有何吩咐?」少年清亮的聲音自浴池邊的石雕屏風後傳來。

事後回想,如果這時太陽城主真的拒絕了自己,實際上應該也不至於造成什麼太嚴重的後果,然而艾德蒙特卻在情急之下抓住了他。

手臂傳來的壓力讓啖天停頓一下,但語氣仍舊不變:

「剛才吩咐你的事情交代下去了嗎?」

「是,已經交代下去了。」即使工作到深夜,少年有板有眼的回答裡也聽不出一絲疲憊。「預計明天會執行。」

「好。」啖天回過頭,充滿審視地看著艾德蒙特,「你在旁邊候著,有事再叫你。」。

覺得自己太過唐突的艾德蒙特火速放手,偌大的地熱池很快恢復寧靜,只剩偶然響起的滴水聲。

儘管自己勉強留住了那個男人,可是要他主動和對方調節魔力,這種事情……

如果現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這個人而是……,那……

無計可施的艾德蒙特只能回顧過去僅有的幾次經驗,卻發現不同對象的性格差異太大,自己完全無法從中獲得任何啟發。

不,即使正面臨重大的難題,自己也不能隨便拿他人來做比較,他應該為自己的不謹慎與無禮感到羞恥才對。

副騎士團長不發一語地咬著牙,青紅交錯的臉上神色不定,雖然不知到底在想什麼,但看起來十分有趣。重新回過身的啖天就這樣望著他,剛才艾德蒙特突然倒下時眾人手忙腳亂,如今看著他肌理分明的裸身,啖天這才注意到他平時露在外面的肌膚已從牛奶般的白皙染上幾乎看不出來的極淺蜜色。

太陽城作為沙漠中的寶珠,除了深受太陽神與火之精靈的眷顧,也必須面對來自祂們的考驗,沒有人能夠拒絕,也沒有人能夠逃避,即便是異都的貴族亦然。

「……請不要一直盯著我看。」艾德蒙特沙啞地打破兩人間詭異的沉默。

屏退管家後那個男人就一直盯著自己,艾德蒙特明白這是他給自己的最後機會,但那目光太過灼人,落在身上讓肌膚感覺更加刺痛,心煩意亂之下自己根本無法好好思考。

在啖天的注視下,艾德蒙特濁重地喘著氣。魔力的流動明明還在控制之中,可是心臟卻跳得好快,這也是、因為中毒的關係嗎?

啖天聞言,不以為意地輕聲哼笑:「這種時候看著對方才是禮貌,副團長難道不知道嗎?」

「唔……!」艾德蒙特為之語塞。在他學過的禮儀裡,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明明知道迫於形勢,自己非得主動不可,可是卻連怎麼踏出第一步都不知道,就在艾德蒙特內心糾結不已時,啖天卻朝自己伸出手。

「?」

艾德蒙特疑惑地抬起視線,只見那個男人露出一貫帶著睥睨的從容微笑,一把抓住了他。

「好了。」牢牢抓住艾德蒙特的啖天把他推向池邊,將他困在懷裡,艾德蒙特只覺得自己身後瞬間被比溫泉還要更加炙熱的氣息所包圍。

「我的耐心到此為止,」健壯的胸膛貼了上來,啖天咬著艾德蒙特的耳朵,慵懶地低道,「這次先不跟你計較,我們速戰速決吧。」。

一陣顫慄竄過全身,艾德蒙特倒抽口氣,還來不及反應,啖天有力的手指已經將自己的臀部強硬分開,某個粗大的東西蠻橫地插了進來。

「嗚……!」突如其來的劇烈刺激讓艾德蒙特耳中響起尖銳的耳鳴,他緊緊摳住以沙漠特有,質地堅硬的玫瑰礪石鋪排的池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察覺艾德蒙特細微的顫抖,啖天從後方扣住他的左手背,隨之一個猛進,艾德蒙特的胸口便被推擠著貼上池壁,敏感的乳尖擦過玫瑰礪石微粗的表面。「啊啊!」大量魔力冷不防自眷屬寶石灌入,瞬間感覺如遭雷擊的艾德蒙特忍不住發出嘶啞的呻吟,要不是被啖天按著,只怕全身虛軟的他會直接沉入水裡。

另一隻手掐著艾德蒙特纖細的腰,啖天輕啄他染上緋紅的後頸,一邊毫不留情地掠奪著那具經過艱苦鍛鍊,有著不輸給自己的強韌,如今卻被自己困在浴池邊的白皙身軀,在他毫無間歇的動作下,嘩嘩濺起的水聲在浴池中迴盪不絕。

令人意外地,和平時總是與人保持距離的矜持不同,那個人的身體此刻像是有自我意識般急切地糾纏著自己,彷彿永遠不會饜足似的,即使毫無技巧可言,卻讓啖天跟著陷入無法自拔的狂熱之中。

性質相異的兩股魔力相互撞擊,彼此激盪,盤旋成激烈的漩渦,捲進兩人的身體裡,沖入四肢百骸。

許久之後,直到魔力吸收將近飽和,啖天才終於放開艾德蒙特。

不知從何時開始,艾德蒙特便軟軟地趴在池邊,無力地任由自己擺弄,只偶爾發出幾聲悶哼。啖天撥開散亂在那張俊秀臉孔上的水色長髮,發現他意識渙散地半閉著眼睛,潮紅中仍帶著幾分憔悴的臉上眉頭緊蹙。

執起艾德蒙特的手,雖然只是小小的劃傷,但任何傷痕浮在似雪的白皙肌膚上都顯得十分刺目,啖天輕輕地,在那鮮紅的痕跡上落下一吻。

當小時候的自己因為調皮受了傷,母親都會在包紮完後親親傷口,然後摸摸自己的頭,柔聲說「不痛不痛囉」。

說也奇怪,每當母親這麼做完,疼痛便會減輕許多,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明明沒有施予任何治療與魔法,母親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但不管如何,啖天在肌膚相觸的瞬間遞送了少量魔力過去,希望這拙劣的模仿能發揮一點作用,讓面前這張不安穩的臉稍稍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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