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时无英雄,4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2280 ℃

  头颅是帝姬殿下特意嘱咐要求保留的,说要拿回府上当作藏品收用,因此除却眼睛与大脑,其他部位分刀未动。这种行外活厨艺师傅们自是做不了,快马差人寻了城中最好的工匠来。期间府上小姐将林娘子头颅洗净,用心做好发型,插入钗簪,别好繁华,使之恢复先前那份雍容华贵。而后,匠人将刷子蘸蜡,细细在头颅各处涂抹均匀,又做了一些众人看不懂的防腐处理后,埋入装满冰块的木匣,延长驻颜时间,最终放入帝姬车马内。

  至于用途,自非什么收藏,而是当云雨之物,方便赵音竹入夜性起时独自慰用。如若她是男子,肯定会将头颅完整要过来,以龙根入眼,抽插脑仁,好不快哉。可惜性别天生难改,这场面也只好想想作罢。

  恰在此时,第一道菜清汤煮肺片做成,其名不扬,菜式是民间流传的家常菜,却色香味一应俱全,只闻其味,便教人胃口大开。因宾客众多,太尉与帝姬殿下共享左肺,右肺则细细切分,盛在小碗中分与其余宾客品尝。

  “殿下,请。”高俅礼让。

  “甚是开胃!太尉也请。”赵音竹尝了几口,清汤香味唇齿留香。

  “这云卷酒楼御厨的手艺,从来不会令人失望。浪费了,岂不是折煞殿下面子。”高俅后挑一口,细嚼慢咽,漫不经心地道。太尉发话,场下无人敢不从,立时都动起碗筷。先前厌恶人宴之人,亦有不少教其味形吸引,纷纷尝试。一时间,席间赞叹一片,混杂着饮汤之声。当然,堂内也有厌食者,如徐教头,夹起人肉后借着假动作收入袖中或是其它隐蔽处,坚决不食,这是他为老友为数不多可尽力而为的事。只是人数很少就是了。

  “林教头,可是不合口味?”高俅悠悠道,一时数目盯来。这下林冲想使假动作也做不到,只好按住杀人心,一口一口吃下,更为煎熬的是,他还须竭力克制情绪,不教自身露出半点破绽与把柄。

  “一起吃,方为全。这道‘美人全’,林教头你可记好。”高衙内不留丝毫情面。

  “属下……记得。”林冲低头吃酒,去除喉中人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呵。”赵音竹乐得看戏。动筷几余,其它几道菜也接连出炉,特供菜品皆为稀少器官,宾客桌前多为身上丰肉,是标准的礼仪菜式,份量很少,每人不过寥寥几口。不过林娘子出场前众人已酒过三巡,倒也完全够用。

  糕点最先上桌,这些点心个头精巧,外形繁杂,样貌或为玫瑰盛放,或为逐星飞鹤,亦或水拢明月……不似点心,倒似巧夺天工之玩物。其取林娘子骨粉混与面粉研磨,菜籽油中倒入肚皮脂肪,玫瑰花瓣以血涂抹,飞鹤羽翼以骨髓而描……如亲咀美人血肉,探其幽香。样式随机,须得小口小口吃,否则一口下肚,如何滋味都不得知。

  血肉脏器摘干取净,骨架尚且保持人形。人骨不具备任何食用价值,且因筋膜连着,拆分不似先前手腕脚踝那般脆弱,非常费力。虽可熬煮,但费时太久,宾客等不及,因此师傅们便不再做,而是将根据菜式所用部位,从各样菜品中抽出一分,将菜碟以蜡油固定至骨架上相应位置,只为观赏所用,教人耳目一新。

  糕点过后为菜肴,冷菜与热菜交替而上。

  乳房被切作橘子似的六瓣,形如莲花,故其菜名「座莲荷」,观赏程度丝毫不下水煮白菜。赵音竹刚夹起乳头,乳房便悄无声息地四散开来,真似夏日荷塘中盛绽的荷花,薄薄一层人皮便是托起这荷花的莲盘。菜如其名,也不知师傅们作何手段,能将这乳肉煮而不烂,油脂丝般顺滑,无需咀嚼,便从舌尖滑了进去。

  ……

  凉拌粉丝为冷菜,这菜清爽可口,酸辣兼具,最是适合中和肺汤之淡腥。赵音竹与高俅案前那碟全为血管脉络,宾客分到的则是少量血管混拌大量真粉,口感上能吃出个中差别,师傅尽力让二者美味趋于相同。因菜品原因,此菜无法分碟,因此刚一上桌,便教众人抢了个干净,晚一息下筷,只能得到碟底残留的酱料。

  ……

  冷菜过后,是道西域风格的烧烤。师傅们在子宫中灌入脂球、蒜泥、肉沫、脑浆、葱花,待子宫填满,微微鼓起后,以红绳封住宫口,放与烧至通红的铁板上翻烧。只听滋啦一阵响,子宫便立时在高温炙烤下褪去肉色,变为酱色,香味随风飘扬。有先前料罐腌入味道,宫内自是无需额外放料,只需定时简单洒上些许孜然与盐椒即可。这菜并不繁琐,但极其考验师傅对火候与食材性质的把握。子宫表面外酥之时,还需内壁兼具里嫩,且其中浆沫也得保持湿滑,不至于烤过时候而变得干涩,坏了味道。倒时红绳一松,浆沫须得利利索索地从宫颈流出,不得有一点黏糊或是迟滞。此菜食用方式也别出心裁地照搬西域做法——由两位大人先行尝过后,再分与众宾客,至于如何分,全看大人们的心意。

  ……

  炙烤子宫时,师傅们充分利用空间,将林娘子指头与脚趾清洗干净,剔出指缝间的污秽,而后将小刀刺入指缝,将指甲从甲床上整块撬开,小烤一番。这道菜完全看运气,使女会抱着一个放满木签的玉盒,走到面前教你抽签,算作热络气氛的手段。高俅混子起家,熟知恩威并重,笼络人心,加之帝姬赵音竹抽得起兴,自是不作干涉。

  那高衙内还乘机献媚,请赵音竹品鉴美食味感。“此女乳本将最是喜爱,真正做到肥而不腻,油而不滑。”“这人心尚可,不如牛心嚼劲,但相比其味道却上了九重天,小过无伤大雅。”“据说人肉腥臊干柴,能做得如何滑口,不错。”“脑浆与肉沫的味道有些相冲,子宫内壁味道有些单一,但仍不失为佳肴……”赵音竹滔滔不绝。

  “原汤化原食,辣而不灼,冲而不腥。”这“美人全”以一碗人血汤结束,木桶中收集的林娘子血水半勺都未剩下。赵音竹对吃食没甚么要求,能恢复体力便可。不过自幼锦衣玉食,一日三餐天天吃,倒也堆出个刁钻舌头,评价入木三分,深得诸位师傅尊崇。

  全场唯有林冲,除徐教头外,无人问津,无人在乎。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吃也不是,拒也不是。只干干喝着酒,脸色醺醺,却是怎么也喝不醉,最后干脆从使女手中要过酒瓶独自闷饮。

  “此人已废。”高俅笑道。权力倾轧,向来是他的拿手好戏。

  “唉。”徐教头摇头。那位老友的背影,转眼之间老了很多,徐教头一时都快认不出他了,似乎过了千年之久。按时间推算,此刻林娘子怕是也已过了奈何桥,饮了孟婆手中那碗忘忧汤,去往来世投胎了。阴阳永隔,再也不见。

  “来,林教头,赏你,算作那日赔罪。”林冲问声,憔悴抬首,只见高衙内将一碟子放在面前。林冲耐住杀人心,抬眼看去,见碟子里静静摆着两颗眼珠,眼白瞳黑,拖着煮至丝絮般绵烂的神经束丛与血丝,正怔怔看着他,眼球那般通透,那般圆润,热气腾腾,似乎下一刻就会流出咸湿的泪来。那是他妻子的眼珠。

  林冲知道贞娘不怪自己,这却令他更为难受。他仿佛听见贞娘在心底哭诉,诉道:“官人,为何这般绝情?”

  声音在心中不停回荡,不停回荡:为何……这般绝情!?

  【伍回I林冲押囚沧州行,娘子军断道山神庙】

  自那日遭高俅戏弄后,林冲在东京城中的名节与魄力,一落千丈,如何来,如何去。

  张泰山听闻消息后勃然大怒,脑淤发作,竟是当场气绝。而以妻子为代价,一时隐忍换来的回报,空空如也。更糟的是,预想中的提拔或官场进阶,明淑帝姬并未给他,升官已然彻底无望。反而高衙内不依不挠,执意一事做绝,随便寻了个押送囚犯的借口,一纸书令将林冲调向沧州,特令即刻动身,是欲除之而后快。

  “娘子,泰山,锦儿,是林冲无能,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林冲喃喃自语,看向坟前。坟前,立着三座石碑。一座是贞娘的,一座是岳父的,另一座则是使女锦儿的。据邻居所述,那日他前脚刚刚赴宴,后脚衙役便赶到家中,劫掠贞娘,杀死锦儿。林冲失魂落魄回家时,见屋内混乱一片,江湖打手不知去踪,锦儿的尸体如同死狗般直勾勾躺在门槛上,身上插满织衣针,四肢扭曲,手指断裂,肚腹处教人掏了个大洞,脏器堆在身上压得变形,血从大门一直延伸进里屋。

  据目睹过程的邻居说,当时贞娘正在教锦儿织衣,高俅的人便闯了进去。锦儿,这个活泼灵动的陇地姑娘,面对高官权势毫不畏惧,反而用织衣长针护住贞娘,不曾退让或是胆怯半分。屋里一阵争吵与打斗后,一股人带走贞娘。半晌过后,另一股则拽出衣裳教人扒得精光的锦儿,将满身男子精液的她扔在磨台上,贞操已然被强行夺去。对方用石棒槌将她四肢上下关节一下下砸碎,又以拧麻花般地手段将藕断丝连的小臂与小腿扭成一团,若非有筋膜连着,那几下便早已拧断。

  如若这时锦儿避让,或许还能求得残废一命,但她仍不从,顶着痛楚奋力抗争,挣扎着咬住对方脚踝,任凭对方如何殴打也不松口,最后竟是生生嘶咬下一块肉来。对方恼羞成怒,踩碎锦儿手腕,用织衣针将她头颅、双眼、双乳与两片阴唇捅了个对穿,凡是女子敏感部位皆插一针。这还不算完,对方又挥刀一刺,白刀子从身前进,红刀子从身后出,一拧,将伤口绞得血肉模糊,再一划拉,直接剜出一个创口。

  对方手段残忍,当着锦儿面把她肠脏一个个掏出来且硬生生扯断,锦儿疼得满地打滚,死命哀嚎,往屋外爬,不出片刻便死在门槛上,死时肠子一节节缠在身上,下体如同教虎狼撕咬过,血肉碎块中带着白浊,血将院子染红半边。再往后,对方仍不解气,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又对锦儿行那种奸淫之事,临走之前还斩了她头颅,锦儿至死都未曾瞑目……说到此处,那邻居心生恶心与恐惧,再也说不下去,直长长叹息,打发了林冲。

  她的尸体便在门槛上横了一天,东京城中,无人敢报官,无仵作敢验尸,也无官敢来查断,更妄论王法。高俅自己,便是王法。除贞娘外,林冲最对不起的,便是锦儿,他无以回报,只得拿出这些年积攒的多数钱财,托人寄与锦儿父母。

  贞娘的棺材里空空荡荡,只埋了些她生前的物件。林冲多次去高府索要贞娘的残骸,却都教下人轰了出来,别无他法,只得这般凑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怜贞娘走得这般窝囊冤屈,竟连全尸也留不下!

  林冲将书与纸钱扔进火炉,又倒上三杯酒。将那些贞娘最喜爱的书一本本烧与她,免得娘子在下面无事可做,饱受孤寂折磨。不过有锦儿陪着,想来也不会太清冷。至于酒,敬张泰山,也敬锦儿。

  “林教头,牢城那边已经在催了。”徐教头走过来,道。“哥哥的恩情,弟弟无以为谢,请受弟弟一拜。”林冲将要下跪,教徐教头连忙扶起。“多说无益,路途遥远,这酒还请林教头带着,若有朝一日你重回东京,千万记得来看哥哥。”徐教头笑着将一瓶私釀赠与林冲。“一定!一定!”林冲郑重道。

  押囚车队行出万盛门时,恰逢深秋转冬,凉意浸骨,天空飘起扬扬飞雪,东京城笼在白雾之中。林冲裹紧军衣,马蹄踏碎雪印,不知这沧州方向,一路上,还将有多少变故?

  无解。扬鞭去。

  ……

  “回教头,过了这界碑,前方便是沧州地界,是否让卑职前去知会一声?”小吏禀道。

  “不必,眼下午时未过,时间充裕,我等在此稍作休整,待丑时出发,日落时分便可入城交接职务。”林冲下令车队就地休整。大雪白茫茫一片,将这漫山遍野都盖了个干净。太阳说是挂着,但却温吞一片,带不来多少暖意。

  然而扎营升锅没过多久,雪林中突然骑出一队人马,顷刻间将押囚车队围住。林冲以为遇了盗匪,拔刀相迎,定眼一看,那马上坐着的却并非山贼,乃是清一色年轻女娘,银黑双色的铠甲极为眼熟,那似乎是……明淑帝姬赵音竹麾下的娘子军!

  为求速度,也怕高衙内那腌臜货凭空惹寻事端,林冲没有选择官道,而是中途从小道绕行,本想提前三日抵达沧州府,不曾想却是又碰见了这个晦气婆娘!真是冤家路窄!

  “本将在此地游山玩水,猎兔射雕,见来了车马,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是林教头,还真是有缘分。”赵音竹骑马走近,解下酒壶豪饮几口,将壶中剩酒泼到林冲脸上:“赏你了。”

  “卑职谢过殿下。”林冲收刀,无奈行礼,脸上湿冷也不敢去擦。赵音竹那张脸,化成灰他都认得。

  “呵。”赵音竹悠悠驱使御马,围着押囚车队缓缓绕行,似乎在打量什么。她的穿着依旧与那日一样,不过肩背上多了一顶黑色的披风,即为挡风,也作震慑。马儿径直踏过营帐,锅碗瓢盆全教铁蹄踏碎打翻,刚刚煮熟的吃食泼洒一地。

  从林冲到小吏再到随行狱卒,皆屏息凝神,不敢有半点冲撞,这位大人物随口唾个沫都能淹死他们。倒是有个没眼界的囚犯天不怕地不怕,见赵音竹这等英飒美人生得一副好容颜,又是长腿翘臀,顿生欲望,在轻浮之心挑拨下出言挑逗,说要按着赵音竹的头给自己嘬鸡巴,下一刻便被娘子军强行拉出来,就地处死,脑袋教赵音竹御马一蹄踏碎成浆糊。其他犯人见状,立刻收起鼓噪,噤若寒蝉。于是偌大的天地间,一时间静得只剩下风声,雪声,与马儿的嘶鸣声。寒风刮来,令帝姬胯下那匹名为[追云]的骏马一阵抖擞,白鬃如云般舒卷飘扬。

  赵音竹见小吏背后背着木匣,顿生兴趣,上前居高临下道:“这是何物?”小吏不敢怠慢,忙行礼道:“回殿下,此为囚犯名册,记录着犯人们的过往与罪行,牢城交班所用。”

  “你过来,且拿与我看。”赵音竹伸手。“这……”小吏工作不久,犯了难,不知如何是好。“本将教你拿来!”赵音竹拔剑搭在小吏肩上,已然是赤裸裸的威胁。那是林冲第一次看见传闻中的帝姬佩剑[藏锋剑],由广备攻城作名匠所打,刀身笔直,两刃锋利,刀柄末尾嵌着朵玉如意,兼具礼仪与武力,林冲毫不怀疑赵音竹会动手。林冲赶忙解围,呵斥小吏:“有眼无珠的货色,还不快给殿下?”

  “王二狗,山西人氏,酒后强奸人妻,依《宋刑统杂律》规定,应有夫妇人被强奸者,男子决杀,女人不坐罪。是为死刑。”赵音竹满意拿过名册,翻开念道:“王二狗何在,滚出来”。

  “小……小的在,小的在。”牢车中,一光头汉子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不知帝姬殿下唤自己作何。“放。”赵音竹漫不经心地道,娘子军劈开王二狗身上枷锁。王二狗见状,也管不了其它,当即飞也似地逃了。

  “殿下,万万不可!囚犯岂能轻易放出?”林冲大惊,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硬着头皮,苦苦乞求:“少了一人,牢城上司会拿我等卑职身家性命试问,但求殿下回心转意!”

  “呵,林教头可还有家人?”赵音竹头也不回,讽刺挖苦道,眼神中满是轻蔑与戏谑。游山玩水乏了,她就是要拿林冲取乐,那日在高府见妻子被虐杀食用林冲都无动于衷,那今日料他也不敢怎样,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货色。那种无能忍怒的模样,她最喜欢看,她可是大宋朝堂堂帝姬,有的是飞扬跋扈的资本。

  “卑职尽心尽责,此为官……”林冲将头屈得极低,试图据理力争。为何那皇帝老儿生了这么个怪胎?半分都没有帝姬应有的贤淑样!

  “哦?你是说本将在玩忽职守?”赵音竹偏要无理。

  “绝非此意,实在是流程上过不……”林冲心中叫苦连天。

  “太祖打下这江山百年有余,天下四百余州皆归姓我赵,林教头是觉得,本将该做何流程?”赵音竹笑着拿出帝姬身份相压。普天之下,能让她让步的人都在皇城里,此地,她说了算。

  “回…回殿下,卑职不曾有意见。”林冲低下头,第二次说出这话,在赵音竹看不见的地方,他已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吞咽这屈辱。再阻拦下去,只怕这猪猡婆娘会顺水推舟,将反贼的名号扣到自己头上!

  “李霸,杀人全家,依《宋刑统杂律》——放。”“何毛蛋,强奸幼女稚子的?放。”“你,放。你,也放。还有你,你们几个都放,不想死的,快滚。”赵音竹悠然按着册上名字将重刑犯一个个放出,刚开始还会说说罪名,后来干脆连名字也懒得说,点谁谁走,原本拥挤的牢车很快空空如也。有娘子军在边上,林冲到底是有怒不敢言,默默忍受。

  “现在,已无囚犯罪人,林教头提前送到,想好怎地与上官交差了么?”最后,赵音竹细细撕碎名册,将纸屑系数洒到林冲头上,眯着眼问。

  林冲默不作声,跪在雪地里保持着卑微的模样,不知如何作答。行路多时,天寒地冻,加之肠肚饥饿,使林冲脸上冻起红潮,身体冰凉。心也冰凉。事情至此,这趟差事已彻底搞砸,上官当然不会怪罪赵音竹,没人敢怪罪她,所有责任只能林冲一人抗下,无论事实如何,无论他是否冤屈。一步错,步步错,接下来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将不过是徒劳一场。

  一时间,天地都淡了下去。赵音竹仍带着那股令人厌恶的嘴脸取笑林冲,羞辱他,不由分说将小吏的头斩落,笑着砸到林冲面前。林冲却不闻不问,静静跪在马前,像座了无生气的雕塑,脸色苍白,如将死之人。

  直到林冲听见赵音竹道:“此人此事,不知告诉父皇,他会作何反应?”

  如若说先前一切还算旁袭击侧扰,尚且有躲避的希望,那这一句,便是彻底将林冲送上了刑场,天子要他死,他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林冲混迹官场多年,最为清楚权力的能量。

  既然横竖是死,何不握起刀?

  “畜牲!你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林冲再也忍不住男儿血性,瞬间暴起,佩刀入手出鞘,抡出半道摄人的银圆!赵音竹吃惊,后仰躲开,发丝教刀尖削去一缕。林冲却来了个回马刀,直将追云马马颈由上至下砍断,马头飞滚,炙烫的马血霎时如瀑般喷涌!那赵音竹自持帝姬身份,身子放的松弛,完全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二次躲避之下重心未稳,教无首马身受惊之中甩落在地,脚踝折在马镫处,清晰传来骨裂的声响!

  “放肆!呃啊……”赵音竹勃然大怒。一介小小教头,竟敢僭越自己?!

  “护驾!”娘子军众也是吃了一惊,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当即策马提刀分开林冲,将殿下保护在内,列骑兵阵围杀林冲。再看林冲,却是两手空空,仰天大笑。长刀不似斩马刀,林冲以牛力强行砍断马首,已令刀刃彻底崩坏,虎口震出裂纹,那便索性扔了空手上阵,且看她这娘子军究竟有几分虚实。

  “找死!”一娘子军率先策马冲来,持长枪过顶,试图以骑兵冲势直接碾压手无寸铁的林冲,不料却教林冲假动作几次欺骗,枪棒落空,带起风咽。林冲借势从马背上拉下那女娘,利落一脚断其咽喉,回身时,手上已然多出一把长枪。“我记得你,那日在高府,你分了贞娘下体。”林冲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女娘在窒息中抽搐挣扎,“我要你如何吃进去的,如何吐出来!”

  噗嗤——话音刚落,林冲再用力,枪尖直直刺落,顿时将那女娘胯间捣破了个血肉模糊!裙凯也无法阻挡林冲惊人的力道,兵铁似纸一般脆弱。“不自量力!”林冲手一扬,那女娘立时开膛破肚,子宫与稀稀拉拉的肠脏穿在枪尖上,阴穴已然看不出完整形状,脏器混着血污一股脑从女娘下体破口处涌出,腥臭味连风雪也吹不散。

  “呔!狗婆娘,别磨唧唧躲在后面,胆子教狗日了不成!”林冲手一抖,将枪上肠脏甩向娘子军,子宫直直砸在赵音竹身前。他是使弄枪棒的好手,以此当了禁军教头,撕破脸皮后自是敞开力气打。自古以来,将死之人无所畏惧,背水一战皆当全力。

  在女娘的喝杀声中,林冲带着无穷愤恨提枪冲杀前去,刀光枪影,纠缠不休!林冲专找女娘身上隐私之处打,枪尖七进七出,一时间,满地滚落着削断的乳房,捅破的直肠,整块断裂的大腿,以及踩为肉渣的子宫,斩断的碎脚,劈开的头颅……但凡长枪扫过之处,女娘尸体皆七零八碎,莫有一具可完整合眼!

  “哈哈哈哈哈,贞娘,一路走好!黄泉路上,教这些阴鬼伺候你!”往日浮现眼前,林冲哈哈大笑,越战越勇,豹头环眼狰狞,燕颔虎须颤动,身上满是娘子军的碎肉与血污,将这片小小雪地打作他一人的修罗场。依旧是一枪刺落,最后一位娘子军被他穿胸乳,胸甲变形扭曲的间隙里,乳房如同泻开糜烂的柿子,滚滚人油混着稀烂的乳腺泄了一地。

  “痴人说梦!”赵音竹开弓放箭,嘴上强硬,心却颤抖不止。猛然环首间,这位帝姬惊觉手下娘子军已教林冲杀了个干干净净,场上血流成河,除她二人,再无活物。

  叮!林冲横枪,飞箭弹落在地。这颤颤一箭,便已试得所谓帝姬,有几分能耐。

  原来不过如此。

  “嗯?我道殿下又是披精甲,又是持锐兵,寻思是何武艺高强之辈,却不想原来水平差了这般多,箭都张抻不稳!”林冲冷笑,甩枪又弹开六七支箭,动作行云流水,胜似闲庭信步。“这弱不禁风的寒酸劲,也有资格笑话你林爷爷?”当下又是刷刷弹开几箭,那明淑帝姬惊慌之下再摸背后箭筒,却是打的空空如也,一支箭也不剩了。

  “放肆!一介武夫,也有资格用这般口气与本将说话?”赵音竹暴跳如雷,怒火中烧,也是抄起长枪便打,却因脚踝扭伤,步伐歪歪扭扭。

  “纸糊的将军,也敢学那花木兰,怕不是自欺欺人!”不过三两枪,来去之间,林冲瞬间打垮赵音竹攻势,高下立判。林冲却是不着急杀她,转而以枪棍震其娇乳,枪尾捅其阴穴,枪尖擦其面相,或是挑散其轻甲,破烂其衣物,直打得赵音晕头转向,春光乍泄,魂魄都散了几分。受到的羞辱与不甘,林冲发誓加倍奉还。

  “放肆!!!”赵音竹气极了,竟是强忍痛楚,提起藏锋剑再次冲上来,粉嫩乳房在胸前晃个不停,阴毛从破裂的身甲缝隙里露出几丛。

  “太慢!步子虚浮,你这无知污妇,都练了什么狗屁?气力喂了狗不成?”林冲极尽言语嘲讽,那日高府上受的所有屈辱与血泪,此刻皆化为无尽愤恨凝与枪尖一点,势如破竹,天下无双!

  “还敢无礼!!”赵音竹急眼,她身份尊崇,是为至尊之下,万人之上,何时教人这般羞辱过?

  “破浪荡妇!纳命来!”林冲步步紧逼,飞沙走石,似武神附身,手中冷枪刺出无数锋芒,扫出一圈圈凛冽的银圆!面前是山也劈开,是木也劈断!明淑帝姬技不如人,加之冲动,根本无从招架这雨落狂流之势,节节败退之下剑技被截截震断,最后步子不稳,跌向半山腰,拦腰撞在树上,再无招架之力。

  “殿下可曾想过有今日?”林冲踢开赵音竹手腕,拾起藏锋剑,旋即一脚踩在这位帝姬胯间,脚上发力的同时,剑刃上扬,抵与赵音竹额前。“咳……咳咳……我……我乃……帝姬……你……你不敢……杀我……咳咳咳……”赵音竹咳出鲜血,乳房跟着身子微微跳动:“你不敢……咳咳……杀一位帝姬……”

  “有,胆子大的很。不过……先暂且留你狗命。”林冲将剑入鞘,拖着赵音竹衣领往马车处去。本想一剑结果这厮,但赵音竹一席话却令林冲改了主意,既然这位不见冥河心不死,这般嘴犟,那便慢慢玩好了,自有她后悔之时。

  马车完好无损。林冲取回盘缠、通关文书,用雪洗去身上血腥,在漫天风雪中拖着赵音竹往山上走去。几个山头之外,有座破落庙,刚好可以歇息一日一夜,可也观察此处动静,方便后续打算。

  ……

  庙很小,年久失修,两面漏风,庙中立着个颜色褪去的山神像,不过好歹算是遮风挡雪处。林冲用木板遮住门,将赵音竹铠甲扒光,只留内衣,似扔垃圾般地扔在山神像前。方才大战中,那群女娘虽技艺不精,但仗着人多,仍有一人突过来在林冲肩上结结实实砍了一刀,林冲手边无药纱,索性撕下帝姬赵音竹胯间的红色亵裤,分做几张布条,简单在伤口处缠了几圈包扎好。

  然后就地铺展被单被褥,烧起篝火。这几趟山头看着容易,不想却费了几个时辰,只好就地过夜,明天再盘算下一步计划。

  布条上传来阵阵香味,许是教香水浸入味道,方才可久久不散,压住赵音竹液体分泌的腥臊。这皇家生活也真为奢靡,帝姬贴身衣物上以金丝绣绘梅花飞雪,阴穴正对之处还纹着条凤凰,林冲啧啧称奇。再看那赵音竹光溜溜的胯间,阴毛杂乱旺盛,美穴唇瓣张开如翼,是张蝴蝶美穴。阴唇最外边为黑色,由内向红渐变,在凤眼处变作惹人的樱粉,真是处风流穴也!

  “无…无礼!本将…本将警告你……现在放我……我走还来得及……呵呵……咳咳咳……”被林冲不怀好意地盯着下体,赵音竹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蒲团多年无人使用,落了层厚厚的灰,毛绒糙硬,粘在一起犹如野猪鬃毛,将她玉背刺得通红一片,痛痒难耐,偏偏她还无法反抗,手指与脚趾冻的通红僵硬,麻木一片,连弯曲环节这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因此,林冲也不担心她会逃走,故身上未做任何捆缚。

  “账还没算清,殿下急着走甚么?”见平日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一朝帝姬沦落为如今这幅贱人模样,一股深深的反差之感油然而生。加之林冲两月未偿女娘滋味,口干舌燥之下欲火窜升,顿起侵犯之心。“甚么帝姬,到了床上还不是个精桶!”林冲笑着接下裤带,当赵音竹面掏出涨至梆硬的黑龙,黑龙形状狰狞,表面粗犷,龟首从包皮中探出猩红的头,马眼正好对着赵音竹。那尺寸比赵音竹生平见过听过的任何男器都要大,简直像杆肉棍!难怪那日林娘子遭赵音竹挑逗时会浪荡成那幅欲女模样,许是平时教林冲插得入瘾,短短手指无法满足。

  “等……等等……咳咳咳……你……你要做什么……咳……”赵音竹立刻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林冲这般荡妇羞辱,意思再明白不过。可她堂堂帝姬,怎能轻易教这贱民随意轻浮?!

  “教殿下尝尝卑职这阳枪滋味!”林冲骑到赵音竹胸前,顶着挣扎强行掰开她的嘴,挺胯俯身,竟是将黑龙送了进去!“唔唔唔!唔唔……唔唔!”龟首入口,散发着一股熏人的腥味,赵音竹屈辱地睁大眼,话语到了口前全被肉棒挤为含糊不清的呜咽。

  “唔唔唔!唔唔!”赵音竹怨恨地看着林冲,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身子虚弱之下,她连反抗都做不到,她使劲全力将牙齿咬下去,试图将林冲这根污秽之物咬断,在林冲看来,却只能徒增一些刺痒,口腔与香舌蠕动,阴差阳错之下反倒将黑龙吞进去几分。

  “嘶啊~爽!想不到殿下竟然还是个喜欢吃男人肉棒的浪货,从小到大定是没少伺候宫里宫外的男人吧!”龟首顶入,再看那赵音竹,神色恼怒之中带着些许委屈,冰冰凉凉的脸蛋儿上混着鼻涕与眼泪,发丝凌乱,还有先前林冲那一枪所留下的细细划痕,身份与实力彻底翻转,带与林冲莫大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林冲找准感觉,肉棒从轻入慢挑变为快速抽插,味觉嗅觉在腥臭味折磨下哀嚎一片,武夫粗硬的阴毛随肉棒进进出出,刺挠着脸庞与鼻孔,让赵音竹根本无法说话,眼泪飙流不住。她想抬手,双肩却教林冲膝盖死死压着,如何也动弹不得!“嘶啊……这便是你平日练的功夫么!脱光衣服领着狗屁娘子军,在床上打赢那辽人,榨干他们不成?哈哈哈哈哈…”林冲是个温文尔雅之人,平日待人恭敬,很少这等出言羞辱,但常在酒局与营中应候,听也听会了些,当下全一股脑吐在帝姬耳朵,即是寻求刺激,也为将其折磨。

小说相关章节:同人二创同人二创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