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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英雄,6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5040 ℃

  “将军,是否减速?船上多为北方士兵,适应不得行船,已有呕吐晕厥现象出现。”有人小心翼翼禀道。“不,加速,天下兵法,唯快不破。”陈嘉文语气坚决,抚摸腰上[引龙剑]的剑柄。这是藏锋剑的姊妹剑,当初与赵音竹床上云雨后她送给自己的,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仇恨血洗干净,时间不等人。手下无奈,只得退下。

  正当陈嘉文复仇心情,决心经由小汶河,以诈兵为掩从马踏湖处绕道奇袭梁山时,却不知她的意图,早已教梁山好汉看得一清二楚。

  “喝!这鸟水军来便罢,怎地还用渔船?”阮小二奇怪,山寨地势高,湖中动静一清二楚。“这船可有如何问题?”林冲不解,官兵这次突然来袭,肯定是因为他在山神庙中的所作所为。“林教头你有所不知,这小船收网打渔可以,但船身脆弱,且不比大船稳当,不用上岸,水上就能打掉。”阮小五耐心解释,却不知征调水师大船的钱财银两,大半都教陈嘉文父亲贪墨了去。

  “可有应对之法?”林冲忙问。“林教头且一万个放心,坐这高台看戏即可。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鸟婆娘,交给我们兄弟处置便是!”阮小七笑极,拍着胸脯担保。若论水上功夫,他们三兄弟打从娘胎生下来还没怕过谁,这队官兵,手到擒来。

  半晌后,云破日出,梁山近在眼前。

  陈嘉文传令整装待发,却见水上,芦苇丛中,一群木桶幽幽漂浮而来,正奇怪时,不知何处射来数支火箭,直直穿进木桶。陈嘉文刚要说什么,便被爆炸的火光和摇晃的船只晃倒在甲板上,又是一排密密的火箭飞来,火从浮游飘到船只上,浓烟四起,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这些木桶正是阮氏三兄弟的杰作,木桶里装满干草,且涂抹猪油与火药,遇上火箭后瞬间燃烧,接而引发爆炸,火光与炸雷声响此起彼伏。娘子军大多为内陆之兵,本就不善水性,有不少人晕船,此刻又教阮式三兄弟这般一折腾,霎时如惊弓之鸟,惹的船队骚动不断,再好的武艺也使不上来。不少娘子军跌入水中,在冰冷的河水里呼救挣扎,溅起一朵朵水花,涟漪相撞,刚要得救时,便被火箭穿了头颅,或是教铁甲重量拖入水中。

  恰在此时,阮小二阮小七各领两船善水性的兄弟从左右两路夹击,击溃水军阵列。这厢阮小二玄铁霸王刀一挥,两个女娘瞬间腰斩,肠子肚子扑通通坠入水中,血如泉涌,那厢阮小七蓼叶枪一刺,枪尖直入一女娘下身,从阴穴进,从菊穴出,又将一摔倒女娘的眼珠子捅了个对穿,污秽之污霎时喷溅出来,腥臭味磨人口鼻。

  似是觉得用兵器不过瘾,阮小二借着船杆一踏,将两个女娘同时扑向水中,女子体寒,教冰水这么一激,两女娘乱了手脚,恐惧地喊叫着挣扎着,如同落水的旱鸭子,喝了一肚子冷水,牙齿冷到打颤,舌尖一片麻木。冰水浸湿下体,阴部一阵寒痛难忍,夹着着窒息的痛苦。阮小二却是如鱼得水,一左一右挽住二人脖子沉入水中,哗啦啦一阵气泡冒过,再浮上来时,只剩阮小二一人。他又游向其他落水女娘,乐此不疲。

  “快哉,快哉!真有诸葛孔明当年草船借箭,火烧赤壁联营之风采!”林冲隔岸观火,颇为敬佩阮氏三兄弟。这等情况,都不用其他兄弟出手,官军便自乱阵脚,不战而败。

  陈嘉文正欲组织反击,却见一青豹从水中扑面而来,再定睛一看,原是个赤膊汉子,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胸前刺着一只青郁郁的豹子,正是阮小五。阮小五自幼玩水,冬泳无数,自是不惧水寒,他趴在船边,抓住陈嘉文的裤脚使劲一拽,立时将陈嘉文双腿脱得只剩下亵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近在眼前,亵裤中间勒进去一道缝隙,上面绣着一只凤凰。如若林冲在场,对这凤凰图案肯定会无比眼熟,与赵音竹亵裤上那条一模一样。

  在男人面前春光乍泄,陈嘉文又气又恼,她这身子,从来只有音竹能看能摸,何时轮到一土匪?可还不等她应对,阮小五又是笑着一拽,将她扑通拉入水中,头上红缨如丝绸般在水中飘动。陈嘉文水性本不差,却奈何缠上阮小五这么个活水鬼,一时沉在水中喘不上气,冬日封冻前的河水尤为冷冽,如同无数钢针刺入肌肤,将皮肉都血淋淋刷下去一层。

  “唔唔唔——”陈嘉文不停挣扎,试图反击,却被水浮着软塌塌地,怎么也使不出气力,反教阮小五三两下脱去身上盔甲,一身白衣遇水湿透后紧紧贴附在白嫩的身体上,衬得玉体玲珑湿滑诱人,半透明的白衣下清晰可见胯上一撮黑乎乎的毛。

  陈嘉文气羞至极,欲摆脱阮小五向水面浮去,却被后者借机扒下白裤,胯下风光一览无余。粉嫩嫩的一线天紧紧闭合,阴唇如同一对合拢的蚌,是少女之穴。其身材娇小,屁股却尤为硕大,臀瓣挤压出一道淫靡的弧线,真是令人越看越喜欢!

  阮小五一笑,搂住陈嘉文纤细玲珑的瘦腰,提胯顶去。“唔唔唔唔!!”屁股后面传来一股坚硬之感,陈嘉文用力推搡却毫无作用,无数气泡升上水面,水面火光映着船底,不时有娘子军教梁山好汉杀掉落入她们身旁,碎裂的尸体随各种兵器歪七扭八地沉入水底,很快又不可见。

  只剩鲜血弥散在水中,如同晕开的朱墨。

  陈嘉文第一次见这修罗场面,胆气吓退一半。转眼又憎恨阮小五,真是个活水鬼,自己已经快断了气,这厮仍然这般灵巧,嬉皮笑脸!“呜呜呜噜噜噜噜……”一连串水泡吐出,陈嘉文终是憋气不住,在水中昏死过去。为无能与无知支付惨痛代价。

  ……

  “咳咳咳咳……呕……”再醒来时,陈嘉文发觉已身处一地牢,手脚教铁链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她难受地开口,吐出大片河水,因身子平躺,河水又倒灌入口,鼻腔一阵酥痛,如此循环往复吐了好几次,才算是吐个干净,小圆肚皮不再肿胀,恢复如初。浑身上下,遍布教水泡过后生出的白皱,面色苍白。

  下体剧痛,阴部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双腿刚要张一些便疼得撕心裂肺。陈嘉文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节操已在昏迷之时教人夺去。不禁泪如雨下。

  “急什么,小娘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教汉子抱着日肏。”阮小七站在床尾,见陈嘉文苏醒,抖下肉棒,提起裤子,将一块白布盖上她脸,随后又提来一壶水。“快放了我!我乃陈唔噜唔唔唔……”陈嘉文刚要威胁,便感觉一股冷水照着自己口鼻当面泼洒下来,呛得她脑海刺痛一片,且白布浸湿后如同湿毡般堵塞口鼻,让她完全呼吸不到空气,也咳吐不出水!

  阮小七细水长流,足足倒了一整壶,掐在陈嘉文窒息之前住手,掀开白布,让她得以喘息。“噗噗…咳咳咳咳……噗哇……咳咳咳咳……”陈嘉文真真切切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肚儿中喝进去一斤水。“这水刑我练了数年,滋味如何?”待陈嘉文恢复些元气,阮小七打满水壶,在女将军惊恐的目光中将湿塌塌的白布重新盖上去,笑道:“朝廷这次派了一支大军,你不过开胃小菜,我要你如实道来,高俅那厮手下具体配置究竟如何,多少人,多少船,不要有半点作假。”说罢,将要再次提壶倒去,上刑逼供。

  “唔唔唔!!唔唔唔!!”陈嘉文使劲挣扎,竟是用舌头顶开白布,急忙哀求道:“我说!我说!”这回轮到阮小七意想不到,他本以为这妮子是个有骨气的硬货,得多来几遍才,未曾想只须一遍便已遭受不住,当即凑近,问:“当真?莫耍花样。”陈嘉文抓住救命稻草,忙点头:“当真!道真!高太尉手下有三千兵众,一百七十余水军战船,我们计划……”

  “你最好说真话。”片刻后,阮小七抬头,忙叫来在门外的阮小五,道:“此女已召,哥哥且好生看着,弟弟这便去知会宋大哥。”说完,立刻走了。

  “滋味不错,很润。”阮小五走进,嬉笑着抚摸陈嘉文细皮嫩肉的脸蛋。“是你!”阮小五这模样,陈嘉文便是做鬼也认得,正是他坏了自己清白。当即摆出一副愤恨样,似要与阮小五抵抗到底。“怕甚么,早就玩够了。”阮小五往水壶里撒入一把盐粒,用绳子将水壶固定在赵音竹头顶约五丈之处,轻轻一按壶把,壶口便滴出一滴水珠,正好打中陈嘉文眉心。

  “等……等等!我已经招了!绝无隐瞒!”陈嘉文久居东京多年,哪里认不出这种水刑?不挨打,不遭辱,只是时间流逝,水珠打在同一处部位,便比任何刑罚都可怕。当即一改贞烈不屈模样,开口苦苦哀求:“情报没有半分作假!绝无!”

  “叵耐鸟话,我信得过你,但有位兄弟要你代人偿还代价,这是你命数。”阮小五说完,用白布塞住陈嘉文小口,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前去收拾那支残军了。不杀官狗,手痒得慌。临走前,他熄灭火把。

  “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地牢中,一时只剩下无尽黑暗,孤寂,女子呜咽,与点点水声。

  ……

  半日之后,陈嘉文从地牢中被带出时,额头已是皮开肉绽,皮肉被盐与污浊之水侵蚀,伤口腐烂,深可见骨,整个人似魂魄都被抽走,脸上血色全无,身体冰凉渗骨。重见天日,似隔了千年那般久,真是折磨人杀。阮氏兄弟将她带到山上,吊在林冲面前,交与他处置。

  “我要绞死你。”林冲上下打量陈嘉文,看得后者心中一阵恶寒,那是打量牲畜的眼神,充满憎恶。“那是……音竹的剑……”陈嘉文死死盯着林冲腰上藏锋剑,咬牙切齿,泪水不住地洗刷红肿眼皮,浑身经脉无一处不在哀嚎。她不敢有丝毫动弹,用脚尖抵住下方木凳不让自己教绳索绞死,已使她心力憔悴,那还敢乱动。

  “是。”林冲抬脚,眼见要去踢木凳。陈嘉文心提到嗓子眼,连哭带嚎哀求,或许是怕极了,她竟将自己与明淑帝姬情欲之事合盘道出,又拿父亲贪污军饷害自己落难一事诉苦……只为搏林冲同情,脚下留命,当牛做马。林冲听她说累,收脚,笑道:“骗你而已,我改主意,既然你为她挚友,那便分了做菜,不知你是否尝过一宴‘美人全’,我尝过,那滋味,苦涩人也。我要将赵音竹那厮对我娘子做过的,尽数加在你身上。”

  林冲摆弄一番,将那绳索由吊脖改未吊脚,令陈嘉文头下足上,呈倒悬之姿:“我也曾与你这般怯懦,圆滑,这令我痛失爱妻,踏错前程,毁了平淡日子,每每念起,悔不当初。如若先前你有丝毫硬气,我便会放了你与朝廷交换,只可惜。你令我厌恶,因为在你身上,我看见自己。”林冲摇头,叹息,或许是贞娘死相历历在目,他终究还是没有舍得下手虐杀,只一刀利落抹过,算作了断。

  “唔噜噜……唔噜噜噜噗嗤噗噗噗噗……”刀尖划过,年青女将喉咙处立刻破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瀑骤然喷涌而出,伴随着气体噗嗤释出的气泡,瞬间将那姣好面容染了个血红,一如融化的蜡烛。陈嘉文猛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冲,似是不信他真敢冒犯爹爹与自己身份而动杀手。不过很快,那双错愕的眼珠便教稠血晕染,眼前所见变得模糊,且呈现一片猩红。

  “呜呜呜呜!!”绝望之中,陈嘉文死命挣扎,她摇晃身体,试图摆脱困住自己的绳索,抓住残气,却不想慌乱之下用错了力,反教绳子一圈圈旋转拧作麻花状,让她非但未偿解脱,反而被绳索带着于原地飞快旋转,头发无声披散垂落,跟着这股势头似如裙裾般翻飞,血点随发尖由内向外、由近及远一圈圈溅射而去,在地上立时溅出一道道红圆,也将林冲身上溅得到处都是。

  “噗噗噗……咕噜噜……噜噜噜……”与此同时,鲜血倒涌,堵住咽喉,令陈嘉文体会到窒息的痛楚,那是万般难受,万般折磨,冥冥之中,她忽然期盼黑白无常早些来到,以免遭受更多痛楚。一场注定徒劳的挣扎。倒立原因,血远比站着放的要快,也要急促,哗啦啦在地上聚起一滩血腥味冲天的浅泊,也让陈嘉文的命数一泻千里,半脚踏上奈何桥。

  很快,一切归于平静。那双眼,至死未合。

  血放干后,林冲细细切下陈嘉文头颅,未曾损害半点肌肤。他将这美人颅放进水桶中,反复冲洗,漂个干净,将血污、鼻涕与眼泪一干洗去,使她面容重回原先可爱与秀丽,给人以尚且活着的错觉。再之后,林冲合上陈嘉文双眼,放好头颅,开始切剖她的身体,摘取肠脏。

  ……

  宰杀陈嘉文后,林冲留下头颅做饰品,身体则由刘唐将其做成‘美人全’。刘唐自是没吃过这菜,但听先前林冲讲述林娘子遭遇,气愤之余,倒也摸索了个七分相似,为林冲一雪前耻。众好汉聚在寨子里,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庆祝大胜,也敬明朝。林冲本想独自清静,却终究耐不住这股热情,抓起块肉,收起心绪,加入进来,跟着阮氏三兄弟一起唱他们那反谣:

  “爷爷生在石碣村

  禀性生来要杀人

  先斩何涛巡检首

  再杀东京鸟官人

  英雄不会读诗书

  只在梁山泊里住

  虽然生得泼皮身

  杀贼原来不杀人

  爷爷生在天地间

  不怕朝廷不怕官

  水泊撒下罗天网

  乌龟王八罩里边

  爷爷生在天地间

  不求富贵不做官

  梁山泊里过一世

  好吃好喝赛神仙

  好吃好喝赛神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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