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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0鼎炉、断面图、受胎、狐媚子、胎中祥瑞、寄生、触手服】,1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4630 ℃

写在正文之前:

没错,夏檎,咱病好了。不得不说,染上新冠真的很难受,不过,咱还是捱过去了(嘛,都捱过了车祸。)在这期间看了道诡异仙,一时兴起,决定开个新坑写一个道轨同人,写着写着,忍不住还是加了些自己的私设,因而也很难谈得上是原教旨主义的同人,部分设定和原著存在出入(醒目),介意的话,就右上角关闭标签页。顺带一提,风格偏重口,详见作品标签,最后,未成年请勿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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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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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0鼎炉、断面图、受胎、狐媚子、胎中祥瑞、寄生、触手服】

(标题为何如此奇怪是因为本章属于7章合订本,字数合计三万五。)

李癸水睁开了眼睛,漆色的瞳孔中倒影着极致的白。白炽灯的光刺痛了他的眼球末梢感光细胞,但是他依旧盯着,生怕下一瞬,那头顶上的白炽灯便成了某些他不愿意去回想的可怖秽物。

这是一间纯白的房间,房间不大,刚好容纳一张病床、一位少年、一扇只能拉开15cm的窗子……以及出口,那扇只能由外部打开的病房门。

房间的地板和墙壁甚至天花板都是由柔软的材料构成,它们曾经辉煌过,上世纪很流行的某种沙发款式便是由它们做的,不过现在,它们存在的意义便成了防止病人主动寻死。

确认了白炽灯不会在短时间内变成什么别的东西,李癸水下了床,走到了窗边。透过那只能拉开15cm的窗子,他看见了医院中庭,医院的中庭有着一蓬青绿,从上面往下看那棵树,树顶如同一柄绿色的大伞。

「现在清醒了吗?」

悦耳的女声突兀地从癸水的身后响起,裹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如同一只狸猫,在十几分钟前悄无声息地溜入病房,并盘腿坐在墙角。就这样,她一边端着马克杯喝着咖啡,一边观察着自己的病人。

「恩。」

癸水没有回头看盘腿坐在墙角的女医生,依旧看着中庭的树。

「能扶姐姐一下吗,姐姐的腿麻了。」

林碎揉着自己的脚心,她很漂亮也很年轻,而且才华横溢,虽然毕业不久,但她还是成功的融入了精神病院的大家庭。

「……」

「好吧,好吧,姐姐我还是自己来吧。」

林碎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然后坐在了病床一边,伸手抓住了癸水的手腕。

「你想和大家一起去中庭的树下做游戏吗?如果配合姐姐的话,姐姐可以带你去噢。」

「不想。」

癸水依旧没有回头。

「艾,你这个孩子怎么会这样坳。每次一睡就十天半月,醒来也不怎么说话,要不是姐姐我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我还真的信了你的病历卡上写的睡美人综合征了。」

「……」

见少年还是没有反应,林碎便拽着他的手腕,把少年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轻吻了一下少年的额头。

「?」

少年的眼中充满不解。

「睡美人的解药,格林童话不是这么写的吗?」

狡黠的微笑挂在林碎的嘴角。

「……」

「好了好了,这是姐姐的奖励总行了吧,趁着清醒,接下来要好好配合姐姐填表噢……」

「……」

「艾,怎么又睡着了。」

林碎捂着额头,随后利用床头的寻呼器,安排了两个护工,把昏迷中的癸水拘束在病床上。

……

……

……

李癸水从噩梦中醒来,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唇温似乎想证明那边虚假世界的真实性,可当她用手触碰,便只能感受到滚烫的额头和冷冰冰的汗。

昨晚,不,也许是前晚,她冒着雨走了一宿,随后倒在了这里,所以,发烧是她折腾自己身体的附赠品。

李癸水不再考虑发烧的事情了,比起发烧,她现在更需要食物。

说到食物,李癸水闻到了焦香的肉味,除此之外,还有哭声,婴孩的哭声,不知是哭声的味道是肉味的还是肉的声音的哭声,按虚假世界那边的说法,这是修辞中的通感。

癸水猛地一愣,她想起来了,这里是「义塔」的第三层。

「义塔」类似于「义庄」,后者是放死人的,而前者也是放死人的。不同的是,后者放的是真的死人,而前者的营业对象在进来时多半还不是死人,确切地说是死婴。

所以,所谓的「义塔」便是「弃婴塔」,那些没有能力赡养孩子的父母们、对孩子的性别或生理缺陷有想法的父母们,多半会在生命的某个阶段送一些小生命进来。

癸水全都想起来了,那一天傍晚,自己饿到昏了头,去了刚刚偃旗息鼓的兵家战场,打算从死人口袋里弄些兵粮果腹,谁知还没吃几口干饼,差一点又被哨骑撵上,差点受尽凌辱再而头悬马侧,成为对方的军功。

好在自己急中生智往密林中跑,那哨骑不敢在黄昏日落时进林,癸水才侥幸的脱。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进了林子后,癸水一个邪祟也没碰上,只是看见了一破败道观。那道观空无一人,瓜果贡品倒是满满当当,吃了些贡品,又从道观里面「捡」了一件青色道袍,比起道袍,癸水这个月遇到的最好的事情便是在道观里捡了一双十方履,因而她那双惨兮兮的小脚丫可以少受一些罪了。

休息了还不到一个时辰,一仙风道骨的老牛鼻子进来看见了癸水,癸水都做好了准备,按南齐律中私刑相关,挨上盗窃罪的二十棘鞭,甚至是北齐律的二十五棘鞭。

可那牛鼻子老道一开口,癸水还是决定从后门往山上跑了。

原因无他,只是那牛鼻子老道一见她便大喜过望地喊了一句——「今夜竟有如此好事,三清降心牝助真人我登仙。」。

癸水也不知道「心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按照她以往的经历,如果有人发现了自己是「心牝」,那么自己多半接下来是要被对方抓去做炉鼎的。

冒着冬雨跑了一宿,癸水才跑进了一山中义塔甩开了那牛鼻子老道,最后的记忆是她登上三楼,随后昏倒在地。

理清了过去的记忆,癸水爬了起来,准备找些东西果腹,就比如说「肉」,癸水现在很肯定,楼下有人在煮肉。

……

煮肉的人在一楼,可癸水还没到一楼,便想通了那人到底是煮什么了。

「妈的,这该死的世道。」

时值大齐内乱,南齐北齐兄弟阋墙,百姓民不聊生,一般山村的村头地主月末吃口肉还生怕被人看去,被歹人误判他家的富裕,给自己半夜招劫。

普通人能吃口炖野菜汤都实属不易了,空气中怎么还会有如此油水的炖肉香味。

癸水下定了决心,待会一下楼就对着门的方向跑。即便她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可她也宁可出去啃树皮,更何况这炖肉的人都敢在这义塔炖米肉汤,又怎能拒绝锅里再添份雌肉。

当癸水的十方履刚踏入义塔一楼,她愣住了,哪有什么人在炖肉,这分明是一道姑在烧黄纸。

那邪道姑在屋中生了把火,那火也邪门的很,幽蓝色的火焰不仅没有散发出热量,还把义塔一楼的热全吸进去了。那道姑背对着癸水,姿态怪异,被宽大的道袍裹着的身体似是打坐,却上下起伏着,起伏幅度不大,但也已经让她的双脚悬空。

女道嘴里念念有词,她不断把黄纸丢尽火堆,那肉味就是黄纸燃烧后的青烟的味道。

闻着肉香味,癸水咽了口口水,那邪道姑的正前方就是门,哪怕她知道了这邪道姑不正常,甚至可能是邪祟所化,她也不得不冲过去。

「蒸羊羔哟烧花鸭……蟹肉羹来炝茭白……」

随着距离的拉近,癸水也听清楚了那邪道姑的念叨声,那并非是什么呢喃道经的声音,而是在报菜名,那邪道姑一边报菜名一边烧黄纸,黄纸的青烟味还真就是她报的那一盘盘菜。

「我管你是邪祟还是高人。」

癸水咽了口口水,继续冲向大门,只是她饿的前胸贴后背,所谓的冲也不比常人走路快多少。

越靠近那邪道姑,癸水越觉得不对劲,那道姑的身子在打颤,声音的音调也仿佛带着些呻吟的韵味,只是即便如此,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口中的菜名也不重复。

癸水不敢细思这邪道姑到底在做什么,但不得不说,那道姑打坐时上下悬浮在一片袅袅青烟中,确实有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只是她口中时不时传来的呻吟和那不合时宜的报菜名,反而让这个画面变得邪意起来。

从邪道姑的一侧经过,癸水一点也没有回头去看她的意思,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义塔。

「清蒸鲈鱼烩瑶柱……恩?……一个心牝」

癸水没有回头,她听见了道姑的困惑声。

「嘻嘻嘻,心牝……」

另一种声音响起,似乎是咿呀学语的婴孩声,而且还不是一个婴孩,是好多个婴孩在同时发出笑声。

李癸水不知怎的想起了那个虚假世界的记忆,好久好久之前,在那场车祸还没有发生前,自己认识一位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友人,不,也称不上友人,只是一位经常一起玩游戏的小学生,他每次和自己打游戏都会开着那个回声很重的麦,以至于他一说话,就仿佛有千人万人在一同说话。

除了那邪道姑,癸水敢肯定这里还藏了个邪祟。

「草草草。」

癸水几乎咬牙切齿,而那门外的光明世界也越来越近。

「嘻嘻嘻,小姐姐,来陪我们吃席席嘛。」

仿佛有一群孩童们在自己的耳边吹气。

癸水现在下面已经湿了,温热的尿液顺着自己的腿直往下淌,那青色的袍子也湿了一大块。可她还不敢害怕,她强忍着恐惧。

她必须出去,因此必须忍耐恐惧。

对邪祟的恐惧会导致阳火黯淡,而阳火微弱的人却更容易看见邪祟,看见邪祟往往会导致阳火继续黯淡,如果人的阳火彻底熄了,那么这个人就会成为癫子。每个村子里的老人都会在孩子们幼时告诉他们这个道理,一般民间也把这个过程称作「开天眼」。

所谓的「天眼」就是一种不存在的「第三只眼」,此眼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又能让人看见邪祟。通常小孩子和女性这样阳气不够旺盛的人往往容易被开天眼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老人们总是让小孩子们和女子尽量不要独自去陌生的地方,倘若遇到了怪事,那么首先要去忍耐恐惧,再而谋求逃命。

恩,恐惧如何忍耐?这是个好问题。

不过肯定不是漏尿。

当癸水左脚迈出义塔的门槛后,生的喜悦差一点让她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只要现在是白天,那么邪祟就要给天上挂着的「那位」几分薄面。

「勇气可嘉,可是,你真的觉得现在外面天上挂着的那个是太阳么?甚至,你真的觉得现在是白天吗?」

这一次,声音的来源不是那婴孩邪祟而是那邪道姑,依旧是声音微微夹杂着呻吟的邪道姑。

癸水猛地抬头,此时天空上挂着两颗「太阳」。

「不,那不是太阳。」

癸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另一个自己的声音。

「曜灵者,金乌也,金乌悬空而昼明,明则星月不显。于是,天地通明,邪祟幽隐。」

此时此刻,天空深红如血,繁星病态般地闪烁,而双月凌空。

癸水认知中的月亮不复以往皎洁,此刻居于东方七宿附近,祂被山雾覆盖,仿佛长了一层绒毛。而另一轮陌生的血月此时处于北落师门的位置,那颗「月」鲜红如血,似是漫天红夜的诱因。

「这……」

当癸水遥望着那颗「月」的时候,似乎对方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月腹上便睁开了一只眼睛。

那巨眼的赤色瞳孔和眼白分明,瞳孔在抽搐与跳动,就像胎儿在莲宫中第一次睁开眼睛,有着想要把整个世界都尽收眼底的那份贪婪。

有那么一瞬,癸水和那瞳孔对视上了。与此同时,她好像知道了很多关于祂的东西,可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祂也一定知道了她。

那些关于祂的东西被强行塞入了癸水的脑子,以至于少女开始捂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那些东西仿佛是一种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噪声」,「噪声」即是「认知」,癸水无法拒绝那「血月」的慷慨,祂给予「认知」,而那「认知」却是不可理解的「污染」。就像是有一个异国的孩童操着一口根本听不懂的语言在自己耳边用重金属风格演奏高等数学题库。

……

如同有成百成千只小手从身后拉住了癸水,并一直拖到了屋内。

「救救,嬢嬢,求求。」

入耳的声音似是邪祟和邪道姑之间的对话,顺声望去,癸水看见了拖拽自己的邪祟。

那是无数婴孩肢体错乱拼接的亵渎造物,如果硬要描述的话,那便是「蜈蚣」。

每一个蜈蚣节都是一个孩童的头颅,而蜈蚣的节肢密密麻麻,并且失去了一致性,节肢可以是婴孩的肉嘟嘟的手臂,也可以是无力的小肉腿。最让癸水受不了的是那蜈蚣身上的附属物——孩童的小雀,光是蜈蚣拖拽自己的前四节,就已经有了13对男童的小雀了,甚至部分小雀还贴在了自己的背脊上。

癸水甚至能察觉到那小雀的肉嘟嘟的触感。

除此之外,癸水也终于明白了那道姑为什么之前呻吟和痉挛了,因为那道姑此时正在和那婴孩的邪祟行房做爱——她骑在那邪祟的某一节蜈蚣节上,屁股在那邪祟的某一根因畸形而导致粗壮异常的肉雀上上下挪动。

之前癸水从背后看,那逆天悖理的道姑用宽大道袍掩盖住了她和邪祟交媾的禁忌行径,而且当时癸水无法看见那婴孩邪祟,甚至还认为那女道只是在打坐。现在想起来,那打坐时上下起伏的女道并非是在修炼什么仙家功夫,只是单纯被那婴孩的邪祟用肉雀给顶上去的。

「嘻,那邪道姑的莲宫胎门竟如此了的,秽邪以阳雀顶之即飞,若有邪魔阳可顶天,此女岂不白日飞升耶?」

癸水在昏迷前听见了最后的声音,那是另一个自己的声音,轻佻而嘲弄的声音。

……

……

……

少年睁开了眼睛,病房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了,以至于稍显昏暗。

而他的肚子很沉,伸手摸去,却听见了少女的咋呼声,手掌传来的触感十分柔软,原来是少女的香臀。

「?」

「!」

「你怎么醒了,明明今天上午刚醒过!」

熟悉的声音是自己的主治医师林碎,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慌张,像是野猫偷腥被抓的那种慌张,又好像是苛责,苛责癸水病不能好,必须和以往一样一睡十天半月。

「你怎么会坐在我的肚子上。」

癸水终于察觉到了现在画面的不对劲——昏暗的病房内,林碎林大小姐一改往日的白大褂,上身只剩下抹胸,而下身却剩了个内裤。

她此时正坐在自己肚皮上,要不是自己醒了,她就要把自己的另一条玉腿跨到癸水身体的另一侧,呈现M字地坐在癸水的肚皮上。

「……」

年轻的医师面颊潮红,羞涩中带着气愤。

羞愤交加的少女狠狠地揪住了少年的乳头,一直揪到那可怜的乳头红肿不堪。

「喂,你这个女人揪我做什么。」

癸水原本想大喊,可少女在慌乱中松开了他的乳头,那只手很快又掐住了他的喉咙,让癸水的呼救声咽了下去,但也没有到达那种要让他窒息的程度。

「……」

林碎就这样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姿势有了三分钟。

莫名其妙的癸水感觉莫名其妙,但他也无能为力,他现在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另外的手和脚都被拘束在病床上。这原先是为了 防止他梦游时做的保护措施,仅存的那只手是为了方便他如果醒来可以按响床边的寻呼器。

不过癸水侧眼看过,那寻呼按钮被拔线了,大概也是这女人的杰作。

羞愤交加的林碎现在似乎在心里做什么抗争。

……

「喂,少年,你能继续睡过去吗。」

林碎突然无厘头地冒出来一句,似乎是做完了心里抗争。

「不,抱歉,我无法控制。」

癸水决定实话实说,曾几何时,癸水开始认为这边的世界是虚假的,属于那边世界的自己的一段连续梦境,因而他对于梦境中的经历敷衍了事,毕竟这里不是真实,但是癸水确实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苏醒和睡眠。

要是他能继续睡过去,那早在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掐住自己时,自己就过去了,毕竟真实世界那边可正发生要命的事情,说不定晚醒一会,自己就被那邪祟和邪道姑弄死了。

「啧,果然是和病历卡上写着的一样,没牵过女孩子小手的臭处男,姐姐我啊,是在暗示你装睡啊。」

林碎用俏皮的口气说着,只是癸水隐隐约约看见了她脸上的泪痕。

「什么嘛,我也是啊,那没事啦。」

林碎用很小声的声音继续自嘲着,似乎是后悔学生时代沉迷于学习,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

……

异样的沉默在病房里再次延续了三分钟。

「我需要钱。」

林碎打破了沉默,她的语速很快,似乎每个字都难以启齿,生怕癸水听清。

「你说什么?」

「钱。」

癸水难以置信这个掐住自己脖子的女人只是单纯地勒索。

「多少钱。」

癸水向肚子上的那个坏女人伸手,似乎是等待对方递上笔、支票抑或者是空白的遗书什么的。

「不不不,不是这个。」

林碎的声音有点慌乱,似乎是发现了癸水误解了她的谋划。

「我需要钱,很多钱,把你家吃干抹净,合法的那种。」

「什么意思?」

癸水也知道在这个虚假世界,自己有很多钱,自己的家庭原本很完美,爷爷和父亲两人经营一家跨国制药公司。曾几何时,由于一场车祸,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和母亲,甚至从那场不真实的车祸开始,自己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病因是目睹双亲逝去而罹患嗜睡相关罕见精神疾病。

也就是从那场车祸开始,癸水开始认知到真实世界和虚假世界。

「你觉得我怎么样。」

林碎的声音依旧慌乱。

「我的主治医师,恩,也很莫名其妙,最后,漂亮的坏女人。」

癸水不假思索。

「算了,你还是把我当个坏女人吧,」

林碎叹了口气,似乎想通了什么,并且打算继续自己原本应赴的歧路。

她岔开双腿呈M字坐在少年的肚子上,掐住癸水脖子的手依旧,但另一只手微微上掀了自己的胸衣,让左侧的乳鸽得以展现在少年的眼前。

林碎握住了癸水的手腕,然后把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贫乳上。

林碎的胸脯并不大,少年单手即可把玩。那乳鸽甚至没有真实世界那边的自己胸脯大,可是摸别人的胸脯和摸自己的胸脯,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见少年没有反抗,林碎便伸手按住了癸水的阳物,随后微微抬起自己的臀。

「你知道吗,在你还没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尝过了你的味道。说实话,我并不喜欢那种石楠花的味道,有点让我想起我的导师,那个老太婆很喜欢用实验室里的烧杯当花瓶,养一些气味很…独特的植物。不过,真咽下去了后,我想我也不是特别不能接受荷尔蒙的味道。」

林碎剥开了少年龟头的胞衣,她握着癸水龟头的尖端在她的花蕊下画圈。即便是昏暗中,也能看见龟头的尖端和少女的花蕊之间拉出的那道晶莹丝线。

她似乎还没准备好用自己的雏子身体容纳下这么一根滚烫的巨物。

「……」

「别误会…我只是…我起初只是想用唾液给你的…小鸡…做一下润滑的,我…我怕疼。唔,要怪,要怪就怪你这个没有牵过女孩子小手的臭处男的阳痿早泄小鸡鸡。」

「……」

「好吧好吧我承认了我后面是有点好奇雄性射精这个生理行为。」

林碎一开始说的很慢,仿佛对她来说很羞耻,但是越说越快,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

「嘶。」

少女吸了一口气,处子的鲜红混合在她的爱液和唾液中。

「抱歉,我的…太大…」

突然被极致的温热和湿润包裹小弟弟所带来的舒适以及身上少女的痛苦神态以至于让癸水一时间产生了自己才是强迫者的那种负罪感。

「只…是一根…处男…臭烘烘的…阳痿早泄小鸡鸡。」

林碎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她的语气还是那种不服输的语气。

「抱歉。」

「哈?弄清楚…地位好吗,姐姐我才是…才是…强迫方…别…道歉…妄想用…道歉来…让我羞愧死么…」

癸水似乎明白了一些,身上的少女在自我麻痹,她的负罪感不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精神的自我保护让她在扮演一个施暴者。

林碎开始缓慢挪动自己的屁股,而癸水也在迎合她的小穴,两个人都是新手,癸水在考虑怎么让林碎不那么痛苦,而林碎在考虑…在考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考虑什么。

由于癸水和林碎都是新手,三深一浅自然只剩下深深深深,而少年的阳物本身就比同龄人要大上许多,而且也长上许多,每次一次交合,林碎身体深处那只育儿的子宫袋便会被癸水的小弟弟顶入骨盆深处,可每一次顶入,林碎都会娇啼几声。

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勇气,用那一只可以活动的手伸过去托住了林碎的软臀,让她不要那么快地连根吞掉自己的小弟弟,

「怜香惜玉么…不要小瞧了…姐姐啊,现在是…是大姐姐在骑你…不是你在骑…大姐姐我啊…二十四岁的…老处女可是…能把你这样十七岁…小处男榨干抹净…一百回的」

「不,我…我不是…」

「姐姐可是现在…强O你哦…你只要一脸痛苦地把阳精泄在这个…坏女人的胎内就行了。」

掐住少年脖子的手开始用力,癸水的脸庞也逐渐红润,那是呼吸困难的状态,可越是这样,少年的身体越是兴奋,如同野兽那样,在死亡来临之前会尽可能的留下更多种子。

如果野狼让羊羔露出怜悯眼光,那么狼的生涯也就结束了吧,今晚,少女的自我保护机制是要她要扮演一个坏女人,一个为了钱可以牺牲自己的处子纯洁去怀上别人后代来谋取资本的坏女人。

只有这样,林碎才可以麻木自己的本心,抛去理想、希望、梦想等等,头也不回地走在这条歧路上。

她太需要这笔钱了,只要能给自己的病患怀上一个健康的孩子,那么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便能成为癸水一家全部资本的直接继承人。只要少年的精子戳入自己早就排好等在输卵管里的卵子,那么下个月,不,这个月月底自己就能开具报告去找这个少年的爷爷谈判制药公司的股份了。

第一次高潮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少年的阳物几乎要贯穿林碎的花心,滚烫且浓厚的精子尽数被喷入少女的莲宫,数十亿匹精虫一进入林碎的胎内,便抖动尾巴开始寻找卵子的大冒险。

高潮的快感让少女的指甲几乎嵌入少年的脖子里,极致的窒息痛苦让他几乎射空阴囊内雪藏了十七年的精液,从刚刚制造出的新鲜精子到他在胎儿时期便在母亲子宫内造出的陈年精液。

……

「结束了吗?」

由于林碎松开了手,癸水大口喘着气,可是即便这样,他那只手还是抱住了少女的臀,似乎不想把自己的小弟弟从那骨盆深处的温柔乡中拔出,可他没想到,这一时的贪恋将会给他引来何种的灾祸。

少女温存了一会,但还是从少年的肚子上站了起来。由于癸水的小弟弟几乎是顶着林碎的子宫口射的,因而只是有一小部分白浊从她的小穴口滴落在床单上,恩,百分之九十的精虫都还在林碎的子宫里晃荡,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就是证据。

剩下的呢?剩下的有百分之六不在她的莲宫里,毕竟是抢先进入林碎身体的那一批,此时都钻入了她的输卵管。当然,那百分之二还处在她阴道里的那些精虫也还有机会,比起接下来的攻势,它们也能称得上是第一批进宫的幸运儿。

正当癸水以为林碎从床上下来是因为她「拔妹无情」的时候,林碎从放在墙角的小包中掏出了注射器和安瓿瓶。

她娴熟地弹碎几个安瓿瓶的头部,然后满满吸了一管透明的药液,随后走回床边。

「你要做什么。」

「强效壮阳药,大概是兽用的那种稀释了一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主要成分还是让你排精的。」

不顾少年反对,林碎用脸凑到他的胯下,对着癸水的左睾丸满满注射入半管药液,那刚刚结束一场大战的干瘪睾丸迅速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蛋蛋好烫。」

「嘛,稍等,接下来还有一颗呢。安心啦安心,我对剂量控制一向很有把握。」

林碎俏皮的说着恐怖的话,直至给少年的另一颗睾丸也注入了剩下的药液。

药效是显而易见的,那疲软的阳物硬挺的如同一根烧火棍,与此同时,龟头的尖端已经开始往外冒一些浓厚的精液了。那并非射精,而是类似于一种满溢,一种阴囊已经胀满,无法存储的满溢。

林碎的食指抹了些精液品尝了一下,她看上去不是很能咽下去那种腥臭的白浊,但还是舔干净了手指,把所有精虫全部送入胃袋。她今晚的任务似乎就是榨干癸水身上的所有精虫,用不同的「小嘴」送入不同的「胃袋」。

很快,林碎又取了一支新的注射器,调配了一管全新的药液,她在自己的小腹上大概找了一个位置,在确信了那个地方下面是自己的左卵巢后,随后满满注了半管。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拿着剩下一半药水的注射器走到了床边,然后握紧少年的手,给自己的右卵巢也打上一针。

「为什么用我的手?」

「大概是参与感。」

「参与感?」

「给你这个还没成年就成父亲的大男孩一个和大姐姐创造生命的参与感,虽然是被强O的。」

「对了,可以听一听吧。」

林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只很古早的听诊器,她把耳塞给无法移动的癸水戴好,然后把那个听诊器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听到了吗?」

「大概能听见…液体流动的声音。」

「不是这个。」

林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把听诊器的圆形头部换成了球形,随后直接探入了自己的小穴,径直抵在了自己的花心上。

「听见了吗?」

「更清晰了。」

「什么?」

「液体流动的声音。」

「准确一点。」

「我的精液在你的子宫里流动的声音。」

「不,是生命,你听见了生命的声音。因为刚刚的交媾,现在开始,你的遗传物质开始在我的胎内谋求和我的遗传物质结合,接下来的十个月里,这里将会孕育你和我的孩子。」

「……」

癸水沉默了,有什么东西好像被林碎的话语触动了。

「果然还是太古早了嘛?」

林碎拔掉听诊器,又跑到墙角,从小包里找到了一张透明的胶布,随后走回床边。那小包似乎是什么哆啦O梦的口袋,什么奇怪东西都有。

「这是什么?」

「一种还在开发阶段的胶布,配合去年迭代的新式纳米机械,这款胶布将成为某种跨时代的医疗保健材料。」

癸水知道林碎口中的纳米机械,这是划分旧人类和新人类历史元年的标志,每个新生儿在母胎阶段便会接纳母亲体内的纳米机械,随后出生后便会有了纳米机群适应性,再而也注入纳米机械。纳米机群在人体内有着众多作用,癸水家的企业便研发生产了多种新式纳米机械。

少女把手中的胶布撕开,那胶布面积很大,长宽都有小臂那么长。

林碎把胶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它的作用类似于显示器,配合我体内的纳米机群,便能实时展示我的内脏。我也参与了其中部分开发,当然,脑组织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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