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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萨唯亚和毛毛,1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6020 ℃

⚠️已完结⚠️

CP向oc爽文,包括但不限于雷普、兽交、暴力、重口味血腥向描写,介意慎入。

他再也没有见到那个男孩。

毛毛注视着街对面的餐厅,他多希望下一秒那个男孩就推开那扇玻璃门,但这是不可能的。在正午的烈日下,餐厅内的灰暗仿佛黑洞,太阳炙烤着毛毛蓬乱而扭结的头发,汗水顺着额头滴到他嘴边,毛毛死灰般的眼神透过厚重的毛发呆滞的望向前方,他无法描述这种情绪,但如果有人能看清他的脸,就能明白那是懊悔。

他后悔没能抓住那个男孩,让他成为他的东西。

毛毛并不是镇上人,他的“家”远在镇外的一间农场中,那是个不错的地方,周围空旷而安静,农场西边有几栋建筑,一栋稍大的二层小楼,其余几栋是畜棚与仓库。这一切本不属于他,而是他的父亲——罗杰.威尔逊的地产,其实叫父亲不如叫主人贴切,威尔逊与他的妻子热衷于从周边旅游城市绑架年轻少女,在强奸并虐杀时拍下视频卖给地下网站,由毛毛处理尸体。

毛毛是威尔逊前妻的孩子,那个女人将孩子生下后一走了之,但毛毛并没有那么幸运,父亲很快娶了新老婆,他被威尔逊当畜生一般养大,甚至他的名字都不是自己的,“毛毛”是父亲养的一条边境牧羊犬的名字,它远比毛毛自己要更受宠,原因很简单,它非常聪明伶俐,擅长讨人喜欢,威尔逊夫妇将它当做亲生孩子一般,毛毛的吃食连那条狗每餐的边角料都比不上,在它寿终正寝后,现任威尔逊夫人为了纪念它,开始用“毛毛”来称呼那个睡在羊圈里的男孩,把他的名字从“他妈的杂种”变成了“毛毛”。

毛毛是个弱智,他从没上过学,总是呆呆傻傻,沉默寡言,却有一副好体格,即使常年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他还是在成年时长到了一米八四左右——并不奇怪,整个农场的各种打理都得毛毛经手,他从四五岁开始便担下了照顾牲畜和田地的工作,等到他稍大一些,威尔逊又教了他怎么掩盖尸体,毛毛除了体力和言听计从之外一无所有,对于威尔逊夫妇来说,他是个非常听话的奴隶。

威尔逊的绑架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在毛毛七岁时,威尔逊先生带回了一个女孩,他在楼上强奸她,毛毛便在门外偷看,听着她凄厉的惨叫,那个女孩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威尔逊粗暴地伤害她的伤口,她的脸上满是睫毛膏被泪水晕开的痕迹,她看到了门外的毛毛,那绝望的样子毛毛永远都忘不了,几个月后,威尔逊的猎物爱上了他,成了现任的威尔逊太太。

威尔逊太太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不是毛毛这样的弱智,而是一个属于她和威尔逊之间的孩子,只是父亲从不这么想,他讨厌小孩,从毛毛小时候犯错父亲用装满热水的铁壶砸过来时,毛毛就知道他不喜欢小孩,但威尔逊太太一直抱有希望,她始终觉得自己和那些被她引诱又被丈夫绑架回家的女孩们不同,不单单是说她还活着而其他姑娘都死了,她觉得威尔逊爱她,也会爱她们的孩子。只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没能如愿,于是她的主意打到了毛毛身上。

毛毛遗传了母亲多愁善感的金棕色眼睛,他应该和他的父亲长得很像,宽厚的肩膀和高大都是遗传自威尔逊,甚至比威尔逊还高出几厘米,一头厚而硬的黑发打着卷,远远看去,他和父亲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威尔逊夫人也只能靠模糊的印象去判断毛毛宽厚的下巴和鼻梁的形状,自从那次威尔逊因为毛毛弄丢了一只羊而用滚烫的热水泼他,小毛毛的脸就全毁了,大面积的烫伤覆盖了他的大半张脸,从眉梢盖到他的鼻尖,男孩两边脸颊的皮肤被烫地发硬而皱起,他的左眼最初完全被水泡挤在一起而无法睁开,左眼的下眼皮随着剥掉一块挤在眼睛下方的一个水泡而被一起撕掉,伤口从左侧向下延伸,一直爬到男孩的嘴角,从那时起,毛毛左眼的视力就开始模糊,他的虹膜发白,最后他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就像一个非人的怪物,每当毛毛面部的肌肉运动,满脸的瘢痕就会像一只附在他脸皮上的活物一样跳动,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丑恶地爬行。

威尔逊太太时常为此感到惋惜,但这并没有阻止她无数次试图诱惑毛毛干她,从毛毛窜高的青少年时代开始,她故意在威尔逊不在时赤身裸体的从毛毛眼前走过,在无人的角落挑逗他,可毛毛无动于衷,他就是硬不起来,每次威尔逊太太只能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再把这畜生的头往下按,按到他扭曲的脸都埋进她的腿间,按到她看不见他的脸为止,强迫他舔。

毛毛从不反抗,他沉默地接受着命运的一切安排,但他也并非缺失功能,他会对着即将被丢进碾压机的尸体自慰,他也偷看过威尔逊夫妇录下来的那些视频,每一个都极其精良,不同的用具,不同的方法,美丽的小人在各种非人的刑罚中让毛毛达到高潮,毛毛甚至为此感到荣幸,那是他更接近父亲的象征,,只不过总是不能尽兴,而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在一个月前,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认识了萨唯亚。

那男孩很年轻,个子不高但身形修长,有一头灰发和一双红色的眼睛,长得十分清秀,毛毛甚至不好说他是不是真的成年,他从中部城市跑来投靠他姨妈,隔三差五在餐厅打杂,赚点零用钱。那间餐厅是这个濒临衰落的小镇上最热闹的一家,老板是个矮小的男人,佝偻着背,旺季人手不够时,便会雇几个像萨唯亚这种打零工的来撑过忙碌的几个月。他是个好男孩,干什么事都踏踏实实,连那个刻薄的老板都夸他手脚勤快又利索,比以前顾的几个伙计都好。

每当老板这么说,萨唯亚都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不是个张扬的人,正相反,他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做他该做的事情,和餐厅的其他几个伙计也只是泛泛之交,没有人在意这个孤身一人到小镇上讨生活的男孩。

除了毛毛。

毛毛在镇上并不怎么受欢迎,实际上,没有人会喜欢他这样一个怪物,孩子看到他会朝他丢石头和土块,而妇人见了他会把孩子拽走,即使是威尔逊常让他去卖农药的那家店的店主,也会尽快把东西扔给他再赶忙轰走。但毛毛却很喜欢这个镇子,相比于待在威尔逊夫妇的斥骂下,来往镇子上的路程安静而惬意,他可以沿着土路边上的树荫,慢慢地走,享受他仅有的自由。

他就是在那里见到了萨唯亚。

毛毛远远在一颗粗壮歪脖子树上看见他的身影,他修长的腿垂下来,在树枝间摆动着,脚尖一翘一翘地,嘴里咬着玻璃瓶汽水的吸管,在树枝间翻看一本卷边了的旧漫画,毛毛在树下看着他的时候,男孩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毛毛勃起了,他在那一瞬间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自那之后他的自慰对象不单单是尸体和录像了,而是萨唯亚,他疯狂地幻想那个男孩的身体,幻想着他被强奸,被肢解,被剥皮,被虐待时的样子,他渴望萨唯亚的身体,渴望能像父亲占有那些女孩一样占有他,他从未有任何一次比现在更笃定,他爱上了萨唯亚。

在很多天疯狂地自慰与意淫后,威尔逊夫人又一次做出了尝试。

那天毛毛正坐在父亲的电脑前继续偷看录像,他幻想像屏幕中的父亲一样去对待那个男孩,却总是被尖锐的叫声打断,他很烦躁,威尔逊夫人在这时走了进来,那可能是她第一次见到毛毛勃起的样子,妇人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性变态惯有的欲望,她威胁毛毛,如果他不和她上床,那她就会把毛毛私自上楼和偷用电脑的事情告诉他父亲,他一定会把毛毛揍个半死,然后锁到地窖里,对于挨打,毛毛并不害怕,但他害怕被关起来,他还想去见那个男孩。

所以他同意了,那是他第一次真的干他的继母,也是他第一次性交,威尔逊夫人非常开心,即使毛毛比他父亲还要粗鲁,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不管不顾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但在他父亲的房内,两人的肉体碰撞声依然热烈而淫荡。

毛毛听到身后传来上膛的声音。

“他妈的杂种,你和这个婊子都去死吧!”

毛毛躲开了,他自己都不可思议,也许是求生的本能,但威尔逊夫人没有,她正躺在地板上享受,毛毛的阴茎还半插在太太的阴道里,她的脑袋就这么炸开成一地狼藉,毛毛感觉到她的下体紧地收缩,他射精了,对着威尔斯太太无头的尸体。

但毛毛没有反应的余地,父亲一点也不可惜这个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女人,反而啐了一口唾沫将枪管重新对准毛毛,毛毛不知所措,只能狠狠地撞上了他,没想到这一招远比他想象中有用——这是他需要把猪堵回圈里惯用的方式。

他的父亲比他想象中羸弱,那个至高无上的主子,那个从小就把他当畜生一般殴打和侮辱的父亲,原来这么不堪一击,他紧抓住父亲握枪的手想把它掰开,但他听到父亲一声惨叫,毛毛手下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那把枪落在了地上,父亲痛苦地缩在地上咒骂。

“他妈的,他妈的杂种,你怎么敢的?!!”

原来不是所有的呻吟都好听,毛毛这样想,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威尔逊,他第一次有了“可怜”的想法,然后毛毛蹲下来,掐死了他。

清理房间比处理尸体要困难很多,父亲的房间是最大最好的,而现在渗入地板的血腥让它萦绕着死亡的臭味,毛毛只好作罢,顺势躺在了父亲床上,平生第一次在这么柔软的地方入睡。

自那之后毛毛经常在镇上徘徊,他躲在餐厅对面看着萨唯亚工作,每当那男孩卷起自己的衣袖搬运货物时,他手臂肌肉绷紧的样子总会让毛毛忍不住地勃起,他幻想着他柔软白皙的皮肤和他皮肤下紧实的肌肉,他的痴迷一天比一天强烈,一天比一天更让他痛苦,直到他窥见萨唯亚生活中的另一面。

作为一个刚来镇上不久的男孩,萨唯亚融入的太好了,这里原本不欢迎外乡人,但萨唯亚身上有魔力,比起毛毛这个土生土长的居民,萨唯亚反而更像是被周围的长辈看着长大的那个,他的热情十分宽容,他对任何他认识的人都一样,可即使如此,他依然在被这个衰败的小镇所吞噬。

毛毛所在的小镇是一个无法从红鱼城地图上找到的无名乡镇,年轻人大都往城里去,镇上老人的数量比年轻人的数量要多两三倍还不止,萨唯亚的姨妈是个十分年长的老人,她干枯的手指如树枝一般爬满了斑驳的老年斑,被老年痴呆折磨的奄奄一息,成天坐在轮椅上,不和任何人交流,只剩个保姆还知晓她的死活,自从萨唯亚来,他姨妈家就窗明几净,照顾的比那保姆还要周到。但周围的邻居表面上与他和和气气,私下却议论纷纷,他们说这位老妇人曾有个富有的老公,这男孩只是为了坑骗他姨妈的遗产才大老远跑到这个破地方。而在他工作的餐厅周围,这样的事情就更多了,餐厅的伙计习惯了成群结队,把活都推到萨唯亚头上,而那个身材矮胖又头发稀疏的老板还时常骚扰他,毛毛曾亲眼看见那老头摸了萨唯亚的屁股,男孩惊讶的躲开,而老板趾高气扬的威胁他。

这让毛毛极度愤怒,巴不得拧断他们的脖子,但他不能,失控的后果很严重,他会被警察带走,然后他们就会发现所有的秘密,毛毛根本无力保护那个男孩,只能在暗处替那个男孩感到不甘和愤怒。

在一个雨夜,整个城镇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沉静,毛毛喜欢这样的宁静和潮湿,他很乐意在街上漫步——如果饥肠辘辘没有杀了他的话。

毛毛渴望一口热乎的吃食,但他身无分文,浑身湿透,散发着一股恶臭,他不愿意回家,萨唯亚今天明明会来餐馆,但他一直没有见到他,所以他溜到了餐馆的后门,他知道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垃圾箱,伙计会将残羹剩饭扔在里面,那里是镇上的野狗最爱去的地方,但毛毛不怕,以他的力量足以把一条野狗的头一把捏碎,只是他的运气很差,没翻到什么能吃的东西,只剩早已变质的菜帮与几串腥臭的鱼骨头,但有总比没有好,毛毛想。

他从垃圾箱里翻起身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萨唯亚悄无声息站在旁边。

萨唯亚正站在垃圾箱边上,直勾勾的看着毛毛,路灯的光从他身后打来,给他的身上镀了一层金边,他的影子映在毛毛身上,一手抓着一叠报纸遮雨,一手提了一只黑色的书包,

“你在干嘛?”

萨唯亚问,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极其高大,和萨唯亚相比要高出一个半头,像一只巨大的棕熊,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外套,半个身子刚从垃圾桶里探出来,他的黑发蓬乱打结,长到盖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从厚重的发丝中间,你能察觉到那让人恶心的盯视。但萨唯亚的语气里没有恐惧和厌恶,只是单纯的在问他。

毛毛没有回答,他不敢和他交流,只是他的肚子比他更积极,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你在翻垃圾吃?”

他笑了,但并不是嘲笑,是像看可怜的落水狗一样的微笑,他放下报纸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扔给了毛毛。

那是两个鸡蛋,沉甸甸的煮鸡蛋,在毛毛手里还微微发烫。

“我刚在店里煮的,本来打算当晚饭,不过还是给你吧,你看起来挺饿的。”

他的声音很爽朗,听着他轻快的声音毛毛似乎能想象到他嘴角微笑的弧度,那比这两个鸡蛋还让他感到温暖。毛毛把那两颗蛋连皮一起塞进嘴里咀嚼,他捂住嘴不让任何一粒残渣从嘴里掉出去,一边咀嚼一边哭泣,像是收到了上帝的恩惠。

“你叫什么名字?”

萨唯亚耐心的等他把手上的残渣也添了个干干净净才问他。

“……毛……毛。”

他一字一顿的说,毛毛很久没和人交流了,他这才借着灯光看清萨唯亚的脸。

那男孩的脸稚气未脱,皮肤白皙,可爱极了,浅灰色的头发毛发纤细柔软,有兔毛一样蓬松的质感,最令毛毛呆滞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眉眼很温柔,红色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发亮,像是用和善的眼神抚摸他的心一样,那抚摸让毛毛心痒,他正在努力掩饰,不让萨唯亚发现他已经勃起了。

“听起来好像一只狗。”

毛毛并不觉得冒犯,他满眼都是那男孩的笑容,他的眼睛在笑的时候会微微弯起,他浅色的嘴唇下是洁白整齐的牙齿,毛毛想将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他的喉咙,射满他的胃袋,他想要亲吻他,想要把那双嘴唇撕咬下来吃掉,如果不是有前额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极其难看,他的欲望几乎要从眼中迸射出去,在这样一个雨夜,大街上都很少有人经过,更别说这灰暗的巷子,如果他现在扑向萨唯亚,把他拖进墙角并强奸他,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毛毛向那男孩伸出手去。

“我听老板提起过你,你是南边那个农场的?”

男孩没有意识到毛毛的举动,反倒是毛毛愣了一下,那个该死的老头子。

毛毛点了点头,像温顺的狗。

“最近大家都没见到威尔逊先生和夫人。”

“他们……出门了。”

“哦……老板确实说他俩经常出去旅行,真是对让人羡慕的夫妻。”

毛毛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为什么在这翻垃圾吃?”

萨唯亚的问题像是在追着毛毛跑,毛毛感到无所适从,窘迫的像个孩子那样低头搓弄自己的手指,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回答。

“我……饿了。”

男孩突然靠得更近了些,担忧的询问。

“你家里没有吃的东西吗?”

他把毛毛吓了一跳,毛毛别过脸去摇了摇头,萨唯亚见状只好退了回去,那男孩笑的十分爽朗,毛毛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快点回家去吧,这雨一时半会不会停,在外面待久了会生病的。”

萨唯亚向他告别,而毛毛的手僵在半空中,萨唯亚的关切让他不知所措,直到男孩离开许久后,他想起了那个农场,他的家,现在真的是属于他的家了,也许,他找到了保护萨唯亚的方法。

毛毛想从曾经那些美丽的尸体身上找到类似触碰萨唯亚肢体的触感,但他们都是冰冷的,没有任何事物能比得上他,但毛毛曾经干过一只羊,那是在他杀了威尔逊夫妇不久后。

羊圈曾是他的家,虽然并不舒适也并不温暖,但也算是有个遮风挡雨的去处,在毛毛搬去父亲卧房的几天后,他注意到了一只小羊,几个月前那血淋淋的毛团掉下来时,还是毛毛给他擦掉了身上的血迹,现在的它已经长到毛毛胯部那么高,小羊毛皮干干净净,雪白雪白的一团跃动在毛毛脚边,每当它挤在食槽前吃东西时,它的尾巴都会翘起来摇摆,露出下面粉嫩的私处。那是一只小母羊,但毛毛却能在它身上看到萨唯亚的影子,毛毛抚摸它的后背,抚摸纤细但结实的腿部,手掌下传来紧实而温暖的触觉,他闭上眼睛就能想到萨唯亚的身体,那只小羊很乖 或许它也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毛毛把它领到角落拴住,它还抖了抖尾巴。

他多希望那是萨唯亚,脖子上拴着一根缰绳,赤身裸体地跪在他面前回头看着毛毛,他漂亮的红色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期待与兴奋,将自己未经人事的粉嫩私处暴露在毛毛的眼前,诱惑着他进入。他猛地侵入了那只小羊,也许是它太小,或者是毛毛太大,那只羊尖叫起来,听起来像是人的哀嚎一样,小羊的穴里非常黏腻又非常温暖,它的肉壁几乎粘在了毛毛的阴茎上,当毛毛缓缓动起来时甚至能感受到黏连又拉开的触觉,像是分开黏鼠板那样,他很轻松地就用双手按住了挣扎的小羊,终于能尽情的在它身上发泄。毛毛惊讶于这只小羊能容纳下他的阴茎,它小小的屁股止不住地颤抖,紧紧吸住毛毛的肉棒,毛毛慢慢抽出来的时候,那小穴让他拔地费劲,小羊的肉穴随着毛毛的拔出而翻出来,在捅进去的时候又推挤着他,毛毛感到有趣,他太快乐了,忍不住欣赏着那被凌虐出血的羊穴,他还不知道干一个男孩是什么感觉,但如果让他选,他希望是现在这样,被萨唯亚的肉体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每一次抽插都引起一阵痉挛。毛毛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把那只小羊撞在羊圈的墙上,有湿热的液体顺着毛毛的大腿流了下去,是那只小羊的尿液,这无疑是一个新奇的体验,毛毛忍不住笑了,再一次狠狠捅进小羊的穴内,汹涌而浓稠的精液让这只小动物的腹部整个鼓了起来,很像它刚吃完奶,毛毛想将阴茎拔出来,他还硬着,很难拔,他一使劲,那只羊整个痉挛了起来,原来那小穴真的黏在他阴茎上,紧紧地吸着,紧到被毛毛连带着子宫拔了出来。羊的阴道细细长长,混着鲜红的血套在他的肉棒上,血和精液流了毛毛一腿,那只小羊软软倒了下去,四只腿还在颤抖,它直勾勾的看着毛毛,眼睛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毛毛把它吊起来放了血,并将羊肉收到了冷柜里。

毛毛占有了他父亲的老电脑,他登上了父亲售卖色情影像的深层网站,发现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在没有追踪的匿名深网上,他,甚至是他的父亲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奴隶交易,毒品交易,枪支交易,地下世界也在与时俱进,他在那上面找到了无数可以用来干那个男孩的技巧,还有许多无偿贡献出如何绑架你相中的猎物的方法,毛毛在冲着电脑上那些并不是萨唯亚的男孩们射精之后,由衷的感激网络,在百无聊赖的浏览中,他点进了一个论坛。

95地下论坛里有个经久不衰的话题,“红鱼城跨境杀人狂”存不存在,他们称他为红鱼城有史以来最恶劣的杀人狂,他的目标只有罪大恶极之人,从政客到强奸犯,他每一次行动都会引起一阵舆论风波,但大多数人认为他根本不存在,他更像是一个被舆论制造出来的噱头,是用来引开公众的视线的工具,实在媒体把负面新闻的“报应”随便安在了一个虚构的名头之下,久而久之,他就成为了“报应”本身,就像是无聊的人写给另一群无聊的人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一样。

毛毛皱着眉头,只看了一半就愤恨地关掉了它,就算是毛毛也能看出这是胡扯,如果真的有“报应”存在,那威尔逊夫妇早就该死了,他也就不用一直忍受奴隶一样的生活,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正义,只有成为威尔逊那样的疯子,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已经有了计划,为了不让男孩周围的人发现他的异常,他认真的洗掉了身上长年的恶臭,就像他给那头老母牛洗澡那样仔细,他还换上了威尔逊先生的衣服,他现在看起来正常多了,只要遮住脸,走在路上便不再那么显眼,只像是来来往往的背景。

萨唯亚走在街边,夕阳斜照,空气里还有些燥热,他正走在下班的路上。他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却感觉有人一直在跟着他,男孩又试探性的走了一段距离,那种被人跟随的感觉消失了,可当他转过头,一个高大的人影正站在他面前,距离他非常近,几乎就在几步之间,那人全身都是黑色的,连脸都没有,血红色的夕阳让他看起来宛若雕塑,萨唯亚看着对方,他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没有脸了,那人带着黑色的口罩,头发长长地遮住了眼睛,死死盯着他。

萨唯亚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毛毛看到他歪了歪头,似乎很困惑,突然间,男孩转身就跑,毛毛追了上去,狩猎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他盯着萨唯亚奔跑的背影,看着他灰色的头发随着运动飘扬,就像一只豺狼看着一只兔子,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他的猎物。

男孩飞快地拐进一个小巷,也许是想用错综复杂的路线来甩掉毛毛,但毛毛属于这里,他对这个小镇的一切都烂熟于心,更不用说他为了计划特意选择了镇子的这个角落,这里没有人居住,只有快要倾倒的老房子,隐蔽无人,萨唯亚又时常为了抄近路选择这里。狭窄的巷子远比主路要昏暗,毛毛分辨着萨唯亚的脚步声,跟着他转过每一个折路。男孩冲进一处被杂物阻挡的小路,从杂物的间隙钻了过去,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阻挡高大的男人,但毛毛只是径直撞了上去,将那些陈旧的桌椅建材撞地七零八落,巨大的声响让萨唯亚回头看了一眼,他一脸的震惊。有许多次,那男孩的身影触手可及,他几乎能碰到他的衣角,但像是捉弄他一样,每当毛毛伸出手,萨唯亚就会窜出去,毛毛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久,转过了多少的弯路,但他对自己的体力有信心, 终于,他在一个死路见到了背对着他的萨唯亚,男孩站在墙边,肩膀随着呼吸起伏,毛毛堵进路口,几乎融入了阴影,他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他觉得自己在笑,口罩包裹下的嘴角咧开,脸上的瘢痕拧在一块,他几乎喘不上气,略微缺氧的快乐在他脑中聚集,他等不及看看萨唯亚的脸,他的表情,那男孩一定非常害怕,也许更棒,他会像威尔逊太太第一次被绑架到这里时毛毛所看见的那样绝望。

“我终于能拥有你了,我可以保护你,让你成为我的东西。”

毛毛的声音很小,小到像是在夸赞自己。

“毛毛,你比我想象中聪明一些。”

男孩转过头来,他看起来一如既往,挂着温柔而爽朗的笑容,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毛毛,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恐惧,也没有欣慰,只有视线烙印在他身上,很像那只死去的小羊。

“不过你还是让我很失望。”

萨唯亚看了看闭塞巷子的高墙,天空正慢慢从橙红色退入黑暗。

“到头来,你也不过是个垃圾。”

他重新把视线转回毛毛身上,有一些嘲弄,他看到了毛毛隐藏在发丝中间的那只金色眼睛,里面闪烁着困惑和惊恐,萨唯亚突然冲向了毛毛,就像要扑到他怀里一样,毛毛还没有反应过来,男孩便突然跃起,撑着他的肩膀跃过了高大的毛毛,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几乎只在他一呼一吸之间,萨唯亚便轻盈地消失了,等到毛毛转过头去,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人影,没有脚印,甚至没有脚步声。

他如梦初醒,呆滞地向外跑去,又一次转过一个又一个拐角,直到自己迷失了方向,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这里像是给他建造的迷宫。

“不……等等……”

毛毛听到自己的嘴正发出声音,好像他被剥离了自己身体,而尖锐的痛苦占据了他,他像是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地跪在了地上,大脑昏沉,似乎在沉重的捶打融化后从眼睛和鼻子里流了出来,毛毛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他。

自那之后,毛毛没有再见到萨唯亚,他精神恍惚,浑浑噩噩,刚开始的几天,在正午的烈日下守着那间餐厅,希望一切变回什么都没发生时那样,几天后,那矮胖的老板再也看不下去,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远点,老板斥责他毁了他的生意,而那些伙计因为萨唯亚的消失而重新担起了琐碎的工作,他们都一肚子怨气没处发,老板说他是让他爹失望的杂种,伙计笑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弱智。

毛毛不再出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萨唯亚说他让他失望?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害怕,绝望的苦楚后知后觉的到来,每当他想起萨唯亚时,他就会用自己的脑袋疯狂地撞墙,他想忘掉那个男孩,否则他会疯的,毛毛许多天不吃不喝,只躺在父亲的床上,闻着房间内那抹不掉的血腥味,每当他闭眼,萨唯亚就会出现在他的意识中,碾压着他的理智,他没有情绪的视线刻在了毛毛的眼皮下面,在梦中注视着他,他的眼睛和死羊的眼睛重合,直勾勾地看着他,从眼睛里流出白色的浊液,混着粘液和鲜血,然后他们的眼球融化在精液和血浆中间,只留下两个深不见底的肉洞,粉红粉红地蠕动,像是两只阴道,那只羊有和萨唯亚一样的笑容,或者它就是萨唯亚,羊的嘴角扯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那是人类的牙齿,人类的牙龈,人类的口腔,它笑地像一个畸形,羊走近了毛毛,在他面前跪下,毛毛无法控制自己,他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了那只恶魔的眼眶里,它紧紧地箍住毛毛的下体,内壁粘稠而湿润,粘在毛毛的阴茎上,他不由自主地抽插起来,眼眶里有黏膜粘着他的阴茎被翻出来,那只恶魔还保持着那个笑容,那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它的下半张脸被笑容撕开,直到毛毛将血肉模糊的子宫从羊的眼睛里扯出来,那尖利的笑声听起来像是最令人恶心的惨叫。

毛毛猛然从床上摔下,他吐在了地板上,尽管他这几天什么都没吃,但他依然在呕吐,黄色的酸液涌出喉咙,整个胃袋都在痉挛,他像是被人从内往外翻出来,像是要吐出整副脏器。

许久之后,他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之中,抱着自己颤抖,他的意识慢慢回归了现实,那尖叫声还没有停止,它粗鲁地萦绕着毛毛,让他心中腾起一阵怒火,不管是谁在吵,他一定要杀了他。

毛毛拖着自己沉重的脚步走下台阶,那尖叫声越来越凄惨,越来越虚弱,听起来那么熟悉。

他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孩,他背对着他,双手的手肘搁在沙发背上,灰色的头发像兔毛一样柔软,客厅的电视上,投射着一段威尔逊夫妇的“作品”,屏幕上支离破碎的受害者看着自己的内脏尖叫,血沾了满地,黑暗的房间内被她血浆发出的红光照得如地狱一般。

“不得不说威尔逊夫妇比你更有创意,是不是,毛毛?”

毛毛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萨唯亚没有回头。

“他们死的也太轻松了。”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冷汗从他斑驳的脸上滴进脖颈,那男孩抬起头,向后仰,仰到他的笑眯眯的脸像是倒挂在血红与黑暗的交接处一样,让毛毛汗毛直立,萨唯亚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毛毛这才意识到萨唯亚每一次都是这样看着他的,那眼神毛毛很熟悉,那是他看着猎物时才会有的眼神,那是他看着萨唯亚的眼神。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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