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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小说 阿托斯岛,6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1550 ℃

我思索了太久,才做出回答:“……但是,至少我的心,永远在您这里。曦月女王陛下!”这是我第一次称呼她为女王,我自己都很吃惊会这样说。

我和她对视着,对视了好久。直到她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就像……就像姐姐抱着妹妹一样,那般温暖。

“那么,我就坚持走下去!”

这才是曦月应有的语调嘛!那只属于将军的坚毅!

战争终将结束,但在战火还燎原之时,我们将勇敢地前行下去!

第七篇 《没有特例》

10月,我来岛上的第7个月。明明是五岩岭与拉齐纳的战争,却在别人的学校中设置了战场。

曾被我这个间谍渗透过的学院:普德纺织学院,成了两方势力第二个争夺要点。战局的胶着了一个月之长,拉齐纳的联军与五岩岭每天每夜交换着阵地,你进我退,我攻你撤。

虽说普德纺织学院的内部结构早已被我摸清楚,但苦于对方武器装备的优越、人员的充沛。曦月的军队一直久攻不下,甚至动不动就有被打回来的危险。

消耗战,对战场上每个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而对于战场外的女生,也好不到哪里。

我这一个月来,每天24小时,几乎有16个小时都泡在这些地方:医院里,统计伤亡人数;仓库里,核算各类物资;办公室里,制成各项文件。

只有在饿得两脚发软的时候才想起吃饭的事情,只有在有人说:“丽丽安,你身上有点儿味道了。”才匆匆冲洗下身子,换套衣服。

我不知这种无休止的轮回何时才是结束,心中隐隐产生了恐惧。不是恐惧于疲劳,而是恐惧于时间:消耗战下,时间会终将抽干储备力量较弱的一方。如今很明显,除了战士素质以外,各方面都不占优势的我们,消耗战永远不是该走的路。

如何打破僵局,这是我们必须考虑的问题。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战争这方面,我这个文科女生能想到的事情,“女将军”曦月,能想不到么?

她呀,只会想的比我更加全面!

今天是奇怪的一天,从早上开始,我就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感觉太阳的光,似乎都在照耀着我们的阵地。

曦月昨天吩咐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命令军工厂打造了8面2.5米直径的巨大战鼓。

只是要提升士气吗?

看来不是……这鼓声,从凌晨就开始响了,但却只有喧天的鼓声,没有丝毫冲锋的迹象。难道是“声波武器”吗?显然不是。

这样的“声波武器”从凌晨吵闹到午夜,每隔10分钟敲响一次,24个学过鼓乐的女生分成3组,轮流敲打,确保有足够的力气让每一次的鼓声都惊天动地。

神经紧绷的普德纺织学院武装队,第一次听到的鼓声的时候,就像看见了狮子的羚羊,全部戒备起来,可是……她们没看见那些如同母狼一样凶悍的五岩岭武装队、奴隶军团混编部队。

第二次鼓声响起,她们同样紧张,但同样没有遭到攻击。第三次,也是这样。第四次……

“哎……敲了有100多次了吧?”喧天的鼓声让我心神不宁,我揉着自己剧烈作痛的小腿肚,瘫坐在一个医药箱上,将笔记本放在一边,抱怨起来。这是我腿上的枪伤留下的后遗症,站立、行走时间太长,就会剧烈灼痛。

“要我是普德学院的人,我烦都烦死了……”我犯着文科女生特有的唠叨,嘴里不断地嘟囔。

突然,仓库外隐隐传来议论纷纷的人声,好像还挺兴奋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负责仓库管理的几个女生就兴奋地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和我说:“丽丽安秘书,曦月大人攻破普德学院的大门了!”

这个好消息足以让我忘记腿上的痛,我兴奋地加速起来,甚至反过来拉着那个女生跑起来了。

连起火的迹象都没有,这场胜利,来得匪夷所思。

大门从内侧打开,没有太多打斗的痕迹,护墙上的旗帜甚至都没倒下。这和一个月来每天惨烈的战场残局比起来,恍若两地。

我明白了!曦月的战鼓,是个绝顶的妙计啊!

战鼓重复敲响,却无人冲锋,对手紧张一两次不会奇怪,可是再往后就会逐渐产生一种倦怠:“反正敲鼓的时候你们又不会过来。”

这种倦怠情绪不引人注意,实则非常致命,它会使得普德的武装队人员松懈,会比前些日子散漫上不知多少倍。

于是,曦月乘夜色来临,乘对手困意来袭,发动了这次奇袭,迎来了一场兵不血刃的大胜!

我有些崇拜这个神奇的女将军了,我甚至想为她专门编写一部人物传记,用我这个学历史的文科女生,独特的眼光!

曦月在雀跃的战士们的簇拥下走出,身上毫发无伤。她第一次用这么从容的姿态迎接胜利,这让她本人都看起来神采奕奕。

“耶!”曦月看见了我,特意调皮地朝我树了个V字手势,看起来可爱极了。

要不是周围人多,影响不好,我真想一把抱住她,就像妹妹抱住姐姐。有这么可靠,这么温柔,有时候还卖个萌的姐姐,多幸福啊!

“大人!恭喜你!”我一时嘴拙,说不出更好的词了。

曦月只是微微一笑,接着,重回“女王”的冷静,继续布置着其他事宜:“知道打完仗该准备些什么吧?”

“嗯!到普德学院里去架起医疗帐篷,统计战利品,修复接管的防御工事,于明天组织一次军事会议,准备安排普德纺织学院的学生并入我校。”我分明就是一个专业的秘书。

曦月点点头:“没错,但,还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啊?”我不解。

曦月的表情变得有些冷峻,有些……残忍?

“我在战前打造的50副刑架,还没用上吧?”

刑架,那个残忍的发明。将犯错的女学生们娇弱无力的手脚,死死束缚住的设备,彻底断绝了她们在残酷的臀部鞭打下挣扎的能力,让她们在屁股的剧痛中受尽折磨的两根原木。

曦月果然还是要用这东西了:

按照曦月战前发给四大“附庸学院”宣传书里的内容,凡是拒绝加入五岩岭的院校,曦月虽然依旧接纳那里的女学生,但会用惩罚性的100下臀部鞭打作为“迎新礼物”,无论哪个女生,都不能逃脱。

由于伊莫宫女学院的女生几乎全部遭受了奴隶们的虐待,所以得到了一次特赦。但毫发无伤的普德纺织学院,可就逃不掉了。

这是有点儿残忍,即使相对于拉齐纳的女奴隶计划来说仁慈太多了。

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为了五岩岭的威严,这些还是有必要执行的。我点了点头,准备去了。

“刑架……”这个词语在我的脑中久久回荡着,让我丝毫没有了胜利的喜悦。

次日早八点,“迎新仪式”正式开始。五十副一次都没用过的木质刑架凌晨就安置在了大广场上,无论是老练的行刑官还是刚入职的新手,都手持专用鞭子,等候着那群在地牢里瑟瑟发抖的别校女学生。

普德学院的女生,依旧穿着全岛上最性感的校服:白色修身T恤、米色超短裙、奶白的过膝袜,还有那擦得锃亮的女生小皮鞋。50个为一组被押上了刑场。

毕竟目标不是纯罪犯,看见这帮早就被吓得泪流满面的小女生们,行刑官出人意料地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别害怕,100下,咬咬牙就过去了。坚强点啊!”她们一边安抚着浑身发颤的小女生,一面又麻利地将对方的手脚绑在刑架上,用绳索将女生纤细的腰肢拴住。

行刑官们刚开始扒裙子,这帮小女生们就受不了了,她们惊恐地哭喊着,喊着爸爸喊着妈妈,呼喊着这些离开自己不知多久的亲人。

我轻叹一口气,扭头就离开了。纵使行刑官们的语言再怎么温柔,即使扒裙子的手掌再怎么体贴,鞭打就是鞭打,可不会丝毫留情,这可是行刑官的职业啊,怎可能怠慢。哎……

背后传来此起彼伏的鞭响,此起彼伏的尖叫、哀嚎。

我就不细致描写这些从没挨过鞭子的女学生,是怎么在行刑官的手下生不如死的了;不描写那一团团白嫩的臀肉,怎么在鞭抽下乱颤、淤肿、直到皮开肉绽的了;也不描写娇弱的她们,是怎么哭叫着爸爸妈妈的了。

今天的惨烈程度,从医院里就能看的出来。即使昨天是一场兵不血刃的胜利,但今天的医院依旧爆满着,甚至比战时还要爆满。为什么?

因为屁股被打烂的小女生们,一点儿都没有武装队战士们的勇敢与坚毅。刚从刑架上被抬下,她们还是惊魂未定。

文静点儿的女孩儿捂着惨白的脸蛋暗暗抽泣,只有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肉还时不时抽搐一下;而那些稍微外向点儿的姑娘,可就停不下来咯,她们扯开嗓子哭嚎着,将自己刚才10分钟里忍受的疼痛全部通过哭声宣泄出来,任凭身边的护士再怎么温柔地安抚,也停不下来。

在征服了伊莫宫女学院:这个拥有全岛最优质医疗技术的学院后,五岩岭吸纳了那里全部的医师。

听见大病房里哭声喧天,塔诺佳医师长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满面的怒容。

这位容貌冷艳的高二大姐姐,伊莫学院医学班的班长,有着轻度洁癖、对医学规范教徒式尊崇的女医师,有着坎坷的命运:她被送上阿托斯岛的时候,只有十三岁,船员垂涎她的美貌,没少污辱她,而在伊莫学院被攻破后的“奴隶复仇动乱”中,她又不幸地被两个发狂的奴隶踩碎了脚踝骨,终生无法正常行走。

可是,苦难的命运没有扼杀她对最精进医术的追求。任何事都以身作则,永远上班最早,下班最晚的她,即使对手下比一般军人都要严厉,但还是被医院的小丫头们亲切地称之为“女神大人”。

这不,女神大人前来训话了:“墙上的‘静’字都被你们无视了吗?”声音并不大,但着实是不怒自威。

“不……不是的大人!这些女生们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一点儿酒精都能把她们疼得死去活来的。”一个初中的小护士,怯生生地跑过来,手里还捏着沾满酒精的棉签,一脸的为难。

“这里是普通病房,无法构筑无菌环境,所以就让这些严重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直至感染?”医学学霸想着的是治病,而小丫头却想着伤员疼不疼,两人根本没说到点子上。

“嘻嘻嘻……塔诺佳大人,您通融一下呗?动用点儿麻药吧?”我也只能赔着笑,希望女神大人能开开恩,想想其他办法,通融一下。

学霸的思维,常人无法企及:“即使最简单的乙烯麻醉剂也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良刺激,不到正式外科手术,不能对病人使用。”依旧冰凉的语调。

“那您说怎么办呢?她们这样挣扎我也无法上药啊……”小护士诉着苦衷。

“把仓库里的那几卷绳子弄来,把她们的手、脚捆在床沿,直接用药。别让她们再打扰其他的病人了。”塔诺佳说完就转过身去,一瘸一拐地向门外挪。

“额?”我尴尬的笑容凝固了。好简单、好粗暴……我心目中那精细严谨的医师形象呢?

“大人……这不太好吧?”小护士急的直跳脚,根本下不了手。

谁知,塔诺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早就褪色的荆棘教鞭,示意地晃了晃:“否则我把你的屁屁变成和她们一样?”

“……”小护士吓得咬紧嘴唇,赶忙灰溜溜地拉上小姐妹办事儿去了。

可怜的女生们,纤巧的手腕脚踝被拴在床。

很快惨叫声传来,丝毫不比刑场上来的小……

我的同情心,又起反应了,床上那一张张嚎哭不止的面孔,似乎有些许熟悉。没错,当我作为间谍潜入普德纺织学院时,已经隐隐之间熟悉了她们,也亲切了她们。

那个疼晕过去的小姑娘,好像叫艾玛,没错,是她。她很擅长画画,能信手描绘出天宫般的美景。可是现在,被她眼泪湿润的枕套,更像是一幅悲伤的作品。

那个哭喊得嗓子沙哑的女孩儿,应该叫达莲娜,没错,是她。她有着傲人的歌喉,和惊人的作词天赋,我不止一次被她歌词中忧伤的故事弄得流泪。可现在,她只能发得出哭喊了吧?

那个死命挣扎,把铁床弄得吱呀作响的女生,似乎是多丽丝。其他人都叫她“妈妈”,她的温柔与善解人意,在这苦难的阿托斯岛上比钻石更加珍贵,她不知贴心照顾了多少人。如今,却没人能给痛不欲生的她,哪怕丝毫抚慰。

……

还有太多面孔,还有太多故事。我不知不觉间和她们达成了联系,亲切了感情……当然,也就会在如今,为她们的伤痛而心疼。

我走出病房,漫无目的地走在曾今的普德学院,如今并入五岩岭的土地上。看着脚下熟悉又陌生的土地,看着身边熟悉的建筑,想着那哭泣的亲切面孔,不知怎么,很想陪她们一起哭。“哎……反正明天开始,她们也是五岩岭的学生了,就再也不会互相伤害了吧。”我想着高兴的事情,心里舒服了点儿。

等等,说起普德学院的女生,我怎能不想起她呢?

没错,是莱妮,这个腼腆害羞、文静可人、略天然呆、还十分胆小的姑娘,那个忠实伺候着我这假拉齐纳信使的我,视我为姐妹的小女孩。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该会有多么的害怕呢?

“莱妮…现在怎么样了?”我自言自语地问。

上天喜欢开玩笑,我很同意。因为我每次的疑问,都能很快得到解答:莱妮出现了。

梧桐树上,一位女孩儿手里抓着折断了的树枝,重重摔下,那张惊恐的不已的面孔,正是莱妮!

“不要!不要带我去那里!我不要被打屁股!”莱妮蜷缩着身体,缩在树下,抽泣着瑟瑟发抖。

“莱妮!别怕,是我。”我细声地安慰她。可是,她依旧惊魂不定,如今的她一定是对每个穿着五岩岭校服的女孩儿都产生了恐惧吧?

“求你饶了我!不要打我!我再也受不了了!”她头发蓬乱,满面泪痕,身上的衣服鞋袜,全部沾上了灰尘、污泥,曾今那么爱干净的莱妮,如今却这样狼狈。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依旧耐心地安慰着她,一点儿都不向她靠近,以免她情绪激化。

莱妮猛然停止了哭泣,仔细地凝视着我的脸许久。

“大人姐姐?”莱妮终于认出来了。

“嗯!”我兴奋地笑出了声,并且就这样被她一下子抱住。她死死抱着我,泪水肆意地流淌下来,我仿佛成为了她最后的依靠。

怕被别人发现,我带着她,躲到了小鹿儿河边的大树旁,细心地抚慰着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她依偎在我的怀中。奇怪,温暖的心里,隐约浮现了几缕愧疚的味道:

“莱妮。”我低声说。

“嗯?”

“你不恨我吗?”我更加低声地说。没错,一般说来,莱妮一定非常恨我:我对于她们来说,是个五岩岭的间谍、五岩岭中聪明的野蛮人。我偷走了她们那么多重要情报,让她们优良的武器也取得不了优势。最终,她们被五岩岭征服,即便如此,还逃不掉一顿严酷的鞭打。

莱妮思索了好久好久,终于开口:“一开始很恨……但之后慢慢的,就不恨了,甚至思念起了你。”

这个答案让我惊讶,我问:“为什么?”

莱妮的头,枕着我的双腿,眼睛却凝视着天空:

“姐姐是五岩岭的人,却一点儿都不野蛮,你知书达理、同情弱者,对毫无地位的莱妮也那么温柔。

而拉齐纳势力下的人,即使表面上高贵优雅,但她们只对上一级优雅,对下一级野蛮!

因为大人姐姐是间谍这件事儿,我居然也被愤怒的拉齐纳官员扣上了罪名。她们……她们……”

说道这里,莱妮的眼里渗出了委屈的泪花。

“她们?她们怎么对你了?”我有些恐惧,有些不安,仿佛自己正要遭受相同的待遇。

莱妮泪眼朦胧,并不说话,只是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裙角,将裙子缓缓向上拉起,露出了自己白皙的小屁屁。莱妮你这调皮的丫头,居然不穿内裤!等等……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屁股根上,有一串明显的疤痕,我定睛一看,惊出声来:“天呐!烫伤?”灰褐色的伤疤,毫无皮肤质感的弹性,像是烧焦的木炭一样干硬,明显是严重的烫伤。

再仔细的看下去,那串疤痕,很整齐,再仔细看:天啊,那根本就是一串帝国语的字母,从头到尾连起来拼写,意思是:婊子。

“这帮畜生!即使是拉齐纳的法规之中,也说明了对于间谍案中的不知情者,不追究责任。而她们,只因为你是附庸学院的女生?只因为她们生气?就……这样越过法规,这样对你?”激烈的情绪让我脸部发热。

受尽苦难的莱妮终于找到了诉苦的对象,她哭着,呢喃着:

“她们在广场上,喊来了全校的女生围观,她们……她们就当众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绑在木柱子上。用字母形的烙铁,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烙在我身上!每烫一下都把我疼得昏死过去,但她们却把我泼醒之后再烙下一个,她们分明是很享受我的哭喊!

姐妹们看见是拉齐纳来的人,全都不敢反抗,只能闭上眼睛,暗暗地抽泣着。而我呢?我除了惨叫、晕过去、被冷水泼醒,再惨叫……除了这些还能做什么呢?

我们不是五岩岭的‘野蛮人’,我们不敢和她们作对啊!”

9个字母呢,生不如死的轮回9次……她只是个小姑娘啊,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虐待?

我的眼角渗出泪花,我抱紧她瘦弱的身躯:“不会的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痛苦了。我去和曦月大人求求情,请她只打20鞭子(五岩岭最低鞭笞标准)。撑过今天的小惩罚,明天开始我们就可以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了。”

“不!求您了大人姐姐,我一鞭子都不想挨了!我已经受不了这些酷刑了!”她的情绪崩溃了,肆意地哭号着,似乎不知道这样更加会吸引人过来。

“好的!好的!别哭了,我帮你想办法!”我即使到了今天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面对一个绝望无助的女孩儿的求助,即使行为不符逻辑又如何?

我想到了:“莱妮,你躲在树洞里不要出声,姐姐我马上去找一件五岩岭的校服给你换上,先瞒过今天。等明天,你再换回自己的衣服,因为明天即使我们校服不一样,也都是姐妹了,就不会再互相伤害了!”

莱妮认真的点了点头,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感激。她那样的眼神,坚定了我的信念,我发誓,今天谁也别想阻止我救下莱妮!

当然……除了那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

“真是个好计划呀……丽丽安。”

居然是……曦月!

“曦月的身边,没有其他侍从……是不是可以……闯过去?”当时我的理智为0,那时候这样的想法在如今看来,真是荒谬!即使曦月身边没有侍从,但是对付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科女生,即使1打30都跟玩小猫咪一样随意。

“对不起了曦月!”我冲上前去……我还没看清楚曦月的动作,她就已经滑步位移到了我的身后,而我的右臂,不知何时被她钳住,扭成反关节位置。

“啊!疼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蔓延全身,我两腿一软,服服帖帖地跪了下去。可是,这剧痛也让我清醒过来。丽丽安,你真是个傻瓜。

“我早就该料到,你那在和平时期珍贵的品格:善良,必然会在战争时期,酿成祸害。”曦月将头轻轻扣在我耳边,温暖而迷蒙的气息吹在我耳中,说着那和温柔语气丝毫不搭配的话。

“请您…放了那个姑娘……”我疼得直喘气,但还是想着可怜的莱妮。

曦月可能有些耐心丧失了,她稍稍加大了力道,我就痛得流泪了。

“你还没听懂吗!我的意思,就是放之各国军队而皆准的原则: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同胞的凶残!”曦月,将军。如是教训着我这个永远合格不了的士兵。

我抽泣着,忍受着快要手臂脱臼的感觉:“请您……放了……她!”

曦月有些懵了,嘴里轻声骂道:“该死!”

“曦月大人!您在那里吗?我们马上过来!”是武装队的声音,可以听出她们在飞速奔来。

曦月抬头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我。不情愿地长叹一声:“哎……”

之后,她干脆利落地松开我的手臂,一脚蹬在我的大腿上。这一脚,饱含了恨,和一种奇怪的情感。不管这是什么情感,我都毫无疑问地栽倒在地,爬不起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曦月奇怪的反应:只见曦月在武装队赶来并发现这里一切之前,一把揪住了莱妮的衣领,一击结实的拳头砸在她的脸上。莱妮晕了过去。

武装队赶来:“大人,您没事儿吧?”

谁知曦月却转过头问我:“丽丽安,你还好吧?”

我不知什么意思,只是似点非点地欠了欠首。

曦月对气喘吁吁的武装队员说道:“这个普德学院的丫头,想袭击丽丽安,还好我发现了。”

武装队的女生赶忙上来搀扶我:“下次别一个人深入不安全的地区,您对我们五岩岭是很重要的,丽丽安小姐。”

“把这家伙带走,按照规矩,她们在成为五岩岭的学生之前,谁也躲不过这顿鞭子。”曦月说道,眼睛不知看向的是昏迷的莱妮,还是我。

我,又不理智了。

“不要!曦月大人!这姑娘的屁股被拉齐纳的人用烙铁摧残过……请不要……”

你怎么知道的呢?你怎么知道是拉齐纳的人干的呢?莫非……?其他人一定这样怀疑着我吧?如果她们推测出来我是在包庇莱妮,我的罪名“包庇敌对势力罪”可就成立了。不仅如此,曦月重用这样“私通外敌”的家伙,又该怎么解释呢?

我受罚不要紧,曦月女王的名声与威望呢?这是最重要的啊!

曦月之前的一系列怪异行为,就是为了掩蔽我包庇莱妮的行为,伪装成莱妮袭击我的事件。我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丽丽安,你可真是个白痴!

“我和她扭打在一起的时候……看见了她的屁股。”所幸文科女生,圆场的能力还是一流的。

曦月掀开莱妮的裙子,用手抚摸过那一串严重的烫伤,微微摇摇头。

“那就减至20下。我们走。”曦月面无表情地朝前带路。

“您可真善良,丽丽安小姐。”武装队的人笑得很美,温柔地看着我。但,我有点不觉得这是夸奖了。

天黑了,最后一批受罚的别校女生,也从刑场上送来。只有莱妮不是乘担架,而是由我搀扶着走进了医院,毕竟只打了20鞭嘛。无论如何,莱妮被减刑的事情,也可作为一种“曦月女王施仁政”的体现加以宣传,这也挺不错的了。

今天,曦月的地位没收影响,甚至连普德学院的女生在听到莱妮一事后都不再抱怨了;而我,逃过了一劫;莱妮,也少受了许多苦。挺完美的一天啊,不是吗?

莱妮侧卧在舒适的床上,躲进温暖的被窝,不用再担心被人欺压,被人伤害。这么简单的一切,对于莱妮来说,仿佛成了偌大的幸福,她满面的红晕,好像屁屁一点儿都不疼了。

“你真好,大人姐姐!”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眼里尽是感激。

“我叫丽丽安。丽丽安姐姐!”真是的,我俩现在才互相了解姓名。

“晚安!丽丽安姐姐!”莱妮对我说话的语气,真像个……女儿。就像当年我对妈妈说话时的一样!

我无限的感慨,对已逝的母亲无限的想念。我尽可能地不流出泪,尽可能地表现出当年妈妈的慈爱:“晚安,我的莱妮。”接着一枚融化在额头的吻。

我漫步于月色下,穿行于五岩岭校区的巷子之中。犹记得我刚来此地的时候,是多么地恐惧这些景物,而如今,不但对这里的黑暗丝毫不畏惧,甚至还有了一种安全感。

是啊,这就是真实的五岩岭: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相亲相爱。如果这样的氛围能一只保留下去,那么……我愿意永远住在这里,住在这个贫穷,但是温暖的小窝。

奇怪,阿托斯岛不是叫做“女孩子的地狱”么?这里怎么有点儿像天堂了?

“猜猜我是谁?”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双手遮住我的双眼。

“曦月。”压根不用猜,这么简单。

“来,为了庆祝胜利,我带你去个神奇的地方!绝对不准偷看哟!”

真好,曦月没有生我的气。我原本就舒畅的心情,更加释然了。

我认真而开心地点点头,按照她的指引,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惊喜。

“向左……向右……小心台阶……”

“还有多久?”

“右……快了哟!”

我俩就这样对话着,好久。

终于。

“睁开眼吧,我的丽丽安!”

我睁开了眼……真是个“大惊喜”。

眼前,是一个空荡荡的地下室。

不,准确说有东西,地下室的中央,立着一座,木质、门洞式的……刑架。

这里,是当年曦月审讯那个拉齐纳信使的地方。难怪一路感觉到阴森……

我的后背被曦月猛地一推,一个踉跄进入了这间还残留着隐隐血腥味的地下室。

“嘭!”门关上了。在它重新打开之前,没人听得见,没人看得见,没人能察觉到这地下室内发生了什么。

“曦月?”我的声音带颤。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向我缓缓逼近,而她的眼神……那是她对敌人时的眼神!

她不作答,我只能后退,一直退,一直退……直至后背撞上了,那座刑架。

这时候,曦月才开口。

一如既往的平稳,却没有平日的和善:“衬衫,脱掉。”

这是命令吗?

“曦月……”我快要发出哭腔了。

“否则我帮你。”声音依旧冰凉,像数九之冰霜,像利刃之寒铁,更像……恶狼之獠牙。

我颤抖的双手,缓缓抬起,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犹豫不决地将其褪下。曦月全程凝视着我的身体,从第一颗扣子解开之时就开始了,从脖颈一只凝视到胸前,凝视到腰肢,凝视到小腹。

我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月白色的胸衣,即使是对方是女性,我依旧感觉到不安,两手不知朝哪里放。

曦月居然微笑了,笑得无比阴森。

“裙子。”第二道命令,简单而不容反抗,这是最可怕的语调。

我除了照做,还有什么方法呢?我从没觉得那层薄薄的黑色布料会这样宝贵,它仿佛是可以保护我的最后一层盔甲。当它从我的大腿根滑落时,曦月阴森的笑靥更浓烈时,我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塌。

一手紧紧抱着身体,一手捂住下腹。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不知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或是两者皆有。

现在的我只穿着内衣裤和单薄的鞋袜,面对着曦月赤裸裸的眼神,我恨不得将自己抱成一团。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在这个可怕的“女王”面前随意动作,深怕她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曦月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挪动着,向我的身后移去,死寂的地下室内,静的只剩下她的皮靴跟着地的声音。

曦月的手,如同一条蛇,从我的脖子开始,一手顺着我的前身,一手顺着后背,向下摸去: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腰肢,再到私密的大腿根部,再向下,大腿、小腿,一直到脚踝。从没,从没有人这般触碰过我的身体,我的身子触电似的一抖,嘴里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啊!”

曦月轻声一笑:“哈,果然呐。”

“我们的丽丽安,果然是个大户人家的乖乖女。这么小巧的脚丫,这么匀称的小腿儿,这么细的腰肢,要是你以后胸部发育起来,一定很好看。

还有,你这么白嫩,这么柔滑,这么无暇,甚至这么敏感的肌肤……”曦月欲言又止。谁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么敏感的肌肤……你的爸妈一定没有打过你!”曦月暧昧的话语,以一个令人恐惧的结尾结束,难道说,她要……

我被震慑地木在原地,而曦月的手却没停下:

麻利而有力,她一手将我的两只手腕抬起,拴在门框状刑架的横木上垂下的绳套里,另一手通过省力的滑轮,一把将我悬吊起来,下午还被曦月扭伤过的手臂,也顿时撕裂般疼痛起来。乘此间隙,遮蔽我女孩子隐私的内衣裤,也全部被她扯掉了。

“呃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两条腿无力地挣扎着。谁料曦月两手一手一只,将我两只脚也抓住,一把拽下了我的鞋子。

“地下室太阴冷,我怕你这弱体质,脚底受寒得大病,袜子就给你留着。一定记住姐姐我的仁慈。”曦月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准备工作,俨然一个专业侩子手的做派。而且,我丝毫不觉得把别人脱个精光,只留一双白短袜叫做什么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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