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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女儿心》,1

[db:作者] 2025-08-08 09:33 5hhhhh 1290 ℃

深闺女儿心

深闺女儿心1

云瑶是一个温婉娴静的女子 天生得一副皎如秋月的面容 正值二八好年华。云瑶的爹爹云正海是一乡的里正,已近五十天命之年膝下却只有云瑶这一个女儿,因此异常疼爱却也管教甚严。云瑶每日随女先生习一个时辰的字,再练上一个时辰的针黹后,便由母亲亲自领回闺房之中,端坐于床沿之,由丫鬟绿萼取来丝绳,细细将云瑶捆绑。

云瑶双目垂闭,顺从的将一双玉臂背在身后,绿萼将丝绳对折 预留一个绳扣 由颈后开始环绕云瑶的如削美肩 将云瑶的玉臂环绕三圈后 用一个后缚五花把双臂反剪 一双柔荑向后归拢 手腕相叠紧紧缚住 把余绳向上一提 将绳头穿过脖子后面预留的穿绳扣,一手往下拉绳子,另一只手托住云瑶的双手缓缓上推,打上死结。最后再取一绳在云瑶正值妙龄涨鼓的酥胸上下紧紧环绕把双臂和身体完全固定在一起 再系于床柱之上 就算完成了 此时云瑶已粉腮羞红,眼角微有些湿润,只有酥胸的高低起伏说明了她的心情

云夫人见云瑶已被捆绑停当,丝毫没有挣脱的可能了 只命绿萼在房中看守服侍小姐,并将闺房上锁,只留一个小窗递送饭食。每日云瑶的两餐都是由绿萼所喂,进食完毕后绿萼还要取出干净的白丝帕塞入小姐的口中 用布条再脑后系紧 这是夫人特别关照的 用意是不得同小姐闲聊 放纵了云瑶的心性。如没有照办必定重罚,绿萼自小是夫人带出来的,做事一向一丝不苟。

云瑶自十四岁起便遵从父亲的严命日日被捆绑禁锢在闺房中,并无一日松懈。只应云瑶小时候也是个俏皮丫头,不爱读内训 女诫 只爱在花园中伤春叹秋 看花鸟鱼虫 云正海命夫人好好管教女儿 切莫令云瑶乱了心性。但是云母宠溺女儿,也是开一只眼闭一只眼。云瑶有一日偷入了父亲的藏书阁,拣了一本西厢记玩看,读懂了男女之情,从此有了些女儿家的心思。数月后父亲的世交肖老爷携子来访,那肖家的公子便是与云瑶从小定下婚约的人,云瑶依稀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四岁,公子九岁。两人青梅竹马,天真烂漫,只是后来肖老爷到了别处上任,举家迁走了。现肖老爷辞官回乡,来拜访爹爹,只应儿女已长大,恐有不便,则不令云瑶出来拜见。云瑶缠着当时的贴身侍女粉鸢假扮自己在闺房中读女诫,自己偷偷来到耳房,戳破窗纸只想偷看一眼未来的夫婿。但见那肖家公子张成的面容英俊,不由心中暗喜。谁知事后还是被爹爹知晓,不由大怒!痛责云母没有管教好女儿,如今心性如此放纵轻浮,唯恐以后失了德行。令云母日日将女儿捆绑于房中,一刻不得松懈,不得再看花草与闲杂书籍 。

云母不敢违抗夫君严命,顾不得女儿的哭泣,换走了云瑶的丫鬟粉鸢,将自己身边一名叫绿萼的丫鬟天天捆绑看顾小姐,只对云瑶说:“女子生来就要遵从父母,出嫁后从夫。你的性子散漫,是母亲的过错,如今将你捆绑 也是收敛你的心性 让你学会沉稳矜持,捆的越紧越严,你才能庄重端正,今后你的夫婿才会珍爱你。这是对你的历练,男子最恶不沉稳的女子,许多女子出嫁以后,仍被常年缚在房中,就是为了保持她们矜持的心性。”

云瑶听母亲如此说,便不再敢违逆双亲的意思。每日晨时起向父母请安,共进早膳。便开始随先生习字习针黹。再由母亲带回房中捆绑,便一直静坐于闺中,每日只在睡前由绿萼松开伺候沐浴,放松按摩拘束了整日的身子。临睡时再度捆绑停当,秀口中塞入丝帕,睡至天明。

真真是月老绑的红线,天赐的好姻缘,那肖公子竟也是个云瑶一个心思,此次回到故里,一直挺母亲说到云家的女儿秀外慧中,过几年就娶进门来给他做媳妇,此次回来便让小童去打听,得知那云小姐家规甚严,自出世就没出过家门。从不与生人见面,怕是没有吐露相思的机会。后来又打探得云瑶每日随一个女先生学习书法女工,便取了重金去收买了那先生,偶尔偷传些信笺诗句表达爱慕之情。

如此两年过去,云瑶的性子已经娴静温顺的很了,云父很是欢喜,命夫人切勿放松了女儿。云瑶也早已习惯了日日捆绑静坐,捆绑着入眠,心静如水一般,只是已值及笄之年,偶尔会想起肖家公子的面容 想起他送给自己的诗句 想自己何时会嫁入肖家,肖家公子是否也会亲手将自己捆绑,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有一日知府的公子颜汐来此地替寻父访一位旧友,来云正海府上借宿一宿。夜晚无心睡眠,起身去花园看月色。但见园子深处有一座绣房,丫鬟们自一侧房内的小窗递送的梳洗的水盆,素来知晓云里正有一女,家教甚严,温婉贤良。想来可能就是这房中的小姐,便隐在树后偷偷往那小窗内偷看了一眼,心中大惊,但见一个蛾眉紧蹙,双颊通红的美人 身着着雪白的亵衣裙,身子被绳索紧紧反绑着,正由一名丫鬟小心翼翼的扶着躺下就寝,绳子勒出了女子曼妙的身形,反剪的双臂将酥胸高挺的像熟透的果实一样巍巍颤颤,那胸部上下处的绢绳更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将那一双玉乳步步紧逼,饱涨到胸尖的樱桃都已隐隐映出。颜汐从不知原来女子被捆绑起来会如此娇美,看到此情此景早已失了魂魄一般,呆若木鸡了,直至一阵冷风吹来 将他惊醒,谁知那丫鬟将小姐服侍停当后,竟又取出了两捆丝绳,一捆将云瑶的身子于胸腹处牢牢与床固定为一体 另一捆则整整齐齐的码在了云瑶的大腿,膝盖上下,小腿根及足踝五处,尾端足踝处的绳头还紧紧的系在左右两边的床柱上,想必那小姐定是纹丝都不能动了,但见她静躺于床榻之上 只是有意无意的微微扭动挣扎着,樱桃小口被丝帕堵住,发出隐隐约约,似无还有的轻哼之声。那半似无助半似委屈的双目紧闭,眉心微微皱,像是痛苦又像是沉醉一般。

颜汐不知云家为何要将女儿囚禁起来,还要如此严密的捆绑住,只觉浑身过了电似的,久久无法回过心神来,一心想着那小姐,一夜无眠。第二日辞别了云老爷。回府后忙命下人打探,才得知云家的小姐单名一个瑶字,二八之年,已许了姓肖的人家。颜汐打定了主意,跪求父母大人为自己前去求亲,严知府及夫人素来溺爱颜汐这个独子,利用官职威逼利诱软硬皆施的逼的云正海退了婚约。说定于三月之后便来八抬大轿迎娶云瑶。

云瑶得知此事,如五雷轰顶一般,宁死也不愿从。俗话说好女不许二夫,何况她早已芳心暗许。云正海本就以君子自持,这次他畏惧权势,见女儿如此哭闹却理亏在先,无法说教。不由的恼羞成怒,只丢下一句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生为女儿家更要知羞知耻,莫在有不该有的念头。便命家里的丫鬟仆妇好生看管小姐,连女先生也辞退了。十二个时辰都将女儿拘禁在房中,一刻都不得松绑。口中更是塞满了绢帕,不给云瑶一丝丝逃跑或轻生的机会,只等三月后颜家来抬。

转眼间三月已过,今日便是云瑶出阁的日子,话说云瑶早已流干了眼泪,但是作为女儿家却只有认命的份。大清早便已被服侍起身,梳洗打扮,换上红绸喜服,云母也一早来看着女儿梳妆,亲自给女儿盘起了发髻。此时有个丫鬟捧着一个木箱进来禀报:“夫人要的东西工匠已经送来”打开盒子一看,但见是数捆柔软而坚韧的红色绢绳,只因今日是大喜之日,白色不吉利,早早就命了匠人制作。云瑶不由的一怔,没想到自己一生只有一次的大婚之日都要被捆绑出嫁。只听母亲无奈的说:“今日是大喜之日,知府大人特别关照不的出半点岔子,你父亲也是怕你一时想不开或是入了歪道,以防万一。”随即命绿萼给自己上绑。绿萼仍是用一个后缚五花捆绑这云瑶,只是每在双臂环绕一圈就归拢于背后打上一个死结,如此四五圈下来从后背看宛如布着一张红色的绳网,最后将云瑶双腕相叠捆绑后以最大的限度牵引上提与颈后,将余下绳结于颈后打上死结。再用一根绳于胸乳上下连着手臂一起环绕捆绑,每绕一圈仍是上一个死结,好像绑上了就没有解开的打算一样。再于两腋之下将上下两圈绳缚于一起,云瑶的酥胸顿时被勒的高耸入云。最后披上霞披后则看不见云瑶上身的捆绑了,云瑶的罗裙之下绳索紧紧将她的大腿和膝盖绑在一起,只有小腿能够迈些许碎步。云母亲自用两块红丝帕叠成手掌大小,命云瑶含入口中,剪下一段红绳勒于丝帕外,紧系于脑后。命女儿日后要顺从夫君,切莫违逆夫君,不要于夫君顶嘴。云瑶流着泪默默点头。

门外敲锣打鼓声渐近,花桥已到门口,云瑶被盖上头盖,被绿萼扶着上了花轿,那花轿竟是箱笼式的,坐进后从外面移上轿门,但听外面咔嗒一声上了挂锁。云瑶跪坐于笼中,想起了肖公子,心中哀怨无比,又不知前面那高头大马上的那个将是自己丈夫的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怕他是否会善待自己,会不会也天天将自己捆绑。

深闺女儿心2

云瑶默默反绑跪坐于轿中,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睛也被红盖头遮住,但听轿门移上后咔哒一声,想必是给自己上了挂锁,只觉得自己哪里是出阁新嫁娘,不过是关于笼中的一个奴而已。不由悲从中来,泪流不止。正在自己思绪纷乱之时,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不觉已经到了颜府,停轿后,只听的挂锁打开之声,轿门被缓缓打开,一名丫鬟缓缓的扶自己下轿后,便有一个媒婆在自己身前弯下腰来,要背自己进门

云瑶下意识要趴在媒婆的背上,却想起自己双手被绑,身体根本吃不着力,费了好几番周折,终于由两名侍女左右扶着云瑶,媒婆则尽量弯低老腰,战战兢兢一步一步将她背进了正门,唯恐新娘子的脚着了地,那可是不吉利的。但听礼赞者高唱吉时已到,便被侍女扶着跪于蒲团之上,三拜之后。引入同房静坐。

云瑶安坐于床边,只觉身下铺垫很是柔软舒适,想想自己将一辈子归属于这里,不知颜家是否会善待自己,还是每日依旧要捆绑囚禁于屋中,夫婿是个什么样的人,将身子略略倚于床柱上 又独自伤心起来。过了一个多时辰,人已经迷迷糊糊,等得门外有阵脚步之声,因该是是喜酒已毕,他来了!不觉一阵惊醒。

云瑶忙端坐起身子,果然是一群丫头仆妇围着新郎官一拥而入。颜汐等着今日一刻已经等得望眼欲穿,自己的喜宴都无心多喝,无奈被同窗好友拖住,好不容易拣了个空挡匆匆忙忙下席来直奔洞房,进门来便见云瑶端坐于床上 下意识的一看 美人的双臂在何处,莫非她反绑于身后 难道她是如此一路嫁入我家的,恍然才想起早上母亲对自己说:“云家的小姐也是个烈性女子,她本不愿改许于你,但天下子女的婚姻哪个能不听父母之命,她爹便将她绑了来,女子最重三从四德,等她与你拜了堂入了洞房,自然就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心思也会回转过来的,你切记莫要松开她,你要对她越严,她才会越服从你。”

丫鬟端来栆生贵子和一个红盘,颜汐拿起盘中的称杆,揭下新娘子的头盖来,但见她柳叶弯眉琼瑶鼻,樱桃小口中却含着满满的红丝帕 最是那含娇眉眼,又是羞涩又好像带有着委屈和惶恐之情,眼角下仍有未干的泪痕,令人心疼令人怜惜。

云瑶见盖头已被揭开,心中惶恐小鹿乱撞,但见那揭下自己盖头的男子,剑眉星目,相貌堂堂,竟要比肖公子改俊美几分。他的身姿更像是白杨一般挺拔,与肖公子的斯文儒雅相比更多了些男子的英伟之气。自不觉心中的某个角落已悄悄软化了些,但又想起皆是因为他家恃强凌弱自己才会和肖公子断了姻缘 他又是知府公子自然也是个蛮横之人,想着想着复有留下泪来 暗叹自己命苦。

颜汐看着云瑶流泪,不由心疼起来,想她一弱女子,却天天都被如此严密拘束,虽知她不甘愿嫁给自己,也下定决心要好好疼爱她,不再让她多受一点伤害。喜娘端来交杯酒,陪嫁丫鬟绿萼解开了云瑶口中的束缚,颜汐自己拿起了一杯,云瑶则只能由绿萼待拿 与自己交杯喂入云瑶口中,复又再将口堵起来.依然在脑后系紧 喜娘过来拿下了云瑶的凤冠,解开了霞帔,但见隐藏于霞帔下的绳网像蛇一样紧紧咬住云瑶的玉体,双臂双肩以及双手都被彻底征服了 唯独一双玉乳不怕绳网的制压,朝气蓬勃的挺立着 特别醒目 绳索把云瑶勒的凹凸有致曲线毕露,整个屋子的人都惊呆了,颜汐又想起了自己借宿云府那日偷看小姐捆绑就寝的那一幕,下腹如火烧一样,众目睽睽之下竟差下不能把持了,只感叹云家怎么如此不怜惜女儿,绑的这么紧这么死,身子都要捆坏了。

云瑶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紧缚着的身体,尤其是从未被男子看过自己这般窘态,急的脸羞的通红,节节后退,却又无处可躲藏,眼中已含满了泪珠,摇摇欲坠。颜汐看她如此可怜,立刻压下了邪火,屏退左右,命人都下去。等房内只有他二人 才过去轻轻坐于她身边,一只手轻扶在她肩膀上,开口说道:“母亲早就告诉我你原是有定下亲事的,所以宁死不愿改配给我,可见你是个性情贞洁的女子,很敬重你。如今把你绑着是怕你一时轻生,并非是想虐待与你 待你心情平复几日我便去央告父母给你松绑,请你耐心忍耐些时日 你可能不知,我心中甚是爱慕你,想好好珍爱疼惜你 与你白头偕老"颜汐轻轻扶过云瑶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背,接着说道”请娘子也可怜我,不要对我如此戒心,今日你也累了,我不忍再强迫于你,今晚就请娘子靠在我怀中歇息好么”

云瑶实不曾想他竟如此温柔款款,从也不是不从也不是,又羞又臊又恨又怨 真是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将头埋在他怀中嘤嘤缀泣起来,颜汐见对自己放松了些,便抱起她躺于床上,轻轻安放侧躺下来 又见她如此伤心,令人不忍伤害,强压下自己的欲望,用喜被包裹着她,拥入怀中,只用一只手轻拍她的肩膀,爱抚着紧陷入云瑶身子的绳索,摸着那一个个绳结,竟也得到了丝丝安慰,“你累了好好安睡会吧 我就这么搂着你 你大可放心”云瑶被棉被裹住 又松又暖,顿时有一种安全感,像是母亲的襁褓一样 身心都放松下来,自己也确实被折腾了一日,很是困乏,已经无力再多想了,闭上眼渐渐睡去。只是那身子放松后,身上的娟绳则反而就咬的更紧了,整双手臂几乎和后背连于一体 服帖密合的缝都没有 胸乳被紧紧箍了一日,也已经涨的不行 隐隐胀痛 令那云瑶在睡梦中也峨眉紧蹙。颜汐不觉自言自语到:“这样的紧,身子一定很酸胀吧.若让我揉揉给多好..”

深闺女儿心3

话说云瑶被颜汐裹于棉被中沉沉睡去,可能是日有所思 身有所感,竟做了一个梦,梦见一间极风雅的男书房,通房敞亮很是宽敞,门前是一片花园,园中各色花朵争艳 鸟雀鸣唱.很一派幸福和谐的景象.书房中,肖公子正在书案上奋笔疾书,画着什么 偶尔会回头看自己一眼,与自己相视一笑。云瑶自己则端坐于他身旁的一根圆凳上,头发已然盘起,浅粉色的缎子衣裳 一身小妇人的装扮,身子上交叉纵横着肖公子亲手上绑的绳索,紧实严密,令人好不嗔怨,双乳被无情的勒的鼓鼓的,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出的胀胀的奇怪感觉,好想被公子抚慰缓解一下。不禁为自己的想法羞的脸也烫了。自己的手反剪在背后 手腕被最大限度吊高于颈后,肩膀和双臂已经完全麻了,好像自己不曾生有手臂一样 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觉得后什么东西贴在自己的背上,与自己的躯体捆缚在一起。双腿也被绑住了,别说是半步路 就是一分一毫也分不开,脚踝处还和凳角缚在一起,想站起都难了。

见肖公子他目光炯炯,额头上挂有细细的汗珠 正画的入神,云瑶满眼幸福的看着他,心里如有蜜在流淌一般,“画好了,娘子你快来看!”只见肖公子兴奋的像一个孩子 举起画纸给自己看画,云瑶顿时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了,就连身上紧紧的束缚都是甜蜜的,即使被绑一生都甘愿。见他缓缓向自己走来,将自己的身躯拥入怀中“公子..."云瑶羞涩的低吟,再定睛一看肖公子的脸竟然模糊了,又变的有些像颜汐的摸样,"公子!肖公子!"云瑶惊呼!只觉一下子天塌地陷,自己落了下去,复又失去了知觉。

颜汐搂着云瑶,久久不能睡去,一直再和自己的欲望做着斗争,忍的好不难受,柳下惠果然不是好当的。特别是怀中的女子已经是自己拜过堂的妻子了,却还不能和她如鱼得水 共赴巫山。迷迷糊糊中听的云瑶在叫公子 公子,想来是在叫自己,简直就是不意料的惊喜,待听她有何吩咐,却见她闭着双眼,想来实在说梦话呀。“公子!”又听她叫了一声 “肖公子!!”听她的语气急切 充满不舍和悲伤 好像失了爱人一般,颜汐就好像是一块烧红的热铁一般 被迎头浇上了一大盆冷水,已经有些呆了,心中只感到钝钝的痛。他不由的紧了紧自己的臂弯,好像这样就能把云瑶的心搂紧过来一样...夜凉如水,两个失意的人紧紧的靠在一起 可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温暖。

不知多时天已经微微亮,丫鬟在门外轻轻扣着门“少爷少奶奶,该起了”云瑶一夜睡的很足,醒时连自己做过的梦都不记得了。她渐渐清醒起来,一抬头便看见颜汐面对着自己 仍在熟睡。仔细端详他,他睡熟的面庞没了昨晚的锐利之气,很是温柔 他的鼻梁挺直 额头很漂亮 复又想起了他说过的话,叹他其实也是个可以托付的好男子,谁叫自己的心早已经。。他温暖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一下子竟觉得自己的心被打到了一下,不由有些痴了 外面的丫鬟还在叩门催促 云瑶却苦于不知如何起身,又不敢叫醒他,不知该称他为公子还是。。。还是夫君 虽说他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了。平时起床都是由绿萼将自己扶起的,今日无人扶自己,她想试着用手肘撑起自己,却发现手肘与背紧紧贴合住了 根本找不到支点,只恨昨日为何要将自己绑的这么死,我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啊。

颜汐也渐渐被敲门声惊醒了,但见云瑶正看着他,一时怔了,云瑶见他发现自己正看着他 忙羞的低下了头,颜汐见她低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娘子我扶你起来”,并对门外的丫鬟们道,“进来吧”丫鬟们端着水盆和面巾进来,为二人擦洗。绿萼埋头去解开云瑶浑身的束缚,为她更衣。可是云瑶身上所结的都是死结,而且经过了一天一夜,深陷入身体内 早已结的死死了,绿萼解的满头大汗都解不开一两个,颜汐见状想找剪子来剪,绿萼忙阻止道,“姑爷万万剪不得,若剪断了这绳恐不吉利,让奴婢慢慢来解开就是。”遂又找了个小丫鬟来帮忙,云瑶被他们东拉西扯的骨头都快散了,足足有半时辰好不容易全都解散了。绳子虽是解开了,可云瑶被绑了太久,双臂都被定了型似的置于背后,一时回不到身前来了。绿萼替她不住的揉捏按摩,方才缓缓的回了过来。遂替她擦洗更衣,仍是穿上一件新婚的红绸喜服,盘上发髻。

梳妆完毕之后,绿萼取出了洁净的新丝帕,叠的四四方方堵住云瑶的小口,丫头们也端上了一盘新丝绳,昨日的已捆的变形用不了了,云瑶见他们作势要捆,虽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悲戚。颜汐见状忙道:"你们下去,把绳子给我,我自己的娘子自己来绑。”绿萼便领着众丫鬟们退出卧室,将门带上。当房中只剩他小夫妻二人,静的鸦雀无声,只有两颗心紧张的狂跳。 云瑶第一次将要被男子捆绑,羞怯不已,红着脸垂着头,乖乖将手背在了身后。颜汐则手中拿着绳索,也好是忐忑,一只手颤颤抖抖的握上云瑶的一双柔荑,另一只手拿起绳索往上缠绕,用一个十字交叉先将玉腕牢牢的固定住了。颜汐从后背把云瑶揽入自己怀中,再将那余绳往她的胸乳上下捆绑缠绕,云瑶只觉得那双男子的手是如此有力,令自己不可抗拒,捆的自己身酥体麻,全然没了力气,心中只有满满的顺从。颜汐充满怜惜的捆着她那娇躯,手指匆忙间却不慎触碰到了她那丰满的柔软。云瑶从不曾被男子碰过着敏感的地方,只觉得胸尖像触了电了,蓓蕾立即站了起来。颜汐触得了云瑶的柔软,忙恐美人责怪。却见云瑶胸前的蓓蕾如同响应自己般迅速突起,映在红色绸缎之下,泛着光泽,两颗小小的硬挺的红豆般,相当的醒目。再看云瑶的面庞,羞红的简直都能滴出血来了,实不想她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又如此娇羞乖顺,只觉得心里跑出了一只野兽般,痛恨这一大清早的不能将云瑶就地正法,遂加重了手力,把这一腔欲火化入着绳中要把她严严的捆死,捆的云瑶"呜呜”的娇哼不断。

云瑶眼见自己的胸前蓓蕾高挺,早已经羞的只想找地缝钻入,谁知颜汐还故意加重手力,把自己的胸乳和蓓蕾勒的更加突兀了,真是又羞又气!只想捂住自己脸,可惜双手牢牢的固定在背后了。颜汐再将云瑶的双腿捆绑固定后,轻抚了下她的脸,"娘子我要去随父亲到衙门里处理些事物,晚上再来陪伴你”逃也似的出去了,只怕自己克制不住。云瑶则倚在床边,脑中不断回放刚才的画面,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转眼之间五日已过,云瑶一直对颜汐羞怯躲闪,眼不敢看他,口更是一直被堵住,没有再和自己的夫君交流过。而颜汐见她不理睬自己,心内又对她当日的梦话耿耿于怀,料定她必是不愿从自己的,第二日便开始睡在书房里了。如此过了五日后,那日晌午颜汐被几个好友叫出去喝酒,席间昔日好友一直追问他新娘子如何,是否温顺服帖,是不是把自己伺候的欲仙欲死。颜汐只有笑而不语,埋头喝酒,谁也不知他心中苦闷。

话说颜汐与同窗好友散去后,一路醉醺醺的回到家中。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竟撞进了新房之中,看见云瑶此时已经准备就寝,绿萼正往她绳索密布的身子上盖上喜被。又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那晚,情欲如野火一般由下腹燃起了,他对绿萼大喝一声“给我快滚出去",绿萼虽担心小姐,但也无法,只有连忙退了出去。云瑶见他红着眼对自己步步逼近,吓得挪动着笨拙的身体节节往里退,云瑶的躲闪彻底唤醒了颜汐心中的野兽,他猛的扑过去压住云瑶的身子,一把撕碎了她胸前的衣裳,顿时露出了云瑶那一双洁白饱满的玉乳,乳尖上粉红色的蓓蕾娇艳欲滴,散发着盈润的光芒,颜汐一把抓住那对玉乳,两只手包覆在上狠狠的揉捏,遂又用两手的拇指与中指,攀上那两边的玉峰之顶拧捏,轻扯着。

云瑶身子一颤,蓓蕾是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如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玩弄着,这刺激让她崩溃迷离,无奈自己的身体已被完全压制,双手牢牢反绑,无法护住自己的胸乳,只能任由颜汐恶意的持续的玩弄,两边的峰尖早已红肿挺立胀大 像通了电极一般一阵阵酥麻刺激。颜汐忽又将自己翻了云瑶翻了个个,一把拉下了她的亵裤,那女性成熟的丰臀像蜜桃一样,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更可喜的是私密的花园内已经饱含着晶莹的蜜汁。颜汐再也无法自持了,猛的一下将分身挺入了云瑶体内。

“呜!!”云瑶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痛的反弓起了身子,她紧咬住口中的堵塞物,感觉自己快碎了。可是颜汐这次却无心怜悯她,双手紧托住她的纤腰,更近一步的不断进入云瑶,用自己的巨大不断快速贯穿着她的幽径。但是慢慢的,下体开始适应了,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从那里传了过来,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心里面爬一样。“呜~~”云瑶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颜汐听到了那一声,顿了一下,惊的一下子停了下来,然后马上醒悟过来,疯了一样的快速攻击着云瑶。

云瑶感到他一下子停了下来,那里顿感到空虚不已,只想快点被填满。谁知下一刻就遭到了他更加快速猛烈的攻击,她的意志在这一刻崩裂了,放任自己完全沉溺于他的掠夺,任凭他将自己弄坏吧。

深闺女儿心4

颜汐在释放后的疲软中渐渐恢复过来,酒也全然醒了,再看他身下的人儿,衣衫已经被撕的成条一样,衣不覆体,只有绳子还紧锁着她的娇躯,没有受到刚才那场狂风暴雨的影响。云遥的身上有道道被自己揉掐的红印,特别是胸尖那两颗原本粉嫩的樱桃红肿不已,像是快破了。她身子不断地哆嗦很是可怜的样子,身下是一朵朵处女的鲜红。颜汐疼惜的将她搂入怀中,想要好好的抚慰一番。只是云遥刚被强索去了身子,一来是告别了处子之身,二来是委屈他对自己好不粗鲁,三来是初经人事有一点莫名的激动,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可惜那颜汐不懂这女子之心,以为她必然是不愿从自己,恨他的强暴,此时心中一定是恨透了自己了。他又慌张又心伤一时乱了手脚,“娘子莫哭,我把你的丫头叫来给你梳洗一下吧”这才找了个借口,逃也是的跑出了自己的新房。

颜汐在自己的书房中来回踱步,他暗自后悔今日为何做出这等醉酒乱性的事来,他真心爱着云瑶,明知她心已有了他人也只想慢慢的对她好,就是一块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现在这么一来必然是前功尽弃了。她定是已经把自己看作一个粗暴下流的禽兽了,不断地捶胸顿足懊恼不已。很想起看看她现在是否好么,如此娇弱的佳人方被自己那番粗暴 不知可有被弄伤了。复又后悔自己不该没用的逃出新房,见天已经微微亮了,很想马上就看看她,又恐扰她睡梦。如此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颜汐混混沌沌熬了一个夜晚,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了,拖着憔悴疲累的身子迫不及待的来到云遥房前,经过一夜的自我责备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她是如何的怪自己,都要向她赔罪,定不能再让她受伤了。谁知来到房门之前,但见云遥已经起床了。寝衣也已经换下,身子也密密的捆绑住了,只是秀口未被堵上,她乖乖地坐在妆镜前,绿萼正在给她梳理发髻。

云遥的那一头青丝是那么柔软温驯,如她本人一般乖巧的垂在她的肩上,而她那一双削肩看上去是那么的纤细瘦弱,却终日被绳索无情的极力向后扳着 也不知怎么受得了,。肩膀下那双柔弱的手臂乖乖的归拢于背后,绸缎衬出了她的光泽,而绳子又勾勒出了她美丽的线条。手臂下那对柔滑的纤纤玉手,手腕相叠,十字交叉地缚住。 手指也乖巧的默默垂着,没有半丝的挣扎,没有半点的用力,看上去是认命的,是听话的,是让多么人怜惜啊。镜中映出云瑶粉嫩的脸庞,云遥也在镜中看见了颜汐正在望着自己,不由得一惊,她慢慢起身,由绿萼扶着自己,缓缓走到颜汐面前,盈盈下跪,口中轻声的唤了一声“公子”。

颜汐脑中本有无数种设想,早已做好了被冷淡或怨恨的准备,却不曾想过云遥竟如此的顺从服帖,一下子呆了,只听绿萼姑爷姑爷的叫自己,方才回过神来,想起云遥正垂着头跪于自己脚下,急忙将她扶起!扶到那床沿上。绿萼见状连忙退出房来,不妨碍他们夫妻叙话,心中暗暗为小姐高兴。只愿他们小两口好。

颜汐惊了半饷哑口无言,自己原来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都说不出了,恍惚了半日才道:“娘子你还疼么 你好些了么” 云遥见他问昨日圆房之事一下子把脸就羞红了,轻声道了句“不疼了”“娘子你还怨恨我么?”见云遥一脸不解的表情,颜汐又说道:“昨日我如此,你恨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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