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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女儿心》,3

[db:作者] 2025-08-08 09:33 5hhhhh 3680 ℃

颜汐命两个老妈子架住云瑶,她们一只手将云瑶的肩向后扳一只手把云瑶的胳膊向后扭着,颜汐先把她的手指头用细布条缠在一起,封入手套子中,再将绳子理出个头绪,先将云瑶的手腕用十字交叉的缚住,将那手套子的袋口也捆拢进去,打上一个死结,将手腕吊到腰部偏上一些,便开始绕她的胸部上下,颜汐将绳子沿着云瑶的胸乳将手臂贴着身子捆在一起,胸下一直密密的快缠绕到了纤腰,胸上也是紧紧的绕了十数圈,在两腋下抽紧了,不让绳子上下滑动,颜汐再取一绳,抹玉颈,绕香肩。将云瑶的肩膀向后向下的扳着,与背后扎紧打结固定,那双丰满灵动的玉乳立即以最大的限度高耸挺立了出来,最后将绳子,绕到胸前,与双峰之间收紧胸部上下的绳索,那双乳就像被8字固定了,异常的向上挺拔,两座尖尖的小山似的。上身绑好了接着就是那双玉腿了,颜汐取了大量的绳子,一直从大腿根一直码到膝关节上,再从膝关节下一直码到脚踝下,两只莲足自然也是不能放过,先取了裹足布将两只莲足分别缠紧了,最后再两它们缠绕包裹在一起。

如此看来,柔弱的云瑶被捆的像个蚕茧一般,只有双乳和丰臀没有被捆,云瑶觉得自己有些透不过气,虽绑的不是最紧,但是处处压制着,手指头脚趾头都动不了,十分的压抑。她大口的喘息着,胸乳大幅度的高低起伏。其实颜汐心中暗暗有个打算,他并没有用粗糙的麻绳,仍然是用着柔软坚韧的娟绳,也没有死死的绑,但求正正好好。但是绳结全都要打死,手脚也尽量的绑的严密,时间长了,云瑶的手脚血液不流通,时间长了就会坏掉。如果云瑶手足捆废了,自然再也不会起逃跑的心了,自己就可以拥有她一辈子。他有些癫狂的看着云瑶,说道:“你好好听着,我饶你一死。但这是你最后一次看见我,听我说话,你看见没,这是我们颜家的家法,我要关你一辈子,我要你每天都跪在这个面前忏悔你对我的背叛,每天都在这个前接受鞭打,赎你的不洁。”他扳着云瑶的脸,对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不要妄想肖昀回来救你,再多过些时日你的手脚会慢慢被绑残了,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里了。”云瑶听他这么说,极度的恐惧和愤恨另她剧烈的挣扎颤抖起来,但两个老妈子很快就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按倒了,她的眼睛上被蒙上的布条,白色的布按着她的眼皮让她不能再睁开眼睛,黑色的布彻底遮去了光亮,云瑶再也看不见一丝光明,随后云瑶的耳朵也被塞入了棉花,突然觉得一阵滚烫的,是她们用蜡滴在了她的耳朵上,将棉花和耳道封住,也将云瑶的心给封死了。

云瑶彻底与外界隔绝了。她的身子丝毫不能动,她的口不能说话,她的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眼前一片漆黑。除了被禁锢的感觉外一片静悄悄的,像是游离在无边无际的漆黑深渊一般,云瑶害怕了起来,她变的服软了,如果能让她重新开口说话,她宁愿跪在颜汐的面前求他,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淹没在未知静谧的恐惧之中。她努力地呜呜,可是声音完全封死了一点都发出不去,她晃动着身子,但是立刻被按住,只感觉有绳子把她固定在了铁床上,脚腕上一阵冰凉的,因该是被上了鉄镣,她再也挣扎不动了,只能由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云瑶哪里都动不了,只剩脑子可动了,她回忆了好多好多,她这一生都是规规矩矩平淡而乏味的度过的,只有嫁给了颜汐后才感到了做女儿家的快乐,而如今这个狠心的人。。她有些心如死灰了,也不挣了,一心只求速死。如此的过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颜汐就来到这囚室之中,云瑶感到自己被从床上解了下来,以为是要放了自己,心内一动。没想到,又立刻又人将她双腿屈了起来,将脚踝贴着大腿根绑在一起。颜汐像拎小鸡一般将她拎起,让她跪坐在供奉家法的香案前,而云瑶由于害怕,不断的挪动着,颜汐遂取来了一个木质的底座,底座中央竟垂直着一根不粗不细的木棍子,雕成了男子那活儿的摸样,他将云瑶抱起,缓缓放入那底座上,那木势也侵入了云瑶的花芯,云瑶一阵酥软,想要挣扎着摆脱,无奈双腿被绑站不起来,身子又被穿插在木棍上再也挪动不了了,她又羞又愤,还来不及表示无声的抗议,一记鞭打就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臀上。

颜汐无时不刻的恨着云瑶,这几日他几乎没有睡过,今儿早早的就起来了,来到囚室内要对云瑶进行鞭挞,云瑶被捆的太密了,只有臀和乳可供他责罚,他抖着手抽下第一鞭后,顿感有些解气,于是第二第三鞭想雨点般的落在了云瑶的身上,云瑶身上的单衣很快就被抽的碎开了,臀上布满了红印子,胸乳的皮肤较嫩,已经是道道血痕了,颜汐一个无意,有一鞭正中了云瑶的乳尖,痛的云瑶猛的反弓起了身子,有些含糊的哀号从口枷下传出。渐渐地,虽然火辣辣的疼痛还在加剧,但是云瑶也有些逐步适应了,她牙关咬紧了口中的堵塞,等待着如期而至的鞭打落在自己身上。她的丰臀又痛又热,一鞭鞭下去竟有些电击般的麻麻的感觉,配合着花蕊中的木棍,那里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她湿润了。

颜汐责打了一阵,却见那底座上有些湿,他沿着那湿润一摸,才发现云瑶被塞住的那里已经涨水泛滥了。他有些兽性大发了,“这个YIN妇!YIN妇!被鞭子抽都会想,我叫你舒服,我抽死你。”云瑶听不见他的话,只觉得鞭子落的更重了,“打我吧,打死我吧”她再也熬不住那疼痛和欲望的煎熬,松开牙关,尽情放纵那一声声呻吟回荡于自己口中。

深闺女儿心7(改)

这几捆的绳子沉甸甸的,扔在床上一声闷响,那声音听的云瑶心里一咯噔,当她意识到自己将被关在这里,可能由于虚弱,竟有些胡思乱想了,“他要把我关在这里活活饿死么 还是他还喜欢我想把我藏起来” 她有些恨,她有些怕,有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消沉,又有些被折磨的亢奋味道,五味陈杂的搅的乱极了,云瑶喜欢被颜汐捆住锁住禁锢住,因为那是出于爱和疼惜。当她看见颜汐冷冰冰的眼睛,她的心凉了,她想和他解释,想求他原谅的话也吞了回去。云瑶心里暗想“他必然是不会信我的,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他原本就只是一个刚愎自用,骄横跋扈的纨绔子弟,多说也是无益的,我又何苦与他越描越黑那”

颜汐经过这三日,其实怒气已消了一些。他开始就知道云瑶心里有肖昀,每每想到这个心就疼痛不已。后来见她这般顺从还以为是回心转意了,欢喜的如入了仙境一般,现在却冷不防又的给了他这般重击,他恨云瑶,那也是因爱生恨。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她的心,重怒之下才想了这个法子,“我应该吓吓她,也许她怕了便会悔过,或者一直将她关着,让她死了那份心。实在不行的话,就是关着她一辈子,我也绝不会放她走的”他冷着脸,故意想发发狠吓唬云瑶,他本来以为会等到她认错和告饶,而眼前的云瑶,不像是往日那个委委屈屈,温驯乖巧的小妻子了,她的嘴角在苦笑,她的眼中竟然有不屑的神情。颜汐被激怒了,他挂不住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一把捏住云瑶的脸颊,恨恨的道:“你笑什么!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了!”云瑶说:“云瑶没什么好说的,说了公子也不会信,公子从来就不信我,又何苦来问我。要休要杀凭公子处置就是了”颜汐加重的手上的力道:“好啊,我要让你后悔莫及!!”云瑶一张俏丽的面容已被捏的有些变形了,她忍着痛楚,眼中滴落了晶莹的泪水,颜汐见她哭了,心中不由的一软,但是没想到云瑶随即却张口道:“云瑶身为女子,这一生都是在受人摆布管束,从不曾如过自己的愿,又何来的后悔那。”

什么叫不曾如过自己的愿,颜汐听了这话,她分明就是在否定自己,否定他们之间曾经的美好。原来她从未爱过我,从未快乐过,过去都是假的!我心疼她,她确一点都不在意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曾经的缠绵幸福,在她眼里都是什么?颜汐的心彻底凉了,他不想再看着她流泪的脸。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这间囚房,老妈子们都不明白了,她们都还以为少爷要责打少奶奶,便跟着出去问:“少爷,那少奶奶她...?”颜汐什么都不想去想,皱着眉摆摆手道:先锁起来,好生看着。遂想想还是舍不得她 老妈子力大手粗,恐有不妥。便叫了几个使女料理云瑶,老妈子只负责看管。

如此便好些日子过去了,云瑶整日不见阳光,这牢笼中只有一截昏黄的蜡烛,日子怎么过去的她也数不过来,每日只像块木头似的让他们摆布着。虽然颜汐命了使女好生照顾她,但下人都知道少奶奶犯了错失了宠,自然对她也是敷衍了事,自打被关进这房中起第二日,便有人拿了一只精钢打的脚镣锁在云瑶的足踝上,另一头和没入地板的床脚锁在一起。云瑶试着挣了挣,又冷又硬,绝望的流下泪来 颜汐后来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云瑶每日只是被绑住了身子傻傻的坐着,有时候流泪,有时候木纳,每天会有两次使女们喂她进膳,早膳过后云瑶需于香案前跪下 两个时辰 对着家法悔过,据说是颜老夫人以为她不从颜汐,有失妇德,特地吩咐下来的。丫头们晚上伺候她擦洗一次,便扶她歇息。下人们也懒得细细的捆绑云瑶,仅仅是拿些布条对她乱缠一气。反正足上锁着镣,牢门又固若金汤。少奶奶自然插了翅膀也难飞出去。

云瑶自我安慰着,以前在家里时也是天天被关着,后来嫁了过来也是天天被关着,现在亦是如此,不过换个房间而已,我又有何可伤心的。只是云瑶自小被紧缚惯了,现在下人们对她松散了,就好比缠紧的莲放开一般 身子没了制约 反而好不难受。她想念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绿萼对她的捆绑是体贴的,虽是锁在闺房中,但每日为肖郎背缚着身子 就好象守贞一般 那待嫁的心情,好不憧憬。她甚至有些想念颜汐,她在他面前就好象是一个不乖巧的孩子,他总是约束和管教着自己 他对自己的捆绑是熨帖严格的 紧紧的保护着自己,甚至每每想到这里,还会想起他的粗暴,那些羞煞人的场景 想到这里就好难熬,他为何如此绝情 不来看自己。

转眼两个月的光景又过去了,云遥有时心灰意冷有时心火过盛,恹恹的竟病了。使女们对她也不上心,直至一日打开牢门算算云遥已经跪足了两个时辰,要扶她起来歇息时,才发现少奶奶已经昏倒在地了,赶紧禀告管事的妈妈,老妈妈来摸了摸云遥的身子火烫火烫的 才急急的来禀告颜汐。颜汐这两个月一直强迫着自己不要去看她,不要去想她,也不许人在自己面前提起她。整日将自己埋在公文里,或是找友人喝酒。已经选择性的将云遥遗忘了,如今看见着眼前的老妈妈在自己眼前战战兢兢,便觉得不祥。一问才知云遥在牢房里病的很重,一下子压在心头已久的波涛一下子翻滚了上来,他好想飞奔过去看她,但是一想起她当日在囚房中说的话,许久没有的心痛的感觉又涌了出来。“先把王大夫请来给她看看吧。”颜汐表面上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回到书房中,做了下来,拿起手中的卷宗,许久都没有看进一个字。

老妈子领了王大夫进来给云遥看病,王大夫只觉得好生奇怪,少奶奶怎么住在实打实铁打的牢房里。但见昏睡在床上的云遥面色白如纸一般,王大夫拿出一只小枕要给云遥请脉,却见丫鬟缓缓的扶起云遥,被子滑落,王大夫赶紧转过身来回避,而那眼角的余光却不老实的偷瞄这里面的情形,不看还好,看了反到吓出了一身汗来 只见云遥的身上绑的横一条竖一条,勒的那胸脯子涨涨的,手臂服服帖帖的反箍在背后,纤纤的脚腕上好像还锁着铁链子,王大夫暗自嗔道,这颜家怎如此对待儿媳,好好的女儿家这么绑着关着哪有不病的,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女儿嫁进来,太可怜见了。

王大夫诊过了脉,开了药方子。由妈妈领了去账房取诊金,不巧就在廊下遇到了筹措不前的颜汐,王大夫想颜汐定是急着知道病情,便走上一步主动道,”公子放心,少奶奶只是受了些风寒,吃点药驱驱寒应该就无妨了,只是。。。” "只是什么?"颜汐着急了。“只是少奶奶像是有心火,有气郁结在胸口,时日长了怕是会转成肺病。”“那该如何是好!?”王大夫尴尬道,“最主要的让少奶奶安静,让她静下心来,再命格手脚极轻的丫鬟早晚两次为少奶奶按摩胸前两侧,也就是两叶肺部,略可缓解。然后少奶奶。。。现在所居之处没有光照,对病情是不利的,最好换一处舒适通风之处安心养病”颜汐点点头道:“可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少奶奶长期未见光亮,最好先以黑布蒙眼,数日之后再解开,以免刺伤眼睛,尽量不要说话,以免冷风直接吸入,损伤气道,在下正好配了几味补气的药,可以包在的纱布中,包多一些,让少奶奶含满了,再拿干净的布条子包住口腔,别让她吐出来。然后就是痊愈之前切莫下床,万一再收到风可就不好了,也万不能激动或是用力劳累”

颜汐一一记下,忙让下人们分头准备,自己打算去牢房把云遥抱回房来,颜汐忐忑不安的走入他亲自监工的囚房中 许久不见云遥 她昏躺在床上,脸瘦的都变样了,顿时大怒,要责打那些使女。他有些生生的走近摸了摸她身子,本来就已经很纤弱了,现在摸起来更是只有一把骨头,令人心疼不已。老妈妈给他递过一条黑布,他将它蒙在云遥眼上,连绕两圈,压住了眼皮,贴的紧紧的,在脑后系个结。他掀开床尾的被褥,捧着云遥的金莲,给她解开脚镣,那金莲小小的 冰冰凉,好想亲亲它将它贴在胸口捂热。足踝上因为长期带镣,落下了深深的印子。他将毛大氅将云遥包严实了,抱回自己房中。

云瑶昏迷了三日,有时候好像迷迷糊糊的 觉得身子沉重无比,手指头都动不起来,有时又有些感觉,感觉有人给她擦身喂药,但是眼皮子怎么都睁不开,好像被重重的压住了。身上也毫无力气。想要开口,口中却被塞的满满的,有股子药味,好苦,怎么都吐不出来。总之好不难受,突然感受到有一双暖暖热热的手,覆住了自己的玉兔,将它们捧起,轻轻的揉着。好安心好舒服,遂又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深闺女儿心8

自云遥回房休养后,绿萼马上从柴房被放了出来,颜汐念她是云遥娘家带来的丫头,自然比旁人更加细致。暂不计她牵线搭桥之罪,命她好生照料云遥。绿萼虽觉冤枉,但也满含泪水,感恩的点了点头。当她见到云遥昏迷不醒,抚着小姐的身子伤心痛哭不已。哭了这一回,便擦干了眼泪珠子,把药汤的熬法,每日进药时间,需注意的事项,一一的牢记在心里。一心一意服侍云遥,日夜求菩萨保佑小姐早日康复。

绿萼取来了好几盆炭火,弄的屋子里暖哄哄的,将烧好的热水取来 泡上花瓣,褪下云遥的亵衣。她知云遥爱干净,擦洗的十分仔细,过后再打开橱柜,取干净的纯白蚕丝亵衣给她换上。换好了里衣,绿萼再打开床头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排着一捆捆的娟绳,大多是小指般粗细的,10尺长一捆的,排的满满的一抽屉都是。也有少数极细的,这是云遥最怕的,这些每次都弄的云瑶泪水涟涟的。绿萼用询问的目光望着颜汐,颜汐想了想道,“不必绑了,她病了,让她好生休养吧。”绿萼深深的福了一下,对颜汐的恩典满怀感激。

自此后绿萼每日天还未亮时就起床熬药,给云遥灌完药后,再将王大夫配的各味补药捣成细末,用干净的娟包的拳头不到些大小,小心翼翼的塞入云遥口中,压住香舌,大夫关照说,药一定要填满口中,用布条子将嘴捂住封起来,药性才会好好的被吸收。最后她再将云遥扶着坐起来些,先将自己的手搓热了,在云瑶胸口轻轻按压抚摸。时而颜汐也会来看云遥,他常来亲自给云遥按摩,他对云遥爱恨交织,经过了这两个月自己也不知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还只是觉得心痛。他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看她病成这样,不由得疼她 双手环绕到她胸前,捧起那两座玉山 身上瘦了一圈 可这里却还是那么饱满丰盈,温香软玉的。人仍未苏醒,乳尖微颤颤的两颗紫葡萄却一触手就硬起了。此时此景不由得让他想起那段甜蜜的时光,每每闺阁闲暇时 她总是乖巧的背着双手,双乳无助的任他汲取玩弄,口中那娟帕后溢出的哀声和她嗔怨哀求的眼神怎么都让人忘不了。然想着想着又不免想到了那封信,胸中燃起了一股子恨意妒意,手中的力道也不觉的重了,往那蓓蕾上猛的掐了一把。

云遥晕迷中感到那两边遭了电击一般,秀眉一紧,身子颤了一下。这一颤把颜汐惊了一下,大喜的以为她终于醒了。但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反又松下了一口气,原来自己怕她醒了以后有能有何言以对,虽然她背叛自己在先,可她如今吃了这两个月的苦还病了,反倒是搞的自己理亏一般。他想了想,把她扶着躺好了,将被角给她掖掖好,走了出去。

颜汐怕云瑶醒了见了他情绪激动,决定还是不要去看她了,还叮嘱绿萼等小姐醒后不许说起自己来过。绿萼叹息的摇摇头 不知这两个冤家何时才能。。

果不其然,云瑶身子经细心调理下确实一日日好转了,没过多久便苏醒了。话说那日绿萼刚给云瑶按摩好胸口,收拾了药汤出了屋子去。云瑶被揉捏了双乳许久,那丝丝麻麻的感觉日渐清楚了,今天更是又暖又酥,阵阵都钻到心房里去。不一会儿手脚也渐渐有了感觉,头还是很晕很痛,渐渐的浑身都有了感觉,只是双眼好像被什么牢牢压着,口中也堵的满满的,舌头僵的半点都动不了。只待手渐渐有了些力气,摸向自己的脸颊,胡乱扯着脸上层层缠绕的布条子,又苦于找不到结头,只能乱扯一气。

绿萼进了房来,见云瑶苏醒不由大喜,忙飞身过来,握住云瑶的双手,“小姐,小姐你终于醒啦。”云瑶听见似是绿萼的声音,更是激动了起来,一手摸向绿萼,一手狂扯着双目上的缠绕,口中呜呜个不停。绿萼忙按住她的双手,“小姐,小姐稍安勿躁啊,听奴婢说啊,这些都是大夫嘱咐的,你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呆了许久,先包上你的眼睛怕你被光刺伤了,等过会太阳落山了奴婢就给你解开。云遥呜呜的抚着自己口中堵得满满的纱布。绿萼道,这也是大夫给抓的药,让小姐昏迷时方便含在口中,如今小姐醒了,应该也不用再用了,我给小姐取出来吧。说着便轻手轻脚的将云遥扶着坐起,轻抚下云遥的背先让她顺顺气,再小心的找到云遥脑后的结头,解开后把纱布一圈一圈的拆开。最后扶这云遥的下颚,将一大团药包从口中缓缓抽出。口中少了填堵,不由猛吸进一口冷气,呛的云遥咳嗽不止,绿萼又忙给她轻抚胸口,再扶她躺下,将被角掖掖紧,莫要再受了风才是。

云遥许久不见绿萼,自是伤心激动不已,拉着绿萼的手缀泣个不住。绿萼也是一边给云遥擦泪,一边红了眼眶。这两主仆手拉手伤心了许久许久,绿萼才抽抽泣泣的说:“这次小姐可收了大苦了,人也瘦了一大圈,若是让老爷夫人知道可不要心疼死了。好在现在总算醒了,烧也退了。慢慢养养滋补一下一定会恢复如初的。”云遥道:“我现在这是在哪儿?”绿萼莞尔一笑的说道:“小姐真是病糊涂了,这是小姐姑爷的新房啊.”说到颜汐云遥不免心中一颤,害怕的说“他不是将我..将我关在那里,我现在又如何回到这儿来的。”绿萼道:“小姐病了,所以姑爷将小姐放了出来。”“那。。。那他有没有说什么?”绿萼不解的道:“不曾说什么”云遥听后心中一沉,神情黯然,默默的将身子缩了缩便不再说什么了。

过后几天,云遥都郁郁的,无论绿萼怎么讨她开心都无济无事,每日只是喝进些汤药就称饱了,至多再进几口薄粥。依然是整日躺在床上,不愿下来走动一步。其实云遥是心中害怕,怕自己病好后再被锁进那暗不见天日的囚牢中去,而且自己醒来这数日颜汐也不曾来看过自己,想必他的心必是和她在牢中那时一般,对自己狠极了心了。我若是病好了,迟早还是要被关进去的,就算不关在那里,也和下了冷宫没什么区别了。如此活在世上,不如早些死了干净。如此打定主意后,再深夜里悄悄爬起,轻轻的将被单撕成了条,悬于梁上打了个结,将自己套了进去。

绿萼被凳子倒下的声音惊醒了,还以为屋中莫不是有耗子?迷迷糊糊的走到里屋一看,吓的魂都飞了,呆了一会回过神来,死命的将云遥从梁上抱了下来,一边大哭大喊道:“救命啊!快来救命啊!少奶奶上吊了!”众人听见求救声纷纷赶了过来,颜汐则是撞开了许多人第一个冲了进来,好在绿萼解救的及时,被抱下来的云遥尚有气息,灌了两口水后就醒了过来,只是呛的猛咳不止,颜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轻生,又得了救,真是又悲又喜又急又怒,他抓着云遥的双肩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死!”云遥被晃得又剧烈咳嗽起来。这时候大夫来了,众仆妇七手八脚的将云遥抬到了塌上让大夫诊疗,索性伤的不深 没什么大碍。

大夫走后,下人们也渐渐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夫妻二人和丫头绿萼,颜汐看着她只想要一个答案,云遥却半饷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流泪,颜汐也哭了,两人泪眼相对默默无语,颜汐无奈的褪出房间,一边对绿萼嘱咐道:“你过会将小姐绑起来,要像以前一样绑紧了,早晚都不得松懈,吃饭睡觉都不能松开,若她再有差池就拿你是问!”云遥听了此话一下子跳了起来,虽然她向来柔弱温顺,自小就绑绳不离身的,绳索更是从爹娘手里传到夫君手上的,但此时颜汐要绑她,她心中不知为何生出股无名的邪火来,还不等绿萼说是,就像兔子一下跳下床来猛冲向一根梁柱要寻死。幸而还是绿萼反应快一把抱住了云遥,谁知云遥死拼了力气竟然连绿萼都有些制不住她了。颜汐从未见她如此激烈,也是一时呆了,反应过来后,拦腰就将云遥抱起,死死的按在床上,绿萼忙取了柜中的娟绳来,慌手慌脚的捧了一大把来。颜汐将云遥双臂捉住,扳向背后。而绿萼则理出绳索来,抹双肩,拢双臂,叠双腕。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云遥的手臂牢牢的固定在背后了。云遥只觉手已被捆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动了,绝望的哭喊道:“让我死,让我死,放开我!”两人见云遥如此心中也跟着好痛,绿萼更是哭着劝解云遥说:“小姐,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样一个玉人儿为什么要死,就算再有何想不开的您不想想少爷也要想想老爷夫人啊,还有绿萼...小姐,绿萼一心服侍您,如果你死了绿萼也不活了!”云遥听绿萼提起父母,想起论语里说父母在 不言老,如今自己求死更是大不孝。越发嚎啕大哭起来。绿萼也是哭着,但是手上的事情还得继续下去,她抽泣着将云遥扶起来,继续用绳子在她身上上下加固。云遥闭上双目,停止了挣扎,如等待处决一般任人捆缚。不住落下的泪珠将胸前濡湿了一片。

不一会儿手臂与身子都固定好了,双乳同样也勒的鼓突突的,玉腿和金莲也绑住了,口中更是堵的妥妥贴贴的。云遥端坐在床沿上,她通身洁白的亵衣如圣女一般纯洁,捆扎着身子像是要供奉给神明一般,而莲上那双红的滴血的睡鞋又妖媚无比。云遥由于激动过度头晕眩了起来 摇摇欲坠,绿萼忙扶着任未止住哭泣的她躺下休息。那轻扶玉山缓缓放倒的场景无论多少次都让颜汐心潮澎湃,想起初见她的那一夜。那轻轻晃动的两座玉峰以及映在白衣下透着粉的峰尖总是透着一股暖香,让人品不够。谁知绿萼手上一滑没有扶好,让云遥轻轻的跌撞在了床榻上。颜汐心内一紧,恨恨的想到,若是自己来扶,必定稳稳妥妥,决不让那身子受半丝损伤。

深闺女儿心9

转眼又一晚过去了,此时正值阳春三月,天气明媚无比,花园子里的花儿们都抽出了新的骨朵来,许久不见的虫儿们也在花间飞舞着,阳光和煦的照进了房内,洒在了一个女子的身上。那女子刚满十七岁,先不去说她的花容月貌,看她那乌黑油亮的云鬓,略施脂粉的柔嫩脸蛋,白馥馥的玉颈,润滑的肩膀,饱胀的胸脯以及圆润的纤腰,还有那郁郁葱葱的双腿 正是这样生气蓬勃的玉体,被绳索严苛而一丝不苟的约束着,女子的双臂置于背后,双手手指向上手心向内合掌,呈拜参观音姿态。两只手肘于腰际向上一些位置几乎合并在一起,女子的整个手臂都紧贴于后背,女子的双腿自大腿到脚腕都被绑在一起,脚腕还于女子身下凳子的凳脚缚在一起,令她无法站起。纵横交错的绳网像一个严师,将这曼妙的身体,驯的服服帖帖。然而无论是这世上最最坚固的禁锢,都是锁不住春意的,无论是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双乳,还是那偶尔微微转动的粉颈,以及那不时流转的哀怨目光,都显示着这是一具正处在大好年华的女儿的曼妙身姿。

那女子背缚着对窗而坐,太阳暖洋洋的将自己罩拢。感觉阳光化为暖流在体内流动一样十分舒服,便略略扭动一下身体就当是舒展一下身子了。女子看那花园中的繁荣景象,感到似曾相识。好像梦见过的一般,又想到这良辰美景,自己这青春年华,好比一朵饱含花蜜的花朵却无人采撷,都要被辜负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来疼爱自己了吧。想着想着留下泪来。

这个女子便是云遥,自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后,她便只能日日对窗空坐,伤春叹秋。每日绿萼服侍她更衣捆绑梳洗后,她便命她将自己扶于窗前,傻傻的坐上一天。她不由得想起未出嫁前,自己也是这样日日锁于房内捆绑着的,但是那时的心现在已经不可能有了,因为没有了盼头。尤其是在漫漫的长夜里,强烈的寂寞更是侵蚀着自己,“不会再有人来疼惜我,欺负我了”云遥悲伤的想到,也不能再和少女时一样幻想自己日后的夫君会如何爱自己绑自己了。无尽的空虚让她想伸出手抱紧被褥填压住自己空的发慌的胸口都不行。双手被尽忠职守的绿萼临睡前牢牢的加固过了,绿萼总是早晚两次调整和收紧对自己的捆绑,这次的捆绑加固了才没多久,紧压在背后的双臂让自己双乳挺的高耸入云,又冷又空的心口被迫极度敞开着,云瑶难受极了,不由的咬紧了添堵口中的帕子,她怎么都不能入眠,偏偏自己连辗转反侧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这番折磨就是铁打的人儿也受不了,何况如此纤细的女子,云瑶又一次病了,这次连大夫看过都摇头了,此是心病所致,心事郁结过多伤了肺,怎么吃药都是暂缓而已,治标不治本。除非心情能够开朗起来。当绿萼哭着拿了一方染血的帕子跪在颜汐面前时,颜汐再也支撑不住了,他已经强忍住自己的愤恨和思念不去打扰她了,她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看来继续留她也只会枉送了她的性命。还是放她回娘家去,再让她改配给肖昀吧,自己始终还是不忍心她,若是要看她这样下去不如成全了她。

颜汐来到云瑶的床前,看着睡梦中的她好美,好想将她一辈子都占为己有,可惜是不能了。他轻抚了抚她的面庞,揉了揉她的肩膀,不料将云瑶惊醒了。云瑶醒来看见颜汐坐在自己床前,自己也不知为何有种欣喜的感觉。暗暗期盼着什么,许久才听见颜汐开口道:“我放你回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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