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美丽的恶魔们，你们是来取走我的性命，送我下地狱的吗？”

坐在轮椅中的白色萨卡兹，她那纯粹的眼眸中，却蕴藏着深邃的痛苦。她朱唇轻启，告诉陋室中的少年自己的来意。

“不…我们…我们，是医生。”

而在她身后推着轮椅的，是一位高大的，披着黑色斗篷的萨卡兹。

“医生？啊……多么陌生的名词啊！如你们所见，我的病已经无可救药了。”

他说的是实话，即便隔着距离，她们也都能感受到在少年体内肆意生长的源石，所散发出来的能量。这位少年的确已经病入膏肓，成为一个行走的源石炸弹了，想到这里，两位医师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即便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两位萨卡兹医师并没有变得麻木不仁，她们心怀怜悯，决定帮助少年走过余生。

“那么，少年啊，请你在临终前，告诉我们你最后的愿望吧，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一定会…”

…………

白色的恶魔脸颊微红，目光躲闪。

黑色的恶魔紧闭双眼，摇头叹息。

“能在死之前品尝到两位美丽的萨卡兹姐姐的靴足，我…我死而无憾了！——不，难道说，你们才是真正的天使？拉特兰的那些破坏狂们，怎么看才都像是随心所欲的恶魔吧！”

“请不要说出这些令人…苦恼的话语，我们既然答应你，实现你的愿望，我们必然会全力以赴。”

“应该全力以赴的是我…嗯，还没有问两位姐姐的名字呢…！”

面对两位散发着神圣光芒的萨卡兹，少年虔诚地跪在闪灵面前，像表忠心一般，低头亲吻了一下闪灵黑色皮靴的靴尖，随即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靴子的靴面。

“我，是闪灵，她，是夜莺。”

“闪灵…闪烁的灵魂，多么美好的名字啊…你的靴子也应像你的名字一般闪亮——姐姐你看！”

闪灵只睁开了右眼，压抑着自己摆出嫌恶眼神的冲动，面无表情地抬起小腿，看着被舔舐到闪闪发光的靴面，和皮靴旁少年那邀功一般的笑容，闪灵的内心五味杂陈。

“请继续吧，少年，如果这是你所期待的…”

“没错…！两位姐姐的长靴真是太美了…简直比本人还要耀眼——咳咳，我知道，你们是走着苦行僧之路的行医吧？”

“我们是「使徒」的一员，我们行走于尘世，以救助蒙受苦难的感染者为己任。”

“啊，如此的无私…嗯，我想到了，这…这是我代替感染者同胞们，向你们送出的一份微不足道的谢礼，prprprprpr…”

少年小心翼翼地扶着闪灵的小腿，开始清理起长靴的靴帮。

“闪灵…粘在靴子上的尘土，都被……”

闪灵闭上了双眼，以不易察觉的音量轻叹了一口气。

“……无妨，那么，这份「谢礼」，我们就收下了。”

即便是已经身经百战，可当一位感染者少年匍匐在自己的脚边，如享受珍馐一般舔舐着自己身上，那最为肮脏的地方，她沉默了。

皮质靴面和靴帮早已被舔舐的发亮，少年更深地低下头颅，双手扶着闪灵的脚踝，下巴蹭到了地面上，舌头则伸向了黑色皮靴的后跟。这时，少年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眼神中却带着无止尽的欲望，他在用眼神恳求着这位温柔的黑色恶魔，他知道这一定会奏效的。

闪灵也看向少年，先前的仅剩的最后一丝怜悯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脚，抬起那双对少年而言无比尊贵的靴子，踩在少年的脸上。

夹杂着砂石的粗糙靴底温柔且无情地蹭着少年的额头，在那之下，坚硬的方形鞋跟有些粗暴地插进了他的嘴里，压在少年的舌头上。

“……唔哦！！”

少年没有想到闪灵会突然如此主动，主动地去满足自己卑贱又变态的欲望。坚硬的异物侵入口腔的痛苦让少年的双眼蒙上泪水，无法闭合的嘴也在鞋跟的刺激下开始分泌唾液，就仿佛他在真的品尝着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

唾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少年捧起闪灵的靴足，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含着鞋跟，用自己的口腔清理起来，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那姿势就像在为鞋跟做着口交一样，就那一瞬间，闪灵摆出了厌恶的神情。

安静的房间里，少年虔诚地跪拜着，舔舐的濡湿声回荡着，淫靡之中却带着清纯……轮椅上的夜莺早已羞红了脸，双手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裙子，包裹在纯洁白靴里的双脚也扭捏起来，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感觉。

“好了，另一个。”

黑色的恶魔面无表情地拔出了鞋跟，在少年视线的追随下踩在地上，随即抬起另一只脚，像诱惑一般的扭了扭脚尖。

“遵命…闪灵姐姐…！”

少年捧起靴子，任凭闪灵踩在自己脸上，再一次用自己的嘴巴侍奉着靴子的高跟，忘情地舔着鞋跟和地面接触的地方。

“哈…～”

一旁的夜莺发出了奇怪的喘息，很小声，但闪灵还是发觉了。

此刻，夜莺那白白的脸颊红的像熟透了一般，她抿着嘴唇，双手抓着裙摆的下端，身子微微颤抖。

闪灵摇了摇头，喃喃说道：

“只是用于愈合伤口的力量，是不够的。”

如方才那样，少年仔细地清理着这只皮靴的鞋跟。清理的差不多之后，闪灵抬起腿拔出了鞋跟，少年的唾液被拉成一道晶莹的丝线，如同忠诚的证明一般，挂在嘴唇和靴子之间。

下一秒，黑色的恶魔踏了下去，把液体踩在了脚下，一种奇特的舒爽感流经了她的全身。

“谢谢…谢谢闪灵姐姐的…的……赏赐！两只靴子都已经好好舔干净了…！”

“嗯，你的「热忱」真的让我感到惊讶。也许…偶尔这样做也不错…？”

“那么！夜莺姐姐的靴子也要好好关爱一下！”

说这，少年就兴冲冲地跪伏在白恶魔的轮椅之前，仔细端详起夜莺的靴子——和闪灵的黑靴不同，夜莺的白靴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只有靴底稍稍带着点灰尘，毕竟，对于身娇体弱的夜莺而言，行走都极为困难。

而靴子上那错综复杂的绑带，更让少年幻想起夜莺每天是如何穿上这双靴子的。

闪灵会帮她吗？还是说会有别人？啊，自己也好想每天都为夜莺小姐穿上靴子啊！亲吻夜莺小姐的裸足，帮着夜莺小姐把白皙的裸足穿进靴底，系好每一层的绑带……

“（我在幻想什么啊…！不过…）夜莺姐姐的靴子好干净…！既然如此…”

少年捧起这双纯洁无暇的白靴，分别亲吻了一下靴尖，然后径直把脸贴在了靴底。

“唔…不要…！不要这样…那里很脏…”

然而，此时的少年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伸出舌头舔舐着绑带靴的黑色平底，仔仔细细地舔舐着花纹间的每一处缝隙。

“不用担心，丽兹，这位少年也正心怀感激，接受我们的救赎呢。”

“闪灵…这真的…”

“你看，丽兹。”

闪灵指了指少年两腿之间的部位，那里早在两位「恶魔」的长靴刺激下，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呜……那里，闪灵小姐…当我注视那里的时候，当我看着少年为我…虔诚地清理靴子的时候……我也…”

闪灵站在轮椅之后，冰冷的双手抚慰着夜莺早已因害羞而滚烫无比的脸颊。

“这是正常的，我亲爱的丽兹，这是少年的临终遗愿，也是你了解这个世界的契机…”

“闪灵小姐…”

夜莺的靴子清理起来简单多了，即便是靴底，也称得上是一尘不染。在少年正沉迷着舔舐一只靴帮的时候，夜莺主动地伸出了脚，白色的靴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少年两腿之间鼓起的地方。

“啊～～！！”

少年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啊！抱歉…我…我弄痛你了吗…？”

“不…没有！没有的事！夜莺小姐…被夜莺小姐的靴足触碰的感觉，很美好！”

“真的吗…？”

夜莺有些担忧的回首看着闪灵，一直面无表情的黑恶魔，此刻也对夜莺露出了微笑。

“放心，少年一定很享受丽兹那仁慈的触碰的。”

“嗯嗯嗯！没错！夜莺小姐这双腿，是不会给人带来痛苦的！只有幸福！”

“那就…给予少年更多的仁慈吧——来，过来吧，躺在我的脚下吧，少年。”

夜莺的声音如同天籁，欣喜若狂的少年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夜莺则伸出那无力的下肢，轻轻踩住了轮椅前少年隆起的小鼓包，有规律地点着，勾勒着下体的形状。

“啊……！夜莺姐姐…能在源石病发作之前…被夜莺这样纯洁无邪的小姐踩着下面直到高潮……呜呜呜我死而无憾了啊～！”

“不要…不要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

像赌气似的，夜莺加重了踩踏的力道，然而白恶魔的柔弱玉足只会给少年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强的快感。

一只靴底轻踩着棒身，一只靴尖轻戳着下面圆润的蛋蛋，即便是如此温柔的抚慰，对未经世事的少年来说，已然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了。

“呵呵，真是可爱的少年，临终的遗愿竟然只是想舔舐我们的靴子，被靴子踩着，爱抚到高潮，射精…这个世界，真是有趣。”

闪灵无感情地棒读着，这样的羞辱却更加刺激了少年的下体。而透过薄薄的靴底，夜莺也明显感觉到自己脚下的棒状的轮廓，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宽大，也越来越硬了。

“闪灵姐姐…！我一直做梦都想被闪灵和夜莺这样的大姐姐玩弄…调戏……啊～～！”

“少年，你应该还保有着处子之身吧？”

“是…是的！”

“请告诉我为何，为何你的愿望不是摆脱处子之身呢？尽管我曾无数次拒绝感染者们，死前最后和我交欢一次的请求。”

“哈～闪灵姐姐……因为，因为我是感染者…我不能玷污两位姐姐的身体……！”

少年的语气里不带任何的掩饰，这无比真诚的解释一瞬间闪灵愣了神，片刻之后，她也终于对少年展现出了笑容。

“嗯，我明白了，那么，我们会用你最喜欢的这两双靴子，把你引向「天堂」。”

==========

少年终于在两位「恶魔」的准许之下，褪去了自己的遮羞布。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在女性面前展露自己的那稍稍发育起来的生殖器。

白色的靴子在少年的肉棒之上犹豫不决，不知是否应该踩下，夜莺还是太过于善良，不知是否应该用最肮脏的地方，去直接触碰男性的尊严和象征。闪灵双手搭在夜莺的肩上，鼓励着她，夜莺最终决定迈出了这一步。

少年的人生充满了不幸，可当白靴靴底如吻一般触碰到他的肉棒之时，他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即便是夜莺那柔若无骨的双足，粗糙的橡胶靴底踩在娇嫩肉棒上的感觉，对少年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即便是夜莺这样温柔可人的女性，稍微动一动双足，痛感很快就涌现了上来。

“啊——！夜莺姐姐…！”

“疼吗…？”

听到少年的喘息声，夜莺如触电一般缩回了双足，脚踝却被少年伸手握住，压在那躺倒在腹部，已经完完全全充血勃起的粉嫩肉棒上。

“如果是夜莺姐姐，我愿意承受这份痛苦！”

“不要说这些奇怪的话…那么……我要开始了。”

少年坚定的眼神让夜莺稍许安心了下来，她把一只脚垫在肉棒下面，让这幸运的小家伙枕在光滑无暇的靴面上。肉棒一颤一颤的，即使是这样温柔的触碰，心理上的巨大快感还是让先走液汩汩流出，从夜莺的靴子上流淌而下。

“唔……少年的体液…”

夜莺试着沾了一些先走液在靴底，随即整只脚踩了上去，压在棒身上，用液体当作润滑剂，为少年做起了鞋交。

“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不…！夜莺姐姐这么温柔，不会疼的！”

为感染者提供治疗这么多年，对人体无比了解的夜莺小姐，此刻脸颊也早已红透、发烫。她唯一不了解的生理构造，就是男性的生殖器了。

“男性的生殖器…正在被我踩着……”

她知道那里，既是男性的尊严和象征，同时也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只要稍稍施压，就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可是，这位少年，正像一只宠物讨好主人似的，把自己的肉棒展现在自己面前，仍凭自己玩弄，即使是疼痛也无所谓，疼痛也会转变为快感…只要自己愿意，她就可以完全掌控少年的全部。

“少年，为什么……不希望我们脱下靴子呢？赤足的触碰，一定…一定……会很舒服吧…？”

“不…！我不希望夜莺姐姐脱下靴子…！我不能玷污两位姐姐的肉体…！”

少年的坚持鼓舞了夜莺，她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她仔细观察着少年的表情，尝试着刺激少年肉棒的每一处肌肤，判断是否刺激到了敏感带——现在的夜莺，无比期待着少年能在自己的脚下兴奋、享受、直到射精，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也会变得如此坚定。

白靴的靴尖踩压着龟头，扭着脚尖揉搓着系带。后跟也可以闲着，有节奏的压迫着脆弱的蛋蛋和肉棒的根部。少年很快就开始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声，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些许缓解这天堂一般的快感，享受更长的时间。

看着少年舒爽到口水都流出来了，夜莺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换一个姿势吧…”

夜莺双脚一起踩在少年的腹部，把努力勃起的粉嫩肉棒夹在自己的脚踝之间，光滑的靴帮不同于粗糙的鞋底，即便是紧紧夹着，也不会带来痛苦。

少年倒吸一口气，靴子之间紧致的感觉让他不禁思考，这是否就是少女小穴的触感…当然，少年知道小穴是温暖的，可冰凉的靴帮摩擦带来的感觉，还是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腰板，努力去迎合着夜莺的靴子。

他，正在夜莺的靴子之间，抽插着，就像和少女的蜜穴交欢一样，他在努力抽插着夜莺的靴穴。

“啊，真是淫荡的动作，少年啊，呵呵…”

此情此景，就连闪灵也忍俊不禁。

夜莺此时只是夹紧了脚踝，注视着少年的双眼，似乎用眼神在鼓励着少年，鼓励着他肆意在自己的脚下宣泄欲望，直到升上天堂的那一刻，把精液全部射出。不知为何，此刻的夜莺特别希望少年，能把自己的种子射在自己的靴子上。

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不用烦恼，只要在自己的脚下享受这份快乐，直到最后的高潮——毕竟，少年的一生，只有苦难。

抽插的动作仅仅进行了几分钟，少年就开始不断喘气，抚摸着夜莺的靴子，发出了可爱的叫声。

“夜莺姐姐……我…我要射了……”

面对这样的少年，夜莺没有拒绝的理由，她轻启朱唇：

“随时都可以，少年啊…射精吧…把…把精液…唔…精液……都射在…我的靴…靴子上…”

——说出了这些色情的语句，夜莺的脸颊再次变得透红，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直视着自己脚下血脉喷张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流着水，仿佛像自己笼中的鸟儿一般，寻找着自由，寻找着幸福的出口。

“我会见证这一切的，射吧。”

精液仿佛春天的涌泉一般喷薄而出，涌向空中，如雨般落下，洒在夜莺的大腿上，靴子上。

盛大的射精让少年一阵恍惚，他仰着脑袋，享受着快感，身体随着射精的进程一阵一阵抽搐。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爽快的射精，剧烈的快感一瞬间仿佛烧掉了他所有的脑细胞一般，此刻的他，只能享受着这射精之后的余韵，抚摸着轻踩在身上的那双纯洁的白靴。

意识停摆了近一分钟，少年才发觉，自己那肮脏的种子已经洒满了夜莺姐姐的全身。他一个踉跄爬起身，跪正在两人面前，不住地道歉。

“对…对不起！夜莺姐姐…对不起…我这就帮夜莺姐姐清理干净……！”

正当他捧起夜莺的白靴，在已经近乎失神的夜莺脚边，准备舔舐干净自己的精液时，却被闪灵喝止了。

“站起来，少年。”

“是…是！”

闪灵的嗓音没有丝毫的情感，却带着一股无上的威严。少年战战兢兢地站起，肉棒半软不软地垂在两腿之间，残留的精液不断从马眼中渗出，汇集在龟头，随即滴落在地。

“感染者的精液，是重要的感染源，我们必须要谨慎处理。”

“抱…抱歉…我……我射了夜莺姐姐一身…！”

“丽兹也是感染者，不必担心，少年。”

闪灵微笑着，抬起膝盖，蹭着少年那两颗滚圆的睾丸。闪灵的大腿和她的外表一样冰冷、无情，她的触碰却让少年感受到了感性和温柔。少年的蛋蛋在闪灵的大腿上调皮的滚来滚去，最后一滴精液也流下，沾湿了她的大腿。

可就是这样极其简单的触碰，那已经射过一发的肉棒，又开始缓缓抬起了头。

闪灵面无表情，直视着少年的双眼，精致的脸凑近少年的耳边，说道：

“舒服吗？即便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冰冷且不带任何感情的触碰，你的性欲就再一次被唤醒了？”

和她外表完全不一致的甜蜜气息，神秘而又性感，她只是轻轻地在耳边说了这一句话，吹了这一口气，少年的肉棒便又化为长枪，直顶顶地对着闪灵的腰腹。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涨红的脸颊扭到一边。

“嗯？回答我。”

“是…是的！闪灵姐姐…”

“想再一次体验那甘甜的高潮吗？”

“…想…想！！想啊，闪灵姐姐！”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性欲再一次被完完全全地唤醒了，他发出了可怜的恳求声，先前游刃有余的态度早已烟消云散，而这只是被闪灵靴上裸露的腿部肌肤轻轻触碰了一下而已。

“那么，回答我。”

闪灵渗出双手，捧起少年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

“对于这再次袭来的欲望，你所希望的是抚摸？践踏？抑或是……”

闪灵再一次凑近耳边，这一次，她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少年鬓角的汗液，对着耳腔吹了一口气。

“真正的性爱呢？”

==========

“不得不说，少年啊，你是少数能够让我刮目相看的人。”

夜莺的纯洁白靴轻踏在少年的脸颊上，闪灵则站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抬起小腿，漆黑的皮靴悬在空中，像处刑的刀刃令人胆寒，却又宛如少女羞涩的怀抱，若即若离。

“我们生而平等，因而我们选择去拯救。”

眼角的余光告诉少年，他所梦寐以求的那双靴子，很快就会落下，再一次和他那肮脏低贱的肉棒紧紧相拥。肉棒快乐地颤抖着，吐着水，阴囊也因这极度的兴奋而布满血丝，呈现出和漆黑的源石完全不一样的淡粉色。

“世界曾背弃过，我们「使徒」的每一个人。”

肉棒、心脏和源石一起搏动着，少年期待着，却也在恐惧着。他明白，急促的心跳不仅是来源于下体对于快感的渴望，也是来源于源石那不断上升的活性。在夜莺的眼里，少年身上的源石结晶，随着他的每一次心跳，闪烁着幽暗却不详的光芒。

“我们，却不会放弃拯救任何一个走向终焉的灵魂。”

靴底落下的那一刻，少年闭上了双眼，感受到的却是闪灵无比温柔的抚慰。靴底的粗糙感变得模糊且失真，不如说，橡胶摩擦皮肤的痛苦已经消散不见了——在两位恶魔的背后，他看到了如朝阳般美好的光芒。

“无论，他们有过怎样的过往。”

「教条」、「圣域」，仅有律己之人和善良之人方可感受她们真正的力量。一切痛苦都已烟消云散，一切触碰都给少年带来幸福和满足。在圣洁的光芒之下，在两位恶魔的践踏之下，他的意识逐渐淡去，他的意识，已经只能聚焦于被两双靴子所踏足之处了。

“你听到了吗？少年，这片大地在呼唤着你。”

少年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唯有下体和脸颊的触感，告诉着他，他仍旧活着。他很想再一次抚摸夜莺的白靴，他很想再一次亲吻闪灵的黑靴，但他已经做不到，他只能稍稍挺起腰板，扭动脸颊，用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去蹭着两位恶魔的靴底，对她们诉说着自己的感激。

“也许你不曾有过朋友，也许你的亲人早就将你抛弃。”

快感早已满溢而出。闪灵灵活的靴足轻踏着蛋蛋，揉弄着龟头，压迫着少年肉棒的每一处快感神经，却又在每一次少年快要射精之时恰到好处的稍稍放手，把少年的快感引导的更为强烈。夜莺则用靴子按摩着少年的脸颊和鼻子，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这份纯真却更加着刺激着少年的快感神经，最终击破少年精关的，却是夜莺这笨拙的踩弄。

“「使徒」，将会履行她们的承诺。”

在「使徒」的引领下，在两位真正的「天使」的引领下，他流下了泪水，他射出了精液。

“见证你的最后一刻。”

他失去了意识，灵魂被带向了美好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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