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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大炎司岁台魔爪的年和夕在经过全穴轮奸调教之后一定会变成十分出色的肉便器吧~,2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6620 ℃

“不…我…我自己可以…滚开!”稍恢复了一点却依然无法移动身子的年看着男人向下伸去的那只手,有些恐惧的低声喘息起来:“把你的手拿走…不要!”

“哼哼…我当然知道你还有余力,年小姐…”男人自然不会听她的话,手指握紧伪具末端,却并未急于将之拔出,而是看向年的眸子,声音有些嘲讽:“我还知道…被那些感染者操屁股的时候,你会更容易高潮。”

“你胡说!”

怒吼声中有几分心虚,并且很快就转化成了娇喘,因为男人抓着按摩棒的那只手已经开始了动作,陌生的橡胶制品在肠道内来回抽送顶弄,带来阵阵熟悉的快感——是的,熟悉。

年对后庭之中的这股异样感受十分熟悉,因为…早在许多年以前,她就开始…试着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满足自己的淫欲。

当然不是走的正路,毕竟女性的贞洁相当宝贵,年不可能把它交付给一根没有生命的死物,但光是爱抚乳首花核…或许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足够高潮,但身为龙族,年体内积攒的欲望可不是能够用无插入自慰来发泄的,于是她便对自己双臀之间那朵本不应该被用于此道的粉嫩肉花下了手,无数漫长而无法入眠的深夜中,润滑液手指龙尾和她亲自挥锤锻造的奇异道具伴着她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原本和常人无异的肠肉也在积年累月的开发下变得十分敏感,而且表现和蜜穴几乎没有区别——会主动分泌肠液润滑,有几处特别明显的g点,甚至最深处的肠壁也在她努力之下变成了和宫口一样只要被顶到就会浑身无力四肢发软的敏感弱点…

年自然清楚这样不好,但又能怎么样呢?真的很舒服啊,更何况…只要一心想走,世界上哪有人能将她活捉?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利用同样已经几乎快要发酵化作酒浆的精液作为润滑,伪具的攻势几乎不可阻挡,足有年尾根粗的橡胶棍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全部离开菊穴,凸起部分顺便带出无数滴浑浊体液,而后再在男人控制下没根挺入,令龙娘脑袋不由自主地后仰,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淫乱嚎叫声…

这声音显然令男人极为受用,裤裆之中的肉棒也已经傲然挺立,只可惜他无法用这条母龙来发泄欲望,因为…封印的时限就快要到了。

算了…来日方长,更何况法阵研究又有进展,据说有了活体进行研究,三四日之内就可以有极为明显的突破,何必急于一时?

这样想着,男人最后一次用力把手中伪具塞进龙娘菊穴,而后一把将之抽出扔在一旁,没了阻碍的浓稠精液立时从无法合拢的粉红肉洞之中喷涌而出,一起喷出的还有年的潮吹淫液…

他最后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边喷精边抽搐边潮吹的年,走出房门而后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将屋门牢牢锁死,而后…数名赤身裸体且将近两米高胯下肉棒更是足有常人小臂粗细的感染者便从暗门中进入了房间…

  

  

  

  夕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走出房间后不久,那时的她用尽全力与士兵们抗争,最初的确对前进造成了些许阻碍,但随着一张带有刺鼻气息的手帕掩住她的口鼻,一切都消失了…

  

  随着意识回归,她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仍是一片黑暗,原因也十分简单——一根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因而视觉在此刻失去了作用,她只能靠着其余的感觉来探知四周的环境。

  

  那件旗袍已然被对方脱掉,但现在即使赤裸,夕也不可能浪费时间去害羞,毕竟当务之急是带着年一起逃离这里,于是她专心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法力依然无法动用,肉体素质更弱几分,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未受限制,只不过贸然起身走动肯定不是个好主意,而且她现在似乎跪在地上,因此很难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改变位置,但好在还有其他了解外界的方法,她悄悄伸展尾巴向后探去,顷刻间便发觉尾尖可以碰到某种冰冷的硬物,不像是墙壁,倒是更像…落地玻璃窗?

  

  然而在她彻底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前,那个熟悉而又令她憎恶恨不得将其主人挫骨扬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来有些人已经醒了,那就…进入正题吧。”

  

  “你…这是哪里?”

  

  “这个问题无关紧要,但如果非得给出一个说法的话,这里…是专为你和你姐姐设计的地狱,也是你们两个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接受教育的地方,直到确认你们对大炎再无威胁,司岁台才能放心地给你们自由。”

  

  “哼…你觉得那可能吗?”夕冷笑。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直接开始吧。”男人不置可否:“那么接下来,我们将进行侍奉方面的…调教,现在你面前不远处有一根坚硬的棍状物,你必须在蒙着眼的情况下只用舌头和嘴侍奉它,直到某些体液进入你的嘴里,然后把它们咽下去,一滴也不许吐出来,不然的话…哼哼…”

  

  “你这个混蛋…”夕刚冷却没多久的脸颊又一次泛起了愤怒的红晕,她打定主意,等下一定要咬断那东西,不管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哦对了,我知道你现在应该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夕小姐。”男人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悠然自得地提醒她:“或许你不怕所谓的惩罚,也清楚我们不会让你死去,但…我想,年小姐或许很乐意为她妹妹做下的错事付出些许代价。”

  

  “什么…?!你…你们把年…”

  

  “暂时还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如果某人不安分的话…”

  

  “别说了!你…”

  

  “哦?看来夕小姐还是有些怀疑我们?那给你点证据吧。”

  

  说着,夕听到了极为微弱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按动某种按钮,紧接着房间里便充满了…水声、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和…阵阵痛苦中掺杂着明显快感的狂乱娇喘声…

  

  是…年?!!

  

  “该死!你对年做了什么…?!!!”

  “我想你不会打算知道细节,不是吗?”男人冷笑,同一时间那些声音消隐无踪,房间重归寂静,但年的喘息已经印在了她心里,她愣在原地,听着耳边嘲讽的话语:“但有一点你应该清楚,如果不照我说的做,有些我们都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会在年小姐的身上发生…”

  

  “…………………”

  

  夕只能沉默,然后依照对方留下的指令前倾身子,片刻后,脸颊不出意外地碰上了一根坚硬粗长炙热的棍状物,即便在画中宅了许久,她也很清楚这是什么,当下小脸上便流露出代表着挣扎羞耻的神情,但又想到先前的威胁,纠结良久,终究还是只能无奈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舔起…

  

  “哇哦,真没想到夕小姐还会这种技巧,下城区某几个和你同为龙族的妓女都不了解这些…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为了这个吗?”

  

  “咕…”

  

  夕忍住屈辱,不住舔弄着面前的肉棒,她对口交的了解来源于某本春宫图集,本来是为了和…某人共度良宵而做的准备,没想到今天居然用在了这里…

  

  世事无常…

  

  但已经没有后悔的时间了,她继续伸长舌头,从肉棒根部向上舔至龟头,忍着反胃感将那些晶莹的先走汁卷入口中咽下,而后继续向下舔去,以便重复这个过程,舌尖的腥臭味让她作呕,鼻端的雄性气息则…让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某些本不该有的情愫…

  

  过去的无数年间,夕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和龙族的淫乱本性做斗争最开始并不容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适应了没有性爱和雄性的生活,当然,有时候还需要手指尾巴和性玩具的一点…小小帮助。

  

  但这一刻,在亲自面对了一根货真价实而且凶恶无比的雄性巨根后,夕惊讶且恐惧的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那些东西正在崩溃,取而代之的则是…本能。

  

  不…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但是…为什么…这根东西…尝起来会…

  

  又一次从根部舔到尖端后,她没有再重复这个过程,而是张大嘴,开始试着从龟头处将这根肉棒吞下…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没有视觉的帮助,单靠触觉无法准确估算肉棒的粗细,她的嘴没能张到足够的尺寸,因而比起正式口交,这更像是在调情般地深吻龟头…

  

  “我就知道…所谓的龙都是这副样子,倒也不错,至少她发挥了自己最后的作用,而且那些家伙对唇膏的品味也还不错。”

  

  他在说什么…算了…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年还安全…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年…对…一切都是为了…

  

  也许夕脑海中的想法有九成是真实的——她的确想保护年的安全——可问题是,剩下的那一成…会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所以她又一次张大嘴巴,低头吸吮起面前的肉棒,从铃口溢出的先走汁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被她吞入腹中,原本应该令她无比厌憎的恶心口感现在品味起来却如同琼浆玉液般让人着迷,她开始不停舔弄龟头,试图以此获得更多可供饮用的先走汁,却忽略了…肉棒仅仅只是被她含住了小半截 还有更多部分没能进入口中。

  

  很显然,这会引起男人的不满,他低头看着俯首于自己胯下专心吸吮阳物的赤裸龙娘,声音中装出来的礼貌儒雅渐渐消失:“夕小姐…难道没人教过你吗?口交的时候,要含深一点…”

  

  夕不理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舔弄口中肉棒,失去力量的她无法像往日那样抹去这些人的生命,也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抗议,再怎么说她也是在“按命令行事”,司岁台这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想必也不好发作吧。

  

  但可惜的是,她高估了这些人的道德水准…

  

  直到按钮再度被按下,年的喘息声又一次在房间中回荡起来,夕才明白自己的错误,她直起身子吐出肉棒,怒斥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不是…不是说好了…呜呜!咕…咳咳咳…嗯!!”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说到一半,男人便粗暴地抓住了她额上双角,用力下扯,将她的脑袋按向了肉棒…

  

  猝不及防之下,夕因说话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根本来不及闭合,那粗长的凶器也就能够趁势长驱直入,而且男人这次是含怒出手,力道之大,远非此刻的她所能抵御,于是…在她惊恐的一连串哼声中,原本仅仅含住半根就能占满口腔全部空间的粗硕肉棒整根侵入了她的口中,硕大的伞状龟头一直顶到进无可进才肯停下,若是从侧面看去就能发现,龙娘那原本好似天鹅般优雅的白皙脖颈上,已经现出了丑陋而狰狞的一道明显凸起。

  

  如同海啸般涌来的窒息痛苦折磨着夕的身体,相比之下,粗大异物侵犯喉咙而引起的反胃感觉不过只是微风轻抚水面时泛起的阵阵微澜罢了,她拼尽全力挣扎起来,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只可惜在双臂受制的情况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纵然龙尾将身后玻璃抽打得啪啪作响,双腿乱蹬几乎滑倒在地,可那两只如同铁钳般的手却没有任何一点松开的迹象,除了等待对方的宽恕,此刻…她什么也做不了。

  

  和夕的狼狈姿态截然相反,男人的脸上写满了舒畅与得意,他攥紧那两根质地似玉的龙角,像是拉动飞机操作杆一般让龙娘的脸紧紧贴住自己的鼠蹊部,而后眯起眼睛,享受着阳物被一片温润裹住的绝妙感受,也同时享受着夕的挣扎与痛苦。

  

  但仅仅只是把肉棒整根捅入对方喉咙的快感显然不足以让男人射精,因此在用这个方法把夕折磨到无力挣扎之后,他终于松开了握着龙角的双手——事实上,手指刚一有放松的迹象,满面潮红的可怜龙娘就用力挣脱了他的控制,然后猛然吐出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大口呼吸着满是荷尔蒙味道的空气,粘稠的涎液化作无数根粗细如同粉丝般的银线,将她的口唇和脸颊与那根为她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肉棒链接在一起,就像是一座桥…

  

  “你…咳咳…哈…哈啊…呕…嗯…呃啊…混蛋…我…我不会放过…等等…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让…让他们停下…不要对年出手…求你…我会听话的……”

  

  愤怒的斥责话语刚说到一半,就因两侧扬声器中播放的女性娇喘声而变了调子,听上去更像是在恳求…

  

  不知道为什么,双眼被蒙住的夕其余感觉反而更加灵敏,她几乎能品味出舌尖上那团粘稠的液体中到底有几分是自己的涎液,又有几分是刚才口交时对方分泌出的先走汁,也能闻到鼻端那股并不好闻的怪异气味,更能感觉到…身后冰冷的平面,可能真的是一堵落地玻璃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年…?

  

  最开始夕以为房间里的交配声响只是录音,毕竟…作为姐妹,也作为同一个存在的不同部分,她们之间自有一种奇妙的感应,夕很清楚年离她不远,但绝对没有近到同处一室的程度,所以她才听话的为对方口交,却又没有完全听从每一道指令…

  

  但现在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如果自己的后面是落地玻璃,那么…会不会这个男人现在就正看着其他人凌辱年…以此取乐?而房间里的声音…就是来自现场…?

  

  “我…我求你…我会听话的…让年走…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天…让她走吧…”

  

  在夕的记忆中,她从未以如此低下的姿态去恳求一个凡人,但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很清楚,自己越是表现出乖巧的样子,就越能讨好面前的男人,年…也就越安全。

  

  但天真的她不清楚,在山顶签下的那份协议生来便是为了被撕毁,所谓的轮换从最开始就是幌子,司岁台要的只是让她们来这栋建筑里呆上片刻,而后…失去了法力,单凭身体又怎么可能从大炎的都城逃脱?

  

  不幸的是,封印岁相碎片法力的手段,这些人,也就只找到了一种,正是被用在年身上的那一种。

  

  更加不幸的是…仪式要求,受控者的纯洁…必须被源石病感染者夺取。

  

  然而夕不知道这些,所以此刻她还存了逃离的念头,她的心里还有着希望。

  

  男人清楚她的希望,却不打算摧毁这微弱的火种,并不是因为他有些不忍,只是因为…这能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

  

  真想知道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你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嘿嘿嘿嘿…

  

  男人在心底笑了几声,放松地躺回椅背上,端起一旁的酒杯,对着跪在自己胯下的龙娘说:“这样就好,夕小姐,只要你听话,司岁台也不一定要求你们非得…一辈子都呆在这里,有限度的自由完全是可以获得的,只是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这个道理…我想,你很清楚。”

  

  夕沉默,沉默地低下头,沉默地张开嘴,沉默地含住龟头,沉默地吞咽肉棒,两滴清澈液体无声无息间落在地上,不知道那到底是先走汁还是涎液,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事物。

  

  男人自然不会去在意一条肉便器母龙的心情好坏,他举杯至唇边轻抿一口鲜红似血的酒液,满意叹息,接着目光从胯下龙娘不住起伏的小脑袋处一扫而过,落在了那扇单向玻璃后面的景象上。

  

  他在心里想着…那些家伙,还真是挺会玩的,居然弄出这么一套东西,和那几个业界知名的AV工作室比起来…怕是也毫不逊色了吧。

  

  只不过…让那些没有脑子的感染者用道具…真是对牛弹琴…

  

  夕的预感是正确的,此刻,年的确就在她背后遭受着凌辱,但在某些方面又是错误的,因为…即使她的想法再怎么大胆荒谬,也绝对不可能超越那屋子里的景象。

  

  不过十几平米大小的房间中足足挤了六名感染者——事实上,应该还能塞下更多,但无法得到满足的感染者们往往会互相攻击,来争夺那条肉便器龙娘,所以司岁台的工作人员不得不轮流监控屋子内的情景,以确保同一时间,所有的感染者都能得到侍奉,同时…如果有感染者死亡,也要在第一时间处理掉尸体,然后再换进一只新的。

  

  这批感染者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重症患者,已经几乎没有清醒的自我意识,沦为了被本能支配的野兽,满脑子都是寻找雌性交配从而将基因遗传下去,它们胯下的肉棒也因此而膨胀到了极为惊人的尺寸,充血时足有近三十公分长,表面还布满了狰狞的黑色源石结晶,可以想象的是,如果正常人遭到这些怪物的侵犯…恐怕没被操上几下,就会死于剧痛或是出血,就算侥幸挺过了这一关,尖锐的源石结晶也一定会划破粘膜,将病症分享出去…

  而此时,可怜的年正被它们夹在中间,身为古神的碎片,强韧的体质让她可以抵御巨根的袭击,而所谓的源石病也对她无效,所以…毫无疑问,她是这些感染者使用过最好的肉便器。

  

  整整六名壮汉围在她的身边——准确来说,一人躺在床上架住年酥软无力的身体,同时享受着菊穴的侍奉,另有一人站在大开的双腿之间,以巨棒进攻粉嫩的淫穴,第三个人位于头前,他抓住龙娘双角,强迫这颗高傲的头颅高高扬起,下巴几乎与身体位于一条水平线上,而后接连挺腰进犯龙娘口腔,毫不顾忌这是否会让对方窒息而死,第四个人跨在年的身上,双手紧紧握着那两团曾经丰满白净此刻却已被揉到红肿不堪甚至都胀大了一圈的乳球,他的性器就深埋在双峰间的沟壑之中,在前后抽送的同时,双手也配合着动作摇晃肉球,为自己带去更多的快感,而第五和第六人则分别握着年的两只小手,用纤细的五指和掌心裹住自己丑陋的阳物,然后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前后撸动…

  

  从男人的角度看不到年的脸,也看不清细节,但他的下属们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在纠缠在一起的七个人周围,整整一圈摄像机正毫无死角地拍摄着他们交媾的画面,然后将这些影像传给单向玻璃上挂着的显示器,当然收音效果也非常好,只可惜为了让胯下的夕专心为自己口交,他并不能打开扬声器,播放年的阵阵哀嚎声…

  

  不过单是观看画面也已经足够,更何况…小龙娘吸吮阳物时发出的水声和低哼,也不比轮奸时的声音差上多少。

  

  他继续聚精会神地观看着面前龙娘惨遭轮奸的淫乱画面,不得不说,设计这套设备的那个人的确相当会玩,在他面前摆着七八个显示器,每张屏幕上显示的都是年正在被感染者们使用的某一个身体部位,而屏幕边上则贴着这些已经被玩弄到凄惨不堪的部位…曾经完好无损时的照片。

  

  最上面的显示器正播放着年脸部的画面,可惜由于姿势的原因,只能拍摄到半张脸,不得不用三台摄像机从下左右三个方向同时进行拍摄,才能拼凑出年现在的容颜——涂着红色唇膏的小嘴被感染者的恐怖肉棒撑到了一个极为吓人的大小,每次挺入时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都会现出一大块丑陋狰狞的凸起,又在抽离时缓缓消失,她原本如同紫宝石般的美丽眸子已经在性爱带来的激烈快感下上翻到了几乎只能看见眼白的地步,小巧的琼鼻被一层浓厚的精液盖住,使得她每次呼吸时都会吹出两颗精液泡泡,那头柔顺的白色秀发此刻已经被肮脏的白浊浸湿,一部分自然垂落,另一部分则粘在她的身上,狼狈至极。

  

  在这幅只能用悲惨来形容的画面旁边,是十几天前的年,清丽面容上的冷冽之色和双眸中的杀意与现在这个只能含着肉棒发出阵阵淫乱呻吟的龙族婊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直令男人满意微笑,胯下阳物又膨胀了几分。

  

  “欸…”被蒙住双眼的夕发出有些惊慌的声音,她能感觉到嘴里的阳物在胀大,便将之当成了射精的前兆,想要把这根大家伙吐出,但一想到不远处的年,就只好皱着眉头继续吮吸肉棒…

  

  尽管她完全不懂口交的技巧,但越是这样,就越能令男人兴奋——因为每个雄性对男女情事的爱好都离不开两样行为: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更何况…此刻的夕,看上去的确已经不再像原先那个困于画中不问世事的小画家,倒是更像一名久经欢场的下贱娼妓,这和她现在的动作有些关系,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她脸颊上的那些事物——早在她昏迷时,那些人就为了讨好上司而替她精细勾画了一番妆容,从眼线到眼影再到唇上那层与龙角同色的淡青唇釉,化妆师很是下了不少功夫,而刚才一番挣扎过后,眉眼处精致的妆点不可避免地被汗水与泪弄花,于是便有道道泪痕般的黑色残妆从遮眼布下方淌出,再加上口交时残留在肉棒上的一圈圈淡青色口红印…

  

  真是一幅淫靡的春宫图啊…

  

  男人十分满意,他探出手,像抚弄宠物一般摸着夕的小脑袋,后者显然对其很是抗拒,然而碍于形势,她只能不安地甩甩尾巴,继续无奈吸吮口中阳物,涂着诱人唇膏的小嘴必须和她的姐姐一样张到极限才能吞入肉棒,因此对她来说,每次口交都像是在主动亲吻男人的阴部…

  

  对夕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但那又能怎么样?她的愤怒悲伤恐惧和对年的担忧,都只是对方的消遣罢了。

  

  在看够了胯下的龙娘后,男人再度将目光转回不远处的多重画面,这一次,他看向了代表着年胯间双穴的那台显示器。

  

  和面部一样,这最重要的部位因为同时被两个人分享而必须采用多角度拍摄的手法才能将之彻底印下,因此男人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先看哪里,是那两团挺翘雪白布满鲜红指印且弹性好到即便被感染者攥紧揉搓也能在手指松懈瞬间恢复原状的丰满肉臀?还是那两条修长匀称无力张开从腿根到足尖都铺满了粘稠精液的美腿?亦或是那根像死蛇般垂在地上却还会随着壮汉们每一次挺腰进攻而抽搐的龙尾?又或者…龙娘那高高隆起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如果没有生殖隔离必然会怀上感染者后代的小腹?

  

  当然,这些都很色情,但是…男人的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正中心那一组照片和显示器上。

  

  照片是年的双穴,显然是在昏迷时拍摄的,碍事的阴毛已被全数剃除,只留阴蒂上方还有一小丛刻意被修剪成了爱心形的白色毛发,其下便是光洁粉嫩的蜜鲍,两片贝肉被手指掰开,于是内部淡粉色的膣道口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穴口处甚至还有着一根纤细到似乎轻轻一吹就会断裂的黏液丝线,看上去分外淫靡,相比之下那朵同样粉嫩的雏菊就有些低调,它羞答答的深藏在臀肉之间,只露出几片花瓣,明显不愿见人。

  

  然而现在这两朵花可就没有照片上那么纯洁了,纵然年的身体承受能力极为强悍,可在被连续轮奸了十几天之后,最为脆弱的地方也免不了被摩擦得有些肿胀,不过…此刻她的整个阴部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浊精液,因此发红的淫肉也被遮盖在了浓精之下看不真切,令男人稍微有些遗憾,于是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三人的交媾上,那两根攻城锤一般的巨棒每次抽出时都会将不堪重负的嫩穴干到外翻,而挺入时又会将盛满体液的膣道撞得发出阵阵水声表达抗议,同时也会有不知是哪个感染者射进去的浓精从身体连接处喷溅而出,为龙尾和双腿多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放下杯子,再一次握住夕的双角,有过经验的龙娘立即便知道了对方想做什么,她惊惶失措地甩动尾巴,然后在下一秒…恐惧而又无奈地被迫将肉棒整根吞下…

  

  这次男人的动作有了些许变化,之前他是在用窒息的痛苦来逼迫龙娘就范,所以需要将那颗小脑袋在胯间按上整整五分钟,但现在只不过是为了享乐,所以也就可以相对温柔一点,至少…口唇与肉棒分离的那短暂片刻中,夕可以呼吸上几口空气。

  

  “哦哦…咕呣…嗯噗…哦嗯哦…”

  

  “呃哦…哈…不咕噢噢…救…”

  

  挣扎显然是无用的,就算夕用尽全力梗住脖颈与之抗争,可她的双角已经落在了男人手里,后者只需要轻轻一掰,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就会让龙娘的大脑空白片刻,再恢复意识时,肉棒已经又在喉咙里进出了一个来回…

  

  我…我要忍住…只不过是一点屈辱罢了…为了逃出这里…为了年…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承受…

  

  遮眼布下的红色双眸已然不自觉地翻起了白眼,可夕依然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有价值的…吗?

  

  她很幸运,因为就在大脑推理出结论来的前一秒,口腔中的肉棒骤然膨胀起来,紧接着大股她从未品尝过的液体便灌入了喉咙,顺着食管直达胃袋,明白这是什么的夕做了最后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挣扎,紧接着她便在口爆的屈辱痛苦和快感之中失去了意识,无力的身体瞬间由跪姿转为趴姿,若不是男人紧紧抓着她的双角不放,恐怕她早已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这也只是暂时的,在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之后,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夕,后者立即重重地摔了下去,俯卧在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红瞳涣散无神,双唇微张任凭未能吞下的精液在地板上流淌,双腿不时轻轻蹬动一下,似乎是想要站起,然而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的身体就连如此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出,因而她只能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充气娃娃般躺在那里,等待着身体从虚弱之中挣脱。

  

  男人拽起夕的头发,将裹满残精的肉棒在那张恍惚小脸上草草擦拭了几下,然后把龙娘扔回原处,躺在椅子上继续观看年与六名感染者共同出演的淫戏,或许是姐妹连心,在夕失去意识的同时,年也迎来了一次剧烈的性高潮,她的身体在感染者们的包围圈之中抽搐挣动,秀气的紫色眸子中写满了绝望,大量裹带着精液的清澈淫水从蜜穴内喷出,甚至溅到了相机的防水镜头上…

  

  “现在…现在你满意了吧…让年走…”

  

  夕不合时宜的低喘声打断了正欣赏着荧幕上画面的男人,他不耐烦地撇了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重新从地上爬起的龙娘一眼,先是打算略施手段以表惩戒,但随即…他便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消遣…

  

  “嗯…你说的没错,夕小姐,我确实很满意,所以…我决定让你见见你的姐姐,不要太激动哦…嘿嘿嘿…”

  

  “什么意思…?”

  

  夕不明白男人那得意猥琐的笑声代表着什么,她向着声音传来的位置抬头,紧接着便发觉遮眼布被对方挑落,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光明,她不得不紧闭眼睛,直到柔和的光芒不再刺眼为止。

  

  而后她睁开眼睛,第一眼便望见不远处那根刚与自己喉咙深处结下了不解之缘的粗硕肉棒,棒身上一圈圈极淡却也极显眼的环状淡绿色唇印令她有些脸红,好在此时脸颊上全是精液与灰尘,想来也没人会去在意这些细节…

  

  她看向男人的脸,刚要开口询问自己姐姐的现状,对方便又一次按下了椅子扶手上的红色按钮,不明所以的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下一秒就在突然出现的阵阵交欢声中化作了惊恐…

  

  “噢噢噢哦哦…救咕噫噫噫…嗯噗啊啊啊…饶…”

  

  在一阵纷乱的肉体撞击声、液体流淌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夕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年,但她从未听过年发出这样的呻吟声,苦闷、绝望、而且含混不清,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你…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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