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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大炎司岁台魔爪的年和夕在经过全穴轮奸调教之后一定会变成十分出色的肉便器吧~,5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2840 ℃

待到这一天结束时,年和夕又一次变成了两条被精液盖满的龙娘,最后一个走到她们面前的员工看着不知从何下手的肮脏肉便器很是有些愤怒,他干脆骂骂咧咧地对着墙上照片撸了一发,把已经有些稀薄的种汁洒在龙娘们的湿漉秀发之上,然后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自然不可能发现,脸颊上沾满了白浊的两条龙娘在微笑。

第二天,男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端起桌上紫砂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送到嘴边轻抿一口,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得意神色。

他的确应该得意,毕竟大炎无数天才研究上千年的岁相难题被他亲手攻略——虽然用的方法很不光彩,但高层只看重结果不关心过程,最近这段时间上司曾多次表示对他的赞许,再加上来自皇宫的嘉奖…

他似乎已经望见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幻想被敲门声打断,因而他有些不悦:“进。”

“大人…不好了!那…那两条母龙…不见了!”闯进来的是他一位颇为得力的下属,此刻这人脸上满是汗珠,声音极为焦急:“不在关押她们的房间里…查监控也没有发现异常…怎么办啊大人!”

“慌什么,别大惊小怪…”男人沉着冷静地回答,就好像听到的并不是什么关乎性命的大事,而只是极为普通的聊天一样:“前段时间我曾经说过要给她们假期,懂了吗?”

“哦…呵呵…原来是大人您的安排…那我们这两天…”

“差不多得了,我看你们现在已经虚到走路都摇摇晃晃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工作,估计连下班回家都难。”男人嘲讽着自己的手下:“哦,你们估计也不想回家,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在那两条母龙的肚皮上,透批透批,天天就知道透批,她俩不在,正好你们也休息一下”

“是…是…大人…那我先告退了…”

下属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间,但他不知道的是,木门关闭的那一瞬,原本一副处变不惊万事尽在掌握姿态的男人忽然冷汗直流双手发抖,残茶从杯中抖落,洒了满满一桌。

怎么可能…她们居然能跑出去?!不对…一定有问题…不是法阵…就是有内鬼…是为了针对我?还是…针对司岁台?

他没有像以往遇到难题时那样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用单调的动作帮助大脑处理如同线团一般纷杂的事物——不是他不想,而是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本身又实在令人震撼,他的腿…已经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有些发软,一时间难以支撑身体站起。

必须把她们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可要怎么办呢?不能让那些家伙知道,内鬼很可能就在他们之中,但光靠我一个人,还必须暗中进行…

越想男人越绝望,他把脑袋埋进双手之中,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该死…怎么会这样…”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滚!”他愤怒的大喊:“不要来打扰我…给我滚!”

“真的吗?…呵呵…”

门在下一秒被推开,但令男人意外的是,走入房间的并不是他那几名忠心下属或者来自上级的索命人,而是…

年和夕。

“你们…?”

“怎么?很让你意外?”年拉着夕的手,走到桌边拉开唯一一张凳子入座,而后把妹妹抱在怀中,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或者说…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没错。”男人很快恢复了镇静,他双手合十置于下颚处,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语速也随之放缓:“如果二位想说…”

“我们…?”年偏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画家,在得到对方点头应答之后才继续说道:“不想说。”

“那就是有条件?也对,二位明明可以直接远走高飞,却偏要选在此时出现在我办公室当中,想来不止是打算嘲笑我一番这么简单吧…还是说…”说到这里,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你们…真的认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出…封印依旧存在于你们身上?”

“呀…被发现了呢…不过,这不会让你更加好奇和畏惧吗?”被说破了事实,年却没有半分慌张,她笑盈盈地望着对方道:“好奇我们为什么能在失去力量的情况下躲过监控出现在这里…还换了一身新衣服,也畏惧我们所展现出的…未知能力。”

“…年小姐果然是聪明人,我的确看不透你们,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害怕。”男人沉思片刻,才缓缓应答:“人都会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有着本能的恐惧,可是现在两位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大可直接把你们抓起来重新塞回那堵墙上,而且…这次,我会让那些家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凌辱你们,直到你们再也没办法动用那点小伎俩逃跑为止。”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因为你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逃一次两次很多次无数次,最后…你们大炎还有求于我们——至少有求于我,没了我的锻造技法,边境…可还安好?”

“…………”男人再一次沉默,这次时间很长,他在思考,很显然,如果说这是一场赌坊之中的牌局,那自己的底牌就已经被全部看穿,毫无疑问处于极为被动的地步,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说吧,你们的条件是什么?”他终于放低了姿态:“只要能留在司岁台——哪怕只是表面上的留下,我都可以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

“嗯…还是你来开吧。”年的脸颊上突然现出两团不算起眼的红晕,她怀中的夕更是已经连脖颈都羞到通红,仿佛这姐妹俩同时想象出了某些极为色情的画面,色情到只是在脑海中幻想一下身体都会本能的起反应…

“我?这…”男人又是一愣,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场谈判的主动权,但却非要把手中筹码都无条件的赠送给自己…为什么?

莫非…?

扫了一眼面前不远处两条含羞带怯面色绯红的龙娘,男人突然灵光一闪,弄清楚了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带着几分了然,却又有些许嘲弄轻视,他咳嗽两声,开口道:“不急于这一时吧,二位,想要挽留你们,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该抛出什么样的优厚条件,不如这样,烦请二位小姐在此处歇息片刻,我计算一下,两天之内给你们答复。”

“欸…?”

“两天…?!”

年和夕不自觉发出的惊讶低呼瞬间在房间里回荡开来,虽然只有半声便被发觉不妙的二人强行止住,但男人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年的双眼,后者目光游移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见状他又望向夕的脸颊,小画家的反应更是不堪,她直接钻进了自己姐姐怀中,只有一条尾巴露在外面不断摇摆。

“嘿嘿嘿…我差不多也看明白了…”男人的笑声有点猥琐:“二位小姐…不,你们这两条毫无廉耻之心的肉便器母龙…明明已经变成了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体质,却又受不了被嵌在墙上每天挨操十五小时的那种高强度性爱,所以干脆想了个办法从房间里逃出来然后跑到我这里试图要点休息时间,但假如太久喝不到精液的话…又会浑身瘙痒发情流水变成满脑子都是男人鸡巴的下贱雌畜,就像现在这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刚才我一说到两天这个时长,你们就会忍不住惊叫出声,我说的对吗?”

“…对…你…你说的没错…”年无法反驳,只好点点头:“求你了…至少给一点休息的时间吧…就算是我们…也会坏掉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的你们是属于大炎的珍贵资产,如果真的变成了单纯的肉便器…反倒是不小的损失呢…”男人托腮思考片刻,终于开口:“这样吧,每个星期我可以给你们一天的自由时间,但代价是剩下的六天必须乖乖挨操,不管是在墙上还是蹲在男卫生间里我都无所谓,总之绝对不允许逃跑,并且…”

“我们答应…”

“我们答应!”

男人再度无语,看着面前两条兴奋到尾巴都开始左右摇摆的龙娘,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谈判水准有了些许怀疑——本来只是按照惯用手法抛出一个绝对不可能被接受的条件,接着通过慢慢协商来达成共识,为什么我话还没说完…这两个家伙就答应的如此干脆?还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模样?

他强忍着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等一下!”年忽然开口。

男人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不容易啊,终于回到正轨了…

他双目放光,颇为兴奋:“怎么?年小姐?哪一条约定有问题?我们可以商量…”

“不…你刚才好像没说完…还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啊…我们…呜…”

男人真的想拍死自己。

他嘴角几次抽搐,最终只能挤出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的确…总之就是从今天起,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司岁台的每一条指令…不管是让你们当肉便器…”

“好…呜…”这是年的回应,而依然因害羞而不愿从自己姐姐怀里出来的夕只是轻轻摇了摇尾巴,权当是在做出应答。

又一次没能把话说完的男人相当无语,就在这时,他再度听到了年的声音:“…那个…你…能不能…”

“什么?”这次他学聪明了。

“一天…有点太长了…但是…继续让那些家伙轮奸的话…我们真的…”

男人愣在原地,他并非大门外那些愚不可及,认为跪在司岁台前祈祷可以祛除病痛的无知民众,因而年话里的意思他完全能够理解…同样,也因此而震惊。

他挠挠头,心想不是自己把这两条母龙变成现在这副淫乱模样的吗?为什么…她们好像不是很恨自己?

缘由他不知道,也无需知道,现在,望着这样的一对色情姐妹花,他的欲望已经如同飘荡到干柴上的一点火星般,熊熊燃起,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白了,年小姐,但是…说起来,好像已经快要十点了…”男人突然转移开话题:“不知道…二位是否有些饿?”

年微微皱眉,最开始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当她看到男人那对写满了占有欲和施虐欲的眼瞳时,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擅自做出了反应——旗袍下的双穴自觉分泌出半透明的黏液,胸前乳峰尖端两粒红豆更是已经充血变硬将衣物顶出极为明显的痕迹,小腹处更是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般,连带着肚子上的淫纹也开始散发出暗紫色的淫靡光泽…

她怀中的夕更是不堪,将头埋在自己姐姐双乳间的小画家并不是因害羞或者惧怕而不想面对这个夺走自己口穴第一次的男人,而是…在不间断的滥交盛宴无情中出精液灌溉和腹上淫纹的共同作用下,体质稍弱的她堕落的要比年更为彻底,仅仅只是不到十个小时没有与男人交欢,她便已陷入了发情状态之中,不止身子酥软无法支起,就连下身衣物也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若不是一只小手悄悄探入两腿中央抚慰着自己的淫穴,恐怕她早已抛弃那些伪装出来的矜持,跪在地上请求面前的男人狠狠侵犯自己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次并非是年开口,而是为情欲所困的夕终于忍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谈判,她抬起头,如瀑青丝下的酒红色双眸中闪着因渴望却不可得而生出的泪花:“不管了…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哈啊…”

“呵呵…这倒是不急…”男人得意微笑,此刻他终于取回了主动权,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香气在空中弥漫时,轻飘飘的话语已经如重锤般击打在了姐妹二人心间:“二位…有求于人的话,似乎不该是这个态度吧。还有,想想你们现在的身份,好好想想。”

她们现在是什么身份?

当然是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了。

年和夕对视一眼,在姐妹的眸子里找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无奈愠怒羞涩渴望情欲,故而两具身子悄然离开那张用料考究的红木椅,开始无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同时举杯送到嘴边,一杯清茶下肚时,两条龙娘已然重归赤裸状态,她们站在办公桌对面,脸颊因极度羞耻而红得娇艳欲滴,大腿根部却是湿了明显一片,还有根根透明液丝挂在腿间,想来是因为淫液太过粘稠…

“光脱个衣服就湿成这样?真是骚货。”男人抬眼看着面前的姐妹花,嗤笑一声:“我记得…几天之前,你们好像在那些员工面前说过一个什么奴隶宣言来着…”

言下之意颇为明确。

年瞳孔一缩,那是她永远都难以忘却的耻辱经历…

就是在给博士拍摄那段视频之前,刚被司岁台所有员工轮奸过一遍的她们被一桶从头淋下的冰水草草冲净了身上的那层浓稠精液,而后被迫摆出全裸土下座的淫乱姿势,用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喊出那段所谓的宣言…

回想起来,依旧会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感到愤怒…和躁动。

就好像…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很棒,很爽,很…令人沉迷…一样。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夕,与此同时小画家正好也转头向她看去,目光对碰的瞬间,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便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没有语言沟通,二人在同一时间额头贴地跪了下来,双手叠放身前臀部高高翘起,身后那条龙尾亦紧贴着背脊垂落,唯有尾尖在头顶撒娇似地左右摇摆着。

“主人…您专属的便器母龙年(夕)为之前的反抗行为向您致歉…”保持着全裸土下座谢罪的淫乱姿势,姐妹二人异口同声喊道:“请您用您的大肉棒惩罚年(夕)吧…”

“嗯…不错。”面前的紫砂壶已空,旁边那一盘精致的茶点也只剩盘底点点残渣,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在用过早餐之后,男人自然不会忘了跪在自己面前的这对龙娘姐妹花,他将凳子向后撤了撤,在办公桌和双腿之间留出足够大的空间,然后开口道:“明白你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

“是…主人…年(夕)明白…”

说完这句话,温顺的两条龙娘便四肢着地向前爬去,她们在桌前短暂分别,又在男人双腿间再度相聚,满脸都是极度屈辱催生出的兴奋,年用牙齿咬住裤链将之拉开,而夕则迅速填补上了姐姐的空档——她将嘴一张,便近乎亲吻般地含住了迫不及待跳出布料束缚的粗大阳具…

或许是由于公事缠身太久没能发泄欲望,又或许是因为天赋异禀,总之在品味过员工们的无数根肉棒后,年和夕还是觉得男人胯下这根曾将她们彻底推向堕落的玩意儿要比外面那些人厉害不少,因此两条雌畜更为兴奋,臀后龙尾都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大幅度摇晃起来,抢得先机的夕可以肆意吸吮舔弄享用嘴里这根散发着迷人雄性气息的粗硕阳物,但因为疼爱妹妹而稍有落后的年就只好叼着拉链安静等待,好在男人的阳具足够粗长,纵然夕尽力张大嘴巴向下吞咽,甚至舌头都有些不知廉耻地伸出唇外舔弄柱身,却依然无法将之全部吞下…

所以年便可以占有这美味肉棒的下半段,她单手顺着男人结实大腿向上攀去,轻柔抚弄起下垂的阴囊,同时唇也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先隔着皮囊于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上印下一吻,而后伸长小舌顺势向上舔去,很快便在肉杆中部与自己妹妹的舌相逢,两条过去几天内很是缠绵过几次的丁香小舌相互磨蹭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继续专心侍奉起男人的阳物。

“呼…很好,但是…就这样很明显还不够…嗯?”

伴随着男人的低语,这对淫贱的姐妹花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这次不仅年收回在肉棒根部来回舔弄吸吮了无数次的舌与唇转而攻向下方卵袋,就连夕也将口中已被艰难吞入大半的阳物几乎全部吐出,只余下那暗紫色的硕大龟头还滞留在她湿润温暖的小嘴之中,新的目标尺寸适中,正适合两条龙娘发挥自己在多日的壁尻肉便器生活中磨炼出的口技,于是男人的低叹声中多出了几分舒畅,看来是被她们侍奉的极好。

至于被冷落的肉杆,自有姐妹二人空余的那只小手抚弄,一青一红的玉般手指交替爱抚着如同长枪般的狰狞巨物,其上在先前口交之中残留的涎液让她们的动作极为流畅,更何况不时还有着更多晶莹透明的体液加入其中,显然,从男人铃口吐出的先走汁太多,纵然夕极其喜欢这种口感奇异味道古怪的饮品也无法做到将每一滴都咽入腹中,不得不忍痛放弃部分,任它们从自己唇边溢出,化作棒身之上润滑液的一部分。

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这两条姐妹花母龙本身口活就好到可与教坊司头牌媲美,再加上她们的配合可说是默契无间…能够坚持到现在依旧不射,还多亏了他曾给自己做过的那些改造…

可是即便身体经过强化,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负责舔吸龟头的夕每一次吸吮都似乎在拼尽全力,双颊凹陷化作口交颜自不必说,就连秀气双眸好像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泛起点点泪花有了上翻迹象,而在稍下一些的位置,正以自己的唇舌脸颊侍奉阴囊的年同样颇为用心,直将布满褶皱的卵袋上=舔得闪着一层晶亮水光,中间的粗硕肉杆更是被两只小手照顾的青筋贲起,看上去几乎已然到了喷发的边缘,若是姐妹二人剩下的那只手也加入战局…恐怕用不了多久,男人就要缴枪投降。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情况不会发生,撸动柱身的始终只会是这两只沾满了滑溜体液的纤纤玉手。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在侍奉男人阳具的同时,年和夕这对色情到了极点的姐妹花同样在进行着自慰,蹲踞在地的双腿毫不避讳地大敞着,将股间那已然湿润到若是用手指轻轻一碰便会在收回时于指尖扯出一根淫液线条的淫乱双穴展示出来,她们空余的那只手便是在此忙于抚慰自己的身体。

但和寻常女性不同的是,二人的自慰方法并非单纯以手指揉搓戳弄抽送剐蹭花核阴唇肉壁与敏感点,而是…

她们臀后那条修长却算不得纤细甚至单单尾尖就有将近三指粗细的龙尾不知何时已经绕过双足间的空隙递到了对方身下,而未与男人阳物接触的那只手就抓着对方主动送过来的尾巴,将之当做伪具狠狠捣弄着自己的肉穴,内里松软穴肉被属于姐妹的身体部位一次又一次疼爱,所带来的背德精神快感甚至超越了肉体本身所能感知到的愉悦,令淫液止不住地流淌起来,很快便在赤裸双足之下汇出了一滩清澈水潭,倒映着她们胯间的色情景象…

此情此景明显令观看着这一幕的男人更为兴奋,加之夕正好在此时对口中龟头展开了一系列攻势,于是他低吼一声,死死按住黑发龙娘的小脑袋,便在她口腔深处交出了今日的第一发精液,大股浓稠的滚烫液体射入夕的口穴之内,由此而生的奇异快感令她双腿止不住的发软打颤起来,在被口爆之时…这条母龙迎来了一次潮吹,如同泉水般的淫液喷洒而出,将她和年的下半身弄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甚至在喷泉停歇后足足半分钟,依然有着水一样的潮吹蜜液从她们腿上滴落…

几乎与此同时,年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绝顶,尽管没能感受到肉棒在嘴中喷射时那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奇妙感触,但单是看着自己妹妹那副跌坐在自己淫液之中双瞳上翻却依旧不愿吐出男人阳物的淫贱媚态,获得的快感就足以令她同样品尝到对女性来说至高无上的快乐,只可惜单靠目睹终究是没有亲身体验来得刺激,因而她也没能潮吹,只是简单的高潮了一次…

“夕…乖,张嘴…咕…啾啊…mua~”

因而一切结束之后,年还有几分余力从淫水汇成的汪洋之中趟过,将自己的妹妹抱在怀中,与她来一记深沉的法式湿吻,两条小舌在对方的口腔之中搅动,分享着夕含在嘴里没有咽下的一大口粘稠白浊,怪异的味道和口感令她们深深着迷,也令体力在淫纹作用下迅速恢复,待到二人分食完那口男人的精液之时,她们已经可以拖着满是清澈液体的身子重新跪起,迎向那根因面前这幅龙娘姐妹缠绵深吻的淫靡画卷而再度勃起的粗壮肉棒…

“哇哦…这真是…”

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或许每个人都曾经想象过这种如同天堂一般的感受,但真到了亲历的时候…震惊总是不可避免的。

他就靠在椅背上,看着年和夕从左右两边夹击他的阳物,只是这一次她们并没有用手,而是…使上了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白嫩肉球,四团如同凝脂般的乳球将硬涨的巨龙完全裹入了深邃幽谷之中,绝妙的触感让他闭眼轻叹,呼吸紊乱,险些就这样将第二发白浊喷射而出。

然而紧接着年和夕便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两张小嘴轮流吸吮着硕大的龟头,一人因口中黏液过多不得不稍稍仰头将之咽下时另一人便会及时填补上空档,姐妹二人的配合亲密无间,几乎没有哪怕半秒钟让肉棒尖端处于无人侍奉的状态,同时从身侧压紧乳肉以令自己乳穴更为紧致的双手也上下动了起来,两颗肉球抬起的同时,另一边的两颗肉球便适时落下,如同刷子般清扫着男人那根沾满糟糕体液的粗壮阳物,也为他带去极为剧烈的快感。

但感受到快感的可不止男人一个,事实上年夕二人所享受到的快乐绝对不比他少——龙尾依旧插在自己姐妹肉穴之中来回抽送顶弄带去阵阵令人腰眼发麻的奇特感触,乳尖充血樱桃相互摩擦时同样会有阵阵电流窜遍上半身,甚至吸吮龟头时不经意间与对方嘴唇擦碰也会令她们心跳加速,似乎在共同侍奉面前这个男人时…本应单纯的轻吻也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于是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乳球不住起落套弄榨取着男人的精液,同时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也渐渐缩短,到最后她们几乎是在隔着肉棒尖端接吻一般,下身那条龙尾也插的愈发深入,甚至连进攻的位置都换了换——从蜜穴变作后庭,快感却愈发强烈…直令她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带着呼吸也变得粗重,温热鼻息击打在男人阴部,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所以第二发精液来得比三人想象中都要快,但同样…无论是粘稠度还是味道,这一发都与先前所射入夕口中的没有半分区别…甚至可能要更美味一些?

正因此,迫不及待含住龟头的年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冲击,淡紫色的美眸都因这几乎是顺着食道灌入胃袋之中的灼热浓精而惊讶瞪大…随即又露出了那极为经典也极为色情的白眼高潮脸,但即便这样,她也不舍得吐出口中阳物浪费精液,只可惜男人这次射出的量实在是有些过大,纵然她百般努力,甚至连脸颊都被从色情凹陷口交颜撑到被迫鼓起看上去有些小可爱,依旧有着不少浓稠到接近半固体的白浊种汁从嘴边淌出,顺着暂时还没有疲软迹象的肉杆滑落,化作了四颗饱满乳球蛋糕上的浓厚奶油…

“姐姐~”

未等年从那直击灵魂的奇特感触之中缓过劲来,夕就已经带着满面微笑凑了上去,姐妹二人再度吻在了一处,不过这回她们将动作稍稍放缓,似乎是打算以此刺激男人,让他赶快恢复从而展开第三轮交欢…

刻意控制下精液于两条纤软小舌之上不住流淌,也在红唇之间来回传递,不仅让她们最大限度的品味了这美味无比的液体,也令男人心中的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尤其是在看到二人依依不舍咽下最后一滴白浊之后低头相互舔舐深吻对方乳球上残存的体液时…

不过一直被动并不是男人的作风,尽管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只有将这两条骚母龙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把她们操到高潮迭起娇声连连身子酥软…才能稍稍发泄一下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站起身,在年和夕失望的目光中向门口走去,巨大的落差让两条龙娘垂头丧气,可下一秒又换做了欢喜——男人并未离开房间,而是将木门牢牢闸死,紧接着他返回原处,打开座位旁的箱子,从中翻出一根足有小臂粗长的双头龙扔到二人面前:“好了,热身结束…接下来,你们就用这东西找点乐子吧…让我看看谁才是最该先被插的那个…”

“是…主人~”

在异口同声的回答之后,年和夕几乎是扑向了那根淡粉色的橡胶制品,姐妹二人打情骂俏一样在地上滚了两圈,不知怎地…双头龙的一端便深入了年的身体之中,已经因刚才的自慰和口交而足够湿润的蜜穴吃下这样一根巨物虽然有些吃力但尚能接受,再加上年的体力要比夕好很多…故而她只是脸颊稍稍一红,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握住双头龙根部,用那渴望着侵犯女性肉穴的橡胶棍轻轻拍打夕的大腿根,其间暗示意味自不必说,反正夕明白的很,稍稍傲娇了一下,她便仰躺在地上,颤抖着分开双腿,等待自己姐姐的临幸。

年并没有让小画家失望,但她也没有像夕想的那般采取比较普通的体位——她抓起夕的腿弯,在妹妹的刻意放纵与迎合之下与其结成了最为色情也最为好用的种付位,粗大的双头龙毫不费力地侵入已然湿透的肉穴之中,衍生出的阵阵快感和不可避免的微弱疼痛让龙娘红宝石般迷人眸子中的水光更盛了几分,她抬手搂住姐姐的脖颈,在那对与传说中的精灵有几分相像的纤长耳朵边上送出自己的心意:“年…我喜欢你…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夕…”

年听清了妹妹的表白,亦因此而兴奋不已,她那有力的腰身向前挺动,让整根双头龙全部没入了紧窄淫穴之中,甚至二人那一直保持着充血挺立姿态的花核都相碰在了一起,随着主人们的心意不住摩擦,使快感更为剧烈,使淫液更为粘稠,也间接使得抽插更为顺滑,或许…也使她们对视的眸子中,掺上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情愫。

在年抬腰准备抽出双头龙展开下一波进攻之时,夕那被迫高高抬起的细腻白皙双腿忽然轻轻一晃,从她掌控之中脱出,而后顺势下移些许,盘在了她的腰间。

“欸…?”

“姐姐…就这样…抱着我…更多~”

年不可能拒绝妹妹的这个小小要求,她将手伸向夕不知何时松开自己脖颈垂落在身侧的双臂,与对方保持着十指相扣的甜蜜姿势,同时唇与唇也终于合在了一处,这次的吻并不是为了分享精液,而只是单纯为了抒发情欲,香舌交缠之间,有些一直没机会说出的话似乎就已然传递到了对方心中。

当然,就算唇分,她们此刻恐怕也无法将那些想法化作言语,因为…

紧密链接着二人身体的那根双头龙所带来的快感远超想象,它忠实地记录下了年穴中嫩肉哪怕最细微的一次震颤,而后将之全数传递给了夕的身体,接收到这代表欢愉的信号,早已发情的下流肉身不可能不做出反应,因而一股若隐若现的电流般奇异感受便以一根双头龙作为渠道在两人身子之间来回传递…

并最终…如同那只在北半球振翅的蝴蝶般,掀起了一场海啸。

“姐姐…哈啊…好舒服…嗯~”

“夕…我也…”

两具身子叠在一起,姐妹二人不断亲吻着对方的唇,同时收缩膣道,意图为对方带去更多的快感,双头龙在两人身体里不住颤动,刺激着年甬道最深处的花心,也同时刺激着夕某一处褶皱下的敏感点,当然到了最后,占据优势体位的年还是靠着自己过人的体力略胜妹妹一筹,她握紧夕的手,腰身抬起挣开两条已然酥软无力的玉腿包夹,便要用穴中的这根双头龙侵犯自己的妹妹…

然而就在这时,她那如同水蜜桃一般挺翘且丰满的肉臀…突兀落入了两只有力的大手之中,不用回头,年也知道究竟是谁在自己身后,同样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主人…❤️如果现在插进来的话…我…哈啊…”说话的功夫,滚热的龟头便已顺着臀沟滑下,抵在了她那不住张合着渴求阳物临幸的菊穴入口处,烫得她身子微颤,语气中便带上了些许心慌意乱:“会…会爽死…❤️主人…请您…使用呜噢噢噢哦哦——”

此刻的男人没有耐心去听那么多下贱的淫语,腰身用力向前一挺,那根虽然连射两次却依旧坚硬粗大而且饥渴的狰狞阳物便一口气撞入了年即便没有提前润滑也已经靠着肠液做好了受击准备的淫乱菊穴之中,肠道被巨物强行撑开的感受让龙娘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向下趴去,因而那根刚刚拔出了些许的双头龙就又一次挺进了夕的身体之中,尖端顶上仅盛开过寥寥几次的花心,接着…便在男人的不停顶撞冲击下,按着那坚硬的门扉磨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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