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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23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69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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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人依然没有在外边出现,但当弥伦娜带着满身雨水从监视点归来,掀开门帘踏进帐篷时,她望见了那张微笑的脸。女人下身穿着白色的长裙,上半身却只围着裹胸的纱布。那对傲人的乳峰已经荡然无存了,但弥伦娜觉得,她平坦的胸脯看上去和她秀气的脸似乎反而更搭调一点。她正把洗好的衣物一件件摊开在竹竿上,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来,朝弥伦娜露出笑脸:“午安,弥伦娜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湿漉漉的样子很迷人?”

“午安,母……”她把嘴边的词又咽了回去:“午安,人类。”

女孩微微咧起嘴角,像是表达对她的原谅:“昨天的衣服我帮你烘干了,放在你床头的箱子里。”

她楞了一下,然后终于想起来该说什么:“呃……谢谢。”

“外头有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特别的。”她摇了摇头,打算回自己的帐篷去,但最后,她还是决定转过身来,提出那个她憋了许久的问题:“你想要什么情况?”

“哈,我也不知道,列夫沃先生没跟我说明白,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是个对女人有着特殊爱好的家伙哟,不然就用不着我这只鱼饵了。”

“你也不知道?”弥伦娜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洛兰萨多派来的传令官。”

“唔,我只是来找列夫沃先生帮我个私人的小忙,而作为交换,他也叫我帮他一个忙。”女孩弯弯的眼睛望着她的脸,让她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我也以为他告诉你了呢,列夫沃先生对你评价很高喔,说你是他最信得过的朋友。”

朋友?那个词让弥伦娜突然觉得灼人。朋友?他们在一起许多年了,甚至上过许多次床,但她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个词。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永远只是他的士兵,虽然还算个称职的士兵。但女人嘴里吐出的那个词,让她突然醒悟过来:她从不知道,也从没去思索过,自己在他的意识里是什么样的角色。

“他从不告诉我完整的计划,只叫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从这个一贯作风上,可完全看不出他有多信得过自己。

“他告诉其他人吗?”

“也许吧,但反正没告诉过我。”

“哈哈,”女孩突然笑出了声,好像在她脸上找到了什么滑稽东西似的:“那么,让我猜猜,当他有危险的时候,你会觉得担心对不?”

“嗯?”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被看穿内心的感觉也许和被剥光衣服差不多。“为什么这么说?”

“有时候,如果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会多上许多顾虑,我想列夫沃先生不希望这样。”女孩朝她神秘兮兮地眨着眼,又笑了起来:“哈,冰魔全都这个德性,表情又呆话又少,要看出他们想什么可不容易呢。”

弥伦娜站在那儿,女人的话让她觉得有点头晕,就像一团乱渔线一样,她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女人举起两根手指打断了她。

“嘘……”她稍微伸长脖子,皱起鼻子警觉地嗅着什么,最后,她转过脸来朝她微笑了一下:“看来……我们的客人快要上门了?也许说再见的时候不远啦,弥伦娜姐姐,祝你越来越漂亮可爱哦!”

她飞快地扔下木盆,转身消失在后面的帐篷里。

十来秒后,门帘被猛地掀开了。“有情况了!”卡图坦气吁吁的脸出现在门口,抛下一句话便继续朝丹顿的帐篷跑去。

弥伦娜有点儿手忙脚乱地跑到接待台后边,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显得热情可爱,随后她才想起来这身湿漉漉的衣服实在和迎宾女郎的身份不太符合,但已经来不及去换了。潮湿的风正夹着古怪的酸臭味从门和窗户渗进来,让她觉得阵阵不快,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地靠近,很快便闯进门来。

“找你们的负责人。”罩在宽大斗篷里的肥硕身躯挤进布门,走向微笑着的弥伦娜。兜帽底下,那张脸上堆满赘肉,把眼睛挤得几乎看不见,绿色的皮肤上带着点点黄斑和水疱,如同一只硕大的蟾蜍。

“演出时间还没开始,请问您有什么事?”

“想和他谈件生意。”他的声音显得沉闷而迟缓,像在喉咙里堵着一大块痰似的

“啊……我……我为您转告一下,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名字不重要,告诉他有钱赚就好。”

“请您少等。”弥伦娜朝他鞠了个躬,往丹顿的房间跑去。几分钟后,她跟着魔术师一起回到了门厅,那脏乎乎的家伙依然站在那里,整个帐篷里都弥漫着他身上冒出来的恶心味道。

“有何贵干?尊敬的大人。”丹顿朝他伸出一只手。

污魔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肥厚的手掌,礼节性地碰了一下:“你有只不错的母畜?”

“啊……是有这回事儿,晚上您就可以看到她的精彩表演了。”

“想现在就看看货。”那家伙的声音听起来不容争辩。

“您的意思是?”

“不错的话就买下,价钱由你。”

“非常感谢您的赏识。”丹顿沉默了一小会:“但很抱歉,尊敬的大人,有些事情需要您的谅解,这只母畜本来并不是我养的,但她自愿跟着我,是因为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在公众面前把她宰杀掉,而且得分成许多天来零刀碎剐。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割了她的两只奶子,打算再花几天时间把底下的肉洞子也剜了,最后活剥了她的皮,让她边挨肏边慢慢死掉。我已经和母畜自己商量清楚,也已经在广告里向全城预告过了,所以……”

“一千金如何?”污魔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他。

“非常抱歉,我不能违反承诺。”

“两千金?”

“这不是钱的问题,大人。”丹顿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虽然我的地位无足轻重,但我一直是个讲信用的恶魔。”

“你自己错过了发财的机会。”不速之客愠怒地甩了下衣袖,转身消失在雨雾中。

“是我们要等的家伙么?”确认那散发着臭味的脓包走远之后,弥伦娜终于开口问魔术师。

丹顿略微点头:“应该是,但也许不完全是。”

“什么?”

“这不是真身,只是个附身傀儡。”

紧张的气氛霎时弥漫开来——那意味着挑战一名巫师,而且是绝非等闲之辈的巫师。弥伦娜突然想起了女人刚才说过的话:“当你知道了一切,你将会徒增忧虑。”而现在,她正深切地感受着这句话的意味。“为什么你不答应他呢?”她问。

“太轻易答应,反倒会让他起疑的。”魔术师的眼里掠过一丝狡黠:“而且,我也想提前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他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通知所有组员,来我帐篷集合下,那家伙晚上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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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夜晚的一切依然照常进行,舞台所需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到位了,弥伦娜站在门厅朝每个进门的家伙微笑,收钱然后给票,看起来就像什么也不会发生一样——她原以为丹顿会开个多么周密的作战会议来应对敌人,却想不到关键的安排就只有一句话:“如果发生意外情况,所有人不要战斗,逃跑就好。”

在进入观众席的所有客人里,她没能看出任何异常的角色。也许只要留意一下臭味儿就能发现那家伙的临近?她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丹顿迅速地纠正了她的错误:那家伙根本不是非得用一个臭哄哄的化身,他之所以选那种方式来谈判,也许只是因为……那更符合他本人的形象罢了。

节目和以往一样进行,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又到了“母畜”登场的时间,整个会场里欢声雷动,无疑她的名声已经传遍全城,甚至连更远些的地方都传去了。她大方地朝新客旧客们挥手致意,微笑着把已经没有了乳房的平坦胸脯挺得更高些,甚至还边脱衣服边在台上曼妙地舞了一段,也许是为了吸引那个神秘买家的胃口?她麻利地把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但依然留着胸前的纱布,免得露出伤疤的丑态。然后和平常一样爬上那张血迹迹斑斑的桌子,劈开腿,拉扯着闪亮的铁环,把湿漉漉的屄口扯开:“昨天让大家看到我的屄眼儿那么脏,肯定影响了大家的口味哦,真是对不住……所以,今天我提前把她洗干净啦。”她和捉迷藏被发现的孩子似的笑起来:“其实,今天她也一样装过不少东西的……洗衣服的时候,我把大伙的袜子和底裤全塞到里边去了,然后把肥皂水也灌进去,手捏紧屄花儿,用胞宫和屄肉来揉袜子……哈,洗得可干净了,就是稍微慢了点……对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过了今晚,我的胞宫就再也没法为大家服务啦。”她一边说,肚子一边用着力,把阴道最深处圆圆的宫口往外推出来一点,好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些:“不过,最后能为大家的肚子服务一次,也算是她的最好归宿啦!”

这次的操作没法边挨肏边同时进行了,所以丹顿示意被抽上台来的观众们先尽情去肏弄那兴奋的女人。她尿眼的伤口已经差不多长好了,敞着娇小而红润的口子,看上去已经完全变成了用来交媾的淫洞,但里边的括约肌也许受损太厉害,依然完全憋不住尿,微黄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滴着。但烫伤的屁眼看上去依然是一副糜烂溃疡的惨状,只要碰一碰她的身子就会猛地抖上一下,可越是痛,她越要使劲把屁股挺起来:“别担心……雨心……不怕痛……就怕……不能让大家肏得开心哦……”她一边痛叫一边呻吟着,提醒恶魔们把她柔弱的身子从桌面上抱起来,一前一后地同时肏她的两个肉洞儿。特别是淫水泉涌的屄洞,她非得求着每个肏她的家伙不但要把精液射在最里边,还要把整只拳头都钻进去,一直钻到胞宫里,还得在里头使劲转上几圈,才带着斑斑血迹拔出来,按她自己的话说,一是为了把胞宫撑松一点儿,等会做菜更方便,二是为了让她最后享受一次胞宫被虐玩的快感。最后,她原本只是个小鼓包的宫颈已经完全成了合不拢的洞,从屄口望进去直接能望见里边粉红的宫壁,甚至连卵管的小口子都看得见,浓稠的精液混着血丝不住地从宫口里淌出来,流过阴道,滴落到身下的舞台上,她兴奋地喘息着,眼睛颤抖着翻起白色,好像要昏死过去似的:“……真……开心啊……雨心……好久……没被肏得……这么舒服过……三个洞儿……全都烂了……都还在挨肏……哈……大家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啊……”

当她在尽情的轮奸中高潮了一波又一波之后,恶魔们终于发泄完了肉欲,轮到魔术师展现手艺了。他把手伸进雨心已经显得松弛无力的阴户,在最深处摸索着,抓住点什么东西,然后慢慢地往外扯,而女孩则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咕咕地呜咽着,身子痉挛着扭来扭去。最后,丹顿终于把那东西扯到了屄口上,他缩回手,让所有人看清女孩两腿间的景象:水淋淋的屄口里好像堵了一团光滑红润的肉,而那团圆圆的肉的中央还张着一条淌着粘稠精液的缝儿,和她屄口外头绽放的肉花搭配在一起,显得愈发淫靡动人——弥伦娜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就是她刚被许多只拳头插入过的宫口!而现在,它已经连同里边的整个胞宫一起,被活生生地从腹腔里扯脱了下来,拽到了和屄口平齐的位置。而女孩还有点好奇地自己伸手去触摸那水晶似的光滑组织,接着她干脆更加大胆起来,把两手的手指头都挖进宫口里,和平时掰开屄眼一样,慢慢掰开自己头一回暴露在体外的宫颈,让里边那原本最隐秘最宝贵的血肉一览无余。

正戏开演了,在恶魔们尽情肏弄她的时间里,丹顿已经切好了辅料——各种水果和鲜蔬,还有蜂蜜和白酱,看来今夜的菜肴是一道甜点?他用绳索把女孩的双腿吊起来,让她的整个下半身悬空在架子下,肉穴高高抬起,免得子宫里的东西掉出来,然后开始把每样东西慢慢填进那张开的口子里,落进女孩的子宫深处。在他不住地用力之下,女孩的小腹一点点隆起,而豆大的汗珠也在从她苍白的额头上不住地滚落,最后,她那白皙的肚皮已经被撑得好像即将临产的孕妇,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起来,丹顿才终于停了手,然后拿起瓶子,把蜜汁和酱汁慢慢倒进去,渗透到食材的缝隙里。而在整个过程中,女孩一直在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阴核,脸上不时泛起陶醉的微笑,好像胞宫被撑满是件光荣的奖励似的,到丹顿把该放的一切都灌进她未曾生育过的子宫里时,她的尿道里已经喷了好几次高潮的浓浆了。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在一旁的火炉里,白色的液体正在陶罐中沸腾,淡雅的甜香几乎充满了整个帐篷,那正是从前两天表演时,从她自己那对已经变成美味的乳房里挤出来的奶水,丹顿用大勺舀起了冒着腾腾白汽的乳汁,慢慢靠近那洞开的子宫:“嘿,用自己的奶汁液来煮自己的胞宫,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来吧……我都等不及尝尝胞宫被烫熟的味道啦!”女孩兴奋地笑着。

砰!

沉闷的爆炸声。

弥伦娜迅疾地望向帐篷的尖顶,但只来得及瞥见一点如礼花般飞散的烟迹,然后,仅仅一刹那间,所有的灯火全都熄灭了。短暂的惊异之后,各种咒骂和呼喊声在帐篷里乱作一团。

已经有伙计点起了备用的火把,在微弱的光辉下,弥伦娜能看出观众们正慌忙地拥挤着,从大门,甚至从帐篷底下的缝里钻出去。而在帐篷的正中央,舞台和观众席之间的空地上,黄绿色的烟雾正飞速地腾起,浓密得如同雷雨前的乌云,难闻得如同洪灾后的腐尸。

烟雾包裹了舞台,犹如海啸的巨浪,弥伦娜使劲捂紧了鼻子,但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而其他人显然比她更听丹顿的话一点:早已经从后台的小门逃得没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里,她听到了像旋风般的呜鸣声,器具跌落的破碎声,还有……女人的惊叫声。

但那并没持续多久,恶雾只过了几分钟便慢慢淡去,大帐篷里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狼藉一片的座位和舞台上已经倒塌的铁架和火炉。弥伦娜依然站在舞台的边缘,但她并不是台上唯一的一个。

——魔术师矗立在舞台的正中央,依然如同石雕,一只手里还握着那把勺子,伪装的脸孔毫无表情。

但当弥伦娜有点担心地朝他走去时,他终于侧过头来,语气和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唉,我就知道,你总是不服从安排的那一个。”

弥伦娜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拿着勺子的那只手,把它从半空中扯下来,然后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那一刻,她的脑海里浮起的是女人的笑容。

列夫沃爵士有点儿诧异地盯着她,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该死,得花多久才能洗掉帐篷的臭味?”他说。

第八章灯影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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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次实在是让大家等得有点久啦……都一年多了,拖得最久的一次吧。不过,我说过,我是不会不会不会坑掉的!你看,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这章肉戏占的比重比较大,就是不知道写得好不好了,毕竟……写作的时间跨度比较大,写写停停,思路都要断掉了。啊,不过我自己写的时候还是很high的。另外,这章是两位女主角共同登台的章节,虽然是范凯琳的视角,但诗人姐姐的戏份同样很抢眼哟,如果以前她表现的更多的是温柔可爱的一面,那这次,该展示一下霸气的姿势了!

另外,这章絮叨叨的心理描写比较多。毕竟,芙兰不是人类,而阿兰娜不是一般的人类,只有范凯琳,是真正的凡人,有着正常人类情感的凡人。所以只有她的章节,是直面心灵深处的。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太啰嗦哦^o^

废话不多说,且听书吧。

希望您喜欢书中的世界与角色,祝您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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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的哐当声从坑顶传来,接着是蹄子踏过石板的吧嗒声。

“又过了一天……吗?”她在心里迷糊地低语着,从灰尘里撑起身子,仰起脸来,眼前,黑暗依然如墨。

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睡着过没有,脑袋依然疼得厉害,眼皮也和石头一样沉。强烈的倦意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意识,那种昏沉感就像高烧,或是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溺水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梦魇里,只有两样东西她依然感受得真切而强烈。

一样是疼痛。

那些牙齿不住地啮咬着乳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从敏感的乳尖上刮过,磨破了娇嫩的表皮,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挤压往外涌出带血的奶水,以及火辣辣的痛楚。下半身当然也不会好过的,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塞着一支胳膊粗的东西,滑腻腻的,带着凸起的肉刺,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蜜穴里头的肉早就被撕裂了,在不分昼夜的抽插里被粗糙的肉刺剐开一缕缕细碎的伤口。除了阳具,那些畜生甚至会把长满鬃毛的长嘴挤进去,虽然她的肉穴早已经被摧残得不再紧致,但那尺寸仍然显得太粗了,她觉得整个下身就要被撕成两瓣一样,鬃毛像钢针一样扎进肉里,肿胀充血的宫颈被牙齿啃咬着,柔嫩的器官变成一座焊死在身体里的地狱,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和屈辱。

那条东西加快速度冲击着,伴随着腥臭的热气和粗野的咆哮声,躁动的蹄子把她的肋骨按得隐隐生痛。她开始忍不住喊叫起来,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那带来剧痛的抽插,但那无疑是徒劳的,铁镣把她的双脚牢牢拴在了木桩上,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她的挣扎只会让那享用她身体的畜生更加欢愉而兴奋。它正弯下前腿,把大部分重量压到她虚弱的身子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肥壮的躯体涌动着,粗硬的毛发像刷子一样刮过皮肤,嗤嗤作响。

但痛苦不是最糟糕的东西。

让她感到罪恶和无地自容的,是埋藏在痛苦底下的愉悦,那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喊叫。肉体无法控制地回应着刺激,挂满血痕的肉壁不倦地分泌着粘液,让蜜洞儿始终保持着湿滑,乳头和阴核全都不争气地勃起着,碰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却又让她亢奋得咬牙切齿。她甚至能感觉到,连最深处凸起的子宫口都在随着撞击兴奋地蠕动着,一点点酥软下来,张开微小的口子,准备迎接即将喷涌进来的精液。

最后一轮暴怒的冲刺。

那条东西涌动着,她甚至能听见灼热的洪流吱吱作响,灌进肉体深处,涌过张开的宫颈,往子宫里注进一股温和的暖意。她积满的快感也终于决堤了,整个身子抽搐着泛起潮红,曼妙的腰肢不由自主地猛烈挺动着,像在跳一曲艳舞,但她咬着牙没叫出声,泪水滚落下来,滑过紧抿的唇角,消融在黑暗里。

她恨这样的反应。

她见过许多,听过许多,关于恶魔和它们的受害者,她也胡思乱想过许多——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在它们手里,会怎么样?那也许是每个猎魔人都思考过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并不害怕死亡,甚至并不畏惧痛苦,她甚至觉得,成为殉道者是个适合自己的归宿,但她从来没能料到过,也始终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当那些残暴可怖的手段来临时,自己居然会觉得欢愉,她拼命想要反抗那种快感,拼命想要把它从脑海里挤出去,甚至渴望着更痛苦的刑罚,好冲淡自己下贱可耻的反应,但没有用,快感总会像鬼魅一样缠上她。不管插入身体的是什么,阳具、手指、棍棒、肮脏的牲畜,全都一样,全都能让她的屄眼儿湿透,让她像个婊子一样淫荡地呻吟、扭动,然后一边哭泣,一边无法抗拒地高潮。

混蛋……混蛋……混蛋!

她啜泣着,在心里无声地咒骂。发泄完的阳具退了出去,倒刺拖拽着穴肉,让她感觉阴道几乎要被撕脱下来,她并不害怕,甚至有点儿期盼,“要是真的连内脏都拖出来,也许就能死掉了吧?”她寻思着。当那些粗大狰狞的东西第一次撕裂她娇嫩的蜜穴时,她不否认曾经有一点儿恐惧,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恩赐。她咬碎过自己的舌头,在剧痛中昏厥过去,但当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舌头依然完好如初。她还试过许多别的法子,但最终,她依然活着,活着张开双腿,活着敞开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活着忍受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地狱。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这个词曾被无数人提及,被无数的传说描绘,但她从未见过谁从那里归来。直到她真的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她才突然发现,传说居然在很大程度上是真确的:在地狱里,折磨永无休止——但不同之处在于,她并非亡魂,而依然是活生生的肉体。

“威玛啊,求你带走我的灵魂吧……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求你……”她闭上眼睛,仰起脸,认真地默念。

“如果我真的死了,会有人为我哀痛吗?”

“应该不会有了……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在把半个王国翻个底朝天来寻找她吗?还是已经悲伤地接受了失去她的现实?她不敢过多地去想象,母亲的皱纹和白发,父亲沉重的叹息,那会让她的心觉得更加刺痛。“求你让他们把我忘却……快点儿忘却……求你眷顾赫洛、巴特利和依莫,让他们好好待父母,好补上我的那一份……”她继续祈祷道。

但她觉得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的队员们也许再也没有去向教廷复命,而是从此逃亡天涯——她倒希望他们这么做,他们大部分原本就是囚徒,为了特赦的机会才加入猎魔人,而现在,他们却弄丢了公爵的女儿……如果他们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绞架,她不希望那样,那并不是他们的错……

是的,他们不会回去了。而母亲依然会和往常一样,每天在壁炉边念叨着她的蠢事,在窗前盼望着她的来信,永远也不会再有的来信……

那一刻,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

而在她的头顶上方,那个用来透气的小眼儿里,橙黄的光线亮了起来。

接着是绞盘转动的吱嘎声和铁链的哐啷声,盖板被揭开了,火把的光芒照进地穴,让她的眼睛觉得刺痛。

她吃力地撑开眼睛,那些轮番和她交媾的畜生映入眼帘,它们正哼哼着围在她的身旁,长着和野猪差不多的獠牙和长嘴,膨大的鲜红阳具和饱满的睾丸在肚皮下晃荡着,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和白沫——有它们自己的,也有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而她的阴户就像个不堪入目的泥坑,里里外外糊满了秽物,肿胀的屄肉蠕动着,淌出一汪汪体液、污血和泥浆的混合物。两颗奶子倒是鼓得滚圆发亮,她不知道那些魔鬼喂了她什么邪恶的东西,让她的乳房越来越膨大,奶水在里面涨得生痛,而那些畜生会来吸吮它,用牙齿和布满软刺的舌头在痛苦中把她挑逗得娇喘连连。

“要是一直都有这么大……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看直了眼呢……”这个可笑的念头曾经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理性很快就让她归回绝望——她也许永远也见不到男人了,每天享用这对丰满到夸张的奶子的,只有那些肮脏腥臭的“猪”罢了。被一群牲口昼夜不停地奸淫,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最屈辱的噩梦?但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会因为这个而高潮!她悲愤地蜷起身子,手指陷进蓬乱的头发里。“该死……真该死……”她癫狂地呢喃着:“你这样的女人……会被牲口操到高潮的女人……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你真应该下……”

她的声音顿住了,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错……下地狱……我已经下地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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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宝贝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女人。”下流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两只黄绿肤色的胖家伙往底下打望着,蟾蜍样的脸笼罩在宽大的兜帽底下。其中一个沿着梯子爬了下来,慢慢走向她,咕咕吼叫着把那些猪从她身上赶开,它俯下身子,冷不丁地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让她啊地叫出了声来。

“嚯,瞧瞧这汁液!”那家伙咂巴着嘴,从她的两腿间牵起一缕夹着泥水的银丝:“刚刚爽翻了一次,对不?哈,真是个会享受的下贱胚子哪。”

“今天有什么新花招吗?”她尽量掩盖住恼恨,轻蔑地昂起头,盯着那张堆满肥肉的脸。

“不知道。”那家伙摇着头,掏出钥匙,弯下腰去解开她的脚镣。

“不知道?”她冷笑起来:“不会是山穷水尽了吧?姐姐我还没玩过瘾呢。”

恶魔伸出手来,想要拽住她的手,但她躲开了,自己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来,一夜的淫虐让她的腿麻木发抖,但她依然控制住了它们,吃力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一个人在角落里流泪可以,在别人面前示弱绝对不能——她一贯如此。不管那些家伙怎么羞辱她,折磨她,她总是尽力保持着轻蔑和若无其事的模样,用轻松的语调嘲弄让她屈服的企图——只是偶尔,她会发现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庄重。

“管它呢……反正我一直不是淑女对吗?更何况现在这副模样。”她在心里自嘲了一下。

但她总是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另外一种可能——那些脱口而出的语句,也许并不是假话?从她想出审讯安缇的荒唐法子的时候起,再到在密林里被那些尸鬼奸淫的那一夜,她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她还记得,当自己柔嫩的器官头一次被那些污秽可怖的东西撑开时,她的理智感到恐惧、愤怒、憎恶,但在心灵的最深处,却埋藏着一丝期盼感,期盼着那些东西进来,进到她最羞耻的地方,甚至进到那些任何男人都没侵犯过的地方,填满她的身子,也填满……她心底的深渊……

然后它们真的那么做了……从高贵的公爵千金、神圣的猎魔人,变成子宫和尿眼都被肏得浆液横流的烂货,只花了一夜的工夫。真是戏剧哪,她想。

——并且那只是个开始。

她其实觉得有点儿庆幸。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她打了点底子,不然,当她猝然遭受现在这样的折磨时,八成会疯掉的。她想起了圣书上写着的:“我必不使你们受试炼过于所能受的”——难道那真是威玛的试炼吗?他真的依照应许在看护着她吗?她如此希望,却无法相信,圣洁之主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试炼他的孩子吗?不……那太荒唐了。

她也曾思想过另一些东西:如果她没有主动接下回西维尔的任务?如果她没有揭开柯尔特的秘密?如果她没有选择一定要救那个孩子?有太多的如果,任何一项都给了她好好呆在人间的机会——但她全都选了另一条路。她仔细地审视着,审视每一个选择,想要察看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最后,她苦笑着认定,即便给她全部再选一次的机会,她的选择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她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对神,对人,皆无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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