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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26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1360 ℃

她像木雕一样呆坐在那,脑子里嗡嗡作响。

“故事已经结束了,小姐。”主人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乳头。

“但是……”她脱口而出,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后面的事情不那么重要了……她被判了火刑,但在行刑的前一夜,我带走了她。”主人摊了摊手:“当然,这更加坐实了他们的指控——她的确是个把自己卖给恶魔的婊子。”

“但柯尔特为什么……”

“因为后来,他和你一样,听到了这个故事,从一个醉酒的士兵口中——而他想要复仇,宝贝儿。”

她的目光呆呆地凝在那,视线的尽头,珍妮还在忘情地呻吟着,似乎忘却了世间的所有。而在她抚弄着阳具的左手上,无名指的底部,那道窄窄的金色光辉依然闪烁着,和十五年前,她记忆中的那枚,依然一模一样。

“这故事让你难受了,是吗?小姐。”

她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如同掉进冰窟一样寒冷。连身体里还在抽动着的木桩,似乎也变得虚若无物。

“那么,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吧:这个悲伤的故事,它,究竟是谁的错?是我吗?”

良久的沉默。

心房仍在紧缩着,她想要哭泣,却发现流不出泪水。

“每个人。”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

“每个人都是罪人,真神早已说过了。”她垂着头,像在喃喃自语。

“不!”主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竖起的食指在空中晃动着:“不,最大的谬误,就在于你的神。”

“胡说!你这该死的亵渎者!”

“一个女人,只是想要做一件能给她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的事,告诉我……”主人把身子向她倾过来,紧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她就应该被惩罚?告诉我,小姐——这可是写在你们那神圣的典籍上的。”

她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夺走她美好生活的,不是我。”那只手指指向她的胸膛:“而是你们那可笑的规条,小姐,你明白吗?”

“不!错的不是律法,是那些不遵循它的人!”她大声喊着,像是要提醒自己牢记一样。

“不遵循它的人?是说你自己吗?小姐。”主人暧昧地咧开嘴:“你和多少男人做过了?应该比娼妓稍微少点儿?”

“我没有违背经训,因为我……”她急着反驳,但主人打断了她。

“因为你是个寡妇对吗?死囚的妻子是可以随便上的,对吗?”它眯起眼睛,像在等待着她的反应:“你错了,小姐,你能这么做,不是因为你遵守了教条,而是因为你是贵族,是公爵的女儿——如果你只是一介平民的话。”它指了指池子的方向:“你的故事,也许会比她的更悲惨。”

她呆坐着,试着认真思考它所说的可能性。

“许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像你这样的女人。”主人低声地说下去:“我知道许多这样的故事——当女孩们内心深处的特殊嗜好开始觉醒,一开始,她们会拼命地压抑它,但最后总是会失败,然后,她们会试着用秘密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乞求男人的玩弄,这样的艳遇足够让男人们疯狂,但秘密一旦被揭露,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标榜自己的清白,把责任全部推到女人头上,然后用最恶毒的方式来对待她们。她们被火烧死,被水淹死,被石头砸死,被活活地开膛,甚至剥皮——而她,是幸运的一个。”

“等等!”骤然间,有个疑点跃进她的脑海:“你刚才说……你带走了她?”

主人点了下头。

“也像带走我一样,是吗?”现在,轮到她把身子向前倾:“但是,蛤蟆先生,你是如何在关押她的监牢里,一夜之间,完成你那怪诞的祭礼和法阵的?”

“不,根本不需要什么仪式,也不需要什么法阵。”主人微笑着摊开手:“那都只是故弄玄虚的把戏而已,因为让人类相信巫术需要繁杂的仪式,比让他们理解巫术其实只是能量的转化与流动,要简单多了。”

“是吗?”她也微笑起来,事情似乎正在按照她的思路展开:“既然从人间带走一个活人如此简单,为什么你们如今还没有完成你们的征服呢?”

“咕——问得好!”主人再一次猛地鼓起了掌:“小姐,你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发现自己似乎又一次失败了。

“显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穿透地狱与人间的藩篱,不然,也就不需要界门的存在了。”它的语气里洋溢着愉悦之情,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述说的机会:“但你,宝贝,你并不是普通人。”

她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答案。

主人压低了声音,凑向她的耳畔,底下的恶魔们仍在开怀享乐,没有人在意他们的交谈。

“因为你是——艾诗卓娜。”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抱歉,小姐,我不知道。”

“不知道?”

“那只是一个刻在古时遗迹上的模糊词语,我并不知道它的含义,但我相信,你那丢人的小爱好,以及,为什么你能穿越阴阳之隔,都是因为——这个特殊的身份。”

“那……珍妮呢?她也是吗?”

“她是,但她的特性并不完整。而你,宝贝,你是我找到的,最完美的一个。”

“完美?什么叫……完美?”

“想知道?”主人眯起了眼睛:“但是,作为交易,猎魔人小姐,我总该赚到点什么不是吗?”

她摇摇头,憔悴地叹了一口气:“说吧,你想要什么?”

“咕——让我想想?”主人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唔……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下去陪陪那位小姐,我想,她一直乐意有个同伴的。”

她抬起头,露出无奈的苦笑:“可是,蛤蟆先生,你总得先帮我解开绳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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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踏过灯火掩映下的陈旧栈道,沿着岩壁从一处石台攀向另一处,木板在脚下发出尖锐的嘎嘎声,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但她明白,它们比想象的更结实——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她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得太久。她和卡图坦商定了六个大致的位置,都是人流嘈杂的场所,并且都能望见远处那座诡秘的府邸。

换班的时刻临近了,她时不时地往底下的道路上打望一眼,期望能看见卡图坦的身影。商旅擎着灯火,驱赶着满身长毛的驼牛或是黝黑发亮的冷蜥,穿过纵横交错的石穴,沿着蜿蜒的石板或是木板路川流不息。那些开凿在石壁上的商铺永远闪烁着霓虹,敞开门迎接着过客,而集镇上,不断地有商贩离去,旋即又会有新的商贩来补上他的空隙——没有黑夜与白昼,只有永远燃烧的灯海,和永不落幕的喧闹——除了那扇矗立在视野尽头的黑门,高高在上,远离尘嚣,犹如一座无言的墓碑。在她今天的轮值时间里,巫师宅第的门只打开了一次,是因为挑夫送去了菜蔬,除此以外,只有了无新意的沉寂。

终于,她望见那个罩着兜帽的身影出现在了拐角的洞口,昏黄的灯光并不足以让她看清行人的样貌,但他们有约定好的记号:扁担两头的挑子上盖着的蓝白格子的布。

她转身走上向下的台阶,准备在半路上同他回合。路人们在狭窄的过道上和她擦肩而过,但没有人注意到她。很快,她已经能听见哼唱的隐约曲调声——那是她熟悉的旋律。

她在一家店铺门前停下了步子,正好有个摊贩刚刚离去,等卡图坦上来,便可以把货担摆在那儿。她向下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黑门——一切依然平淡。

但在她把视线转回来的刹那,她突然意识到,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曾闯进了她眼角的余光里——她并没看清那是什么,也许仅仅是刺客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异样。

不是那扇门,而是在对面的岩壁上,就在她目光扫过的刹那,在重重叠叠的石台与过道之间,在涌动着的灯海里。

她自上而下仔细地扫视着,努力想要重新找出那个稍逊即逝的闪点,但却一无所获——也许那仅仅是个错觉?她想。

但她的视线终于定住了。

那是一盏灯火,不太一样的灯火,它刚刚穿过了那条隧洞,进入到她视野能及的地方。

灯影之城有无数的灯火,但它们几乎全都套在纸质或是玻璃的灯罩里,从远处望去,显得朦胧而温和。

而她所找寻的那一盏,赤裸的火焰,带着鲜红,在气流中摇曳着,跳着不羁的舞。

那不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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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凯琳浑身酥软地倚在某只恶魔的胸膛上,它的阳具正充盈在她的肛穴里,而产道里则塞着另一支,里边的嫩肉儿早被肏肿了,火辣辣地发痛,却让抽插的肉棒觉得更紧。黏糊糊的精液沾满在她的肌肤上,有的已经快要风干了,有的依然散发着新鲜的腥臭味。但那都只是极小的一部分,更多的还留在她的身体里——从她挺起胸脯走下池子开始,肉棒儿就一直青睐着她。一来,它们也许已经享用过珍妮许多次了,而她是件全新的玩具,另一个原因则是,现在只有她的屄洞儿是能用的。前前后后,它们从大厅外面换了好几班恶魔进来享受,但她没觉得意外,也没觉得憎恶,她知道,从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了——去面对任何结果。

——它们刺得太深了,当硕大的肉棒抵着宫颈往上顶时,整个腹腔里的器官都被挤压得隐隐生痛,而当它们喷射时,马眼多数时候都正好紧紧地顶在她的宫口上,把滚热的液体直接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清楚自己的子宫已经不是处女地了,早在她下地狱之前的那个晚上,在毒药的帮助下,那些肮脏尸鬼已经在里面狠狠地肏过了。但那是唯一的一次,当药效过去,宫口很快就重新变硬变紧,虽然还残留着没法完全收拢的小口,能让精液畅通无阻,但再也没那样被直接侵犯过。而现在,当精液一点一点灌满那个神秘的小肉囊,甚至让它顶得肚皮微微鼓起时,她开始想念那时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在期盼,期盼再被那样打上一次药,再一次把宫口变得像阴核一样敏感,把子宫变成完全敞开的低贱玩物——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任何保留的贱婊子。

她知道,并不只有她在这样想。

它们会那么做的,并且还会做得更多。

“但是……做个婊子……有什么不好的?”在高潮的晕眩里,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迷茫。

“驱除黑暗……保护无辜?”曾立下的誓言似乎在遥远的天末回响着。“但……谁是无辜者?你又真的……能保护他们吗?”

“不……你没能做到……过去……没能做到……现在……更没法做到……”她轻轻摇着头,只觉得疲惫,从未有过的疲惫,辛苦忙碌,却一无所得的疲惫。

也许只有一样东西是真切的——快乐——只有身体,不会说谎。

她张开嘴,迎接那根伸过来的阳具,任由它插进她的咽喉深处,呕吐感让喉头涌动着,但她觉得坦然而轻快。

“也许……婊子倒真的……比猎魔人更高尚……起码……她们真的能给人带来快乐……不是吗?”

“这算是自我安慰吗?”她痴痴地笑了起来。“也许吧——现在,就算你不想做婊子,又能做什么呢?”

只有那位捉摸不透的主人始终端坐在他的椅子上,它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亲自下场来上一发,只是带着朦胧的睡意端详着底下发生的一切。而当两个女人赤条条的身体都已被享用得足够“充分”时,它终于再一次抬起了手。

“咕——看来我们新来的宝贝儿很受欢迎。”它向范凯琳露出夸赞的微笑。“当然,你的表现也比我想象的要更妙,不过……”它停顿了一下,似乎要卖个关子。“今天,还有最后一项压轴戏没有登场呢。”

它示意意犹未尽的恶魔们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后,在期盼的目光里,它挥动手掌,池底开始轰响,从张开的坑道里,新的平台隆隆升起。

女人,另一个女人。

——也许叫她女人并不太合适,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粉嫩柔滑得像绸缎一样,甚至让范凯琳不由自主地觉得羡慕。身上没有锁链或是绳索,她自在地半躺在宽厚的木桌上,胳膊支着上半身,两条修长的腿半张着,小腿悬在桌子边上调皮地晃荡,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像一道轻舞的瀑布。

是个东方人?她听说过在群山与沙漠彼端的遥远国度,却只见过不多的几个。

现在,女孩坐直了身子,在刺眼的灯光下微微皱着眉头,好奇地四下张望着,浅浅的酒窝儿在绯红的脸颊上若隐若现。她的身子笼罩在宽松的白色罩袍里,比起一丝不挂,反倒更增添了一点令人好奇的诱惑感。

“宝贝儿,不先自我介绍一下么?”主人的声音。

女孩猛地回过神来,望向上边的观众,脸蛋显得更红了,像是为自己的不礼貌感到难堪似的。她慌不迭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朝恶魔们鞠躬致意,声音似乎因为紧张而显得有点急促。

“我叫雨心,是伊古大人的新玩具,大家可以叫我小母狗小贱货小骚货小婊子小烂屄儿……哈,反正我都喜欢!”她一脸烂漫地笑起来:“哦,对了,我的身份是母畜,用来泄欲的母畜,我的愿望,就是让大家好好享受我的身子,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保证,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不敢做的哦!”

范凯琳觉得脸在发烫,虽然那只是另一个女人的述说,却让她觉得忍不住的难堪。她实在没法把那些下流的词句和眼前这张稚嫩甜美的脸联系到一起,虽然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个喜欢挨肏的贱货,但如果要她作这么一番赤裸裸的陈词,她还是觉得实在说不出口。

她能听到恶魔们一片哗然,也许这也是它们头一次见到一个如此描述自己的女人?

女孩转过身子,朝范凯琳也同样鞠了一躬,抬起头向她微笑着:“两位姐姐好,你们也是母畜吗?”

“抱歉,我没这个打算。”她的问题让范凯琳觉得有点恼火。

女孩仍然微笑着,把脸向她凑过来,轻轻吸着鼻子,像条真的狗儿一样嗅来嗅去。“但是……您很漂亮,身材比我好,而且……您的奶水好香。如果您做母畜的话,一定会比我更受欢迎的。”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哄笑声,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但女孩的笑容里丝毫并没有嘲弄的意味,像个孩子一样纯真而诚挚。

“谢谢你的夸奖,小姐。”她无奈地挤出一个微笑。

“不客气,漂亮姐姐。”女孩俏皮地挤了挤眼睛,然后转过身去,用期盼的眼神望向上边的主人:“是先挨肏后表演,还是先表演再挨肏呢?”

“刚才那两位小姐服务得很卖力,你可以稍等会儿再挨肏了。”

“嗯!您说了算。”

她重新爬上桌子,像是把那当作舞台似的,在原地轻盈地舞上一圈,把白色的长裙和黑色的长发一齐甩得飘飞起来,然后用手指拎起裙摆,两腿交叉着微微屈膝,再一次向观众行礼致意。

她的动作真美——那是范凯琳从心底里发出的感言,每一个举手投足,全都轻灵而优雅,却又没有贵族小姐们的孤傲和做作,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随意。

现在,女孩站直了身子,像是害羞似的微微低着头,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提着裙摆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移动着,把掩盖在白布底下的修长玉腿徐徐展露,小腿,膝盖,然后是细腻洁白的大腿,欲说还休的迟疑反倒把恶魔们的胃口全都吊了起来,一个个都屏息静气,眼鼓鼓地盯着那道缓缓升起的地平线。但当裙子就快提到大腿根时,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顽皮地笑着,秀气的眉眼弯成两道月牙儿,像恶作剧一样打量着恶魔们脸上既期待又疑惑又有点儿失望的神情。

“啪——啪”主人的拍手声,其他恶魔也恍然大悟地跟着鼓起掌来。

女孩笑得更加灿烂了,薄薄的红唇间露出一缕洁白。然后,她像下定决心似地抿紧嘴唇,双手飞快地往上一提。

“嚯!”恶魔们的喧哗声。

女孩把提到腰间的裙子束紧,打上一个结不让它掉下来,现在,她的整个下半身全都在灯光下展露无遗——她的身材显得有点单薄,两腿纤细而修长,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私处光溜溜的,毛发应该是早就被剃光了,并拢的双腿把最神秘的部分掩藏了起来,但仍然能看得出,那儿的色泽已经明显变深发褐,和周围细滑粉嫩的肌肤比起来,透着一股反差强烈的淫靡感——但这些全都不是真正的焦点,真正让范凯琳和恶魔们全都看得眼睛发直的,是她两腿间那些叮叮琅琅的铁环!每一枚都有一寸来宽,小指头那么粗,它们生生地穿过血肉,吊在她红得发黑的小阴唇上,把那两片薄薄的肉瓣儿扯得耷拉来,垂在蜜缝外头两指多宽,其中几颗还用麻绳拴在她大腿根部的细皮带上,把牵着的那丁点儿肉片扯得更薄更长——在亲眼看到之前,谁都无法想象,那张带着稚气的笑脸底下,居然会是这样一幅匪夷所思的图景!

女孩抬起头,笑盈盈的眼睛从观众席上扫过,脸蛋越发显得红扑扑的,带着小秘密被发现似的难为情,却又像是在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自豪。在所有眼睛的注视下,她娇媚地撅着嘴,缓缓地往下蹲去,闭拢的双腿一点点张开了,麻绳拉扯着铁环,把肉瓣儿也一同往两边展开,正中央那团晶莹剔透的粉红色就这样无遮无盖地袒露了出来,她慢慢蹲到底,然后往后轻轻躺倒在桌上,使劲张开腿,把屁股往上挺了挺,好让大家能尽情地观赏她破败不堪的阴户:麻绳拴着的铁环把原本娇小的阴唇朝四个方向夸张地扯开,几乎要撕裂掉,整个展开的私处犹如一只展翅的蝴蝶,又像一朵绽放的红花,花儿的正中央,本该闭着的屄眼也张着圆圆的小口,不规则的嫩肉像花蕊一样环绕在穴口上,就像是从屄里头溢出来的,让那个小口显得更加淫靡媚人。最后,她用手指钩起了正中间的那枚铁环——不是挂在阴唇上,而是挂在她阴核的盖皮上——把它往上拉,让那颗最敏感的肉粒儿也彻底裸露出来,她的阴核明显比一般女人的更大、更红艳,简直像一颗闪亮的小樱桃。

“为了让雨心的屄洞儿看上去更骚更贱,亲爱的主人帮我做了点小装饰……”她飞快地瞄了一眼台上的主人,又害羞似地把头偏到一边:“不过说实话,我爱死现在这个样子啦!被那么多人肏过的骚洞儿,看起来就应该是又烂又贱、永远都闭不上才对嘛,如果一直都和小姑娘一样娇滴滴的,可不像是只合格的母畜哦。”

在恶魔们嘈杂的起哄声里,她稍稍往后仰起头,用似乎永远带着笑意的弯眼儿望向瞠目结舌的范凯琳:“漂亮姐姐,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么……”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没等她回答,女孩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冷不丁地攥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手心紧贴在她的手背上。“很简单的,请您把手……伸到我的屄洞儿里边去就行了。”

她一脸的愕然,女孩压低了声音,接着补充了一句:“……它们的手太粗糙了,我喜欢你的手,又好看又细滑……就帮我这次忙,好吗?谢谢啦。”

那个尴尬的要求让她的脸有点发红,但女孩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时间。那只手温柔地牵引着她,让她有点笨拙地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站到女孩敞开的两腿前,正对着她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肉洞儿。

“来吧,漂亮姐姐。”女孩朝她眨巴着眼睛,拉扯着她的手慢慢探向那朵粉红的肉花,晶亮的液体已经濡湿了穴口,让那圈凸起的嫩肉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美艳诱人。

“它们也想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对吗?”那个念头让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指尖就已经沾上了那片潮湿的粉红,滑腻腻的,柔软得像水。

女孩的手停下了,不再拉扯她的手,而是小心地挪动着自己的胯部,让微张的穴口仔细对准她的手指,最后,她往前轻轻挺动了一下,湿漉漉的肉环儿倏地便吞没了她的指尖。

好热。她的手,她的私处,全都像发烧般的灼热。

女孩松开了她的手,把手臂懒洋洋地摊到一边,另一只手却轻轻拨弄起自己娇嫩欲滴的阴核。黑幽幽的眼睛期待地盯着她。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试探着往里推去。

浓稠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指缝,那感觉就像钻进一团热乎乎的鲜奶酪里,柔软滑腻的感觉环绕着她的手指,像在温柔地吮吸着。但当她试着把五指的根部伸进去时,她开始感到了明显的阻力,穴肉紧勒着手指的感觉让她不敢太使劲。

“别担心,我的骚屄儿耐肏着呢!”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犹豫:“更大的东西都进去过的,只不过,隔一段时间不挨肏,就会不争气地变紧掉……”她大咧咧的笑脸让范凯琳越发觉得尴尬了,那感觉就像待宰的绵羊反过来安慰屠夫别紧张一样,有种说不清的古怪。“不过,姐姐你真的好温柔,我猜,你的心肠肯定和你的身材一样漂亮……哈哈,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上你啦!”

范凯琳的手猛地使了把劲,好赶紧打断她的胡言乱语。这一下不打紧,整只手猛地一下往里钻进去了差不多一寸深,女孩的身子痛得猛抖起来,紧咬着牙关好几秒没出声。但转眼间,女孩就恢复了朦胧的笑容,轻轻地喘着气,望着她有点忐忑的脸:“哈……就要这样……才对嘛……我喜欢粗鲁一点哦。”女孩的胳膊忽然抬了起来,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蛋微微拉过去,像悄悄话一样压低了声音:“对不起哦姐姐,今天来晚啦,都没能看到你挨肏,好可惜……你挨肏的样子肯定美爆了……雨心好想和你一块儿被肏上一次,和你搂在一起,让沾过你屄水儿的鸡巴,捅进我的屄眼里,哈哈,那感觉肯定刺激死了……对了,那位大肚子的姐姐也要一起哦,我都没尝过怀孩子的滋味,听人说大着肚子挨肏会更舒服,好想仔细看看,你挨肏的样子是不是更带劲呢……”

“她不会回答你的,她是个哑巴。”范凯琳没好气地打断她。

“啊……”女孩怔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腼腆地笑了起来:“不过,不会说话也不错呢,就不会像我这么罗嗦讨人厌啦!对吧姐姐?”女孩把她的头拉向她的胸膛,嘴里的气息轻轻吹在她的脸上。

范凯琳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会对她有种天然的抵触感,也许是因为她的言语和表现实在是淫荡过头了?但又好像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事实上,从理智上讲,她很可爱,不论用恶魔还是人类的眼光来看。

“继续吧,再进来多一点儿……”女孩的声音柔软得像要融化。

她憋足了劲儿,把手臂拼命往前推。女孩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劲掐进她的肉里,透过纤细的手指,她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她的小腹在使着劲,努力把肉洞儿张开,好接纳她的进入,颤动的香唇间吐出低沉而兴奋的呻吟。那声音让范凯琳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女孩迷离的神情、身体的反应,都让她有股莫名的兴奋,这样的反应让她觉得害怕——面对女人无助的肉体时,那种想要折磨的欲望,她一直以为,那是只有男人和魔鬼才会有的东西,她从来没想到过,当自己站在这样的位置上时,居然也会有同样的冲动……

但她最终发现,那并不一样……她的兴奋感和它们的并不一样,她只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到了受虐者的角度,似乎躺在那儿敞开腿的人是她自己,而且正在兴奋地身体被充满的感觉……

她再一次用力,那是最后的一次冲击。就像奋力挣脱了网眼的鱼儿,她的手掌终于穿透了紧得勒人的穴口,随着女孩骤然的抽动和尖叫,扑地滑进了产道深处——那一刹那,她的表情显得有点困惑。

她的指尖触摸到了金属。

它们就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坚硬而光滑,早已被体温捂热,她用手指仔细触摸着,很快确认了第一件事——它们都是环形。但接下来,她意识到的第二件事,让她的表情凝固在了那里。

——它们并不是“放”在那儿的,它们和女孩阴户上的铁环一样,连在她的身体上,连在她产道深处,最娇嫩的血肉上。

女孩又笑了起来,带着心事被看穿似的羞涩:“摸到东西了吗……帮我把它拿出来,好不?”

拿出来?她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很简单的……只要……往外拉就行了。”女孩把头往后仰去,闭上眼睛,轻咬着嘴唇等待着。

她咬着牙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把手指钩进圆环里。

她试着用力,圆环拖拽着阴肉,像喷发的火山一样缓缓隆起。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女孩的子宫口——她已经在珍妮身上见过女人子宫口的模样了——而那些圆环,就挂在那团圆润而微硬的血肉上。她的手能感到明显的弹力,只要稍微松手,被拽起的宫颈马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往回缩,那感觉就像要抓住一条躲进石头缝的鱼儿一样。

她咬着牙,逼迫着自己尽量变得残忍。随着她的拉扯,女孩开始剧烈地发抖,绯红的脸蛋变得惨白,额头上冒着细小的汗滴,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嘴像呐喊似地大张着,却只有断断续续的嘶声。有了珍妮的前例,她已经不怀疑女人的子宫真的能被拽出来了,但女孩的反应显得太激烈吓人,让她觉得满心忐忑。

但在歇斯底里的间隙里,她能看到女孩的嘴唇艰难地翕动着,声音太模糊,几乎细不可闻

她有点好奇地俯下身子,贴近女孩的脸庞,仔细分辨着那细碎的音节。

“让我抱着你……好吗……姐姐?”疼痛让她憔悴的笑容显得扭曲。

她无法抗拒地停在那,像是被魔法锁住了一般,任由女孩纤细的手臂挽着她的脊背,让她的身子贴上她的胸膛——她突然注意到,白色的绸缎下面,女孩的胸脯几乎平坦无物。但她还没来得及去细想,那对灼热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然后,湿滑的舌尖开始撬开她的牙关。

那是她第一次,被一个同性这样亲吻。

但那很甜……比任何男人的吻……更加芬芳而柔美,带着骨肉之亲般的信任和依恋。那一刹那,她似乎忘却了所有的肮脏,只觉得如雪般的安详与恬静,

“好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我啦……”女孩的脸蛋贴在她的耳畔:“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我一定愿意给你肏一辈子。”

“那对不起,要让你失望了。”

她的手又往外吃力地拽了点,半截手掌已经退到了产道外头,女孩的腿筛着糠,胳膊把她搂得透不过气来,但她能感觉到,女孩产道里的肉在使劲地蠕动,把她的手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来浓浓的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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