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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阿芙朵嘉,1

[db:作者] 2025-08-08 09:28 5hhhhh 8350 ℃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罗德岛的大将军,挥着旗子多威风……“

依据常理,每当夕阳西下,餐铃响起,罗德岛的走廊就成了全舰最是门可罗雀的地方。无论工作或训练多么繁忙,日程安排多么紧凑,干员们总是不会放过一天中最美好的晚饭时间。岛上的几位大厨也总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烹饪出美味而繁多的菜肴,为大家消解一天下来积累的疲劳。

这样一来,若是有人在晚饭时间还在走廊上瞎晃悠,那可是有福不享的十足的大冤种了。

“小苹果呀小苹果,今天也要痛快玩,一起找出大姐姐,让她带我们更痛快玩!“

尤其还是像这样哼着不着调也不押韵的小曲,更叫人忍不住,好好看看这位神勇无比的大将军:

高高的圆顶帽,锃亮的小皮靴,直挺挺的腰板,明晃晃的白旗,若不是这小不点腆起的小肚腩和嘴角残余的色拉油,那就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将军了。桃金娘就这么撑起她家的那块桌布一步一个脚印地正步前进,仿佛是在万人的大场合面前阅兵——虽然走廊上没有什么人就是了。

“桃金娘小姐……啊不,桃大将军,鸿雪姐姐的宿舍真的是走这边吗……还有……那个,我们真的能在晚饭时间在宿舍里找到鸿雪姐姐吗?“

稍微动脑筋想想也就知道,能在开饭时间把小桃金娘从食堂里勾出来的,那一定得是比际崖城塌下来还要重要的事了。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大将军哪能独自一人出马呢?瞧瞧她身后这四只一颤一颤的小耳朵,十条摇来晃去的小尾巴,这将军行军的威风不就一下子来了么。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记错呢。“桃金娘舔了舔嘴角的色拉油,一边头也不回地只顾往前走,一边拍着胸部自信满满地答道,”去找鸿雪姐姐的路我可熟了,她还跟我说,只要想和她玩,随时都可以到她宿舍去找她,我一定不会记错的。“

“嗯……“

两只跟在大将军屁股后头的小沃尔珀,铃兰和红云,此时也只能半信半疑地跟着眼前这位看上去就极不靠谱的杜林人。也难怪她们如此焦虑心急,仅仅不到一周时间,鸿雪小姐,这位新干员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形象便在岛上的杜林人中传了个遍,加上桃金娘卖力的宣传“鸿雪姐姐人可好了,又给我讲故事又给我点心吃,她还叫我下次可以带一些朋友去”,更是让罗德岛上的孩子们无比向往这位神秘又温柔的大姐姐。这不,身为资深书虫的铃兰小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宝贵的机会,而干员红云则是听说这位姐姐还是一名出色的狙击干员,便想交流一番“猎人”的心得。只不过,她们的确低估了桃金娘这贪吃鬼的性子,没想到她们一行提前准备用来代替晚饭的零食竟全被桃金娘先行大块朵颐了一番,害得两位小朋友只能空着咕咕叫的肚子走路——还好桃金娘保证过鸿雪姐姐那边有零食,不然姑娘们今晚可要挨饿了。

“到啦到啦!就是这里,我不会认错的!”转过一个拐角,停在一间平平无奇的门前,桃金娘左右歪着脑袋打量,最终向同伴们宣布目的地的到达。看着桃金娘踮起脚尖轻叩门房门,两位小姑娘不约而同地放下心中的不安,默默松了一口气,而后又默契地开始紧张、担忧、畅想起来:

终于要见到鸿雪姐姐了,好激动……

听说她长得又高又漂亮……

她会讲故事,写小说,用起弩箭来也特别顺手……

一定是很厉害的人吧……

紧闭的房门透出了一束微光。

“来了来了!她要来了!”两颗小鹿乱撞的小心脏砰砰直跳。

厚重的大门一如神秘的幕布,被一双无形的手渐渐掀起,小萝莉们就像还没做好准备就被人拆开了生日礼物一样。两只小手,一只攥着紧张,一只捏着憧憬,不住地扣起十指,满怀期待地迎接着门背后那位神秘形象——如小姑娘们所料,从半开半掩的门中探出半个身子的,的确是一位身材高大,沉稳睿智,又知书达理的……大人形象?

“博士?!”三个小女孩异口同声地惊声发问。

“哟,这不是桃大将军吗,别来无恙啊~还有丽萨和红云小姐,晚上好哦!”

在此时此地撞见彼此对于双方都是一件挺不可思议的事,然而眼前这位黑大褂的兜帽人却仍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态度——虽然这位不论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就是了——非但不见怪,反而还是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亲切地向三位不速之客打着招呼。

“晚上好……博士……”纵然眼前的场景有些尴尬,小铃兰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礼貌,一旁的红云却一脸狐疑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可疑人士”——到底是猎人出身,那只粉雕玉琢的琼鼻多少还是嗅出了一丝不和谐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博士你,会出现在鸿雪姐姐的房间里……”

“哎呀哎呀,你们怎么就确定这里一定是鸿雪小姐的房间呢~如果是桃金娘带你们来这里的话,你们不如问问她,究竟有没有把你们带错路了——你说是不是,大将军?”

“……啊……嗯……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记错,这条路我明明比去食堂都要熟了!”早就闪到一边,反复确认门牌号的大将军先是一愣,晃着小脑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才收起了上不安的神情,继续拍着胸脯自信地回答,脸蛋上仍挂着一滴新鲜的冷汗。

“哦哟哟,那看来这的确是鸿雪小姐的房间呢……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为什么呢?”

一套不明所以的装傻充愣惹得红云浑身泛起一阵恶寒,兜帽人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势恰好遮掩住屋内的陈设,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

“唔……“房间里有古怪?!

“哎,你看我,我还没吃晚饭呢,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你们这个点不去食堂,估计也饿坏了吧,这可不行哦,你们还在长身体呢,来,这里有两根巧克力棒,丽萨和红云,你们先拿着垫垫吧。”

“巧克力棒!博士,我也要我也要!”

“不行哦,大将军,你的肚子都饱得鼓起来了,再继续吃下去可要撑破皮了哦!”

“噗嗤……谢谢博士。“

双手接过巧克力棒的铃兰被逗得忍俊不禁,桃金娘那气鼓了嘴和博士连连赔笑的模样也的确有趣,红云到底是孩子心性,心下戒备放轻了不少,加上小肚子也饿得瘪瘪的,就这么接过了另一根巧克力。

“其实啊,鸿雪姐姐今天有点事要忙,不能陪你们玩,所以让我来给你们准备一个惊喜,惊喜就是——“博士别过头去,像是费力地翻找挑拣点什么,”就是这个啦!“递出去的是一本封皮精美的绘本,上面烫金的几个大字异常醒目:

《杜林地上环游记:大将军的冒险》

“这本书是鸿雪姐姐委托我留下的哦,说她不在的时候如果大将军来找她玩,就一定要带给她,是相当有趣的一本书哦。“

“哇哦!“本就是来看书的铃兰自然是两眼放光,可又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扭捏地向后退了两步:

“那个,既然是给桃金娘小姐……啊不,桃大将军的书,不让大将军收着可不太行的吧……“她努力朝一旁还在傻站着的桃金娘使眼色,蹬着皮鞋的小脚丫轻轻踮起,脆生生的小脸多了几分红润,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对那本书有多渴望了。

“那……那是自然,怎么说的来着?恭命不如从敬!当然得由大将军我来亲自收下鸿雪姐姐的礼物啦!“

“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原本就是来交流弓术,既然本人不在,红云自然没有理由继续逗留。可正当她要转身离去时,金属义肢却被一只小手拉住。

“红云姐姐,能、能不能,和我们一起看书呢?就一会。“

“那是那是,别这么着急走嘛,图画书当然要越多人看越有趣了!“桃金娘一手拿过绘本,一手扛起,嘴上还不忘附和着铃兰,脚丫子已经往阅览室方向迈出了一步。

“说得没错。红云,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快去吧。“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过红发沃尔珀女孩的脑袋,手心的质感温暖而有力,是会让人涌出亲切与依赖感的抚弄。那个经常板着臭脸的萨科塔也总说自己要多看书,为何不抓住这次机会呢?

红云只是无言地点了点头,牵起铃兰的手,追着大将军去了。探出半个身子的兜帽人面带微笑地目送着她们越走越远,直到穿过第一个岔路口,消失在视野之外……

“呼……呼……呼……吓死我了……“

刚才真是好险好险,如果抓住门把再往外拽个两下,我双腿打颤的模样估计都要被看光了!

但是总而言之,没有被小红云看穿,并且还成功地把那堆东西送了出去,这就是伟大的胜利!

“芜湖!“

惊魂未定之后便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狂欢——当然,是在确认走廊上再也没有其他人出没之后——我紧紧关上房门,随后便难掩内心的狂喜与雀跃,喉间蛰伏已久的欢呼顺势冲出,连带着激动的身体一蹦三尺高,俨然一副理智归零的丑态。

其实还是残留了不少的。因此,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生怕再把这一屋的宁静再踩个粉碎——脚下的地毯一尘不染,精致保养的书本被分门别类地摆放在檀木书架上,落地窗旁一张洁白的书桌上,一株打理精细的盆栽迎着夕阳微微摇曳,正中央的则是本精装小说,新插的书签泛起漂亮的金属光泽,而那旁边随意放置的一支钢笔,歪成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为这满屋各得其所的陈设,宛如画龙点睛一般,添上一笔灵动来。

“不得不说啊,斯蒂奇的极简主义设计确实有一手,这文艺少女的闺房味不就有了么?哎呀,不过,这里好像有个格格不入的小家伙在呢……“

“唔!唔嗯!“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不妙的目光,受缚于刑椅上的少女艰难地发声——才发现书桌配套的那张椅子被抽走了吗,现在可不就是刑椅了嘛。如我所见,眼前的鲁珀少女后脑枕在铺有软垫的椅背上,双手则被反绑于坐垫之下,从锁骨到腹股沟,整个上半身就像砧板上的鳞兽一样躺在坐垫上;下身的脚踝则是一边一个,绑在另一张刑椅的扶手旁,将双腿拉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角度,腰胯与脚尖的海拔差,使得那双纤长的腿不得不被向上形成两道斜坡,圆润饱满的臀瓣也于两张椅子的空隙处微微撅起。

若是在凑近点,仔细瞧瞧受缚美人的脸,便又是另一番光景:一对盛满秋波的眼被漆黑的眼罩极不和谐地遮住,两侧的带子在耳后套得牢牢的;好巧不巧,这粉雕玉琢的双耳还塞着一对降噪耳机;头顶一双可爱的三角耳自然也不例外,粉色的耳尖随着肌肉的收缩一颤一颤,控诉着主人此时的不适感;最后这张绣口里自然是要塞一个口球的啦,不然之前那对唔唔声是从哪发出来的呢?

与鸿雪小姐这间装潢雅致的闺房毫不相称的,正是鸿雪小姐本人啊。

“这可不行啊,阿芙朵嘉小姐,既然被绑好了就得乖乖待好别动哦,刚才还差点让我露馅了呢,这我可不能轻饶你啊……”兴许是鲁珀人与生俱来的敏锐感觉,不论是先前或许察觉到三位小朋友的到来而呼救,还是像现在这样,分明是同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掌,鸿雪小姐却像只受惊了的小兽一样,拼命甩着脑袋躲着我——明明我只是想替你摘下耳罩而已嘛。不过仔细想想,这样敏感的知觉倒也不坏。好比人们很难想象一位穿着暴露的女郎在这样一间书房里潜心阅读,如鸿雪姑娘这样优雅而得体的人儿,若是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寻常人大抵只能生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感。可现在,那双美目就算噙着再多秋水,也被眼罩遮得严严实实,一张绣口就算能道出地下最体面的谈吐,此时也只能无助地淌出几行诱人的唾液罢了,加上整具娇躯都在恐慌与不安的驱使下颤抖阵阵,这才让人收敛起无谓的怜悯之心,转而思考着怎样才能更好蹂躏这位小姐。

况且,越敏感的身体,对接下来的惩罚也更有利不是吗?

而惩罚,也得师出有名,不是么?

“那么,干员鸿雪,或者阿芙朵嘉小姐,“将取下的两副耳罩仔细收好,我凑到其中一只兽耳旁,”你或许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这样做吧——这可不是无妄之灾哦,这是对你的一些越界行为的,小小惩罚……“

“你知道罗德岛的作战记录是多少干员辛勤工作的成果,我们又靠它们拯救了多少生命吗?你又知道罗德岛的后厨干员花费了多少日日夜夜来钻研厨艺,不断开发和试验新口味来满足干员们的需求吗?你可知道我的干员们前来握手时怀抱着多大的热情,又被你一句‘别碰我’伤得有多深吗?……哎哟,还有你刚刚甩头差点打着我的鼻子,你知道我躲得有多险吗?“

从我问出第二句质问起,这位不体面的小姐的口中就似有万千不满想要宣泄,可都无一例外地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的。而现在,纵使脑后的枕套像团棉花似的吸收了大部分的力量,她的头依旧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吊起的双腿也竭尽全力地想要做出点什么动静,但终归是由于不好发力,只能徒劳地让下身出的椅腿敲几下地板,用几声脆响代替口舌的控诉罢了——

就像行刑的前奏。

“不用这么惊慌,阿芙朵嘉小姐。”

生怕她把自己脖子给拧坏了,我摊出一只手掌,扣住她的额头,将这颗乱动的小脑袋牢牢固定,好让我继续凑到她的耳畔:“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让你好好记者,在罗德岛——在地上,你该怎么生活……”

“嗯!”

连鸿雪自己也不明白,在喉间酝酿已久的恼怒与不满,脱出口时却转为惊讶的闷哼,甚至沾了不少娇俏的献媚——就在刚才,我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毫不设防的肋骨上,轻轻戳了一下。

“真是有趣,阿芙朵嘉小姐是第一次被挠痒痒吗?那我可真是幸运……“

耳边恶魔的低语已经足够让人恐惧,短暂的沉默更是让她胆战心惊。阿芙朵嘉又怎会不明白呢?身后这个该死的兜帽人拷问官要对自己的痒痒肉下手;刚才的那一记突然袭击,更是叫她意识到,自己这具身体一定是怕痒得紧……

“笃……笃……“

易碎的宁静似乎重新被编织了起来,沉默的房间里,只听得墙上的挂钟,与厚实靴底接触地板的声音——这个可恶的博士,一定在绕着自己转圈,打量着哪块痒痒肉最适合下手——阿芙朵嘉的确冰雪聪明,可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遇,头脑再清醒又有什么意义呢?反倒是徒增不安而已。阿芙朵嘉此时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全无起初拼命挣扎控诉的不屈模样,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认为最敏感的几块区域,全力提防着下一次突袭——

正因此,她甚至没从那与钟摆声融为一体的我的脚步听出,我又绕回她的背后:

“看招!“

“呜哼!“

达摩克利斯之剑终归落下,斩在她最意想不到的一处死穴——她的耳朵。我双手并用,右手依然是不放过她粉扑扑的三角耳,左手却夹住她脸颊旁的人耳,食指和中指伸进耳廓里轻轻搔弄,其余三指则掂起稍下一点的耳垂,循着这块尺寸之玉的穴位,轻轻为她按摩起来。

“鸿雪啊鸿雪,跟我玩你还是太嫩了点。不过也难怪,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更何况是对挠痒一窍不通的你呢?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耳朵是弱点吧。明明先前我凑近说话时的气流都逗得这只小可爱抖了抖,你却依旧一点防备都没有呢。是和杜林们混得太久了,忘了自己头上还有双耳朵了吗?别急别急,我会好好帮你回忆起来的~“

针对耳朵的触觉刺激哪能少得了听觉上的言语调教呢?这不,被这一上一下的抚弄抽走了力气的阿芙多嘉,更是让一串羞耻的调戏给羞红了脸。酥软下来的娇躯再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口球与唇瓣的狭缝中也只能漏出一两声诱人的呻吟,混着决堤的唾液滋润行刑者的心田,别提多畅快了。看着左手手心里的这只耳朵,已经红得像她主人的发色一般,纵然是留恋于耳垂的软弹与软骨的柔韧,我也知道,该进行下一步了。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

老实下来的身体只要一阵春风拂过,便能再焕发出生机,鸿雪小姐的腋窝,这块土壤,就是有这么神奇。

“咯叽咯叽咯叽……“

反绑手腕于身下,这样的姿势让大片的腋肉藏于藕臂与双肋之间,虽失了大片作乐的宝地,却也让阿芙朵嘉的上身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可不是嘛,难道她能像左脚踩着右脚上天那样,能用身下的双手发力来掀起什么波浪吗?

“哟哟哟,不上手摸摸还不知道呢,身材如此纤细修长的阿·芙朵嘉小姐,居然也会有拜拜肉诶!“腋心与手臂的细皮滑腻而柔软,尝过甜头的左手如实地将这份宝贵的情报传递给大脑,于是右手也弃下盘了许久的耳朵,一头钻进右边甜蜜的香窝窝里抠挠细挖,眨眼间便惹得几滴新鲜的热汗沁出,更添手指被两瓣柔软钳住,真是比冬日烤火还要快活几分。

行刑官快活了,倒是苦了受刑的阿芙朵嘉。耳朵一上一下的抚弄早已将她的体力蚕食殆尽,再加上这样的捆绑姿势,除了缩缩手臂做些无谓的抵抗以外,再没有什么法子能阻挡那双手的进攻。痒感方面的折磨尚且如此,“拜拜肉”这三个字,更是让我们的阿芙朵嘉小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最好能直接钻回际崖城——她开始后悔,后悔居住在杜林城邦的岁月里,为什么每天不是写写广告词,就是在沙滩上润色小说,一坐一躺就是一整天,坐得躺得累了,就去酒馆里陪杜林人干得不醉不休,结果又因为自己的千杯不醉而饮下几十桶含糖量超标的蜜酿,身上哪个部位多生出点脂肪都不奇怪。在际崖城的时候,那些小矮子们怎么着也够不着自己的手臂,可现在就不一样了,白璧之上的一处微瑕被别人如此单刀直入地品评,换哪个女孩子来都得羞得无地自容。

雪上加霜的是,阿芙朵嘉能明显感觉到,与那双该死的手接触的大臂内侧每痒得颤一下,这杀千刀的兜帽人便兴奋一分,手指欺侮羞巢的力度与频率也就更甚一筹,自己的身体也就痒得更厉害,抖得更厉害,十指的搔弄又更上层楼。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可怜的鸿雪小姐便在痒的泥沼中,愈陷愈深,愈陷愈深……

真的……太痒了!

“唔唔!呜呜呜呜嗯!”

双手的虎口处凭空生出一丝暖流,那是已然泛滥成河阿芙朵嘉的唾液。粉白的双颊涨得通红,结实的口球又在其上勒出一条条深深的勒痕,那片眼罩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甚至黑色裹胸之下,已经隐隐约约能看到,两颗乳首的逐渐挺立。

是时候了。

一点一点地,深埋进腋窝的十指渐渐被拔了出来,双手又情不自禁地相互揉搓起来,回味起方才的美妙触感。瞧见阿芙朵嘉如蒙大赦般地喘着粗气,全身的肌肉由于痒感的中止而彻底松懈,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呐,你的内心现在该是什么想法呢,鸿雪小姐?看你一副从痒感中解放的模样,其实心里很不愉快吧,一定在埋怨我为什么不继续吧?也是呀,明明身体才刚刚兴奋起来,我却突然就停手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才饱满起来的樱桃渐渐瘪下去,一定很难受吧?哦对了,你的眼罩还没揭下来呢,眼睁睁这个词用得不对,不过这不是还意味着,等你的头脑清醒回来后,我还能享受你为刚才的游戏而感到羞耻的画卷,品味你再一次为未知的袭击而恐慌的画卷,嘿嘿嘿……

“啪!“

嘶……疼疼疼,我得冷静点,怎么又在挠人痒痒的时候发情了……

明明脸颊上又热又辣,大脑却又冷静了回来——啊,又有闲心讲讲冷笑话了,看来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努力回想一下你所作所为的初衷啊,别又像上次那样被自己的下身牵着走了,该死的我自己!

长吁一口气,再看看这块已经可以说被折腾成一片狼藉的美玉,施虐的快感逐渐被恻隐之心取代,我上前一步,撩起一束凌乱的秀发。

“嗯!“

阿芙朵嘉吓得浑身猛颤一下,本能的排斥感驱动着早已酸胀的肌肉似脱水的鳞儿再蹦跶两下。我并不意外,一手依旧不紧不慢地帮她整理如瀑的发丝,又捏紧一边的袖子,轻柔地擦拭四溢的口水,按摩起她的脸庞与额头。或许是她戒备心过于旺盛,抑或是绷紧全身又抽走了不少体力,足足过了两分钟,见我不再对她的痒痒肉上下其手,锐笔小姐才放松了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方才我隔着个180公分都能看清的足背上泛起的青筋,也在不知不觉中褪去,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亦如入睡的婴儿一般恬静。看起来,她真的累坏了。

“接下来请放松,阿芙朵嘉小姐。请不要紧张,我现在帮你把口球摘下来……“

顺着天鹅都羡慕的脖颈四处摸索,挨个把扣紧的扣子小心翼翼地松开,就是这么个简单的过程,她玉颈的肌肉都不免有些痉挛似的抽搐。身子太过敏感这时反倒不美了,我心想着。

“放松……放松……不要乱动……好了!”

取下口球的过程带出不少拉丝的唾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完全是能放进储物间小心收藏的稀罕物什——虽然现在还无福欣赏。瞧这可人儿躺着激烈咳嗽的模样,八成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就轻拍着她的锁骨,示意着她跟着我的节奏,慢慢适应这种不适感。

我就这么拍着,她就这么咳着——

直到她将口腔里的异物清理干净——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几条晶莹的丝线还明晃晃地挂在一双樱唇上呢。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阿芙朵嘉总算能开口说点什么了。莫名的兴奋感莫名地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中翻腾,嗯,就像父母第一次听到婴儿开口说话的那种兴奋。真不知道我如此体贴地帮她体验了一把快感,再为她事无巨细地清理面部,这样细致入微的待遇,应该可以收到一句谢谢——

“变态!无耻!下流!下水道的钳兽都比你这种渣滓活得像个人样!!”

好吧,这种回复我也不是没有设想过就是了。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这高分贝的嗓音也着实把我的耳朵震得生疼。句末的“人样”两个字都带着些许沙哑和破音的迹象,看起来鸿雪小姐对我真是恨之入骨了……

“冷血无情的败类,你们罗德岛跟那些该死的贵族简直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瞧你那双手熟练的模样,真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性遭了你的毒手——”

“稍等一下,阿芙朵嘉小姐……”

“你又搞什么鬼花样……啊!”

可别误会,这回我可没再对她动手动脚了哈,我只是善意地帮她摘下眼罩而已。一心只顾着对我进行言语输出的鸿雪小姐当然没有注意到,我又一次绕道她的身后去了,在黑暗中憋久了的双眼突然见了光,自然是刺痛万分,那张毒辣的嘴也总算消停了一会。

“可恶……你是故意在戏弄我吗!”

“稍安勿躁,阿芙朵嘉。”

好容易才适应了屋内强光的鸿雪艰难睁开眼睛,打算连带新账旧账一起清算——我却早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她上身的一侧,两双眼睛不偏不倚地对上。毕竟蹲了那么久腿还是麻了不少的。

“干、干嘛,凑这么近……“

“阿芙朵嘉,好好回想一下,为什么你会被绑在这儿?”

“明、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我房间里把我迷晕,然后把我用这种羞……羞耻的姿势绑在这里!”

“那么,我又为什么要把你迷晕呢?”

“废话!还不是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正当化对我的侵犯,来满足你那下三滥的癖好!”

真不愧是际崖城默认的文学代表啊,这一通骂得我都有负罪感了……

“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我说的那些不当行为,真的是‘莫须有’吗?”

她沉默了。

“鉴于对干员们身心健康的考量,这艘舰船的厨房做出任何菜品或口味的改动,都要从我的手里过一遍审核。别看我不会做饭,我可是营养学的专家,对于这种事还是有不小的发言权的。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向你保证,罗德岛的后勤人员的厨艺,可以满足全舰所有干员的口味——不论他们是来自海底、地底,还是这片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不光如此,我们的大厨还会一五一十地将他们收到的建议与意见上报给我,这其中当然包括你那条近乎无理取闹的‘意见’了。“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以及,能够入选编辑入作战记录的任务片段,都是我们的作战干员历经无数次演习的试验与琢磨,甚至是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的宝贵资料。这些资料最终成功导入成完整的作战记录,又是花费了无数制造站干员的心血。他们没日没夜地筛选、剪辑、整合,最终送到每一位作战干员手上。这些比赤金价值还高上数倍的战场经验,避免了数不清的无意义的伤亡,是罗德岛相当珍贵的一笔财富。

“但是最近,我听制造站的干员们反应,他们明明将所有见了红的作战片段都单独剪辑分类过,甚至是一个晚上忍受着倦意与疲劳,在车间里吐了不知道多少遍,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血肉横飞,伏尸百万的画面,却还是收到一条‘太过血腥暴力’的反馈,结果是让我开着0.5倍速一个个画面审核过去,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应该截掉的片段,让我好生头疼啊……

“你做了些什么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你呢?阿芙朵嘉,你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吗?”

“就、就算这样,罗德岛是没有专门的惩戒室,非要……非要在我自己的房间里,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折磨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埋得越来越深,最后直接把脑袋缩得没了脖子,细若蚊蝇的模样也全然没了之前大声质问的底气。从双颊泛起的绯红不难看出,这丫头自知理亏了,但总归是个卖弄文墨的女孩,还被像那样搔了痒处,总归还是想在我这讨回一点面子的。

嘛,看她这好歹认了错,常规的惩罚环节到这里应该算结束了——

但对于阿芙朵嘉,这个来自杜林城邦的乌萨斯籍鲁珀姑娘,有些事,我是不得不做的。

“咳咳咳……其实啊,阿芙朵嘉小姐,现在来看嘛,那些事也不算什么——但请别高兴得太早哦,我还没说要放你走……”

“还、还要干什么……”我能看出来的,粉色眼眸中倒映的负罪感,听到我不计前嫌的惊喜感,一并转化为淡淡恐惧感。

“你还记得么,我要让你好好学习一下,地上的规矩。”

话音刚落,这份恐惧感中就掺进了一抹肉眼可见的嫌恶。

“我跟地上人没什么好谈的!”她的眼神这样告诉我。无妨,我当然不是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

“请听好,鸿雪小姐,这件事没有斡旋或者退让的余地。学会如何在这片大地上生存,对你今后的干员生活和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请你记清楚了,我——亲——爱——的——博——士,”她的音故意拖得很长,“别忘了,我只是因为那个酒后误事的克罗绮才要在地面上多耽搁上那么点时间。等到际崖城重建完成,我的合同也早就到期了,根本不需要学习这种无用的礼仪和技巧……你,你又想干什么?“

“放宽心,阿芙朵嘉。“这姑娘疑心真够重的,”我找个东西的工夫,你不必这么警惕。“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泪痕尚未风干的炯眼瞪得老大,”你、你一定又在想什么花招来折磨我。我知错了,我受够了,我不要陪你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快放开我!“

“别动(не двигайся)。“

她顿时老实下来了。

我稍稍松一口气。

从砖石小姐那寄过来的简历,还有从际崖城归来的我岛干员一些举动,我当然不难猜到这姑娘以前经历过什么。被父亲的政敌关押鞭笞?被纠察队视若猪狗?具体细节我不多过问,但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单字,过于短促而有力,有力到能将她作为地上人时甜蜜而安稳的生活踩得稀巴烂。唉,本来真不想使这种法子的,谁叫鸿雪小姐这么不老实呢。

啊,她已经被吓得怔住了,说明我这腔沾了蒸馏酒的口音学得不差?不过看起来这姑娘的经历比我想象得还要惨些,身上哪里不会留什么疤痕吧?真不愧是“苦难摇篮“啊,乌萨斯,这帮衣冠禽兽也真是的,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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