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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阿芙朵嘉,2

[db:作者] 2025-08-08 09:28 5hhhhh 6090 ℃

“别害怕,这里是罗德岛,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好像这么说也不太对?”咳咳,我是说,我的教学,从来都是寓教于乐的。瞧瞧,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她好容易才缓过神来。

清眸中倒映出的是疑虑而非恐惧,看起来她恢复神采了。就在这份目光的注视下,我捏起手中这件稍显稀奇的小物什,朝天上颠了一颠,看它在空中转了两转,又稳稳当当落回我的手掌心,我慢条斯理地整理起它一端的兽毛,不紧不慢地向阿芙朵嘉解释:

“这玩意呢,叫做毛笔,产自炎国,被大炎人称作‘文房四宝’之一,是他们最为常用的写字工具,和你最宝贵的钢笔一样,是能书写文字的美好工具。“

“这就是毛笔吗?“大概是看我梳理毫毛的模样颇有点书卷气,同为文学爱好者的她涌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想必她还是贵族小姐那会,应该从某些书籍里了解过大地上的异国风貌,只是还没真正一睹其真容,就被迫在雪地里飘零度日。

“这还是品相相当优良的齿兽毫,如假包换。在夕小姐手上,这支笔能助她成万千山水,绘无限风光;落到令手上,更是能教她洋洋洒洒无数篇,成诗自逍遥。”

虽说她俩看不上这种地摊货色就是了。

“而在我手中,这支笔则能——”

“哇啊!”

意料之外,又不如说不出所料,我持着笔杆,在那块红布未能盖住的一片裸露写了一笔。笔尖轻划的动作简短直接,残留下的痒感却是缠缠绵绵,久久不散,令阿芙朵嘉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不知是我姿态放得够低,还是这丫头渐渐松懈过了头,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一个事实,自己还被绑在这极简主义的刑椅上呢。因此尽管她最后反应过来企图躲闪,那光洁无暇的细皮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下这一记袭击。

“你这又是干什么?!”

“在给你介绍,毛笔多种多样的用法呢。”无视她的愠恼的眼神,我将那件,嗯,“欣特莱雅式”的红色贴身衣掀起一角,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就被我堂而皇之地观赏,又仿佛没听见她可爱的抗议一般,笔尖轻点在“川”字纹路最中间的那一条上方,上下轻扫——

“嘁……嗯哼哼……呜嗯嗯嗯……呼呼呼呼……”

微风拂过大地,只带起一方青草摇曳,又绿了整片南岸。鸿雪小姐的腹部啊,就是有这么神奇,分明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这一瓢水也够敏感如她喝一壶的了。口腔逐渐被笑意填满,却又迟迟没有溢出,看她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可人样,我又如何不是诗兴大发?遂将这不像话的握笔姿势改为标准的悬腕,清扫这片纤尘不染的美玉。

“唔唔唔……唔诶!嗯嗯嗯嗯……”

双眼紧闭,香腮微鼓,削肩也略有些不自然的耸起,看起来阿芙朵嘉小姐是觉得痒意不那么盛气凌人,索性恨不得把身上每处窍穴堵上,也不能蹦出一个“哈”字。想清楚了哦,鸿雪小姐,接下来可难熬了。

毕竟现在可是认真握起了笔,尽管那张努力憋笑的玉面着实惹眼,我还是要把目光放回笔下的……工作嘛?总之,阿芙朵嘉的腹部也是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的水平。我心下还是由衷感到庆幸,庆幸那些乌萨斯人没在这具美丽的肉体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吹弹可破的白皙与光洁,玉肌之上的纹理既不是坚硬的肌肉也不是软绵无力的脂肪,只有简单而好看的“川”字线条,柔软与坚韧的黄金比例,世上最好的宣纸也不过如此。想必我手中这杆兽毫也是这样想的,不然它怎么就如此欢快地舞上舞下,全然不在乎自己还是一点墨汁都没吸过呢?

“传闻此笔一出,不论是令、夕之臻于极致的书画,还是寻常大家信笔而作的佳篇,总归是有所得的。阿芙朵嘉小姐,听说你在际崖城,一篇广告词能带动几百桶纯酿蜜酒的销量,可不要不说话哦,多笑笑嘛~”

不用抬头,只凭想象,我也知道鸿雪的面部表情该有多扭曲了。一颗脑袋两只脚,身体的两端早就无法动弹,腹部的痒肉能有多少躲闪的余地?毛笔的搔弄没躲开几下,倒是这块脱了水的肥鳞无力地上下挣扎,衬得中间那点风流穴啊,是那么诱人赏玩戏弄。马甲线雕得有些腻了,我笔锋一转,向下在划出一道,径直探入中间粉嫩嫩的脐芯。

“唔哈!“

“嗯,怎么?终于肯开口了?鸿雪小姐可真是字字珠玑啊,这就把绣口闭上了?“

早就料到她吃不下这一记的我,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一样,等待她自己将失态的可爱模样撞到我的铳口上,回赠一个戏谑的相视一笑;她也正如一个陷阱中的猎物,用充满怨毒的眼神向我无力地抗议。毫尖的动作一转为温柔的试探与戏耍,她也再没笑出第二声来,只是又合上眼睑,咬紧银牙,又回归那极力忍痒的模样。

“所以呢,阿芙朵嘉小姐啊……“深谙恩威并施的道理,笔尖在肚脐干净的穴壁上微微打转,空出来的左手也没闲着,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略显纤弱的侧腰,生怕它被我掐断,然后又似书画大师抚平纸面一般,拇指轻轻地摩挲她玉润的侧腹。虽说依然会不可避免地多产生一些酥麻,但还远远不及最后一根稻草的地步,阿芙朵嘉的胸脯,也渐渐起伏得没那么厉害了。

“噗!啊抱歉……”哎,不是,这丫头的欲望这么强烈的么,刚瘪下去没多久的樱桃感觉又立起来了,“没、没什么。”真的有点好笑诶,但我一定得忍住,“咳咳嗯……所以阿芙朵嘉啊,你现在明白了吗?请看这支小小的毛笔,悬于宣纸书卷之上,就绘作一幅艺术品,可若是钻进你小小的肚脐里,它可就要作乱了哦~”

“噗呜呜呜……少给我……唔诶嘻嘻嘻胡说八道……借题发挥……呐嗯嗯嗯嗯……”

“别这么着急反驳我嘛,阿芙朵嘉。”终归还是太过敏感了些,这姑娘还是倔强地抿起樱唇,努力憋着笑,着实叫我无可奈何。“你想想嘛,人呢,是不是就像这支毛笔,很多时候呢,都是身不由己的。想想看,那些迫害你的地上人,他们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与从属。他们生在仇视你父亲的家族中,做了令尊政敌的晚辈,受他们家族的教育,就命中注定地要与你为敌。有些甚至只是佣人或是佣兵,因为要为自己谋一息尚存而不得不加害于你。啊,我不是让你将这段记忆忘却,也并非劝你原谅他们,他们实实在在地伤害过你,这不假。我只是想让你思考一下,你的苦难从何而来,你的怒火又应何去何从?”

“唔嗯!少……少给我唔嘻嘻嘻……转移矛盾……你的诡辩,对我的侵犯……足够反映地上人无底线的可耻……唔哈哈哈哈哈……嗯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听我说完嘛,姑娘家脾气这么急,可要坏了你这羡煞人的皮肤了哦。”

笔尖钻出了肚脐,又在脆弱敏感的冰肌上毫无章法地划弄着,侧腰处的左手将这块粉白的书案捏得死死的,五根手指掐弄起柔嫩的肌肉。祸从口出啊,鸿雪小姐,这也是地上人生存技巧的重要一课。

“你想想是不是一回事?他们的不义,有多少是出于他们的人性本恶,有多少是环境造就?若是把他们换成你最爱的杜林人,是不是也会和他们做出一样的举动?”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所未有的挣扎力度弄得八根椅子脚嘎吱嘎吱的响,好像下一秒就能绷断她周身的绳索一样——虽然那是不可能的啦。阿芙朵嘉或许怎样也猜不到,捆住她手脚的几条绳索看似平平无奇,其实是出自杜林工匠的加工手艺,就算是来一百个鸿雪,一边站着一半,用这样的一根绳子来拔河也弄不断她,更何况仅凭她一人呢?既然如此地有恃无恐,我索性将那根毛笔扔到一旁,直接上手刮搔起叫人爱不释手的腹部。

“地下城邦的杜林人肯接纳你,是因为他们傍着一个际崖城,多养着一只鲁珀费不了多大事儿。要是他们像现在这样失了家园,受制于人,又没有依娜姆为他们提供荫蔽,杜林族里又岂能容得下你一个阿芙朵嘉?你了解的地上人又有多少呢?连毛笔你都没怎么见过,这片大地上又有多少呢?恕我直言,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敞开心扉多看看地上的风景,多和地上人交流交流,没有必要害怕那些不应畏惧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呼……呼……呸呸!”

“嘛……不妨在和你多说些逸闻。”时间也差不多了,看她笑声减弱,双眼翻白,我就停下手里的动作,提起凳子向另一边挪了挪,挨个拍拍她忍痒时紧绷的玉趾,“介绍你来的那位克罗绮·砖石小姐,她在简历背后透露了一个投票结果:多数际崖城居民决定,自投票结果发表起,到际崖城重建工作完成三周年,这段时间内,际崖城暂不对阿芙朵嘉小姐开放,暂时撤销阿芙朵嘉的际崖城文学代表职务和际崖城公民身份,撤销的职务和公民权自阿芙朵嘉本人回归城邦起恢复。”

“什、什么?”吃进嘴里的发尾还没吐干净,下一条新闻又让她吃了一大惊。“也就是说,就算际崖城重建了,我……我至少得在地上待上三年?因为那个喝得烂醉的商业代表?”

“嗯哼~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反倒怨恨起你爱的杜林人吧?能坐上商业代表的位置,克罗绮小姐的眼光肯定比你要长远。在那次演讲中了解了你的过去后,她就拜托我们,一定要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认识地上的世界,至少呆上个五年吧,才能让你决定之后是定居地上还是返回际崖城,扣掉的那两年还是我帮你减掉的呢。“

她埋起头,一言不发。

“所以呢,我还得肩负起教你如何在地上生存的重任呢,“我轻轻拍着她玉帛似的脚背以示安抚,目光还落在她情绪复杂的俏脸上,用余光指挥双手在踝部上下摸索着,一点点解开她高跟凉鞋的绑带……

“不,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和地上人相处怎么能跟际崖城的生活同日而语……你,你又搞什么花样,别碰我鞋子!”皱起眉头,思索良久,又给出一个我毫不意外的答案。所以没等她意识过来,我早就开辟出下一场舞台;又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摘下那双质地良好的鞋子。

“意料之中的结果……那么很遗憾,阿芙朵嘉小姐,你要接受不好好听课的惩罚哦。“从某个口袋里翻出两根软绵绳——当然也是杜林科技出品,材质柔软而坚韧,既不会将吹弹可破的足底嫩皮勒伤勒疼,又能牢牢固定住这双肯定不老实的大脚丫。三下五除二,一左一右两根大脚趾就被棉绳绑在椅背上,两只玉足就像上好的展品,供我灼灼的目光上下打量。

鉴于鸿雪小姐高挑的身材,这两只脚的大概有多大,我多少是有点心理预期的,偏爱身形小巧的玲珑玉足的我,也自然做好了“鸿雪小姐的脚可能不太好看“的心理准备。可当这双尤物真正和我亲切地打个照面时,我的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样,不受控制地捧起其中一只。

真的……太美了。

若说初见时的惊鸿一瞥称得上惊艳,那么仔细端详一番后,我竟产生了一种,可以与这只脚丫共度余生的念头。这个想法的确荒唐,这只脚丫也的确美丽。少女的足底不出意外地生得够大,大得我两只手一起用可能都不一定能把她包住,却叫人丝毫生不起臃肿之感。五颗脚趾宛如嫩葱丫破土而出,又像迎着风的蒲公英,炫耀起顶端颗颗饱满的粉色脚趾球,丝毫看不出是一只穿惯了高跟鞋的脚。整只足掌的底色,则是所见皆是洁白温润。足弓处的凹陷不算太深,却也没有过于扁平,在保留了足够优美的足底曲线的同时,又凸显出文学代表端庄娴雅的出尘气质。这份恰到好处的足弓弧度,配上贴合脚底,质量上乘的鞋子,保证了阿芙朵嘉行走在沙滩上时,半粒沙子都钻不进脚底与鞋底的缝隙中,柔嫩的脚掌被保护得严严实实,没受过哪怕一丝磨损,脚底的白皙如羊脂般汇入最惹人眼球的足心,又在此处晕开,染白了整只足掌,每一处都是美的浑然天成,嫩的理所当然。

也怪这只脚生得太美,害我出神了好一会才对上阿芙朵嘉饱含杀意与难以置信之感的眼神,我尴尬地挠挠后脑,抬头看看挂钟,分针指到整点,最后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子:

“时间到了。“

“咔嚓。““砰!“

清脆的解锁声后头跟着响亮的破门声,将我们二人的目光一齐吸引到房门那头。啊,顺带一提,这间房间的门锁早就被我安上了定时系统,不然旁边这位美人这么好看,我为什么还要时不时盯着墙上的挂钟呢?至于目的么,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教学效果。

而一切都如我预想的那样进行着,分毫不差。此时此刻,能够闯入这间房间的,只有:

“桃金娘?!“

不错,只有这个杜林小妮子。那身白得发亮的礼服还在,绑着翎羽的高顶礼帽却不知丢哪去了。与礼服的白相称,从婴儿肥的腮颊到精灵般的耳尖,全给染上一抹鲜艳的潮红,整个杜林就像从烈酒桶里泡了一晚,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大将军从不离手的桌布杆子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和她尺寸相当的白色连裤袜,正被她当作战利品,得意洋洋地挥来挥去。

“你还打算坚持你先前的态度吗,阿芙朵嘉小姐?“没给鸿雪留多少惊讶和思索的时间,”你还是认为——即使是在见识过嘉维尔她们的行为后——你也依然认为,地上人和杜林人完全不同,并且能以本性善恶加以区分么?“

“开什么玩笑……肯、肯定的啊!地上人怎么能和纯洁善良的杜林人相提并论……“扪心自问,阿芙朵嘉本人此时也没什么底气说出这句话来。拜她过于常人的敏锐直觉,她能感觉到,眼前正有这么一位杜林人,让她发自本能地感到害怕。

“那么,如果眼前刚好有一位杜林人,和你讨厌的地上人一样,做出了侵犯你的举动,你是否会转而认同我,承认地上人和杜林人之间没有本质区别,还是会像爱着杜林人那样,也去爱着地上人呢?“

“莫名其妙……“

虚张声势。

这就怪不得我了,阿芙朵嘉小姐。要是你的嘴和痒痒肉一样软的话,我或许还会帮你把大将军牵走呢。现在么……

“嘿嘿嘿……鸿雪姐姐……“

一说一笑的工夫,门口的小妮子已经东倒西歪地走进了房间,靠近了这双任人宰割的大脚丫。

“桃大将军……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别盯着姐姐的臭脚丫看好不好?听姐姐的话,姐姐给你糖吃,给你讲故事听,陪你玩游戏,好不好?“

色厉内荏啊,阿芙朵嘉小姐。看你这没底气地讨价还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面是某个乌萨斯大公呢。我识趣地为大将军让出足底前方的空余地来,饶有趣味地欣赏这一幕喜剧。门口这个小醉鬼一进门,看到高高挂起的那一双珍馐时,迷迷糊糊的眼珠子都发出了光,摇摇晃晃地走到下边的刑椅前,又在洁白的脚面前刹住了车,低着脑袋,若有所思。

“嗯……嗯……“

“桃、桃金娘小姐?“

哎呀,剂量下得有点猛了。替你默哀,阿芙朵嘉。

“你、你看嘛,博士,桃金娘小姐才不像你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我自己做的手脚我能不清楚么,她低头那会你就应该小心了,那是这小丫头片子在想要对哪只脚下手呢。现在嘛,大将军已经决定好了——她全都要。

于是呢,我们亲爱的大将军就抱着一只大得能做她脸盆的脚丫,伸出一撮红舌,从脚跟一路舔到脚趾根。另一只手又哪能闲着,亮出五指尖端的兵器,就一个猛子扎紧那只舔不到的脚心窝里,左杀右杀,上冲下冲,搅得这只玉足上的痒肉,那叫一个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轻、轻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啊啊啊啊……博士、你诶嗬嗬嗬嗬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了什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什么手脚……唔诶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喂,说话要讲公道啊,阿芙朵嘉小姐。现在挠你痒痒的是桃金娘,怎么又算到我头上了?“虽然事实上阿芙朵嘉没说错,交给三个孩子的那点东西里,的确有我的几名伏兵,但我自己也够憋屈的好不好?挖空心思设计了这一整局,最后反倒因为一点小差池,为他人作嫁衣裳,便宜了桃金娘这小妮子。这一对刑椅还是我精心挑选的最矮的一款,不然你连够着她脚后跟都难。

“唔诶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啊哈哈哈别咬脚趾哈哈嘿嘿嘿……你……你先把她哈哈哈哈哈哈哈把她拉开哈哈哈哈哈哈……“

啊,脚趾被含住了。丫头片子下嘴真够没轻没重的,挨个把一排笋尖般嫩而修长的足趾,像奶嘴一样含住、吮吸,仍凭泛滥成灾的涎液流的满脚都是。右脚也是,这妮子修剪得实在算不上齐整的指甲就这么肆意地插进趾缝中,大脚丫的脚趾和小矮人的手指来了个十指相扣,指缝中的嫩肉就任君施为,真不怕把这难得的尤物给挠坏挠疼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啊哈哈哈哈哈……博士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救救我……“涕泗横流,笑声不止,整个上身都快要从椅子上弹飞。即便以这种姿势受缚和受痒了如此之久,阿芙朵嘉的腰腹依旧被刺激得爆发出如此的力量,桃大将军这短短几分钟给她带来的痒感,都够抵得上我先前的总和了。可就算这样,就算阿芙朵嘉痒得都恨不得剁了她那双脚,两只脚丫的挣扎幅度却被她努力地控制在最小范围——桃金娘的手与口,就是最好用的足枷。看得出来,她实在是再也忍不下去了,总算是拉下面子,楚楚可怜地向我求救。

我这该死的同理心呐。

“桃大将军,你看这里。”将被桃金娘丢到一旁,开了九个洞的连裤袜仔细收好,我拍了拍她的背后,绕到长腿的一侧:“别总盯着脚丫子嘛,鸿雪姐姐身上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像这里,这块腿窝窝里面的肉可白可嫩了,这边的大腿也是长满了痒痒肉呢,还有……”我托起裙摆下的臀瓣,“姐姐的大屁股蛋也是软弹弹,滑腻腻的,想不想来咬一口啊?”

“嗯……?”叼着左脚小趾头的桃金娘停下手上的动作,叽里咕噜地呢喃两声,将口中的玉趾吐出来后,咂咂嘴巴,又露出了那人畜无害的笑脸:“我听博士的!”屁颠屁颠地跑到阿芙朵嘉的玉腿旁边。

“呼……呼……嗯!嘻嘻嘻……呼呼……得、得救了唔嘻嘻嘻……”

正在兴头上的桃金娘还是需要发泄,大腿和膝盖窝被一双娇小灵活的手玩弄,依旧给阿芙朵嘉带来了阵阵麻麻的酥痒感,但再怎么说也比放任她在足底胡闹好上不少了。敏感的足心逃离了魔爪,阿芙朵嘉的身心也就随之放松下来,整个人烂泥一般软在椅子上,享受起桃金娘用手指与舌尖为她做的按摩。

下一秒……

“你……你还想怎么样,我不是已经,已经答应你了吗……”

“话是怎么说没错啦,”左脚已经被唾液糟蹋得一塌糊涂,我捧起还算干净的右脚,再来视奸一回这优美的曲线,粉白的嫩肉,豆蔻般的趾甲,“但已经让大将军玩了这么久,再给我玩玩也不吃亏嘛。”

食指与中指化作优雅的舞者,优雅地踩进舞台的中央,沿着足底诱人的条条纹理,轻轻滑步。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亲爱的阿芙朵嘉,今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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