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all永梦♀】never ending,1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9680 ℃

宝生永梦是被热醒的。

她甫一睁眼,一滴汗恰好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划过眉毛,沾湿眼睫,最后浸润在微张着的干涩眼里。咸湿的感觉刺激的她眯起眼来,下意识就想伸手将眼里的汗水抹去。

一秒后,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柔软的身体猛然僵住,迟来的恐惧迅速地席卷了内心。她不信邪的挣动了一下,果然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反绑在了身后。那人将绳结系的很死,柔软的皮肤和粗糙的绳面摩擦了几次之后,除了她白皙的手腕,脚踝被磨破了皮以外,没有半分松动。

她应该在某辆正行驶着的小车上。

因为下一秒驾驶座上的人就来了个急刹车,受制于人的状态下,永梦甚至无法控制平衡,直接就从皮座椅上滚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沉响,嘴里也溢出几声痛吟。

前面的人闻声知道她醒了,却一句话未说,车停了不到十秒钟,很快又重新发动了起来。永梦被卡在座椅的缝隙里,只觉得呼吸困难又燥热的要命。

她想她大概是被绑架了。

六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宝生永梦在上个周便换上了夏季校服,刚刚经历过一场手术,这使得她比那些同龄的女孩儿们更怕热,恨不得天天待在空调屋里。

而此刻这个逼仄狭窄的车后座,没有空调,皮座椅被晒得发烫,她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瘫在后面,上半身倒在地上,两条腿垂在座椅上。

十分难受。

又过了几分钟,宝生永梦越来越忍受不了现在的情况。除了燥热以外,刚才的跌落使得她小腹才愈合不久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没办法曲起身子去看伤口处的状况,但能猜到那道刀口应该是裂开了。

她忍不住了。

“你是谁?”

她开口问道。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像是被刀割过一样,发出来的声音又沙又哑,因为恐惧还显得十分扭曲。

不会吓到前面的人吧?

永梦这么想着,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特别好笑。担心绑匪的人质,她可能是普天之下的第一个吧。

或许是她苦笑的声音触动了驾驶座上的绑匪,车又停了下来。几秒钟后,她听见驾驶座的门被拉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绷直了脊背,内心有些不安。

这里是哪里?那人又要对她做什么?她心乱如麻,完全猜不出来。

很快车后座的门也被拉开,她的身体因为畏惧而不自觉地发颤。永梦仰起头怔怔地看着眼前那个自上而下俯视着自己的高大人影,他蒙着一个黑色的面罩,除了眼睛以外,没有显露出其他部位,完全无从判断身份,好在那人手上没有拿刀,这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你……你是谁?”

永梦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那人往车厢里迈了一步,大手拽着永梦的衣领,毫无怜惜地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重新甩到车后座上。

“咳……咳咳。”她身体蜷成虾状,小小的一只缩在椅子上咳嗽,细长的眉毛轻蹙着,眼里泛起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私立高校的校服还算柔软,奈何身上人的动作太过粗暴,衣领直接将白皙的脖颈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更逼得她咳嗽不止。

“……”

一瓶水被递到永梦面前。此时她刚刚平复好呼吸,正瘫在座椅上小口喘息着,嗓子又干又热,一抽一抽地疼。眼睛又湿又红,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洇湿了一片黑色

看到水,她没有多想便用手肘勉力撑起一侧的身体向瓶口靠近。男人已经将瓶盖扭开,为了方便她喝,矿泉水的瓶身被倾斜了45°,里面盛的水太满,倾斜之后便接二连三地往下流着。眼看水快流了一小半,永梦离瓶口依然还有一小段距离,她有点着急,索性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接着那些溢出来的水液。

这个姿势有点糟糕。镜飞彩抿紧了唇,心里烦躁。

座椅上的女孩四肢被粗劣的绳子紧紧缚住,手腕和脚踝都被勒出了红紫色,柔软的发丝因为出汗全部紧贴着头皮,她仰起头,眼睛微眯着,眼眶里面泛着一股莹润的水光,眼尾染上长长的粉色,带着几分娇意。

她垂下眼角,伸着软软的舌头妄图裹进去更多液体,像一只乖巧又急切的小狗。镜飞彩沉默着将水瓶往后撤了撤,永梦立马就将脑袋又往上扬起了几分,扁起嘴眼里带着浓浓地委屈和控诉,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将喂给她的食物又拿开。

镜飞彩看到她这样,心里难免浮起几分愧疚。他并非穷凶极恶之人,绑架宝生永梦也是不得已为之。他和永梦虽然不熟,但总归有过几面之缘,也闲聊过几次,算是半个朋友。他知道这个女孩子本性善良还带着几分年幼的天真。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伤害她。但只要想到未婚妻的面容,百濑小姬微笑的面颊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镜飞彩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铁腥味灌满口腔也让他泛软的心重新冷硬起来。

你要怪就怪檀黎斗吧。他心情复杂地想。

他没有折辱宝生永梦的打算,但也谈不上怜惜。看到女孩哀求的眼神,镜飞彩掩藏在面罩上的脸颊依然冰冷。他粗鲁地将瓶口塞到永梦的嘴边,水因他用力的动作洒出来一小半全都泼在了永梦的小脸上,湿哒哒的,女孩莫名其妙地被泼了一脸水,先是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无辜地看着他。

下一秒她察觉到嘴边的瓶口,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在凑过去之前,永梦小心翼翼地瞥了蒙面人一眼,确信他不会再突然把水移开,或者扯着她的衣领把她扔下去后,才放心大胆地含住瓶口任由男人将水倾倒在她的喉咙里。

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男人甚至都不在意她一次到底能不能喝这么多水,只是一股脑地向下倒着。很快她的小嘴里便包不住如此多的液体,矿泉水从她两侧的嘴角渗出来又顺着下巴一滴滴砸到地上。

永梦被水呛的又开始咳嗽,镜飞彩这才后知后觉地将瓶口从她的嘴里抽出,被撑开的圆润嘴唇重新合上。她脱力一般地瘫在身下的椅子上大口喘息着,没有及时吞咽下去的凉水从她的齿尖冒了出来,打湿了身侧。她很想伸手擦擦嘴角,奈何手被捆的结结实实真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镜飞彩确认她补充到足够的水分后,便将塑料瓶捏成一团扔到了路旁的草丛里,沉默地合上了车门重新走回了驾驶位。

永梦总觉得这人的眼睛和一些动作都十分眼熟,她确信自己一定在某处接触过这个绑匪,却一时难以想起,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来绑架自己,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在被绑架之前,她脑袋里最后一份清晰记忆是嘈杂的下课铃声,她当时提起包,拿出手机时看到了檀黎斗发来的短信,上面好像写着因为一些琐事暂时无法来接她,已经安排了其他司机在校门口等候,顺便跟她说了一下车的颜色和车牌号。永梦当时并没有多在意,最近被黏的太紧,有自己的喘息时间反而让她放松了一些。

只是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出去闲逛,思考了片刻她还是决定径直回家。她提起包,走出教室门。明明并没有在室内犹豫多久,不过下课十分钟左右,走廊里却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了,她按下心底的疑惑,加快脚步朝楼道口走去,然后记忆就断在了这里。

到底是谁?

永梦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名字,她跟着檀黎斗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如果前面的人是因为黎斗的原因才绑架她,那不得不说,拥有作案动机的人恐怕非常多。

她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仰头再看看驾驶座上的人,但椅背太高了,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是徒劳,眼睛被皮椅的黑色完全占据。她只好重新躺下来,开始回忆绑匪刚才的动作,同时与自己脑海中的人选一个个做起对比。

没想一会儿永梦便开始犯困,她近日原就特别容易困倦,以往这个时刻她恐怕早已喂完帕拉德,窝在被子里准备入眠。今天更是折腾了一圈,被又惊又怕的心情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后,那种亢奋的情绪全然消退了,疲倦席卷了她。眼皮沉重的要命,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最终却还是抵抗不住困意的侵袭,阖上了眼。

她梦到了七年前,那时她才八岁。

看不见面容的大人牵着她柔软的小手走在长长的走廊里。

“我要去哪儿?”她细声细气地问到,语气里有着小孩子对未知的好奇与恐惧。她一边问还一边四处张望着。这个地方好大好大,长长的走廊就像是走不到头一般。

“不要多问。”牵着她的手大人警告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握着她的手略略用力。永梦被捏的疼了,立刻便安静下来。

“对不起。”她轻轻道了个歉。

身旁的人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嘴里发出了几声哼笑,像是在嘲讽她的顺从。

她被带到一个男孩面前。

面对完全不认识的成年人,比她大七八岁的少年明显更让人有安全感一些。这让小永梦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晃晃悠悠地落地了。

进入房间后,她感觉到手上的力道卸了下来,犹豫不到两秒,永梦便迈开小腿跑到了少年身边,小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檀黎斗这才懒洋洋地将视线从自己刚刚研发出的游戏上移开来,落到身前的女孩儿上。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在看见女孩水晶一样的眼睛上后终于露出了几分兴味。

纤长的手指轻轻落到永梦眼皮上。永梦原本想要躲开,身体却像是僵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仍由少年抚摸着。

“叫什么名字?”他笑的开心,问旁人的语气也变得愉悦许多。

“宝生永梦。”女孩误以为是在问她,自己怯生生地回答道。

“啊……”檀黎斗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

“就是你呀。”

他低喃一声,眼里散发着恶意的光彩,语气却很温柔。他伸出手,像是抓取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具。两只手指死死掐住永梦纤细的手腕,任凭女孩如何小声呼疼也不放开。

檀黎斗终于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玩具。而他的玩具可以分成两种,一种待在身边日日把玩,直至破旧后丢弃。一种放在精美的柜子里,束之高阁,永远崭新无暇。

他望着永梦,端详着她清秀的脸颊,还没能得出答案,女孩便咬了咬下唇,小声叫了一声,哥哥。檀黎斗讶异了一瞬,突然扯开嘴角,捂着脸笑了起来。永梦被他夸张的笑容吓到,手被松开时便下意识地退后两步,偏过头有些慌乱地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在檀黎斗没有再做出其他的举动,他大笑完,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伸手摸了摸永梦的头发。

她的哥哥并不温柔。

永梦坐在客厅里玩玩具,檀黎斗喜欢买一些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精力的东西给她。她曾经也为自己花费大量时间所创造出来的价值而喜悦,但这种感受很短暂。她的哥哥喜欢用各种方式破坏掉她创造出来的事物,然后满足地,笑意盈盈地盯着她慌乱的眼神,崩溃地表情,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的尝试。

后来大概是玩腻了死物,他给她买了只狗。

一条毛绒绒的小型宠物犬,全身的皮毛软软白白的像是天上的云朵。她碰不到天空,却可以抱住小狗。她还没来得及给它取名字,她想既然是哥哥给她买的东西,自然要等他回来取,不然……永梦抱着小狗,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她轻轻拍着它的脑袋,每一次抚摸时,手掌都在小幅度地颤抖。幼犬感觉到主人的不安,它很乖,轻轻哼唧了几声,便用软软的舌头舔着主人的手腕,耳朵也在她的掌心一蹭一蹭。

檀黎斗回来了,永梦和他坐在同一张长桌上共进晚餐。

身后的仆人来来去去,他们早已被训练地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像幽灵逡巡在这幢别墅里。空旷的餐厅,两人沉默地吃着盘里的食物。

咀嚼完最后一块食物,檀黎斗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永梦今天怎么没有来接我?”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永梦,好像只是随意地关心一下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永梦却慌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银质的刀叉掉在瓷盘上发出一声脆响。檀黎斗似笑非笑地转过头,问她怎么来了这么久,却还是拿不稳餐具?

她没有回话,他也没有再问。

小狗不见了,宝生永梦没有去找。

临睡前有人敲响了她的门。

“进来。”她支起身子,按亮了墙上的壁灯,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她惨白的脸庞。

檀黎斗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似乎对这一切很满意,脸上挂着兄长般温柔宠溺的微笑,手上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他走近她。

永梦看见檀黎斗黑色的西装上有几道扎眼的白色,是纤细的,卷曲的毛。他抱着书的指尖上还有几处小小的伤口,手腕下方有几缕干涸掉的血迹。

“我来给你讲睡前故事吧。”男人坐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脸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阴影,只有手腕处的血迹是清晰地红色。

永梦的表情那一刻十分复杂,变了几次,最后勉强绽开一个笑容,轻声说,哥哥我已经十岁了,已经过了听睡前故事的年纪。

檀黎斗笑了笑,语气宠溺,说,你在哥哥面前永远是小孩。

然后他随便翻了一页,说,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小狗的故事吧。

檀黎斗翻着书页却不看书,只微笑地看着永梦。永梦陷在浓郁的血腥味了,不敢不抬头看着他,只垂着眼睛,颤抖着嘴唇听着这段故事。

“你哭了吗?”他合上书时好奇地问。

“没有。”她伸出手搭上了檀黎斗带伤的手腕,柔软的指腹划过血痕,拉出一条淡淡地痕迹,然后歪着头靠向檀黎斗的肩膀。

她说,哥哥下次早一点回来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孤独。

在哥哥面前你可以永远当小孩。这句话自然也是一时兴起的谎言罢了。

宝生永梦来初潮那天,她呆立在卫生间里,裙子被她褪在脚踝处,白色的内裤也被脱到了大腿根。她的内裤上星星点点地全是鲜红的血液,平时排泄用的器官附近也有着暗色血丝。这种变化让她感到不安与惶恐,但她不知道该向谁求救。

檀黎斗那天也在家里。

他在永梦面前本来就是一副绝对控制的姿态。他不在时,别墅里的仆人们会告诉他永梦的一举一动,而他在时,便不会让永梦离开他眼底超过一个小时。

卫生间的门没有上锁,他和慌里慌张的永梦对上眼,后者立马伸手将内裤拉了上去,随后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背着手低着头站在一边。但他已经看见糊在她腿间的红色,在她粉嫩的穴口显得尤其明显。

檀黎斗顿了顿,选择退出这间窄小的浴室。在门口,他随手让别墅里的某个女性进去教导永梦一些生理知识。

等她再被人领到他身旁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裙,身上泛着一股沐浴露的甜香味。

“……”

永梦无措地扯了扯裙角,没有说话,她感觉到檀黎斗的视线正在审视着她,一寸一寸露骨地落在身体上的每个地方,让她别扭无比。

“以后就不要叫我哥哥了。”檀黎斗伸手将她最近有些过长的鬓发别在了耳后,动作轻柔,

“叫我黎斗就好。”像是恶魔的呓语。

永梦痛苦地拧紧眉,心里想这个梦境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所以¥%4”

“#¥#¥小姬她……¥&*”

永梦是被男人的声音吵醒的,她以诡异的姿势不知道睡了多久,全身上下都酸疼的要命,再加上前座的人不知道在大吼着什么,气急败坏的嗓音直接将她从梦里吵醒。

砰。

手机被人用力摔到地上,即使这样似乎也还不够解气,那人像是怒极,又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刺耳的响声逼得宝生永梦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悄悄叹了口气,刚从梦里的痛苦中解脱,又要继续面对残酷的现实。

车没有继续行驶,前座的人趴在方向盘上,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嘴里不时发出痛苦地呜咽声。比起永梦这个人质,他看起来更加崩溃。

这种情况下,女孩的内心竟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半梦半醒之际,她所捕捉到的有用讯息并不多,但短短几个关键词,一两个人名已让她有了大概的推断。

永梦叹了口气,心里多少有些无奈。

车大概停了五六分钟,前面的人依然维持着趴俯的动作没有改变,永梦本不愿在此时做声以免激怒陷入痛苦中的绑匪。但之前她摄入了太多的水分,当时在睡梦中还不觉,如今一旦清醒下来,小腹便酸胀的厉害。

永梦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几个月前被推进产房时,她自己都还是小小的一只,睁着圆润的眼睛惶惑地看着周遭的一切。她并不早熟,十五岁的年龄便是十五岁的身体,没发育完备的子宫过早地被人盛放进了罪孽的果实。

一开始决定下来的就是顺产,檀黎斗并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医生面色为难,拿着b超照片,冲着他一顿比划,又小声解释,永梦小姐目前的身体状况恐怕不适合顺产。

“会有生命危险吗?”

“……”医生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实话道,“这倒不会,只是母亲可能会多受很多折磨,并且要做好顺转刨的准备。”

檀黎斗闻言便笑了,他拍了拍医生的肩,否决掉了剖腹产的提案。他刚从公司赶过来,领结还规整地打在衬衫上,穿着华贵的西装,脸上带着温雅的笑意。病房的窗帘只拉了一半,春日温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滤镜,显得他整个人更加英俊不凡。

怎么看都是一个事业有成,体贴妻儿的优秀男人形象。

医生被这一刹那的光景所蛊惑,以为檀黎斗没能理解到他的意思。便再次解释道,“哪怕现在选择顺产,以永梦小姐的身体状况,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在折腾了一圈后,还是不得不去剖腹。”

不如直接选择剖腹产,让她也少受些折磨。

未完的话被堵在了口中,檀黎斗望了他一眼,眼神沉了下来,似是不满他的多话。令人窒息的沉默环绕在两人周围,医生捏着B超单的指尖都浸出了丝丝汗水。

永梦这时睡醒了,伸了个懒腰,整个人懒懒地倚靠在床头,

“黎斗桑。”她和闻声转头的檀黎斗对上视线,开心地打了个招呼。

“你按我说的做就好。”他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医生的名牌上,淡淡地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朝宝生永梦走了过去。

他拉开椅子,随手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坐下后便将永梦柔软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他说话温声细语,嘴角的弧度就没落下去过,永梦一个人时总发呆,檀黎斗来了之后,倒是被逗得很开心,医生甚至都想去提醒一下她情绪不要起伏这么大了。

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檀黎斗时不时会冷言嘲讽她句,永梦便大声和他争论,两人谁也不让谁看上去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了。

明明是一副很和谐的景象。

在思索中,医生的目光便不自觉的停留久了。檀黎斗背对着他似乎没能察觉到,永梦却若有所思地朝他望了过来。目光相接的很短暂,医生曾经偶然听到英俊的社长夸他年幼的夫人像一颗漂亮的水晶。

那时他只当作是夫妇间调情的话语。如今倒是觉得这双眼睛确实有几分像水晶,只是缺了点澄澈,幸福中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并不愿让人窥视,很快便垂下头,将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大部分身体、

檀黎斗问她是否冷,又起身去合上了窗户。一副细心体贴的模样,他的妻子也感动地看着他的动作,

但也是这个人,在刚才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让妻子遭受更多折磨的选择。

他突然想起那张几个月前被护士递到自己桌上的信息表,名字宝生永梦后面跟着的年龄是十五岁。他的表情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抖着手问这不需要去报警吗?主任找到他,威胁他不想丢工作,被报复就管好这张嘴。

一个让十五岁少女怀孕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他心里对这道貌岸然的家伙鄙夷,默不作声地退出病房。

下楼去护士站的时候,他和院长的儿子在楼道里匆匆擦肩而过,楼下护士站的护士们表情夸张的感慨,院长儿子是多么年轻有为,天才外科医生的名号有多么响亮。

她们一脸仰慕和向往,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完全无视了站在面前的医生,不过这份光芒也消散的很快,不知谁突然就沮丧下来,呢喃道,

“可惜这样的人都已经名花有主了。”

“就是啊……好羡慕他未婚妻哦。”

“好像叫百濑小姬?我记得她来给镜医生送过午餐。”

“不过镜医生这种性格,当他的妻子应该很惨吧。老公不会说体贴话,还天天在医院,感觉是结婚等于丧偶的情况。”

“我倒觉得不是,电视上不都说,像镜医生这种傲娇闷骚男,反而是行动上会对妻子很好的类型。”

“行了。”医生用力拍了拍桌子,大声道“都别八卦了,赶紧去忙正经事儿吧。”

宝生永梦生产那天确实称不上顺利。羊水破了之后,阵痛便一阵阵接连不断的袭来。她瘫软在病床上,流下来的汗几乎能浸透整张床单。医生看到她小巧的脸颊上浮着一层不健康的白色,两颊却有因为承受着不止歇的痛苦还泛着潮红,心里有些不忍。她戴上手套,指尖触进宫颈,才开了三指,宫缩不算明显,但女孩明显是不耐痛的体质,距离到开十指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她还要经受少说五六个小时的折磨。

夜深露重,檀黎斗赶过来时衣上还带着潮气,他握上永梦的时候掌心还是冰凉的,女孩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更多的反抗。

随着时间的推移,永梦面上的痛苦越来越浓厚,前额的短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冷汗顺着耳垂滴了下来,她摆着腰部像是想要摆脱掉这份痛苦。

檀黎斗一直在旁边守着她,腿绷得很紧,裤子紧贴在皮肤上,几乎能看见肌肉的形状。意识到他神经质的咬着指尖。这是一种焦虑的表现,医生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第一眼时心里还在猜测,如果这么焦虑,一开始选择剖腹产不久好了吗。第二眼才注意到檀黎斗竭力下压的嘴角,意识到他并不是在焦虑,反而是通过这种小动作来压抑自己内心的兴奋。

与其说是陪伴着妻子的沉稳丈夫,不如说是欣赏妻子痛苦挣扎的变态。

医生暗暗心惊,对病床上的女孩抱有更多的同情。

十指打开的时候,宝生永梦的双腿也被助产士曲成了M型。羞耻的姿势终于让大脑恢复一丝清明,她朦胧睁开眼就注意到身侧的檀黎斗,之前再痛苦她都一直沉默,只是时不时发出几声痛哼,此时此刻却还是忍不住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开口叫檀黎斗出去,声音喑哑却坚决。檀黎斗没有迟疑,直接摆头拒绝,握着她纤细胳膊的掌心进一步缩紧,暗含威胁之意。那边的助产士仍不明所以,只是劝了一句,“你就让你老公在这里陪着吧,很多人想让他们丈夫进来,男的还不愿意呢,说是什么怕留下阴影。”

“诶,不过你多大了?刚大学毕业吗?长得真显小,这骨盆看上去还没发育完全呢。”

宝生永梦偏过头,几滴难堪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她自小便被豢养在檀黎斗身边,别墅第三层的最后一间便是她学习的场所,为她授课的女性是檀黎斗公司里的一名员工,性格活泼,总是又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那时永梦有她相伴倒也不觉得无聊。

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太久,就会失去渴望飞翔的天性。如果是这样的话,反而就显得寡淡无趣了。檀黎斗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让永梦出去读书。

选了一所离家近的女子中学,偏差值很高,校风严肃而保守。大家都留着相似地齐耳短发,前额盖着厚重的刘海,校服裙长到脚踝,恨不得遮住她们身上每一寸裸露出来的地方。

这里条条框框极为严明,连禁止谈恋爱都被写在了校规里。她们谈性色变,甚至对于身材突出的女生都会用一些不加掩饰的鄙夷目光打量。

檀黎斗一边将她送进这样的学校,让老师们教导她保持贞洁,唯有婚姻后才能献出处子之身,不洁之人将会遭受难以言喻的苦难。一边又在夜晚毫不留情的将她娇小的身躯压在柔软的床铺上,舔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像情人般低声絮语,问她在白日里接受了怎么样的教诲。

她流着泪,哽咽着复述老师们的一字一句,对性爱的鄙夷和厌弃,对不受贞洁女性的羞辱和责难。檀黎斗似乎觉得很爽,他勃起的阴茎在永梦柔软白嫩的大腿上蹭来城蹭去,永梦的泪水多淌一点,他便感觉自己的下体更涨大了一分。

他操进去的时候,永梦反射性想要逃跑,她伸长的胳膊很快又无力的垂了下来,划出一道绝望的幅度,没来得及往前移动半分,就被按着腰重新拖了回来。

她曾经看过檀黎斗骑马,如今便感觉自己就像那匹马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男人有力的双腿夹紧她的腰腹,他小腿上的肌肉鼓起,甚至能看到几根狰狞的青筋。永梦哭着想要挣脱,疯狂的摇头抗拒,却移动不了半分。她的挣扎在男人眼里只是摆腰弄臀的迎合,男人钳住她,大开大合操的爽极了,表情癫狂,眼底浮现一片猩红。

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宝生永梦感觉自己的意识飘荡在空中,然后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的她坐在学校的教室,板着脸,挽着发的中年女老师挥舞着教鞭在教室里走在走去,她鹰一样的双眼在每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体上审视着。她走到宝生永梦的身边,停下脚步,拧紧眉头,下一秒那一鞭似乎就打到了她的小腹上,肉体的疼痛压不过心灵的屈辱,老师在责难的骂着什么,甚至能听到一些如同骚货,荡妇之类的污秽词句。周围的同学们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的直白的落在宝生永梦身上,里面是不加掩饰的嫌恶与厌弃。

而她灵魂的另一半在哪里,在檀黎斗的身下,她的哥哥把她肏弄的很爽,这么小这么嫩的花朵也能承载进男人粗大的性器。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下,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她的腰腹已经被男人的双腿夹出两道淤痕。其他地方则泛着一股情动的粉红,看上去好不可怜。她连脚趾都舒服的蜷起,抓着床单,在欲望中沉浮。

最后他扯着永梦刚刚长长一点的头发射了出来。粗壮的阴茎抖动着,撑开她娇嫩的小穴将浓白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永梦还很小,小腹装不下这么多液体,子宫被射满了再装不了更多,粘稠的精液便从她的穴里滚出,星星点点的落在床单上,化作一道道白斑。

她身上一股腥膻的气味,窝在檀黎斗怀里,永梦难得柔声撒娇,“黎斗桑,我可以不去上学了吗?”

她哼哼唧唧的像只小猫,扶着男人的手臂,抬头用她那漂亮的眼睛征询着身侧人的意见。檀黎斗捏了捏她的脸,

“你之前不是一直闹着想和同龄人一起上学吗?”

“外面的人……”永梦迟疑了一下,思考应该怎样说“他们似乎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檀黎斗闻言笑了,轻点着永梦的鼻尖,动作亲昵,像是一个疼爱妹妹的兄长,“或许你应该学会如何合群?你明天可以在家里休息。”

“可是他们都不会再喜欢我。”

“没关系,反正我会一直喜欢你。”

檀黎斗不再说话,他安抚地拍了拍永梦的脊背,两人便相拥着睡了过去。

永梦意识到一双眼睛就直直的钉在她的双腿之间。屈辱, 羞愧,痛苦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产道依然是干涩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水已经快要流干,宫缩剧烈,却一点要生出来的的迹象都没有

永梦唇色苍白,贝齿紧咬着下唇,微眯着眼睛想抵抗这种痛苦,手紧紧压着床单,连圆润的指腹也绽起不健康的白色,过了几息,她实在忍受不住,纤细的手臂又颤颤巍巍地攀上了男人的臂膀。

“黎斗桑。”

永梦的声音是虚弱的,又细又小像小猫的鸣叫。

“好痛……”

她难得撒了娇,眼前的人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笑容,他揉了揉永梦汗湿的头发,便伸手叫来医生安排她进手术室。

麻药一点点灌进永梦的身体,意识越来越模糊,内心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感。她过去十几年建立起来的自尊,人格。那部分坚强的灵魂好像就这么一点点被摧毁掉。棱角被慢慢磨平,终于雕刻成了檀黎斗喜欢的模样。

剖腹产用的美容刀,缝线的时候看起来像是蜈蚣一样丑陋狰狞,但最后只留下了一条细而长的刀疤。她的孩子被保姆抱走,只有每日喂奶的时候,能见一面。永梦年纪小,身体恢复的很快,一两个月后她的身形就恢复了怀孕之前的模样,除了那道疤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疼,彰显着曾经发生过的荒唐事情。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